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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提那个下落不明的第六席吗?”他笑眯眯的,两颗硕大的耳饰熠熠生辉,它们都是该死的值钱,“都说北国银行周转的是血泪与哀嚎,可市长先生您的价值观比我这银行家还要扭曲啊。”
他说着,晃动了一下昂贵的耳饰,紫宝石是令人心惊动魄的美丽,而这都是金钱的美丽,富人有些陶醉,他接着说,“不过,这次的损失不大……”他突然想到什么,眉毛皱紧,作呕的厌恶撕裂了那张美丽的脸,“如果除掉要重修的博士实验室的话。”
显然,对富人来说,失踪的第六席并不如金钱重要。
达达利亚从窗旁离开,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刚才起身就是为了让大脑清醒一下,但是既然他的同僚这么热衷打嘴仗的话,他还是直接睡觉吧。他脱下了手套,把它搭在椅背上,松了一下脖子上的红围巾,一大块雪白的皮肤从铺天盖地的红里露了出来。
“喂喂,各位前辈,”达达利亚阴阳怪气道,“把我特地叫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听各位斗嘴的吧。”
“闭嘴,末席。”开口的是个美艳的女人,她也披着那厚厚的执行官外套,但是下面穿着的却是紧
紧包裹着凹凸有致身体的裙子。那裙子非常贴心地开着洞,她的迷人和诱惑都藏在这些洞口中。女人勾起嘲讽的笑容,“第六席不见了,大概是死了吧,那个臭小鬼。”
“斯卡拉姆齐是为女皇陛下而献身的,”说话的一个冷淡的女人,留着白色短发,在靠近右眼的地方,垂着一缕不详的黑。她的眼睛近乎全黑,只是像镰刀的红割开了黑。
她说话倒是很客气,只是像镰刀一样不留情面,“你们这些既缺少同理心又缺乏奉献精神的人,好好把嘴闭上,如何?”她垂下眼睛,叹了一口气,“孩子们又要哭了”。孩子们跟这群吸血鬼是不一样的,都是她可爱又珍贵的孩子。
“荒谬可笑,”美丽的人偶坐在高大的侍从身上,“斯卡拉姆齐只是失踪了。”她简短地开口,就不再说什么了。
“肃静!”头顶军帽高大像山的男人带着铁的面具,他的声音无比威严而庄重,“尽管手段玷污了荣耀,斯卡拉姆齐的失踪仍然令人惋惜。但这并不会让我们停滞不前,倒是多托雷和神之心呢?”
回话的是博士留在至冬的下属,他行了个礼,执行官们都看着他,就好像他是误入狮群的兔子,马上就要被撕成碎片。冷汗从他额头流下,他的背也被汗湿了。他不敢抬头,只是捧着一个盒子,露出来里面翠绿像棋子一样的神之心。
他动了下咽喉,吞下一口唾沫,紧张地开口了,“回各位执行官大人的话。博士大人还留在须弥,不日将前往蒙德。”
“你退下吧。”从阴影里走出来的是带着一半面具的男人,白色头发精神地梳在脑后,他只露出了一只眼睛,像没有感情的冰一样死寂着。他上了年纪,皱纹都像蜘蛛网一样,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太老,他的野心不允许他像其他老者一样昏昏欲睡。
他的皮鞋踏在地板上,就像踏在战场上。其他的执行官都肃静了起来,他们是狮子,但丑角是他们的狮王。
“夜晚的愚戏该结束了,所有的牺牲都将铭刻在坚冰之上,与国长存。在高洁的冰之女皇麾下,这仅仅是伟大的开始,我们将攫取众神的权柄……”
“来掀翻整个旧世界吧。”
哒啦,一枚绿色的棋子落地撞倒了一枚紫色的棋子。
棋局之上,没有一枚棋子是多余的。丑角居高临下地抛着棋子。旧的棋子被撞倒,倾塌,在一场厮杀后,新的棋子会占据新世界……旧世界的终结也不过如此。
棋盘被抛弃,执行官们都离开了,侍从前来收拾残局,翠色的王将将白色的皇帝撞倒在地,棋盘上的一切都混乱着,一如这个世界本身。
他小心翼翼拾起棋子,棋盘又干干净净了。他擦拭地太干净了,棋盘甚至能倒影出侍从的脸。可这并不礼貌,世界可没有那么清澈,人们应该早点弄清楚,混乱才是这个世界的主题,他们越努力地擦干净,越要无可奈何地看着它越变越脏,直到再也无法印出任何人的真心为止。
窗外寒风凛冽,雪无边无际地下着,窗户也结了一层冰。达达利亚吐了一口气,他又要奔赴他心爱的战场了,他动了动手指,冰冷就是这点不好,容易让他也被冻住。
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又是哪里呢?达达利亚并不在意,他的弟弟妹妹们应该会想去璃月吧,毕竟是贸易的国家,有很多新奇的玩意。不过,哪里都比至冬好。
