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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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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该揭过去了,陛下现今正是要用着姚家的时候,可不能让李家或是别的钻了空子,更不该捧着个外人,冷落了真正的亲族。

要是娘娘地下有知,必也不会愿意看到如此的局面。”说到后来,文颂已是老泪纵横,语声嘶哑。

急切的脚步声让文颂没法继续说下去,门开处,谷丰引着钱和进来。

钱和拜见过,皇帝叫了起,“愔姐儿不好白喊你‘钱伯’,你先去接愔姐儿,回来同太后禀了就过来领内府总领侍的差事吧。”

钱和傻了一样,就以为自己是在发梦,伸手在自己腿上狠掐了一记,痛得呲牙咧嘴中,他终于意识到这是真的。

听陛下的说法,竟是因着二小姐喊他“钱伯”,是为着二小姐脸上好看。

看了眼跪在一边,一脸不可置信的文颂,钱和心里那个解恨,根本不是陛下变了,而是这个老货在使坏。

陛下还是满心疼着二小姐,由不得谁给她委屈受,就是姚妃宫里的老人也不行。

所以,文颂本来板上钉钉的内府总领侍也落到了他这里,钱和再是疏阔的性子,这会儿都抑制不住激动。

这可是内府总领侍,内侍里的第一人,整个宫里的内侍都要听令于他,他从没敢奢望过的位置,却因着沾了二小姐的光,叫他坐上了。

跟在皇帝身边,他可以有所建树了,压抑多年的精气神一下都回来了,这些年因着做了内侍深埋在心底的不甘和愤懑也都可以放下了。

钱和精神抖擞着重新行了大礼,“陛下,那我这就去接二小姐了?”

皇帝摆了下手,钱和恭身退出去,这么些年在福宁宫不是白呆的,拿出气势来指派内侍去备车,内侍们没有不应的,已是有了总领侍的模样。

临出门时,听得文颂那老货哭嚎着:“近小人,远贤良,陛下不可呀,您是要做明君的……”

皇帝嗤笑:“明君?”

见到崔兰愔,崔家上下跟见到了主心骨一样。

昨晚上崔家大房和二房被二队人马轮番攻袭过,往大房这边攻击得尤其猛烈,没有卫王府的侍卫,崔家大房这一支怕是要覆灭了。

不用想,是康王和辛家了。

这两日是皇子、后妃、宗室以及重臣守灵,待三日后宣宁帝大殓,才要所有在京官员和五品以上命妇进宫祭拜哭灵。

崔冕这样的闲差这会儿是没机会入宫的,所以对宫里现在是什么情形一无所知。

听崔兰愔说卫王坐上了那个位置,两房人直念佛,崔冕和常氏更是两眼放光,崔家往后大有可为的样子。

崔兰愔趁机给话说开,“天威难测,家里往后还是谨言慎行,小心祸从口出。”

听她说得郑重,崔冕和常氏收了笑,小心问道:“是陛下说什么了?”

崔兰愔道:“陛下处理国事的时候都不够,怎会有功夫同我说话,只是咱们得陛下看顾的,更要守好臣子的本分才是。”

见她不肯多说,猜是卫王做了皇帝就不好如从前那样走近了,时候长了,本就是血脉上没关联的,慢慢也就淡了。

别个都还好,崔冕和常氏却有些怏怏不振。

这还不如做卫王呢,起码那会儿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

崔兰愔遣了卫王府的护卫回去,她又对不语道:“我要回家里住着了,你是内侍不能留在这里,回头我同太后说了,你去福宁宫吧。”

不语都要哭了,“二小姐,我不离开你,同太后说说,让她同陛下要个格外的恩准,让我留下继续服侍你。”

相处这么久,崔兰愔又怎会舍得,可宗室之外是用不得内侍的,她也不想叫陈太后为难地去同皇帝开这个口。

只能拉着不语好声劝着,可不语偏是个想不开的,平时那么好说话的,这会儿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走。

崔兰愔正愁的时候,听得外面传来熟悉的说话声,竟是钱和来了。

钱和往崔家大房来熟了,后面都无需通禀,他自己就往后面来了。

崔兰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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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进来,“钱伯你怎么来了。”她仔细打量着钱和,“是有什么好事了,钱伯你瞧着很不一样,看着格外神清气爽。”

