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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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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捧着果子又啃又咬,还要搅弄压榨着果子的水分,把手中生涩的果子一口口拆食入腹!

沈银粟一边想着,一边觉得自己这个果子当得委屈,忍不住伸手抱紧了叶景策,气恼地一口咬上他的肩,如何都不肯松口。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叶景策任由她咬着,俯身在她耳边喘,带着薄茧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顺着玲珑的曲线徐徐向上摩挲,一寸寸地揉搓着。

腰肢忍不住向上供起,本就紧密的身体顿时更加契合,雪颈微微后仰,长发湿漉漉地垂落,姑娘的脸上一片潮红,白嫩的脚背难耐的绷紧,咬着的牙齿微微松开,口中发出压抑的嘤咛。

火烛轻微晃动,将缠绵的两道身影模糊地映在屏风上,不盈一握的腰身被箍在怀中,用狐毯裹着抱起,倩影落于榻上。

发丝交缠,十指紧握,如壶嘴处盈盈欲滴的水珠,砸在盛满酒的杯中,发出荡漾的水声,引得欲望掀起层层波澜,如潮水般向二人涌来。

长夜漫漫,烛光摇曳,帐中旖旎温存,帐外酷寒如腊月寒冬。

营中偏远之处,马群集聚,人烟稀少,看守的士兵正抱着剑在一侧小憩,便突闻马群骚动,马蹄声骤乱。

“着火了!着火了!快救火!”

不远处呼喊声传来,士兵瞬间惊醒,睁眼,只见不远处的战俘营火光冲天,浓烟翻滚着上涌,略向后看了两眼,士兵再不做犹豫,忙去附近找水扑火。

营北之地豢养的俱是日行千里的上好战马,且荒无人烟,避人耳目。

士兵前脚刚走,便有两道身影自十几米开外的破落帐子后走出,前面的人身量纤细,披着的黑色斗篷实实地遮了面容,只露出半点白皙的下颚。身后之人则是魁梧的身形,身上似还残留着重伤,跛着脚跟着身前之人努力走着,脸上余着的火场的焦灰。

“就是这儿了,你随便牵一匹马,然后向北行,不过几日便能回去自己营中。”清瘦的黑衣人开口,身后的男子连连点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不必谢我,你别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就成。”清瘦之人开口,轻缓的语调中藏着隐隐寒意,“你虽向殿下透露了祝无声等人的秘密,可到底是敌军战俘,难逃一死,如今我火烧战俘营悄悄放了你,你便要时刻记得知恩图报,做好答应我之事,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大人放心!小人铭记大人的大恩大德,定会好好孝敬大人的!”男子忙跪倒在地,连连磕了几下头,察觉到头上投来的目光似乎缓和了一些,忙不迭地伸出手,“求大人赐药!”

“给你,这是两个月内的解药。”包着粉末的纸袋自手中抛出,身量纤细的黑衣之人不紧不慢地开口,“这药是解你体剧毒的唯一途径,只要你听话,按时给我情报,我保证你活得风生水起,享一生荣华富贵,若你不听话,便小心到时候剧毒发作,全身溃烂而死。”

“小人……小人肯定听话……”

男子连连点头,见那立着的黑袍人似不愿再理会自己,忙小心退下,随手牵了匹马扬鞭远去。

烈马越过漆黑的林间,惊起一片黑鸦,凄厉的嘶哑声向着京都的方向传去,乌云蔽日,风云骤起。

帝宫之内,人心惶惶。

【作者有话要说】

太好了!终于写到这一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33章 婚期将至

京都地牢之内, 腐臭冲天,鼠蚁乱行。

不见天日的闭塞地下内燃着幽暗灯火,裹着墨色斗篷的两道身影随着狱卒向地牢深处走去, 停驻在最里端,狱卒躬身看向身后二人看去。

“殿下,就是这儿了。”一截雪白的腕子, 白嫩的掌心中摊了颗银锭。

“行了, 赏你的, 下去吧。”

“是是是。”听闻那人发话, 狱卒忙不迭地收了银锭退下,留下二人伫立在原地,静静望着牢内草垛上苟延残喘的高进。

血腥的腐臭味充斥在鼻尖, 牢中干瘪的中年男子仰躺在潮湿发霉的草垛上, 身下有虫鼠穿过,爬到男子脚边啃食着血淋淋的皮肉,似被咬地一疼,男子在昏沉中猛然惊醒, 睁着黏腻浑浊的双眼向牢门外看去。

“咱家自问没什么朋友,怎得还会有人过来探望?”

