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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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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如此,她还专门给闻恪传了个信去。

金州距离西岭不远, 如今又是泮宫的假期, 若是闻恪回去西岭的话, 到巧了能同路。

果不其然徐蜜缃的信送到

很快得到了回信, 闻恪回信中斩钉截铁说他思家心切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如此徐蜜缃转头就将这个消息给了明玉泉。明玉泉得知后只是抬手捏了捏眉心,喃喃自语似的说了句如此也好, 倒是没有阻拦,而是派人去闻宅确定了启程时日,到时候让闻家的马车坠在麟王府的马车后一路同行。

剩余的时间徐蜜缃就很忙了。一边约了明知娇和兰静,告知她们自己和闻恪要前往南边的消息, 另外还得考虑若是见了母亲,得给她准备点什么。

母亲有孕,徐蜜缃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思,只因为小云公子的话对母亲的身体健康很是担忧,出门在长街走了一圈,逛了七八个药铺,自己也不太懂,还专门派人去请了邓大夫来挑选。

这一趟给邓大夫跑乐了,二话不说大笔一挥写了足足三五页的内容,都是对女子有孕健康相关的。另外又悄悄塞了一张小一些的纸在徐蜜缃的手中。

“徐姑娘既然出来了,不妨一次买了呗。”邓大夫搓着手笑得多少有些谄媚。

徐蜜缃低头一看,那小小的一张纸上密密麻麻苍蝇似的写满了。她无语抬头,只邓大夫嘿嘿笑得实在是让她不好拒绝,也按照他的单子,买了足足一车的药材。

如此跑了几天下来,徐蜜缃猛然发现自己准备的越齐全,心里好像越是担心。

临近出发之日,她反倒有些怯怯地。在院中看侍女们给她装车,她站在青松下,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群在东厢房和西厢房来回穿梭。

“殿下呢?”

徐蜜缃到底是忍不住了,询问明玉泉在何处。

侍女们自然不知道麟王殿下的行踪,还是经常跟着燕仰一起的另外一个叫做谭牧的侍卫发现东厢房的姑娘在到处寻人,主动过来告诉了她。

“主人带着燕侍卫去了宫中,燕侍卫的消息称,许是还有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不想他的时候,时间都可以过得很快。但是一旦想要见他,时间就像是炎炎夏日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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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不在的暖意无止境拉长了光辉,整个人包裹在其中,时间流逝犹如滴答水珠,缓慢地流淌。

徐蜜缃这一个时辰东走走西坐坐,阿彤和盼莹看着她在廊下待一会儿,就去荷花亭坐着,没一会儿就钻进竹子林去。走了两圈脚疼了,老老实实绕出来。

没一会儿,她又叫人搬了一张躺椅出来,就摆在庭中青松的阴影下,她躺在躺椅上,仰头看着松针间隙中金光闪闪的夏光,长叹一口气,觉着自己若是不睡一觉,怕是等不住。

然而就算她闭上眼入睡,梦中都是明玉泉。

一会儿是他牵着她的手要过河。过河后,她回眸,却发现明玉泉还站在岸边,她怎么大声叫他都听不见。一会儿又是她见到了母亲,母亲怀中却多了两个婴孩,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从后面搂着母亲,她不敢出声往后靠,靠近她最熟悉的怀中,被捂上了眼。

“哭什么。”

徐蜜缃喃喃回答:“没有哭。”

说出声后,她猛然觉着不对,怎么梦中的声音就像是在她耳边一样,她的回答也太清晰了吧?

徐蜜缃睁开眼,刚好对上明玉泉弯腰靠近她的视线,她屏住呼吸,呆呆地眨了眨眼。

男人靠近她时,黄昏的金光落在他的发丝上,勾勒出一圈光晕,倒显得他藏匿在光影中,一时看不清他的神色。

“殿下回来了。”

徐蜜缃喃喃说着,男人嗯了一声,抬手擦去徐蜜缃眼角的水珠。

徐蜜缃一斜眼就看见明玉泉指腹的亮晶晶水色,诧异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一片湿润。

她哭了?

