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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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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苏小姐这是做什么啊。”王大人眯缝着眼笑着,口中这般说着,手中接过沈银粟的匣子, 肥硕的手欲往沈银粟的手上搭,被沈银粟先一步闪开。

王大人挑了挑眉,唇边露出一丝玩味的笑。一旁站着的窦管家拼命按住叶景策的手腕, 急切道:“阿京兄弟, 小不忍则乱大谋!冷静啊!”

“嘎巴。”细微的声音响起, 窦管家向叶景策身后一瞥, 只见他不知何时抠下了木椅的一角。

窦管家:“……”

叶景策忍得青筋暴起,深吸了几口气后勉强维持住镇定的神情。

颠了颠手中的匣子,王大人屏退下人, 又伸手抽出匣子底部的木板, 扒了扒木匣底部的金砖,王大人抬头一笑。

“苏小姐何必这么客气?还特意备上这么一份大礼。”

“王大人这说得是哪儿的话?这点东西不过是为了表达苏家的歉意罢了,往后我们苏家还得仰仗王大人,往来多得很, 若这就算礼了,那我们也太不懂事了。”

“哦?往来多得很?”王大人闻言来了兴趣, 目光上下打量着沈银粟, 双眼一眯, 不怀好意道“苏小姐倒是很识趣嘛。”

当真是色胆包天!

叶景策紧着攥拳, 手臂上青筋崩起, 背在身后的手每每要抬起便被窦管家死死摁住。

沈银粟哪能不明白王大人话里有话, 她原本这话是想要暗示王大人与苏家合作, 谁成想这王大人色字当头, 满脑子净是男女之情, 眼下若是回绝怕是会惹怒他,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利用他这个特点。

沈银粟微微一笑,温声道:“王大人说笑,这哪里是苏银识趣啊,分明是苏家知趣,只不过啊,苏家还想更识趣点。”

王大人扬眉笑道:“苏小姐说来听听?”

“苏银听闻……”沈银粟缓缓试探道,“不久前京中派人同杜刺史大人一道回来了?”

“你们苏家消息倒是灵通。”王大人闻言冷哼一声,眼中略带了些警惕,“你们苏家问这是什么意思?”

“说来也不怕大人嘲笑。”沈银粟循循善诱道,“大人也只我们苏家善于经商,可这经商到底不是长远之计,若要真保一世荣华,还得是像大人一般为朝廷效力。但大人又是不知道我们苏家,您瞧瞧我那弟弟,家中费尽心思培养他,到头来还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要靠他自己谋个一官半职,岂不是要等到下辈子?”

沈银粟紧盯着王大人的反应道:“所以家中想让苏银求一求大人,看看能不能有幸同京中那位和刺史大人见上一面。”

“想不到啊,你们苏家向来以清高自诩,居然也有今日。”

“让王大人看笑话了,只是这各家有各家的难,家里小辈的不争气老一辈也没法子嘛。”沈银粟笑了笑,王大人嗤笑一声,眼睛转了半圈,思索道,“既然是苏小姐开口,我怎么说也得给个面子啊,只不过……”

沈银粟:“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这事成之后苏小姐要怎么报答我呢?”王大人摸了摸下颚,揶揄地盯着沈银粟。

“那这便全看大人的意思了。”沈银粟话落,王大人满意大笑,“成,等的就是苏小姐这句话。”

王大人道:“你们苏家得到的消息不错,京中确实派了位唐御史与杜刺史一道回来,说是调查这赈灾粮之事。

唐御史?竟是派他来了?

叶景策闻言眉梢微抬,听沈银粟试探道:“那京中派唐御史来,这赈灾粮之事……”

“哎,有杜刺史亲自伺候着呢,能有什么事。”王大人一时语快又察觉不对,连忙找补道,“总之啊,杜刺史那么厉害,有他在这赈灾之事还不是小事一桩,至于你们苏家,管好自己的事就行,可别给我添乱。”

“大人说得是。”

“知道就好。”王大人道,“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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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这几日杜刺史和唐御史怕是没工夫见你们苏家。”

“怎的?两位大人有要事在忙?”

“啧,愚笨!”王大人道,“这唐御史才来几日?不得给大人接风洗尘嘛!让大人感受一下咱们淮州人官员的忠心!”

