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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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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怨夫闷骚的小心思被媳妇发现了

月亮升上来,躲在丝丝缕缕的乌云后,露出双羞怯怯的眼睛。

姚月娥下午跟着薛清去铺子里看新进的瓷器,一不留神就呆到了酉时。对方盛情难却,她实在推脱不得,于是挨着又用了顿晚膳,直到二更天的时候,才回了青花巷的这间宅子。

听卫五说,这地方是封令铎专程给她置办的,起初没告诉她,是想等她亲眼见了,再给她一个惊喜。可无奈今日实在太晚,姚月娥从马车上下来,只看见了黑洞洞的巷子和高墙。

偶遇故友,又饱览名作,姚月娥心满意足,也根本没心思去看什么宅子。

一路走进来,不管卫五说什么,她都周全地应着“好,真好”,实则手里摩挲的却是薛清给的名帖,惦记着最近要抽出时间,去拜访拜访这上面的瓷器名家。

卫五将姚月娥引到了内院,在月洞门外停下了脚步。

按照大昭习俗,外男需回避女子闺房,姚月娥谢过卫五,从他手里接过大包小包的东**自行了进去。

月亮伏在飞檐上,脚下的青砖铺了层淡淡的银霜。

姚月娥侧身撞开寝屋的隔扇门,随意将东西在一旁的春凳上放了,又摸黑去寻灯烛。

火光点亮的一瞬,角落里的一个黑影倏地撞入眼帘,姚月娥惊叫,好在不是第一次遇见这人不请自来,她很快反应过来,举着纱灯唤了句,“封大人?”

那团黑影应声动了动,半晌,她才听到某人温淡地“嗯”了一声。

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放下来,姚月娥没好气地嗔着,“不声不响的,你是鬼啊……”

封令铎不应她,声音沉冷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姚月娥被问得回过神。

思及封大郎君的脾气,刚才那么阴阳怪气的质问她,姚月娥反应过来,这人十有八九是狗脾气又犯了。

可跟谁见面、做什么,说到底

都是她自己的事,封令铎没立场管。

她又不是封府的妾了。

姚月娥起了坏心思,就偏不想坦白,于是故意避而不谈,只说:“就出去逛了一下。”

“还有呢?”

果不其然,封令铎开始咬着不放了。

“还有?”姚月娥挑眉,声情并茂地演绎着不知所谓,片刻才摇着头,理直气壮地回到,“没有了啊。”

“姚月娥!!!”

意想之中的愤怒如期而至,眼前的人怒不可遏,冷着脸道:“我在这里等了你两个时辰!你倒好,一入京就跟薛、跟个野男人四处瞎逛,我看你就是诚心要气死我!”

“你吼什么?!我又不知道你要来!”姚月娥不甘示弱。

她如今窑上有人,手里有钱,背后还有个看好她的合作伙伴,才不怕这人摆架子的吓唬。

“你不知道我要来?”封令铎觉得不可思议,“今日是你上京的第一天,你觉得我会不来?!”

“啊?”姚月娥被问得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却不合时宜地觉出点暖意。

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突然有人念着等着,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火气就这么鬼使神差地被卸了。

姚月娥不痛不痒地“哦”了一声,敷衍着应了一句,“知道啦。”

然而眼前火光一晃,面前的郎君玉冠白衣,风姿绰约,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你……”姚月娥怔忡,目光定在他身上,半晌才问他到,“你今日特地打扮过的啊?”

眼前人愣了一瞬,脸色红了白,白了黑,简直可以用精彩形容。

须臾,他微微别开脸,嘴硬地回了句,“没有。”

“你少骗我!”姚月娥不信,非要认真掰扯,上前两步细细地打量,举着的纱灯几乎要燎到他的眉毛。

“这玉冠是新的,衣裳是新的,腰带是新的……”姚月娥嘀嘀咕咕,凑近封令铎的侧颈,重重地吸了一口,“就连这熏香的味道都是新的,封溪狗,你还敢说自己没特地打扮?”

