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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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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自由的奴隶(9) 过去在我的头上漂浮……

时间流逝, 把一切变成冰。冰的下面,未来涌动。如果你掉到里面,你就死去。

这是等待, 行动悬而不决的时刻。

我活在当前,这是你能看到的未来的一部分。

过去在我的头上漂浮, 像太阳和月亮,可见而不可及。

——格丽克

风起了, 敲响了钟,在生命和死亡之中晃动。

塞莱斯特编织着祭冰的礼冠,无暇的白枝上燃着苍蓝的火焰, 在沙尔芬德尼尔的传说中,每任主祭退任后都要将无暇白枝编织成的礼冠奉还给这个世界。

一切繁荣都有终结,但是这不代表没有永恒, 在循环的终点, 大地会再度迎来春生。

千风神殿一如往日的平静,整个世界的灾难都被时间阻隔,日晷忠实地记录下生命的流逝,死亡也不过是时间的附属。

塞莱斯特敲响了第一声钟声, 她将祭冰礼冠放在八角日晷前, 风拖着礼冠, 太阳的日晕模糊了冰雪的冠冕,众生从风中来,也将随风而逝。

塞莱斯特闭上眼睛祈求着, “不灭的风啊, 记录下一切的时刻,千风与日月度量的神明,卡伊洛斯(伊斯塔露)。我伟大的母神, 您忠实的臣民在这里祈求您的恩赐,请收下这白银的冠冕,赐予我新生的白枝。”

阴影遮蔽了太阳,日晷停止了转动。尘土中酣睡的只是时间执政的骨与肉,真正的她早已化作千风中的一缕。

风起了,第二声钟声被敲响了。

白银的冠冕随千风流逝,树涛沙沙,风带来了新生的种子,那是白枝最初的模样。

塞莱斯特取下风中的种子,日晷的时间重新开始流淌,阴影散去,日轮和时间又一次统一了这个世界。

“感谢您的慷慨,我伟大的母神……”

风的孩子不会忘记风教于她的东西,不要为神明的逝去而哀伤,女神早已化作千风的一缕,闻见花香时,听见树涛沙沙时,便是她在唱歌,唱着自由的歌,风的歌。

“但是,请饶恕我的僭越,宽容我的罪过……”

风起了,那是第三声钟声被敲响了。

塞莱斯特取走了神殿的怀表,老旧如同时间本身的怀表一到她的手心,便褪去了陈旧的锈迹,它重拾了过去的模样。

第三声钟声响起后,神殿便再也没有了语言。

九方逆转时间的代价在塞莱斯特身上显现,银白的霜雪从她藏着白枝的左眼上蔓延,冰凝的雪逐渐冻结了她半个身躯,即使是春的神明也无法阻止冬日的蔓延。

塞莱斯特现在有了两束白枝,一枝是过去的影子,一直被她藏在左眼中,那是沙尔芬德尼尔银白之树的枝丫;另一个还只是种子,是开启未来的钥匙。

但两束白枝都与她息息相关,她的生命就曾在白枝里孕育,在时间中发芽。

“吃下去吧,这是给你的‘心’。”

塞莱斯特把种子交给散兵,这会是最适合散兵的心脏。

此刻的散兵没有了风的束缚,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他这次没有戴那顶大帽子,紫色的头发被风轻轻扯着,凌乱地散着神造物的美。

散兵从她手里接过小小的种子,种子仿佛与他血脉相连。它在掌心中跳跃着,一下又一下就像心跳声。

“制造你的躯壳来自银白之树的馈赠……时间的主人(伊斯塔露)同样也眷顾了稻妻。”

散兵将他的心脏吞服下,他缺失的那部分被填补好了,心脏在胸腔的跳动如此有力。女神没有说谎,那确实是最适合他的心脏,他的身躯本由白枝制造而成。

心跳的感觉对散兵来讲是如此新奇的体验,他本是容器,是承载神之心的人偶,人们都有的心,他没有。此刻他的缺失终于被填满了。但欲望被满足,巨大的狂喜下,就是无限的空虚。

散兵曾经打算用自己的一生去追逐那颗心,心脏的存在早就成了他漫长而无趣生命的唯一意义。他突然觉得无所适从了,他的梦想以如此轻易的方式被满足了。

他在风中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那与他的身躯适合良好,仿佛天生就应该居于此,但在他的心跳之外,还有一道与他非常类似的心跳。

