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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键是,竟都把这奏折呈给陛下看了。
陛下龙颜大怒,要彻查整个尝州官员,可是吏部尚书说,从上到下数百官员的话,那尝州没人打理。
而且马上就要八月税收,组织各县百姓服徭役,从知府到胥吏,那何人收税呢?
老狐狸们谁都不想趟这浑水,可是涉及的人里有自己的学生或是沾亲带故的,不能不管。
朝堂上为这事争吵不休,户部尚书和吏部等六部尚书都上演了全武行,看的朝堂上的武将是睁大了眼,也不眯着眼打瞌睡了。
政敌就是政敌,这是真下狠手啊。
这边上拳头,那边脑袋撞,官鞋都飞了老远,是真开了眼了。
身穿龙袍的皇上一声怒吼,才制止这闹剧,数天之后,旨意是税收之后再派钦差下去当调查。
可是这钦差的人选,又得扯皮。
这个事,过年前能不能办上还是个迷。
同一时刻,知府后堂,尹知府喝着茶水,满脸镇定。
他贪的钱送上去,以为他不会留后手吗。
若是知道他的钱给谁,还会反问缺不缺钱,争着抢着去送呢。
压下得意,瞧着对面坐的年轻人,一时间复杂无言。
这年轻人是真的聪明,不是自作聪明的聪明,也不是不知聪明的聪明,前程不可限量。
知府开口,“小子,我有个孙女,年方二八,温柔贤淑,嫁给你如何?”
辛承望被呛了下,放下茶杯,“知府大人,您可别开玩笑了,我家娘子正怀着孩子,要她听到了,我可得跪搓衣板。”
尹知府一怔,哈哈大笑。
聪明人怎么不会明白这意思呢,他可是从四品官居知府,人脉遍布朝堂,但凡拉拔点就够他受用的,可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还真对老人家有礼,都没说拒绝二字。
当官后才更明白,能够守住本心多么难。
他怎么早遇不上这样品行的后生呢,真不聪明,愚笨。
“小子,老夫实话跟你说,光京城的禁军就三成空饷,你以为朝堂上的大人们不知道吗,正因为知道,谁都不敢戳破,也都变着法儿的搂银子。”
“京城那比海都深,动弹不得,还不如在地方做些实事,想大展拳脚,太多桎梏。”
说完,眼睛流露出没落来。
他年轻时也是凌云壮志,不知天高地厚,可是看多了一些事后,他妥协了,认输了。
辛承望走出府邸大门,抬头望眼天空,接着目视前方大步而去,回家找媳妇去喽。
他不会迷茫,因为知道天也会变。
*
江南的河流、石桥,让人流连忘返,细雨蒙蒙下,夫妻俩一把油纸伞撑着欣赏着那一处处青石砖瓦。
顾芦雪的肚子真的能看出来圆溜溜的了,口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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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喜欢吃酸的明天喜欢吃咸的。
不知不觉,蝉鸣消失了。
朝廷的旨意还没正式下,辛承望就听到了结果。
他这举报有功,赏赐绸缎、瓷器、首饰和白银百两。
可还没等到赏赐来呢,又传来朝堂上很多官员弹劾他。
说他没有真实证据状告上官、同僚,还上任带账本,精于算计,恐坏超纲。
也有一些官员给说好话,说算的是朝廷钱财,怎能与商人混为一谈。
辛承望心里清楚,这除了温左侍郎指示的,怕是还有尹知府的帮忙。
但对于他这种掀桌子不玩的路数,显然惹恼了朝中一些人,怕其他通判有样学样,非得给个教训。
于是邸报传来,从正六品的通判,改为再往南的江浙省下辖的知县。
陈增知道的时候,气的红了眼,反而辛承望安慰了其几句。
通判的官袍还在路上,就又回去京城了,这次来的是知县的正七品鸂鶒图案的官袍。
上任是仓促的,委以重任的。