沈银粟闻言,循循善诱道:“那照大人这般说,这接风洗尘之地可得档次够用,若是让御史大人觉得咱们小气,那可就不好了。”

“这还用你说!”王大人羡慕道,“自打唐御史到了淮州,杜刺史便一直把他安排在天香楼中,那天香楼是什么地儿啊,那可是温柔乡啊,啧啧啧,想想就美。”

原来是在天香楼待着呢,怪不得来了几日都没什么动静。

沈银粟抿唇笑道:“既然如此,那唐御史必然能被伺候得心满意足。”

“那是必然。”王大人摸了摸自己肥腻的下巴道,“不过你也放心,等到两位大人有空了,有你们苏家孝敬的那天。”

“那便多谢大人了。”

掌握了杜刺史二人的行踪,沈银粟也懒得同王大人继续周旋,随便敷衍两句后便出了雅间。外面的豪绅商贾也早等着同那王大人巴结,一见她走出楼,连忙一窝蜂似的凑到王大人身边,趁着无人注意沈银粟等人出了楼。

这一遭下来天色也不早了,待到轿子落在苏府门前,家家户户的灯笼也都已经挂好了。苏洛清早早便在门前候着,一见沈银粟下轿忙迎了上去,左瞧瞧右瞧瞧,见她神情自若,总算松了口气。

“我方才听下人讲那王大人竟将阿姐单独叫进了雅间,可真是担心死我了。”

“无妨,他倒不难应付。”沈银粟话落,便听身后传来叶景策微愠的声音,“他那般贪财好色之人,早该被人教训了,而今还能这般胡作非为,当真是祸害遗千年!”

“阿京兄也这般觉得!”苏洛清如见知己,“阿京兄可知,他家中二十八房小妾,皆是坑蒙拐骗而来!他那般人,就该被我问候祖宗十八代!阿京兄现在可还觉得我骂他是错!”

“错了,你真是大错特错!”叶景策阴沉着脸,语气可怖,“他那般人,骂他怎么够?就该狠狠地打他一顿。”

苏洛清义愤填膺:“对!就该抽他的筋!”

叶景策补充:“剥他的骨!”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分外和谐,倒叫沈银粟和窦管家有些哭笑不得,窦管家管不住苏洛清的嘴,沈银粟却刚巧能治住叶景策。

见二人晚膳时还志同道合地一同怒骂,沈银粟特意给叶景策夹了些菜过去,少年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吞了几口饭后,叶景策悄声同沈银粟道:“能不能……”

沈银粟:“能教训。”

叶景策乐了,又试探道:“那可不可以……”

沈银粟:“不可以打残,但可以打伤,阿京,他最后是要交给朝廷的,你得保留他的全貌。”

“好吧。”叶景策失落道,还欲张口附和苏洛清的怒骂,便见沈银粟又给自己碗中布了一堆菜,抬头看了看苏洛清,又低头看了看碗里的菜,叶景策犹豫一瞬,低头夹了一口菜。

苏洛清见状,狠狠戳了下筷子,嘟囔道:“这么轻易就被堵住了嘴,阿京兄长怎么也没个骨气。”

没了叶景策应和他,不多时,苏洛清也闭上了嘴。

桌上总算安静下来,几人简单吃过,便一同商议起了王大人所说之事。这天香楼沈银粟和叶景策不熟悉,苏洛清可熟悉得很,吃过饭后便绘声绘色得开始同众人讲。

“阿姐有所不知,这天香楼那可是有销金窟之称的,那里面无论是吃的喝的玩的,可都是顶级的,就连里面服侍的姐姐,那都是貌美如花冰肌玉骨啊!”

窦管家闻言脸色有些难堪:“小少爷,您……您何时去过那里?”

“这……”苏洛清脸色微红道,“上次二哥去,不带我,我就自己偷偷跟了过去,窦管家可别同大姐二哥说,不然他们又会斥责我乱跑。”

“这倒不重要。”窦管家黑着脸道,“您……您没和里头的姑娘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吧。”

“那些姐姐?”苏洛清挠了挠头道,“她们给我上的糕点还挺好吃的,歌唱得也好听,窦管家问这做什么?”