“来探望的未必是友人, 也可能是仇人。”女子清脆的声音落下, 宣阳伸手摘落斗篷, 抬眼望向牢中的高进, 缓缓轻笑, “高掌印, 许久未见, 倒不如当初威风了。”

“呵, 劳烦长公主挂念, 竟亲自到这腌臜之地来嘲讽我这肮脏之人,当真是让高某不胜荣幸啊。且等他日守正阁之人回来,咱家出了这牢狱之时,必亲自到长公主殿中拜访!”高进冷笑一声,一双阴鸷的眼向宣阳扫去,目光恶狠狠地掠过,刚要收回,又倏地看向了宣阳身后的黑袍之人。

“来都来了,何必遮遮掩掩,不就是来看咱家笑话的吗?怎么连面都不敢露?”

阴冷的声音落下,随之而来的是几声熟悉的轻咳,黑袍摘落,如绸缎般的银色长发落下,颜卿岚半眯着眼向高进看去,清浅的瞳孔泛着幽幽暗光。

“高掌印既然这般好奇我是谁,颜某哪有不露面的道理。”淡漠的声音落下,高进倏地瞪大双眼,嘶吼着向牢门处爬去,方要抓住铁栏杆,便被身后的锁链猛地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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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脚腕处磨出大片血渍。

“颜卿岚!居然是你!你个贱人!”狠厉的声音传来,颜卿岚默然地垂眼看着,见高进赤红着眼死死盯着他,满是鲜血的手紧紧趴着栏杆,仰头对着他不住大骂,“颜卿岚,咱家待你不薄!你竟联合别人害我!真不愧是老乞丐养大的赔钱货,瞎了眼的狗东西!当初,咱家就该一剑杀了你喂狗!”

“掌印还有力气骂我,可见这刑罚还是不够狠啊。”颜卿岚声音淡淡,见高进握着铁杆不撒手,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蹲下身,撑着下颚漫不经心地道,“与其想着杀了我,掌印不如想想自己喜欢哪个街巷,看在掌印曾真心待颜某的份上,颜某原意为掌印收拾一下死后残肢,把您扔到巷子里喂野狗。”

“颜卿岚,你少得意,你当真以为你们赢了吗!等守正阁之人回来,这小小牢狱,咱家还会走不出去?你且等那时,咱家定让你跪地求饶!”高进厉声骂着,一侧宣阳闻言轻笑出声,一双明亮大眼望过来,纯粹又故作惊诧。

“高掌印不会还不知道吗,守正阁的人都死了!嘉楠关五道峡内,像您当初在京都放的那把火一样,他们呀,也都被烧死了!”

女子清脆的声音落下,高进抓着栏杆的手一怔,直直抬眼向面前的颜卿岚看去,那双琉璃似的眼睛太过冷淡平静,没有丝毫欺骗的心虚之意。

都死了……都死了……

叶家那小子居然把他精心养了数十年的底牌全杀了!这回谁来救他!那可是他最后的退路!

高进的眼神慌乱了几秒,扫过面前之人轻蔑的目光,眼神顿时停住,半晌,突兀一笑,寒冷的目光向着颜卿岚投去,面上又恢复镇定,口中冷笑道:“咱家还真是没想到啊,咱家真心待太傅大人,太傅大人竟如此恨我!”

“这世上恨掌印的人太多了,颜某不过其一,有何稀奇?”颜卿岚垂了垂眼,高进大笑道,“这般看来,大人当真忍辱负重,这般厌弃我,还在我身边忍了那么久。”

“不过颜卿岚……”高进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那双森然的眼睛死死盯着面前平静无波的银发男子,他可真恶心他这幅从容的样子啊,好像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不过是他眼中的蝼蚁一般。

那样轻蔑不屑的眼神,他高进看着就恶心。

所以……他颜卿岚也别想舒坦!

高进的唇角慢慢扬起,声音低哑,一双充斥着寒意的笑眼向上望着。

“让我猜猜,你这样恨我,是因为叶闯吧。实不相瞒,他当年的死确实有我的手笔,哎呀,真是可惜啊,多明朗的少年啊,居然被穿心而死,太傅大人,你说心脏被刺穿疼不疼啊?会不会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疼得生不如死啊?”高进瞪着凹陷下去的眼睛,盯着颜卿岚一字一句地说着,眼见着那银发男子清浅的眼瞳逐渐被恨意浸透,修长的手指死死扼住他的脖子。

“太傅大人,如今的你还有力气掐死我吗?病弱之躯,连维持着清醒都吃力,想必来这里看我,已经让你力不从心了吧。”高进嗤笑一声,见颜卿岚脸色苍白,盯了他片刻,缓缓放下手。

“让你这般轻易的死去,未免太过便宜你。”颜卿岚淡漠开口,盯着高进的目光幽暗寒冷,“我要让人一刀一刀的切下你身上的肉,再喂到你的嘴里,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抽掉的你骨头,放干你身上的每一滴血,把你的心剐出来,让你也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

颜卿岚一句句地说着,高进却笑得愈发猖狂。

“颜卿岚啊颜卿岚,我还以为你当真聪慧得举世无双,原来也不过是个傻子,就算你把我折磨死又怎样?我照样享受了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不比叶闯年纪轻轻就死了,你杀了我,他就能活吗?活不过来了,死了就是死了,哈哈哈哈!”