他咒骂着终日冰寒的鬼天气。
达达利亚越深爱自己的国度,就越能感到这个国度的荒芜和贫瘠,冰雪里什么植物都生不出来,连同希望本身也被霜雪吞没。可至冬还是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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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家园,冰雪美得隔绝了人世,就连他的梦里,也永远刮着寒风、下着鹅毛般的大雪,但偶尔……达达利亚会梦到别的国度,它们的一切都令人妒忌,晴天、微风、芳草、鲜花。
他甩了甩落在头顶的雪,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他并不冷,只是习惯了。临别前,达达利亚看了眼空旷的天,上面有几只怪鸟盘旋着。
别了,至冬。他在心里轻叹息了一句,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去拥抱他多舛鲜血淋漓的战斗,也是他最喜欢和深爱的战斗。
至冬的银行内,暖气开得很足,博士偶尔也会应女皇要求让手下开发一些便于民用的技术。博士拿出了技术,富人买断它,然后在全国推行。没有钱也没有关系,至冬银行贴心地推出了借贷服务,只是一定要记得及时偿还欠款。
欠银行家的每一笔钱都会变成追命符。请记得及时归还,富人如此忠告着他心爱的人民,这是他最后的善意了。
富人让侍从给他脱下外套,换上室内的衣服,这衣服是丝绸做的,水光锻,每一匹都价值千金。它在阳光下像水一样波光粼粼,但富人把它做成了室内的衣服,值得他穿出去的应该是更加昂贵的东西。水光缎室内还凑合吧,富人冷酷地衡量着价值,在他这里,一切都有价值,弄懂什么值价,什么不值价是银行家的基本操守。噢,还有的就是擅长投资,即使现在不值价,未来的某一天说不定也会变得昂贵。
这是富人最喜欢的投资游戏,他多少有些赌博的兴致,但他也是全天下最傲慢的赌徒,他从不相信自己会赌输赔钱。
“跟我说说吧,博士他需要多少钱?”富人把玩着玉扳指,璃月产的翠玉,品质尚可,工艺倒也还凑合。
“潘塔罗涅大人……”
博士的下属跟博士一样贪得无厌,他比出了一个数。
富人被气笑了,他的同僚都是这样讨人厌的恶心,只会破坏后找他报销。他们的脑子里只塞满了破坏和战斗,从不考虑资金的问题,他们只会向他伸手要钱,就好像天上可以下摩拉一样。见鬼,他又不是造摩拉的摩拉克斯。
玉扳指被重重摔在地上,潘塔罗涅越是心情不好,面上就会笑得越亲切。他扶起吓坏了的博士下属,这群只会做实验的软蛋。
“我可以给这笔钱,这也是为了至冬的伟大事业,不是吗?”他虚情假意地说着,“不过博士也要让我看到投资的可能性才对。你们实验人员,不是最喜欢实验的可能性吗?”潘塔罗涅笑了一下,下属抖得越发厉害了,“不过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银行家。”
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剪刀,示意下属端来一盘璃月的盆栽,那木是金砂木,被盘成了金龙的样子,图个富贵的好兆头。“所以我只想看到我投资成功的可能性,就像修剪盆栽一样,多余的枝丫要剪得干干净净。”
咔哒一声,长岔了的枝丫就连同叶子一起掉在桌上。下属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好似掉在桌子上的是他的项上人头。
富人转动着盆栽,现在没有多余的枝丫了,他满意地点点头,把盆栽往前推了一步,“把这个送给博士吧,也算是我这个同僚对他的一点心意。”
博士的下属双手抱着盆栽,生怕弄坏了,接着就诚惶诚恐地谢过富人。没有受更多的刁难已经很好了,他本以为自己要在寒风中站一天,富人才肯见他。
但就在他的脚马上要离开这让人坐立难安的地儿时,富人叫住了他,他的心咯噔一下提了起来。
“对了,我忘了说。如果博士想要更多的资金,不妨拿点东西来交换吧。他手下那个叫莎夏的就不错,仿造春之女神的人造人。”潘塔罗涅轻笑了一声,“再怎么新奇的实验品,博士不久也会腻味吧,就跟可怜的第六席一样。不妨在她最有价值的时候,换取最高的利益。”
“你说对吧?”