“梦到了什么?”

明玉泉随手将徐蜜缃往旁边推了推,自己坐在了躺椅上。

躺椅本就是他的,做得宽大,他一个高大的男人躺在上面尚有余地,这点余地刚好让徐蜜缃给霸占了。

这会儿她就挤在躺椅的边沿,紧挨着明玉泉,他身上似乎有一股水渍的气息,但是在酷暑炎夏中,这点水渍气息也让她有些不确定到底存不存在。

从宫中过来,可要些时候呢。难道是他已经回去沐浴过了才来叫醒她?

徐蜜缃这么一想立刻就神情紧绷,伸着脖子吸着鼻子左边嗅嗅右边拱拱,给明玉泉弄得看她的眼神都有些迟疑。

“梦见你变成……小狗了?”

徐蜜缃呸了一声。

“才不是呢,梦见我娘……生了双生子,不要我了……”

后面这句话太过主观。梦中并不曾存在但是她因为那种难过,忍不住在想母亲会不会嫌弃她。

“殿下,我们去金州悄悄看看我娘,我带了好多药材,她若是身体不好,我就照顾她,她若是无事……我就和闻子律去西岭拜访一下闻伯父。哦对,阿静的哥哥在金州做官……做了什么?”

徐蜜缃对官场还比较不熟,虚心求教摄政王殿下。

明玉泉躺在躺椅上,旁边就挤着一团热乎乎的软棉花。他也不敢乱动,抬手挡着眼前刺眼的光,唔了一声。

“兰轩外放金州通判,简单来说,在金州,大部分他说了算。”

徐蜜缃都羡慕了,开始掰着手指算自己若是读几年考取功名,能不能也有她说了算的地方。

“另外……”

明玉泉的手落在了徐蜜缃的后脑勺上。原本就因为睡觉发髻都压扁了,这会儿被大手一揉,更是乱蓬蓬犹如鸟巢。

“你娘生了多少个孩子,你都是她最在意最愧疚的女儿。”

徐蜜缃闷闷不乐地说道:“可我不希望母亲因为我的存在而愧疚。”

“那就简单了,她只是你娘,若是相见不愉快……”明玉泉合上眼,像是困倦地压低了声音。

“本王就带你走。”

徐蜜缃转念一想也是,自己现在是有家的人了。不是一个人在荒院中连吃口饭都要等继母想起来施舍一点的时候。

殿下将她养的很好,如此以来母亲看见她,也会少些愧疚吧。

如此一想,她立刻就想通了,顿时将前几日的纠结抛之脑后,跪坐起身后,笑眯眯地用手戳了戳明玉泉的腮。

在男人一脸不爽的嫌弃中,徐蜜缃嘿嘿一笑。

“殿下,我忽然期盼见到母亲了。”

没有担忧紧张,没有近乡情怯,有的只是她拥有底气之后的坦然。

她有退路。

“知道了,到时候本王见到你母亲……啧。”明玉泉不知想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沉思半天后,扭头不太确定地问徐蜜缃,“本王……生得可还过得去?”

徐蜜缃嘴角一抽,忍不住双手抬起啪嗒一下,捧住了明玉泉的脸,而后靠近他,几乎是抵着他的鼻尖大声嚷嚷。

“殿下!嘲讽他人要适可而止!”

“你顶着这样一张脸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我都会觉着是挑衅!”

