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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过来,她正是打算顺便把房守仁那段关于抚仙湖的故事,问一问姑父的。毕竟她陈家的航海业占了半壁江山,对于这种水上的奇闻异象,肯定是有所了解。
于是,陈馥野便将抚仙湖的事情告诉了他。
一听完,娄进顿时魂不守舍,牵起陈秋锦的手说:“秋锦啊,这可如何是好?”
陈秋锦紧皱眉头,不忍看他,只是痛苦地摇了摇头:“如何是好?你还问我如何是好?!”
陈馥野:“?”
这是什么突然插入的情景剧?
“听大小姐所说,看来那抚仙湖下的古殿,果然要重见天日了。”娄进说,“先是至尊魔案现世,现在就连抚仙古城也主动以面目示人。看来我不得不去了啊。”
陈秋锦一拍他的胸膛,“梆”的一声:“那就去吧,姓娄的啊!”
陈馥野又:“?”
什么玩意,怎么就去了,去哪儿啊?
“多谢大小姐告知,在下现
在有要事在身,恐怕得即刻带人前往抚仙湖。“娄进郑重行礼道,“还请放心,大小姐的那位友人,在下定会保其周全!”
然后,姑父娄进就匆忙离开了。
陈馥野愣在原地,看着他一下子从眼前闪过。
……真走了啊!?
“姑母。”陈馥野问,“姑父要去做什么?”
陈秋锦回答:“馥儿有所不知。多年以前,我陈家在南洋航行时,偶得高人指点。据说如果至尊魔案合二为一现世,那么,隐藏在水下的古滇国都城,就会敞开大门。”
陈馥野:“然后呢?”
陈秋锦“啧”了一声:“馥儿糊涂,那古滇国王宫里面,肯定全是宝贝啊!咱们陈家必须要捷足先登!”
陈馥野:“……哦。”
合着是这么朴素的理由。
不过,如果是装备齐全的自家水手去的话,以陈馥野的了解,她倒是还算能放心。
况且,娄进说去找房守仁,那就更好了,免得那老登一个人在抚仙湖上打浮漂。
“那么姑母,这尊青铜案,就先交由您好好保管了。”陈馥野说。
陈秋锦笑道:“馥儿放心。放在姑母这里,哪怕是朱家人,也必然是没有办法的。”
这样她就安心了。
告别了姑母,陈馥野离开了揽云声楼。
沿着街走,跨过石桥,准备回自家小铺清醒清醒,多看点现实的东西,结束这玄幻的一天。
结果,还没走到奶茶铺,水街上许多人围观,似乎是有人在卖艺。
陈馥野便凑近前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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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一个明显是戴了假发的人,正在表演空手劈榴莲。
陈馥野面无表情:“……”
终究还是卖刀失败了啊,龙之介君。
第94章 第枠四回 我们这个时代就是娱乐至死的……
只见龙之介将一个大榴莲放在支起来的小桌案上, 用布缠在手掌,高高抬起,人群随即发出一阵惊呼。
“啪!”劈了下去。
榴莲开了。散发出一股异香。
人群响起阵阵掌声, 并且给他投钱。往他脚边的盒子里面丢, 稀稀拉拉的, 大概十几枚。
这种卖艺的风格太复古了,也没什么太大看头,说实话, 现在秦淮水街上确实不大流行这样的形式。人们看到榴莲被劈开之后, 就走了。
加上龙之介也不会吆喝,他也没准备除了这枚榴莲以外的道具, 所以他的卖艺也就到此为止。
龙之介向背身离去的大家抱拳:“多谢。”
看着血一滴一滴从布条上滴落,陈馥野:“你的手掌好像在流血啊龙之介。”
看到她,龙之介顿时收敛起笑容,叉腰道:“在下当是谁,原来是神偷小姐。”
眼看着他衣服上多了一个血巴掌印,并且本人还完全没有察觉,陈馥野:“……”
她问:“谁跟你说我是神偷的?”