散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你居然也是银白之树的孩子。”

女神的身躯并不像别

的魔神那样出自天然,她同样也是用白银之树制造的无垢的孩子。但是,赋予她生命的不是坎瑞亚的科技,而是人们对她的希冀和时间主人(伊斯塔露)的馈赠。她不是人偶,按照最初的设想……她本是无垢之人,但是原初的碎片……她不得不接纳了它,从完人变成了魔神。

很难说……碎片是命运的诅咒还是赠礼。

同出一脉的麻烦就在于血脉的共通,散兵不仅能感觉到塞莱斯特的心跳,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女神的情绪,就像林间小溪一样舒缓,跟散兵一点都不同,他是破碎黑暗下的带着血的笛声。

散兵觉得很麻烦了,这些情绪完全不受他的控制,肆意侵入他的世界,把他阴暗的天空砸出一个大窟窿,阳光晒得他睁不开眼睛,但是肇事者却扬长而去……他的生命本来就不需要阳光。当然,他也讨厌春风和花,太过甜腻的东西,散兵都会发自内心想要呕吐。

塞莱斯特也感觉到了这种奇异的链接,就像她突然多了一个不听话的弟弟……散兵的心音,塞莱斯特同样也阻止不了这么强势的入侵。但这种副作用显然一时半会无法消除,他们俩都需要适应。

“没错,我的诞生同样也源自银白之树。不过我答应你的东西,我已经给了你,你也应该履行和我的契约。我听说在遥远的璃月,有一位执掌契约的魔神,神名为摩拉克斯。那么……契约之神在上,我春之女神塞莱斯特与散兵结下契约……”

契约的具体内容被风隐去了,这样的话不应该被外人听见。

在更远的地方,立于璃月的千岩上,贵金之神睁开了他庄严的眼睛。契约是他的神职,任何立下的约定都会传到这位神明的耳朵里。

“怎么了……摩拉克斯。”

岩之龙王问着一旁突然陷入沉默的友人,归离原的大地目前没有任何的异常,地脉的流动也是如此平和。

“我无事,若陀。只是在风的国度,起了一缕契约的风。”

“那是怎么样的契约,能够让你亲自见证?”

太过狂妄的愿想,让贵金的神明也为此沉默。

半晌,若坨听见了像岩石一样沉闷的声音,“……那是契约,也是一场弥天大谎……是欺骗未来、逆转时间的自由之声。”

“但我会见证这份契约……直到它给予世界自由的到来。”

“自由是什么?”

诗人吟咏着,他们需要锻造一把指引人们的旗帜,旗帜上要涂满人类最美好的愿望,这样他们才能获得王城内人民的支持。

诗人弹奏着自由,那要是具体的美丽,不能流于空泛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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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我们心爱的蒙德,北境的明冠戴在你的头上,纯粹而永恒。那是未知的故事,传说中风的神明吹散了冰雪,微风劈开了山峦,庄稼和果木不再是人类的梦想,我们将不再流浪……”

“智慧和力量是自由的羽翼,神明将羽翼赐给我们。风车在转动,鸟儿在天最蓝的一角歌唱,美酒的香气弥散开了春的味道……”

“游戏与乐曲、歌谣与祭典,欢乐的歌声永远不会有停歇那天……”

歌声流动了云彩,就连寒冰也会为之融化。

那样的未来是那么美好,人们无法不去期望。在歌里,有一位仁慈的神明,他教会人们自由和飞翔的真意,他将自由之歌传彻整个穹苍,但……那绝不是如今的神明,暴风的主人从不肯放下他高傲的身段。

有人小心翼翼地问了,“请问那是哪一位神明大人?”

应当知道,最大的罪过是不信神,神明之间争夺着信仰,人类也会因为信仰而相互敌视。

“那是——自由的魔神,千风的神主,巴巴托斯。”

没办法,塞莱斯特不愿借她的名声,温迪又觉得管这么大个蒙德太麻烦,狼王安德留斯更是不理世事。唯一能拿来用用的只有这位目前无神认领的神明。

命运转了个弯,还是回到了它应有的轨迹。

一旁帮忙组织和招和的阿莫斯觉得奇怪,她还是第一次听这个名字,而且……他们当着自己神明的面,反而在吹捧另一位不知名的神,“……巴巴托斯,这又是哪位神明?你们这样做真的好吗?你们信仰的难道不是春之女神和风精灵吗?”

