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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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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的反应取悦了,“怎么不看合同了?”

她替他继续一页页缓慢地向后翻,纸页清脆的声音在寂静中无尽放大。

翻到合同最后一页,打印出来的监控截图静悄悄躺在上面,“要装下去吗?明明是个猥琐猖狂、恶心至极的变态。”

看清照片上的景象,那双浓黑的瞳孔猛然收缩,他的视线落在沙发上的小绵羊上,脸色煞白。

南陆也看过去,“你带过来了?是想还给我吗?好难得,这次愿意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吗?”

沈鹤眠的脸色随着这些话,一句比一句差,最后闭上了眼睛,衬衫领口微微战栗,不知道是极度的害怕还是兴奋。

几个呼吸过后,那双狭长冷淡的眼睛撩起,他的语气诡异的镇静,又轻飘飘的。

“我没装,我只对你一个人那样。”

南陆没有被他迷惑,“你想把你变态的欲。望包装成深情?这样的特别可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监狱见吧,沈总。”

她细致地描述着接下来要做的事,兴致勃勃:

“下午,我会将昨晚的视频发送到公司上层的邮箱里,然后选择工作时间报警,等着警察把你从办公室逮捕,让每个同事都能看清你狼狈的样子。他们会猜测你的所作所为,在办公室里议论纷纷,将你的故事添油加醋讲给他们的每个朋友听……哦,或许还应该向营销号投个稿……”

一传十,十传百,她想让他的生活彻底的支离破碎,成为落水狗一样人人喊打,在这个平淡至极的世界里掀起一阵短暂的狂欢。

不久后南陆的声音逐渐停住,因为她发现沈鹤眠并没有露出恐惧求饶的表情,他甚至还在光明正大的,用一种堪称温和的目光记录住自己兴奋的表情。

南陆发现了这一点,面色冷下来,手指插进他的领口,隔着桌子攥住他的领带,将他勒到面前。

握着钢笔的手蓦然松开被迫抵在桌面。两秒后,办公室里有奇怪的味道弥漫开,沈鹤眠微微抬头,发烧了一样呼吸发烫,喘息声从咬紧的唇里断断续续地倾泻。

南陆视线下移,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缓了许久沈鹤眠的视线才聚焦,他摘下眼镜,胸膛起伏不止,“抱歉,我也控制不住。”

“是吗?”

目光交汇,那双黑色眸子里释放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此刻的他不再披着往日那副高冷外壳,冰冷的瞳孔变得黏热,像热带丛林里的蛇一般缠绕着她。南陆不喜欢这种带着侵占性的眼神。

“闭上眼睛。”

沈鹤眠轻微蹙了下眉,迟疑了片刻照做。

领带扯出了衬衫的褶皱,南陆视线下移。沈鹤眠有着堪比模特的身材,这是他们公司公认的,合身的西装勾勒出比例完美的身形,宽肩窄腰长腿,如果什么都不做就把他丢掉似乎也有点可惜。

沈鹤眠的手撑在了桌子上,克制着自己挣扎的欲望,手背青筋起伏,闭上的眼睫细微颤抖着,他很害怕也很期待。南陆觉得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肆无忌惮,甚至有点乖。

她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抵在浅色唇瓣上,逼迫他张开嘴,终于在在深处看见那一点银光。因为张的太久,晶莹的丝线顺着下巴滑落,南陆迅速松了手。

“我还打了耳洞,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接受任何地方的——穿孔。”沈鹤眠按捺不住地微微睁眼,轻轻擦了擦下巴。

“坐好,闭上眼。”

沈鹤眠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规矩地靠坐在椅子上,重新将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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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在木质办公桌上打下三角形的光斑,又被绿植的影子分割成了两份。南陆走过去拉上了外面的那层白纱,朦胧的光落在沈鹤眠的侧脸,衬得他皮肤如霜似雪。

文件上的钢笔折射出金属的光泽,南陆捡起来,低头思索着什么。

过了会儿,钢笔在桌面上敲了两下,温润柔和的声音响起,话里的内容却带着很强的命令感,“抱住你的腿。”

沈鹤眠歪了下头,显得有些诧异。

“按我说的做,好吗?”

他缓慢地抓住座椅的扶手,“那,会有奖励吗?”

