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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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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名字是三师兄起的。”角落里的二十一师兄小声念着,扫了眼画作,片刻,喃喃道,“那个,师妹,我这个罪行的性质和师兄们还是不太一样的。”

“对!你的更恶劣!”沈银粟掷地有声,二十一师兄摆摆手,“不……不是,师兄们许是故意为难叶将军,但我不是,我是真的就能画成这样了,这……这已经是我画的最好看的画作了,不信师妹可以去我房中看看,我画得三师兄他们看上去甚至不太像人……”

二十一师兄说得可怜兮兮,周遭师兄弟一致点头,沈银粟被其话语噎住,沉默片刻,咬牙道:“那你先忽略不计,其他几位师兄,你们需得好好反思你们的过错,把你们给学子们发的这些书本烧掉!”

“好好好……”祝无声试图动了一下,顿觉脖子一痛,口中嗫嚅道,“师妹,师妹,一切好说,你先把针拔了,我们也不是刻意为难那小子,这……我们对这小子的总结不也都是根据你说的话来的吗!”

“我说的?”沈银粟一愣,“我什么时候说他为人善妒,小肚鸡肠了?”

“你说他之会胡乱吃味……”

“那……那我何时说他死爱面子,是个哑巴了?”

“你说他爱逞强,受伤不和你说,那……那不就是死爱面子和哑巴嘛。”老六小声辩解道,沈银粟不可思议地看过去,顿时明白六师兄为何苦学多年未曾中过科举了,这曲解人意的能力,只怕是这么多年都没有读明白过考试题目。

可她还不能说这话去打击他。

欲言又止片刻,沈银粟气恼道,“总而言之!你们不许再添油加醋的诋毁他,他是我心爱之人,你们不许再折腾他!”

“知道了……偏心眼……”祝无声小声道,“女大不中留……”

“三师兄!”

“好好好,都听师妹的!”

祝无声一败下阵来,院内众师兄也连忙告饶,不多时便从院中四散开来,去书院各处悄悄收缴书本。

众人不敢离营帐太久,用过了午膳便打算回程。马车缓缓前行,沈银粟思及老六的话,暗自思索着自己当初同祝无声等人的言语。

她到底说什么了,才会让他们觉得他们二人已有夫妻之实?

他们是怎么做到句句都曲解她意图的呢?

沈银粟想得出神,余光中只见叶景策慢悠悠地从袖中拿出个本子,漫不经心地用其扇着风,再定眼一看,那本子不是别的,正是她让祝无声等人收缴的《叶氏小子罪行录》。

支吾其词半晌,沈银粟试探道:“阿策……你……”

“我怎么?”叶景策悠悠道,“我顽劣泼皮?我哑巴穷酸?”

“才没有,那都是误会!”沈银粟急急辩解一句,见叶景策没有气恼的意思,靠过去低声试探道,“阿策,你不生气啊。”

“有什么可生气的?没有这本子,我怎么能听见粟粟维护我啊。”叶景策说着,扬了扬下颚,眼神向沈银粟瞥去,满是张扬得意,掐着嗓子学着她的声音道,“他是我心爱之人,你们不许再折腾他!啧啧啧,粟粟,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嘛。”

这人居然偷听!

沈银粟瞪过去,叶景策咧嘴一笑,“我说偶然路过听见的,粟粟你信吗?不过当时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嘛。”

“你想得美!”沈银粟俏脸一红,垂眼瞥过去,“你如何知道这书的事的?”

“给那小丫头一颗糖,她自然就什么都说了。可惜,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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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记得看那画呢。”叶景策耸耸肩,笑着看向沈银粟,“只是想不到啊,原来师兄们对我的恶意都是源于粟粟的话。”

“那是意外!他们分明曲解了我的意思!我当初明明没有说过你不好。”沈银粟无奈道,见叶景策但笑不语,眼中略有些担忧,“阿策,你不会是在怪我吧。”

“哎呀,这可不好说,毕竟这书上写了,我叶景策为人善妒,小肚鸡肠。”叶景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书,见沈银粟心虚地抿了下唇,眼中笑意更甚,刻意扬声道,“不过呢,看在粟粟的面子上,我也是可以心胸宽阔的,只要……”