龙之介回答:“崔婉。”
也是。除了她没人会这么叫自己。
“那你就是在这里……卖艺?”陈馥野问。
见她问了, 龙之介便胸有成竹地自信一笑:“正是如此。这是在下的十七夜月家族世代相传的空手道, 主要是以空手和赤足进行搏击格斗,其基本原则是将自己的身体磨炼成有效武器,把握时机对敌人的攻防进行有效的防御与还击。”
“所以这个空手道的原则就是流血也没关系的吗?”陈馥野问。
龙之介:“呵呵,这当然是不允许的。”
“那你的手是怎么了。”
闻言,龙之介才看向自己的右手:“……”
“?!”
他顿时愣住,面色一阵苍白,然后柔弱地就地倒了下去。
陈馥野:“……”
算了,尊重他人命运。
“哎?这是在干什么啊?”金芸心扛着一包茶叶, 从后面走过来。
“我刚回来。”陈馥野说。
正犹豫要怎么跟她解释龙之介的事情,说着,她的目光便转向了身后。
这会儿,晕血的龙之介刚刚才从地上爬起来。
“哦!”金芸心非常欣喜,“卖榴莲的!竟然都劈好了!”
……
哇,好完美的解释。
“我买我买。”金芸心放下茶叶,掏钱包,“真别说,这条街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怎么见过卖榴莲的,好久没吃了,咱们买一个回去尝尝!”
陈馥野:“可是江灵好像不吃吧。”
“哎,哪有什么办法。”金芸心说,“不懂榴莲的人将会度过一个相对失败的人生,我俩蹲河边吃。”
陈馥野一想,蹲在河边吃榴莲,这是什么美好的原始生活画卷。
“店家,这个榴莲多少钱?”金芸心问。
结果,对于这个问题,龙之介冷笑了一声。
他戴着假发,低低扎了个发尾,忽略喉结和分明的棱角,就很像那种会被夸帅的中性风小女孩。
“呀嘞呀嘞。”龙之介勾起唇角,笑得那是三分薄凉五分讥讽,还有两分是因为刚刚晕血导致的虚弱。
“阁下难道认为,在下只是一个街头贩卖榴莲的商人吗?”
金芸心:“?”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连忙拽着陈馥野的衣袖,悄悄道:“这个……不会又是穿越的吧!?”
“不是。”陈馥野摇头,“日本人而已。”
“那你这个榴莲到底还买不买?”完全忽略了他的台词,金芸心执着道,“你这开得挺好的啊,肉这么满,你价给高点,我买。”
龙之介:“……”
没能抵挡住铜钱的诱惑,龙之介还是卖了。
毕竟,这榴莲又不能重复利用,只能劈一次。花了半吊钱买下,金芸心把榴莲塞进装茶叶的袋子里,拎着回店铺了。
陈馥野回头看了一眼他,犹豫道:“那……再见了?你继续努力?”
龙之介拿着那吊钱,一手攥住止血布,严肃道:“多谢阁下,那么,后会有期。”
说完,他拿起太刀,一压额前的草帽,转身离开了。
一回到店里,就听见江灵爆发出一声:
“臭死我了!!!”
金芸心叹息:“你不懂,榴莲不是臭,就是因为太香了,香气浓度过高,所以才会呈现出这样的气味,这叫异香。”
“我管是什么原因!?”江灵说,“我要被熏死了!”
“真没品。”金芸心撅着嘴,回头道:“我们去河边吧。”
“啊,真去河边啊。”陈馥野说。
没办法,只能跟着去了。
河边有座椅,坐下来,陈馥野顺便把今日的奇闻逸事统统说了一遍。
金芸心听得一愣一愣。
“你等等,我理理。”她说。
“首先,你碰到了那个叫十七夜月龙之介的武士,因为海难漂泊到金陵,只为攒钱坐船回日本?”
陈馥野点头:“没错。”
“然后,我们的那尊青铜案被某个大人物看上了,现在想分文不花抢走?”