“没关系,神不在意。”

自由的城邦总是有一点点乖僻的自主权,他们的神明太过散漫,不像是其他会因为抢夺信仰而开战的神明。西塔唯一能想到他们生气而“大打出手”的理由居然是抢夺美酒。

“请问大人,我们该如何供奉那位神明大人,让神明大人听到我们虔诚的声音。”

人们的提问让路德维希犯了难,他倒是知道很多供奉烈风之主迭卡拉庇安的礼仪和程序,但他们家的神明大人可都不喜欢那套。

“嗯……苹果、美酒还有塞西莉亚花就可以了。”

“……这么随意真的好吗?”

虽然阿莫斯并不支持在王城宣扬新的神明,如果她还是那位女祭司就应该把这群人抓入大牢里蹲着。

“没关系,神不在意。”

即使目前还在那个冰雪覆盖的王城,千年后那个自由散漫城邦的一角还是透过冰雪的封锁吹出了自由的风声。

而在风雪的呜咽中,狼群向着天空发出长啸,它们在迎接人类的兄弟重新回到奔狼领。一切仿佛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北风狼王安德留斯还是那位威严的神主,身躯巨大流转冰雪,随便一个踏步便能使大地震动、星辰震撼。

面前站着的两个人,也还是一位俊美如同冰雪,一位高尚如同烈火。

但一切都不再属于往日,神明也会低下高贵的头颅注视着地上的人。

“你是说,你们想要见到风之龙王……塞莱斯特是这么告诉你们的吗?但是,你们不知道吗?迭卡拉庇安他的魔神原型就是——风之龙王。”

而在王城高塔的最高层,似乎可以靠近天际的一角。

塞莱斯特来到了禁闭的大门前,门后就是那位烈风之主迭卡拉庇安。她拿出了怀表,指针被拨到了之前的时刻。

吱啦一声,门被从内打开了……

第42章 自由的奴隶(10) 一千个蝴蝶的骸……

一千个蝴蝶的骸骨睡在我的墙上。

一大群年轻的微风度过河流。

——洛尔迦

人类谈论着自由, 但人类对自由一无所知。

“路德维希,你的生日快到了吧。”

风精灵问着青色的诗人,庇护所的人们总是会庆祝自己的诞生, 生命是件美好的事,每个人的出生都应有清风相颂、百鸟衔枝。

“嗯, 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

路德维希散漫地回答着,上一次庆祝生日……那时他还是尊贵的主教之孙, 未来的大祭司。但他离开了,永远不会再回去了。他脱离人群太久,生日也变成了一个人的寂静。

“你有想要的礼物吗?你大胆说, 需要什么我都会为你找到的。”

温迪接着说,他已经接受了人类的常识,有人生日就应该有一场“祭典”, 祭典上人们会捧着礼物祝福生命的美丽。温迪喜欢祭典, 为了参加路德维希的生日祭典,他也会奉上来自神明的礼物。

“想要的东西……”

路德维希沉默了,他什么都缺,春日的复苏、人间的热闹、生命的欢喜……但这些除他自己外, 没有人可以送给他。所以他又什么都不缺了, 他握紧他的琴, 弹奏他的诗,就像拥有了整个宇宙。

“那就把你最珍贵的东西送给我。”

路德维希只能如此说道。

“好啊,我把我的自由送给你!你还没有自由, 所以我把我的自由送给你。”

温迪接话了, 此刻一只飞鸟划过天空,穿透了黑夜的寂寥,白色的飞行一直奔向初阳的海。自由——本就是一场穿透黑暗的白色飞行。

“自由?我谈论着自由, 但我就连自由的羽翼都无法想象,你……又要怎么送给我?”

他们异世界的来客——迪卢克谈论着未来的蒙德,他说那是自由的城邦,是理想的青色国度。在那里,所有人都拥抱着透明的自由,无人可以强迫他人,无人可以夺走他人的梦。但路德维希并不相信那样世界的存在,他既无法相信自由的美好,又深刻恐惧“自由”的泛滥。

迪卢克还太年轻太热烈,他的血还在为光明的世界燃烧,赤红的眼眸容不得一点黑暗的阴影,可路德维希不同。

他诞生在本应该最光明的地方,他一出生就立在众人的顶端。

人们总会对贵族神官充满幻想,认为他们代表了人类的至善,大人物们会守护世界的未来……可路德维希知道,表面越是一尘不染,内地就越是污浊不堪,越是庞大的口号越会变成空虚的喧哗。

路德维希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自由”是否也会腐败,就跟为了神明的口号一样,变成了现在的虚假之物。

人们实际上并不在意他人的自由,他们只在乎自己的自由,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奴隶和夺走其他人的自由,这是现在蒙德发生的一切。神官们珍惜自己的自由,但却夺走了大多数人的自由。

自由在泛滥,神官们是用自由意志做的决定,这难道也是“自由”吗?