他不能不回答,下属只能嗫嚅着说,“莎夏大人不是什么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他的声音很轻,生怕惹执行官不快。
潘塔罗涅笑得更大声了。他笑完后,那张笑眯眯的假面褪下了,面无表情地,像是一条随时可以袭击的毒蛇,“不、你错了,这世间没有不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
“世界是,梦想是,就连你也是。”潘塔罗涅起身,迈着步离开座位。然后在下属的耳边,补上了最后一句,“庆幸吧,或者可悲吧,你没有什么太大价值。”潘塔罗涅的目光冷冷地扫向他,就像扫过一个不值钱的瓷器。
真实的冰冷只持续了几秒,转眼他又带上了那笑眯眯的假面。
“开玩笑的,别紧张。”男人带着戒指的手拍了拍下属的肩,“对了,记得替我转告博士。那么,就此别过。”
说完,潘塔罗涅就离开了。
只留下
被他一拍就无力跪地的下属,和那碎裂一地的盆栽,尖锐的碎片划破了下属的手,可他不敢哀嚎。
满室寂静,只可惜——不值钱的血脏了值钱的地毯。
真脏啊,有人骂了一声,而窗外此时还是风呼雪啸。
第53章 间章(2) 今夜,月色独自入眠
那个夜晚我为什么觉得
天空是夜的竖琴
星辰是崩断的琴弦
是因为我独自入眠吗?
——阿多尼斯
你要回去迎接你的命运吗?水中倒映的神明问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滴, 拂开了湿漉漉粘在额头上的水,睁开苍蓝的眼睛望了一眼远处的天光。
今天阳光不大也不小,天蓝得惊人, 云很少见,上面有几个黑点。路德维希迎着光眯起眼睛去辨认, 那大概是红隼之类的鸟,它们都是独行军, 喜欢独来独来,但今天却难得扎起堆来。大概是因为到了春季,他胡乱猜着, 这里还是有春的,只是它小小的,一点也不明显。
他捡起湖边的衣服, 衣物遮盖住了那光滑的皮肤。
路德维希没有擦干头发, 只是扬着头闭上眼睛被太阳晒着,头发上流下一滴甘露似的水珠,从他翘起头发的弧度,顺着他漂亮的下颌线, 滴落在那没有好好拉上的衣服上, 再顺着滑落, 滑落到黑暗的隐秘之处。
路德维希晒了一会儿,才懒洋洋地回了一句,“是啊, 我要回去了。你也要跟我一起回去。”他没有睁开眼, 对着他身体内的迭卡拉庇安说。
“你会死的。”迭卡拉庇安平静地说,但不要误会,他并没有太多的感伤, 人类的生命总是这么短暂,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还算喜欢的人类糊涂地死去。
“嗯。”路德维希应了一声,“我见证了这么多人的死去,现在终于轮到我了。”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天空映在眼里,蓝色的眸子是和天相似的广阔无边。
太阳渐渐变大了,他伸出手半遮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说,“那你呢,不期待吗?你马上要见到你的那个她了。”
迭卡拉庇安沉默了半晌,路德维希本以为听不见他的回答了,但他说,“……她不是我的。”
“什么?”路德维希其实听清了,但还是难以置信地问了一句,然后就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乐得肚子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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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他没听错吧,这位神王这么孤傲和自在的性子,没想到还喜欢玩单相思这套。
风捂住了路德维希的嘴,他的笑声总算被迫终止了。
迭卡拉庇安无奈着,虽然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笑的,但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你们人类喜欢什么,就要占有什么。即使会毁掉心爱之物,也毫不在意。但我是龙王,亦是神王,不要拿人类的逻辑来揣测王的广阔。”
“她只属于她自己和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束缚她。我不能,而且也不会让其他人束缚她。”
路德维希闷笑了几声,但跟刚才的笑不同。他多少有点感动了,这就是爱吗?他眸子里的光一闪一闪的,像是落入水中的星星。
“……你当真不在意自己会死吗?”迭卡拉庇安又问了一遍,他不希望自己这位朋友后悔。未来注定了又如何,如果他想要反抗这既定的命运,迭卡拉庇安不介意陪他一起闹。或许事后还是无可奈何,但他们是自由的,不是什么命运的棋子。
“嘿,别伤心,老伙计。”即使是龙王,是神明,也会悲伤。人们总是一厢情愿地笃定他们的强大,却从未想过神也会受伤,也会难过。
虽然迭卡拉庇安不愿意承认这点,但他确实变得越来越像人类了。这是因为他现在困在人类的身体里面吗?路德维希说不准,但他希望迭卡拉庇安还是那个在高空翱翔的巨龙,永远也不要被人世所困,更不要感到悲伤。
太阳暖暖的,头发渐渐干了,但还是软软地趴着,像是融化的冰一样柔软。路德维希就带着这柔软,回到了高塔。没有人阻拦他,谁敢阻拦大主教的孙子呢?