“那没事了。”窦管家闻言,如释重负,只是苏洛清听不懂,沈银粟和叶景策倒是听懂了弦外之音。

怪不得是王大人那般老色鬼称赞的地方,想必定是个极风流之地。

“明明是被朝中派来断案的,竟能断到那种地方,真不亏是他唐御史。”叶景策无意地念了一句,沈银粟闻言微微瞥他一眼,垂眼思考一瞬,随即笑而不语。

“那敢问窦管家,这天香楼可方便进出?既然他们二位在此,我们不妨去打探一下他们对赈灾之事作何打算。”沈银粟道。

“这地界说好进也好进,说不好也不好。”窦管家指了指叶景策道,“这地界想进去,其实就两点要求,一要是男子,二便是瞧着能在哪里消费得起。像阿京小兄弟,想进去大约不难,但小姐你,还是要乔装打扮一番的。”

“阿姐不必担心,别忘了我们苏家是做什么的。”苏洛清插话进来,“只要有我在,定能将阿姐扮成俊秀郎君。”

“至于阿京兄长嘛……”苏洛清还记得叶景策在饭桌上独留他一人说话的仇,阴阳怪气道,“别说是进去了,只怕是一出现便会惹得那些姐姐争抢,爱不释手呢。”

苏洛清话落,叶景策只觉得眉心狂跳几下,心中顿时涌出不安之感。

他本就家风严苛,家中更是有祖训,白头之约,至死方休,他上一次站在花楼门外,还是他爹被同僚拉进去吃酒,前脚被一群人拉着进了门,后脚被他娘拿着棍棒从楼中拎出。

而他,就站在门前,看着他爹被他娘从街这头骂到了另一头,可谓是颜面尽失,叫人印象深刻。

自此,这烟花柳巷之地在他眼中便更为恐怖。

如今到好,不但让他进花楼,还是带着自己的未婚妻进花楼,这事情光是想想都离奇。

思及至此,叶景策无助地望了望天。

第26章 你作为男人不太行

次日上午, 天香楼前热闹非凡,两顶朱红软轿落下,门前的小厮只见轿中出来的二人, 一个清瘦俊雅,一个桀骜恣意,怕不是哪家的贵公子跑来寻乐, 便连忙迎了上去。

“二位公子头一次来?瞧着眼生啊。”小厮碎步跑到跟前儿, 小心地瞄了眼二人挂在腰上的钱袋, 便知二人定是两条大鱼, 可得好好伺候着。

“家中管得严,乱七八糟的地方不让去,若不是小弟快要成婚还什么都不会, 我又怎能带他过来。”叶景策说着提前准备好的说辞, 尽管默念了无数遍,耳边却依旧泛起了红。

小厮闻言瞧了瞧站在后面的沈银粟,只见那小公子生得极为俊俏,就是瞧上去身子纤细羸弱, 个头也比寻常男子矮上不少,再加上叶景策方才那段解释。

到了成婚还什么都不会……身子瞧着又单薄纤弱……

该……该不会是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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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眼神一顿, 瞧着沈银粟的神情中带着几分怜悯。

“公子放心, 您来咱们这天香楼是来对了, 咱们这儿啊定能叫小公子体会一把什么叫**。”小厮在叶景策耳边低声说完, 便招呼着二人进了楼。

沈银粟到底是女子, 怕被人瞧出来便藏在叶景策身后, 来来回回得听不清小厮低语, 倒是能瞧见叶景策红得几欲滴血的耳根。

“阿京, 他说什么了?”趁着小厮去找楼中的姨娘, 沈银粟低声问了一嘴。

对上沈银粟澄澈好奇的目光,叶景策张了张口,又把话咽下,片刻,委婉道:“他可能觉得你这男子当得不太行。”

沈银粟蹙起秀眉,虚心求问道:“什么叫我这男子当得不行?我扮得哪里出破绽了?”

“……倒,倒也不是。”叶景策一时不知何时解释,目光落在沈银粟白皙秀气的脸上,细细打量几秒,蓦然一笑。

沈银粟是当真没听懂那小厮的话,叶景策又解释得甚是含糊,便有些气急,小声嗔道:“阿京,你笑个什么劲儿?哪里好笑?”

