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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枠一回 中二也要有个度。
果不其然, 林娘子一拆开信封,第一字开始入眼,就直接被硬控五分钟。
在这五分钟内, 陈馥野思考了很多事情。
譬如, 抚仙湖奇谭。
譬如, 老登还能否活着给她寄第四封信。
又譬如……
“这可真是好消息啊!”放下信,林娘子欣喜道,“太好了太好了!”
陈馥野:“哪里好了?”
他一古稀老头跟着傣人准备在抚仙湖上演深海奇缘, 究竟哪里好了?
“你没看到吗, 这最后房老爷子不是写了,他同意卖那尊青铜案了呀!”仿佛那青铜案是她自己的, 林娘子喜不自胜,“诶呦,我都不敢想象那玩意究竟能卖上多少银子!”
这倒确实是好事……
“还有这个,他说的什么饮品,我怎么没看明白?”林娘子又说。
陈馥野问:“姐,你知道《南洋孤侠传》吗?”
林娘子:“小说吗?倒是有听说过,我女儿最近在看来着, 我嫌都是那呼风唤雨打打杀杀的, 不感兴趣,没看。你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陈馥野点点头。
果然,这老头就是闷声发大财,连隔壁林娘子也从来不知道,这《南洋孤侠传》的作者就是他。
所以她决定直接揭露:“这就是他写的。”
林娘子:“?!”
作为常年驻扎在这金陵秦淮繁华商业街上的个体户,一个优秀的商人,林娘子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他、他写的?!”林娘子手上的扇子差点都捏碎了,“那他能靠这个赚多少钱啊!??”
陈馥野微微挑眉:“对吧。”
“啐!”林娘子又说, “那他竟然还动不动蹭我家的点心!”
陈馥野:“啧啧啧,多过分。”
“我就说他整天悠哉悠哉的,到底是靠什么过活!”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果然,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怕兄弟生活苦,就怕兄弟开路虎。
“这回他要是回来了,咱们可不得好一顿吃他的和他的才行!”林娘一脸不爽,说完这句话后,才是想到了房守仁在信中提到的其他内容,“……哦,倒是不晓得那老爷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然而,房守仁现在所处的情况实在是远超现实生活,陈馥野也不知道。
但是,她觉得……
别死就行吧!
因为她还真的挺好奇那个什么抚仙湖和宫殿的事情的……
并且,陈馥野还想起来之前在招工大会上,姑父娄进领着她参观自家摊位时说的话,关于海上离奇事件之类的。隐隐觉得,这之间说不定有什么相似之处,要是下回碰见娄进,倒是可以问一问他。
不过,至少对于自己来说,房守仁这回是正式授权了小说饮品的联动版权,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消息。
根据三小只上次的小试牛刀来看,《南洋孤侠传》在金陵的火爆程度,以及与她们奶茶铺的受众重合程度,都非常之高。
所以,如果好好策划,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将小铺更进一步的机会。
开展联动,需要进行非常全面详细的策划,包括宣传手段、活动方式等等。最重要的是:联动什么。
要将奶茶与小说里的饮品结合,估计得好一番研究,甚至还要通读原著,才能做出能让顾客买单的产品。
陈馥野又想到,哪怕这些功课都做好了,可是,如果只是靠着目前这间狭窄小铺,并不太能够承受得住预计的客流量。
……结果问题还是落在抢地皮的事情上了啊。
“小馥啊,你不是去联系那古董行家了吗?”最终还是最心系青铜案,林娘子忙不迭问,“可有回音了?”