“只要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要你把那句话再说一次给我听啊。”

叶景策低低的声音传来,俯身凑到她耳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笑起来时酒窝若隐若现。

“我便知道你没安好心。”沈银粟轻瞥了其一眼,后者不甚在意地笑笑,耳朵又凑近了点,撑在身侧的手慢慢抚上沈银粟的手。

“说你爱我,粟粟。”

他听见她的呼吸声,在短暂的几秒后,她的声音柔软温和,在肃杀的秋日里像一抹柔和的慰藉。

“我爱你。”沈银粟微微敛了下眼,扬首凑到叶景策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洒至耳间。

“阿策,你是我心爱之人。”

我知道的。

他们在心底同时说。

“好巧,我也爱慕于你。”男子的笑语声传来,不等沈银粟反应,便垂首亲上她的唇,那只抚在她手上的掌轻轻将她的手托起,似乎为她套上了什么物件。

沈银粟垂眼看去。

是戒指,一枚正合适她手指大小的戒指。

“抱歉,粟粟,我眼下能给你的只有这戒指,嫁衣我也找了绣坊绣,可婆子们说绣衣要一针针缝,要等很久,我当真不知女子的嫁衣是这样漫长的工序,若知道,定早早就寻人制。”叶景策略有些自责地说着,两道剑眉微蹙,一双眼小心地看向沈银粟。

“粟粟,这戒指可合你心意?”

“你送的,怎么会不合心意?”姑娘笑起来,向他摊开手,“不把另一只也给我吗?”

戒指缓缓套上指尖,摩挲过一寸寸肌肤,他的骨节清晰分明,套上戒指更显贵气。

这双手握枪好看,写字好看,同她的手相握时,更好看。在颠簸的马车中,他的声音平稳有力,掷地有声,任谁也不能撼动。

“粟粟,若你不嫌弃,可愿意在嫁衣绣成之时,嫁于我为妻?”

第114章 亚父

鄞州营内, 兵戈声不断,车马装卸处,叫嚷声不绝于耳。

三五成群的将士聚在一起, 手中兵刃相撞,操练几番后只待闲暇时又谈笑起来。人声纷杂中,叶景策抬腿迈去, 尚未细听, 就从将士们的口中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诶, 你们发现没有, 叶将军最近心情好像特别好,感觉容光焕发的。”

“你是没长脑子还是没长眼睛啊?没看见将军和郡主手上戴的东西是一对的啊?这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要是和将军一般, 能同郡主结为夫妻, 别说是心情好了,我走路都蹦着走。”

“就是啊,就是啊,别说容光焕发了, 村口的老鼠我都得请一桌。”

……

议论声渐大,叶景策脚步轻缓地走过来, 扬眉听众人说完, 才不紧不慢地笑道:“怎么?说这么大声, 是生怕本将军不知道你们肖想我夫人啊。”

声落, 众将士愣怔一瞬, 不等叶景策再开口便四下跑开, 慌乱中, 一个小兵被绊得向前摔去, 脸方要磕在地上, 便觉衣服后领被人拽住,身子被人猛地一提,双脚总算安稳地落了地。

“将……将军啊,他们也打趣您了,您不能只可我一个人罚啊,您……您得公平公正,要罚一起罚啊。”士兵小声辩解,一侧跑远的将士们纷纷对其啐了一口,直道这人不讲义气。

“好啊,那你说要怎么罚?”叶景策好笑地看了一会儿,只待那士兵心虚地望着自己,才咧嘴一笑,逗弄道:“不如等我和郡主大婚,宴请营中将士之时,你们几个就站旁边看着,如何?”

“将军,您这宴席大家可盼好久了,您还差我们几个这口嘛。”士兵讨好地说着,见叶景策眉眼间有了笑意,自知其没有在意,刚要开口继续恭维,便觉背后被轻拍了一下,身侧男子笑道,“好了,我来这儿可不是听你花言巧语的,云安郡主呢,你可曾看见?”

“回将军,郡主方才去了殿下处,可需要属下帮您请来?”

