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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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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和脸上的凝肃才减了些,继续问道:“那你们如今算怎么回事?因着你们是表叔侄,陛下就要这么藏着,不想给你名分?”

长辈抓着问这样事,崔兰愔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她捂着脸就想躲过去,“钱伯,你能不能就当不知道呀?”

钱和语重心长道:“傻丫头,这事儿可不是小孩子扮家家酒,关着你将来呢,你同陛下……你将来还能嫁人?不嫁人,你就和陛下不明不白着?花无百日红,等陛下身边有了别个,你处境就尴尬了。”

钱和这样一心为她打算,不想他跟着担忧操心,她只得都说了,“是我不想留宫里,我同陛下讨了话,他允了我一年后可以出宫过自己想过的日子,我才同他……同他……好的。”

钱和来前猜了无数个可能,也绝想不到是她不想留宫里。

他的嘴合上又张开,反复了好几回,“那……那……”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说出来了,崔兰愔如释重负,跟着皇帝她脸皮也厚了不少,这会儿就没事人一样了。

她上前扶着钱和:“钱伯,你坐到榻上来,才上的点心还热着,你用几块儿。”

钱和执意不肯,指着榻上道:“陛下的位置,我岂敢冒犯,甭管我,你自己坐着就是。”

被钱和这样指出来,崔兰愔脸上烧起来,在想钱和到底知道了多少,是只知她和皇帝好了,还是知道她和皇帝已睡一起了。

真是不扛想,钱和跟着就问:“若是有孩子了怎办?”

崔兰愔才拈起的点心掉落回盘子里,这回换她张口结舌起来,“不……不会吧,我那不是有头疾,该是不好……不好……生养。”

“罢了,老太后当初和高宗那样的情分,她还是正宫皇后呢,不也是那般下场,你不留宫里也好。”钱和思量了一会儿,“不过,你也要为将来打算着,名分咱可以不要,富贵却不能少了,咱们想法子让陛下封你做郡主,御库里那些好东西也不能全便宜别个,他要赏你东西你都接着,御库里一般都是我去,到时我都紧着最贵重的给你拿。”

钱和为了她,竟打算做皇帝的窃家贼了!

“什么事都瞒不过表叔的眼,咱们本本分分的,到时他都不会亏待,钱伯你的总领侍之位难得,还是别有什么举动才好。”崔兰愔赶忙打消他的念头。

钱和却道:“我这总领侍就是因着你来的,如今你是这样的情形,那位置我不坐也罢。到时咱们奉着老太后回行宫,齐安已给我透了底儿,老太后给咱们都留了不少钱物,有那些,这一年咱们再划拉些,将来保你还是富贵逍遥日子。”

钱和竟是里外都替她打算到了,陈太后是这样,钱和又是这样,她何德何能呀!

“钱伯,你就安心吧,我现在替陛下掌着他在外头创立的麒麟堂,他又给了我一支暗麟卫,是比他身边这些暗麟卫长一辈儿的,后面我要带着人往大郢各地的商家抽份子,待下个月就有十二万两银子进账,到时都归我手里调用。

不提这些,之前麒麟堂赚回来的近十万两银子现也在我手里,表叔起始就说了,经我手的银子都随我花用。”

钱和有些意外,对皇帝的看法改观了不少。

崔兰愔趁机求道:“钱伯,这事儿可不好叫老太后知道,还有我家里,你都要替我瞒着。”

“既你不打算留宫里,这事儿就咱爷俩知道就好。”钱和瞪了她一眼,“只你也劝劝陛下,让他收着些。”

她就知道是这样,崔兰愔咬牙切齿道:“晚上我就问他。”

见她好似能管住皇帝一样,钱和心里又安稳了些,他本就和人想的不一样,这会儿就觉着只要自家孩子不吃亏,别的都无所谓。

崔兰愔抓紧问道:“钱伯是从哪儿看出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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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嘴角有了笑意:“陛下见天戴着你缝的那俩荷包,我寻思我也是这样,开始还真没多想。

是后面他晚上频繁地不见人,之前我就对那几个麟说的陛下要练夜功的理由半信半疑的,今早上陛下又顶着破皮的下巴回来,明显是刮了胡茬儿,大晚上的谁会练着夜功顺带刮胡茬儿的?