侍郎来信件,话里话外这其实是升官,通判看着是正六品,却一点实权没有,只是当个摆设,知县却是真正的治理一县。
面对从正六品到正七品的变化,辛承望笑的多吃了两碗米饭,并没有其他人想的差心情。
在家乡,馒头、饺子、包子等面食是主流,这里大米是做出花来的。
辛承望适应良好,顾芦雪也是吃的新奇,各种米粉做的糕点尝的不亦乐乎。
“恭喜相公,升官了。”顾芦雪这话是面含笑意,很是认真。
无论做什么,吃糠咽菜,她都跟着他,不会分开。
辛承望牵着她的手,攸的一乐,“听说会路过西湖,咱们去看看再去上任地方,就是不知道那里有啥好吃的。”
顾芦雪歪着头左看右看,轻嗯一声,满眼期待,只是嘴上还是说着,可惜这里刚布置的差不多。
夫妻两人并肩而立,絮絮叨叨,可是神情间却是那么契合。
第103章 没钱库房跑老鼠的兴县
算算上任时间太宽裕,从尝州到县城的距离,可比京城近多了。
再加上没其他什么事,溜达溜达没个影子,收拾东西也不紧不慢的。
对年糕本身,辛承望和媳妇是不喜欢的,可是放菜里,俩人就都会吃。
自己做不出人家那味道,只是没想到,跟人攀谈说着说着,老板哈哈大笑,说可以教给他们怎么做好吃。
年糕要放水桶里养着啥的,调料有哪些。
辛承望连忙阻止,这不都是秘方吗,竟然这么大方就说出来了。
老板反倒哈哈大笑,说隔三差五的来吃,都认识他们两口子,而且他看人看的准,是富贵人家,拿去自己做着吃,那祖宗知道也高兴的。
又不是把秘方传出去的不孝子孙,不碍事。
说着说着还小声说,他都手把手教他几个儿子,可也没一个比他做的好吃。
食客们还是一吃就能吃出来,都跟他说可不能歇歇,儿子的火候还不行。
辛承望笑着奉承几句,等走出食肆,慢走着不由心想,那些食客吃了那么几十年,吃的是种年轻岁月的美好回忆。
新的味道再好,他们也不适应,不觉的好。
看到有卖糖画的,辛承望上前给买了个递给五娘。
瞧着小孩子哇啊的起哄,顾芦雪红着脸笑,但眼眸很亮。
辛承望瞧着这些扎着小揪揪的头发,穿着开
裆裤的孩子们,直接说每人来上一个喜欢的图案,他请客。
本看着吃手指头的小孩子们,眨巴着眼睛,瞧瞧男的,再瞧瞧漂亮的夫人。
欢呼着围着两人又蹦又跳,开心的不得了。
糖画到手,吸溜舔着一口,满脸表情说太好吃了。
有小孩机灵,叭叭开口,“谢谢大哥哥大姐姐,祝你们一起白头。”
他这话落下,孩子们都吼着嗓门一个比一个赛,想压过其他人,一脸的我最厉害。
辛承望看的笑不停,挥手说回去别忘了漱口啊,要不然会牙疼的。
转身走了好几步,辛承望转过身看那些孩子的笑脸,也扬起了笑。
顾芦雪看着没作声,只是再经过又一个糖画摊子时,开口说弄个马儿。
辛承望没说什么,只是靠近说媳妇,明个再吃吧,一天吃多了糖不好。
只是他没想到,付完钱后,媳妇转过身递给了自己。
那双眼睛满满的自己的影子,那么清晰。
“你吃。”
“好。”辛承望接过,心里的甜压过一切。
这是媳妇给买的,真想收藏起来,可是想想回化掉,还是进自己肚子里保险。
在她眼里,他才是那个需要疼的人,第一无二的偏爱。
*
行李收拾好,离开尝州,去往兴县。
兴县在苏杭东南方,路过西湖。
辛承望起了浏览的念头,这次没人拒绝,反倒都很期待。
西湖啊,传说白蛇在这里遇到那个意中人,风景在才子口中,可谓是美如仙境。
这就去看看到底有没有那么夸张,还是假的。
从金陵顺船而下,旱鸭子受不了那么高的大船,船舱里休息。
没两天,还是选择了马车赶路或者乘小船。
虽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但大人适应能力还真是不能犟。
小船欣赏湖面景色,脑袋里对是在水面上就会淡化,这或许就是能适应的原因。
尤其湖面在太阳的照射下时,星光点点仿若天上的银河,水又清澈,四周一切连同人们的身影都倒影着。
一时间分不清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
