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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楚方明挑了一下眉, “怎么说?”
桑也两手捧着咖啡杯,“我哥他……似乎习惯了照顾人的角色。”
“从我出生起,他就被要求当好哥哥, 照顾好弟弟, 所以他不仅要关注我的日常起居, 关注我的学习, 关注我有没有受欺负,还早早进了公司, 承担起大哥的责任。”
桑守安对他的照顾细致到了什么地步呢?
桑也在莱恩公学念初中的时候, 有一家暴发户的儿子转学过来,凭着油嘴滑舌的性格, 很快和桑也打好了表面关系, 然后借着桑也的名号在学校狐假虎威,导致桑也莫名其妙受到排挤。
在桑也这个迟钝的小刺猬反应过来之前, 桑守安就亲自到学校和校长谈了话, 把事情解决了。
但桑守安从不邀功,要不是后来某一天凌星说起这件事,桑也都还迟迟不知道。
“他从来不和我说这些, 但我心里都清楚。我时常把谢谢挂在嘴边,但其实并没有真的帮大哥减轻负担, 反而给他添麻烦。大哥也不说话, 只默默承担。”
“如果当下他为我做了什么事情, 我说谢谢, 哥你真好, 他会笑着接受。”
“但如果我要一本正经地追溯往昔,大哥就会立刻岔开话题。”
手上的咖啡杯似乎蓄满了无端而来的水,沉甸甸的, 压得桑也手微微颤抖。
“其实他也很累,”桑也低垂下眉眼,似乎陷入了自责当中,“只不过习惯了付出。”
楚方明一言不发,凝视着对面的黑发青年,鸦青的睫羽轻轻颤,像蝴蝶翅膀扑朔,白得近乎透明的肤色让人很难不心生保护欲。
桑也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有些脱离初衷,有些破坏氛围了,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有时候我总想,明天一定会更好,因为有大哥在,我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所以——”
桑也想说,所以,大哥不是否认楚方明的爱意,只是习惯了如此。
却不料楚方明打断他的话。
“所以你受伤了。”
桑也愕然抬眸,琥珀般双眸写满了讶异。
“……什么?”
“因为桑守安的做法根本就不对。”楚方明从桑也的话中抽丝剥茧,窥见了那看似和谐美好的相处模式下涌动的暗流和四伏的危机。
“他把你当菟丝子照料,完全没有培养你的独立能力,帮你解决了所有麻烦,让你对万事万物都抱有期待,却又缺乏处理问题的能力和经验,于是悲剧酿成了。”
“在那之前,你没有过努力了许久最后还是一无所获的经历吧?桑也,你对所有事物的容忍度太高了,以至于再糟糕的东西你都能抱有期望,不放弃。”
从M国寄回来的一封信里写着,桑也处理好心叶美妆的事情后,转而投入了另一家策展小公司的经营当中。
那家公司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节奏了,即使桑也用最年轻的目光予以改造,还是没能改变它的颓势。
于是桑也在信里写:“我不明白,为什么它回不来。”
不知道之后他又经历了多少次失败,才学会了放手。
桑也静静听着,恍惚间触碰到了一层似有似无的薄薄羽衣,那里面包裹着他不敢承认的真相,令他心生畏惧。
但楚方明并没有到此为止。
他继续说着,挑破了那层羽衣,将桑也看不透的漆黑推到他面前。
“或许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你整个家庭共同的缺陷。”
浓密的睫毛抖了一下,桑也嗓音喑哑:“是吗。”
从桑守安和桑也的名字就能看出来,父母对于大哥的期望是第一位的,而桑也的到来,其实是一场意外。
所以他们对桑也的要求,无非是过得开心,过得幸福,而桑也便也懂事地从不觊觎家里的资业,只当一个充门面的展示品。
他从来不觉得有任何问题。爸妈和兄长对他的爱又做不得假,更何况他的出生本质上平白给大哥增添了更多的压力和负担。
大哥爱护他,反过来,他自觉地不去和大哥争夺什么,还充分地体谅大哥,经营着一场和谐的兄弟关系。
这里面难道有人做错了什么吗?