然后他接见阁臣的时候,韩阁老劝着陛下不该由着粗鄙女子近身,陛下直接就拿棋子打了韩阁老膝盖,还叫人给他叉出去,又移出了内阁,跟着就提了姚铮顶替了韩阁老内阁的位置。

别个不知道,我也算看着陛下长起来的,还是知道他些的,这些年他很多事都看淡了,很少有能让他脾气外显的事了,绝不可能为着个才宠幸的宫女就有这样的雷霆之怒,我品着这段时间的事,都指向了你这里。”

竟真的是那块破皮惹出来的,崔兰愔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皇帝再得瑟了。

第84章 悟到今日不宜提婚事

八十四章

晚上皇帝过来,才迈进来,就觉出屋里气氛不对。

他没像之前一样和她挤坐到一处,而是隔着方几,坐到了罗汉榻另一侧。

皇帝是顺着虚影儿都能料准事的,立时就想到眼下为的是哪般了:“我已经找曹院判要了抹破皮外伤的药膏,以后不会了。”

更甚的是,他还想到了:“我同你说过,钱和那里瞒不得多久。”

她一句没说呢,皇帝就都知道了,崔兰愔有种无法着力的感觉。

不过女人要是想找茬,现编理由都有的是。

她这会儿瞧着皇帝事事掌握的样子很不顺眼,“你那些大臣的心思比筛孔还多,钱伯能看出来的,多些日子他们必也会察觉。”她摊手过去,“荷包都给我,往后别戴了。”

“现摘了荷包才更引人怀疑,再瞅见钱和戴的,两下里一关联……”皇帝没再往下说。

是啊,本来等有心人发现钱和也戴着差不多的荷包,这边只要放出话是她做的,侄女给表叔做荷包很寻常不过,又都知道皇帝看重她,这事儿很快就过去了。

反是皇帝忽然不戴了才会引人多想。

找茬不成,那点不顺眼就扩大了。话都叫他说了,她眼不见心不烦行不行?

崔兰愔穿鞋下了榻,“我忽觉着头上有些不舒服,要躺一躺,就不和表叔说话了。”扶着额往内寝去了。

皇帝愕然,随后下榻跟到了内寝,见她合衣朝里躺在床外侧,竟是一点地方不给他留。

皇帝能屈能伸,甩了鞋子,手在床架上一撑跃到了里面。

他侧躺下来,对着闭紧了眼的人,他抬手在她额上抚着:“是煎药喝,还是召曹院判给你施针?”

崔兰愔推开他的手,“都不用,我静静躺一晚就好了。”

皇帝就知道她是气了,“我以后会避着些,这回就先记账,若再有一回,你再给我算个大的?”

“我就是头有些不对想躺着,表叔说哪儿去了。”崔兰愔将脸埋到枕里,“我觉着是我头经不得晃,怕是要养两日。”

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后,皇帝脸上的淡然维持不住了,他伸后要给她从枕头里挖出来好好说道说道,只才一挨上一指头,就听她在那里说:“我觉着养两日也好不了,得隔一个休沐日才行。”

皇帝收了手,世上事很少有能难住他的,这会儿他却有些不得其法。

他坐起来,想着先解了衣裳躺下再说。

“我这会儿经不得晃,边上有人翻个身都不行,表叔你体谅下睡外间吧,你喊艾叶进来给你拿床被子出去。”

皇帝很知道,他这会儿一旦出去了,以后但凡有点事,他就会被撵到外间。

听着他下床出去,崔兰愔以为他要睡到外间,却听着门声响起,皇帝朝外面房顶上的玄麟要了件什么物事,转眼就又进了寝间。

窸窸窣窣的声音中,皇帝往两边的床架上绑着什么,崔兰愔实在好奇,从枕里转出来些看去,见到皇帝往床架上绑好绳子,把着绳子轻巧翻上去躺了,绳不摇,床没晃,所以,皇帝有根绳就能睡!

