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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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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礼物 “衣裳给你放这儿了,洗好了穿。……

听见几个婶婶说要报官,沈京墨坐不住了,连踢带搡要从陈君迁怀里出去,可这人实在坏得很,她越挣扎,他抱得就越紧,堵着她的嘴,连句话也不让她说。

拼力气她毫无胜算,沈京墨没办法,只能狠了狠心,一口咬了下去。

陈君迁舌尖见血,疼得他总算松开了她。

沈京墨趁机从柜箱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将头发重新挽好,整理了衣襟,狠狠瞪了站在一旁看着她笑的陈君迁一眼,快步走去开门。

“王婶儿,”院门外几个妇人还未离开,沈京墨打开半边门,一脸歉疚的淡笑,“我没事儿。”

见她总算开了门,几位婶婶这才放了心,可再一看,沈京墨眼眶泛红,白皙的小脸也红得不正常。

王婶不放心地探头往院里看了看,小声问她:“真没事儿?婶儿看那人的马可在外面呢。”

沈京墨刚被陈君迁亲得差点喘不过气,又费力挣扎了半天,此刻脸红得滴血,气息也不稳,看上去像是不舒服,又像是受了胁迫不敢说真话。

她还没回答,就听“吱呀”一声开门声传来,门外的几个婶婶同时看了过去。

陈君迁朝院门口走来。他脸不红气不喘,衣扣系到了最上面一颗,衣襟上之前被她攥出的皱褶也已被抚平,看着倒像个正经人。

他走到她身后,对几个妇人问了声好,仿佛刚才被她们举着棒槌撵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沈京墨暗暗剜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对几位婶婶解释:“他是我郎君。方才我与他置气,没和几位婶婶说实话,是我不好,几位婶婶莫生气。”

几个妇人一听都傻了眼,尤其是王婶,呆愣地看看沈京墨,又看看站在她背后的陈君迁,一脸的遗憾。

还是后面几个妇人最先回过神来,试图缓解尴尬:“我就说这郎君长得俊,这么一看,跟咱沈丫头还真是般配。那你们小夫妻团聚,我们就不打扰了,走了走了!”

说完就拉着王婶离开。

沈京墨满含歉意地目送几位婶婶离去。

“真是可惜了,我是真想让她当我侄媳妇。”王婶叹息的声音渐行渐远。

直到妇人们的身影转过弯去,沈京墨回过身来,看见陈君迁那张欠揍的笑脸,她恶狠狠地在他胳膊上甩了一巴掌:“还不去把马牵进来!”

陈君迁听话地出去了,只是回来时,手里只多了个小包袱,却没有牵马。

沈京墨不解地皱皱眉头。

“马就留在外头,让那些打你主意的臭小子离远点儿。”

陈君迁说着,揽过她的肩往屋里走,举起小包袱在她眼前晃了一晃:“给你带了礼物。”

沈京墨拿过包袱,抱在怀里没有拆,一矮身,从他臂弯下钻了出去,站在院中不动了,问他:“你用过饭了?”

陈君迁摇头。

“我也没有。”沈京墨就说了这么几个字,接着便盯着他,让他自己领会。

陈君迁立马就听懂了,俯身在她脸上飞快亲了一口,挽起袖子往厨房走:“马上做!”

沈京墨看着他走过去,抿着嘴窃笑几声,将包袱放回屋里,又立刻折返了出来。

陈君迁正在水缸边舀水净手,沈京墨走过去,卷起袖筒伸直胳膊,露出两只莹白的手来,举在他旁边。

陈君迁看了她一眼:“不用你动手,我来做。”

“谁说我要做饭了?”沈京墨抖了抖两只手,“我监工。”

她从前甚少撒娇,冷不丁表现得“娇蛮”些,陈君迁不由一愣,心头像被羽毛轻轻撩过,痒了一下。

他舀起一瓢水,用澡豆把她的手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最后举到嘴边狠狠亲了下她的手背:“好了。”