“是是是,不好笑。”叶景策虽强行压制住了嘴角,眼中却仍带着浓浓的笑意,把沈银粟一缕落下的头发拨到耳后,叶景策突然轻声笑道,“其实仔细一看,这小厮怀疑得也不是没道理。”

“他怀疑什么,你倒是说啊。”沈银粟着急地扯了扯叶景策的袖子,踮脚将耳朵凑到他唇边。“不方便说就小声点说,别解释得云里雾里的。”

“郡主啊,你确定要听嘛?”叶景策更觉好笑,见周遭无人注意,又低头瞧了瞧沈银粟急切较真的双眼,倏然间就起了点坏心思,笑着望向沈银粟,在她耳边轻缓道,“他说得可都是些荤话。”

“郡主,你现在可是男子身份。”叶景策不疾不徐地在沈银粟耳边道,“他说你不行诶。”

“不行?不行!”沈银粟顿时反应过来,脸颊瞬间红了一大片,一双美目刚要瞪上叶景策一眼,便见后者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

等等,刚刚好像是自己逼阿京解释那小厮的话……

沈银粟自知没有对叶景策撒气的道理,却又咽不下这口害臊的气,便只好恶狠狠地道:“我看他才不行呢。”

“他行不行我不知道。”叶景策扬了扬唇,笑得一派纯良,“但郡主你,确实不行啊。”

“阿京!你不要乱说话,你若再乱讲,我便要将你留在苏府哪里都不带了。”沈银粟话落,一旁传来莺莺燕燕的声音,只见一个花枝招展的姨娘身后跟着一群品色上佳的姑娘一同朝着二人涌来。

这姑娘们见得男人多了去了,但却甚少见到两位品相绝佳的公子一同过来,玄衣的俊朗清冽,意气风发,蓝衣的温润儒雅,眉眼含情,无论哪一个都是极品。

女子们相互对视一眼,大约是小厮提前同姨娘说了什么,只见大部分的姑娘一脸同情地扑倒沈银粟身边,柔情蜜意道:“小公子放心,奴家定会伺候好您的。”

沈银粟被叶景策那一遭弄得面红耳赤,如今更是难以招架,怒瞪了一眼憋笑的叶景策,沈银粟挥手扫开周边的姑娘道:“我们现在不需要姑娘,只需要上好的雅间。”

叶景策在旁补充道:“没错,把你们最好的那间给我们备出来,钱不是问题。”

“这……”姨娘犹豫了一瞬,“最好的那间已经有人了。”

沈银粟冷声道:“那他何时能走?”

“这怕是一时半会儿都走不了啊。”姨娘悄悄瞥了眼四周,凑过来同二人低语道,“两位贵客有所不知,那天字号的雅间啊早早便被刺史大人包下了。”

“原来是刺史大人啊,姨娘不早说。”沈银粟见状赔笑,“既然如此,那便为我和兄长准备间舒适的雅间便好。”

说罢,沈银粟往姨娘手中塞了个银锭。

姨娘颠了颠手中的银锭,喜笑颜开,连忙带着二人往楼上走。二人进了雅间,挥手屏退姨娘,确定门外无人后,悄悄走出房门。

天子号的雅间在顶层,门外有侍从把守,若是贸然进去必然会被发现。

二人从角落里探出头,将目光落在端着瓜果糕点进入雅间的婢女身上。

“阿京,我一会儿扮作婢女进去,你在外面接应。”

“我在外面接应?”叶景策蹙眉道,“里头不知道什么情况,郡主,你自己进去我不放心。”

“那能怎么办?进去的俱是女子,你如何混进去?”沈银粟话落,只见叶景策沉默下来,目光紧随着路过的姑娘,似乎在犹豫什么。

“你……你该不会是想……”沈银粟欲言又止,只见叶景策咬牙点了点头。

拐角处的仓库外,沈银粟早早换好了衣服候着,小心敲了三声门后,只听房门咯吱一声,一个一脸不情愿的俊朗姑娘站在门后,一头束起的长发被放下,低头时遮住半边脸颊,竟有些雌雄莫辨的美感。

阿京的这张脸,着实是生得好啊。

沈银粟盯了两眼,被眼前荒唐的景象逗得想要发笑,叶景策本就对来烟花柳巷之地不满,而今更是火上浇油,把胸口的衣裙往上扯了扯,怒骂道:“好好的茶舍不去,非要到花楼议事,在这儿能说得了什么正事!”