南陆没说话。

“我承认自己行为不当,但并不具备危险性。在一起工作一年,你应该对我有一定的认识……”

南陆看了下表,“嘘,不要拖延时间,再过五分钟,puffy就要过来了。”

修长的手指笼着朦胧光线,在椅子的黑色皮革扶手上瑟缩了下。

“如果不想被别人知道是变态的话,就乖一点好吗……”

南陆把钢笔塞进他手中,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带动他的手从胸膛向下一点点移动,金属的凉意逐渐被体温消弭暖热。

“你喜欢这支钢笔吗?”

“不算喜欢,只是经常用。”

“那一定很趁手吧。”

沈鹤眠察觉到了危险,没有回答。

钢笔的尾端抵在最下面,南陆收回了手,把主动权交到他手上。他的体温要比她高一些,甚至有点发烫,指尖残留的热度让南陆情不自禁摩挲了一下。

静默一会儿后,沈鹤眠动了起来。

原本就有些湿润的布料褪到了地板上,绿植被风吹动,发出窸窣的声响。中间夹杂着其他的轻微的声音,被紧锁的门牢牢锁在室内。

刺骨的凉意深入,原本就是秋天了,沈鹤眠从里到外打了个寒颤。他想起银钉刺入舌头的那一瞬间,很快,和现在的进退两难截然不同。但又有那么一丝隐秘的相似的情绪在。

他睁开了眼,得到南陆的默许后,视线向下,试图用点强硬的手段。

突兀的咔嚓定格声音响起,沈鹤眠抬头,惊惶道,“别这样。”

但晚了。

拍立得吐出的照片落在地上,被南陆捡起,画面见不得光。

“我手里的证据越多,才能越安全,不是吗?”

“我不会伤害你。”

“坏人通常都是这么说。动作快点沈总,五分钟就要到了。”

叩叩叩——

南陆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任务进度只完成了三分之一,沈鹤眠打了个激灵,求助地望向她,南陆向门口看了一眼,“好像是puffy。”

下一秒puffy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沈总,合同有问题吗?”

沈鹤眠脸色发白,嘴唇被咬出了一点血迹,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等——”

“马上。”南陆替他回答。

她微笑地看向沈鹤眠,沈鹤眠的钢笔已经消失了一半,卡在笔帽的位置。他的冷静消失不见,开始惊慌失措,想要拔出来却见南陆的眼神变得危险,于是在抽屉里快速翻出一支签字笔,在合同最后一页写上名字。

南陆问,“不仔细看看吗?”

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来,沈鹤眠硬着头皮快速浏览。实际上他已经审阅过三次电子版的文档,再次确认只是习惯。

“我看完了,麻烦帮我转交给puffy。”他的声音有点抖,大约是窗户开着气温太低的缘故。

“她已经在门外了,让她进来拿吧。”

沈鹤眠不可置信地放下合同,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后,攥住了那支钢笔,自暴自弃地推了进去。

“其实没有那么难,对不对。”它甚至没有一根手指粗,而且那么光滑。

南陆转身朝着门口走去,隔着门,puffy晃动了一下把手,“这门是坏了吗?”

南陆顺着说,“好像是,刚刚只是随手一关,就打不开了。”

“里面也打不开吗?”

“对呀。”

“那我叫人来开锁。”

南陆装模作样地拧了几下,最后才按下开关,门锁咔哒响了一声,“等等,好像可以打开了。”

她打开门,puffy仔细看了下门锁,来回试了一下,“怎么回事?现在正常啊。”

南陆摇摇头,无辜道,“可能老化了。”

“唉,明天叫人来检查下吧。”

早些年公司业绩不行,举家搬到了这座破旧的办公楼,今年上层说要换到市中心,但目前还没搬。

puffy没时间在这些小事上花费心思,朝她耸了下肩进门,“沈总,合同怎么样?”