“不必,我自己去找她就成。”叶景策摇了摇头,略微正色道,“你们几个也不要在这儿胡闹了,我们一个时辰后便要启程了,这嘉楠关易守难攻,必然极耗心力,你们趁现在还是多休息一会儿才是。”

“将军放心,我们定不会拖了大家的后腿!”将士豪迈地大喝一声,叶景策笑着拍了拍其肩膀,随后迈步向洛子羡处走去。

未等走近,叶景策便见沈银粟从洛子羡帐中掀帘走出,手中抱着卷轴,见了他,一双杏眼弯下,开口笑道:“叶将军是过来找我的还是找二哥的啊?”

“我这样兴冲冲的过来,还不明显?”叶景策闻言笑起来,快步走至沈银粟身边,细细打量其半晌,眉头轻蹙一瞬。

“粟粟,你这是昨夜又没休息好?”

“眼下这般情形,我哪敢好好休息啊。”沈银粟低低应了一句,而今守正阁之人率兵前来支援朝中军队,且先不说他们这本就处于优势的军队人数如今更站上风,便是这守正阁之人,也并不好对付。

他们之前只知这守正阁是帮昭帝暗中处理脏事的组织,而今几次交手才发现,这些人本就是罪大恶极的死囚,被昭帝暗中控制利用,身上早没了原则与底线,上了战场与放出笼的野兽无异,远比正常将士更弑杀。

“阿策,这嘉楠关易守难攻,再加上元成泽与守正阁之人,此战必极为艰难,你务必小心为上。”

“放心吧,我哪敢再让你担心。”叶景策笑着应下,同沈银粟缓缓走至前营,见营中将士早早列队在此,视线环顾一圈,唯独不见叶景禾的身影。

“怪了,小禾呢?”

叶景策声音刚落,众人便见叶景禾一身银色软甲,背着兵玄色重剑从不远处走来,眉宇间藏着显而易见的戾气。

他怕的便是她变成这般模样。

叶景策一眨不眨地向叶景禾看去,他猜得果真没错,叶景禾就是在利用屠杀朝中军队这一点逼着元成泽现身。

可这急躁冒进是军中大忌,一旦她当真在战场上看见元成泽,只怕会因此将自己置于险境。

叶景策眉头拧了一刹,同沈银粟对视一眼,见其微微颔首后,向前走去几步,迎上叶景禾。

“小禾,战术有变,此战你守后方,若无命令,则不去中军处接应。”

“守在后方?”叶景禾欲言又止,抬眼同叶景策看去一眼,见其没有说笑的意思,愣了片刻,闷声应下。

“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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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方又什么可守的,明明让生龙活虎和红殊镇守就足够了,为什么偏偏让我去。”

“你去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叶景策随口应付一句,不等叶景禾再开口,便侧首吩咐生龙去告知将士准备启程。

嘉楠关不比嘉月关地势,早些年此地战争频发,两军交战路数众多,方圆百里内俱是便于伏击之地,尽管沈银粟将阵法演练过数十次,但这军队一旦兵分几路,人数少的劣势便尤为明显。

“将军!前方有马蹄声。”伏在地上的士兵抬头禀报,见叶景策微微颔首,开口道,“大约多少?”

“大致七万。”士兵伏地贴耳道。

“七万。”叶景策低声念了一句,心中略有思忖。

这嘉楠关地界特殊,作为大昭的护国三关之一,此地多峡谷,临近关前的最后一城,更是以五道峡谷分散兵力,为的便是让进攻的军队分不清峡中道路,届时逐一击破。

他们如今刚进了这五道峡,想来朝中军队也不确定他们到底走的是那一路,故而这七万兵马,应当也是朝中兵马分成的五份中的其一。

不过这七万,应当是人数最多的那一只队伍了。

既然被他们遇上,那念尘,洛子羡等所率领的余下四支军队就会相对安全。

叶景策扬唇笑了笑,双眼紧盯着前方峡口的拐弯处,只待那为首的将领刚露面,便一声令下,霎时间万马狂奔,尘灰弥漫中兵戈铮鸣,尚未有所准备的军队瞬间被冲垮,叶景策单手握住长枪,枪身如银龙般在灰蒙蒙的空气中游走,乍刺入血肉,则如崩开血花,喷洒的血雾黏腻地落下,一滴滴血珠顺着肌理向下淌。

长枪拔出,叶景策伸手擦掉挂在眼睫上的血水,擦至一半,只觉脚下的地面似乎还在震动,黑白分明的眼睛环视四周,向着斜后方的峡谷拐弯处看去,似乎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在率军靠近。

那张熟悉的面孔已经许久未见了,叶景策暗暗攥紧了拳,他分明感觉到了,那人看向他的目光中,是满腔的恨意和扭曲的兴奋。

元成泽!