沈京墨“嫌弃”地把手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催促他去做饭。

这里的厨房比葡萄村的大得多,陈君迁那么大的个子,在里面忙碌起来也不觉得逼仄。

沈京墨倚着门框看他。

他的衣袖卷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切菜时动作干净利落,肌肉随着发力一下下绷紧。

他面前有扇小窗,阳光照进来,刚好落在他手上,沈京墨看见了好几道歪歪斜斜的伤疤,一条叠着一条,有些颜色已经变浅,几乎难以察觉,有些却很明显是刚刚愈合不久的。

沈京墨鼻子一酸,忙把脸扭向旁边,轻轻擦了擦潮湿的眼尾。

陈君迁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边备菜边问她:“爹什么时候回来?”

沈京墨收回神来,轻声道:“昨天进山采药去了,少说也得三五天。”

长寿郡附近的山里有不少稀罕的药材,自从陈君迁走后,陈大就重操旧业,每隔几天就进山一趟,采药换钱。毕竟每日枯坐在家,就难免胡思乱想,不如找些事做,分散一下注意。

陈君迁“哦”了一声,又问她陈大身体如何,沈京墨也如实回答了。

问完家里人,两个人沉默了片刻。

沈京墨的眼神在他和案板之间飘忽了几个来回,终于问出了她一直想问但又不敢问的问题:“这次回来,何时再走?”

切菜声停顿了一瞬,陈君迁扭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切菜:“过六七天吧。”

他答完,沈京墨又不说话了。

厨房里静得只剩下“笃笃笃”的切菜声。

陈君迁刀功很好,切菜没花太多时间,菜下锅时他对沈京墨说:“回屋坐会儿,饭很快就好。”

两个人的饭菜很简单,沈京墨才回屋不久,陈君迁就端着饭菜进了屋。

吃饭时,沈京墨问他外面局势如何了。

陈君迁的语气很是轻松,脸上挂着骄傲的神情:“祁州、茂州,还有另外三州和周边的小城都被我们打下来了,这几处原本的义军和大越的卫府兵自愿归顺,加上主动来投军的,薛老将军手下已经有快十万人了。我手底下也有三万多人,四个月前连下茂州和晖州,得了不少嘉奖,不过都分下去了。”

祁州茂州在何处,沈京墨也不是很清楚,陈君迁便在桌上给她比划起来:“这是大越的疆域图,燧州、长寿郡、永寿郡、万寿郡是最南边的四处重镇,再往北这一块就是祁州茂州,在江浙以西。”

沈京墨这下才明白过来,不由得眼前一亮:“也就是说,你们已经打下近半数城池了?大越南部和西南,都在你们的控制范围?”

陈君迁得意地点头。

沈京墨这下激动地连筷子都放下了,瞅了瞅他蘸水画下的、早已消退了大半的疆域图,双眼亮晶晶地看向他:“那岂不是很快就能打完仗?”

陈君迁瞧见她眼里的光彩,忍不住笑了:“没那么快。这些地方地处偏远,大越本就不算重视,卫府兵极少,防御也不强,所以好打些。接下来我们要往东往北进发,等到了中原和江浙,就不好打了。”

果然,她就说这仗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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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墨重重地叹了一声,没了胃口。

陈君迁见状也放下了碗筷,把他带回来的小包袱拿了过来,从里面取出了一片压得极薄的小饼递到她嘴边:“尝尝这个。”

沈京墨向后一撤,仔细打量了几眼。那小饼是不规则的圆形,一张也就巴掌大小,焦黄色,上面洒着些芝麻粒,闻之有股淡淡的焦香。

她伸手去接,却不想只微微一用力,小饼就断成了两半,酥脆得直掉渣。

沈京墨在陈君迁满眼的笑意注视下,咬了一小口。

那小饼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咸香焦脆,不油不腻,也不费牙,多嚼几口还能尝出淡淡的粮食的甜味,当做零嘴儿再合适不过。