桑也看不清楚。
“当然,你们的兄弟情谊的确令人感动,你的过去,做错事的人也绝非是你,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们家中一开始能够培养你果断抽身离开的勇气,认清不是所有的事物都值得期待,而不是抱着模模糊糊的期望留在一个不值得追随的人身边,或许你能逃过一劫。”
“你被培养得太单纯,太美好了,你的世界里没有邪恶,你的内心丰盈而纯粹,坦白讲,如果我是Alph,我肯定会爱上你。”
“可惜,这种‘好’是利他的。”
桑也难以抑制地低声:“不……”
他的爸爸妈妈和兄长,对他的爱令世人惊羡,怎么会害了他呢?
可他似乎找不到理由来辩驳,因为他的确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为了一个毫无头脑的Omeg。
他的生活从来没有绊脚石,任何事物只要他想,就能得到,所以他从不被鼓励向上奋斗,在这样恬然的滑翔下,他只学会了享受。
当他遇到磕绊时,自然就无措了。
直到——
桑也胸口仿佛被无形的空气挤压,让他呼吸困难。
直到悲剧降临。
他被迫站起来,成为第二个桑守安。
“怎么会这样……”
桑也长长地吐息,绵长的呼吸像飘零的落叶,轻绵而无归处。
楚方明神色有些不忍。
真相对于桑也而言,的确太过残忍。
“这个世界对Omeg就是这样残酷。很高兴在事发之后,能看见你的蜕变,也不算太迟?”
桑也眼前有些模糊,但还是浅笑着回答:“是啊,我现在不是菟丝子了,还算幸运对吗?”
楚方明伸出手,轻轻刮过桑也眼下肌肤,拭去一滴晶莹。
他放柔了声音:“这件事情里没有人犯错,是社会的规训让他们看不见Omeg的需要。希望我的话不会破坏到你和桑守安的关系。”
桑也摇头,“不会的。”
他似乎真的看开了,似乎完全没有被楚方明的话影响到,灿烂地笑着:“我会好好跟大哥转述你的想法,等我好消息。”
说着,他做了个wink,随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咖啡馆。
桑也独自回到海风府。
院子里阿姨正在修建枝桠,桑也问:“大哥在家吗?”
阿姨停下嘎吱剪的动作,回头看他。
“先生早上出门,一直没回来。”
桑也浑浑噩噩地点头,“哦哦,好。”
他迈开步子,朝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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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内走去。
然而没走两步,就听见有人叫他。
“桑先生!”
是陈晦,不知道怎么找到了这里来。
桑也皱眉。
他记得昨天回家时,也在海风府外的道路上看见了相召南的车牌号。
今天又被他的助理找上门来。
“有事吗。”桑也语气平淡。
陈晦咽了咽口水,“是这样的,相总前两天易感期到了,但他……坚持不肯使用抑制剂。虽然之前腺体受伤,导致抑制剂效果减弱,但总比不用有效吧?我怎么劝也不顶用。今天,相总直接把自己所在了家里,平时也就算了,偏偏今天有两份重要文件需要签字,我没办法只能来麻烦您了。”
相召南对底下的人极度不信任,但凡是重要文件,一定要他最后过目审批,而非签字这么简单。
“你去找个老小区。”
陈晦愣了下,“啊?”