徐蜜缃羡慕嫉妒地揉了揉明玉泉的脸,假公谋私后,她发现手感真是该死的好,忍不住又揉了揉。

明玉泉啧了一声,难得没有推开她,而是有些无奈地叹气。

“生得再好,本王也过了二十二……你娘若是嫌弃本王年纪大……”

徐蜜缃想了想,猛然反应过来。

“是哦,殿下只比我后爹小……”

蜜缃刚举起手要给明玉泉掰手指算明白,明玉泉就抬手一巴掌把徐蜜缃的小拳头握进掌心。

无所不能的摄政王殿下狼狈的选择掩耳盗铃。

“闭嘴。”

徐蜜缃笑得跌倒在明玉泉的肩头。

“殿下,年老色衰了哦。”

明玉泉闻言拽着她的胳膊,又借着力道抬手扶着她的后颈,将人凑到自己脸跟前后,眯眼轻笑,压低了声音。

“年老色衰,本王么?”

徐蜜缃一时不察直接怼着明玉泉那张俊美出尘的脸蛋上,他狭长的丹凤眼轻眯着,眼眸中似笑非笑荡着一层水光,薄唇一勾,那要人命的笑就近近儿贴着她。

徐蜜缃脑子都不会转了,屏住呼吸了好半天,在男人挑眉一脸赢了的得意中,撅起嘴‘啵’地一声,响亮而干脆的亲在了明玉泉的下巴上。

“殿下,请不要勾引年少没有自制力的少女好嘛?”亲完人后,徐蜜缃还捧着脸苦恼地和明玉泉理直气壮辩解,“这我根本忍不住。有这个结果,殿下要负全责。”

被亲了一口的明玉泉愣了好久,而后抬手指着徐蜜缃半天,俊美的脸蛋上也只是浮现出一层狼狈的红晕。

“你……色胆包天的坏丫头。”

摄政王殿下被轻薄后,咬牙切齿半天,也不过是红着脸放了句狠话。

“你给本王等着!”

徐蜜缃哇哦了一声,得意地扬起下巴趁其不备凑过嘴去。明玉泉吓得往后一仰,却不想如此抬起下巴,徐蜜缃‘啵’地又是响亮的一口亲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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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喉结上。

“我好害怕哟,”徐蜜缃再次偷袭成功,笑弯了眼得意地晃着脑袋,“等着你哦,殿下。”

明玉泉抬手捂着染上粉嫩口脂的喉结,这一次,他呼吸急促中闭眼压下了情绪,而后睁开眼。

干了坏事的徐蜜缃猛然往后一缩,满脸都是对他眼神压迫感的胆怯。

“阿缃。”明玉泉这一次声音沙哑,却和刚刚截然不同地沉稳,他抬手落在徐蜜缃的后颈上,捏着小猫脖子似的一揪一放,掌心浓烈的温度,是掌控之中的滚烫。

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笑,眼神直勾勾盯着徐蜜缃。

徐蜜缃吓得小猫炸毛似的缩起了脖子整个人全力往后仰,然而没有用,在男人绝对支配力下,她小小的一只全然落在他的掌心。

明玉泉抬起另一只手,手指抵住了徐蜜缃的唇。

她呼吸都随之暂停。

“给我等着。”明玉泉亲昵而温柔的说道。

徐蜜缃眼前一黑。这个威胁和刚刚怎么……截然不同。

她有一种真的要死定了的错觉。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徐蜜缃瘪着嘴呜呜了两声,怯怯地抬起下巴,露出白净纤细的脖子。

“我我我,我让你亲回来,你不要回头等我及笄后算我的账,好不好?”

第44章 第 44 章 你就是我新爹哦?