沈京墨很快就把手里那小半块吃完了。

看见她眼里放光,陈君迁就知道,她果然爱吃这玩意儿。

把剩下半块塞到她手里,他抱起碗筷出去洗。等他回来时,她刚好将一整张小饼吃完。

“这就是你带回来的礼物?”她边问边去翻他的包袱。

“嗯,茂州那边家家户户都会做这东西,是拿烧热了的大石头压出来的,便于保存。我想着现在天热,你大概没胃口吃饭,就多带了些,这玩意儿也顶饱。不过还有别的。”

他说着,将包袱全部拆开,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摆了出来:祁州的香粉,晖州的绸衣,茂州的朱钗,璧州的玉石,每一样都是沈京墨从未见过的样式。

“这个,是我走那年的年礼,这个是那年你的生辰礼,这个是今年的年礼,这个是你二十岁的生辰礼。”

四件礼物按顺序放好,他挨个介绍:“这些都是当地特有的,我挑了好久,本来想过年和你生辰时随信一起给你送来,又怕路上丢了。”

沈京墨惊喜又感动地看着这几样漂亮精致的礼物,想到他每拿下一座城便进去买一件的样子,不禁笑着挨个抚摸把玩起来。

陈君迁看着她眼中掩饰不住的笑,也跟着一起笑。等她把几件能穿戴在身上的都试了一遍,他一伸手,问她:“我今年的生辰礼呢?”

沈京墨还真给他准备了。

她把玉石收好,起身走到柜箱前,朝他招招手。

陈君迁走上前来,就见她掀开柜箱,从一摞衣裳被褥底下翻出一个硕大的包袱来。

“这么大?”陈君迁禁不住瞪大了眼,看看她那包袱,再看看他带回来的小包袱,对比有些惨烈。

不过那包袱虽大,却不太沉,沈京墨把柜箱盖好,将包袱摊开,也学着他方才献宝的模样,一件一件往出拿。

“这是你走后第一个月我给你做的鞋,这是你走后第二个月我给你做的鞋,这是你走后第三个月我给你做的鞋……”

她一口气摆了二十多双一模一样的鞋出来:“你在外打仗,别的东西用不着,鞋费得最快,我每个月给你做一双,就当是你的年礼和生辰礼了……怎么,不喜欢?”

陈君迁不是不喜欢,只是这四十多只鞋摆在面前,着实有些震撼。

“喜欢,”他拿起一双试了试,绕着桌子走了两圈,“又好看又舒服,喜欢。”

沈京墨看着他走路,确定那鞋合脚,也不由得意地摇晃起脑袋:“喜欢就好。那双就穿着吧,剩下的我先收起来。”

陈君迁光顾着低头看脚上的鞋,总觉得越看越顺眼,越看越稀罕,绕着桌子走还不够,还要在屋里每个角落都走上几圈才舒坦。

沈京墨收好了鞋和他送来的礼物,他还在绕圈。

她无奈地笑他:“不就一双鞋嘛,至于盯着看。”

“这怎么会只是一双鞋,”陈君迁走过来捧起她的手,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好几遍,确定上面没针孔没疤痕,才贴在脸上边蹭边说,“这是你对我的心意。”

沈京墨被他酸得牙疼,收回手来一推他:“既然这么想走路,正好,缸里空了,去挑水吧。”

陈君迁被她推得向后一仰,又弹了回来,逮着她的脸左右各亲了一口,拉上她的手往外走,要她和他一起去挑水。

“家门口就是河,还要我陪你去?”