一切还是老样子,但是高塔来了一个新人,也是他一直在等待的人,他和迭卡拉庇安的命运之人。
那人有一头黄金的头发,像是最璀璨的阳光,蓝色的眼睛像是最纯净的海,整个人就像一只漂亮的白天鹅,穿着一袭白衣,在神的花园里翩翩起舞。阳光里的一切都是闪闪发亮的,她拿着水壶,里面的水在光下洒落,就像在洒落满天星光一样。
那星光也慷慨地撒在路德维希心上,还会噼里啪啦地爆炸,把他的心炸得左右蹦跶、丢盔卸甲。他呆愣着,慢慢按上自己的心脏,原来他的心还安好地放在里面啊,他还以为自己的心被剖了出来,变成了别人的玩偶,她一笑,那玩偶就滑稽地跳舞了。
他没由来地勾了一下嘴角,说不清楚为什么高兴,但就是没由来地喜悦。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勾勒她的容颜,她真实的模样。
她的头发是很纯粹的白,比雪更有光泽;眼睛是金色的,像太阳一样,她看人的时候,会不自觉地侧着脸,她不知道那样多方便男人吻她。
她的唇应该是柔软的,路德维希猜测着,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唇,手指按上去,只能感觉到唇的干涩。这应该不是亲吻的感觉,他别扭地错开眼。
然后,就仰着身子,从窗户外像只青鸟一样越了进来,他的脚踩在窗棂上,后面青色的披风是他美丽的羽翼。那少女被惊动了,她回过头,愣愣地看着飞进来的少年,这里可是第12层啊。
路德维希隐隐笑了一声,然后他就放开了扶着窗沿的手,身躯极快向下跌去,而就在他马上要坠落的时候,有人紧紧拉住了他。
那双手如此柔软却又如此坚定,不容拒绝。
塞莱斯特有些震惊地看着那陌生的少年,他的头发都在风中散落,他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一旦跌下去就必死无疑。可他竟然还在笑,笑得那么畅快,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死死地盯着她看个不停,但又湿漉漉的,就像家里等着你摸的小猫。
“你的手握得我好紧张。”那少年说着,吐字都黏着沾着,像是牵扯不清的糖果被他含在口中。
塞莱斯特没有回他,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一旦放手,对方就死了。她只能佯装吃力的样子把那少年扯回房间内。万幸,他还挺乖的,没有搞其他幺蛾子。
后坐力让他们都跌坐在地上,那少年安静地看了会儿她,才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向她伸出了手,“初次见面,我是路德维希。”不知道是不是塞莱斯特的错觉,他好像特别咬重了初次见面这个词。
塞莱斯特看了少年伸出的手,那手很漂亮,皮肉包裹着根根纤长,手上没有什么伤痕,只有几个细茧,不像是拿武器的手,倒像是弹乐器的手。她只扫了几眼,就错开了目光,自己撑着裙子起身了,然后向着少年点点头,“你好,我是……。”
“嘘。”想拉她起身的手被顺畅地放在他唇前,“我知道你是谁。”
“那你倒是说说我是谁?”
路德维希佯装不懂,从她的服饰一路看向她的装扮,“你是高塔的新神官,对吧?”他笑了一声,今天他笑得格外多,“那你就是我的小姐了。”
塞莱斯特觉得困惑,这是哪里来的流行说法。而且这个少年浑身都透着蹊跷,但不太像是留恋花丛的花花公子。毕竟没有哪位花花公子,脸色微醺得像是娇艳欲滴的樱桃,自己却浑然不知。
还没等她再说些什么,那少年就落荒而逃了,“我们会再见面吧。”少年轻轻
抱了她一下,但隔着一点尊重的距离,他留下一句话,就像一阵风般不见了踪影。
是风元素的使用者吗?塞莱斯特在心中揣测着,她没有回头,但知道有人上楼了,感觉像是阿莫斯。真敏锐啊,路德维希。
不过……怎么搞得像偷情一样?