怕她太激动,陈馥野言简意赅:“有。”
上次关于那尊青铜案的消息,还是欧阳立从崔婉那儿得来了,她向自己捎了个口信:
“支锅掌眼这几日,已找到元良,一江水有两岸景,不妨碍,包不上,有意速来。”
白话就是:“在圈子里留意了好几日,已找到神秘大买家,并非应天府人士,不过这不要紧,买家有信誉,不会被骗,想卖的话就去乌衣巷找她。”
不过,紧接着她就去画楼打工了,这两日生意紧密,倒是还没来得及去联系崔婉。并且,当时也还没能取得房守仁的同意。
现在,全部都齐全了。
也是时候去找她了。
次日一早,陈馥野便去了乌衣巷。
她仍然是路痴,仍然不记得这些弯弯绕绕的街巷究竟该怎么走。所以陈馥野特意保留了上回偶遇的那对好心寻女夫妇给的小纸条。
按着走,半个小时不到,也就寻到了巷口。
看见巷口石牌坊下蹲守伪装菜农的大娘,陈馥野知道,她最熟练的部分要来了。
和门口大娘对了暗号,顺利进入乌衣巷。
背着行囊,里面是里三层外三层紧紧包裹着的青铜案。陈馥野单肩挎行囊,双臂抱着青铜案,护在胸口,双眼则忍不住注视着乌衣巷的往来行人。
这个地方,还是那么怪异,也还是那么安详。
秋冬交接,满地都是金黄杏叶。
乌衣巷内,只有低声细语,店铺内偶然传来几声铁器碰撞。
这段时间以来,青铜案一直都是秘密保存在林娘子家的地窖下边的。就林娘子给这尊青铜案的防盗待遇,知道的是古董,不知道的以为是传国玉玺。
今早去找她拿的时候,林娘子也可以说是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交给陈馥野,就差泪流满面了。
要不是她家店铺有事要忙,林娘子肯定会跟着自己一起来。
于是,带着这份不止一个人的期许,终于,陈馥野走到了崔婉家典当行门外。
然而陈馥野发现,她自己可能也是激动了一点。
——来早了。
门压根儿就没开。
看着那紧闭的桃木门扉,陈馥野:“……”
也是哦,现在换算二十四小时时间,也才早上七点多。
在明朝,这个时间自然是不算太早的,但是对于崔婉那样的人来说,估计她还在家里睡大觉。
看着从杏树上缓慢挪移的晨光,陈馥野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于是她选择在门口站着。
不然还能咋的。
这里不是秦淮水街。要是在秦淮水街上,还可以说那就先随便逛逛看看,混点儿时间,等开门了再回了。
然而,这里是乌衣巷。
鱼龙混杂,江湖风影,灰色地带。光是看到这些路人的模样,也知道一个人不能乱跑。
三小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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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长大的小孩,可是自从第一次来遇见他们之后,接下来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在秦淮水街上发生
的。她压根不知道三小只的据点究竟是乌衣巷的哪一处,也自然寻不到他们。
陈馥野抱着怀里的青铜案,站在典当行前的台阶旁边,一头石犬后面。
眼前正路过一个倭人。
为什么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是倭人,因为那人留着月代头。也就是他的脑门中间剔了个光溜,光两边有头发。
在这个时代的日本,说明他还是有阶级的。
又看他腰间别着的太刀,说明他是一个武士。
……其实陈馥野也没有专门在意他。
因为站在这里等崔婉实在是无聊,所以她就找了这个不起眼的地方,打量着来往过路人。
不仅是这个倭人,她还留意到了很多人,比如扛着大刀的和尚,看起来像在cosply鲁智深;手里抱着罐子的苗人老太太,陈馥野怀疑那里面绝对是毒虫;还有一匹马——没错,孤零零的一匹白马,也在这条街上走动,陈馥野觉得它跟自家小红绝对有共同语言。
明朝这年头沿海倭人很多,主要都是为非作歹的,能进到金陵里面来的倭人,倒是非常少见。
即使是这样,这倭人在乌衣巷的行人(或者行马)之中,也算不上非常显眼。
至于为什么要专门提这个倭人,那是因为,他在崔婉的古董行前停下来了。
倭人抬头看了看紧闭的店门,似乎产生了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所以,他也转身,走向了这头石犬之后。
四目相对。
“……”
“……”
不太巧哈。
条见反射,陈馥野抱紧了青铜案。
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先护住宝贝再说。
那年轻倭人衣着破旧,十分落魄,看起来年纪相仿,倒是眉清目秀的。眉宇之间,流露出一股武士道特有的坚毅与果敢。
其实,这也不是太褒义的词,准确来说,是那种给人一言不合就要切腹自尽的感觉。
而且他很矮。
——他好矮啊!
在宿舍一直作为矮的代名词的陈馥野都惊了!
怎么这么矮!?