屋内,沈鹤眠面色如常,泰然自若地将合同递给puffy,“没什么问题,签过了。”

“好的,明天下午两点半要去锴乐……呃,您不舒服吗?”

puffy原本见他面色潮红就觉得有点不对,离近了发现他额前汗湿,还有些没精神,更加担忧,“不会是发烧了吧?最近流感正盛行。”

沈鹤眠摇头,“没事。”

直到下班,南陆都没见沈鹤眠从办公室出去,倒是有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男人拎着一个纸盒进去了。

那人不是他们公司的,看上去不苟言笑,南陆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十点半,公司一个女生伸了个懒腰结束加班,等她走后,南陆关掉了办公区的灯光。

过了有十分钟,二楼的灯也灭了,隐约的人影从里面走出来,步伐缓慢姿势别扭。

第25章 跟踪狂 他想要一个吻

脚步声渐渐靠近, 南陆倚在墙边,等他快要走到自己面前时把灯重新打开,沈鹤眠脸上一下没了血色。

“怎么了?沈总不想见到我。”

沈鹤眠抿抿唇,“没有。”

“那怎么这幅表情。”

沈鹤眠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他站在原地, “很晚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好啊, 不过, 目的地是你家。”

沈鹤眠眼神闪烁了下, 但没有拒绝,“车在负一。”

“嗯。”

南陆没动,沈鹤眠也没动。僵持了两分钟,沈鹤眠才扶着墙往前走了一步,努力地保持着正常姿态。

“笔还在里面吗?”南陆好奇地问。

沈鹤眠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没有。”

“那为什么很疼的样子?”

“动作不当,有些撕裂。”

“要去医院吗?”

“不用。”

沈鹤眠走到电梯, 才松了一口气靠到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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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 额头上挂了一层细密的汗, 几缕头发贴在额头上, 身上的冷淡疏离消弭,显得有点脆弱可怜。

“下午, 为什么没报警?”

“我改变了主意。”

“还想对我再做些什么?”

南陆如实回答, “是的。”

沈鹤眠低下头, 好像是很抗拒警惕的样子,但呼吸声表示不是这样。他脱下外套挂在胳膊上,等待电梯开门。

“希望你玩得尽兴。”

她会的。

车子路过减速带,南陆听见沈鹤眠闷哼了一声, 但是也说不上是痛苦的声音。

“真的拿出来了?”

沈鹤眠顿了下,握紧方向盘,“很疼,取不出来。”

南陆笑了下,“疼?你很怕疼吗?”

沈鹤眠看她一眼,可能是觉得这个问题藏着陷阱,斟酌着说,“还好。”

“真的不用去医院?”

“不必了。”

车子开了导航,看来他对回家的路不熟悉,或许是路痴,或许是新买的房子。南陆瞥了一眼位置,忽然觉得不妙。

能在这个位置买房的人非富即贵,沈鹤眠只是一个分公司的负责人,能赚到这么多钱吗?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在网上搜了搜他的名字。

果不其然搜出一个和他同姓的集团大佬来,南陆也终于想起下午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让她眼熟了。

大佬曾经在她的学校上过公开课,当时旁边的助理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因为长相非常特别,脖子很长,室友当时一个劲儿让她看。

沈鹤眠背景没有那么简单,那她是不是就没办法随心所欲了?真是糟糕的发现。

房子的奢华程度让贫穷的南陆叹为观止,不过装修略显压抑冷清。这里似乎只住了他一个人,沈鹤眠进了卧室,让她一个人随便看。

南陆没找到那间到处贴着她照片的房子,怀疑这里是不是哪里藏有暗室。

四十分钟后,房屋的主人裹着一身湿气出来,他换了舒适的家居服,头发也全部放下来,显得很年轻。

“要喝点什么吗?”他故作轻松地问。

“取出来了?”

“……”

沈鹤眠视线游移,沉默良久,“如果说没有,你会帮我吗?”

“会的。”

“没有,没取出来。”

当然,孤身入虎穴,南陆对沈鹤眠也没有那么放心,她将电击器揣进卫衣兜里,指了指沙发,示意他趴下。

“不能去卧室吗?或者浴室。”

“有区别吗?反正都没有人。还是说,你的客厅也有监控?”南路打断他,向天花板上看了一眼。

“当然没有。”

取钢笔的动作不算快,但沈鹤眠的身体一直在抖,给任务增加了不小的难度。到底是疼是爽还是紧张、恐惧、满足,从他的身上看不出来。

他把脸死死埋进沙发里。

“发出声音也没关系的。”