“愔姐儿的眼力就是不一般。”钱和朗声笑着,他顺势作揖道,“愔姐儿你如今可是我的大贵人,因着你喊我声‘钱伯’,陛下指了我做内府总领侍。我来是得了陛下指派来接你回去。”

崔兰愔开始还不能信,待钱和详细说了经过,她心里乱糟糟的,千头万绪缠成一团,不知该从何梳理。

皇帝于百忙中还记着问她的事,知道她出宫了,紧忙又使了钱和来接她,还越过文颂,让钱和做了总领侍。

所以,皇帝是想继续认她这个表侄女,还是想着那一年之约?

她这里凌乱着,崔家两房人都也没强多少,都搞不清眼前是什么情况了。

才崔兰愔回来是那样说,转头陛下又使人来接,怎么看着倒像叔侄俩闹了什么误会一样。

钱和也不多解释,只笑着对崔晟和姜氏说道,“三老爷和三夫人只管安心过日子,陛下和太后都舍不得愔姐儿,往后她该是要常往宫里住着了,她的事家里不用多操心了,一切都有陛下和太后做主。

倒是谡哥儿那里,我瞧着他已领了职带了支人马,待他回来家里要请亲戚们来吃席了。”

第64章 见到还得愔姐儿管着你表叔

六十四章

不语这一回被吓到了,他拉着钱和道,“钱爷爷,二小姐才还要回家来住,还要给我送到福宁宫去,我服侍惯了二小姐,能不能二小姐出嫁我也跟着去。”

钱和最喜欢忠心不二的孩子,立即应下来,“这有什么难的,请太后跟陛下说一声就成了,其实也不必太后说,陛下没准会嫌陪嫁的人少,还要添两个人呢。”

“多谢钱爷爷。”不语没了心思,声音里都透着欢气。

钱和看着崔兰愔催道:“那咱就走着?”

崔兰愔心里是不大愿意回去的,若那人还是卫王,她必会找话推脱,晚几日再进宫的。

可现在那人已是皇帝,虽说让她出宫是文颂自己的主意,可经了这一回,崔兰愔已切实感受到了什么是天威难测。

皇命不可违,所以,这会儿她只能应下。

虽眼前这样是无上荣耀的事,于崔兰愔也是大好,大房一家子还是很舍不得。

姜氏和崔兰芝拉着她,“这怎么倒跟你嫁出去了一样,回趟家椅子没坐热就走了。”

崔戬就道:“二姐,你以后还是找个离咱家近些的嫁吧。”他看了眼崔兰芝,“或者你让姐夫在无锡帮你找个如他这样已考取秀才的,这样来应城赶考顺便就在家里住下了。”

洪佶笑道:“别说秀才,就是举人都配不上愔姐儿了,待明年出了新科进士,她要想,都可在里头可着心意挑了。”

钱和点头附和道:“新科进士里要是有那家世好,人才好的,倒是可以考虑。”

崔冕和姜氏对高门大户没什么想法,两人心里更看重的是能疼惜崔兰愔,且和她年貌相当的,一听可以在新科进士里选,再不想别的了。

崔冕就拜托钱和道,“那敢情好,到时还望钱兄帮着给瞧准了。”

钱和见崔冕就这么自然地喊了他“钱兄”,大房里一家子都是本就该如此的样子,就连洪佶也没异样,而他们这样并不是因着自己成了内府总领侍,是因着崔兰愔和崔谡认可他,所以他们也就没有任何疑义地认可了他。

果然是愔姐儿的家人,钱和瞬时就将这一家子也当成了自己人。

拉着崔冕道:“贤弟放心,只要新科进士一出,我挨个都给查详细了,太后那里还要商量陛下给愔姐儿准备一百二十抬的嫁妆,我那里这些年也攒了些东西,到时咱一起给她十里红妆地嫁了。”

见因着自己婚事,瞬时说到一起的钱和同家里人,想到同皇帝的一年之约,崔兰愔有些愁,若知道自己很可能不嫁了,家里人该会很难过吧?