他穿了木屐,也就勉强跟自己差不多高吧。陈馥野敢笃定,如果脱了鞋,他绝对比自己还矮!!
想到这里,陈馥野的嘴角完全不受控制,疯狂上扬。
哈哈!
可算逮着比她矮的了!
面对这陈馥野完全没有来由的笑容,倭人皱眉:“?”
陈馥野勉强收敛:“私密马赛。”
倭人:“……!?”
“阁下,竟然会说在下的家乡话!?”
被刚刚那短短一句震慑到,倭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用标准的中文问出了如上语句。
日语吗?
反正一共会的加起来不到十句,就说她会不会吧。
陈馥野诚实道:“不怎么会,跟动漫学的。”
倭人不解:“动漫是何物?”
陈馥野:“等你再活个四百年就知道了。”
——多么像世外高人的一句话。
倭人大概也是这么想的。那眼睛里,霎那间多了几分敬佩。
“既然如此,在下看阁下逗留此地,难道是为了阁下怀里的那个东西吗?”倭人问。
他的汉话虽然标准,但是语气非常奇怪,有一种很费劲地在念台词的感觉,隐隐透着中二。
陈馥野有些被他的口音带跑偏了,也用同样的语调正色道:“与你无关。”
倭人哼哼一笑:“原来如此。”
“知道就好。”
“在下已知道。”
这一来一回的,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话也就在这里停止了。
陈馥野还在等崔婉开门。急得很。
倭人也在等崔婉开门,也急得很。
可是,他光站在这里,身上什么也没有,那是来干嘛的?
陈馥野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结果就被他逮着话头了。
倭人神色凝重,开口:“而在下,走投无路,来当东西。”
陈馥野只好:“什么东西?”
按理来说,他应该回答“与你无关”,然后自己再回答“原来如此”,接下去,完成一个完美的闭环。
可是倭人挺实诚的。
“正是此物。”他将腰间的太刀取了下来,双手握起,横举:
“岚切左文字。”
陈馥野:“……”
好中二的刀名。
她其实不太感兴趣,准备敷衍一下算了。
结果倭人依旧横举着太刀,眯起双眼,一把将那闪烁着寒光的刀刃露出:
“这把刀,乃是出自左文字刀派的沧海遗珠。岚切,意味着此刀刃之锋利,来去之无影,可将风暴尽数斩断。”
陈馥野:“我倒也没问你。”
听介绍感觉更中二了。
倭人不管不顾,勾起嘴角,冷笑道:“可是,谁又能想到,现如今在下也落魄到了这般地步。对于武士来说,刀剑比生命要重要千百倍,然而,在下终究还是只有当掉这把刀,才能够凑齐路费,返回织田将军帐下,投入那场绝命绝恶之鬼战。”
织田将军?
一想到这会儿,隔壁日本正是战国时代,一群县长村长忙着打架。陈馥野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织田信长。
但是吧……
知道归一码事,想不想理他是另一码事。
他说话听着太烦人了,陈馥野不是很想理他。
正巧,典当行的门嘎吱一声。
视线扫到石犬后,崔婉立刻知道了陈馥野的来意,刚起床的疲惫一扫而空,惊喜道:“陈姑娘,你可算来了!姐姐我等得好辛苦啊!”
陈馥野将怀中的青铜案一抱:“来了。”
然后,崔婉的目光又注意到了一旁的这个倭人。
刚刚的疲惫,便立马又回来了。
她从鼻子里面哼出一声:“吼,又来了啊,十七夜月龙之介。”
听到名字,陈馥野:……这人浑身上下究竟有哪里是不中二的吗。
第92章 第枠二回 至尊魔案由我来守护!……
完全没有听出崔婉语气里的厌烦, 龙之介认真回答:“是的,在下又来了。”
看来,是来过好几趟了吗?
陈馥野瞥了他一眼, 没管, 从他旁边蹭过去, 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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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台阶。崔婉掀开珠帘,热情相迎。
龙之介便也就握着太刀,跟在了后面, 也打算进来。
“哎!哎!哎!”崔婉眼疾手快, 立刻挡在他面前,并且发出了一声对马才会发出的声音, “吁!”