“是的。”
“最后,你姑父竟然知道关于抚仙湖下古殿的传说,而且他现在已经带人上路,去云南捞房守仁了??”
陈馥野:“就是这样。”
“哇。”金芸心若有所思点点头,总结出一句,“这个世界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我们还是吃榴莲吧。”
想到了什么,陈馥野问:“不过你说,龙之介的这个榴莲,又是从哪里来的?”
金芸心:“……”
“那你继续想,我先吃了。”
确实,好像也不是什么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
次日早上,袁捕头来了。
他跟个报时的布谷鸟一样,喜滋滋说:“诸位商友请注意,距离圣上亲临我应天府,还有五天!”
身后跟着的两个小捕快连忙:“都愣着干什么?鼓掌啊!”
大家只好鼓了一下。
陈馥野怀疑,一直到皇上来之前,每天早上他都会有这么一出。
袁捕头又简单宣布了一下最近秦淮水街的安全事宜,比如防火防盗之类的,随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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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小捕快继续去巡街了。
缩回脑袋,继续准备各类茶饮的材料,江灵问:“那皇上来了,咱们能见到他吗?”
“这个还真说不准。”金芸心回答,“在我这个身份的记忆里,每次有什么大人物要造访金陵,秦淮水街是必定要来看的,秦淮河、太学、夫子庙一条龙呗,那朱翊钧要来,很可能也会从这里走。”
“你想见到他干什么?”陈馥野问。
“朱翊钧诶!”江灵莫名激动,“你们看,今年是1580年对吧,那他才十七岁,这可是十七岁的朱翊钧诶!”
金芸心害怕道:“姐,你不会连皇上也追吧?”
江灵倒是理直气壮:“那有什么,别忘了,现在这可是把所有公众人物都当成明星追捧的世界观,董其昌是新生代顶流,马湘兰都是45后大花了,追个皇上有什么奇怪的?”
陈馥野一想,竟然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差点就被她忽悠进去了。
结果矛头就指向了自己。
江灵:“那如果有机会的话,小花你能和朱翊钧同框一下给我看吗?”
陈馥野:“?”
“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江灵拿着勺子直敲锅沿,“你想想你们祖上,你再想想你们现在!天呐,要不是你们家隐姓埋名,不让你抛头露面,我都不敢想象会有多好磕!”
陈馥野:“……”
“你知道如果我抛头露面,我的脑袋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江灵点头:“嗯,知道。”
“那你知道你作为我
的好友,你的脑袋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嗯嗯,知道。”
“所以呢?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
江灵:“那真的就没机会同框啦……?”
陈馥野白眼:“服了。”
“啧啧啧。”金芸心在一旁感叹,“真是娱乐至死啊灵儿。还好我们这个世界观充满了爱与和平,并且没有一个正经人,不然很难想象你会被骂成什么样子。”
随着太阳越来越高,外面街道上的人流也多了起来。
陈馥野在窗口点单,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一些很烦人的东西。
龙之介戴着宽檐帽,正盘腿笔直地坐在对街,出售他的宝刀,岚切左文字。
木牌上写着一句话:
【或许,阁下渴望斩断风暴的力量吗?】
然而,无人问津。
人们只是匆匆路过,并没有人驻足。
毕竟,这个时间来秦淮水街的人不算太闲,一般对什么宝刀不宝刀的,是没有兴趣的。
再说了,他要是直接写【宝刀出售】可能还有人会看一眼。结果写了这句话,是彻底没人在意了。
看着那个坚毅的身影,陈馥野:“……”
其实是有点可怜。
而且像龙之介这样,整天在街头丢人现眼,又没什么心眼子,总觉得早晚得出事。
要不,帮帮他?
可是咋帮啊。
她自己现在都面临夺宝大危机。
刚下完这个决定,窗口闪过一张脸,挡住了龙之介。
嗯?