“太傅大人,我若没记错,你此生只有两个至交好友吧,一个远嫁和亲客死他乡,一个被万箭穿心死于战场,你呀你啊,一个没爹没娘的狗杂种,死了挚友,亡了徒弟,拖着副羸弱的病体苟延残喘十几年,当真是可怜,这谁看见你,不得称赞一句天煞孤星!”

“掌印骂颜某骂得可还快活?”颜卿岚抬眼,一双琉璃目死死盯着高进,嘴角扬起纯良无害的笑意,平和的声音中藏着狠厉,“掌印既骂得猖快,想来舌头很是灵活,不若割下来颜某吧,颜某定将这嘴日日放在榻边,好好回忆您生前之景。”

颜卿岚声落,侧目向宣阳看去,宣阳见状轻轻笑了一下,俯首道:“太傅大人的命令,宣阳自然不敢违背。”

“来人!把高进的舌头给本宫拔下来,包好送到太傅大人的住处!”

“是!”宣阳的话音刚落,地牢一侧立刻有狱卒回应。

颜卿岚倦倦地望着眼前高进眼中流露出的惶恐之色,无趣地站起身,淡声道,“宣阳,高进的死法就按我之前说的来,他死后,你务必命人使其吊尸于城楼,令其为叶家,为镇南侯府,为京中百姓赔罪!”

“太傅大人放心。”宣阳点头,吩咐了几声狱卒后蹲身扶起颜卿岚,同他一起向地牢外走去。

方走了几步,高进古怪的笑声忽然传来,宣阳回首,只见高进趴在地上,头发混乱,神色癫狂,盯着颜卿岚的背影狂笑不止。

“颜卿岚,我告诉你,我死了,你也活不了!”高进朗声笑道,“你以为我对你当真毫无防备吗!你体内早被我种下剧毒,没有我,你活不过两年!哈哈哈哈,我就算是死,也会拉你垫背!”

咒骂声一遍遍的在阴暗的牢中回荡,高进如厉鬼般用目光索着颜卿岚。宣阳盯着高进,厌恶地皱起眉来,片刻,担忧地向颜卿岚看去,见那人停驻在暗处,银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耳间的红玛瑙坠子一晃一晃的,宛如一颗血泪。

“太傅大人,要不要留他一命,您的身体本就……”宣阳欲言又止,见颜卿岚回头过来,不甚在意地散漫一笑。

“切,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原来就是下毒啊。就我这些年吃的药,其中的毒物不在少数,他那药还未必有我的药毒性大呢,不必担心。”颜卿岚不甚在意道,“更何况几年前便有太医说我活不过半年,现在不还喘着气?小宣阳啊,他说那两年你听听也就算了,别多理会。”

“是。”宣阳犹豫了一瞬,抬腿跟上颜卿岚,听他一边走一边不紧不慢地询问,“宣阳,唐辞佑那边你可安排好了?”

“太傅大人放心,他不日便会启程离京去往遥城,遥城临近嘉和关,他与阿策哥哥定能见上一面。”

“那便祈祷着这孩子愿意助叶景策一臂之力吧。”颜卿岚垂眸道,“毕竟他的选择关乎着能否顺利夺下嘉和关。”

“但愿吧。”宣阳点头应着,余光向颜卿岚瞥去,见他神色平和温柔,眼中鲜少含了笑意,不免有些好奇,试探着道,“太傅大人?您瞧上去心情不错?”

“大仇得报,我心中自然舒坦。”颜卿岚拢了拢袖子,轻笑着,“更何况这喜事还不止一桩,我听说叶景策和云安的婚期将至了,他那小子总算是把人家姑娘捞到手了,想必现在都不知怎么乐才好了。”

“那还用想?”宣阳眼睛亮起来,小声笑道,“不过好可惜啊,我原本想着阿策哥哥和云安姐姐成婚时该是我为姐姐绘妆的,这下离得这样远,我连他们的成婚礼都参加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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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是要回来的,你虽参加不上,但礼还是要备的。”颜卿岚思量着道,“这头一遭赶上小辈成婚,我倒当真不知要送上些什么,我那府中还有几坛佳酿,虽说是金贵,可若只送上几坛酒会不会太寒酸了些?