等上了岸,众人一时间还适应不了脚踩在地上,有点没坐够。
这钱给的痛快,船家动作稳又慢,辛苦活。
离开后众人都是念念不忘,真不怪那么多夸的,确实是美。
雾蒙蒙、下着雨也美,怎么样都美的震撼。
三天后,抵达兴县。
名字是好的,可内里尤其是到了县衙大堂,众人都傻了眼。
破败的县衙,到处掉落墙壁的县城墙,这名字取的好,敢情是反着来的啊。
他们一行人停在县衙门口,扎眼又特别,衙门内捕快跑过来欢迎,百姓也老远指着说些什么。
辛承望此刻不知百姓说啥,只以为是看热闹,可后来知道是打赌他啥时候离开,但那时百姓们已经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进入大堂,辛承望就对五娘说让她先去住两天客栈,等收拾收拾再来住,房子都漏雨漏水,木梁都发黑潮湿,内里是整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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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荡。
桌椅板凳、书桌床铺,什么都没有。
“这上任知县也是自己买的东西,所以都带走了。”
“上任知县这也太过分了,连个布条子都没给留,呵呵。”陈增都被气笑了。
他这亲身经历这些,越发不解,这些官员对得起当初苦读的圣贤书吗。
捕快腰更弯,脸上笑更苦,开口解释。
原来这兴县名字是兴县,却是每年都会遭受洪涝的地方,名字是好愿望,现实是每任县令都想法子花钱调走。
哪怕是北边的县令呢,也比这强。
不说一场水就冲走所有,好好干也是怕有性命之忧,半夜房子里都能进水跟漂流似的,这谁呆得住。
找罪受,也不是这么找的。
贿赂就得花钱,每任县令都贪的情况下,县衙从不修饰,败落的没倒塌,也是开过年间,选用的柱子材料好,没塌。
辛承望和陈增叹口气,还能咋地,屋里一股子霉味。
七八月份,要是在北方都初秋起风了,到处干燥,可是在这南方县城,还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停。
俩男人怎么都能就活,既然如此抱怨也浪费时间,转身把女眷安排安排先。
没想到捕快头子连忙小跑两步,说他对这县丞里熟,他带着去,而且县城内没有不认识的,他去到还都给他个面子,也扯着县令的名头他给说道一番,保准让客栈对夫人是尽心看顾。
说的辛承望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县令空降,每个地方的胥吏是坐地虎,还真是准确的形容。
胥吏一代代是没科举的资格,也没多少钱,可是有着官身,百姓畏惧,当地扯开关系,盘根错节,是最好打开的点。
辛承望一个眼神,顾芦雪看在眼里,路上就不经意间说想了解了解这。
捕快头子高兴的很,这县令夫人看起来就温柔和善,跟那仙女似的,这不得巴结,现成的好机会。
不仅把自己情况,县城里的几个大户,就连上任县令的八卦都说了不少。
什么来到是带着小妾书童来的,账本都不会看,闹出很多笑话。
口才也好,说的可逗。
捕快头子这表现,辛承望面上看在眼里,心里却想着,能放得下身段,又有心计,也没说上任县令的不堪,只是说这不会那不会,心里有数,嘴巴这么快,却没一句不适,能人啊。
辛承望发现但凡能有个一官半职的,都能看出不凡来。
*
客栈老板是个中年硬朗汉子,说话办事却跟读书人似的有礼,客栈名也简单,原氏客栈。
有邢捕头在,价钱是按半价的,辛承望没有拂面,接下这好意。
将这事谈妥,两人转身回去衙门。
邢捕头迷瞪了下,赶忙跟上。
娘哎,以往的县令都是在客栈里愁眉苦脸,写信件找关系离开,没有一个第一天来去县衙那的。
而且没有县令在,县丞组织大户交粮纳税,都习惯了。
走在街上,辛承望看看左右,心里直叹气。