“……”陈馥野忍不住回过头。
龙之介及时刹住车。
崔婉说:“老娘允许你进来了吗?我告诉你,这位姑娘和你可不一样,人家卖的都是真宝贝,稀世珍宝,明白吗?不像你,一把破刀都要跟我纠缠半个月,爱卖不卖, 老娘可不稀罕。”
闻言, 龙之介压低眉眼,冷声道:“阁下明明也知道这是在下的下下策。卖掉他,于在下而言已然等同于舍弃尊严。阁下不满无妨,可是又何必要用这番言论,贬低在下的刀呢。”
“嘿!?”听他这么说,崔婉便火起来了,叉着腰看他。
这姐身形高高瘦瘦,比陈馥野高一个头, 这会儿看着龙之介,不得不低头,“你什么意思?还真缠上老娘了是吧?”
龙之介不为所动,双臂抱刀,抬起眼睛:“在下明白,这金陵城中,只有阁下会收他。”
“你怎么就明白了你明白?”
“因为。”龙之介的嘴角,挑起了一个疑似想夸奖崔婉的笑容,用褒义的语气道,
“阁下的典当物件,来路最不正经。”
崔婉:“……”
陈馥野在一旁,心想,骂得可真脏啊。
崔婉:“你再敢往前走一步试试。”
说完,她果断把珠帘一砸,转身进来了。
看着她一盏盏点亮典当行内的灯,陈馥野犹疑地回头,看了一眼晃晃悠悠的珠帘外。
果然,龙之介并没有走。
他站得笔挺,双臂抱刀,侧身又等在了那里,目光依旧非常坚毅。
“他是怎么进到金陵城里来的?”陈馥野不解。
“他呀,来了快一年了吧。”崔婉随口道,“说是跟着什么织田将军打仗的时候,发生了海难,他掉进海里,一路漂过来的。”
陈馥野:“……”
这得漂多远啊这。
“然后漂到了松江府,一看情况不对,像他这样的肯定要被当成倭寇斩首,可是又回不去,便乔装打扮,逃到了咱们这儿。”崔婉又说,“你别看他现在露个大脑门,要是出了这乌衣巷,都得戴假发的。”
原来如此哦。
其实还挺合理的。
果然乌衣巷的包容度就是高。
“其实,他那把刀倒确实还可以。”压低声音,陈馥野说,“而且作为世家刀派,左文字也确实打造出过数把好刀。如果等再过些年,价值恐怕非同小可。”
刚刚龙之介给她看了一眼那把岚切左文字。作为从小点满武力技能树与大半兵器谱的人来说,识别一把刀好不好,非常容易。
崔婉啧了一声,又哎了一声,一把将那珠帘里边的遮光帘拉上了。
龙之介的身影也就消失了。
“姑娘说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匆匆忙忙,继续将店铺里大小事宜先出摊妥当,“只不过,他可是倭人啊。现在沿海那边倭人大肆作乱,我若是随意收他的东西,一旦出了差错被人发现,那可担当不起!”
听她这么说,陈馥野怀疑地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青铜案,又想到了最初在这里当的江州珠钗:“……”
也不知道,一个是掘墓掘出来的古国珍宝,一个是造反头领的家乡小特产,和龙之介的那把刀相比,究竟谁的来源更不正经。
陈馥野问:“难道比我的东西更危险吗?”
收拾完东西,崔婉拿着扇子走过来,恢复了之前陈馥野每次见到她时的状态。
“嗨,先不管他,管他做什么。”崔婉说,“那么,妹妹,咱们先说咱们的要紧事情?”
陈馥野挑挑眉:“好吧。”
她的嘴角洋溢起笑容,不紧不慢坐在了椅上,示意自己也坐。
桌上两盏热茶,都是清茶,然而店铺内满是檀木熏香,混着热气钻入鼻腔,稍微有些冲人。
“看来,妹妹怀里的这件宝贝,已经可以出售了?”崔婉问。
“正是如此。”陈馥野回答,“我受两方所托,来这里与姐姐商量。”
“好好好,非常好。”崔婉满意道,“看来那欧阳小弟的消息带得还不错。我本来以为,姑娘还要再过些时日才来找我呢。现在前来,时间确实是刚刚好好。”
陈馥野不明白她说的“时间刚刚好”是什么意思,便问:“刚刚好?”