因着看直了眼,她忘了埋回枕头里,被皇帝的目光逮了个正着。

皇帝大度地朝她笑着:“我这样睡就不会翻身,”

皇帝宁可睡根绳子上也不出去,对这样执着的,崔兰愔也无计可施。

她悻悻地拉过被子盖了,翻过身当这人不存在。

皇帝却不放过她,“解了衣裳再睡。”

她没听见一样,躺着不动。

皇帝就道:“穿衣裳睡不实,要我下去给你脱?”

怕他下来借着脱衣裳这样那样,昨晚就是,都穿好衣裳了,被他挨挨蹭蹭着,她迷迷糊糊地就又被他上手了。

崔兰愔只得坐起来,三两下解了衣裳,见他一点不避着,在她身上来回巡视着,再忍不住,将手里衣裳扯开,照着他头上兜过去,“你哪有点表叔的样子。”

皇帝将头上的衣裳拿下来,却没扔回来,而是团起来垫到头下,当枕头枕了。

来回几招,她竟没一回占上风。

一年之期还长着,今儿不压压他的气焰,从此她不是要被拿捏的死死的?

崔二猛之魂一下冲上来,行动先于脑子,她气势汹汹地爬起来,抓住皇帝躺的绳子来回晃着,“你给我下来,今晚你必须睡到外间。”

皇帝却跟长在绳子上样,任她怎么晃都稳稳地躺着,还一副不同小孩子一般见识的语气:“别闹,我说了不会翻身。”

“不翻身也不行,你喘气有风,我这会儿吹不得风。”崔兰愔说着话就要去解绳子。

皇帝别无他法,伸手将人捞过来,捧着她脸瞧着:“我瞧着你似好了。”

他灼灼的目光专盯着她唇上,其心昭然若揭,想到被他沾上就摆脱不掉的情

形,好女不吃眼前亏,“那你睡吧。”她推搡着要躺回去。

“咔嚓”声突兀地响起,跟着床架摇晃起来,崔兰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她被皇帝打横抱着纵了出来。

身后持续的“咔嚓”声不断,崔兰愔扒着皇帝后看去,就见四面的床架轰然倒塌下来。

被这声响惊到,玄麟和不语几个先后奔到了门口,纷纷问着:“陛下,二小姐?”

好在皇帝反应迅速,“无事,不必进来。”

崔兰愔眼前阵阵发黑,睡着觉床塌了,谁会信他们什么也没做?这脸丢大了!

崔兰愔觉着要疯,她捶打着皇帝:“你干的好事!”

皇帝却觉着庆幸,“还好这会儿塌了。”

这架床是这些年时兴的样式,因着秀雅精致,高门中都偏好给闺中女儿打制这个样式。

单给闺阁小姐睡的床,却给一男一女睡了,只老实睡觉也行,两人却是这样那样的不少折腾,这会儿不塌,早晚也要塌的。

若是于两人那样的时刻塌了,还不定是什么狼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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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叫谁看见床塌了。”崔兰愔薅住皇帝的衣领,“你快想法子啊?”

就算都是两人身边的人,崔兰愔也觉着接受不了。

“你现去外间坐着。”皇帝要先给她抱出去。

“你放我下来,我就在这儿看着。”

防着再有什么落下来砸到她,皇帝在内寝中间的位置放下她,“别往前去。”

瞧着她点头了,皇帝挽起衣袖过去床边检视,比对后,他转头笑道:“不要紧,是榫卯处松动脱出来,拧上就好。”

他找一处对起来,也不用锤子,合掌成拳砰砰砸下去,那一处就接上了,又换到下一处,也是如此做法。

崔兰愔就搁那里看着,再没有这样的皇帝了吧?