“保密!”

风精灵神气地说道,他是自然的宠儿,对他来说,自由就跟空气、雨水、阳光一样,人们都拥有自由,但他们却把自己置身枷锁内。路德维希就是这样,明明没有人可以限制他的自由,可他自己早就脱不了身,他明明是“自由”地做着自己的事,却身不由己。

“……好吧,那我就等你的礼物了。不过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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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送了礼物,那么我也会给你回礼的。”

“真的吗?是什么呀!”

“保密。”

温迪从风中抓住了一支青色的羽毛,羽毛是从天上降落的,来自某个路过的飞鸟。

飞鸟是否拥有自由?

但羽毛一定拥有自由,它懂得的东西,是听凭风的指引,风会吹散它身上的尘埃,阳光会让它的身子舒展,雨滴会让它的翅膀洁净。

无需其他的东西,青羽已经拥有了自由,它在世界里漂流,在风中舞蹈。

温迪收下了这来自天空的赠礼,风之精灵在羽毛上施加了他的祝福,“不要为人世的风所困,要跟世间所有的生灵一样,做风的孩子。嘘,只需要听凭风引。”

但风中偶尔也会传来温迪不喜欢的东西。

散兵在催促着,他又变成了猫的模样,大爷一样趴在迪卢克头顶上。相比于之前的无礼,散兵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变好了很多,语气都不再挑衅了,但这不妨碍温迪下意识排斥他。

“喂,你在干什么呢我们得去找新生的风龙了。”

不得不让散兵趴在头顶上的红发骑士倒是好脾气,虽然散兵弄乱了他的头发,而且爪子还挺锋利,但迪卢克还是任劳任怨地当了散兵的人肉坐垫。

“嗯,我们确实应该走了,温迪。”

“知道啦。”

温迪把羽毛放在自己的胸口,就像在他的心上开了一朵青色的花。

“那么大家跟我来,唯一可能会出现新生风龙的地方就是龙脊雪山。”

北风狼王安德留斯并不认为塞莱斯特会不知道迭卡拉庇安的魔神原型,也不认为她会不知道风之龙王这世间永远只有一个,唯有等老龙王死去,新生的龙王才能诞生。

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塞莱斯特认为,或者说猜测 ,迭卡拉庇安早已死去,而他们只是在验证她的猜测。

这怎么可能呢?

王城的风墙还稳稳地立在那里,高塔还是那么高不可攀,迭卡拉庇安仿佛永远都是那么强大。安德留斯无法相信,拥有这样伟力的魔神竟然已经死去了,谁能杀死风之龙王呢?

但是,安德留斯保持了沉默,那位春之女神不会无的放矢,她绝对知道了什么,而且既然她让他们来找自己,那么塞莱斯特就认为安德留斯会知道新生风之龙王的所在。

虽然他本身完全不知道什么,但是除了特殊情况,龙王只会诞生在龙蜥族裔里。蒙德这片土地上,原本是有很多风之龙蜥的,但是千年前那场大祸导致风之龙蜥死了一大半,唯一剩下的几只逃往了火之国。

安德留斯又不可能带这群人去火之国找风龙蜥,毕竟龙蜥会根据环境的不同改变自己的属性,到了火之国估计也不再可能是纯粹的风龙蜥了。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场大祸的所在地,葬送了大多数风龙蜥的龙裔墓地——龙脊雪山。

“爬上来,我带你们去龙脊雪山。”

安德留斯收敛了皮毛上的流淌的冰霜,寒冰一般的利刃也被温柔的风抚平了。之前的安德留斯恐怕很难想象自己会这般对待人类,但是此刻的他早已在内心里接纳了人。

好吧,仅限安德留斯认可的人,如果其他人敢爬上安德留斯的背,安德留斯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在狼背上的感觉,就像是坐上了一座巨大的航海船,船只在广阔无垠的冰面上穿行,冰霜和北风都是同行的旅客,天空就在头顶,星辰隐没了,阳光在闪耀。大海就在身下,如海水一样流动的是魔神的元素力,浩瀚如烟,无边无际。