徐蜜缃清楚的知道, 在明玉泉心中有一道线,那就是她的及笄。

在这道线的左边,他几乎是任由她欺负似的放纵, 但是若是一步迈过去……

徐蜜缃不懂, 她也不敢懂, 只凭借模糊的直觉能确定那是危险的。

还好, 明玉泉对她现在还是很容忍的。还真只是记了一笔账, 哄着徐蜜缃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后将那份手书收好。

这还真是一份明晃晃的罪证书。

徐蜜缃起初还想偷走, 后来两天忙着要去金州的事,倒是将这份手书给忘了。

很快就是出发去金州的日子。

这一次同行的不只是麟王府的车队,还有闻家的车队,另外就是小云公子代表的云家车队。虽然小云公子是明玉泉的亲外甥,但基于他之前表现平平且惹出事端来,明玉泉还是只让他坠在闻家的马车后面。

这一番安排小云公子屁话都不敢说一个,老老实实带着自己的家姬们混在队伍的后面。

徐蜜缃在最前面的马车,中间相隔甚远,出发三五天也只是在驿站中偶尔碰面。云摧城许是被狠狠教训过了, 看见她就低下头, 拱手老老实实喊一声徐姑娘, 而后侧过身去主动避让。

时间长了, 途中午休时徐蜜缃和闻恪坐在一起捡初秋的落叶,还会看见这位小云公子捧着金灿灿的落叶落泪。

这番做派和他之前留给徐蜜缃的印象可截然不同。小云公子看着不像是一个伤春悲秋之人。

回到马车上徐蜜缃提起这点, 抱着文书的明玉泉抬起头,推开马车的雕花木窗往外看了眼。果不其然看见云摧城搂着一把崭新漂亮的落叶趴在家姬怀中哭得像个孩子。

“他有个阿姊,闺名叫初叶。从小带着他长大。只她体弱多病,十几岁时在一场秋雨后……殁了。”明玉泉提及这点, 语气中多少也有些惋惜。

十几岁就没了……徐蜜缃再看毫无形象在官道旁树林里哭得满脸涕泪的云摧城,隐隐也有些同情那个叫做初叶的少女。

十几岁的小姑娘带大的弟弟能在多年后,因为初秋的落叶触景生情为她痛哭,她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姑娘。

仅此一事,徐蜜缃和闻恪在马车停下休息时,偶尔也会主动带上云摧城聊天。她总是想知道那位初叶姑娘的消息,虽然不擅长打听,但亏着云摧城把她当长辈,问什么说什么。

或许是也希望世间多一个人能记住阿姊,云摧城在提到云初叶时,用尽了最好的辞藻去形容她,赞美她。

“你若是见过我阿姊就知道,她是不输于任何人的存在。”

徐蜜缃从云摧城的话中窥探到一个体弱多病的姑娘,在明知道自己寿数不长时,会带着弟弟出游山海之间,写下一篇一篇的游记,让自己的弟弟哪怕在失去她以后,依然有她的影子陪伴。

云摧城甚至还能现场默写一封云初叶的游记给徐蜜缃看。

马车摇摇晃晃中,徐蜜缃难得没有找明玉泉说话,而是趴在窗边,借着白日的秋阳读着手中的游记。

云摧城的字迹很好看,但是能明显看出是模仿女子的笔迹,许是想要在这一份游记中尽可能展现出自己阿姊的存在,通篇笔触温柔,只字句之间,却是春风拂面不失温柔的坚毅。

云初叶辞世多年,留下的游记云摧城整理成册。云摧城隔几天就默一份,徐蜜缃接过游记就会给云摧城他要的交换物。一般都是几根发绳编织在一起的手环结。

起初徐蜜缃还不懂要这东西有何用,还是云摧城振振有词说道,这是他以后在小舅舅面前的护身符。

“我偶有顽劣,再加上外祖母……母亲……万一哪天惹恼了小舅舅,总得有条活路吧。”

徐蜜缃听得忍俊不禁,还是依照他的要求给了他手编环。

明玉泉把小辈偷偷摸摸的行为全都看在眼中,等徐蜜缃回到马车,就从她袖中摸出剩下的锦绳,几根五彩绳交叠在一起,颜色很是艳丽地在徐蜜缃的眼前晃了晃。

“阿缃什么时候有的手艺,本王怎么不曾见过?”明玉泉捏着那几根五彩绳晃了晃,往靠枕一靠,懒洋洋地将五彩绳套到徐蜜缃的手指上,“怎么,专门学了哄没阿姊的孩子?”