白天理着国事,晚上睡塌了床,还要自己做木匠将床修起来。

又想到初见他时,那副不沾尘世的超脱样子,这会儿却是有板有眼地行着如此接地气之事,比对下,还真是喜感。

等皇帝再一次抡起拳头当锤子砰砰砸时,崔兰愔再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得如花枝乱颤。

皇帝瞥来一眼,“为你这笑,我这活儿就没白干。”

崔兰愔那点不顺畅就没影了。

花了一柱香的功夫,皇帝给各处都接好了,他掸手过来:“虽比先前牢固,这床也得换了。”

“这床是老太后精心为我选的,才睡了两日我就要换,我怕她再多想。”

别的都可将就,这个却不行,皇帝就道:“不用你开口,我来想法子。”

“你别又……”

“放心,明日你只管往前头去,到时床自己会塌了。”

想就知道,他是准备让四个麟里的一个掀房顶给床弄塌了。

谁家好好的会换床,以两人现在的情形,想也知道为的什么。

那样不比被现场瞧见床塌了少丢脸,崔兰愔不由捂脸:“没别的法子了?不如等阵子找个合适的理由再换吧。”

皇帝不置可否,过去卷起床被子,拉她去了外间罗汉榻上,将方几撤下,搂着她躺下来,忽然道:“你要愿意在这里,也使得。”

理解他话中之意后,崔兰愔忙摇头,妥协了:“还是让床塌了吧。”

两人要是在罗汉榻上行了那事儿,她是做不到在这里见客了。

皇帝给她狠狠搂到怀里,到底在她唇上肆虐了一番,上下左右其手后,他颓然叹了声:“我这会才悟到了,你心气儿不顺的时候,我只做应声虫就好。”

崔兰愔却不肯承认:“我才没那样小心眼儿。”

“果然是吃一堑长一智。”皇帝继续感慨。

昨日见识了皇帝发怒是何样后,今日西阁里很是和谐。

几位阁臣心里眼里都是朝事,再无一句题外话。

只今日皇帝耐心有限,能弹指就不肯张嘴,生怕应对有误,没一会儿连李首辅额头上都见了汗。

五位阁老里,只才上任一日的姚铮是自如的,之前姚家往卫王府时,皇帝更是一句话没有,他都习以为常了。

待轮到姚铮时,不明白皇帝弹指的意思时,他就转头问不言,不言就会给他提示,他比别人都顺畅地接了奏折。

退下来时,见到李首辅眼里的惊诧,姚铮挺直了身板儿,心里不是不得意的。

待奏折都批示下来,皇帝弹指叫了“退”。

守门的内侍提前推开门,李首辅招呼了几个正要往外走,一道黑影打门外冲进来,“灰羽来啦,陛下别撵我。”

定睛看去,却是一只灰鹦哥儿落到了皇帝坐椅的扶手上。

在皇帝作势要弹它的时候,那鹦哥儿先一步嚷道:“床塌了,床塌了!”

皇帝的手就收了回去,“再聒噪就蒸了。”

那叫灰羽的鹦哥儿竟听懂了,缩头道:“二小姐不叫吵陛下。”

随后,这些人就明显感觉到皇帝的心绪好转了不少。

本来还想明天再说的,姚铮怕机不再来,转回来道:我有家事想问陛下的意思。”

李首辅几人就先退了出去。

姚铮上前道:“陛下,既然二小姐还没说上合适的亲事,不如还同姚家亲上做亲吧,到时小夫妻可以单门独院过日子……”

“没有再三。”皇帝盯牢了他,“出去。”

皇帝明明还是那张无情无绪的脸,姚铮却能感觉到刀锋般的肃杀席卷而来,似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将他席卷分割到体无完肤。

尤其那句“没有再三”,那样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他已提了两回姚家子弟同崔二小姐的婚事,再没第三回了。

姚铮腿一下就软了,手脚都不听使唤了,不言不想他碍着皇帝的眼,对候在门边的内侍道:“扶姚阁老出去。”

出了西阁,被风一吹,姚铮脑里清明了,想到自己可能引起了皇帝的猜忌,他才出任阁老一日,就急着重提和崔二小姐结亲的事,如今崔二小姐住在宫里,皇帝很难不以为姚家想通过崔二小姐打探他的动向。

姚铮出了一身冷汗,后悔不已,不该操之过急的。

终于等到皇帝召见,在西配殿里等候的时候,孟怀宗就想好了,要抓住今日的机会,他想向皇帝求娶崔二小姐。

这么段时间,足够朝臣们知道皇帝的心情不是一般的难测,有什么事,最好在他有些耐心的时候提出来,成事的希望才大些。

所以,在西配殿等候的时候,他就一直打琉璃窗里观察西阁里出来的朝臣是什么样的状况。

先李首辅几个阁臣出来的时候,他心里一松,觉着待会儿可以提。

等看到姚阁老被内侍扶出来,发白的脸上还带着沮丧,孟怀宗又犹豫了。

正拿不准时,就见才飞进去的鹦哥鸟又飞了出来,那鹦哥鸟也不飞走,反绕着姚阁老头上盘旋着,“想求二小姐,哼!”