说完,站在原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痛苦道:“我这都拿了最大的一件了,怎么还能紧成这样。”

沈银粟失笑道:“早说了让你在门口接应。”

“没关系,不过就是一件女装,难不倒我,郡主放心。”叶景策说完,总算解开了一个带子,整个人长舒一口气。

用怪异的声响支开门口的侍从后,二人尾随者侍奉的婢女进去雅间,但见一道巨大的屏风后人影绰绰,一群貌美女子围着两个中年男子伺候着,一种一人美女在怀,喝得好不尽兴,另一人虽是佳人伺候在侧,却到底沉稳些,只待女子倒酒后便挥手让其退下。

“怎么,御史大人对这里的女子不满意?”杜刺史笑道,把怀中女子一推,冷喝道,“废物东西,还不让你们姨娘再叫一波姑娘过来!”

女子被吓得瑟瑟发抖,不住磕头赔礼。

趁着无人注意,沈银粟和叶景策借机把手中端着的糕点放下便随着婢女们一同出去,只是婢女们都出了房门,他们二人却在末尾把房门关上,一同躲在了屏风之后。

“哭什么哭,再哭把你眼睛挖了!”

那杜刺史又是一声,沈银粟皱了皱鼻,只觉此人恶臭。

杜刺史话落,一旁传来唐御史不紧不慢的声音:“一个姑娘家,杜老弟何必为难。我不让她们留下,实在是对此不感兴趣,杜老弟不必费心了。”

“这……可是她们长得不合御史大人的心意?”

“杜老弟不必费心了,实在是我家中夫人看顾得严,我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啊。”唐御史笑了一声,慢慢道,“更何况我此番为赈灾粮一事而来,心思并不在玩乐上。”

“如此听来,这唐御史倒是比杜刺史的为人好上一些。”屏风后,沈银粟轻声道,叶景策在旁不屑道,“不过是比那恶心玩意多了点人性,说到底还是一丘之貉,他唐御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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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好到哪里?”

叶景策话落,只听唐御史道:“先前你们纳粮入水,糊弄赈灾粮斤数,如今那粮草腐烂,你虽将它们安置在荒地之下,可据我所知,你们淮州过了年便要开垦,你可想好届时如何瞒下此事?”

杜刺史赔笑道:“大人放心,属下已经计划好了,那地方住的人本就不多,届时我给他们点钱把他们打发走,再派人在那荒地上安置上东西,定能将此事瞒天过海。”

“你怎么计划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唐御史声音冷淡道,“我这人也算识趣,户部的人既然和我打过招呼了,我便不会为难你,只是你得知道,你的这条小命可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你头上顶的是户部和我的乌纱帽,是殿下的前程!你若出了问题,你们一家老小的命算什么?只怕是九族都不够赔罪的!”

唐御史说完,杜刺史立刻噤声,叶景策微微歪头看去,只见唐御史那张熟悉的面孔上露出阴郁之色。

“若非你办事不力,那群难民怎会进京!又怎会打劫了二殿下,导致皇家颜面尽失,陛下这才允许了叶景禾那丫头来协助此案的调查!你呀你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御史大人明鉴啊!那难民进京实属意外,谁能想到会有个商人对他们鼎力相助啊!那二殿下被打劫更是离奇,谁知道那群难民有眼无珠,会盯上二殿下的马车啊!”杜刺史恭维道,“不过那叶景禾无妨,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能耐,她爹和她哥尚且没搅和进来,也不知道她掺和个什么劲儿……”

杜刺史还在喋喋不休,沈银粟却无瑕听他在讲什么。而是全神贯注地品着唐御史的一番话。

唐御史这一番话信息量委实是大。

尽管颜卿岚之前便笃定叶景禾必然会去淮州相助,可沈银粟却并未理解皇帝既然有心偏袒户部,又为何会轻易允许叶景禾卷入此案。

因而颜卿岚作出这般保证,沈银粟本是猜测他会亲自进宫游说,而今看来这一切竟是巧合得很。

洛子羡出城,回城时却被难民打劫,此事伤了皇家的颜面,必会重新彻查难民之事,而此时叶景禾主动请缨调查淮州之事,陛下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如此一来这一切便都名正言顺了。

只是……这事情未免过于巧合,洛子羡怎么偏偏就在此时回京,又怎会一个皇子被难民打劫?