“太傅大人不是还有些典籍字画嘛,您收藏的都是名家真迹,不若以此为贺礼?”宣阳轻声应着,颜卿岚点点头,又摇摇头,“可这会不会太平庸了些?毕竟这余下的长辈不多,我送得自然要和你们这群小辈不一样,不过说起典籍字画……我哪儿还真有些用不上的,不如一并给了他们,家里也会干净一些。”

“您博览群书,竟也会有不看的典籍?”宣阳蹙眉疑惑,颜卿岚轻笑一声,“这世上什么蠢人都有,有些人给我送书,偏爱送些我用不到的。比如有些书,我一个孤寡之人自是无用,但小夫妻间可就不一样了。届时我把那些占地方的书都随着文玩字画一并送出去,一来让家里空出些地方,二来给小夫妻间助些情趣,三来让那叶家小子多学点东西,这学什么不是学,甭管这玩意有多上不得台面,但人家小夫妻总会明白这东西有趣与否的,更何况我那都是绝版,单论价值,也是千金难求呢,叶家小子该对我感恩戴德才是。”

颜卿岚似是在认真思考,一侧宣阳自是明白其话中书籍究竟是何物,不由得沉默了一瞬,小声嘀咕道,“太傅大人您若敢送那些书过去,他日就等着云安姐姐到您门前骂您吧……”

“嗐,她那性子再骂又能骂得多难听?”颜卿岚静静笑道,“她呀,别让叶景策把我的府邸拆了,其他一切都好说……”

笑语声渐落,栖在枝头的鸟雀被惊飞,煽动着翅膀向被飞去,苍茫大地,营帐连绵,其上红彤彤一片,似是喜事将至。

大营内,士兵们嬉闹成一片,皆是缩在树下远远地望着营内走动的女娘。营中女子素来少见,这次因着叶景策婚期将至,洛子羡特请了不少女子来营中装点,女娘们捧着红绸穿梭于营内,引得不少将士为此驻足,直看着发呆。

“诶,这么算,咱们是不是也算参加将军的婚礼了,也算是宾客?”

“那肯定啊,这军中摆宴三日,你我连宴席都吃了,自然算宾客。”

“嘶,这么说我也算将军和郡主的座上宾了?还挺有面儿,对了,你们最近可见着将军了?”

“没有……不过可以问问生龙和活虎,他们俩一定知道将军的行踪。”

“那生龙活虎呢?”

“对啊!生龙活虎呢?”

……

喧哗声散开,一处草垛后,生龙和活虎并肩蹲着,目光落至不远处的帐上,齐齐叹了口气。

“活虎,你说咱家少爷这毛病是不是改不了了?以前翻墙,现在翻窗子,怎么就不愿意走正门呢?”

“当然是正门咱家少爷进不去啊。”活虎幽幽道,“自打那日五道峡之战胜利后,郡主就鲜少出门,虽说这女子临出嫁前不外出走动也是常事,但郡主未免太不爱走动了,咱家少爷那性子,郡主不出门找他,他自然巴巴的凑上去,但那群姨婆哪会让少爷坏了礼数,提前见着郡主的红妆啊,故而咱家少爷也只有翻窗溜进去这一条路。”

“可少爷是大名鼎鼎的小将军啊,天天跟采花贼似的偷偷进自己夫人的营帐,未免有点……”生龙欲言又止,活虎顺嘴接下,“未免有点没出息。”

“啧,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明白就成了,怎么还往外说啊。”

“那我下次憋心里?”

“不然呢?毕竟是自家的少爷,咱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少笑话他一点吧。”

话落,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随后看向不远处沈银粟的营帐。

帐内,女子齐聚在一起,手中胭脂水粉,首饰衣裙应有尽有,高矮胖瘦地围作一团,对着中间的女子递次询问。

“郡主,您看看着个胭脂的颜色您喜欢吗?要不再红些?红得喜庆,您也衬得起。”

“郡主,还是浅些吧,她拿的那胭脂未免太红了,跟吃了死孩子似的,看着都妖,您这身份,咱们还是端庄些好。”

……

女子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沈银粟被吵得头大,余光瞥向一侧的衣柜,秀美微蹙,忙同几个女子敷衍道:“都成都成,你们定,你们有经验,我哪个都可以。”

“这可不成啊郡主!这可是您的婚礼,怎么能随便选呢?您要是现在选不出来,那咱们先选衣物?你觉得是配这个黑金云纹腰带好,还是更喜欢银丝的那个?”