虽皇帝的意思,相处一年后觉着不适应,会由着她过想过的日子,就是她想嫁人该也会给选好的。

可皇帝也说了“此陪非彼陪”,两人肯定不会是以前那种叔侄相处了,那样相处后,她哪还能心安理得的嫁别人。

也不敢留她用膳,一家子送她和钱和出门上车了。

国丧期间,宫门处来往的比平日多许多,且崔兰愔早上才出宫,午间时就见钱和匆匆出宫,转头却是接了崔兰愔回来,这就太招人眼了。

还有个出宫没回来的李宜馨比对着,倒像是崔二小姐出宫一趟是为了走个过场。

这不,李宜馨一出去,多一天都没等,陛下和陈太后转头就接了崔二小姐回来。

不由都在想,这是不是意味着,往后应城第一贵女就是崔二小姐了,李宜馨得往后靠了。

只是,李太后到底是陛下的嫡亲祖母,陛下真能越过李太后向着陈太后么?

想到宣宁帝的做法,于陈太后那里可都是表面文章,李太后那里才是面子里子都在,又都不确定起来,现在下定论还早,还是再看看吧。

到福宁宫时,陈太后就在廊下坐等着,不过一会儿没见,她却拉着崔兰愔上下仔细地看着,“奔波了一上午,没用膳吧,瞧着清减了些。”

“这么一会儿哪就清减了。”崔兰愔拽着陈太后的袖子,“不过也真是饿了。”

“已安排下了,这就去提来。”齐安招手叫候着的内侍去了。

陈太后这才有功夫问钱和,“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说。”

皇帝让他立时就去接人,钱和也没时候回来,就叫谷丰找人过来福宁宫,告诉了他往宫外去接崔兰愔的事。

在皇帝身边,第一要紧是嘴紧,所以谷丰打发人过来只说了钱和出宫的事儿,多的一句也没说。

所以,陈太后和齐安这些虽高兴于崔兰愔回来,可摸不准皇帝的意思,心里终究是不安定。

钱和上前给陈太后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多蒙太后收留,让我在福宁宫里安安稳稳过了这么些年,如今我要去了。”

陈太后吓了一跳,以为他又闯祸了,“你要往哪里去,遇到甚事都有我呢!”

“嘿嘿……”钱和咧嘴笑着,“托您老人家的福,又看愔姐儿的面上,陛下叫我去他那里服侍,才已指了我做内府总领侍,我这就要过去领差事了。”

不等陈太后说,齐安猛地拽起了钱和,“总领侍由你做了?天爷,往后咱福宁宫可真要抖起来了,那边儿不得气到窝一胸口血了?”

钱和推开他,“你再勒着,我要先窝口气了。”

齐安顾自笑得合不上嘴,来回搓着手,“你小子……你小子……”竟是跟自己升了一样激动。

高姑姑和夏姑姑也抹着泪上前恭喜,皇帝指了福宁宫里的人做总领侍,表明在他那里,陈太后是优于李太后的,陈太后是真的熬出头了。

本朝皇帝守孝都是以日易月,新皇这里也不例外,同朝臣们一起于二十七日除服,除服第二日就是吉日,要于那日举行正式的登基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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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择了吉日,皇帝确认后,定下宣宁帝的灵柩在宫中停灵十八日,十八日后出发往燕城入葬皇陵。

原来皇帝大行后,近支宗室二十七个月内,远支宗室一年内,都不许婚嫁。

在朝百官和民间则是百日内不许嫁娶和作乐。

皇帝这回都改了,近支宗室百日内不准婚嫁外,余下均是守好二十七日即可。

他这一改,嘴上虽不好说,朝臣和民间皆是打心里愿意,不过李太后那里却很不满,找过来斥责皇帝心中无父无孝道。

只皇帝那样的性子,他认定的事由不得人指点,更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李太后也不行,他连西阁都没让李太后进,由钱和喊了李首辅来,将李太后劝走了。