然后就嚷着“床塌了,床塌了。”飞出了本元殿。

看着一脸尴尬的姚阁老,再品鹦哥鸟话里的意思,好似姚阁老向皇帝替姚家子弟向皇帝求亲未成?

孟怀宗觉着今日还是不提的好。

第85章 示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八十五章

用了早膳,一刻也没耽搁,崔兰愔就去了前头。

忘了问皇帝会在什么时候安排床塌,崔兰愔准备床没塌之前,她就在陈老太后这里不挪窝了。

听钱和说了崔晟今日开始会进宫,主持修缮延华殿,并打通鸾居宫和宣微宫,她就交代不语注意着那边的动向。

她才到前头坐下没多会儿,点心还没用一块儿,不语就来说,崔晟已经在延华宫了。

崔兰愔正要带不语过去看,陈老太后却拉住她,“早想着见见你父母,一直没得机会,这会儿都进宫了,正该请过来坐坐。”

陈老太后就喊了齐安,“去请崔大人来歇会子,好歹喝杯茶再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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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儿,齐安引着崔晟来了福安宫。

老太后也不叫见礼,让齐安按着崔晟坐下,“你是皇帝的表兄,愔姐儿又在我这里,咱们跟一家人一样,你不要将自己看外,在我这里不用讲那些虚礼。”

崔晟本就旷达,是个走哪里都随遇而安的,见陈老太后如此,他笑着道:“我听老太后吩咐。”

几句话之后,陈老太后就对崔晟极为欣赏了,觉着他是个赤诚无伪之人。

夏姑姑带着宫女上了茶,手将摸上茶盏,就见灰羽飞进来绕着圈,一迭声嚷着:“床塌了,床塌了。”

紧随其后,澹月居的内侍也跑来回禀:“二小姐内寝里的床塌了。”

崔兰愔手上颤了下,她低估了皇帝的行动力,也没想到皇帝于万千政事中,会将这件事排到前头。

人生最尴尬的莫过于,你最想瞒着家人的事,偏偏就在家人面前摊开了。

“好好的床怎么会塌了,得亏是白日,要晚上愔姐儿睡在上面……”陈老太后后怕不已,“这事儿需得好生查下。”

崔晟一脸慎重地站起来,“我去瞧瞧吧,看是哪里的问题。”

陈老太后也站了起来:“正好你最通这些,那咱们一起去。”

显见两人都往阴谋算计上想了。

和皇帝在床上的种种在脑里来回闪现,崔兰愔就没办法坦然让人往她内寝去,何况还是陈老太后和崔晟。

她试图阻止,“这两日翻身时总有咯吱响动,我也没当回事,该是哪里松动了,换张床就是了。”

可惜没人听她的,陈老太后打头,崔晟随后,齐安几个也没落下,一帮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澹月居。

崔晟过去检视的时候,崔兰愔攥出了一手心的汗。

崔晟里外仔细排查后,过来道:“该是之前没做到严丝合缝,翻动多了,榫卯就松动了。”

听到“翻动”两字,崔兰愔使出了洪荒之力,才压下了要冲到脸上的烧灼感。

陈老太后还是不放心,吩咐齐安道:“你去内官监好生选个结实的床来,回头给钱和说了,让他好生查一下,看是不是有人弄鬼。”

齐安应着走了,没一刻钟,他又同钱和一起回来,后面十来个内侍正抬着一张厚重结实的架子床往里进。

钱和瞅了崔兰愔一眼,笑着上前给陈老太后回道:“才灰羽跑到陛下那里嚷着‘床塌了’,陛下使了麟卫过来确认了,就叫我去宫内监挑最结实的床过来。”

陈老太后欣慰道:“难为皇帝了,这样忙还没落了关心愔姐儿的事。”

崔晟看着新抬来的床,迟疑道:“这床是雕了凤纹的,不好给愔姐儿用吧?”