颜卿岚说找人相助,该不会这人便是洛子羡?若真是他,能得二皇子如此相助,想必交情也不浅,那颜卿岚的立场便也无法确定了。

作为大皇子的太傅,却与二皇子交情匪浅,夺嫡之争如何残酷,若真是如此,颜卿岚恐无法再信。

第27章 衣服撕碎了

沈银粟正想着, 便听屏风的另一侧传来杜刺史的赔罪之声。

唐御史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语调,阴恻恻的,仿佛一条蜿蜒爬过的蛇。

“之前的事我也懒得听你辩解, 但这次的纳粮入水之事你若再出问题,便不要怪我心狠。”

“是是是,御史大人放心。”杜刺史抹了把脸上的冷汗, 端起酒杯赔笑道, “大人喝酒, 大人喝酒。”

二人杯酒下肚, 叶景策探回脑袋同沈银粟小声道:“我就说这唐御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他与那杜刺史狼狈为奸,两人都一肚子坏水。”

“确实如此, 在粮食中加水凑分量, 到头来居然让粮食都烂掉了。”沈银粟秀眉微蹙道,“只是不知他们将这粮食埋在了哪里,这么大的一批腐烂粮食,想必需要的空间极大。”

“这倒是。”叶景策道, “我们对淮州不熟,若是将此事告诉苏洛清想必他能有所头绪。”

趁着唐御史与杜刺史把酒言欢之际, 二人也放松了警惕, 在屏风之后不断窃窃私语。叶景策平素倒还警觉, 只是眼下同沈银粟一同为赈灾粮之事抽丝剥茧, 一时间竟松了神。

待到反应过来时却已经来不及, 只听咯吱一声, 房门被轻轻推开, 门口众多婢女望着鬼鬼祟祟偷听的二人目瞪口呆。

“你们是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不知是哪个女子先喊了一声, 顿时吸引了屏风另一侧的注意, 杜刺史猛拍了下桌子站起来,大喝一声,屋内屋外瞬间涌上人来。

“刚才真是大意了。”叶景策见状暗骂一声,便见沈银粟反应更快了些,从袖中扯了手帕快速系在脸上,拽着他的腕子镇定道,“能不能冲出去。”

“能。”叶景策回答地利落,身手更是果决,反手握住沈银粟的手,转身对着屏风便是一脚,屏风霎时倾覆,巨大的木架向一侧坍塌,惊得围过来的下人连连后退,趁着众人手忙脚乱地挤作一团,叶景策牵着沈银粟便向外冲。

雅间里闹得动静早惊动了整个天香楼的人,出了天字号,只见此地里里外外俱是人,有急切的姨娘婢女,还有赶来的侍从下人,甚至连客人都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走寻常路肯定是出不去了。”叶景策急道,垂首望了眼楼下,握着沈银粟道,“你信得过我吗?”

“信得过。”只那一眼沈银粟便领会了叶景策的意思,快速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埋首在他胸前,咬牙道,“跳吧。”

“好。”闻言,叶景策弯身便把沈银粟抱起,在众人惊讶之余从天字号的高楼上一跃而下。

失重感顿时袭来,身体的血液仿佛在倒流,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短暂的滞空感和温热心口处心脏跳动的声响。

沈银粟下意识地搂紧了叶景策,在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中听见男子的低语:“不用怕,我在呢。”

从天字号几次跃下,总算安稳地着地,望着楼上的侍从们成群结队地往楼下涌,又扫了眼门口关了的大门,沈银粟握着叶景策的手抬腿便往后面的宅院跑。

这后院是个什么地界二人倒还没摸清,只知这门口被堵死,后院有人多热闹,若是混进去保不准能躲过一劫。

“抓住她们!快给我抓住她们!”杜刺史愤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趁着身后的追兵还没赶上来,二人一头便扎进了后院的楼阁内。