还没过一日,钱和就取代文颂做了内府总领侍,虽不知文颂是犯了何事,但这一换人,朝臣们也都有数了,皇帝和先皇是完全两样,这是个凡事都有主见的,更不是会讲温情的。

文颂可是姚妃留下的人,皇帝都是说换就换,甚至都没容他留在宫中,而是给了银子,交由姚家安排养老去了。

朝臣们不敢和文颂比,所以在皇帝面前应对时,更加谨慎起来,没谁再拿老臣子的款,就是李首辅都收敛了不少。

私下里,都觉着新帝这一手高明,提拔了陈太后宫里的钱和,可说是一箭三雕,这不李太后消停了,李首辅也不再什么事都敢独断了,但因着新帝也借着文颂敲打了姚家,李首辅也就没那么不平衡,倒有了兢兢业业做事的模样。

三日后是大殓,所有在京官员和五品以上命妇都要进宫哭灵。

举行仪式时,陈太后和李太后都要在场。

崔兰愔不得跟去,由齐安和高姑姑服侍陈太后过去,她和夏姑姑留守福宁宫。

住了两日,皇帝那边始终没有动静,想着他要守孝要忙政务,且顾不上她这里,估计就是因着文颂那事想给她找回脸面,才给她叫回来的。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皇帝该是还想认她这个表侄女,并没别的什么额外意思,崔兰愔慢慢放松下来,在福宁宫里安心住了下来。

本元殿里,行过大殓礼后,皇帝过来对陈太后说,“我送祖母回去。”

今日过来,样样都是顺心的,钱和行事都是将她排在前头,见皇帝没有说法,朝臣们也无人反对,李太后始终都落在她后面。

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李太后在她面前忍气吞声矮一头的时候,陈太后只觉一口恶气到这会儿尽出了。

说是心愿已了,可一旦对上李太后,陈太后还是不想容让。

如今皇帝这样给她做脸,陈太后再一次觉着自己的眼光比谁都好,歹竹里挑了好笋,这是比他祖父和父亲加一起都强多少的。

有这些就够了,比她想的要好,她不该贪求了,陈太后的眼神格外和蔼起来:“多少事都等着你忙,有这会儿歇歇也好,我身边这么些人,哪用你送。”

皇帝却坚持,也不说话,跟在她后面出了殿,这么些年陈太后还是知道的,皇帝执拗起来没人能拦住,遂就由着了。

待扫到装做不在意,实际上眼神里已发狠的李太后,陈太后只觉着身上轻快的不行,走路都灵便了许多。

听到动静,崔兰愔和夏姑姑迎出来,待看到太后身边的皇帝后,崔兰愔心口开始突突快跳起来,才两日未见,竟觉着隔了好久,不由放慢了脚步。

“怎的了?”被夏姑姑拉了一下,崔兰愔挤出笑脸迎了上去,先喊了:“太后。”随后屈膝拜下去,“参见

陛下。”

却被指节分明的手提着肩头拎起来,“想罚面壁了?”

这样一句却比任何温言细语都管用,崔兰愔一下想起被罚面壁那回,两人对着摔完东西,他那一句“当谁都能喊我表叔么”,所以,他做皇帝也是认她的,她犯了错,他还要如以前一样罚她。

她最舍不得的就是这段叔侄情谊,现见皇帝还是原来做表叔的做派,崔兰愔忙站直了:“表叔你别这样拎着我,叫人看着我还是孩子一样,我还怎么出去走动。”已是恢复了往日的态度。

皇帝哼了声,“再有一回,就给你禁足。”

崔兰愔躲到陈太后那边,皱着鼻子道:“我好怕呢!”

这么来回两句话,院子里的气氛就不一样了。

原以为得了崔兰愔的陪伴已经够好了,没想到卫王做了皇帝还肯这样和福宁宫亲近,陈太后又去了些顾虑,见皇帝没有即刻就走的意思,让着他进了起居室。

皇帝在炕边的椅子上坐了,对崔兰愔道:“饿了。”

这样的皇帝和以前别无二致,崔兰愔哪还防备得起来,忙问:“表叔又几日没用膳了?”

皇帝在炕沿弹了三指,崔兰愔瞪眼:“三日!表叔你之前不是应了我都会按日子用膳的?”