桑也抿唇,“进一栋楼,楼梯上印着的开锁电话,你随便挑一个打。”
陈晦先是被这个冷笑话逗笑了,忍俊不禁。
“咳咳,”旋即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特助这个职业,正了正神色,“桑先生,我也很想直接叫开锁师傅,但是相总这个身份,又处于易感期期间,再加上——”
桑也看着他。
“再加上相总把自己锁在您先前那套别墅,我实在不好直接叫人撬锁。”
……
“桑先生,我就先不进去了。”陈晦站在别墅门口外面,朝桑也毕恭毕敬地半鞠躬。
这么浓烈的冰霜味信息素,他不便进入。
这房子是桑也出生起就和桑家人一起居住的地方,一直到四年前桑氏地产出事,房子被迫法拍。
只是没想到竟然被相召南拍下了,连指纹密码都没有改。
法拍可不容易。
穿过一楼,走上楼梯,一路看来,所有家具的布局和桑也记忆里完全一致,纹丝未动。
最后,他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外停下脚步。
是他的房间。
他闻不到信息素,没办法感知相召南的位置。
但直觉告诉他,相召南在这里。
房门只是合上,没有反锁。
桑也握住门把手,有些踌躇不定,半晌才用力一压,旋动门把手,打开了房门。
床品混乱,白色床单满是褶皱,床被更是堆成一团,凌乱不堪。
没见到人。
桑也小心地抬腿,轻巧放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目光向四周扫视,最后落在他的衣柜里。
衣柜不大,只有六十厘米深,平时挂一些常穿的衣服,别的都由阿姨收好挂在隔壁衣帽间里。
现在,这个推拉门的衣柜半掩着。
桑也屏住呼吸,猛地一推。
果然看见了躲在衣服堆里的相召南。
大堆大堆桑也的衣服,在他身下,身上,怀里,像是恶龙安眠于收集在山洞里的稀世珍宝当中。
只是他的神色并不安宁,眉目紧皱,被巨大的推拉门撞击声吸引,他抬起头来,露出红了的眼眶,健硕的胳膊用力,不自觉地抱紧了衣服,似乎害怕闯入者将他的宝贝抢走。
——他在筑巢。
第82章
桑也眸光微动, 还没作出反应,就见相召南突然从衣柜里起身,朝着自己扑来。
没有料到易感期的Alph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桑也一时闪避不及, 被相召南生生撞到墙上。
好歹是后背被相召南用肌肉突起的手臂垫着, 才免了一场脊背和墙壁的生硬撞击。
相召南在他的耳根出呼出黏糊糊的热息, 声音似乎有些委屈:“你终于来了。”
桑也比相召南身量小一些,被神志不清的相召南笼罩着, 推搡了几下, 毫无动静。
体型差距带来的无力感让他焦躁,却又只能只能恶狠狠地威胁:“滚开, 否则……”
话没说完, 就被相召南擒住柔软双唇,用力地舔舐。
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 浑身散发着耐心将尽的恶劣, 毫无章法地在桑也的口腔内索取食物。
水蛇一般灵活的舌绞着桑也的软舌,扫过他的齿缝,玩弄他的舌根, 反复吮吸,强迫桑也两颊的洇红软肉交出储存的甜液。
粗粝的大掌在桑也的腰窝上来回碾压, 摩擦出热度, 炙烤得他差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一点点水液渗出来, 便尽数被相召南含住, 但桑也那里太敏感了, 没一会他嘴里就全是晶莹的液体,连相召南不停吸食的速度都赶不上他。
涎水从桑也的湿红的唇角溢了出来。
难堪。
相召南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对如何让他出丑这件事了如指掌。
也就是失去了腺体, 敏感度有所下降,否则他还会在相召南手下表现出一些更难以启齿的龌龊行径。
桑也深深闭上了眼。
等他再睁开眼,相召南握住他肩膀,两眼发红,却不再像方才那样失去理智。
桑也的右手还握着抑制剂,针管里的液体已经隔着睡袍全部注入了相召南的腺体。
痛感唤醒了相召南。
他呢喃:“不是梦啊……”又低下头,把脸埋进桑也的颈肩,用自己湿湿的头发去刮蹭桑也娇嫩的肌肤,“我去寺庙祈祷,求你再眷顾我一次,可你总不肯来我梦里。”
桑也没去计较为什么比起真人,他更想要桑也出现在他梦里,只是掐着他的脖子,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唇边。
“你该庆幸,这回我手里拿的是抑制剂,而不是剪刀。”
“嗯。”
桑也心口钻出一股无名火,径直甩了他一巴掌,继而两手推着相召南的胸口,想要把他推开。
却被相召南揽着腰顺势带到床上,沉重的身躯压在他身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起开!”