“或者您先选首饰也成,我们备了翡翠的,珍珠也显得贵气,或者镶玉的那个您也瞧瞧?”

……

话语声在耳边不断萦绕着,沈银粟被围在中间,只觉眼花缭乱,眼见着自己要被架起来换衣,沈银粟的眼神抑制不住地向着柜子的方向望去,犹豫一瞬,开口喝道:“你们都先出去,我自己换就成!”

“这衣物繁琐……您当真不用草民们……”

“当真不用!”女娘们话音未落,沈银粟斩钉截铁地摇摇头,余下女娘们面面相觑一瞬,半晌,俯身道,“那草民们去外头候着,郡主若需服侍,便可随时唤我们。”

“好好好,你们快出去吧。”沈银粟连连点头,眼见着女娘们都走出营帐,微微松了口气,转身快步向柜门处走去,伸手打开柜门,只见叶景策急不可待的跳了出来。

“真是的,她们怎么这么慢?我都要被这柜子闷死了!”叶景策不满地嘀咕着,沈银粟见状忍不住想笑,“谁让你非要往衣柜里躲了?”

“不躲的话,那些姨娘们瞧见了我在你屋内,又要唠叨我了。”叶景策叉腰忿忿道,“粟粟,你便说谁家这新郎官当成我这幅样子,过来瞧自己的夫人还要躲在衣柜里,跟那见不得人的男宠一般。”

“男宠可不见得,谁家男宠像你似的天天翻窗子啊,人家都是百依百顺,温柔听话,你这样的啊,多半是个人人喊打的采花贼!”沈银粟笑着反击了句,察觉到叶景策的手慢慢摸上自己的腰,身子顿时一颤,抓住他的手道,“青天白日的,你少起坏心思。”

“粟粟,你想什么呢?这大白天的,我自然安分守己。”叶景策弯眼笑起来,环抱住沈银粟,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无辜道,“你不是和我说你腰疼嘛,我是想给你揉一揉腰。”

“你!”沈银粟咬牙,“我腰为什么疼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还敢跟我提?叶景策,你年纪轻轻就纵欲,不懂节制,小心老了……”

“老了怎样?”叶景策歪过头,一双含笑的眼睛眨了又眨,满是纯良地看着沈银粟,干净又澄澈。

“老了……老了……就……”沈银粟被看得有些羞赧,脸颊微微红了一瞬,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些羞耻,张了张口,刚想着如何圆回来,便见面前男子低下头,轻轻亲了亲她,笑着回道,“夫人,老了也不会怎样的,你放心吧。”

“你你你你!你不许说话,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沈银粟通红着脸骂了一句,叶景策低笑出声,目光落在沈银粟的唇上,眼睫颤了颤,“好,我不说话,可是夫人啊,你唇脂掉了,这我总要提醒一句吧。”

唇脂掉了?沈银粟闻言愣了愣,抬手摸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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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又看了看叶景策的嘴,微微抿唇,伸手推了推那人的肩。

“说着荤话讨我嫌,这会儿又吃了我新抹的唇脂肪,阿策,你再这样,下次我连窗户都不给你开!”

“你好狠心啊粟粟。”叶景策故作难过地低了低眉,索性这唇脂已经掉了,便伸手慢慢摸索着她的唇瓣,见沈银粟微微偏过头去,盯着她有些发红的耳朵笑了笑,俯首宽慰道,“既然着唇脂已经掉了,不如我还你一个新的?”

“新的?”沈银粟下意识重复了句,侧首疑惑地看向叶景策,不等再说些什么,便被他拦腰抱起,放置于梳妆台前。

“阿策,你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还你唇脂啊。”叶景策垂了垂眼,盯着面前的胭脂盒辨别了几眼,便抬手拿起其中一个,依着女子的手法仔细地点了点,小心地落在沈银粟的唇上。

朱唇微张,沈银粟略有些紧张地攥了攥手掌,垂眼看去,男子俯身在她面前半蹲着,一双眼静静盯着她,长睫偶有颤动,每每落下,便遮住了他眼中映着她的模样。

“阿策,你……你怎么还会为女子涂唇脂?”

“自然是会的,只是我要是说出来缘由,你是要和我生气的。”叶景策抬眸,故意挑衅地望了沈银粟一眼,后者一双杏眼愣怔一瞬,随后微微眯起,抿唇躲过他点上来的指尖。

“难不成你还给别家女子涂过?”