之后,塞莱斯特能从王城的每一个角落捕捉到一只活泼可爱的青鸟。
他有些时候是从白花里面窜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束不知道从哪里采来的蓝色花朵,蓝得就像他的眼睛一样;有些时候是从楼梯的拐角处撞上的,他会娇娇地靠在她身上,就像他被蹂躏了一样;有些时候是从她住的阁楼上翻下来的,他在屋顶上弹琴,塞莱斯特就隔着屋顶,听那琴声悠扬,听他描述今晚的月色,还有那迷人的星光。
那些日子里,他们相近但不相亲,永远隔着一段距离,就好像他们都是风,都应该自由自在,而不是纠缠不清。
不知又过了多久,蒲公英一样的风精灵来到了王城。路德维希带着温迪,去见了他(迭卡拉庇安)的好友,一只红色的仙灵。他们漫游般谈着永恒,谈着自由,最后不知怎么谈到了爱。
温迪问路德维希,你的答案呢?是选沉沦中等待,还是清醒中绝望。
路德维希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问题好像对他毫无意义,毕竟按照预言,他很快就会死去,然后他又想起了高塔里的她,他突然知道自己的答案了,“我会自杀,死在爱人面前也算永恒相拥。”他把死换成了自杀,他肯定是先离开的那个,但是没必要吓到温迪。
爱人,他咀嚼着这个词,原来他是这个想法啊。
刚才一直沉默着的迭卡拉庇安突然开口了,他问,“爱上人类,真的有那么愚蠢吗?”仙灵爱上了人类,所以失去了灵智,神王爱上人类,沉睡了好几百年。愚蠢吗?看上去还真是。
路德维希没有回答,他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只是反问了迭卡拉庇安一句:“你还要给塞莱斯特自由吗?不会干涉她的决定。”迭卡拉庇安沉默了好久,他只是叹气,他知道路德维希想说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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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是的,那是她的自由。”
路德维希又追问了一句,毕竟他们还算是老朋友,“那你也不会干涉我的自由吧。”
这次,迭卡拉庇安没有回答,但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沉寂着。
等到他再次回高塔的时候,天都黑透了,今晚有像牛奶一样的雾气丝丝绵绵的,星星只出现了几颗,月亮还被遮着。
路德维希靠在柱子上,等塞莱斯特的到来。
她的脚步很轻,像是一只轻巧的蝶一样飞进他眼中,然而那蝶影越变越大,直到占据他整个世界。路德维希听见她问他,“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不爱我?”
塞莱斯特困惑的目光扫在他脸上,路德维希装作镇定自若的模样,可他突然发现,原来他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倘然,能够接受一切的不堪。他得否认,从否认中得到勇气,免得他靠她太近。虽然他是想死在她怀中的,但是这样塞莱斯特一定会难过的,就跟他的那位神明兄弟一样,变得像人一样软弱。
他又看了眼天空,天空像是夜的竖琴,星辰是崩断的琴弦,他突然没由来地觉得寂寞,就跟之前没由来的喜悦一样。
不能再看天空了,他只会觉得落魄,他只能看向她。从她的发丝慢慢抚上脸,他们离得那么近,她的眼睛很清澈,映得出他的倒影,可是太清澈了,那只是类似镜子的倒影,没有一丝心的波澜。
面前的她也是虚假的,顶着别人的脸,而他也是心怀顾虑的,他们俩都是虚假地浮在空中。失重的感觉就像一场痛苦的宿醉,路德维希有些眩晕了。他捂住了塞莱斯特的眼睛,什么也不去想,然后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
她的唇很软,就像花瓣,而路德维希在吞咽这花瓣,还要恶劣地挤出甜美的花汁。干涩吗?他只觉得潮湿,花汁好像直接打湿了他的心,弄得他更加晕乎乎的。
那晚,他们似乎还聊了些什么,但路德维希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他们在黑暗中接吻的感觉,他闭上眼睛,却好像更靠近她了。路德维希不知道,塞莱斯特会不会有跟他同样的感觉。
他在心里叹息着,然后问了迭卡拉庇安一个问题,“那现在呢?你依旧不后悔吗?”