“让我抱一会,就一会,求你了桑也……”
桑也不知何时相召南竟然也变得这样厚颜无耻,竟然用低低的沉沉的看家狗被主人遗弃一样委屈的声音说出这种话。
一时间愣住,没有反应。
“桑也,我后悔了,我……不能没有你。”
一滴什么东西砸到了桑也的眼皮上,滚烫。
桑也歪了歪头,那滚烫的东西便顺着他的眼皮滑下去,被白色的床单吸收掉,剩下一个浅灰色的水印。
他冷声道:“上一次你坚持了三年,这次,一年没到你就要坚持不下去了么。”
“不……桑也,别这样说……”
相召南又把头埋进桑也的身体里,用温热的躯体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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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他罕见的脆弱神色。
易感期对他的影响不亚于寻常Alph,甚至更猛烈。
“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只要不去见你,就能控制住不去想你。可是想你的冲动根本控制不住。”
相召南难得说这么多话,像是真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还拿桑也当梦中人,被易感期打开了话匣子,密匝匝的话跟不要钱一样。
“在我办公的时候,复健的时候,晚上躺在床上失眠的时候,你的身影,你身上甜滋滋的柑橘香气,无处不在,难以忽视,可当我睁开眼——你又不在。”
失落的感觉如同从高空中坠落,让他从头到脚都陷入难过的情绪。
“桑也,我快要疯了……”
“那你疯好了。”
桑也强行镇定下来,但话音末尾已经透露出他在伪装。
和表面的镇静不同的是,桑也内心同样波涛翻涌。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被爱时无动于衷,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不给人喘息般地表达自己晚来的爱意。
相召南不说话,死寂一般的卧室里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像流动的水,静静的,溶溶的,却把桑也逼到了极点。
“相召南,你怎么不去死。”
“讨厌你,我恨死你了……”
相召南含住桑也眼角滚落下来的泪珠,再也说不出恨我吧这种话,他根本没有那么大度,根本不想桑也恨他,他要桑也爱他。
“可我死了你也不会得到解脱,桑也,承认吧。”
两个人的泪液相融,像过去水乳相容一样密不可分。
桑也当然清楚,那毫无理由的爱与恨,如同面粉兑水一样揉成一团,堵住他的口,他的喉咙,他的胸腔,让他痛苦不堪,又难以抽身。
他再清楚不过!
急促的呼吸和嗫嚅的唇瓣无一不彰显着这一点。
最后,他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眼球迟钝地转了一转。
“你顶到我了。”他突然说了句,在凝重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随后伸手握住了相召南。
相召南赫然看向桑也的双目,那双棕色的眸子里布满了天真无邪的疑问,和恶劣的玩弄。
与那个雨夜一样。
“你,我……”相召南的话堵在喉口,他感受到有只手像摆弄玩具一样摆弄着它。
……
相召南禁欲了四年,连自己动手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在桑也手下根本撑不过半个小时。
二人的姿势从原本的相召南压着桑也,变成桑也跨坐在相召南身上,正好方便了他使坏。
快到的时候被桑也的大拇指用力堵住,相召南顿时感到不上不下,喘着粗气,硬生生把那股冲动憋了回去。
五分钟后,相召南喉头滚动,发出沉闷的喘息声,大掌圈住桑也的腰,正欲揽回主动权。
结果桑也又故技重施,细软的手刮过,堵住,让相召南仿佛在云端被人拽下来。
第三次桑也再次伸手的时候,相召南终于是忍不住,囚住讨嫌的手,厉声喊了句:“桑也!”
立马低声求饶:“桑也,你行行好……”
浑身血液烧得滚烫,爱欲翻涌,连声音都低哑得仿佛被火烧过喉咙。
桑也闷闷地笑了两声,胸腔震动,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微颤着,密密麻麻的战栗传送到相召南身上。
“好啊。”
没等相召南反应过来,他迅速使坏,片刻后听到相召南一声叹息。
被相召南整个人揽入怀里,桑也抽出手来,在他腹肌上抹了一下,指甲在肌肤上划出一道红痕,“你的脏东西,还给你。”
相召南看进那双棕眸,不见半点情欲,只有满腔戏耍和得意。又垂眸,看着桑也胯间,平坦毫无异样。
他刚从极端的快乐中得到释放,现在却又仿佛被人掐着喉咙难以呼吸。
比起桑也嘴上说着恨他讨厌他,桑也身体的平静更让相召南痛难自抑。
相召南试探地探手。
“我帮你。”
桑也从床上下来,衣衫整洁,连一点褶皱都没有。
“不必了。要感谢我,就把这房子卖给我。”
相召南腰腹用力,坐起身来。
“你要房子的话随时可以过户。”
他不动声色地握了握拳,如果房子被桑也要回去,他就再也找不到有如此浓郁的桑也的生活气息的住所了,也找不到易感期的蜗居之地了。
但桑也想要,他拒绝不了。
桑也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明天我让助理去相氏签合同,市场价。”
“现在清醒了?”
相召南嗯了一声。
“清醒了就自己去相氏干活。”桑也勾着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先前不是视公司如命么?怎么,现在不这样想了?”