她凑得很近,呼吸都撩在了耳鬓。烛火下,她仰头看他,一双弯弯的桃花眼映着火光,盈盈跃动,笑得晶晶亮亮。

封令铎忽然就觉得心口某块不知名的地方,被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让他伸手就抓住了那只颇不安分的素手。

极轻的一声响动,姚月娥手里的纱灯也跟着晃了晃,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胸口处绣着的海棠,几乎已经被挤压得变了形。

月夜、暗室、昏灯,干燥的指腹摩挲着手腕,房间里一对心怀鬼胎的孤男寡女……

一股灼热燎过两颊和耳廓,姚月娥觉得自己登时就烧了起来。

“咕咕——”

胃腹里陡然的轻响,像刺破泡沫的麦芒。

姚月娥愣了愣,有些错愕地问封令铎,“你不会还没吃晚饭吧?”

封令铎垂眸看她,疲惫又无奈地反问:“你说呢?”

姚月娥略微敷衍地“哦”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品出了一丝愧疚。

她瞧一眼还不算太深的夜,眨着清粼粼的眼睛问封令铎到,“厨房里有备着食材吗?要不……我给你弄碗吃的?”

说干就干,姚月娥扯着封令铎的袖子,两人摸索着找去了厨房。

新置的宅子,家仆都还没添进来,偌大的三进院落只有他们两人,也只有灶台上,才能烧出几分烟火气。

从未下过厨房的封大郎君被打发去生火,哐哐当当的声音里,姚月娥突然惊喜地叫了声,“胡椒!居然有胡椒!”

封令铎蹙眉,回头却见她抱着怀里的一堆食材,高兴得像个孩子。

“盐、鸡蛋!天呐!居然还有新鲜的莼菜和竹笋!封溪狗!”她双眼放光地看他,问:“你现在是不是比原来更有钱了?”

封令铎被她问得愣住,这些东西都是他交待底下的人去置办的,他哪知道是好还是坏,贵还是便宜。

好在姚月娥似乎也没真想听他的回答。她顿了一会儿,便兀自又道:“鲜菜和胡椒都卖很贵的,特别是胡椒,我记得入封府之前,我好像就小时候在上京的馆子里吃过一次。”

姚月娥说着话笑起来,似乎是想起了幼时记忆里的美味,心情都跟着明朗。

她掂量着手里的东西,问封令铎道:“我给你做一碗面疙瘩汤怎么样?”

“啊?……”封令铎有点郁闷,问她,“不加点肉和蔬菜吗?”

“嘁!”姚月娥乜他一眼,“这么晚了还想吃大餐?等我做完天都亮了,我在汤里给你加个鸡蛋吧。”

封令铎“哦”了一声,很是嫌弃的样子。

姚月娥真要给他这挑食的毛病气笑,语气不善地警告,“别不知好歹!我小时候,这鸡蛋都只有过生辰才能吃。”

封令铎闻言挑眉,疑信参半地问:“那不是一年才吃一个鸡蛋?”

“嗯,对啊。”姚月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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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手里的面团答得坦然,“那也还不是每一年都有,要是遇到灾年,能吃饱肚子都不错了。”

她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兀自继续道:“我小时候几乎什么都吃过。你见过蚂蚱和蝉吧?就是田地里会飞的那种小虫子,拿油酥一酥特别好吃。不过我们一般是烤着吃,因为油太贵了。还有树皮,你知道吗?榆树皮是最好吃的,其次是柳树皮,不过它有点苦,槐树皮最老,牙不好的都嚼不动。还有观音土,虽然能填肚子,但再饿都别吃太多,因为它会积在肚子里排不出去,会死人唔……”

后背倏地触到一片火热的胸膛,男人的双臂紧紧拥住她,姚月娥却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

“怎么了?”姚月娥缓下搓揉面团的动作,回头却只看到烛火下,他侧颊柔和的弧度。

锅里的水开了,咕嘟咕嘟地上着热气,大团白色的雾气冲上来,映着厨房里昏暗的烛火,交织着最暖的人间烟火。

好半晌,封令铎都只是这么抱着她,一言不发。

他知道在来封府之前,姚月娥过得很难。可这样的“难”直到方才那一刻,才实实在在地在他脑海里留下了具体的样子。

他不敢想象当初那个小小的姚月娥,是如何靠着她所说的那些“食物”活下来的。这些对他来说,简直是胡编乱造都难以想象的经历。

她却能说得那么云淡风轻。

胸口忽然就被塞进了一团裹得死死的棉花,从喉头到胃腹,都被顶得一阵生疼,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她明明吃了那么多苦,却依然把自己养成了现在的样子——明媚、坚定、善良,像酢浆草一样具有疯长的生命力。