沈鹤眠依旧不吭声,食指关节被咬得青紫。

位置的确太深了。

应该是在取出来的过程中越推越远导致的。如果一开始就由她来取,或许不会出现现在这么复杂的情况。

耗时大概二十分钟,那支钢笔才裹着湿淋淋的润。滑液被丢到垃圾桶,沈鹤眠浑身泄力,一身是汗,缓了很久才撑起身子。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换个别的折磨我的方式。”明明没有喊出声,他的声音还是有点哑。

“折磨?我以为你很享受。”

看着一塌糊涂的沙发,沈鹤眠无言以对,快速收拾干净后认真的声明,“平常我的耐力并没有那么低,只是因为是你在碰我。”

“我好像没说你早。泄。”

“……”

沈鹤眠男人的尊严或许受损了,他一声不吭地进了卧室,过会儿,南陆的手机收到信息:下次我会证明。

南陆等着他换衣服出来,沈鹤眠动作太慢,时间已经到了南陆平常睡觉的时间,她的生物钟一向准时,这会儿不自觉地就闭上了眼睛。

脑袋里想着等一会儿要让他带自己去那个房间,找到更多证据,眼睛却不知不觉闭上。

等沈鹤眠出来,她已经趴在沙发一侧睡着了。

他的猎物警惕心很差,对待除工作以外的事都不太上心,或者说,是不感兴趣。闲暇时刻总在走神,哪怕他在她身边徘徊,她也未必注意得到。

他为此忧心忡忡,担心她被其他人觊觎伤害,好在如自己这样的人并不多。沈鹤眠从卧室取出一条毯子来。

毛毯张开的影子落在南陆身上,沈鹤眠刚俯下身,就与睁开眼睛的南陆对上视线。

眼神冷淡、警惕。

下一刻,噼里啪啦的电流从腰部开始乱窜。沈鹤眠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咚地一声蜷缩在了地上,神色痛苦,脖颈上青筋明显。

看到毯子后,南陆发现自己误会了,她顿了一会儿后,捡起毯子盖住他狼藉的身体,“抱歉。”

“……”

她误以为对方心怀不轨,手在脑子之前先动了。但沈鹤眠本质是个跟踪狂,受害者反应过度实属正常。

人已经成全身不遂了,接下来也没办法做其他的事情,电击器被她又揣回兜里,南陆拍拍他起身,“我先回家了,沈总早点休息。”

沈鹤眠湿润的睫毛抖得剧烈,奋力想撑起身体,挣扎了两下重新跌了回去,眼睁睁看着房门开了又关。

隔天正常上班。

八点四十南陆坐在工位,沈

鹤眠来得比她迟了二十分钟,这是很罕见的事。和他一起踩点来的同事们蜂拥而至,南陆朝他们微微一笑。

“早啊。”

EVA回她,“早。”

她的声音和沈鹤眠的重叠在一起,EVA意外地回头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溜到自己位置小声说,“怎么没人告诉我他在我后面。”

“没关系,还有30秒才九点。”另一名同事看了看表。

EVA松了口气,转头问后面的南陆,“最近怎么来这么早?转性啦?”

南陆喝了口茶,“最近觉得上班也挺好,有钱赚,还有事儿干。”

EVA看排泄物一样看她,“沈鹤眠给你洗脑啦?他给你画了什么大饼?升职?加薪?放长假?”

南陆还没有回答,puffy就走到她面前敲了敲桌子,“南陆,沈总让你过去。”

EVA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感叹,“说好了一起当咸鱼,结果你背着我开卷。”

南陆摸摸她脑袋,“没有的事。”

她也有点意外,还以为沈鹤眠这几天会躲着她走。

二楼只有两间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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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是沈鹤眠的,另外一间是大老板的,但大老板不怎么来。以前南陆也疑惑大老板为什么对沈鹤眠的态度那么恭敬,得知他的身份后,一切都有了答案。

不过,背景越强大的人,就越怕自己的罪行被曝光吧。

沈鹤眠还是穿着周正的西装,连头发都一丝不苟,严肃且冷淡。如果不看他脸上的颜色的话。

南陆不免猜测,“你又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什么?”沈鹤眠有点懵,他反应了下,抿起唇,“没有,只是有点发烧。”

也是,昨天先是撕裂,后面又湿着头发躺在地板那么久,窗户好像被她打开忘记关。

他显得困顿,眼睛半垂着,看起来强打着精神。南陆怀疑他是真的因为工作才找自己,于是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鹤眠的睫毛刷地抬起来,灼灼望着她,“奖励还没给我。”

“……嗯?”