“不当紧。”钱和摆手道,这澹月居里的摆设用物多是陛下叫搬来的,就那对儿去岁供来的红珊瑚摆件,李老太后想要,先帝因着成对儿的难得就没应,只他也不好立时摆着,就先保管在了私库里。

听着老太后要给愔姐儿布置屋子,陛下就叫我紧着好的选了送过来,还特特叮嘱我不要落了这对儿红珊瑚摆件。

和这一屋子好物比起来,雕凤纹的床实算不得什么,陛下也没那许多计较,贤弟安心就是。”

陈老太后也道:“谁还能来福宁宫挑理不成,不妨事。”

崔晟虽觉着哪里不对,可陈老太后和钱和都不当回事,他对宫里的礼数规矩确实也不了解,就放下了。

才只顾着塌床的事,这会儿听钱和说了,崔晟留心打量了澹月居的一切,原以为女儿在潜邸里过得已够奢华,同如今一比,却又不如了。

家里姜氏一心惦记明年新科进士里给二女儿挑夫婿的事,崔晟却觉着难办,过惯了眼前金枝玉叶一样的日子,二女儿还能适应小门小户的日子么?纵算是高门大户里,也给不起这样的皇家第一等的排场。

在学子们的翘首期盼中,皇帝终于下了开乡会试恩科的旨意,即明岁八月开乡试,后岁二月开会试。

同开乡试会试,加上明岁二月的会试,等于连开两科,若明年春上不中,等一年还可以继续,就不用苦等三年了。

就连洪佶谭绍这样于明年会试被看好的,都被这则旨意振奋了,压力顿时少了多半。

姚家人找过来,提议崔戬和洪佶,连带着二房的崔甫几个,都可到姚家,同姚家在应城的子弟一起读书。

崔冕很是意动,洪佶站出来分析道,“姚家几回同陛下求娶愔姐儿,陛下都没许,显然陛下不乐见崔家和姚家走近,且愔姐儿已自成势力,现在是姚家想借愔姐儿的势,愔姐儿有陛下在身后,却是用不上姚家的,如此我们就不能给愔姐儿扯后腿,姚家的提议还是推了为好。”

崔晟也难得强硬起来,“大哥要是想同姚家走近,咱们就分房头行事吧。”

崔昘仍是站在崔晟这一头:“大哥,没有两头落好的事,你要想同姚家交好,我也只得从家里分出来了。”

崔冕忽就意识到,他在崔家已没了威信,连亲弟弟都倒向了大房,二房重新引领崔家向上的说法成了空谈。

姚家拉拢也是冲着崔家大房来的,崔家二房只是捎带的,崔冕就意兴阑珊起来,默许了崔晟和崔昘做主。

等洪佶说,让明年下场县试的崔禹、崔重、崔戬都从书院退学,由他带着在家里读书时,崔冕才又打起了精神。

他找崔晟和崔昘商量,看是不是请先生,崔家也办个家学。

洪佶却觉着,还是等崔家有人考出来,再考虑家学的事也不迟。

这事儿就先暂缓了。

崔冕这会儿是真羡慕崔晟了,外头有崔兰愔立那里没人敢小觑,家里有洪佶这个大女婿看着事事都稳妥,崔晟只管办好差事,别的一概不用上心,却家里家外都是顺遂和睦的。

想到废掉的长子,表现平平的次子,婚事高不成低不就的女儿,还有摸不准性情的庶子,崔冕苦笑之余,也接受了二房往后要跟在崔家大房身后行事。

很快到了十月十二日,早上起来,崔兰芝就开始发动起来。

姜氏早请了稳婆在家里,崔兰愔也早早同曹院判打好了招呼,到时曹院判会亲自来守着崔兰芝生产。

崔戬赶紧去了曹院判府上,没多会儿拉了曹院判过来。

曹院判给崔兰芝把了脉看了胎向,“孩子已入盆了,胎位也是正的,安心等着生产吧。”