封令铎忽然就明白了回廊下的第一眼,他是被她身上什么样的气质吸引了。

那种看似野蛮的破坏力,实则只是她对生活的热忱。

封令铎毫不怀疑,只要留着一口气在,姚月娥永远会是那个最想要活下去的人。

“对不起。”

不知道是哪个念头让他酸了眼鼻,封令铎吞咽着,却掩不住声音里的喑哑。

姚月娥却像是被他着莫名的一句给逗乐了,她轻轻笑了一声,问:“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

封令铎喉头哽塞,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觉得愧疚,大约是惋惜没有早点了解她的过去,惋惜自己虽然熟读诗书兵法,却依旧不懂苍生疾苦,惋惜自己没能早点遇到她……

姚月娥却像是懂了他的心思,反过来安慰他,“不必觉得愧疚,很多事情是你决定不了的。出生富贵不是你的错,出生贫苦也不是我的错。你只能看到周围的世界,就像我来封府之前,我从不觉得自己过得苦,因为那时候,身边的人都一

样。”

她忽然笑起来,“小时候就常听我爹说,人这一辈子就像是窑炉里的一只盏,人烧一半,天烧一半,人的那一半要尽力,天的那一半别抱怨,大不了再烧一遍。”

“嗯,飘茵堕溷。”封令铎道。

“飘啥多?”姚月娥眨巴着眼睛,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

愁绪被她这莫名的一句打破,封令铎低头笑起来,“你做的吃食呢?可别烧糊了?”

“啊?啊啊啊啊!——”姚月娥跳起来,这才手忙脚乱地将锅里的东西都盛了出来。

月上中天,打更的梆子敲过,已经是三更的时候。

两人偷完晚食出来往后院去,穿过几道月洞门,等行到寝屋外的廊檐下,姚月娥终于回过了神。

她转头看着那个一路上很是自觉跟着她的男人,疑惑到,“你怎么还不走?”

许是问题太直白,封令铎愣在了当场。

他有些费解地回视着姚月娥,问:“我该走吗?”

姚月娥点点头,颇有点理直气壮的样子。

夜风呼呼地刮着,将方才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一点温情吹得不见了踪影,封令铎又被这人的一句话给问得心塞,敢情他在这人眼里,就是个半夜来蹭吃食的流浪猫狗对吧?

封令铎登时就给气笑了。

也好,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免得来来回回试探拉扯,时不时就要被这人堵得不上不下。

思及此,封令铎上前两步,直将姚月娥逼到背贴门扇,才冷冷沉沉地开了口。

“姚月娥,”他神色凛冽,语气里都是呼呼的冷风,“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第42章 外室堂堂封相沦落到如此田地

姚月娥怔忡,短暂的疑惑很快被心虚取代。

她神色游移,躲闪着避开封令铎咄咄逼人的视线,最后只嗫嚅着应了句车轱辘话,“什么什么意思?”

“少跟我装傻,”封令铎懒得跟她含糊,直接揭穿她的糊弄,“你不知道我对你什么意思?”

单刀直入的问题,将姚月娥逼入死角,这下本就空无一人的宅子里,更是静得吓人。

男人的胸膛宽阔、气势迫人,他的双臂将她一左一右困于其中,无处可躲的姚月娥耷拉着脑袋,终于屈服的样子。

“有鬼!”