“昨天,在这里,你让我抱着腿,说乖乖听话会有奖励。我很乖,很听话。”

南陆想了一会儿。

她其实没有这样说过,但沈鹤眠稍微篡改了她的意思,把沉默当做默认,他相信她根本不记得。

南陆也确实不记得了。她对大部分的普通小事都不太敏感。

“你想要什么奖励?”

沈鹤眠仰起脸,摘下眼镜,“我想要一个吻。”

他向后推了点椅子,缓缓吐出舌头上的银钉。刚刚还因生病而显得茫然的眸子,此刻盛满了迫不及待和跃跃欲试,脸上的红晕扩散的更浓烈,连舌尖都比往常更红。

南陆确信,这时候的脸红和刚刚的脸红含义已经不一样了。

大部分情况下,沈鹤眠表现的像个正常人,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内敛沉默些,只有少数时候,他会露出这样一副令人感到恐惧的兴奋。

湿热的眼神像一把无形的锁链要勾着她过去,南陆如他所愿,走到了他跟前,贴着他,贴的很近,能彼此感觉到对方呼吸的起伏和体温。

沈鹤眠仰着头,闭上嘴,喉结不断滚动,他小心翼翼攀上她的后背,眸子断断续续的失焦又重新聚焦。

“我不会给你一个吻。”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因为奖励是我给你的,只能我来决定。”

沈鹤眠不安分地动了动手掌,急不可耐地想等她快点说出下一句话。

南陆从他焦虑的眼睛里读出他的意思,是什么都好,他想要奖励。

第26章 跟踪狂 打入家庭聚会

外面那层纱制窗帘缓缓合上, 南陆把遥控器放下,手落在沈鹤眠另一只胳膊,从他虎口的那粒小痣顺着手背一点一点向上,两根手指插进了衬衫的内里, 摩挲着手腕处敏。感的皮肤。

奇特的痒感顺着脉搏涌进心脏。

金属表链横在中间, 温热与冰凉对比鲜明。沈鹤眠的手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眼神里的渴望疯狂滋长。

他不止想要一个吻, 还想要狠狠地把她抱进怀里, 如果他有獠牙, 最好把獠牙刻进她身体,饮尽骨血,啖尽皮肉,彻底地合二为一。

或者,反过来也行。让他成为滋养她的养料, 成为她的一部分。

右手被衬衫的袖扣掣肘,左手却在衬衫外一路通行, 她从喉结滑到下面, 隔着衬衫感觉到他肌肉线条的走向。

沈鹤眠的腿无意识地分开。

她在最下面点了点。

“后面上药了吗?”

“嗯。”沈鹤眠把额头贴在她衣服上, 整个人抱住她, 闭着眼睛,紧皱着眉, 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那看来暂时不能用了。”

“嗯。”

“换个地方?”

“嗯。”

在说完没多久的时候, 空气忽然变得腥燥。南陆抬起他的表, “两分钟不到,这是你的证明吗?”

沈鹤眠睫毛颤了下,假装没听见。

“奖励时间结束。”南陆推开他,打开空气净化器, “我还有工作要做,没别的事情事先回去了。”

沈鹤眠还不能立刻清醒过来,双手扣在她身后,满眼的不情愿。

“再来一次,才两分钟。”

“那是你的原因。”

“……”

“生病需要静养,而且沈总也需要清理一下。”

沈鹤眠这才松开手。

门缝里透出一缕风,南陆跟着那缕风一起出来,puffy正在门外一旁站着,她揶揄地勾起唇,等南陆合上门和她一起向下走。

“原来沈总深藏的秘密女友就在我眼前。”

“什么?”

“我早说过沈总不太对劲,上次无意中看到他搜索记录里有一条是女生经期推迟半个月正常吗?昨天你又单独和他在里面那么久……”

puffy心细如发,又常和沈鹤眠一起工作,即便她不承认,以后她也总会发现点什么,南陆索性微微一笑,“只是我在追求他,他还没有答应。”

她担心沈鹤眠那边会否认,所以也没有直接承认。

puffy露出和EVA一样的眼神,不过想了一会儿又释然了,“虽然是不太招下属喜欢的上司,但论身材长相实力,确实非常不错。祝你成功。”

下班南祁约她见面,人就在公司楼下等着,南陆先看见了她男朋友。男朋友是比南祁小上三四岁的大学生,叫于朗,目前是南祁的实习助理,长相青春帅气,扑面而来的清爽感。

他对谁都很热情,大老远的朝南陆招手,“姐姐,在这儿!”