一走一个渍水,砖石都坑洼。
脏乱差,这还是县城,村子里怕是也不好。
江南本就是水流遍布,还有个梅雨季,连着下雨,一冲毁坏田地,别说桑树养蚕的外快,稻米都不够吃的,何来的温饱知礼仪呢。
陈增也看的直摇头,故意找个话题,“原氏,好新奇,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个姓呢。”
辛承望点头,“这样,我们去看看坊市。”
捕头在前面带路,他们去看了东西坊市。
按理来说,县城得有两条商业街,用于交易、买卖、供县城和村庄物品流通,应该很是热闹。
可是来到这,就三五个摊位,摊位坐着的人看天看地扣手指盖子,来往几个人纯是路过走路,根本没人买卖。
辛承望往里走的念头都差点被打消了,深吸口气还是往里走。
把所有摊位看完,知道为何没人买了,糖这东西,甜甜嘴的贵,消耗不动,布匹,这个一家子要出门凑一身出门,陶瓷,裂了也可以焗碗,手艺人挑着担子会各个村庄去,除非过年不会来买新碗筷。
其他几样也是,手里没钱哪舍得买。
怪不得都连看都不看的走过呢,理解了。
从商业街走回县衙,另他们意外的是,十来个人正在忙活。
擦拭的擦拭,扫地的扫地。
当然,县丞、主簿还是没影的。
不用想,是邢捕头来安排的。
只是看着白发老头也忙碌,辛承望连忙过去让歇息。
一问之下原来是更夫,此刻陪着笑脸喊着尊称。
“老人家,我姓辛,辛劳的辛,喊我辛县令就可以。”
更夫态度还是那么毕恭毕敬,腰弯的辛承望看不下去,却也没办法。
于是先问问月钱,更夫拿眼看向捕头。
瞧着模样,辛承望心里一沉,和陈增把捕头交到一旁,去开库房。
捕头也是苦着脸,随着府衙库房被打开,只有老鼠吱吱叫顺着破洞消失不见。
库房里面一个铜子没有,两人傻眼的看着这一幕,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陈增开口问候上任家人,辛承望皱眉揉揉脸。
账本空白之前是字迹不清的,衙门内的人是好长时间没发钱的,库房是被老鼠用来睡觉的,县衙是不能住人的,插着腰忍不住笑出声来。
第104章 信任赏赐来到解大急
收拾着县衙,了解着这里情况,朝廷发的奖励来到了。
县衙内摆上香案,县丞和各房主簿第一次来的这么奇。
圣旨两边各有一条银龙,太监念完,辛承望双手接
过,顾芦雪上前给上赏钱。
酒楼也订好了,去的原氏酒楼。
除了客栈、酒楼,原氏还经营别的。
推杯换盏间,没沾一滴酒的辛承望不知道这太监态度为何不差。
曾听大舅哥他们聊过,总说太监这个群体多么嚣张跋扈,在陛下看不见的地方,横行无度。
可是近距离接触下来,这太监竟出口成章,谈论的文章知识,多的让辛承望连连佩服。
辛承望可不知道他这“发自内心的好话”威力,直接把太监哄的连连大笑。
其实或许他本人都不了解,他在京城的名声超好。
比起那些高中就休妻另娶的众多例子,他只一妻的品行多么高风亮节,上下都谈论,没人不知。
且不说再穷都有红袖添香,纳妾的,他这此届最有名的却对妻子恪守本心。
尤其是京城现在郡主和探花郎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更显的辛知县弥足珍贵了。
辛承望可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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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赏赐是六百两银子,大喜过望。
太监见此,直接不见外的问出来。
听完大骂,说回去定会给总管说,让陛下严惩。
一旁的县丞、主簿们大气不敢出,心想早知这新知县背后有这么多人,他们哪敢不当回事。
他们只是听说,这知县是正六品通判贬谪过来的,哪里知道这么有能力啊。