“我若说是,你会不会吃醋?然后想着把我完全强占!狠狠蹂躏我!”叶景策抬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亮晶晶的,满是希冀,看见沈银粟抿起的冷笑,眨眨眼,不等说话,便见沈银粟挪了下脚,似是要向他踢来。

“你想得美!若是真的,我就恨自己瞎了眼,让你这与别家姑娘留情之人登堂入室!”沈银粟说着,轻踹过去,不等碰到叶景策,便觉脚腕被人拽住,那人笑着扬了扬眉,“粟粟,你好凶哦。”

沈银粟撇过脸去,察觉着那人的身子向她倾来,亲了亲她的脸颊,半哄着道:“好了,我不同你开玩笑了,我会这绘妆之术你该是知道的,当初为了骗你,我把自己扮成别的模样,虽说手法不怎么精湛,可这最简单的步骤还是记得些的。”

“这样说来你倒是没白骗,还学了门手艺?”沈银粟调侃地抬了抬眉梢,叶景策毫不心虚地点点头,弯眼道,“此外还哄回来了夫人的一颗心,实在是值当。”

“你少自作多情,我那时才没有对你动心,我那时顶多……”

“顶多想着这人真讨厌,居然敢骗我!看我让他出丑,狠狠报了他骗我的仇!”叶景策绘声绘色地学着,沈银粟被逗地有些想笑,却又担心自己一笑,叶景策便涂不好着唇脂,将自己涂成个大花脸,故而叶景策的指尖一落,便忍不住开口问去,一双杏眼水盈盈的,清澈烂漫。

“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叶景策认真地点点头,沈银粟眼睛一亮,方要笑起来,便又想到了什么,将信将疑地垂眼看去,“阿策,是不是无论我被化成什么样,你也只会说好看?”

“可是粟粟,你就是很好看啊。”叶景策扬唇笑起来,唇边梨涡浅浅,一双晶亮的眼明朗如星子,“粟粟,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

“当真?”沈银粟半信半疑地抿了抿唇,叶景策笑着颔首,“当真。你不但是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三日后,还会是我一生中看到过的,最美的新娘。”

第134章 今朝囍(上)

承德十一年, 正月二十七,路旁土,冲牛煞西, 宜嫁娶祈福,忌馀事勿取。

毕州城主府内,红绸高挂, 门庭若市, 一派热闹之境。后院闺阁内, 婢女行色匆匆, 鱼贯而入。

贴着喜字的红窗之外,府内孩童踮脚看着,穿着喜庆的小丫头点了点舌尖, 在窗上小小地点了个洞, 仰头向内看着,见瞧不真切,又嘟着嘴扯了扯身侧的一脸不耐的男孩。

“阿商阿商,我看不见, 你快蹲下把我架起来!”

“凭什么啊?”

“因为我阿娘说了,你是我未来的丈夫, 你要照顾我一辈子的!阿商阿商, 你要是不帮我, 我就找别人帮了!到时候, 我就嫁给那个帮我的哥哥!”

“切, 谁稀罕要娶你啊!本少爷是怕你祸害别家男子, 才深明大义的答应同你定亲, 才不是上赶着呢!”男孩说着红了脸, 蹲下身由着小丫头踩上肩膀。

“看见什么了?”

“看见婆婆在给漂亮姐姐梳头发。”小丫头奶声奶气道, “阿商,外婆说她送母亲出嫁的时候也给母亲梳了头,是吉祥的事,我以后嫁给你的时候,也会有人给我梳头发吗?”

“那……那当然了……等你我成婚之时,你不光要梳头,还要穿嫁衣……“男孩羞涩地说着,肩上小丫头已然出了神,圆圆的眼向屋内看去,只见屋内女子端坐于镜前,额间一点朱红花钿,长睫翕动,杏眸顾盼流转,鼻尖小巧粉嫩,花瓣似的唇微微上扬,水润明艳如三月花开。

女子略微垂眼,似有些含羞,身前围着的梳妆女娘嬉笑声一片,身后梳发的年迈老人目光慈祥,布满皱纹的手细细顺着女子的乌发。

“郡主郡主,您当真是奴婢见过最好看的女子!您今日不得把咱们将军迷得神魂颠倒的啊!”

“你瞧瞧你,怎么说话呢,就算是平日里咱们将军不也是围着郡主转?”

“是是是,是我说错话了!哎呀,这胭脂是不是涂多了呀!郡主这脸怎么这样红啊!快快快,谁涂的胭脂,还不向郡主请罪!”

……

笑语声中,沈银粟轻轻侧目看去,秋水似的眼瞳盈着笑意,波光潋滟,似怨似嗔。

“你们就不要打趣我了,莫不是我现在脸红得厉害?瞧着奇怪?”