体内的血液似乎在翻涌,重新生长出的皮肉每一寸都是为了将他击杀。叶景策的眼神幽暗异常,对上元成泽藏着隐隐兴奋的双眼,他慢慢扯下嘴角,抬眼,口中哨声响起,散乱的战马瞬间飞踏而来,在元成泽的马蹄在身前高扬的一刹,横在他们中间,双蹄正踢在对面的马腹上。

雄壮的身影滚落下马身,厚重的马匹倾倒,正压在元成泽的腿上,银枪迎面杀来,元成泽手中重剑一翻,两两相抵,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二人手中俱震了一瞬。

“真是没想到啊,叶景策,你居然活下来了。”嘲讽声在耳边响起,叶景策冷笑一声,手中更加了力,“要死也该是你死!骨头被一寸寸打断的感觉不好受吧,元将军怎么就不能好好当个瘫痪在床的废人呢?”

马匹挣扎着微微掀开后背,元曾泽脚下一轻,瞬间翻身而起,重剑抡出,叶景策方要去接,就听身后再次传来马蹄声,那声音不是元成泽来时的方向,而是他们来时的方向。

是谁!计划中没有人会过来!

叶景策下意识向后望去,倾身一躲,重剑正砍至脚下,耳边兵戈声交织,叶景策的瞳孔在看清来人的一瞬微微放大,口中的声音被抑在唇边。

叶景禾!

峡谷中的风呼啸着穿过,马背上的姑娘漠然地俯视着手中紧握重剑的中年男子,片刻,冷冷一笑:“师父,许久未见,可曾想念小禾?”

“小……小禾……”

嘶哑声传出,元成泽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一瞬,双目垂下,双手在卸力一秒后,重新紧紧握起剑柄。

一个孩子罢了,他可以不在乎的。

等他名扬四海,他会有更有天资的徒弟,会有更敬他,爱他的弟子。

他也可以从小开始培养她,从她小小的手握不住剑柄开始,一直将她培养成意气风发的姑娘。他也可以看她蹒跚学步,看她含糊不清地叫他亚父,看她哭着要他抱。

他元成泽,要当这大昭唯一的定国将军,要让自己的武艺被天下人认可,他不该,也不能,被这情分束缚住。

他的人生那样长,会那样辉煌,以后还会有很多个像叶景禾一样的徒弟。

元成泽咬牙想着,手中的重剑再次向惊诧的叶景策抡起,断生剑法,但凡使出,必见血光,他当初用此招数将叶景策逼下悬崖,而今也一样能取了他的性命!

银枪抵住重剑,叶景策方要定神,便见另一柄重剑从一侧抡来,竟不是对着元成泽攻击,而是逼着他收回招数。

“叶景禾!你给我回去!”

第115章 命运齿轮

叶景策压着的愤怒终于宣泄出来, 见叶景禾匆匆看他一眼,便直接对上元成泽的断生剑法。

此法一出,几乎难寻破绽之处, 再这样下去,叶景禾便会成为那用血祭剑之人!

“叶景禾,你给我回去!”

尘土纷嚣间, 叶景策抓住叶景禾的腕子, 未等将其拽住, 便被其用力甩开, 见那姑娘犹如不要命一般地向元成泽的方向劈去,两柄相似的重剑碰在一起,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够了!叶景禾!”

手中的力度加大, 叶景策抓住叶景禾的衣领将其甩开, 迎面正对上元成泽劈来的重剑,重剑下压,叶景策分神望了眼叶景禾的方向,见其狠狠地盯着元成泽, 心中更觉得不妙,一脚踹上元成泽的小腹, 在其退步的间隙, 忙强硬地拽着叶景禾上马, 一声哨响, 半数军队向出口处撤去。

与此同时, 另几条峡谷中也传来响箭声, 烟雾在空中弥漫, 叶景策抬眼望去, 眉头微蹙了下, 开口道:“殿下有令!撤退!”