一进这楼阁,二人便知这大事不妙,这天香楼明面上是吃饭喝酒的酒楼,但到底是做什么的二人心里都明白,若说前面的楼阁是为吃饭喝酒所设,这后面的小楼可就彻彻底底的是个花楼了。

二人走得又急又躁,隐隐约约地能听闻女子在屋内的娇媚软语。沈银粟也不知道自己因方才过于急切,还是心中实在害臊,只觉得脸颊滚烫,整个人仿佛刚从沸水中捞出来一般。

楼下传来凌乱的步履声,似是在一间一间屋子地搜查,楼下女子的尖叫声和男子的怒骂声不绝于耳,陶瓷器皿砸碎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

那荤话一个比一个骂得难听,倒叫人面红耳赤恨不得封了耳朵。

眼见着搜查之人分散开来,沈银粟回头与叶景策对望一眼,二人俱是脸颊通红鬓发散乱,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意味。

耳边传来官兵的声音,沈银粟攥了攥拳,不等她开口,叶景策已经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冲进一间房内。

“郡主,得罪了。”

话落,沈银粟便被叶景策抱上床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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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的被子半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

沈银粟哪能不明白叶景策的意思,她原本想说的也是此法,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叶景策知她内敛便先一步说出了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房必然是要查的,沈银粟扫了眼叶景策那一身女装,只怕是不好解释,便小声催促道:“脱呀!阿京,你倒是快脱啊!”

“我在脱了!这衣服怎么这么难拆!”叶景策手忙脚乱地道,天知道他把在把沈银粟抱上床的那一刻内心就已经兵荒马乱,如今解带子的手法更是杂乱异常,扯来扯去只觉得越系越紧,心情更加急躁,手中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

二人看着被撕裂的裙子愣了一瞬,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沈银粟快步下了榻,二人一人一个角快速把裙子撕碎。

衣裙刚脱下,门外便传来官兵的怒喝声,房门被敲得直震,叶景策忙把撕碎的裙子踢到塌下,搂着沈银粟便上了榻,用一张薄薄的被褥将二人裹紧。

“喂——里面的人是聋了嘛!”

官兵怒喝的声音传来,踢开门的一瞬叶景策刚拔了沈银粟的簪子,一头乌发倾泻而下,遮挡住女子的半边面孔,身子紧紧靠着叶景策赤/裸的臂膀,沈银粟抓住他的手掌炽热得紧,整个人都侧靠着,将脸埋在叶景策锁骨处。

“外面喊了那么多声,你们是听不见吗!”官兵扫了眼二人,只见二人俱是发丝凌乱面红耳赤,忍不住冷笑一声,“怎么?太尽兴,没听见?”

“怎,怎么会呢……”叶景策干笑道,察觉到沈银粟死死抓着他的手,将手覆了上去,微微攥紧。

“切,死鸭子嘴硬。”官兵笑骂了一声,“方才楼里跑了两个女人,你们俩先出去,我搜搜你们这屋。”

“官爷……这,我们可能不太方便。”叶景策笑道,料想沈银粟的衣服可是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只怕这棉被一落,二人就要露馅。

“有什么不太方便的,捡起衣服快滚出去。”官兵骂了一句,便见叶景策将半边赤/裸的臂膀伸出,咧嘴干笑道,“我们暂时没有衣服能穿。”

“没衣服?”官兵质疑出声,沈银粟顿觉叶景策箍着自己的手臂紧了些,似是有些犹疑,下一秒,她便主动开口道,“没错,官爷,我们衣服撕碎了……”

撕——碎——了?

这也未免过于生/猛了。

叶景策震惊之余侧首看向沈银粟,只见她话虽生猛,整个人却下意识地向他怀里躲,好像要把自己藏起来一般。

沈银粟心中羞赧得仿佛要炸开,不断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断不能有半点退缩,盯了叶景策半晌,沈银粟还是忍不住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巴不得谁都看不见她。