徐蜜缃早已经学会了听明玉泉话中的话,几乎在他摆出一副略带刻薄的表情时,立刻捏着五彩绳往明玉泉的手腕上绕了一圈,低头比划着尺寸:“给殿下做一条手绳好不好?给小云公子的都只是几根绳打个结,没做完。”

明玉泉猫儿被挠舒服了一般,恩赐一样的扬起了下巴。

“唔,本王是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

话还没说完,手腕一空。

明玉泉绷不住了,坐起身抬手拽住徐蜜缃撤回五彩绳的手,眉心一拧,不解地说道:“本王的手绳!”

徐蜜缃一脸无辜地晃着手中的五彩绳。

“殿下不是不喜欢花里胡哨么?”

明玉泉怒视徐蜜缃片刻,凶巴巴表示:“现在喜欢了!”

徐蜜缃嘴角一翘,得意地哼了一声。

“殿下早这样不就好了。喜欢也不说,只会让人猜,那天我要是不猜了……”

明玉泉可听不得这种话,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本王就属灯谜了。”

徐蜜缃在心中走了一圈,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就要猜。

“呜呜……”徐蜜缃拉开他的手,立刻说道,“猜灯谜都有彩头的,猜殿下,有彩头吗?”

明玉泉还真没想到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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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他反应快,立刻从袖中摸出一样东西塞给徐蜜缃。

“喏,你这次猜的彩头。”

徐蜜缃低头看了眼掌心。

一枚奇奇怪怪的铜钱?也不像是铜钱,材质入手温润,上面刻着麒麟图案,许是专门做的。

倒是小小的一枚挺可爱,徐蜜缃立刻喜滋滋收下了。

她给明玉泉编了一条手绳后,还给自己也编了一条,就把那枚麒麟币穿在上面,当做了坠饰。别说,露出来还挺好看,比过了她其他的手镯,成了她最近的新宠。

一路上从京中到金州,不过半个月的工夫,就在徐蜜缃轻松的心态中抵达了。

车队抵达金州一分为三。一处往西岭走,一处往通州走,只有麟王府的马车前往金州城的城门。

只马车刚过金州城的内城门,徐蜜缃坐在马车里就开始紧张。她不知道陆家门朝哪边开,不知道母亲会不会乐意在金州看见她,还有母亲的新任丈夫会不会不喜欢她……

徐蜜缃乌七八糟想了一大堆。

明玉泉本在外面骑着马,入了城就换成马车。才进来马车中,就被徐蜜缃一脸视死如归的坦然给震惊到。

他还保持着掀开车帘时的手。

“你这是……顿悟了什么?”

徐蜜缃对上明玉泉的视线,掷地有声说道:“殿下将我养的很好!”

明玉泉小心翼翼回答:“……还行?”

“我长高了长胖了,皮肤白了,身体也健康了。”徐蜜缃吱哩哇啦说了一堆后,对自己表示肯定得点了点头,“殿下也喜欢这样的我,对不对?”

明玉泉下意识想要敷衍过去,可徐蜜缃的眼神太过认真,且她对自己的肯定来源,定然是有他的因素。

手指略微用力,他松开手后上前落座在徐蜜缃的身侧。

抬手抵着下巴,视线与徐蜜缃相对。

“嗯。”

简简单单一个字,没有敷衍岔开话题,却是最直接的回答。

徐蜜缃顿时笑逐颜开,整个人开花似的变得颜色都艳丽了。

“没错,这样的我殿下都喜欢,我母亲也一定会喜欢!其他人……”

明玉泉还以为她会说,同样会喜欢她,没想到徐蜜缃挺直了腰杆儿,理直气壮说了句。

“我管他们喜不喜欢!”