马蹄纷踏,身后的剑戟声渐弱,叶景策向后遥遥望去,只见狭窄的谷内,元成泽仍旧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方向,手中重剑沉沉支在地上,剑身两侧的血纵横着向下流淌。

好在今日原本也只是熟悉地形,试探敌军实力,若是真打起来,叶景禾这样贸然的闯入,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叶景策拉着缰绳的手微微攥紧,身前的叶景禾似乎仍有些不服气,手臂还要乱动,不等动弹,就听身后传来叶景策冰冷冷的声响:“叶景禾,别忘了这军中纪律,你若再任性,就别怪我对你心狠。”

“哥!”叶景禾低呼一声,察觉到身后之人仍带着些许怒气,心虚地咬了咬唇,悄悄低下头。

数百里的路程,二人一度无言,众人抵达军营之时,营中已燃起篝火,沈银粟远远地便见到军队的身影,抬步走去,却见叶景策的脸色难堪异常,见了她,翻身下马,未等她开口,便抬手抱了抱她,随后沉默地向洛子羡的营帐走去。

“阿策这是怎么了?”

沈银粟不解地回望过去,一侧马背上的叶景禾翻身下马,轻轻赶至沈银粟身边,小声道:“嫂嫂,我好像惹哥生气了,你能不能帮我哄哄他。”

“阿策同你生气?”沈银粟愣住,“小禾,你别是同我说笑吧。”

“小禾哪敢同嫂嫂说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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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禾低声道,“哥哥从不曾同嫂嫂怄气,所以嫂嫂可能不知,我哥这人奇怪得很,一旦同人生气,便喜欢一个人待着,不吃不喝,何事气消了才肯同人说话。眼下他同我生气,我同他说话他定是不理,故而只能依靠嫂嫂去劝了。”

叶景禾心虚地说完,沈银粟垂眼想了想叶景策方才的举动,微微颔首,算是应下。片刻,又蹙眉道:“小禾,阿策素来不爱同人生气,你如何惹了他这般恼怒啊?”

“我……”叶景禾欲言又止,良久,讷讷道,“此事说来复杂,嫂嫂若知道,怕是也会怪我的……”

营中晚些时候又下起了雨,秋日里本就寒凉,傍晚时分的雨则寒意更胜。沈银粟找到叶景策时,这人正坐在一间破庙的台阶上愣怔出神,见面前有人停住脚步,微微活动了下瞳孔,慢慢掀眼看去。

“粟粟?”

“不在营中待着,躲到这里来,你就不怕我担心?”沈银粟收了手中的油纸伞,笑着坐到叶景策身边,随后倾身向他的脸上望去,“怎么了?生气呢?再靠近些,让我看看阿策生气是什么样子?”

“我哪有生气?”叶景策淡淡敛下眼,沈银粟歪了歪头,片刻,笑起来,托腮望天道,“好吧,阿策没有生气,那是谁把不高兴写在脸上了呢?我可是专门来安慰那个不高兴的人的,既然不是阿策,那我去陪别人好了。”

声落,沈银粟抖了抖伞,雨滴从伞上滑落,未等她起身,沈银粟便觉衣角被人拽住,身侧传来男子低低的声响。

“好粟粟,别走,陪我待一会儿吧。”

天上的雨丝渐大,万家灯火在雨幕中缓缓亮起,孩童的嬉闹声,大人的呵斥声从街巷中传出,叶景策静静听着,一双眼望向雨幕中星星点点的火光,片刻,轻声道:“粟粟,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帮什么?”

“帮我做一种药,可以让人安稳的睡上很多个时辰,不会轻易醒来。”叶景策声音淡淡,沈银粟侧目望去,轻声道,“给谁用?”

“给小禾。”叶景策垂眼道,“粟粟你来,也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吧,我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元成泽是这世上最了解小禾招数之人,小禾对上他,根本毫无胜算,她那样激进地同元成泽交手,同送死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你害怕小禾出意外。”沈银粟微微点了点头,侧目看向叶景策,“可是阿策,你对小禾用药,真的不怕她怨你吗?”