眼见着二人是无法挪动,官兵冷笑一声,一边翻箱倒柜,一遍用揶揄的目光打量二人。

粗略检查过屋内,官兵总算退出屋去,叶景策伸出头向门口处瞟了两眼,确定房门关紧后把沈银粟放开,二人顿觉清凉不少。

“我就说花楼是天底下最可怕的地方。”叶景策长舒一口气,抬眼,见沈银粟用手捂着脸,一动都不肯动。

“郡主,你怎么了?”叶景策弯身过去瞧,听沈银粟沉默片刻,声音低低道:“丢死人了。”

沈银粟这话怕不是指的方才的那句生猛之语,叶景策蹲下身仰着头望了她一会儿,慢声道:“哪里丢人了?若不是郡主反应迅速,我们就露馅了。”

“可我何时说过那般荤话!若是此事传出去,只怕是要惹人耻笑。”沈银粟幽怨道,把捂着脸的手岔开一点,露出一双杏目盯着叶景策。

“方才之事你全都忘掉!”

叶景策闻言笑起来:“真巧,我这人从小就记性不好,只记得和一位深明大义的郡主偷听到两个贪官损害百姓利益。”

“那就好。”沈银粟眨了眨眼,警惕道,“你也不许乱说。”

“那肯定。”叶景策露出酒窝,“我的嘴,八个铁钳都撬不开。”

“这还差不多。”沈银粟这回总算放下心来,拿下捂着脸的手,脸上还有些异样的酡红,整理好衣着站起身,这才注意到因为没有衣服,便只能裹着个薄被的叶景策。

“郡主,现在怎么办?”叶景策露出个脑袋看向沈银粟,片刻,沈银粟微微叹了口气,“等风头过去我叫个小厮来,你就先用他的衣服将就一下吧。”

第28章 嫂嫂,我来啦

“什么!他们竟能作出如此丧尽天良的恶事!”

苏宅内, 苏洛清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茶杯咕噜噜了地滚动几声,啪得一声砸碎在地。

“好一群狗官, 背了人命的钱他们居然也敢贪!”苏洛清怒骂一声,转首同沈银粟问道,“阿姐除此之外可还听到什么关键信息?”

“再者便是这埋粮之地了。”沈银粟道, “根据那杜刺史所说, 这批粮食数量极大, 应当是埋在了一片极大的空地, 且提起春日里的开垦,想来是中了庄家却又地广人稀之地,小苏公子对这样的地方可有印象?”

“这我倒不大熟悉。”苏洛清道, “我幼时便随家族离开淮州, 对这儿了解不深,不若我一会儿去问问老姑爷,他兴许能知道些。”

苏洛清话落,一旁传来细小的呼唤声。

“苏……苏公子, 我……我有一个猜测。”

裴生拘谨地端着茶杯,两条腿紧紧贴在一起, 一双怯生生地眼睛闪避着众人的目光, 耳尖通红, 声音越来越小。

“但……但我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 就怕猜错了让大家白忙一场, 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裴生兄这说得是什么话, 兄长能有猜测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怎会因此责怪兄长?”苏洛清话虽这么说, 裴生却还是畏畏缩缩地不敢言语, 倒是一旁的李四郎瞧不下去,怼了他一胳膊道,“裴生,瞧你这点胆量,这有什么不敢说的,你不说我来替你说。”

李四郎道:“若说符合这要求的,其实有个地方,是距离此地二十公里外的西山,那地方虽种了庄稼,但由于偏僻,地广人稀,平日里无人注意。”

“二十公里外的山上,的确不算近。”苏洛清托腮思索道,李四郎在旁补充,“而且那座山头面积极大,谁知道他具体埋在了哪里。”

“就是啊,小苏公子。”裴生抠着手指小心提醒道,“若是找错了方向,那可就是既费人力又耗物力了。”

“这倒是无妨,我们苏家最不缺就是物。”苏洛清闻言眉梢一扬,略显得意,话说完,又犹豫道,“不过确实缺了些人,就算苏家所有人都出去挖,那么大的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可若是一次性雇了大批的人,又容易引起怀疑,不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更多人去那山翻找,又不会引起杜刺史他们的注意呢。”

苏洛清说完,一直沉默的叶景策突然笑出了声:“那还不简单。”

苏洛清惊喜道:“阿京兄有办法,快说来听听。”

叶景策指了指脚下道:“我若说我脚下的地里有一座金矿,你挖是不挖?”

“我立刻就挖!”苏洛清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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