温迪轻轻吟诵起了风的诗歌,微风轻轻拒绝了寒冷,他们的身躯都暖乎乎的,迪卢克伸出手,接住了一片空中的雪花。

冰棱的花束一到他的掌心就融化了一滩春水,没来得及悲叹雪的逝去,绕着他飞行的风精灵,就为他送来了风中蒲公英的种子。

这是一场盛大的冒险。

他多么三生有幸,可以与千年前的魔神和英雄并肩作战,一种豪迈的感情替代了不安和焦急,不管未来会如何,就在此刻,让他迪卢克与魔神和英雄们站一起书写他们的未来。

上次来到龙脊雪山的时候,奎德他们救下了昏迷的迪卢克,取走了燃烧苍蓝之焰的白枝。此刻,他们从狼背上爬下,雪山还是那么浩瀚,山的峰峦隐藏在冰雪的精魄下,黄昏倾斜了雪山的一角,像是澄明的黄水晶。

北风狼王重新呼唤起了祂忠实的臣民,雪松在摇晃,北风卷走了厚厚的雪,狰狞的岩石脱下了雪的棉衣,露出了它原本的面目。

一层层厚厚堆积的尸骨重新又从雪下苏醒,它们的时间早已不再转动,永远被停留在了冰雪覆盖的那刻。风之龙蜥有着像是蝴蝶或者蜻蜓一样轻盈的羽翼,透明的骨膜上仿佛可以弹奏乐曲,这些青色的龙裔本该自由自在于天地间,但它们永远地沉眠在冬日下。

龙蜥们的尸体非常完整,没有明显的外伤,长时间的冰冻没有让尸身腐朽,反而像是浸润了冰雪之气的雕像。

“走吧。”

顺着尸体们堆集的数量,他们一路寻到了冰雪下的洞窟内,但奎德敢打包票,上次来这里并没有显露出洞窟的样子。他触碰了岩石的墙壁,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仿佛这里天然就是一个洞窟。

温迪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那个人曾经到过这里。但风精灵只是沉默了,他隐去了自己的发现,温迪选择相信他。

雪山的洞窟很深很大,甚至可以容纳下几个安德留斯。但狼王还是收敛自己的本相,如果把洞窟弄塌了,会非常麻烦。安德留斯变成了普通狼的大小,领着奎德一行人进入了洞窟里。

这里的风之龙蜥很多,它们都被冰封在了冰雪的柱子里,表情倒没有狰狞,反而非常平静,安宁地陷入了沉睡。

绕了一圈后,他们回到了原点。

这里好像就只是一个盛放风龙蜥的展厅,没有别的特殊之处。安德留斯发出一声长啸,然后把鼻尖放在冰雪之下,回声给他的回复到了,它们说下面是空的。也就是说,在表面的一层下还有埋着的一层。

“温迪,我要打开通路,你记得保护好奎德他们。”

安德留斯短暂地嘱咐着,风精灵用风将众人的身体托在半空,并编造了一道细密的风墙来抵御之后飞扬的碎冰。

一道龙卷一样的风重重地打击在冰面上,冰面瞬间碎成蛛网的模样,冰兜不住自己的躯壳,只能无助地坠落。暴风带来的冲击,引发了雪崩一样的连锁反映。积雪四处逃往着,有些直接撞上了盛放龙蜥的柱子,它们冰冻的尸身没有从冰里解脱出来,反而碎成了晶莹的

碎片,每个碎片上都有着龙蜥们曾经的呼吸。

风墙抵挡住了碎片的袭击,等到风暴停息后,黑洞一样见不到底的深渊出现在了洞窟内。

众人对视一眼,他们要的答案就在这黑洞内,然后就纵身一跃,就像水滴,滴答一声,滴入了海里。

滴答、滴答……

水珠从她的手指上滑落,塞莱斯特有些无措地动着自己的手指。奇怪,她的身体有点不听她使唤,一大半个身子就好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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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覆盖了一样僵硬。

错觉吗?

雪之公主如此思考着,大概就是错觉吧,她昨晚也睡得很好,难道是因为落枕了吗?