“怨我也无所谓,我只怕她成了那剑下魂。”叶景策声音沉沉,低头摆弄着沈银粟的手指,低声苦笑着,“粟粟,这次怕是要委屈你陪我当一次下药的恶人了。”

“你这人啊,我哪里说了我会帮你了,你倒是先将我同你捆至一处了。”沈银粟托腮感叹一句,歪头望向叶景策,略微抬眉道,“既知委屈了我,阿策,你是不是该想想如何补偿我?”

“粟粟想要什么补偿?”叶景策好奇道,沈银粟眨眨眼,片刻,笑着道,“就罚你笑一笑吧,不许继续生气了,生气了会长皱纹,我可不想嫁给一个小老头。”

“哪会变成小老头,就算我长皱纹了,那也是帅大叔好不好。”叶景策低声念着,身子微微后仰,任由沈银粟将指尖卡在自己唇角,给自己扬起个生硬的笑。

“这笑容您满意吗?郡主殿下?”

“勉勉强强吧,下次再笑这么丑,就别指望本郡主过来陪你。”沈银粟口中说着,抖了抖油纸伞上的雨珠,圆润的雨珠滚落,油纸伞张开的一瞬,水墨色的山水将二人与外界隔开,沈银粟倾身吻了吻叶景策的唇角,朱唇一张一合,轻声道,“走吧,不气了,陪我回营地。”

夜凉如水,秋日的寒夜则更冷一些,方才走出破庙时空中还在飘雨,入了深夜,这细雨便结了霜,似化作飘雪簌簌落下。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猝不及防。

夜里的大营仍旧燃着篝火,雪花落入跳跃的火苗中,转瞬便被燃尽。

“哥。”

营帐前,叶景禾已经等候多时,见叶景策走来,忙抬步迎上去,“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你都请你嫂嫂过来说情了,我还能拿你如何?”叶景策摇头道,“回营休息吧,小禾,往后不要再同这次一样任性了。”

声落,叶景策慢慢掀开自己的营帐,不等走进,便听身后传来一声闷响,是双膝磕在雪地上的动静。

“哥!你真的觉得我任性吗?”叶景禾扬首喊道,“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叶景策停住脚步,转身冷冷地看向叶景禾,“知道你违抗军令,按律当罚?还是知道你冒然迎敌……”

“是知道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

叶景禾的嘶吼声落,二人俱愣了一瞬。

冬雪静静落下,叶景禾瞪着眼狠狠盯着叶景策,被冻得略有些凉的唇一张一合,吐字清晰。

“哥,你明明知道,他了解我的招数不错,可我也了解他的招数!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就是我,能杀了他的人,也只有我!”

“够了!”叶景策低喝出声,缓缓走至叶景禾身前,蹲下身,同其四目相对,一字一句冷声道,“叶景禾,我告诉你,今后与元成泽有关的仗,你都不会被允许上场,你给我好好的待在营中,哪里都别想去!”

“凭什么!”叶景禾愤怒出声,“叶景策,我是你亲妹妹,你这样做,分明是在软禁我!你对得起爹娘的教诲吗!”

“软禁你?”叶景策气极反笑,“叶景禾,我告诉你,什么叫真的软禁。”

声落,叶景策站起身,同身侧喝了一声,便有士兵快步赶来。

“将军,您吩咐。”

“景禾将军违反军令,擅自出兵,按军中律例,罚二十军棍,没有命令,不得擅自出营!”

“叶景策!”叶景禾怒喝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就不想报仇吗?那么多条命啊,师父他该死啊!你不想他死吗?”

姑娘凄厉的喊声回荡在空中,飞雪纷纷扬扬地落下,叶景策静静看着叶景禾在士兵手中拼命挣扎着,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那双水盈盈的眸子不甘地盯着他,蓦然间落下泪来。

“哥,你明明清楚,我才是最了解元成泽的人!你不想为京都那些无辜百姓报仇吗!你不想为咱们叶府上下报仇吗!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啊!明明我才是最熟悉那断生剑法的人啊!你有什么理由拦着我啊……”

哽咽的声音低低传出,叶景禾被押在雪中,微微低头,长发遮住面容,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却能见她的下颚处挂着的摇摇欲坠的泪珠。

地上积了薄雪,踩上去是皮革般苦涩的声响。叶景策默然地听着叶景禾骂完,直至面前的姑娘骂得筋疲力尽,只剩细小的抽泣声,方才向前迈去一步,极有耐心地蹲下身去,抬手撩来她垂落在面前的发丝,对上她充斥着不甘的微红双眼。

“你刚才,问我有什么理由拦着你?”叶景策苦笑一声,压着薄怒一字一句道,“若我说,我想报仇,可我更想你平安活着!叶景禾,这理由够不够我拦你?”