沈银粟声落,身后年迈老人低笑着开口:“郡主莫听她们几个女娘乱说,她们几个啊,是在闹您呢。”

老人说着,手中的梳子轻轻落于沈银粟的发间,慢慢向下梳着。

俗话说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老人的手轻柔舒缓,沈银粟略有些僵直地绷着身子,目光上瞥,好奇又紧张。

“阿婆,这梳发可灵验?”

“自然灵验。”老人被问得笑了起来,脸上的褶皱轻微堆起,平和又温柔,“郡主是好姑娘,所有祝福的话都会在郡主身上灵验。”

“那就借婆婆的吉言了。”

沈银粟低眉笑起来,晕着淡红的眼尾似云霞般绮丽。乌发缓缓盘起,面上蛾眉点缀,发间珠钗如星落,耳间明月珰轻摇,沈银粟端坐于镜前,望着镜中凤冠霞帔的自己,一双眼快速地眨了几下,灵动中带着几分俏丽。

时辰已至,鼓乐声由远及近,府前爆竹声骤然响起,一片欢闹中,马蹄声停落,沈银粟侧耳听去,隐约听闻院前传来喜婆呼声。

呼声一阵高过一阵,满目红绸之中人头攒动,府内齐聚着营中女子,女子们嬉笑地向外望着,见迎亲的队伍步入府内,一身红衣的俊朗男子立于庭内,目光透过窗缝微微向屋内探着。

缝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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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银粟也抬眼向外望着,手中团扇轻微垂落,听闻耳边一声轻咳后慌忙抬起,一把金玉小扇遮住面容,莹白指尖搭上婢女的腕子。

朱红大门缓缓推开,迈过脚下的红门槛,身后一众女娘搀扶,沈银粟垂了垂眼,见面前伸来一只熟悉的手,那手骨节清晰,掌心带着薄茧,曾无数次地握紧过她的手。

指尖落于那人掌心,随后是细微地握住,慢慢扣紧,沈银粟全然信任着这只手的主人,由着他牵着自己跨过数个门槛,一步步迈至门前。

门前软轿停落,迎亲队伍一眼望不到头,敲敲打打的喜乐声引来了满城百姓的目光,方圆百里之内,红绸连绵不断,如霞光散落,盈满天地。

树梢上有喜鹊在叫,天边的日光穿透云霞,将一片赤金洒落于人声鼎沸的街巷。

叶景策微微侧目,小心翼翼地向沈银粟的团扇后望去,不等瞧上一眼,便察觉到一侧喜婆警觉的目光,忙收回视线,扶着沈银粟轻声道:“夫人,请上轿。”

抬步迈入宽阔的轿中,一声起轿满城皆闻。鼓乐奏响,唢呐声震耳,细微的风掠过,掀起窗口一角,隐约露出女子的几近完美的侧颜,红妆轻点,恰如初春桃花,娇嫩欲滴。

高头大马之上,男子红衣烈烈,墨色的长发被银冠束起,目似朗星,鼻梁高挺,唇角上扬,英姿飒爽。

毕州城内,红绸遮天,浩浩荡荡的军队绕城一周,两侧百姓无数,孩童嬉闹,老人驻足,喜糖自两侧士兵手中撒出,一片片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不知过了多久,马蹄声落,软轿停驻,沈银粟尚不及遮好团扇,便见有人掀帘探入,目光交错一刹,那人眼中瞬间被惊艳和喜悦充斥,被她用团扇轻打了一下后,方才微微垂目,向她伸出手,扶着她走出轿子。

小心翼翼地跨过火盆与马鞍,缓步迈上地上的红绸,叶景策扶着沈银粟一步步走入堂内。

远远的,候在屋内的宾客便听闻着傧相的声音。

“新郎新娘到——”

静候的人群瞬间沸腾起来,府宅之内,长街之外,俱是探头遥望的百姓。

叶景策握着沈银粟走至堂前,仰头,望了眼贴着大红喜字的高堂,随后慢慢垂眼,见傧相立于空荡荡的主位旁,笔直着身子清了清嗓。

“一拜天地——”

“天地为鉴,订成佳偶——拜——”

扶着她的手轻轻放开,沈银粟缓缓转身,同叶景策一同下拜。

“二拜高堂——”傧相高喝,“两姓嘉姻,秦晋永结——拜——”

高堂之放着庄严牌位,屋内宾客骤然噤声,沈银粟微微侧目向叶景策看去,四目相对,后者目光温柔,向她伸过手来。

指尖搭上,她扶着他的手转身,面对着牌位的方向,片刻,一齐下拜。

堂上无人敢言语,傧相昂首,声音更大。

“三拜,夫妻对拜——白首之约,载明鸳谱——”

“——拜!”