朝中有人,说升官说调走的还不是简单的事,真是后悔啊。
辛承望相劝,“可别,消消气,公公。”
给倒上清酒,辛承望自己面前的是米酒,甜甜的跟果子汁水味道似的,这里酿酒还不知精纯,酿酒不知道分锅。
比如再好的米豆先出来的酒总是辛辣、浑浊点的,第二锅才是最好,第三锅味淡些,几个锅之间还可以互相掺和。
这些辛承望都知道,可是朝廷酒盐铁是专卖专营的,还是想要小命的。
朝廷酿造就那么一套,最好的材料造出来的就供给皇室,工匠只负责皇室供需,百姓就只喝的起浊酒。
他有法子不能用,香皂、熏香什么的大富人家都有,原料猪油就一个难题。
草木灰更是寻常人家当宝贝的,给治伤当肥料。
可贵族府邸里就有专门制这个的,人家那还安全放心,不怕掺杂东西,
当不能有大批量原料来源,啥都只能是空想。
太监留了一日,辛承望写好感谢的奏折。
前半段是拍马屁的辞藻,后半段是哭穷,请求减免今年兴县的赋税。
现阶段也只是做好防汛,疏通河流、写折子减轻这里百姓的负担,其他的都是放一边去。
孙公公也是难得出京城,看这里什么都小小的破破的还怪乐呵。
街上买吃的,吹吹就吃,也没有顾忌。
倒是一边的徒弟还有小太监紧张的不行,都是先买了尝尝在给干爹吃。
辛承望不理解孙公公的高兴,也不理解好几个称呼。
他哪知道京城内,人前显贵,人后受罪,伺候好贵人都是拿着脑袋干,稍不注意一个差错就能让掉脑袋。
别看孙公公能传旨,看起来有点头脸,可在京城内,啥都算不上。
不说陛下身边的大伴儿,就是妃子宫里的太监都能把他一顿收拾。
现在站这里,放松放松,散散心,整个人体会点人气。
孙公公留了两日,这天辛承望正式穿着他的七品官服城门口送行。
看着离去,赶忙回衙门忙活。
忙活时官袍就碍手碍脚,脱下换上寻常衣服。
把账本算算,不止县城够穷,竟还倒欠朝廷银两。
总不能饿死贫民们收上赋税,这么大的窟窿,抱着脑袋看,下一秒先放一边解决别的。
县丞、主簿们见辛知县板着脸,交换个眼神低头更忙了。
知道朝中有人后,可是顺乖的很。
其实相处下来,辛承望便发现都不是坏人,他们祖辈生长在这里,县丞主簿这个躲着不见,是被前两任的官整怕了。
来到就是看税收,让征税,再不然就是随便找个要钱的名头。
要换成自己,他也得躲着。
*
陈增去走访十二个村落,辛承望第一件事就是制定新规矩。
把赏赐那六百两拿出一百两当定金让原氏去进粮,商业街不准乱收费,店铺店家根据营业额和店铺地盘大小,收税。
越穷越不能竭泽而渔,得开源。
这边投钱修缮县衙的门和墙壁,里面就慢慢弄,大堂得整的敞亮。
为的就是好忽悠啊,辛承望发现尽管穷,但有钱人家到底是有的,想把注意打人身上去,就得让众人和百姓看到焕然一新。
脸面得有,旁人看着也会想,这个县令是不一样的,印象好点就好点。
但修缮县衙一开始就是难题,即便说着管饭,每天给六个铜板,也没人来。
有问的,直接就说不要铜板,管饭就行,说完也跑了。
捕头想抓回来,辛承望赶紧摆手不让。
县衙没信誉,辛承望想了个老办法。
直接县衙门口画个圆,看很多人围观,找个白役走里面,说谁能把人撂倒出这圆,谁就能赢一两银子。
人群哗的睁大眼,可是都光瞅别人,没人上前。
辛承望也没丝毫急躁,只是鼓噪着,没想到这么多人没一个有胆子的,回家再去当个奶娃娃去吧。
捕快们都笑了,得意的样子让人群里跃跃欲试。
可是心里想动弹,脚却没上前一步。
拜之前的县令例子,他们此刻想的是有什么陷阱,是不是选出强装的男丁,去边关服徭役,还是去干别的危险之事。
辛承望喝着茶水,桌子上忙碌着写着计划,头上有撑伞,当换个办公地方。
上午过去、中午过去,来到下午,这时有个青年来看热闹。
见此不顾别人嘲笑阻拦,上了前。
有认识的就说了信息,村子里的某某,家里娘前几天生病咳嗽,这来抓药。
辛承望心里一动,良家子三个字,闪闪发光。
人长的高大,一把好手,憨厚孝顺,对比上了年纪的捕快们,真的是现成的牛马啊。