第116章 甘为手中盾

“哥……”叶景禾愣住, 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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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叶景策,含在眼中的泪落下,姑娘的晶亮的眼中泛起自嘲, “果然……怪不得你一直拦我……哥!你其实早就知道怎么破断生剑法了,对不对!”

“师父曾经教过我断生剑法的,虽然……虽然我只学了一半, 但我知道, 这剑法的破绽便是它最后的杀招, 它最强之时, 也是它最薄弱之处,只要有人在它杀人之时趁机反攻,师父一定应接不暇。”

叶景禾喃喃说着, 见叶景策脸色愈白, 便知自己猜测得不错,之前叶景策重伤坠崖,想来就是接了最后一招,而元成泽之所以也伤得那样重, 多半是因为叶景策在被伤之时找到了断生剑法的破绽,抱着同归于尽的心反将了他一军。

“哥……”叶景禾定定看向叶景策, 眸光水亮, 声音带着种异样的雀跃, “你看, 你都明白的, 我们是可以杀了师父的, 只不过是需要一个人当肉盾, 当诱饵罢了!我是最了解师父剑法的人, 比寻常人接下的招数更多, 能拖延的时间更长,我就是最适合当这个肉盾的人啊!”

“哥!”叶景禾瞪大了眼睛殷切道,“我可以去当那个盾啊!我心甘情愿成为哥的盾!”

姑娘抓着他衣袖的手微微收紧,几近癫狂的兴奋从眼中流露出来,叶景策盯着叶景禾的眼神愈冷,眼尾处慢慢染上一丝不可微察的红。

“当我的盾?你就那么急着去送死吗?叶景禾。”叶景策气极反笑,伸手指了指叶景禾心口的方向,声音微颤道,“叶景禾,你告诉我,你的这颗心里,除了仇恨还有别的东西吗?”

“我……”叶景禾语塞一瞬,叶景策苦笑道,“你在乎过我们的手足之情吗?你口口声声喊我哥哥,你体会过我作为哥哥的心情吗?叶景禾,我问你,如果是当我当赴死的盾,你会为我担心,会同意我去吗?”

“叶景禾。”叶景策苦涩道,“你的心里,考虑过我到底在乎什么吗?”

质问声落,叶景禾僵住,一双肖似父兄的大眼茫然地向叶景策看去,沉默良久,微微低下了头。

“带景禾将军下去,罚二十军棍,立刻执行。”

二十军棍,足够她短时间内骑不了马了。

声落,一侧僵持着的士兵忙动起手来,七手八脚地将叶景禾架走,不多时众人便听营中传来女子吃痛的叫喊。

士兵到底是畏惧叶景禾的身份,说是二十军棍,但哪里敢使劲儿去打,只做了个吃力的样子,手中的力道却小得很。二十棍落下,明明力道不大,这平素坚强的景禾将军却喊得像剔了骨一般,歇斯底里的哭嚎,仿佛是置气似的故意喊给谁听。

营中叫嚷声不断,叶景策默然地坐在帐中,低垂着眼静静擦拭手中的牌位,长发从一侧落下,半遮住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少爷。”活虎的声音从门口处传出,迈步走进,见叶景策低头默不作声,小声道,“您别担心了,方才郡主去看小姐了。”

活虎话落,叶景策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头抵在牌位上,低垂的眼睫遮住眼中的痛苦,片刻,低声道,“活虎,你去告诉粟粟,今晚便用药吧,小禾那般性子,只有用药才能确保她不会有力气望外跑。”

“是。”

帐中,叶景策的声音轻轻落下,帐外,叶景禾的哭嚎声被女子温和的声音打断,沈银粟裹着大氅在叶景禾面前蹲下,抬手用帕子擦掉姑娘脸上的泪痕,一双清亮的杏眼正对上姑娘委屈的眼神。

“嫂嫂,我哥打我。”叶景禾红着眼睛道,“他以前从来不对我动手的!”