相召南脸色表情维持不住了。
如鲠在喉,说不出话。
……
傍晚,桑守安从公司回到海风府,桑也在一楼客厅等他。
桌上放了碟猕猴桃果切,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见大哥回家,便打了个响指。
桑守安脱下西服外套,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坐在桑也身边的沙发上,用剩下的粉色水果签叉了一块猕猴桃放入口中。
“怎么样?”
桑也一五一十把从楚方明口中得到的信息转述给桑守安——到楚方明解释原因为止,后面关于桑家人的讨论被他隐瞒。
“总之,他不希望你一声不吭地付出,还不接受他同样爱你这回事。”
桑守安神色有些复杂,最后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我会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谈谈的。”
说完就要上楼。
又被桑也叫住。
“哥。”
桑守安回头。
桑也问:“为什么明明你们之间的矛盾一两句话就说得清楚,也不存在谁藏着掖着不肯说的情况,还是僵持了这么久呢?”
他实在不解。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相召南几年前要那样对他一样。
桑守安和桑也长得有几分相似,但眼眸偏长,脸型也更锐气。
他张了张口,纠结许久,才缓缓道:“耶耶,有些话,跟同事下属说得,跟亲朋好友说得,甚至跟陌生人也说得,唯独……对相爱的人说不出口。”
尊严,责任,将人拽进泥潭,连抬腿迈步向爱的人走去都格外费劲。
“这样啊……”
窗外的月亮明亮如炽,薄纱的窗帘难以阻挡如此清亮的光芒,将卧室照得恍如白日。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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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早早休息,桑守安听了桑也的话后会自己房间待了一会,又穿好衣服下楼出了门,一直没有回来。
而桑也,被雪白的被子包裹着,久久未眠。
最后,他侧躺着,弓起后背,探手到身下。
月光将他床被下单薄的身形勾勒得如同油画,细碎的黑发沾上了薄薄的汗液,轻巧地贴在额角,白天咬破的粉唇微微张开,吐出热气。
良久,屋内传出短促的一声。
屋外的寒鸦如同惊弓之鸟,发出粗哑的叫声,扇动翅膀,离开了栖息的枝桠。
枝桠久久地颤着。
第83章
曾负距离接触过的人重逢时, 身体比心靠得更近。
桑也伸出手的那一刹那,就注定了和相召南的纠缠无止无分。
浴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硕大的镜子反射着一点月光。
干湿隔离的布局使得镜面滴水未沾, 也没有蒙上一层水雾, 让桑也看得清楚自己又干又红的双眼。
他本来是冲完冷水准备来穿衣的, 却在镜前站了进半个小时。
大脑空空荡荡的, 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想不出, 就这样安安静静悄无声息地站着。
直到窗外传来车辆驶过的嗡鸣声, 最后停在他家的院子里,发动机停止工作, 有人进来了。
桑也才取下丝绸睡袍, 挂在肩头,边走边系上腰带, 回到床上躺下。
失眠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床后眼睛干涩难受, 脑子晕乎乎的,走路都好像在飞。
按理说他作为老板,没有硬性的工作要求, 睡得不好白天再多睡会也没事,偏偏公司又出了两件大事。
第一个就是实验仪器的问题。
那天从被大哥从山洞里背着离开, 他回头看见齐橘拷着手铐, 被警察压着, 腰背弯曲, 头却抬着, 用蛇鼠般难以形容的眼神盯着自己。
等齐橘被警察压着从他身边而过,桑也缓缓道:“我会继续做腺体后遗症研究,这一点, 不会因为受到谁的投资、谁的斥责而改变。”
他说到做到。
实验进展至今,已初见成效。
然而早上,他接到陆让简的电话,说之前跟智融生科预定的两台大型仪器到了交货时间迟迟没有交付,去问了那边的负责人,回复他们天有不测风云,工厂遭了水灾,不可抗力,短时间没办法交货了。
立马就有实验员提出疑问,既然早早遭了水淹,为什么不提前告知他们,这样他们好歹还有时间联系其他公司,现在实验进行到这一步,保质期极短的生物材料都准备齐全了才告诉他们,是不是存心的!
这话让陆让简有了疑虑,打电话跟几个同样从事医疗行业的朋友一问,果然!