“咱俩一块儿出去,省得别人不知道你是我娘子,还撺掇你与我和离。”

沈京墨没忍住笑出了声来,随即赶紧和他解释,并非王婶她们撺掇她和离。

但陈君迁不听她解释,非要牢牢牵住她的手,在家与河之间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铁了心要做给四邻看,他们夫妻感情好得很。

只是眼下正是最热的晌午,外面哪里有人?沈京墨由着他走了几趟就不肯再出门,热得躲回屋里歇晌去了。

陈君迁不怕热,把两口半人高的大水缸灌满后,又去后院劈了半天的柴,接着把浴桶搬进屋里,说要沐浴。

他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的确该好好洗洗。沈京墨没有睡意,便一起来帮他准备。

“你没带衣裳回来吧?”她在柜箱里翻找了半天,“去年给你做了件衣裳,也不知合不合身,你洗好了试一试。”

身后的陈君迁“嗯”了一声,紧接着便传来了入水声。

沈京墨一回头,才发现这人已经脱了衣裳躺进了浴桶里。

她顿时脸色一红。

虽然是夫妻,可他们以前沐浴都会在屋中撑起一张布帘,他倒好,大白天,屋里光线正盛,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就一丝不挂地下水了。

沈京墨避开视线,走到浴桶边,拉过一张椅子,将衣裳搭在椅背上:“衣裳给你放这儿了,洗好了穿。”说完便要出去。

一边的陈君迁又“嗯”了一声。

下一刻,却猛地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进了浴桶。

第122章 伤疤 “我要是死了,你就改嫁个小白脸……

水花四溅。

沈京墨惊呼出声,突然涌上来的水让她本能地挣扎起来,没被禁锢的那只手慌乱中落在了他胸口,试图支撑住身子。可他胸口落了水,湿湿滑滑,她手一歪,险些滑入水里,只好赶忙揽住他的肩,才总算稳住身形。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待她回过神来,身上的薄裙早已湿透,松散的发梢也沾了水,正一滴一滴落入水中,划出细微的涟漪。

陈君迁却扶着她的腰,一脸怡然地看着她笑。

沈京墨秀眉一凛,收回手来拍打水面:“就知道作弄我!”

溅起的水花挂在他眉梢眼睫,他也不知躲,反手压着她的背,将她迫向他面前,俯首啄吻她的颈子。

浴桶中狭小逼仄,他一人坐在里面都觉得窄,沈京墨只能趴伏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做倚靠。滚烫的吻落下,她根本无处可躲,身子无法控制地一抖,惊起叮咚水声。

“现在还是白天……”沈京墨脸上如有火烤,手掌无力地推搡他,“让人听见了怎么办?”

“白天外面吵,听不见,夜深人静才更容易听见。”

他的歪理邪说一套一套的,她不跟他纠缠,用力把他推开,红着脸小声说:“我来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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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上还在河里洗衣裳,院里也没有草木灰,刚才你躺在床上也没铺小垫,”陈君迁靠在浴桶壁上,朝她挑动了一下眉尖,“你没来。”

沈京墨哑然。

他这点聪明全都用在她身上了,她想找个借口都难。

“那……”她眼神飘忽,又道,“家里可没有鱼泡。”

他抬手,变戏法似的,从水中捞出一个泡软了的。

“你!”沈京墨彻底没法子了,胀红着脸紧咬下唇,含糊不清道,“那,得把床帐放下来。”

他要闹就闹吧,床帐好歹能遮些光和声音,不至于太羞人。

陈君迁却另有打算:“水都烧好了,不泡多浪费?”

沈京墨顿时张大了双眼:“你要在……这怎么成?”她肯让他在白天胡来已经很不错了,他竟还敢提如此孟浪之举!

“水一会儿就凉了,万一受寒了可怎么办?”她说着,挣扎着要爬出浴桶。

可陈君迁锁着她的腰,又将她拽了回来:“现在是夏天,水没那么快凉。大不了我快些。”

“你哪次快过!”沈京墨想也没想,气得问他,哪次不是折腾到她腰酸腿软才罢休?