皇帝拿眼看着她,“住不惯,又没人管着。”

这样正正经经一句话,他的眼神也没怎么,崔兰愔却听着有别的意思,不敢接他的目光,转身接了内侍递来的热茶放到皇帝面前的炕桌上。

这样缓了一下,她才能如常说话,“表叔有什么想吃的。”

皇帝把着茶盏也不喝,道:“你给什么吃什么。”

崔兰愔站那里都能听见自己砰砰地心跳声,她脚趾又紧张地抠到一起,她很怕别人看出异常。

好在陈太后在那里接了话,“那西阁里弄得曲里拐弯的一点不阔亮,坐卧在那里怎么会舒服,等除了服,皇帝就可着自己心意改了吧。”她一直看不上宣宁帝,一点没有身为帝王的心胸,理政的地方都要弄得小家子气十足。

她又对崔兰愔道,“钱和不敢狠管皇帝的事,你表叔听你的,还得你来。”

第65章 澹月居夜半来访

六十五章

丧期内皇帝只能粗茶淡饭,一桌子碗碟不能超过六个,崔兰愔点了豆腐、素丸子、素包子等六样。

知道是给皇帝的膳食,御膳房里的差点跪一地,这两日往皇帝那边送的膳,都是原封不动地退回来,给膳房里愁的,可说是一片愁云惨淡。

现在福宁宫里竟给皇帝点膳了,膳房里的这些一下子有了生气,御膳房掌印太监曹良听齐安报了菜单,见都是寻常做法的菜,就想多表现些,道:“豆腐、素丸子、素包子这些不止这点花样,我这里有更好的做法,你就瞧好吧。”

齐安赶忙拦道:“你可别,这都是我们二小姐可着陛下的口味来的,谁都没我们二小姐知道,你别乱改。”

曹良仍不死心:“二小姐该是于素菜知道的少,你信我的,保准出不了错。”

齐安斜眼看他:“既你这么能,那这两日陛下怎一顿没用?”

曹良吐了口气,问:“你怎知道?”

“我怎知道,陛下来我们福宁宫,找二小姐说饿了。”

曹良屁话没有了,亲自给几样饭食分派下去,没有一丝走样。

他又回来陪着齐安一起候着,忍不住问道:“原来在潜邸里,真的是二小姐打点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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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饭食?”

念在曹良往日还算礼待福宁宫,齐安就提点了两句,“在潜邸里,陛下都是同二小姐一处用膳。”

曹良拱手道,“多谢了,以后有用得着我老曹的尽管说。”

随即醒过来,“有钱领侍在,你也用不上我什么,是我拿大了。”

齐安拍着他肩头,“咱多少年交情了,不用讲这些。”

当然要可着皇帝的膳来,六样一齐上灶,很快就得了,哪用福宁宫的人自己提,曹良叫御膳房的内侍跟着送了过去。

皇帝这是第三回在福宁宫用膳,让着陈太后坐了,他就坐到了前两回都坐的老位置上。

一张方桌,无论怎么坐,不是挨着皇帝,就是要同他对面,崔兰愔想了想,还是更不敢面对他的眼神,略犹豫后挨着他坐了下来。

皇帝真的是饿狠了,一口一个素包子,连吃了三个才开始用米饭。

之前每月那几日连睡不吃的时候,他也没到这程度,该是这两日事情太多消耗太过。

崔兰愔看不过眼,连汤带菜给他舀了一满碗的三鲜豆腐锅,“表叔,你慢些,饿了这几日,吃急了容易积食。”

“嗯。”皇帝应着,拿过那碗豆腐锅,虽还是一勺连着一勺,却比之前慢了许多。

见他专心用膳,话也没一句,崔兰愔又觉着自己之前是想多了。

用过膳,皇帝看了眼崔兰愔,对陈太后道:“愔姐儿喜欢临水住。”

陈太后就道:“是我疏忽了,小孩子时候都喜欢住到园子里,之前是因着愔姐儿不常住,那六个又住在里头,怕她们扰得她不安生,后园里澹月居景致最好,待下午收拾了就让她搬过去。”

崔兰愔直觉不好,扯着陈太后衣袖道,“宜安殿里住习惯了,太后这里我住着很适宜,不用换到园子里,我也想多陪着太后。”