呸呸,心里甩飞这想法,是现成的好苗子。
青年没用一炷香就获胜,辛承望站起来夸赞一番,亲自给上用草绳系起来的一贯铜钱。
说是一两银子,但花钱流通都是铜钱便利,方便。
一百个铜钱一串,整整十串铜钱被绳子绑的紧紧的。
青年呆住了,双手捧着发愣,围观人群轰动。
看到真给,扯着嗓子喊县令大人,还办这个吗。
辛承望让捕头传话说不办了,过了村没了店,效果拔群。
人群良久都没散去,一直很多人拍着大腿后悔极了。
而让人羡慕的青年拿着钱,胆气倍足的从药铺出来回村。
今天真是幸运,白得了一年才能攒出来的钱,怀里还剩下一半,回去家里人不定多高兴。
还要跟家里人说,这新来的县令真是个好人,说话算话。
想到这些,脚步更快,心里火热。
第105章 慷慨钱粮到位开干
一两银子的威力比什么都值得,辛承望什么都没做,只是给了个公平的环境,百姓和商户就把兴县盘活了。
以前摆摊今天收这个费用,明天那个费,也就那些捕快的亲戚,或
是有关系的才不怕。
哪怕开起来了,也是出的多,费心费力还倒贴身家。
商家从未觉的衙门是如此贴心,百姓们从未觉的捕快态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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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么好。
从村里来卖东西的话,你没地方,捕快们主动给你找地方,快关城门时候,还帮你收拾东西,回家说着自己都掐了一把大腿。
辛承望每天上值忙的晕呼出去走上一圈,一路上太熟了,顶多不忙的店家抽个空喊声县令大人。
听的辛承望心里乐呵,面上平静的摆手让做生意,自己则赶紧加快速度走人。
回到县衙,写的奏折已经干了,让人送去驿站,传递去京城。
八|九月份,桂花香飘十里,桂花味的米粥,桂花味的糕点,桂花味的年糕,桂花味的果子酒。
辛承望很喜欢吃桂花蜜的米糕,口感劲道,入口香甜不腻。
而且颜值也好看,金黄色的桂花蜜用勺子倒点缀在上面,看着就诱人。
本身桂花是没有花蜜,可是桂花本身就足够香,跟蜂蜜掺在一起,绝配。
顾芦雪见此,带着丫鬟揉米团做,每天都做上几盘给郎君吃。
县令后面,树干上绑了个秋千,辛承望自己坐上面试试结不结实,反正跟重新建也没差别,玩心大起,也添置了很多没必要的东西。
也不能说没必要的,看了就开心,不是啥东西非得有用。
九月,朝廷规定服徭役的时间段,十月结束。
这时间段也是最正好,前面七八月份收粮食收豆子,豆杆、秸秆等也被收税当朝廷军马吃用。
不冷不热的时候,也不耽误过年前忙。
服徭役是村子里百姓们自己准备粮食、衣物,县丞问主簿今年有多少来买的,听到一个数字后,点头说跟往年差不多。
可辛承望看着人数,心里觉的离大谱。
还以为买服徭役的多呢,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名字。
每个村服徭役的人聚集在衙门前,辛承望用自己的钱提供掺了白面的高粱小米馒头还有粥。
每个县的服徭役都是府城安排干啥,还有时碰上朝廷要人,也得把人送去。
每年徭役是真把人不当人,纯是工具。
牛儿马儿,一个能耕地,一个是战马能打仗,都比较金贵。
修宫殿时,人背着石头都不心疼,还耐用。
把扯远的思绪拉回来,他这也是当牛做马呀,给皇帝当的,要是皇帝不满,他这小命也难保,一个样。
各村年龄从满十四岁到五十六岁,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又都种地苦力活的日常,满五十岁比想象中少的多。
辛承望看着名册,让县丞安排捕快白役胥吏都下村去通知,今年服徭役不出远路,也没有生命危险,就疏通那离县城近的临河,再把堤坝加固加固,省的每到夏季就发大水冲毁农田。