崔婉从袖口摸出一张叠起来的纸,放在桌上。
她抬起眼睛,竖起一根手指,说:“现在,姐姐这里有两则消息,一则好消息,一则坏消息,妹妹想先听哪一个?”
陈馥野:“……”
这种熟悉的环节,怎么投到现实里面来,就这么烦人呢。
她只好:“先坏消息吧。”
崔婉:“不行。”
陈馥野:“?”
崔婉:“为了达到最佳的戏剧效果,你应该先听好消息才行。”
……
那还问她干什么,直接说不就行了。
陈馥野双目无神,其实也并不是太有所谓,便说:“哦,那行吧,先听好消息。”
见她配合,崔婉以扇半掩面,凑到近前,将放在桌上的青铜案的裹布掀开了。
当初陈馥野看到这玩意的时候,真的就跟从土里刚刨出来的没两样。
上次请的专业师傅遗憾地修复失败,并没有能将这破碎的两半合二为一,但是修复了上面的锈迹和磕碰,并且做了清理,整体看上去要新很多。
崔婉煞有介事,缓缓道:“这好消息就是,我替你寻到的买家,地位尤为尊贵。如果妹妹将这尊青铜案出售与他,恐怕今后能换来的荣华富贵,姐姐我这一辈子也想不到啊。”
陈馥野轻轻“嗯”了一声:“这样子哦。”
这一听,感觉也没什么坏消息存在的可能啊。
这不已经是理想情况了吗?
“那坏消息是什么?”陈馥野问。
结果崔婉不知为何,拍桌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有点苦涩。
“说来也真是有趣,哎,真是太有趣了!”崔婉说。
陈馥野不为所动:“你倒是说啊。”
“妹妹可曾想过,这所谓荣华富贵,究竟为何物呢?”
陈馥野:“?”
什么哲学命题。
好在崔婉这姐表演欲一直都非常旺盛,并没有指望自己回答。话音刚落,她便以指尖触额,垂眸暗自神伤起来。
“哎,荣华富贵啊……”崔婉摇摇头,“所谓生死去来,棚头傀儡,一线断时,落落磊磊。那些金银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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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人们究竟又为何如此执着呢?”
陈馥野面无表情:“……”
上回她演的是指环王,这回实在不知道演的是什么了。
陈馥野拍了拍青铜案,说:“姐,我挺急的,你流程走快点。”
闻言,崔婉咂舌,抬起头来:“真可惜啊,妹妹。这荣华富贵到了极致,对于其他人而言,便如同那刽子手的屠刀,连命都能夺走啊。”
陈馥野:“哦。”
“常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可是妹妹你看看,这普天之下,王土之上,大有贫贱苦楚到极点的人在,他们自然吃得苦中苦,可是,又真的能成为人上人吗?”
“自然是不能够的。”崔婉眯起双眼,朱唇莞尔一笑,说,“吃苦,只能过得苦中苦。”
“——而吃人,才能成为人上人啊。”
“嗯?不得不说姐,你这回说的话还挺有逻辑和现实意义的。”
崔婉很满意地“吼吼吼”笑起来:“多谢妹妹夸奖。”
陈馥野怒了:“所以坏消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说说说。”被她凶的,崔婉心虚地咳嗽两声,坐端正了,回答:“这坏消息就是……”
“这尊青铜案,恐怕换不到黄金,也换不到银子了。”
“?”
陈馥野完全不理解:“这是为什么?不是已经找到买家了吗?”
崔婉满脸为难,小声:“就是因为找到买家了……”
这么一说,更不理解了。
说好的地位尊贵,荣华富贵呢?
“可是这尊青铜案,其中一方决定出售,就是为了换到银子。”想到三小只的古董行梦想,陈馥野当即据理力争,“如果买方不能给银子的话,我们完全可以选择不出售的。”
“嗯,现在就是这个问题。”崔婉说,“你不卖也不行了。”
陈馥野:“啊?”
这又是什么意思?
“正是因为神秘买方地位过于尊贵,并且已经相中了这尊宝贝。至尊铜案现世的消息覆水难收,无法撤回,现在是想不给他都难。”
闻言,陈馥野直接怒得站起来了。
“这还有王法吗?”她说,“这还有天理吗?这不就是仗着身份明抢吗?”