“公主殿下,天空的使者快到了,请殿下准备好去面见使者。”

门外是她的侍卫哈伦的声音,哈伦非常恭敬,在门外催促着沙尔芬德尼尔的雪之公主换上祭司的礼服,去等候天空使者的到来。

“知道了,退下吧。”

今天是迎接天空使者的日子,历年这个时候都是沙尔芬德尼尔最重要的节日。但对于塞莱斯特还是第一次,她刚诞生没有多久,但已经成为了连接天空和大地的主祭,人们说这是因为公主殿下是王国最珍贵的宝物,是上天赐予沙尔芬德尼尔的孩子。

她的头发是霜雪一样美丽的纯白,发丝顺滑一路直接延伸到脚踝,侍女们恭敬地替她挽着月光一样的长发,将祭冰的礼冠戴在她的头顶。

塞莱斯特轻微地转了转头,她的头发被挽成了美丽花束般的模样,白银的枝丫上面开着苍蓝的花,像星辉一样掩映在银白之下。她眨了眨黄金的眼眸,那是她身上唯一接近神明的地方。

然后侍女们为她戴上如星月般的耳环,一只是白银的月,一只是金黄的星。接着是流淌着月光的礼服,触碰礼服上的纹路有如触摸白银之树的呼吸。

“公主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

塞莱斯特看着镜中的自己,像是一朵精心呵护的霜银之花。她却有点不满意了,转身拿出了自己的法杖,流淌着力量的权杖才是一位公主最美的饰品。

“走吧,我们去见那位使者大人。”

而另一侧的王城高塔,在最接近高天的地方,风的神王听到了来自高天的指令,他有点无奈地拨弄了几下琴弦,又是麻烦事啊,但又不能不做。

风之龙王叹息着,还是打开了黑铁似的大门。他在临走前,叮嘱了一旁侍奉他的虔诚祭司们,“我要出门一趟了,你们要看好王城哦。”

说罢,便直接从高塔跃下,人的躯壳一接触自由的风,便化成了青翠的巨龙,渡过高山的脊背犹如翻飞的浪花。祭司们望着龙的离去,祂在天空中翱翔,青色鳞片上晕开的,或许是胭脂色的吻。

而羽翼直指的方向却是无垠的翠绿之国,那是——沙尔芬德尼尔。

第43章 杀死论文的少女(4) 明亮的星,我祈……

明亮的星, 我祈求如你般坚定

但并非高悬夜空,独自辉映

睁着永恒的一双眼睛。

——济慈

午后光线正好,从沙丘上刮来的风吹走了地上的燥热, 不知名的虫在孜孜不倦地鸣叫着,蝎子从沙子里面爬了出来, 想要捕猎这扰人清梦的鸣虫,它黑色钩子似的武器高高立起, 可还没等它填满肚子,身后的沙丘却悄悄坠落,黄金的鳞片只闪了一瞬, 蛇就拖着它的战利品回到了阴凉黑暗之中。

阿如村再次热闹了起来,离开村子的人们又一次在村子里聚首,不过这次还多了拉赫曼旅团的成员和一位金发的学者。

拉赫曼旅团的人被抽走了意义, 像气球一样干扁下去, 任由风纪官们把他们的手脚用麻绳捆绑住,丢在屋子的一角。

守村人没有像镀金旅团的成员那样被捆得结结实实,他只是被束缚了双手,带到了坎蒂丝和阿如村村长面前, 之后等待他们的将是来自风纪官的审判。

“九方呢, 她还好吗?”

赛诺问着这几日忙来忙去的提纳里, 他们从空中坠落下来,然后就陷入了一场集体的梦境里面,万幸大家醒来了后都伤得不重。

可是, 那个紫色的执行官却没有了踪影, 九方还莫名地陷入了昏厥中,提纳里检查过她的身体,从医学的角度, 她没有什么大碍。众人提心吊胆了一阵,但好在,昨天她终于清醒了过来,只是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还要再观察一段时日,不过放心,卡维自告奋勇在照顾她。”

赛诺挑了挑眉,他就知道那个金发小子不安好意,“是吗?那等会也叫他过来帮忙吧,虽然看起来文弱了一点,也还是个男人。照顾九方就交给迪希雅吧,她自己说的九方雇佣了她。”

“赛诺,卡维估计没那个意思。”