团扇之后,沈银粟轻轻抬眼,透过朦胧红纱,她隐约觉得叶景策也是在看向她的。

徐徐躬身,额头无意相触一瞬,沈银粟错愕抬眼,见对面之人顽劣地对她眨了下眼,眉梢轻微扬起,唇角噙着笑意。

眨眨眼,沈银粟也笑起来,一众宾客的瞩目下,他们悄悄看向对方,眼角眉梢俱是喜气。

“礼成——送入洞房——”

傧相一声高喝,两侧的人群瞬间将二人簇拥起来,生龙急急忙忙地开路,活虎一脚踩在洛子羡的鞋上,文昭扯着嗓子指挥着宾客,眼见着要撞到沈银粟,被江月嫌着碍眼地一巴掌推开,结结实实地给了念尘一个肘击。

“谁呀!谁踩了红绸了!快松脚!”

“簪子!簪子!谁簪子勾到我头发了!”

……

热闹的叫嚷声中,叶景策护着神因素缓步迈过门开,一双笑眼偷偷向下瞥去,正对上沈银粟悄悄向上望着的目光。

门前爆竹声不断,孩童嬉闹,诗者唱和,树间灯笼高悬,红绸绑系,火烛银花之下,似鱼龙舞动,一夜海棠开。

洞房内,赤红如陷云霞,龙凤花烛缀着盈盈光火,香气氤氲,芙蓉帐暖。

沈银粟被叶景策扶至榻前,两人方站定,喜婆便忙让活虎和洛子羡向二人递上彩缎,中间同心结绾得结实,二人各执一端,微微下拜,谓之牵巾。

屋内挤着的将士婢女们欢呼出声,雀跃地探头向前挤着,注视之下,沈银粟轻轻抬身,耳边染上绯红,低垂的眼睫微颤,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

方被叶景策搀扶着坐至榻边,沈银粟的指尖尚未收回,这屋内的笑意便又荡开,二人未等反应,一众妇人霎时嬉笑着涌上,数不清的金钱彩菓散掷而来,而后喜婆上前,持着木梳在二人发间轻轻梳下一缕发,于众人的目光下,红缨缠绕,结发系缘。

“祝将军,郡主永结同心,白首不离!”

“好!”

欢呼雀跃声骤起,喜婆含笑,微微侧目,一侧端着瑶盘的婢女立刻上前,盘上摆着两瓣瓢,其内酒水盈满,其端红缨交缠。

“合卺交杯,美满良缘——”

喜婆声落,叶景策扬眉笑开,扬声应下,抬手同沈银粟一并取了瓢来,指尖相触,又带着彼此的温度分离,抬手,同饮下交杯。

榻上喜果散落,枕下结绳系发,叶景策抬眼,悄悄看向沈银粟红透了的耳朵,眨着眼想要去碰,又一转头,只见屋内一众人不散,吵吵嚷嚷地看着他笑。

“不是,礼不都结束了吗?你们怎么还不出去?”叶景策朗声赶人,沈银粟捏着扇子的指尖泛起粉红,不等小声劝阻,便听文昭大笑道,“哪儿结束了?叶将军,我们等您出去喝酒呢!怎么着?您就急成这样了?好不容易添个喜庆,连分我们一点的心思都没有?”

“你个没眼力的!要想喝酒让我生龙陪你,憋耽误我家少爷的好事!”

“怎么着生龙,今日是你成婚,还是叶将军成婚啊?”文昭声音一扬,周遭将士满是大笑着应和,洛子羡于其间轻笑着开口,“文昭,不得无礼,许是并非叶将军不愿同你喝,而是郡主管得严,瞧不得叶将军醉醺醺地入洞房。”

洛子羡声落,屋内赫然笑成一片,喜婆一甩帕子,屋内女子娇声四起。

“郡主,您便允了叶将军出去吧。”

“就是啊。”将士们也帮腔,“郡主,您和将军不差这几个时辰嘛,放他出来让我们蹭个喜庆吧。”

……

众人群起而攻之,沈银粟被揶揄得困窘,哪敢还留叶景策在房内,见这人拖着时间赖着不肯走,忙抬手抓着他的衣袖向门的方向拽去。

“夫人,你也不留我?”叶景策错愕看去,周遭一片哄笑,沈银粟急着躲羞,声音更急。

“谁要留你?外面的事处理好了再回来见我!”

“可……”

“可什么可,你又不缺几个时辰!该上哪儿去上哪儿去!”

语落,沈银粟把团扇遮得更严,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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