神明依旧沉默着,他宁可装作自己不在的样子,也不肯回应他。路德维希觉得,他们俩的友谊多少会破裂,迭卡拉庇安或许有些嫉妒他,但是他又何尝不嫉妒迭卡拉庇安呢?他是神,他拥有漫长的时光,可路德维希马上就会像清晨的露水一样逝去。
那吻之后,又过了不知多久。
路德维希在某个夜晚敲响了女神的房门,那是个天空像夜的竖琴,星辰像崩断的琴弦一样落寞的晚上,星星零散着,月光也没有。夜晚他最喜欢的朋友都远离了他,他为何会觉得寂寞?
难道是因为今夜,他独自入眠吗?
门被打开了,塞莱斯特只穿着单薄的寝衣,像月光一样的头发从她肩头滑落,露出漂亮的曲线和肌肤。路德维希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他本来只是想邀请她出去走走,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合适了。
“有什么事吗”塞莱斯特问他,可路德维希不敢看她,他支支吾吾了几句,巧舌如簧的诗人也会有难以言明的时候。
放弃言语后,他只是垂下眸子,解开了自己上衣系着的领带,露出了里面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他喘着气,胸膛微微起伏着,睫毛颤抖得像马上要溺死的鱼。
他做得纯情又自然,可就是偏着脸,不敢看她。塞莱斯特没忍住笑了起来,但也算不上过分,怕把他吓跑了。她拉起跟着他的身躯一起微微颤抖的手,把那手放在她的胸口上,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路德维希就像被烫了一下,可他的手被捉住了。如果想要挣开,还是可以挣脱的,但他只是虚虚地反抗了一下,就半推半就地认命了。塞莱斯特拉着他,进了屋子。她用风吹灭了蜡烛,室内黑暗了起来,然后她打开了窗,让已经从云里出来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
月光也不算明亮,像罩着的蜡烛光一样隐隐约约的,只是银白一片,太过皎洁。
在银白的皎洁下,一人压住了另一人,他们一同倒在柔软得快要陷落的床上。那喘息声那么急促,气息被夺来夺去,雪白的肌肤也失守了,红梅般的印子从上到下一路开到黑色的密林深处。两只手汗津津地握在一起,揉乱了床单,连同那圆满的月色一起,被揉碎了。然后那星星闪闪的月光跟闪着微光的汗珠一起散落在床榻上,然后是书桌上,镜子上,窗户上……他们因为纯粹的渴望而疯狂着,欲望疯狂地鞭打着月色中的爱侣。
最后,就连那月光都灰暗了,两人拥吻着,紧紧抱在一起,陷入了沉沉的睡意中。
而今夜,唯有月色——独自入眠。
第54章 野生荆棘与薄暮之星(1) 夏日最后……
让软香轻红嫁与春水
让蝴蝶轻吻
夏日最后一瓣玫瑰。
让秋菊之冷艳与清愁
酌满诗人咄咄之空杯
让风雪归我, 孤寂归我
——周梦蝶
头发白了一大半的男人喝得醉醺醺的,浑身都是酒气,他没钱付账, 往常早让【天使的馈赠】撵了出去,但今天可是个好日子。酒鬼在心里嚷了几句, 感谢慷慨的克里普斯老爷,感谢乖乖回家的迪卢克少爷。儿子安全回家了, 克里普斯老爷一开心就给他们酒费全免了,这样的好日子可不多见。
酒鬼又叫了几大杯酒,都是他平时喝不上的高档货, 今天他得喝够本。他没有拿酒杯,直接拔开了封瓶的盖子,直接对嘴咕噜噜地大口喝了起来, 他的脸涨得通红, 胃翻江倒海地抽着,倒是一点也品不出美酒的滋味了。
迪奥娜有些嫌弃地看着这满屋子东倒西歪的酒鬼,她平时才不愿意来这种地方。这次她是代【猫尾酒馆】的老板娘
来送礼来了,为的是庆祝克里普斯老爷的儿子安全回家了。这几天, 迪卢克少爷的失踪可是闹得“满城风雨”, 克里普斯老爷拿钱几乎雇佣了蒙德城内所有的冒险家, 雪山都被锄了个干净,硬是找不到这位大少爷的一点影子。
但昨天,好巧不巧, 这位大少爷就被女仆发现正躺在自家的葡萄庄园里, 还换了一身衣服,身体倒没有大碍,只是有些擦伤。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克里普斯老爷这几天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大老爷一高兴,就要在晨曦酒庄宴请各路帮他找儿子的人,还慷慨地免了【天使的馈赠】的酒单。迪奥娜当上调酒师的时间没有多久,当上也纯属机缘巧合,但她在蒙德城闯出了一番人气。虽说同行是冤家,但是父亲找回了儿子,按理来说都应该好好庆贺一番。这不,她家的老板娘玛格丽特就让迪奥娜调了一杯酒,作为贺礼。