有他这句话,一家子的紧张稍减。

这样一等重大的事,家里人当然都要陪着,崔晟找了崔昘代他去工部告了假,崔谡也打发明石去骆宏那里说了。

崔冕虽觉着夸张了,不过他现在也学会了不对大房的事做指点,让常氏和崔兰婷过去搭把手,他自去了衙署。

崔兰愔到的时候,姜氏和常氏正扶着崔兰芝在院子里转圈呢。

也是奇了,才曹院判还说得一两个时辰才能进入产程,崔兰愔进门没一会儿,崔兰芝发作得就不一样了,扶她进产房给稳婆看,却是已开了五指,要躺下待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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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稳婆啧啧称奇,曹院判也说少见,初产妇很少有这样快的。

稳婆进出间打量了崔兰愔好几眼,曹院判知道是为何,其实他也是那般想的,和皇帝日日睡一起的能没福气么,一般事有她站出来,必会顺遂如意。

今日风和日丽,正是南地最怡人的初秋时节,曹院判也不肯进屋,就在廊下摆了茶水点心,一家人都散在廊下或坐或站地候着。

不想守门的孙婆子来报,“老爷、姑爷、二小姐、宫里来了位邢内官,说是找曹院判的……”

孙婆子话才落,崔兰愔抬眼就见邢坤进了院子,身后跟着太医院的贺院使。

同于那日拦她的时候,邢坤今日显得很平易近人。

他一路笑着过来,还没到跟前就抢着给崔兰愔见了礼,“见过二小姐。”他引着贺院使上前,“这是贺院使,二小姐该是不知道,贺院使才是家学渊源,他祖上于医治头疾颇有心得,知道二小姐头疾难治后,他将家里传下来的医书翻遍了,理出来几个药方和一套针法,二小姐这两日找时候试一试,哪个是真专精,一上手就比出来了。”

贺院使跟着上前见礼,“不如我这会儿给二小姐搭个脉,二小姐看我能不能说到点子上。”

邢坤竟是带着贺院使来示好于她的,这可真是稀奇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崔兰愔不为所动,“多谢邢内官了,只我家里今日不方便,这事儿待回到宫里再说吧。”

邢坤笑容不变,“我正是知道曹院判来守着家里大小姐临盆,才找过来的。”

“二小姐不要误会。”他从头说起道,“老太后早起用的膳不大克化,太医院里贺院使医术第一,这些年都是他给老太后瞧病,这回也不例外,我就往太医院请贺院使,恰赶上曹院判府上来告假,说他来了府上看大小姐生产。

生产的事可大意不得,平王和端王,还有两人往下的王爷公主多是贺院使守着生产的,于这上头谁也越不过他去。

我就想着老太后不过小恙,她老人家最是怜爱小辈儿的,知道有这样事儿,必也会让贺院使先紧着二小姐家里,所以我就带了贺院使过来,想着他留下来守着大小姐生产,换了曹院判同我往宫里去吧。”

曹院判立时脸色煞白起来,他想留下,又不敢明说,“二小姐……我……”

想到上回皇帝让曹院判给李老太后诊脉,曹院判直接就说李太后无大碍,少思静心自己就好了,和说李太后装病也差不多了。

曹院判算是彻彻底底得罪李老太后了。

邢坤借着李老太后不舒服想整曹院判是真,该是到太医院见曹院判来了崔家,他才临时带了贺院使过来,顺便拢络自己。

曹院判给她瞧了这么久的病,知道她和皇帝有私情,在她面前也从没表露过一点点不对,全了她的脸面。

虽说他是慑于皇帝的权威,可崔兰愔也念曹院判的好。

这会儿自然要维护他,她微笑着挡在曹院判面前:“表叔都知道我最是古怪性子,对人对事我从不问最好,只问合适合缘,我得曹院判医了这许久,已是习惯,不想换人了,家姐这里也得曹院判看了一阵子,于生产的当口可不敢换人,如此只能却了邢内官的好意。”

邢坤也不恼,很是进退得宜,“叫二小姐这样一说,确是我想岔了,那就等二小姐回宫,到时可让贺院使和曹院判一起商讨着给二小姐诊治,二小姐别因着讳医忌医耽误了。”

又给崔晟崔谡示意了,邢坤就带着贺院使离开了。

曹院判仍是心有余悸,“二小姐,后头我该如何?”