崔婉:“不然妹妹以为我上面那段话究竟在说什么,姐姐我台词都是有设计的知道吧。”
“那现在买方是准备怎么做?”陈馥野问,“强行把青铜案带走吗?”
崔婉便也站起身,摇着扇子来回踱步:“其实哪怕是姐姐我,也并不清楚买方的真实身份。我将至尊铜案现世的消息流至圈内,真正的买方从来不会亲自出手。因此,如果是想前来抢夺青铜案的话,也自然是有人代劳吧……”
闻言,陈馥野果断将青铜案重新包起来,抱在怀里,转头掀帘子就走。
崔婉跟在后面,连忙道:“哎!妹妹这是要去哪儿啊?”
陈馥野头也不回:“谁也!别想抢至尊魔案!!”
第93章 第枠三回 玄幻往往基于现实。
此时此刻,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必须得把这玩意给藏起来。
这也太不讲理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哪里有看中了宝贝说抢就抢的道理?
仗着身份尊贵, 抢劫就不犯法了吗?
崔婉又喊了一声:“妹妹, 你也别太急啊!人家说还能给咱们一周时间考虑呢!”
考虑?
考虑个锤子。
陈馥野大声:“不考虑!”
就凭这个态度, 怎么也不可能将这尊青铜案交给那个神秘买家。
没怎么听清她后面说的,陈馥野紧紧搂着青铜案,脚步声风, 冲出店门, 还顺便把坚毅地守在门口的龙之介撞得字体旋转七百二十度。
快速地从乌衣巷穿行而过,很快, 就出了巷口。
走到外面的世界,脚步便稍稍慢了下来。
回忆着刚刚典当行中崔婉传递的消息,陈馥野越想越来气。
真当她们是什么软柿子,想捏就捏的吗?
这青铜案被看中了,就得给?
甚至不愿意出一分钱?
绝无可能 !
她今天还真就来脾气了。
愤怒归愤怒,一离开乌衣巷,陈馥野又有点忘记这路怎么走了。
所以即使心中的怒火促使着她走得比跑得还快, 奈何不认路, 便不得不慢下来了。
……
她隐约觉得,自己其实已经能够记住来时的路线。可是一往回走,路线一反转,就又有点糊涂了。
没办法,只能拿出那张小纸条,老老实实看着走。
路上,陈馥野一边看着地图,一边随时随地抬起眼睛, 警觉地扫视着路过的人群,看看有没有看起来似乎对她怀里的青铜案有企图的。
好像暂时是没有。
但是现在,她难免草木皆兵。
既然那个神秘买家的消息放出来了,那么就说明,对方已经做好了强取豪夺的准备。如果她执意要对着干,对方估计会不择手段,最后逼迫她将宝贝交出来。
……说不定还会想杀人灭口!
一想到这里,陈馥野顿时觉得,此事非同凡响。
秋高气爽,正是市井繁华,临近正午时,走回了秦淮水街。
抱着青铜案,站在街口,环视着熙熙攘攘的来往人群。
陈馥野并没有立刻回铺子。
这尊青铜案,已经不能再简单地藏在林娘子家的小地窖里边了。
很可能早已暴露了目标不说,藏在林娘子家,说不定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危险。
不能把无关人士牵扯进去。
……虽然林娘子一直都是一副非常想和青铜案有关的样子。
正巧,商队的马车在路中间借道。
陈馥野趁机将身体一低,从一担挑柴的巨大扁担下,嗖的钻了过去。灵巧地从缝隙间闪过,抄近道,便完全来到街道的另一边。
即使有人在偷偷观察她,这样一来,借着车队的掩护,也会失去目标。
眼前,是跨过秦淮河的石桥。
连接着她家小铺所在的这条街,和下一条街。
下一条更加富庶、奢华、繁闹的街。
想了想,陈馥野搂紧青铜案,从石桥上小跑了过去。
——她知道应该把青铜案藏在哪里了!