她这里点了在卫王府里她也是住正殿里,没景致没水可赏,偏有谷丰这个不灵醒的就要给皇帝捧场,插话道:“二小姐敢是不知,之前陛下吩咐了宋长史,让往宜安殿后院里引水种花木,要不是进宫了,这会儿该已完工了。”

夏姑姑也道,“二小姐住到园子里吧,这样太后还能往园子里去走走,太医劝了多少回了,她就是不听,这下好了,有二小姐引着,太后怕是每日自己张罗着就要往园子里去呢。”

“你又知道了?”陈太后来了小孩子脾气,嗔道,“净会揭我的短。”

转过头对崔兰愔却是,“大家的小姐都是自己一个院子,西寝里着实小了些,回头你那灰羽来了也有地方给它扑腾。”

一直不动声色的皇帝,抬手在崔兰愔头上弹了一记,“别叫那鸟乱串门。”

崔兰愔呵呵笑着,“它很知道好歹,会绕过表叔那里的。”

这样看,皇帝好像也没别的意思,想想在卫王府时膳点都是她安排的,现入了宫,皇帝该是没适应过来。

钱和这几日都被他指派着外头事,随身服侍的都是不言,却不知不言根本不敢做皇帝的主。

今儿他应是饿不过了,找她来要吃的了。

对于表叔,她还是很愿意关心的,遂道,“表叔,要么我每日点了膳,叫膳房还按着在府里你用膳的点儿给送膳吧?”

皇帝弹了一指,准了。

崔兰愔才生的那点怀疑就散了。

皇帝走后,陈太后都没歇晌,就指挥着齐安带人给崔兰愔搬家。

澹月居里摆置用物都是齐全的,每日里也有人清扫,只将崔兰愔的个人用物搬过去就得。

之前预估的就住几日,崔兰愔带来的东西就没多少,三两下就搬好了。

待搬好了,陈太后陪着崔兰愔来了澹月居,里外打量了,“丧期里不好闹动静,你先将就住着,待过了这阵子,咱们去我库里挑好的,给这里重新布置一番,保管比现在好看。”

宣宁帝面上一向礼遇陈太后,福宁宫里的用物都是上好的,起码从面上看,不会比李太后那里差多少。

所以,澹月居里的布置又怎会不好,崔兰愔想不出还能怎样更好。

不同于卫王府春溪阁的婉约精巧,澹月居很有一番疏朗野趣,一弯碧水自朱墙下蜿蜒而过,粼粼波光漫过澹月居后檐的青石台阶,有竹桥连到水中的竹亭,水边浅浅的芦苇中,有两只鹤于水中打翅,更远处还有几只凤头鸭在游,崔兰愔先就想到,灰羽一定会喜欢住这里。

澹月居的屋子不少,

陈太后又将玉扇给了她,加上艾叶、桑枝、不语,崔兰愔就有四个近身服侍的,另配了几个传话打杂的宫女和内侍,一共十几个人,澹月居里也能宽松住下。

唯一不足的是,澹月居里还是纸糊的窗户,想赏景,要么开窗,要么就要坐到廊前。

这会儿还好,待天气转凉,她头吹不得风,就要辜负这一园的好景致了。

晚膳开始,齐安带不语去膳房给曹良认了脸,“往后我们二小姐会打发他来给陛下点膳,可不许欺生啊。”

听说皇帝一日三餐往后都是崔二小姐来点,曹良暗暗心惊,他在这个位置也有十来年了,李淑妃那样盛宠,也不敢做主宣宁帝的膳食。

立时打起精神,更不敢因不语年纪小有所怠慢,客气道,“是不语小兄弟吧,你来了尽管吩咐事,没哪个不长眼的敢轻忽。”

之后几天,崔兰愔这里点膳过去,皇帝都用了,钱和特意抽空过来谢了她。

皇帝也再没往福宁宫里来,崔兰愔暗笑自己自做多情,彻底将一年之约放下了。

澹月居虽好,崔兰愔也不想就此在宫中住下了。

丧期里就这么样,她想着等皇帝登基大典过后,她去找皇帝讨个话,哪怕让她一半时间住宫里,一半回家里住着也好。

这天用了晚膳,陪着陈太后说了会儿话,崔兰愔带着不语回了澹月居。

端午节时,给陈太后做的抹额,还有齐安他们做的荷包,这些人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戴着。