明玉泉给这句话逗乐了,抬手揉在了徐蜜缃的脑袋上。

“没错,他们只需要讨你喜欢,不需要你去费心思讨他们喜欢。”

徐蜜缃也如此认为。只是临到金州城内,她还是犹豫半天,拽了拽明玉泉的袖子。

“我们初来乍到就直接登门吗?”

明玉泉看出了她的不安,安抚她。

“无妨,看你怎么想,就怎么安排。”

怎么想……徐蜜缃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派人去打听一下母亲的身体情况。

麟王府的马车最终还是选择了一处酒楼客栈停落。倒也没有拆卸马车上的行李,都在等徐蜜缃的安排。

徐蜜缃在客栈中捧着小小的白瓷碗半天吃不下去几口,一会儿扭头看一眼街上。

金州比起京中要暖和一些,这会儿虽然是初秋,却完全和夏日没有区别,甚至连空气中都有些潮湿,热得她没一会儿一身衣裳里都汗湿了。

徐蜜缃看一眼街上,就回头看一眼明玉泉。

明玉泉出门在外,难得穿着一身轻便的圆领袍,腰系革带,坐在她对面把玩着酒杯,这家酒楼的酒明显没有讨到他的欢心,只喝了几口就放置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幸亏徐蜜缃有明玉泉。明玉泉不过是把酒杯递给她玩,她就乘人不备从酒壶中倒了一杯,悄悄抿了一口。

入口已经做好了要被辣到的准备,却不想徐蜜缃诧异的发现,这个酒居然没有之前年节在军营喝的辣。

好像还可以?

她悄悄又是一口,抿了抿嘴后,酒杯又一次递到唇边。

明玉泉不过是抬眼看向窗外的街景,一回头,徐蜜缃手中的酒杯都要空了。

他气乐了,夺过酒杯。

“酒壮怂人胆。”

徐蜜缃知道这句话在说她,立刻反驳。

“我才不是怂!”

徐蜜缃想了半天,用手指捻出一个小揪揪。

“顶多就是一点点的……紧张!”

说话间,派出去的人回来了。说是打听到的消息来看,陆府三公子的孕妻身体的确有些不好,在金州城最有名的药铺吃了一个月的药。

徐蜜缃听着就提起了心,犹豫再三还是拽了拽明玉泉的袖子。

“我想……想去给阿娘求个符。”

她忽然发现,满车的药材和各种给母亲准备的礼物,好像都还不足以在这个时候去相见,她只渴求这一刻,能获得神明的庇佑。

保佑母亲身体康健。

明玉泉摸了摸她的脑袋,应许了她。

徐蜜缃提前打听好,金州城最有名的药王殿在重白宫,她派人了解了重白宫的路线,自己计划好一早就出发。

第二天天还没亮,徐蜜缃打着哈欠去寻明玉泉。

徐蜜缃出门一拐就是明玉泉的房间。房门外小燕侍卫在守着,另外还有几个黑衣男子在他门外等候。

那几人看着脸生,但许是也认识她,还主动颔首。

徐蜜缃如此一看,他待会儿大约是有事,自己去上香一个人也行,索性就没有强拉着明玉泉,而叫上阿彤陪她。

重白宫在金州的西南角,徐蜜缃抵达时,重白宫外已经有香客在早早等候了。

这个时辰天才蒙蒙亮,徐蜜缃纯粹是睡不着,一整晚翻来覆去,天不亮就起身。那这位在她之前的香客,估计也是如此。

徐蜜缃在重白宫殿门外下了马车,自己抱着献礼迈过门槛,先去主殿进香献礼,再拐去药王殿。

她抱着献礼,阿彤拿着香烛,二人抵达药王殿时,殿中已经有人在虔诚跪拜。

药王殿前,都是心有牵挂的凡尘人。徐蜜缃看着那人叩首再拜,心中不由得想到了阿娘。

她深吸一口气,抱着献礼进了药王殿。

献礼,进香,徐蜜缃跪在拜垫上,一手捂心一手按着拜垫,再松手交叠在拜垫,额触手背叩首。

她闭着眼心中满是对母亲的祈祷。虔诚三叩首后,缓缓直起腰来。

在她身侧的香客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比徐蜜缃来得早,却几乎在同一时间直起腰抬头。