很快,陈馥野便站在了揽云声楼的门口。
和上次来这里完全不同。上次,她和金芸心只是想进入这座楼阁,都得被门口的刀疤脸保安一顿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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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回,一看到她,刀疤脸立刻诚惶诚恐,一边鞠躬一边拉开大门:
“大小姐请进!”
陈馥野向他点点头。
心里:爽了。
这还差不多。
由于太久没来了,重新回到这个奢靡而罪恶的花天酒地王国,陈馥野一时间有点没适应。跳舞的,下棋的,唱曲的,眼中还闪过了很多冲击性画面,让人眉头紧锁。
看到她出现在这里,几个娄进手下的壮汉打手立刻上前行礼。
“参见大小姐!”打手说,“大小姐今日突然造访揽云声楼,不知是有何要事吩咐?”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褚淮舟的井字棋依旧流传在这栋楼里,陈馥野言简意赅道:“带我找楼主。”
大汉们当即:“是!”
姑母陈秋锦正在楼顶。
姑父娄进也在楼顶。
陈馥野走进来的时候,陈秋锦骑在娄进的肩上,两口子正在勤劳地给天花板上的雕栏刷漆。
“……”
看见自己,陈秋锦非常惊喜,“啪”的一声用巴掌拍在了娄进头顶,说:“姓娄的,快看看谁来了!”
于是娄进驼着她转了个身,也看到了自己。
“竟然是大小姐!”娄进也很惊喜,连忙走近两步,就要行礼。
姑母陈秋锦一下子便从娄进的身下跳了下来,稳稳落地,将她搂进怀里,又是抱又是亲:“这可真是想死姑姑我了!馥儿要来,怎么不打个招呼,我和我家的就不在这里刷什么破漆了。”
娄进在一边笑容满面,也搭腔:“就是啊,大小姐,但凡打个招呼,那姑姑和姑父肯定得好好招待你,哪里犯得着大小姐跑这顶楼来找。”
“情况紧急。”决定先忽略他们的溺爱,陈馥野开门见山道,“我有个重要的东西,需要姑姑姑父替我保管。”
听她这么一说,陈秋锦立刻收敛了笑容,神情严肃起来。
“馥儿说的这件东西,是何物?”
陈馥野将青铜案放在了她的桌案上,掀开布。
“就是这个。”陈馥野说,“似乎是被朝廷的某个重臣,也可能是被一方豪贾看上,想要据为己有。”
陈秋锦和娄进的目光,便纷纷落在了这尊青铜案上。
“这是我的友人在滇国游历时,在苍山中偶然所得。并且,这个物件价值连城,也有一些……比较特殊的意义。原本想当成古董物件出售,奈何对方蛮不讲理,妄想不出一分一毫强夺。”陈馥野继续道,“我认为,光凭这番流氓想法,也绝不可让那人得逞。”
闻言,陈秋锦微微眯起双眼,点点头:“嗯,姑姑明白馥儿的意思了。”
她转过眼眸,看向娄进,问:“姓娄的,发什么愣呢?”
姑父的娄进并未立刻言语,而是紧紧地盯着这尊青铜案。
“大小姐。”他开口道,“您方才说,这尊青铜案,是在滇国的苍山上找到的?”
陈馥野点头:“嗯,一半是在苍山的古墓中,还有一半是从武林门派中收集来的。”
娄进皱起眉头,若有思索,绕着这尊青铜案走了两圈,然后拿起了其中一半。
他将这一半青铜案举起来,抬手。
恰好这揽云声楼的顶层,有着毫不遮掩天光的巨大阳台,昼光刺下,将青铜案身上的雕刻花纹,照得十分清晰。
“这难道是……”娄进不敢置信道,“传说中纳西族黑暗大祭司阿索阿伦在玉龙雪山的冷焰中所锻造的至尊魔案?!”
陈秋锦当即倒吸一口凉气:“什么?至尊魔案!?”
陈馥野:“……”
为什么他们都知道啊?
怎么每次有什么东西都就她不知道。
陈馥野:“呃,哎,算了,你说是就是吧姑父。”
“真是没想到,至尊魔案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现世。”娄进缓缓放下青铜案,神色肃穆,看向陈馥野,问道,“大小姐,您所说的那个远在滇国的友人,近期可有与您联系啊?”
陈馥野一想:嗯?还真有。
说来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