卡维能过来帮忙,提纳里已经觉得很感激了,他这几天真的忙坏了,不过好在大家都没什么事。不过,提纳里转头看了看召集了一群人的艾尔海森,他倒是一点都不忙,依旧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看着他那本厚得能当砖头的书。

“艾尔海森,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把我们这群人叫过来有什么事了吧。”

这件事不太寻常,艾尔海森不像是喜欢出头牵线的人,而且提纳里也想不到这位学弟有什么要跟他们交代的东西。

坎蒂丝和迪希雅押着拉赫曼也来到了大厅,身后是这几日一直被关禁闭的守村人。

“看来你们的闲聊结束了。”

艾尔海森合上那本书,从屋子一侧的椅子上起身,翠绿的披风在身后一抖一抖地像是翠鸟的羽毛。

“召集你们的不是我,是这位。”

艾尔海森走到守村人面前,打了一个响指,萤绿的棱光一闪,束缚守村人双手的麻绳便落到地上。

“我该怎么称呼你?守村人,还是小吉祥草王?”

守村人一直佝偻着的背立直了,花白的头发也仿佛一下子注入了生气,最为奇特的是那双眼睛。他睁开了眼睛,草木充盈的光辉就盛在那双眼眸中。

他这几日沙哑的声音变得清脆起来,取代老年人沉闷的是女童清脆如同山泉水滴答的声音,他(她)说,“非常抱歉,以这种姿态见到大家。但正如艾尔海森所说,确实是我召集大家聚在这里的。”

“……”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了,一个答案浮现在所有人心头,但他们只是迟疑着不敢相信,毕竟没有人真正见过那位大人,听过那位神明的声音。

“我来做个自我介绍吧,我是智慧之神布耶尔,你们也可以称呼我为纳西妲。”

神明降临地如此突然,迪希雅一下子有点接受不过来,她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能面见一位神明,“无意冒犯,您……您真的是小吉祥草王大人吗?”

纳西妲有些疑惑,她的语言传达得应该很精确了呀,看来她的人类观察还不太够,“是的,不过称呼我纳西妲就可以了。”

赛诺想到这几日从下属那里得到的情报,难道……这一切都是小吉祥草王的授意吗?“那我就直接问了,纳西妲,你是否清楚教令院的所作所为?”

“是的,这也是我召集大家的用意。请大家帮助我推翻以大贤者为首的教令院高层,他们在做错误的事,身为须弥神明的我,有必要站出来保护须弥。”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在说什么?”

迪希雅完全不理解

大家都在打什么哑谜,怎么突然之间她就要去干翻教令院高层了呢?她前不久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佣兵,怎么一下子就要卷入这么大的事件,命运也太过无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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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嗯,那我就从头说起好了。”

几天前的某个夜晚,一段不为人知的对话发生在了平静的阿如村。

“我再确认一次,即使这样做你可能会死,你也不后悔吗”

智慧的神明如此问着她被放逐的子民。教令院为了制造更多神明罐装知识,就盯上了流放阿如村的守村人,那群高层将守村人跟赤王复活绑在一起,迷惑了疯狂的镀金旅团。这样做的话,就算事后追查,也查不到高层的头上。

身为须弥的神明,纳西妲有必要保护自己的子民,但是她勇敢的臣民眼里酝酿着更大的复仇,他不惜以身试险,也要把那群教令院的蛀虫拉下马。

“是的,我确定,这就是我想要的。”

以前被迫害的是他的学术,他只是说了真话,可教令院容不下不同的思想,他们早就把赤王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可又无耻地舍不得赤王留下的遗产,暗中研究着赤王的智慧。

现在被迫害的是他的生命,他到底还要沉默多久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揭露教令院高层的黑暗,又得到了小吉祥草王的帮助。

守村人决意以自身为饵,引起这背后的牛鬼神蛇们,搅动这须弥的千风万浪。

“也就是说,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小吉祥草王大人设计好的吗?包括入梦也是吗?但这是为了什么?”

提纳里的耳朵在空中转了几下,尾巴焦躁地打着地面。他思绪波动大的时候,就顾不上控制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了。

“我也有问题,莎夏……她是纳西妲你暗中放在愚人众的人吗?”

赛诺前往阿如村就很蹊跷,而后面他引开了愚人众的执行官,让自己的属下去查抄愚人众的据点,结果没找到愚人众的罪证,反而得到了教令院高层铁证如山的罪陈,而且……他们还犯下了最严重的的亵神罪过,他们竟然想要制造一位新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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