迪奥娜向酒保埃泽打开了盛放鸡尾酒的盒子,由于是送人的贺礼,这酒包装地特别美丽,还别上了一朵镀金的玫瑰。
它的主基调是凛冽的龙舌兰酒,配上葡萄柚汁、青柠檬和蒲公英,迪奥娜还加上了点她的个人配方,像是什么蒲公英的种子、冰骗骗花花蜜之类的,过分的材料比如什么蜥蜴的尾巴、蟾蜍的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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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龙蜥的鳞片,她这次就没加了。毕竟父亲找回儿子是好事,迪奥娜只是讨厌酒鬼,但也会看场合调酒。
埃泽戴上手套,从盒子里面拿出特调酒,盒子上标了酒的名字【夏日最后一瓣玫瑰】,整杯酒在清凉的冰蓝间透着热烈的情爱,就像在冰湖里面落入了一轮金日,亦或是一朵金玫瑰。
好酒,他在心里赞叹这极美的成色,不需要品尝,也知道这是难得的佳酿。埃泽谢过迪奥娜和玛格丽特的好意,娇小的猫女傲娇地哼了一声,尾巴在她身后甩了几下,虽然口头上还是那股讨厌酒鬼的说法,可却真心实意送来了贺礼。
“来人,把这个送去晨曦酒庄。”埃泽叫着在酒馆内帮忙的伙计,他今天是走不开了,不过大少爷回来了就好,“迪奥娜,你也收到了请帖对吧?你和玛格丽特老板娘不去酒庄了吗?”
想要离开的迪奥娜,又傲娇地哼了一声,“我才不去生产酒鬼的大本营呢。”如果没有晨曦酒庄,就不会有酒,更不会有讨人厌的酒鬼!她一面想着,但还是乖乖地补上了下一句,“玛格丽特今天也有事,所以才去不了的。”
埃泽笑了一下,小迪奥娜真是个好孩子,但如果他点破了,猫猫可是会发脾气的,“好,我知道了,我会向晨曦酒庄的大家传达你们的祝贺的。谢谢你啦,迪奥娜。”
猫耳朵在头顶上抖动了一下,迪奥娜有些难为情,她才不要被为酒鬼服务的酒保答谢,但她像是苹果一样圆润的脸却涨红了,她没有回头,只是推开门,“……也不用那么客气的。”猫耳女孩嘟囔了一句,就甩着可爱的尾巴,蹦蹦跶跶地走远了。
【夏日最后一瓣玫瑰】被伙计送到了晨曦酒庄内。
大厅里面都是光鲜亮丽、华冠丽服的先生小姐们。小姐们的裙子像花一样翻飞着,她们周身涂的香水把整个大厅都熏醉了。香气袭人,伙计不由得有点看呆了,到处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他就像误入了仙境的骡子。伙计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可不是来自寻欢作乐的,他就是一打工的骡马,得干正事了。
伙计没有穿过人潮涌着的大厅,而是寻了后路,上了二楼,找主管去了。
晨曦酒庄的二楼,开了个房间,供来自骑士团的女士们稍作休息。
这次骑士团来的人倒是不算多,只是抽几个代表过来庆贺一声。丽莎就寻了个机会,把九方一起带上了。虽然九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也要来,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丽莎平时都很好说话,但前提是你别逆着她来,要不然这位因论派毕业的前天才可不介意给你来点电电的刺激。
“别苦着那张可爱的脸,你还年轻,不多出来走动走动怎么行。”丽莎没有戴那顶魔女标志的帽子,她棕色的头发挽了起来,别了一束紫色的蔷薇,紫罗兰般的裙子开叉着,黑丝包裹着丰满的大腿,整个人都透着成熟的风情。
丽莎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红艳的口红印在杯沿上,留下不甚清晰的吻痕,“听说这次,阿贝多也会来,你可以好好找个机会求他带你上雪山做研究,毕竟也只有他那么熟悉雪山。”说罢,丽莎意味深长地上下扫了一眼九方,然后持着高深莫测的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九方被看得汗毛都快倒立了,如果她是一只猫,她立马就可以翻窗逃出去了,可惜她不是,还被打扮得像个精致的一口可以吞下去的小蛋糕。