两人有了一个瞬间的对视。

徐蜜缃客气地颔首,那青年亦是如此。

短暂的交汇后,徐蜜缃等那青年离开,又去求药王符。

却不想两人在求符时又撞上了。

那青年打量了眼徐蜜缃,看她许是年纪小,眼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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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悯,低声说道:“愿汝家人得之庇佑。”

徐蜜缃收到来自陌生人的关切善意,心中暖暖地,微微屈膝回礼。

“祝愿您家人早日康健。”

徐蜜缃有了药王符,心中终于安定了不少。

回去后见明玉泉在房中小睡,并未见到早晨那些人,猜测他已经忙完了,立刻嚷着要去见她娘。

“等着,拜贴才送去陆家,得了人家的请柬我们才好上门。”

明玉泉顿了顿,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看向徐蜜缃。

“本王……头一次不好陪你去。”

徐蜜缃虽然不解,但是大方地表示认可。

“无妨,下次殿下一起就好。”

“下次……”明玉泉嘟囔了句,烦躁地揉了一把徐蜜缃的脑袋,“你是真不为本王的……考虑。”

徐蜜缃瞪大了眼,无辜地看向他。

最后,明玉泉还是没有说明白,让徐蜜缃带着困惑接到了陆府的请柬。

次日清晨,徐蜜缃带着阿彤盼莹,和明玉泉一定要她带着的折柳燕仰,以及身后两辆马车的拜礼,怀着忐忑地心情,抵达了陆府的大门。

金州陆家是当地盘根错杂的世家。三房的女眷亲戚来访,本不该有多少人前来迎接。

徐蜜缃捏着手中的锦囊,紧张到攥着阿彤的手,却不想门在第一时间打开,

两个年轻的媳妇迎了上来,笑吟吟来牵了她的手。

“三叔家的女儿生的果然标志,和三婶儿一样。”

“妹妹从京中来舟车劳顿,在外头客栈只怕住不惯,三叔已经派人整理了蒹葭苑,妹妹今儿就能住下。”

徐蜜缃稀里糊涂被两个媳妇迎了进去,才走没两步,就有两个姑娘来迎她,口中一样喊着妹妹,亲亲热热地。

徐蜜缃本以为她该是要去前厅中见人,却不想被陆家年轻的女眷们簇拥着,说这话的工夫就入了垂花门,眨眼的工夫就走到了内院去。

内院里人更多。

乍一眼看去,年长的老夫人周围陪着几个中年太太,还有一群年轻媳妇姑娘簇拥着,在长廊旁边还有一张铺着软棉的圈椅,一个身着烟紫色罗裙的女子坐着,身后站着一个高大年轻的男人。

“我儿!”

坐着的美艳女子一看见被人簇拥进来的徐蜜缃就没忍住落下泪来,急切地要站起身。

下一刻被身后的男人按住肩膀。

“姐姐别起身,我去迎……女儿。”

徐蜜缃的注意力全在那坐着的女子身上。

她被媳妇们领着给陆家老太太行了礼,又被牵着手送到长廊下。

她始终目不转睛看着她。

记忆中年轻貌美的女子,在徐府后宅的蹉跎中眉宇中总是有散不开的忧郁,唯独面对她时展露笑颜。

此刻坐在那儿的女子,面容丰腴了不少,虽然在落泪,可她眼中的幸福光芒是无法遮挡的。

她过得很好。

徐蜜缃眼圈一红,眼泪扑扑落下。

眨眼间,母亲身后的男人已经大步走来。

徐蜜缃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一定要张得开嘴。

“女儿……”

“父亲……”

二人碰面,一个客气伸出手,一个温婉蹲礼。

而后四目相对。

徐蜜缃眨巴眨巴眼。

这不是早上和她在药王殿相遇的那位香客吗?