是褚淮舟。
他一身银白色飞鱼服,头发用网巾束起来,双手撑着窗口摊开的木板,开口:
“我要说一个很坏很坏的消息。”
看到他,陈馥野一时间恍惚了:“?”
“别误会,其实没有太坏,但是我还是要这么说。”褚淮舟又补充道。
没想到竟然是他,陈馥野微微抬眉,并没有立刻问究竟是什么事:“怎么消失这么久,而且今天还穿得这么高调。”
上次看见他是什么时候来着?
过去多久了?
好像还是在江宁县,为了破案的时候。
果然,这生活跌宕起伏,生命的宽度一展开,时间都过得慢。
他一双星目亮晶晶的,弯眸:“因为今天算是公事路上。况且,我这回可是正过来出场的,感觉怎么样?”
陈馥野:“不错。”
褚淮舟:“那你夸我。”
陈馥野把手中的笔杆挥了挥,完全跳过了这个问题:“我没空,你让一下。”
后面的客人才钻上前来点单。
褚淮舟只好抱刀,在一边傻站着。
然后,他正好留意到了对街非常显眼的龙之介。
很显然,他立刻被这抽象的一幕吸引住了。
两分钟后,陈馥野点完了单,用笔杆戳了戳他的肩头。
“你看见那个了吗?”褚淮舟回过头问。
“看见了。”陈馥野说。
褚淮舟:“那什么啊?”
于是,陈馥野又跟他解释了一遍龙之介的事情。
最后的落点在:“反正他就是想赚钱回国。”
褚淮舟只手托腮,认真地听着,一边点头,一边“嗯嗯嗯”。
结果,看着褚淮舟,陈馥野莫名在最后的这个关键的落点停住了。
她的视线虚了一下焦,对上了远处的龙之介,然后又在褚淮舟的脸上对了回来。
怎么回事,就是有点不忍心看着他这样蹲在街边。
陈馥野一时间有点幻视她当初蹲在街边的景象,倒也不是说多惨吧,但就是莫名于心不忍……
褚淮舟:“怎么了?”
陈馥野:“你等等。”
赚钱吗……
龙之介要回国坐船,由于他身份特殊,打点关系云云需要一大笔钱。并且这钱还要来得快,毕竟他急着回家帮织田信长打仗,隔壁战国时代瞬息万变,再晚点可能织田信长人都没了。
所以,龙之介现在需要短时间赚大钱。
要实现这个想法,老老实实打工,走正道恐怕是不行了。
这么一想……
她倒是知道一个适合龙之介赚钱的好去处。
太合适了。
不仅有她罩着,人身安全可以得到保障,不会被官府发现,甚至还有现成的师傅可以领进门!
因为面前,就正站着一个经验丰富的优秀工作者!
“褚淮舟。”感觉脑袋上冒了一个金灯泡,陈馥野用笔直戳他胸口,“我有一个好主意。”
褚淮舟:“啊?”
陈馥野指向远处的龙之介:“我准备带他下海。”
第95章 第枠五回 没有结尾的故事说明没到结尾……
听到这个词, 褚淮舟笑了一声。
陈馥野:“?”什么动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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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眨眨眼睛,无辜道,“像我这么称职的锦衣卫, 大明律全文背诵, 从不游走在法律红线上。而且, 对,我也根本不懂下海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馥野:“是吗。”
褚淮舟:“嗯嗯。”
“那你现在跟我去揽云声楼一趟。”
褚淮舟仔细研究着菜单:“哇,你家这个叫什么什么的新品看上去非常不错哦!”
陈馥野:“……”
“别看, 反正你也不爱喝。”知道他一直都试图抹销那段黑历史, 不愿意承认,强迫他也没有意义。
陈馥野把他的脸掰过来, 问:“那就不说那个词了。就事论事,你觉得怎么样?”