“开心点,九方。你快成年了吧,也是时候学会寻欢作乐了。”丽莎又饮下一口酒,她的小师弟可在信里好好叮嘱她要照看好九方。
要说没什么猫腻,丽莎可不信。但是,她一想到赛诺那个性格,又觉得不如尽早放弃。她还挺喜欢这小姑娘的,来蒙德不吵也不闹的,借图书馆的书每次都是按时归还,还会乖乖地喊她丽莎姐姐。所以她只能对不起赛诺了,反正估计也没有什么希望,不如带这快要成年的小姑娘好好接触一下成年人的世界。
他们年轻的骑兵队长迪卢克就不错,小伙子长得又俊,人又热情体贴,家境还好,庶务长凯亚也还行,迪卢克的兄弟,虽然人有点滑头,但聪明机灵,身材还很辣。噢,对了,还有一个万年都只会炼金的大炼金术士阿贝多,虽然张得很好,但是阿贝多是个无情的炼金机器,人又太老了,还是算了吧,排除掉。
丽莎像是在市场挑猪肉一样挑剔着,然后又扫了一眼九方。
不错,丽莎很满意自己的眼光,九方这张璃月面孔的脸,就是要穿璃月的服饰才最美丽。丽莎还给她戴上了珍珠的头饰,头饰蒙了一层湖光般的纱,少女完美的脸影影绰绰着,就像追不上,捕不了的月光,一样勾人心魄。少女还青涩的曲线被包在雅致的布料里,布料包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玉腿行走间露出诱人的白净。
赛诺会栽,也不能怪他。不过赛诺到底知不知道他对九方是怎样的感情,不会他自己还觉得是哥们情谊吧。丽莎越想越觉得可能,她那个师弟永远都是一根筋,而且如果不是他自己意识到,别人还点不破他。丽莎又想起了前几天收到的赛诺的回信,他称呼九方为他珍贵的挚友,丽莎问是什么挚友,他说是打七圣召唤的挚友。
丽莎一想到就气得有点心肝疼。算了,让赛诺去和他的七圣召唤相伴吧,她和九方要开启蒙德的新生活了。
“差不多到时间,我们也不能在这里躲太久。小可爱,乖乖跟姐姐下去,去见见我们今晚的主角。”
觥筹交错,华光丽影也差不多就是这般景象了。
蒙德的先生和小姐们都不是什么含蓄的性子,先生们服饰都贴身极了,勾勒着身材,还时不时开出几个洞,露出肌肉和胸口的起伏,小姐们胸口压得很低,裙子开叉几乎到腰,但他们都没有什么勾引人的意思,只是自然地散着人体的魅力。
须弥还是保守了啊。九方在心里感叹着,他们教令院的服装几乎就是一个绿色的大桶,直直地把人装进去。这点可以之后写信给纳西妲,让她学习一下别国的“先进”经验,这样做一定能吸引更多慕名的学子。
九方在心里开着玩笑,她才没有想看艾尔海森他们穿成这样的私心,对,一点也没有。
滴滴答答间,时间流逝,大钟对准了晚上七点,发出一阵鸟鸣一样的报时声,灯一下子全都亮了起来,照得整个大厅灯火辉煌。醇香的美酒和精致的点心都越发可口了起来,光下就连人儿都可爱了几分。
舞会的主人家从大厅的楼梯处下来了,红头发的中年人后面跟着一个同样红发的青年,和一个蓝发黑皮的青年。
克里普斯喝了点酒,他今天总算从这几日的阴郁里走了出来,他的脸微红着,但是精神却很好,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起来。他先是感谢了来宾们这几日对他的帮助,再是回忆起了他的亡妻。红发青年有点无奈地拍着爸爸的背,克里普斯一想到泪又流了下来,他这个年纪,也就自己的这两个儿子能让他担惊受怕了。
“好孩子,迪卢克你回来了就好。”
克里普斯的眼泪让好些有孩子的来宾也动容,他们完全可以理解克里普斯的心情,有些女士甚至还掏出了手帕抹着眼泪。
在这么多人面前流泪,克里普斯也有些难为情,他只能把在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往前一推,“迪卢克、凯亚,你们去招呼来宾。我去去就回。”说罢,就朝着楼梯阴暗的一角走了,在来宾看不见的地方,克里普斯才掏出了手帕,擦干了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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