身后莫名一冷,南陆回头,见沈鹤眠面无表情地站在大厅,视线毫无感情地落在青春男大身上。

于朗丝毫没感觉到,跟只快乐的金毛一样热情洋溢地跑过来接住她的包,“姐姐,我帮你拿。”

南陆还没来得及说不用,手里的包已经不见了。她跟着于朗朝车上走去,对方个子很高,俯下身悄悄和她说南祁的坏话,让姐姐帮他做主。

而南陆只觉得身后的目光已经如刀一般,试图将两个人一片一片分割。她将男大按进车里,然后转身朝沈鹤眠摇了摇头。

这不是她的追求者或者男朋友,她想传达这样的意思,但沈鹤眠似乎误会了,周身更加阴郁。他转身离去,大衣轻微地在空中翻飞。

南陆心神不宁,想着要不要在手机里跟他解释,毕竟他是个什么都可能做出来的疯子,可又觉得无所谓,她没理由什么都告诉他。南祁恰巧从卫生间回来,抱住她,在她身上擦了擦手。

“喂……”

“忘记带纸,反正吃完饭都是要洗的嘛,你的衣服又用不着干洗。”

她今天穿了沈鹤眠送给她的礼物中的一件,是件灰色的毛衣,似乎价格昂贵。不过她也确实没打算干洗。

“这个习惯不好。”南陆纠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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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用我的衣服好啦,我的衣服给姐姐

擦。“于朗一边插话,一边握住方向盘。

车子大概开了不到十分钟,在红绿灯前停下,于朗正兴高采烈地问南陆需不需要他介绍个对象,车子忽然砰地一声,被撞地向前开了一小段。

车是南祁新买的,刚买不到两个月就被追尾,她一下火冒三丈,下了车就要理论。

后视镜上一个模糊不清的高大身影闪过,南陆叹了口气,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她听见妹妹怒气冲冲的质问和沈鹤眠慢条斯理的道歉。

“所有的损失我来承担,您明年的车险也可以由我来付。”

“你付什么付?我的新车一瞬间变成了破车,都凹陷成什么样了。”

“实在抱歉,如果您对我刚刚的方案不满意。我可以全额赔偿,您这辆车多少钱?介意告诉我银行卡号或手机号码吗?”

南祁有点愣了,那是什么意思?

于朗眨巴眨巴了眼睛,“那旧车呢?”

“看您心情处理,目前我不缺车。”

南祁和于朗对视了一眼,迷茫,不解,混杂着一点踩了狗屎运的惊喜和不确定。

雨雾聚拢成水珠,顺着他的钱包向下淌。沈鹤眠取出名片,侧目向车内看了一眼,“如果车内没人受伤的话,私了可以吗?”

原本他是个耐心极好的猎人,至少跟踪她四年多都没露过面,但现在,在被戳破后他索性大摇大摆地入侵她的生活。

南陆忽然怀疑,他是不是有心暴露的呢。

面前年轻的情侣并不知道这一点。以防万一,南祁还是拍照保留了证据,紧接着在旁边和沈鹤眠商量着什么。没过多久,于朗跑到车旁,“姐,我要把车开到4S店修理。”

事发突然,原本南祁准备打车过去吃饭,聊了两句改变了安排,说要坐沈鹤眠的车去餐厅。

“沈先生说,他想请我们吃顿饭赔礼,我拗不过他。”南祁皱起眉头,有点不安,“不会有什么骗局吧,不过他长得那么帅,看起来也不像坏人……”

长得帅就一定是好人吗?南陆觉得改天应该纠正一下她对帅哥的刻板印象。

南陆摇了摇头,“没有,我认识他。”

踩过地面染湿的梧桐树叶,她走到沈鹤眠面前,朝他弯唇,“好巧啊,沈总。”

沈鹤眠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装出一副刚认出来的样子,“是南陆啊,好巧。”

三个人先到餐厅,沈鹤眠帮两人拉开椅子,行为举止无可挑剔,温文尔雅,礼貌周到,和南祁有问有答的。

趁他去洗手间,南祁偷偷问她是怎么认识沈鹤眠的,有没有发展成情侣的可能性。

南陆回答:“是上司。”

南祁:“上司也是有可能发展成暧昧对象的嘛,又不是每个公司都禁止办公室恋情。”

就像她和于朗。

南陆不置可否,转而道,“找我什么事?”