褚淮舟被她捏住两颊:“我爱喝的,只要改成少少少糖就行了。不信你试试。”
陈馥野:“不喝拉倒。我又没求你。”
松开他的脸颊,褚淮舟摸了摸脸上的指印,复又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坐得笔挺的龙之介。
“他一个武士,逼他去揽云声楼工作,我真怕他切腹自尽。”褚淮舟说。
陈馥野:“我又不是想让他卖身, 给我姑母打打杂而已, 又有我家的势力庇佑。反正也就是顺手的事,帮个可怜人而已。”
大概是褚淮舟对那个地方仍然心有芥蒂:“要不还是再想想别的歪门邪道吧?”
……说得好像自己精通歪门邪道一样。
“别的那我也不懂了。”陈馥野叠着双臂,趴在窗口,“听崔婉说,他在金陵流浪了快一年,钱钱也赚不到,刀刀也卖不出去。主要这段时间他似乎准备驻扎在秦淮水街了,我不是很想天天看见他。”
闻言, 褚淮舟莫名思考起来。
原本还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结果他只是憋出一句:“那我呢?”
陈馥野:“什么你?”
“就是,那如果我每天这样嗖!地蹦出来呢?”他问。
“正过来的还是反过来的?”
“保证正过来的。”
不是很明白他想表达什么,陈馥野说:“你天天这样摸鱼,五军都督府真的没意见吗?”
“对了,说到五军都督府。”褚淮舟圆滑切换话题道,“我今天来,其实是为了顾青山的案子的。”
陈馥野眉头一紧:“你怎么不早说?”
“我一来就说了。”褚淮舟熟练地给点单顾客让开身位,回答,“只不过,我觉得应该先用别的事情来铺垫一下。”
陈馥野无语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有什么好铺垫的??”
他不知为何,有些犹豫:“那我可说了。”
陈馥野:“说。”
“这个坏消息就是,那个徐老三在昨夜被逮住了。”褚淮舟说。
闻言,陈馥野愣了一下:“这就被逮住了?”
“嗯。”他回答,“说来也巧,刑部何大人竟然想出了一个和我们完全一致的办法。”
听他这么说,陈馥野点了点头:“喔……”
“何大人先是放出了徐母诈死的消息,三日之后,又放出杀害季雨兰的凶手已被逮捕的消息,随后又是三日,在处决一个死刑犯时,最后放出这死刑犯便是凶手的消息。”
“待到人头已落地,次日夜晚,徐老三便悄悄地回来了。”
“然后就很顺利,这徐老三果然就是一个毛头小贼,刚
在村口一露头,就被捉拿归案。“褚淮舟娓娓道来。
陈馥野:“那……也就是说,这案子结束了?”
褚淮舟看着她,笑了笑,轻声道:“嗯,结束了。”
“……”
好奇怪哦。
虽然案子解决了是好事,凶手也被抓到了,但是为什么就感觉这么奇怪?
见她脸上的神情,褚淮舟:“不开心吗?”
“怎么可能。”陈馥野回过神来,“凶手被抓住了,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我特别开心。”
这几个字被她说得那叫一个面无表情。
“我跟他们说了,无论是发现案件,保护作案工具,还是明确凶手信息,这可全部都是你的功劳哦!”
褚淮舟用个比枪的手势指了一下她。明朗得让人有些厌烦。
“何大人也表示,如果没有你的话,这件案子不可能这么快水落石出,到时候说不定会给咱们发奖金和刑部纪念小卡片。”
怎么又是纪念小卡片?这应天府是有多喜欢小卡片?