那两台仪器根本没有受损,而是被智融生科售卖给了隔壁市的一家公司。
“他们什么意思?”桑也脸色阴沉,先前要大哥去和他们谈话,不欢而散后又邀请他们加入生科协会,加入了却还在搞这出。
陆让简说不知道,只问桑也能不能今天和他一起去隔壁市找智融科技老总谈谈,那仪器这两天必须得到他们手里,否则之前做的那么多准备就功亏一篑了。
桑也应下。
这几台仪器至关重要,但现在临时找国外能够生产这种仪器的生科公司购买完全来不及。
光生产都要两三个月,精密复杂,体量巨大,再加上运输,从海上慢悠悠摇到C国来,黄花菜都凉了。
早上阿姨看他精气神不好,特意给他熬了枸杞银耳羹,刚端上来,桑也搅和搅和两口喝掉就出门了。
给智融科技的老总打了电话,没人接。
订的高铁票在两个小时后,桑也先去实验室接陆让简。
只是没想到就这点功夫居然还能听到点东西。
“听说你没给桑也开药?”
“他现在状态怎么样?”
“看起来还可以。”
“那不就行了。本来心理科很多药都伤脑子,他们这种大人物要是吃出个反应迟钝什么的,遭殃的还是我。”
“再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理疾病,我能治,心病,我治不了。”
陆让简靠在停车库的柱子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
“现在外面形势不好,我担心他后面会出问题。”
电话那边半晌没有说话。
“应该问题不大,相召南前不久来找我开药的时候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桑也了。只要相召南不出现在桑也面前,基本不会出问题,至于外面的舆论,顶多造成点心理压力,不会引起他之前的应激。”
陆让简啧了一声,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哆嗦一下回头,连忙把电话挂断了。
“下次聊下次聊,桑总来得这么快?”
桑也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朝他抬了抬下巴,“上车吧。”
从高铁出站后,二人打了量车,直接到了智融生科本部楼下。
前台见他二人面色不善,赶忙跑到面前问他们有什么事,有没有预约。
“新桑科技,桑也,叫章建能下来,”桑也对前台露出一个看似和善实则让人忍不住咽口水的笑容,“我有点话要跟他说。”
前台立马拨了个电话,挂完电话有些结巴地回复他二人:“章总有事外出了,要不……你们在茶厅坐会?”
“要多久?”陆让简拧眉,看了看手表。
前台悻悻笑着:“这个……”
桑也按了按陆让简的肩膀,带着人到茶厅坐着。
陆让简对桑也忍气吞声的行径略感不解,但听见桑也翻看着手机,阎王点卯般细数智融科技接下来的一些大单子,也就明白了。
每一个合作企业的名字吐出口,边上倒茶的Bet就身体颤一下,倒了半天差点把水倒得满桌都是。
“怎么说?”
“还成。”
那Bet腿一软,放下茶壶,“两位先生,我、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不到十分钟,章建能便到了茶厅,亲自把桑也和陆让简迎去了会客厅。
只是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章建能是个近六十的Alph,不知道是不是纵欲过度,眼下发青,皮肉松垮,更像是行将就木的八十岁老人。
这人是个老油条,和起稀泥来得心应手。
桑也跟他讲仪器没有按时交付,智融涉嫌违约,他跟桑也讲智融科技在生科领域建树颇多。
桑也跟他讲新桑有意扩大规模,万一和智融科技的单子起了冲突让章建能别计较,他跟桑也讲自己年纪大了不管事,只有些朋友偶尔能喝点小酒。
陆让简不是个脾气火爆的人,成天上手术台的哪有性格急躁的,但遇到章建能,也差点站起来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怼墙上。
好在是被桑也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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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打起来。
“我十分好奇,章总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打算,把原本该交付给新桑的仪器给了其他公司呢?据我所知,那家公司对这两台仪器也并不是特别需要吧?”
桑也按压住心里的火气,逐字逐句质问。
章建能平日里肯定吃得不错,肥头大耳,肚子跟要生产的人差不多大,往沙发上一坐就是一个巨大的坑。
他叉着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翘起短粗腿,“小桑啊,不是我说你,你看你现在搞的这些什么腺体剜除手术,后遗症药物,还有那什么——腺体再分化?这哪是正经人该研究的东西?”
“要我说啊,人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学会认命!跟出生家庭一样,分化成什么,就是什么!要是不幸运地分化成Omeg了,也就自个认了,该是这么个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