县丞和主簿他们都抹着眼泪一脸感动,辛承望腻歪又觉的好笑,实在是都一把年纪的做这种姿态,太不合适了。
他跟陈增都是行动派,走访找奇人。
山里有个道观,百姓们都说那老道士啥都会,两人找去,还真是啥都会。
另辛承望惊讶的是,奇门八卦、算数精算,水利山脉,是真都懂。
辛承望已给道观重修为请他出山为诱惑,没想到老道拒绝了,笑着说管饭就行。
走出这破旧的牌匾都斜斜认不出字的道观,两人心想怪脾气,可是能答应就是好结果。
*
回家跟娘子一说,顾芦雪满眼崇拜,这是大好事,又能为百姓解决水患,夸着夸着又说嫁了个大英雄。
唬的辛承望脸通红,他哪里算的上,也不配。
只是不想辜负自己这官身,也踏实的想为百姓做些什么。
顾芦雪捧出个盒子,里面是赏赐剩下的银两,让拿去用。
辛承望摇头道:“这可不行,算我借的,只是家用你都用自己的钱来花,我这,心疼你。”
她神情坚定,“你的钱用在家里可以,我的钱不行啊,哼。”说完鼻子一皱,浅哼一声,娇俏的可爱。
辛承望弯腰认输,可不敢跟媳妇犟嘴,喊着老婆大人,他错了,知错。
逗的顾芦雪偏过头笑,“没事的,辛郎,我跟你说,你有前途,我爹拖我娘给我寄信,都夹着钱,不缺钱。”
老丈人吗,那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啊,不过这样的话,他就放心了。
可走出房门,他又回过神来,老丈人给的也是媳妇的啊。
再转过去又怕媳妇生气,好吧,哎,欠媳妇太多,都不知道怎么还了。
欠的越多,往后一辈子慢慢来还好了。
钱买粮食,原氏知道是为这事,忙推拒这钱盒子,说县令大人都能够做到这份上,他这土生土长的兴县人,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
他已经和其他米铺、布铺、茶铺、油铺等各老板谈好了,出钱的事他们来,不劳烦县里面。
辛承望是真没想到有这一出,还说其他老板就在衙门外等候。
他赶紧让人都进来,老板们身穿布衣走进来,笑的僵硬,其实是太想给个好印象,但是很不自然。
辛承望了解后,也知道他们为何这么小心了。
以往他们也屡次捐款,修桥铺路的,但是县令都是找个借口搂钱罢了,问啥时候开始弄总是没下文,次数多了,他们就跟那铁石似的,不再相信。
这些别的地方来这当官的县令到底不是本地人,不会为这里考虑,都搬去相邻的县定居,只是产业在这找个信任的管理着。
这次也是受到原老板的邀请,了解县令这人后,纷纷慷慨起来。
城门口能拿出一两银子来计划目的,这县令就绝不是酒囊饭袋之人,这亲自见面,更是信任对方。
钱粮到手,各村人手已到位,辛承望当场看到白发苍苍的老者,赶忙让拿人名册来,将年龄调整到四十岁以下。
反正这又不是去府城服徭役,又没人知道,每人领两尺布料回家去。
岸边那边有那么大了还光屁|股的男童,赶紧回去做个开裆裤也比光着强。
辛承望说着,人们哭着纷纷跪地,哪有不让他们干活还倒贴好布的,扣头喊着谢谢县令大人,说好官好官啊。
辛承望手忙的抽筋,扶不起来,旁边小子们抹眼泪红着眼眶扶起自家亲人,只是这一刻心里都涌现出使不完的力量来。
好不容易把这群老人哄走,剩下的年轻青壮,辛承望习惯发言鼓鼓劲。
这刻在骨子里的,其他人却心里直佩服,县令大人就是县令大人,这跟上战场誓师似的,不得拼命干好。
辛承望要是知道,肯定会说你们想多了。
老道士选择的好日子开工,辛承望负责第一铲,负责就是,不懂不问就是能干。
人员定好,按好手印,按照名册给记出工,辛承望觉的是商人们出钱粮,可他给买些奖励物品是可以的。
一天三顿饭,三日内一顿饭骨头汤烧的菜,当天县令大人还会根据匠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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