“跟踪狂的事情怎么样了,这几天没听你再说过这些。”

“处于和平共处阶段,但偶尔他也会不听话,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拜托你不要把这么严重的事情说得跟养了只宠物一样,他又不是金毛,随时可能咬你一口。”

“金毛太傻了,我不喜欢金毛。”

“我不允许你歧视金毛。”

南祁想起姐姐小时候养过的一条蛇,那条蛇颜色斑斓,嘶嘶地吐着芯子,任谁看了都觉得有毒。但南陆信誓旦旦跟家人保证,说她看了动物百科大全,这条蛇没有毒。

后来她把蛇带回了家,被妈妈连人带蛇一起丢了出去。

她怀疑,姐姐饲养野兽的怪癖又冒出了头。

“难道你要跟我说,那个跟踪狂也是无害的吗?”她警惕起来。

南陆不太确定,“还要再观察一下。”

“你知道他是谁了?”

南陆没有回答。

吃饭的时候,金毛很快把自己的身份交待个底朝天,他和沈鹤眠一见如故,哪怕沈鹤眠表现的有些疏离抗拒,他还是单方面的决定和他成为朋友。

并且一个劲地撮合他与南陆,试图让两个人亲上加亲。

南祁总是被他逗笑,恋爱中的人总是觉得对方可爱。说到姐夫两个字的时候,连沈鹤眠也轻轻地弯了下唇,一转即逝。

再看于朗时,眼神也终于有了温度。

两个男生坐在一边,南陆与他面对面,注意到他牵起嘴角时,颊边会有一个很浅的梨涡,只有一边有。

她又看向了沈鹤眠左手上的小痣,清晰明显的喉结。沈鹤眠打扮的一丝不苟,板板正正,连宽松休闲的灰色大衣也被他穿出一股高冷感,少有肌肤从里面露出来。

腿忽然被蹭了蹭。

桌子不宽,而沈鹤眠腿又很长。可看他一本正经甚至有些客气冷淡的脸,南陆纠结了下,不确定这样挑逗性的动作是不是他做的。

她暂时无法下定结论,冒出了想弯下腰去看一看的念头,看到底是金毛招惹错了人,还是沈鹤眠又犯病了。

“今天的菜不合你的口味吗?”他开口。

西装裤被轻轻撩起,南陆感觉到了袜夹凸起的硬度。

是他无疑。

南陆看了他一眼。

南祁听他这样说,关切地问她,“怎么了?点的都是你喜欢的菜啊?”

“我不太饿。”南陆一边忍受着骚扰一边说。

“那要来杯甜品吗?”沈鹤眠淡淡的问。

“不了,我家里准备了其他的甜品。”

沈鹤眠的眼睛圆了一点,手指放在唇前轻轻咳了一声。

……他可能误会了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被误会的?

第27章 跟踪狂 享用小甜点

由于这顿饭的目的是为了让南陆提高对跟踪狂的警惕性, 南祁再次提到了这方面的话题,经过一顿饭的接触,她已经认为沈鹤眠是个正经的好人,没把他排除在话题外。

甚至想让他帮忙出出主意, 或者劝一劝南陆搬家。

南祁对熟人的警惕心偏弱。何况他表现得十分靠谱, 让人觉得是个可以解决一切难题的博学者。

沈鹤眠认真的听着 ,神色凝重, “还有这种事?有没有报警?”

“我姐不愿意报警,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觉得那个跟踪狂只是跟着她, 没什么危险性。”

“这样想可不对。”

南陆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演戏,觉得有趣,便什么也没说,剜了一勺土豆泥往嘴里送。

于朗提议,“姐姐不愿意搬家的话, 不如我们搬过去住?我可以保护姐姐们。”

他秀了秀自己结实的胳膊,这下沈鹤眠的目光又阴沉了下来, 他浅浅扯了下唇, “三个人住未免太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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