“怕什么。”崔兰愔给他吃了定心丸,“那边叫你一概不去就是,问就是要来给我施针,若还应付不过去,你就找人来报我,我给你出头。”

曹院判长揖到底:“二小姐有事尽管差遣我。”

第86章 传言不用想嫁人了

八十六章

待邢坤走后,稳婆就同姜氏说了,想请崔兰愔坐到产房门口。

虽觉着好笑,可只要能安姐姐的心,就是进去坐也无妨,崔兰愔坐到了产房门口,崔兰芝喊痛的时候,她时不时安慰两句。

里面稳婆就同崔兰芝说,“咱家二小姐是有大福气之人,有她在门口给你镇着,保管你们母子平安,你只管按我说的使力,没个不成的。”

不知真是崔兰愔镇住了场子,还是稳婆的话让崔兰芝安心了,崔兰愔坐到门口没半个时辰,产房里响起“哇……哇……”的婴儿啼哭声。

随后是稳婆中气十足地朝外喊话,“都放心吧,是个小公子,母子俩哪哪都好着。”

“这样快?”曹院判都唬了一跳,向崔晟和洪佶道贺后,他又同洪佶玩笑道,“回头你得给二小姐包个大红封咯,我就没见过哪家初产妇这样没遭什么罪就生了。”

洪佶喜得原地打着转,“该着,该着。”

他又朝崔兰愔那边连连作揖,“愔姐儿辛苦了。”

“我知姐夫欢喜疯了,就不同你说道了。”崔兰愔守住了门口,想第一个抱外甥。

这许久,直到上次崔兰愔回来,洪佶这位才俊才想出了孩子的大名,男孩儿就叫洪芬,女孩儿就叫洪莹。

一柱香后,姜氏抱着洪芬出来给这些人看,就算看不出长得像爹还是像娘,只是红虾虾的小睡娃,崔兰愔看着心都要萌化了。

姐姐生产不同别个,崔兰愔早同皇帝说好了,要多留几日。

留下来才发现,她能发挥的有限。

小洪芬连吃奶都是睡着的,怕闹夜也不好抱着,她只能干看着。

姜氏带着栾妈妈和宋嬷嬷给崔兰芝照顾得无微不至,常氏来都插不上手。

因着未婚的姑娘不好往月子房进,崔兰愔和崔兰婷只能偶尔隔着门同崔兰芝说话。

用了晚膳,崔兰愔要回潜邸的时候,姜氏才倒出功夫同她说:“十八日是子循和姚家七小姐成亲的日子,你显伯母提了几回,让你务必要去,你的意思呢?”

崔兰愔摇头,“家里去就好,到时我送份贺仪,就不过去了。”

听崔晟和洪佶说了崔家大房不宜同姚家走近后,姜氏就很注意了,崔兰愔说不去,她一句多的没问就应了。

一家人商量过后,决定后日只自家人给孩子办洗三礼,向来打听的都好言解释了。

不过半下午的时候,谭家、端王府、永嘉公主府、宫里徐太后、淑太妃、婉太嫔等都送了礼过来,都是合孩子穿用的,按着亲戚的礼数来的。

东西都不出格,都是为孩子积福的,送的是心意,这边收着也安心。

陈老太后那里是夏姑姑来的,送来了整一车的东西,小孩子的衣裳鞋袜被子外,就是各样坐月子的滋补品,上好的燕窝足够崔兰芝不断顿吃半年了。

夏姑姑走后,却是谷丰来了,皇帝赐金碗上瘾了,又给小洪芬赐了个如婴儿手掌大的小小金碗。

洪佶捧着金碗看不够,“芬哥儿生出来就捧了金碗,我得加把劲儿才行,不然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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