香客后爹也明显愣住了,片刻后,哑然失笑。

他回眸看着自己的妻子。

“姐姐,女儿很好。”

徐蜜缃嘴角勾起笑,学着他的样子朝自己的母亲露出笑脸。

“阿娘,新爹很好。”

第45章 第 45 章 老男人没人要喽

陆府来了女娇客, 从长辈到小辈都齐聚一堂,在园子里坐得坐,靠得靠, 丫鬟仆妇们穿梭在其中, 行走之间带动一股股夏日余韵的热风。

徐蜜缃和阿娘才哭了两滴泪就被劝开, 说是她母亲有孕在身, 又不大好, 不能情绪太激动, 得稳着点。

徐蜜缃见到了阔别几年的母亲, 看她比在徐府时好了许多,心里已经好受多了,再加上看见母亲略微鼓起的肚子,更是小心了许多,扶着她一路进屋去,也不敢让她哭,只低声问了一些她很关切的问题。

这里是陆府,徐蜜缃也有分寸,只问母亲身体如何, 这几年可有犯头风。

邢珂只一昧说自己什么都好, 紧紧牵着徐蜜缃的手不放, 反倒是问她过得可好, 徐家对她如何。

徐蜜缃一时心虚,什么也不敢说只能说一切都好。

“前些日子金州通判来送过拜贴, 说是京中故人送了封信来。我一听就知道是你,却不想你竟托了兰通判送来了那么大一锭……”邢珂压低了声音,气音似的说道,“金子。徐家人抠搜, 怎么会给你金子?我一拿到就觉着不对,可兰通判言语中我听着你似乎过得很好,就没多问。”

“蜜娘,可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邢珂被徐蜜缃扶着坐下后,依旧紧紧抓着她的手,眉宇中还有一层担忧。

徐蜜缃哪里敢把徐家做的事说给母亲。母亲如今有孕又病中,可不敢受气。

“没什么,都过去了,赶明儿带母亲见一个人,母亲就知道了。”徐蜜缃就像是怀中揣着金元宝的小孩儿,恨不得将喜爱的宝贝炫耀给每个人。

明玉泉那般好,母亲见了也会欢喜的。

“珂娘,快将你那乖乖儿送来,叫我稀罕稀罕。”陆家老太太等一屋子塞满了人,乐呵呵朝徐蜜缃母亲说道,又笑着对徐蜜缃招了招手。

邢珂紧握着徐蜜缃的手,低语道:“老太太是和善人,你只管去问候。”

说罢松开手让徐蜜缃上前去。

陆家老太太丈夫原也有官职在身,只早年间辞官,老太太身上也没了诰命,多年都爱侍养花草,和善又好说话。

徐蜜缃一过去就被老太太搂在怀中,笑吟吟问她多大了,这么小就能从京城来金州,可是个厉害姑娘。

徐蜜缃少有能和长辈女眷这么亲昵的时候,多少有些别扭,只回头看自己的母亲正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她也就放宽了心,乖顺的回答老太太的话。

“三弟妹是个好的,姑娘自然也差不了,”旁边一个年长些的妇人过来笑吟吟从手上褪下一个镯子,塞到徐蜜缃的手腕上,“头一次见,伯母给的,姑娘别嫌弃。”

徐蜜缃接过镯子甜甜地喊了一声伯母道了谢。这般大大方方看得人更是稀罕,两个伯母并几个婶儿上前来将她好一顿揉搓。

“京城的水是要好,咱们三房的姑娘生得就是比旁的姑娘俊些。”

女眷们将徐蜜缃好一通稀罕,徐蜜缃晕乎乎被一个女眷牵着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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