陈君迁没皮没脸的,听她这么说竟还得意地笑了,倾身过来边吻她边剥她湿漉漉的衣裙。

快两年没见,沈京墨实在抗拒不了他的触碰,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将手抵在他唇上,声音颤颤:“你不是要沐浴么?先洗干净再说。”

陈君迁握住她的手:“挑水时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洗过了,洗得干干净净,不信你亲自检查。”

沈京墨再没话可说了。

陈君迁的唇贴上她沾水的指背,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的眸子,含住一颗水珠,舌尖一卷,发出十分明显的一声吞咽-

温热的水波哗啦啦地一下下荡开,撞到浴桶壁上,迸出小小的浪。

而后折返,再荡开,又撞上。

搭在浴桶边沿的透湿的杏色薄裙随着波纹与浪涛漂荡起伏,水淅淅沥沥顺着衣料淌下,在浴桶外的地上留下一片洇痕。

两只白皙纤细的手紧紧抓着桶沿,指节用力到泛白,仿佛那是她仅有的支撑。

沈京墨眼眸半阖,无意识地一抬头,正对面的梳妆台上立着她的铜镜。

镜中她发丝散乱,仅用一根木簪挽起的头发眼看就要被颠散。

一双麦色的坚实手臂及时捧住了她的青丝,随意绕了几绕,用险些掉落的发簪别了回去。

那双手随即抚过她雪白的脖颈,落在她肩头,镜中,他自她背后露出半张脸来,细密地亲吻掌心划过的地方-

水温渐凉,陈君迁抱着昏昏欲睡的沈京墨跨出了浴桶,往床边走去。

“先擦干。”她脸埋在他颈窝,闷声提醒。

陈君迁一手托住她的腿,扯过巾子来先把她擦干净放进被窝,再将自己也擦了一遍,和她钻进同一张被子里。

沈京墨闭着眼睛摸过来,靠在他怀里,手习惯性地搭在他胸口。

指腹触到一道伤疤。

她顿时睁开了眼。

方才在浴桶里水波乱晃,她没机会看清,如今才总算瞧见,他胸膛上横七竖八的疤痕一条比一条骇人,其中一道就在心口上,已经愈合成了棕褐色的瘢痕。

沈京墨的困意瞬间消散,扒开被子,翻找他身上其他伤处。

“不是说没受伤么!”她眼眶一热,看着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泪登时就掉了下来。

他以前也受过伤,守城时、出武凌山后,那些伤是她亲手包扎缝合的,至今还能看见浅浅的印记。

她知道多么惨烈的伤才会留下他这一身印痕。

“你……”她泪眼婆娑,灼烫的泪落在他的伤痕之上,“你转过去,我看看背上。”

陈君迁环住她的双臂,不让她再检查:“都是旧伤,好得差不多了。”

“旧伤也是伤啊,”她看着他心口那道疤,“这是箭伤,在心口窝!”

再偏一寸,再深几分,他或许就再也回不来了。

“信里为什么不和我说?!”他虽然只给她寄过五封信,但那伤疤很陈旧,一定是在最后一封信前挨的。

“打仗都是这样,有些人胳膊断了、腿断了、命没了,我这些都是能痊愈的,不算重伤,干嘛告诉你?到时你吃不下睡不着,在家干着急。”

陈君迁笑着擦去她的泪,指着心口那道疤:“就凭这个,咱们在上京的大宅子就有了。”

那是他在打祁州时为薛义挡箭留下的,箭头离心脏不过寸许,就如沈京墨所想,再深一点,就算是神仙来了也回天乏术。

沈京墨又生气又心疼,拍掉他的手,轻轻抚上那处伤:“我不要你拿命换什么大宅子!命没了谁去住!”

她像是哄不好了,眼泪又掉了下来。

陈君迁却一反常态,不但不哄劝她,反而添油加醋:“我要是死在战场上,你就拿咱俩的婚书去找薛义,别浪费了我拿命换的大宅子。你自己住,然后找个白白净净清清瘦瘦对你好的,改嫁。”

沈京墨一愣,气得一连踢了他好几脚:“陈君迁你什么意思!”