陈太后的抹额还罢了,要知道,那会儿为着应和端午,她荷包上绣的都是艾虎或是五毒纹样,过了端午就不应景了。

宫里有针工局,什么好的做不出来,不说陈太后,就是齐安几个随便哪一个发话要荷包,针工局里怕是连夜赶出好些式样的荷包送来。

这些人,不过是因着喜欢她这个人,才爱惜她送的东西。

崔兰愔就一人又给缝了一个送过去,让先换着戴。

见她还要继续做,陈太后带着夏姑姑和高姑姑给她好一通说,让后面再不可自己动手了,实在要表心意,就让下头人做了,她每个上缝个一两针就是了。

崔兰愔是个听劝的,且她的针线活儿也就那样,那些她都是绣的取巧的纹样,家里戴倒罢了,见客时戴就丢丑了。

后面她就都是让艾叶和桑枝帮着做,最后她在上面缝几针,等做好后给送过去,结果陈太后他们还是如先前一样喜欢,只肯戴她这里送上去的了。

她住进来后,陈太后还专拔了两个针线好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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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给她,让她以后将针线活都交给那两个宫女做。

这会儿玉扇从那两位宫女那里拿了绣好的几个抹额和荷包过来,崔兰愔就在外间的黄花梨嵌玉花卉罗汉榻上坐了,有一搭没一搭地拿起抹额同荷包往上缝个几针。

忽然听得外面开门的声音,不语不是才走,又回来是什么事?

抬头望过去,正对上走进来的皇帝,他身后是局促到手脚无处安放的青麟。

皇帝却一点没有闯入未婚姑娘闺房的尴尬,很自然地走过来,如还在自己书房一样,蹬了靴子坐到了罗汉榻上。

艾叶、桑枝还好些,忙站起来候到了一边儿,玉扇却是没见过的,唬的脸都白了。

崔兰愔其实也没好哪去,张着嘴,半天才发出声:“表叔,你是怎么来的?”

宫里晚上都是门户紧闭,皇帝要出来必是声势浩大的,不可能这样静悄悄的。

卫王抬眼看了青麟,青麟闷声道,“我陪着陛下打屋顶上过来的。”

所以,堂堂的大郢天子,一身的功夫没处发挥,竟用来在宫里飞檐走壁乱窜了么?

想到院子里住着的宫女内侍,肯定是瞒不过陈太后那里。

就算陈太后之前从没多想,皇帝这样半夜翻墙穿院地来她这里,也很难不想歪了。

那她还怎么面对陈太后啊,陈太后不会想她是个藏了心思,对皇帝有企图的吧?

又羞又臊之下,她就忘了怕,“表叔,你这样来,太后该怎么想我啊?”

皇帝又扫了眼青麟,青麟只得硬着头皮说,“外头的我都点了穴,不睡到天亮醒不来,只不语和这屋里的知道。”

“我同谁都不说。”玉扇哆嗦着说道,腿上打着颤躲到了艾叶和桑枝身后。

皇帝在榻上弹了两指,青麟无奈上前,对艾叶三个道,“下去罢。”

艾叶和桑枝看向崔兰愔,崔兰愔能怎样,先前是她允了一年之约,现皇帝来讨债……不对,是理直气壮来相处,她只有开门相迎的份儿。

这会儿她已不做侥幸了,皇帝根本就没想放过一年之约。

不想让两个担心,她还像以前在卫王府书房里一样自然道,“表叔找我说话,你们下去吧,让不语过来服侍茶点。”

卫王府里一直都是如此,崔兰愔在书房里还睡过两回呢,不也什么事都无,艾叶和桑枝就信了,拉着玉扇退了出去。

皇帝慵懒地向后头的迎枕上靠了,手捏向眉间,“烦到了。”尾音拖了一下,崔兰愔心口又开始颤悠起来。

想到那句“此陪非彼陪”,崔兰愔没办法蒙混过去,下榻转到他那边儿,不敢挨得很近,隔着一个身位的距离,伸指给他揉着眉间,“很累吧?”