陈馥野无精打采,托腮道:“我又不是因为怕被刑部抢功……”
“我明白。”褚淮舟说,“但是你值得,咱们小花老师是最棒的。”
“那顾青山呢?被放出来了吗?”忽略了他的油嘴滑舌,陈馥野问。
“这个我现在还不知道。”他回答,“昨晚刚捉到徐老三,现在应该还需要顾青山配合审问,一时半会儿还是出不去的。”
想了想,陈馥野担忧道:“他精神状态已经那么离奇了,就算这样让他回家……能行吗。”
褚淮舟抬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明白了意思:“放心咯,我会再去跟他聊聊的。”
听他这么一说,陈馥野稍微安心了一点。
她是怕顾青山依旧想不开。前脚从大牢里放出来,后脚就自寻死路去了。
聊完这个事情,趴在窗口,两人莫名相对无言。
作为背景板,龙之介依旧坚毅地端坐在对街。
那么,也就是说,等徐老三认完罪,顾青山被无罪释放,这个案件就全部结束了吗?
季雨兰呢?
自从上次看榜的时候遇见了她,一直到现在,便再也没有她的踪影了。
那支她托自己带给顾青山的兰花,又是干什么的呢?顾青山拿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完全不知道。
故事没有结尾,好让人难受。
但是就目前来看,也只能这样了。她没那个能耐,又不能做法进结界找季雨兰。顾青山还在大牢里,要问也只能等褚淮舟去问了。
不过,至少……
还是找到真凶了。
真凶会人头落地,顾青山会被无罪释放,季雨兰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这究竟算是好的结局吗。
陈馥野:“我其实有些明白顾青山在牢里时说的话……”
褚淮舟扯了扯嘴角:“我也明白。”
“不过。”他又说,“明白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们找到了真凶,总比没找到好,对吧?”
陈馥野只能:“算你说的有道理。”
模糊的背景板里,大概是意识到这里实在是没有人想买他的刀,龙之介坚毅地站起来了。
他收起木板,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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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坚毅地转过身,准备坚毅地朝下一条街走。
正巧就过来了。
陈馥野:“……”
褚淮舟:“要不我们还是去问问……”
“好,这下可是你说的。”
出于转移氛围的必要,陈馥野一下子便从窗口钻出去,跳下来,拽着他就跑。
褚淮舟:“??!”
很快,两人冲到了龙之介面前。
察觉到来人,龙之介停下了脚步。
他的动作一板一眼的,并且无论做什么动作,脊背都挺得非常直。龙之介就这样停下,转过身,抬起帽檐,目光扫过褚淮舟,又回到自己身上。
这两眼间,海拔落差还特别大。陈馥野瞥了一眼褚淮舟,有点不爽。
结果,注意到了褚淮舟的衣服,龙之介转身就跑!
陈馥野当即给他摁住了。
“神偷小姐。”龙之介勉强平淡道,“真是没想到,这秦淮水街上人来人往,竟然能与阁下再次相见,只是……”
褚淮舟直接:“空你几哇。”
龙之家顿时瞪大了眼睛:“?!”
“什、什么?为何你们都会说在下的家乡话?”
褚淮舟小声:“你说的也是这一句吗?”
陈馥野摇头:“不,我说的是另一句。”
龙之介犹疑道:“敢问这位阁下,需要在下当作自己的身份并未暴露,向阁下行礼吗?”
褚淮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说:“不用,我不是锦衣卫,这是神偷小姐帮我偷的。”
龙之介:“?”
陈馥野双目无神:“……”
“对,我帮他偷的。”
这种谎真的有撒的必要吗。
闻言,龙之介若有所思点点头;“在下明白了。”
“我长话短说吧。”陈馥野开门见山道,“龙之介,你想要钱吗?”
原本她还以为龙之介又会拿出那挤牙膏般讲话的调子回应她,或者说这么讲话太庸俗之类的。结果,龙之介底气十足,正色道:
“非常想要。”
“那么为了得到钱,你什么都可以做吗?”
“自然。在下想,世间不再会有比卖刀更加耻辱的事情。”
“嗯,很好。”听他这么说,陈馥野就满意了,“那么,你想不用再危险地暴露在金陵街头吗?”
龙之介:“若能如此,在下真是求之不得。”
“那么,你想在这样安全的情况下,短时间赚大钱吗?”
龙之介被她引得声音越来越激昂:“这正是在下所需要的!”