陈君迁挨了踢,脸上却笑得更欢了,抱住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咬了一口她红艳的唇:“刚不是还要与我和离?说什么最不喜欢浓眉大眼个子高的,喜欢温声细语的小白脸?”

他话题转得太突然,沈京墨怔了一瞬,下意识想要说自己那时都是胡说的,可又不想让他得意。

“对呀!我就是喜欢白净的!”

“那我答应让你改嫁,你怎么还要踢我?”

“你!”沈京墨气得不行,原先对他那点心疼瞬间就没了,只恨不得再踹他两脚,脑海中飞快想着理由,“你……你死了我这两年素不就白吃了!”

陈君迁听完却是笑得更得意了,低下头来不容她躲闪地吻她。

“没白吃,我心口中箭都活下来了,都是你和山神奶奶保佑,”他边吻她边狠道,“你这么保佑我,我肯定能长命百岁,你这辈子都别想改嫁小白脸,想都别想。”

沈京墨被他亲到脑袋发懵,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陈君迁就飞快地取来鱼泡,又缠着她来了一回。

这次在床上,床帐放下来遮去些许阳光,沈京墨就没那么害羞了,紧紧抱着陈君迁的背,手指去摸索寻找凹凸不平的伤疤。

他不让她看,说明背上的伤比胸前还要多。

她才碰了两下,陈君迁就明白了她的意图,握住她的两条腕子举过头顶,再也不肯让她摸一下。

沈京墨挣扎几下,终究不敌他的力道。

等到床帐停止晃动,她早已精疲力尽,手连动都不想动一下,枕在他手臂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夏季天长,两人一连折腾了两回,日头还是高高的。

陈君迁陪着她小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凝视着她的睡颜,只觉怎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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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够。

半晌,见天色还早,他钻出床帐,去找唐县令说些事情。

她给他准备的衣裳搭在椅背上,很合身,料子是长寿郡里能找到的最好的,绣活更是顶好。

陈君迁换好衣服,用她梳妆的铜镜照了两下,眼前却又浮现出刚才镜中的画面,他的手扣住她雪白的细颈,与她密不可分。

衣领有些发紧,他整理好衣襟,走回到床边,轻轻吻了吻她的脸-

夕阳西下时,沈京墨终于从昏睡中醒来。

拨开床帐,屋门紧掩着,陈君迁不在屋中。浴桶已经搬了出去,地上潮湿的水痕已经干透了。

窗户开着一条缝,金红的晚霞下,晾着一个半干的鱼泡。

沈京墨脸色又是一红,扯过薄被裹在身上,去柜箱里翻找衣裳。

她的衣裳不算多,多是些浅淡清丽的色调,只有箱底压着一件大红的布裙,是他喜欢她穿的颜色。

她把这条红裙取了出来。

穿到一半,屋门突然被推开,陈君迁端着晚饭走了进来。

沈京墨“啊”地尖叫一声,把衣裳被子胡乱往身上一裹,跑回床帐里去了。

陈君迁听见她的叫声,不由得笑了,把饭食放在桌上,走过来坐在床边,对床帐里的沈京墨道:“又不是外人,你当我面换怕什么?”

床帐里窸窸窣窣忙忙碌碌,沈京墨轻哼一声:“你说我怕什么!”

她身上还留着他弄出的印子呢,他还好意思问。

陈君迁无声笑笑,起身离开:“换好来吃饭。”

不大一会儿,沈京墨从床帐里钻了出来。

陈君迁已经摆好了饭菜,坐在桌边等她,看见她那一身红衣,衬得肤白如雪,眼神不由一暗。

沈京墨瞧见了他的眼神,但只当做没看见。

两人用过饭,陈君迁端着碗筷去洗。

沈京墨看着他的背影,还有那系得严严实实的衣领,眼神瞥向那扇半开的窗。

趁他在院中洗碗,她偷偷取下晾干的鱼泡放进水盆中,把盆塞进了床下。

第123章 回家第一晚 “不多拿些好处再走?”……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趁着陈君迁出去洗漱的空当,沈京墨把早早准备好的两条发带塞到了枕头底下,脱掉衣裳钻进了被窝。