“小禾以前也没有违反过军规啊。”沈银粟低低道,叶景禾哭得通红的眼睛抬起,吸了吸鼻子,小声道,“嫂嫂也觉得我做错了?可我想报仇也有错吗?叶家上下,京中百姓,多少条人命啊!”

“但你有没有想过阿策,你在乎那些人,可他在乎你。”沈银粟垂了垂眼道,“小禾,斯人已逝,生者如斯。无论何时,留下来的才是最重要的,你于阿策就是如此。”

“可是……可是……”叶景禾咬了咬唇,眼中的水光再次开始打转,盯着沈银粟的眉眼倔强,眼睛微微一眨,一颗硕大的泪珠便顺势砸下。

“好了,不哭了,快同我回帐中看看吧,别真伤到了哪里。”沈银粟蹲身哄着,叶景禾眨眨眼,小声道,“可是我哥打我,我还是难过,嫂嫂不用管我,我没事的,但要是我哥问起来,你就说我伤得很重,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哦?小禾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同我回去看看了?”沈银粟眯眼道,叶景禾点点头,“哥喜欢往嫂嫂那里跑,虽然……虽然我知道他是担心我,但我……但我还是不想立刻见他,所以不要去嫂嫂那里。”

“可若我作为医者,非要你去看看伤势呢?是不是还要我哄你去啊。”沈银粟威逼利诱道,“两个时辰前我哄哥哥,现如今我哄妹妹,你们叶家人未免有些太有趣了吧。”

轻轻柔柔的声音落下,令人不寒而栗,叶景禾一双大眼眨了又眨,片刻,抱着木凳向前爬了爬,凑到沈银粟耳边道:“嫂嫂,你……你不会也生气了吧。”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小禾的,只是不喜欢有病不看的固执病人罢了。”沈银粟笑了笑,“对,你哥也总这样,你们兄妹这倔脾气真是如出一辙。”

“那……”叶景禾犹豫了一下,微微向后看去一眼,见自己身后当真血迹斑斑,半晌,小声道,“那小禾听话,嫂嫂别生气,小禾这就跟你回去看病。”

话落,叶景禾想要扶着木凳起身,沈银粟见状忙抬手去扶,架着叶景禾,将大氅盖在她身上。

姑娘白皙的小脸半遮在毛茸茸的大氅内,一双圆眼泪汪汪地盯着沈银粟的侧脸,撇了撇嘴,闷声道:“嫂嫂真好,比我凶巴巴的哥好多了。”

“你小心让阿策听见,又要挨骂。”沈银粟被叶景禾逗笑,轻声道,“你明知道他是担心你……”

“那也改变不了他打了我的事实!”叶景禾说着,抬脚迈入帐内,委屈地趴在榻上,察觉到身下的衣服被沈银粟褪下,脸颊红了红,一头扎进被里。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肌肤上,沈银粟抬手,侧目盯了盯叶景禾藏在被子里的脑袋,随后悄悄向身后看去,轻微颔首,门口处的侍从立刻会意,转身走出营帐,不多时便端了碗汤药过来。

“郡主,景禾将军的药熬好了。”

“放这儿吧。”沈银粟接过,叶景禾从被褥中把头探出,低声道,“嫂嫂,我真的没有大碍,那药能不能不吃。”

“这药讲究内服外用,小禾若想早些伤好上战场,最好还是喝了。”沈银粟淡声道,叶景禾眨眨眼,轻声呢喃道,“上战场……那我喝!我喝!”

说罢,挣扎这爬起半边身子,见沈银粟的汤匙送来,乖顺地张口喝下。

营中烛火微暗,叶景禾倦意袭来,伏在榻上的身子向被褥内靠了靠,不多时,呼吸便平稳下来。

“小禾。”沈银粟的声音隐约传来,叶景禾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听耳边传来女子轻柔的声音,“愿你一夜好梦。”

营中终于再次安静下来,人人都知叶将军夜里同景禾将军动了大怒,故而第二日一早见其出现在叶景禾帐前时,皆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远远见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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