褚淮舟站在一边,才反应过来:“咦?我才想起来,这种行为是不是叫拉皮条啊?”
陈馥野:“啧,我又不会强迫他卖身。”
“很好,非常好。”窃窃私语完,陈馥野看向龙之介,“那么,龙之介,本姑娘有一个非常合适的工作可以介绍给你。”
闻言,龙之介被这天降好消息震撼了。目光炯炯有神:“请问阁下,是什么工作?”
“我跟你说个地方。”并没有直接回答他,陈馥野只道,“待到今夜戌时,不见不散。”
第96章 第枠六回 “做好的鸭子肯定要卖啊。”……
……
晚上七点, 天色已彻底黑下。
秦淮河畔,灯影摇曳,华灯初上。
毕竟是在洪武杯州府争霸赛中夺了魁, 几日后圣上即将来寻访, 比往日更是多了几分喜迎节庆的氛围。各家各户张灯结彩, 虽然才十一月中旬,却已经有了过年的架势。
天气冷。夜里免不得多披一件外套。
送走了打工的三小只,陈馥野关上店门, 金芸心和江灵已经把后门和茶桌茶椅打点妥当, 就等着去揽云声楼了。
按照约定,褚淮舟会提前去揽云声楼门口找到龙之介, 然后一起进去。
正巧,她还好奇姑母陈秋锦究竟是怎么藏青铜案的,这趟也可以去看看。
“哎,真可惜,学姐和戴部长不在,否则这是多么一次完美的团建机会。”金芸心说。
“戴轩来不了。”想起褚淮舟跟自己说的,陈馥野接话, “据说, 他正在忙着写升百户的简历和动机信。年底就升。”
江灵:“哈?升百户?百户那不是六品官吗??”
果然,每个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震惊的点都是一样的。
“他可别哪天成指挥使了,这也太吓人了。”江灵又说,“我恐成功人士,我不允许我们的团队里出现这样一个伟光正的成功人士!”
金芸心:“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搞懂,他究竟是来干嘛的啊……”
确实。作为一起穿越的成员,那胖子自己一个人闷声发大财, 仕途风光无限,跟她们走的根本就不是一条路,完全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
想到这里,陈馥野又在心里弱弱地反驳了自己:“那我们又是来干嘛的?”
“我们?”金芸心很兴奋,说,“嘿嘿,正准备去鸭楼给日本友人拉皮条。”
陈馥野:“……”
算了,话糙理不糙吧。
这段时间各种离谱杂事一堆接一堆,是很需要休息一下。陈馥野抱臂走在中间,盘算着今晚要在楼里点些什么小吃,能喝点酒就最好了。
反正自家企业,不花钱。
远远看见,褚淮舟和龙之介正站在路口。
为了防止被楼里的自家大汉们一人来上一拳,褚淮舟临时换了一身衣服,刀也没带了,像来消费的。
而龙之介依旧还是那一身粗麻布衣服,连草帽都没有摘下来。
他俩在很投入地聊些什么,走近,只听龙之介一声深情地:“淮舟君日本语本当上手啊!”
“……”真不知道褚淮舟这是又跟他说了些什么。
见三人来了,知道要进去了,褚淮舟眼眸一转,掏出一方黑色方巾,默默系在了脸上。
说实话,很像准备进门打劫的。
龙之介:“淮舟君这是做什么?”
褚淮舟:“……你不懂。”
陈馥野站到他面前,问:“你干什么。”
他:“我感冒了我怕传染别人。”
陈馥野毫无慈悲道:“不用怕,被传染了说明抵抗力不行,多被传染几次就好了。”
褚淮舟小声:“我求你了,她们会认出我来的。”
“别怕,褚公子。”隔着方巾,陈馥野拍了拍他的脸,“你没忘记吧,你可是我买下来的人,这座楼里,有谁敢动你?”
听她这么一说,褚淮舟:“咦?好像也是。”
随后,他将目光投向揽云声楼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口,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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