门很快就打开了,落闩的动静很轻,沈京墨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陈君迁只穿着中衣,撩开床帐躺了进来,伸过手来抱她,入手却不是柔软的布料,而是比绸子还要细腻的肌肤。

他一愣,手向上摸去,很快就碰到了她兜衣的系带。

他手上有几处硬茧,挨到她身上,痒得她瑟缩了一下,却没躲,两手抓着被沿,脸色酡红地看他。

想起她晚饭时特地穿了一身红裙,陈君迁哪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手撑起身子,把她往身下拉。

沈京墨却抬手一推他的胸膛,把他推倒在床上,随即翻身而上骑在他腰上:“没让你乱动。”

她说着,从枕下抽出一条发带来,身子向上挪了挪,按住他的一条胳膊,用发带紧紧系了个死结,绑在了床头。

这张床的床头并非一块完整的木板,而是用几道二指粗的竖木梁拼成,每两道之间足有一拃长的空隙,平日为了防止磕着头,她都会在枕头和床头间放两张软垫。

陈君迁眼眸大张,意外地看着她捆缚他的手。

他的娘子向来端庄守礼,床笫间从未有过如此大胆的举动,就连他稍微出格点的要求都要软磨硬泡好半天她才会半推半就地随了他。

不过他惊讶了片刻就欣喜地接受了,看她两只手系得费劲,他还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帮她一起捆自己。

有了他的配合,一只手很快就系好了。沈京墨又抽出第二条发带,去绑他另一只手。

这下陈君迁没法帮她了,只好任由她自己发挥。他乖顺地躺在她身下,嫩绿的兜衣松松垮垮地在他鼻尖上方晃动,幽幽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陈君迁没忍住,抬起头来轻轻咬了一口,不出意外地遭了沈京墨一记眼刀。

他得逞地笑。

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沈京墨将他的两只手都系好,接着用力一拉其中一只手腕上的发带,他没防备,被她拽得向一侧翻过了身。

陈君迁顺势看向床头,这才发现,她把他两手交叉,右手在上,绑在了左手的左边,和左手中间隔着好几道木梁,她手里的发带一拉紧,他的右臂便被带着愈往左偏,左手却固定在原位动弹不得,让他不得不向左转身。

趁他愣神的工夫,沈京墨来到他背后,将他的中衣向上推去。

陈君迁这下明白过来了,白天她要看他背上的伤,他不给,她知道凭自己的力气拗不过他,就想了这么个办法。

只是两道竖梁之间距离不大,尽管他的手背已经贴在了靠左的梁格上,身子也不过微微欠起一些角度,连侧躺都不算。

沈京墨跪坐在他身后,借着细微的光线去抚他背上的伤疤。

刚刚活动过半晌,她的指尖现在温温热热,摸过他扭曲狰狞的疤,他不由得颤了一颤,偏偏还笑着问她:“在数能换几座大宅子?”

沈京墨手指一顿,马上就要流出来的眼泪被她憋了回去,朝他背上拧了一把:“在数能养几个小白脸!”

陈君迁鼻子里发出几声带气音的笑,扯松了右手腕上的发带平躺回来:“我一个伺候你就够了,还想再养几个?”

“啪”一声,沈京墨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剜他一眼,去解他手上的发带。

陈君迁仰头去看,等她松开他的右手,正要往左边挪时,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按在胸口,长指灵活地挑开她兜衣的系带:“这就把我放了?”

他灼热的掌心牢牢压着她的背,沈京墨挣脱不了,只好趴在他身上:“我就是想看看你背上的伤,现在看完了,不放了你还要如何?”

“你知不知道上京悬赏多少座大宅子要抓我?西北的义军出多少银子要我加入?我都被你绑住任你为所欲为了,你不多拿些好处再走?”