皇帝却不容他躲避,展臂给她揽近了,在她绷紧之前又放开手臂,崔兰愔轻吁的那口气还没出一半儿,空着的那只手就被他捉到了手里,细细端量后送到了嘴边,手心处微热,却是他的唇已贴了上去。

热颤中,他轻声质问过来,“躲我?该不该罚?”

“我没……”崔兰愔不敢同他面对,只得将头埋在他肩头。

皇帝倒也没不依不饶,手箍到她腰上,给她半拥在怀里,“给我靠靠,这两日都没睡好。”

有了才那样的惊吓,这样靠着拉手就不算什么了,崔兰愔慢慢平复了呼吸。

第66章 说好叫也叫不醒

六十六章

回神后,崔兰愔意识到皇帝的不对劲儿,他眼里的烦燥都快溢出来了一样,他从没这样情绪外显。

她接着给他梳拢眉心:“是政务繁杂还是不习惯住那里?”

皇帝半合上眼,闷声道:“都有。”

崔兰愔的身姿不觉柔软下来,“那你少歇会儿?”

“你怎不问我遇到何事了?”皇帝却有不满,“先前你都问。”

“不是那……不得干政?”崔兰愔及时将“后宫”两字略过去。

不想皇帝被这句话取悦了,嘴角微翘,学着她的话:“这样说你承认自己是那……个了?”

“我没有。”崔兰愔大窘,断然否认道,就要挣开坐远些。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皇帝竟松了手,由着她坐远了。

就见皇帝的眼神变了,是那种看透一切的淡漠,“一团腐朽,肃整了又怎样,不过是周而复始。”

他说的是国事?是大郢如今的现状么?

崔兰愔顺着他的话去想,试着去理解,好似确实如此,多少个王朝起落,由初建时的正气向上,到中期的利益争夺,再到后期的腐朽到根子上,之后被另一个为民请命的新朝取代,一个接着又一个王朝,没有哪个能脱出这个规律。

所以,皇帝是看透了内在,在有为还是无为间不定么?

骇然后,崔兰愔心绪很是复杂,若是那些朝臣们知道他们的新皇是这样一个想法,不知是会哭还是会笑。

皇帝这样的脑子,眼前的一切对他都是负累吧。

可要不是他,换了别人坐那个位置,怕是比宣宁帝还不如。

崔兰愔试着劝解道,“可由着这么下去,天下就要大乱,你争我夺中人命如蝼蚁,还有鞑喇虎视眈眈,三年前鞑喇兵临燕城,南迁路上经的那些我至今想来还要害怕,我们家都如此,那些平民百姓的遭遇我都不敢想……”

皇帝默了会儿,指着自己肩头,“怎不靠了?”

崔兰愔有些转换

不过来,“啊?”

“使人干活不得予些好处?”皇帝慢慢说道,“你用好处吊着我,我试着理出个好世道来。”

崔兰愔看着他,不敢相信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着调情一样的话的,“你……你……”

对上皇帝眼神里的认真,崔兰愔想到他一向以来对任何事的兴致缺缺,这人对这个世间的很多事都是了无意趣的,所以这个皇位于他也该是可有可无的。

若不是小小年纪时同陈太后做了约定,他可能早就找一处地方窝着冷眼旁观这个世间的起落沉浮了。

若他哪一日烦到极点,会不会将一切都都砸烂了,任由这烂了多半的王朝覆灭,顾自就走了?

以崔兰愔对他的了解,她知道是皇帝能做出来的,端看他之后对这里有没有牵绊了。

“表叔你不要逗我。”崔兰愔嘴上这样说着,人已挪过去坐了,又别扭地将头靠到他肩上。

“没逗你。”皇帝抬手在她头上揉了下,“烦闷时守你坐了,会心静。”他顿了下,实话道,“是我自私了。”

他这样说,崔兰愔反而没那么羞窘了。

“我早说过愿意陪着表叔。”

“我也早说过,此陪非彼陪。”

这人是生怕她忘了么,崔兰愔哼了声,不甘愿地承认道,“我记着呢。”

皇帝眼神里带了些许歉疚,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我长你这许多,确是欺你年少无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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