陈君迁低着头与她说话,目光从她潮湿的眼落到红润的唇上,又继续下移。

沈京墨手臂交叠起来遮在胸前,嗔了他一眼:“谁拿好处还不一定呢。”

他俩现在这样呆在一起,难不成吃亏的还能是他?

“你今晚就绑着吧,不许偷偷解开。”少了一只手,她就不怕他了。

陈君迁呵呵笑了两声,一个翻身,两人位置倒转。

他俯首亲亲她的眼尾。刚刚她查看他伤疤的时候虽未流下泪来,眼角却湿了。

“不是不喜欢我这样的?怎么还为我掉眼泪。”

他的左手还被绑在床头,单凭右手将她圈在身下,她推又推不开,只好卸了力气,手虚虚贴在他胸膛,不乐意地问他:“白天不是说过一次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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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翻篇?”

“白天说的是小白脸的事儿,现在问的是你喜不喜欢我。”

成亲三载,虽然什么都做过了,但她还从没说过喜欢他。

以前他不敢问,但今天刚好有了这个由头。

他问得认真,沈京墨看着他明亮的黑眸,顿了顿,双手一寸寸环上他脖颈,笑着将他拉向她,杏眸弯成了两个月牙,鼻尖碰了碰他的,甜声道:

“讨厌得很。”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陈君迁双眼微眯,微微用力顶了下她的鼻尖:“当真?”

“嗯!”

“……”他盯着她沉默了片刻,“不信。”

话音落罢,她身上仅剩的那一小块布料便被他扯下,丢到了一旁。

陈君迁埋首而下,发顶蹭着沈京墨的下巴,痒得她往旁边躲。

他左手不得自由,但仗着个高胳膊长,还是把她牢牢堵在床上这一小片空间里,她跑到哪里都能被他捞回来。

两人在床上追闹了一会儿,沈京墨被他按倒,边笑边挣扎,小声提醒他:“水盆在床底下。”

等陈君迁去捞鱼泡,她又翻身滚进了床里侧,远远冲着他笑。

他看她还是没玩儿累,也不急着抓人,一面盯着她,一面单手戴好鱼泡,接着猛地扑过来抓她。

沈京墨笑着讨饶的同时,头顶传来“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动。

两人齐齐抬头。

二指粗的床梁被他挣断,碎裂的木头和半截系在发带另一端的木梁从枕头顶上一路拖拉到他两人手边。

屋中顿时沉默了。

片刻后,沈京墨没忍住笑倒在他怀里,勾着他肩膀咬他耳朵,“恶狠狠”地使唤他:

“明天给我修好!”

*

天光大亮时,床帐里还是昏暗如清晨。

沈京墨睡意朦胧地翻了个身,眼睛也没睁,伸手四处摸索衣裳。

只是衣裳没摸到,却打到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陈君迁抓住她一通乱摸的手,把她拽进怀里,唇贴着她额头,也没睁眼,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声音微哑地哄她:“再睡会儿。”

沈京墨已有许久不曾和他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方才半梦半醒时头脑不清醒,都忘了身边还躺着个人。

反正今天也没什么要紧事做。

她这么一想,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地提醒他:“起了记得给我烧水,我要洗洗。”

昨天晚上折腾完两人就睡了,但眼下是夏天,汗虽然落了,身上却还是黏糊糊的不舒服。

陈君迁闷闷地应了一声,在她发顶胡乱亲了两下,又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两个人总算起身了。

用过饭后,沈京墨去沐浴。陈君迁扒了衣裳,从她的浴桶里蹭了些热水,把自己身上也擦拭了一遍。

换好衣裳,他提议出去走走。

沈京墨看看时辰,让他先把浴桶收拾干净,她还有些事要做。

陈君迁暗暗好奇,飞快打扫了浴桶,跑回屋找她。

沈京墨跪在软垫上,双目紧闭,无比虔诚地拜着面前的一个圆形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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