素手一晃,姚月娥惊恐地指向男人身后,言讫猫腰一闪,转身就溜进了身后的寝屋。

侥幸脱身的姚月娥心下惊悸,慌乱地摸索着门锁。

可屋子里黑洞洞的,烛火早已燃尽,姚月娥视物不清,脚下步子踉跄,关门的动作就稍微滞涩了一息。

“唔……”

小腹上倏然贴来一只大掌。

身后的人动作娴熟,将她往后拽得一个踉跄,很快,她另一只试图挣扎的手,便也落进了那人的手里。

“哐啷啷——”

两具身体重重地砸在门扇上,发出成片闷雷似的惊响。

落锁、俯身,一气呵成。

那些姚月娥没来得及出口的声音被薄唇堵住,淤积在喉咙和鼻腔,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哼鸣。

他吻过她太多太多次,可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的急不可耐。

男人的呼吸沉而急切,灼灼地缠绕着她的,唇齿张合时有水声和低喘,克制又放纵。

姚月娥感到手掌的火热轻抚着她汗涔涔的背脊,不容商榷地将她压上去,胸口像是撞进无数只小兔,她感觉头脑发晕,很快就被吻得喘不上气。

最后,她又咬了他。

以前若是封令铎要得太狠太重,姚月娥便会在受不住的时候,报复性地咬他——肩膀、侧颈、喉结……

而彼时的封令铎不会在意,他只会更坏地将人背过去,将她摆成个不能轻易咬人的姿势。

可不知从何时起,封令铎发现自己变了。

他变得在意她的感受胜于自己,也明白男女之间,强迫不是情趣。

你情我愿才是。

廊上的风灯光晕昏黄,晃晃荡荡地从海棠纹的隔山门外透进来,旖旎的气氛无端就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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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

封令铎松开了桎梏着她腰身的力道,贴着她的耳鬓,烦躁却又无奈地控诉,“你说不回封府,我应了;你说不想当妾,我也应了。可你不能只欺负老实人,不清不楚地就这么让我干等着吧?姚月娥,你的良心呢?”

姚月娥头还晕着,却着实被封令铎这句自封的“老实人”惊得不浅。

她想说,老实人可不会像他这样,半夜死皮赖脸地不回家,还话不投机就把人往门板上压……

这人惯会装可怜使绊子,故而如今的脱身之法,便是视而不见,将问题都抛回去。

于是姚月娥稳了稳呼吸,明知故问到,“那你要怎么办?莫非你还能娶我不成?”

话落,她察觉那只掐在腰间的手,果然微不可察地颤了颤,似乎是某种知难而退的信号。

计谋得逞,姚月娥心中漫起一丝得意,可同时,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落也随之而生。

她不想深究这是因为什么。

暧昧的气氛因着这不合时宜的一句跌至冰点,姚月娥垂眸盯着封令铎的衣襟,听着他沉而稳的呼吸。

夜里起了风,将避雨的竹帘吹得沙沙直响,廊下风灯转了个圈,将他胸前的海棠纹影映得变化莫测。

她忽然就觉得这样的僵持很没意思,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脱身。

然而动作刚起,就被他再次扣住了腰,男人的另一只手轻落在她侧颈,扶住她一直低颔的下颌,迫她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姚月娥也是现下才发现封令铎瞳眸里晶亮的光,他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惊喜,激动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姚月娥暗觉不对,下一刻,果真听到他难以置信地追问:“当真?”

“……”姚月娥无语,想说她还真没当真。

可看着眼前男人这副傻样,她似乎又有那么点不忍心,于是只能转移重点道:“可是你娘唔……”

没说完的话被某人不耐烦地掐断了。

封令铎单手握着她的下巴,将她一张红唇都捏得变了形。他一手撑在她的耳侧,微微俯下身来,漆黑深寒的凤眸像猎手锁定猎物,紧紧攫住姚月娥的视线。

“在你心里……我是个害怕亲娘的窝囊废么?”封令铎说得慢条斯理,一对剑眉却深深地蹙着,逼人威压迎面而来。

“我既要娶你,当然是会提前清理掉一切阻碍,你是觉得我不敢,还是做不到?”他越说,眉头蹙得越紧,更是挤成了一个“川”字。

“……”姚月娥被他这下一刻就要发疯咬人的模样威慑,十分配合且真诚地摇了摇头。

就凭着这人之前差点把自己淹死在建河的狠劲,姚月娥相信,他确实是没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别别别……”她赶紧认了怂,真怕封令铎一个发疯冲动,就将她给娶了。

虽说在大昭,妻的地位比妾高,可说到底也只是个困于后宅管管家财的角色。她若是嫁了封令铎,只怕是再也不能如现在一样,烧窑学艺、自由自在了。

“那你什么意思?”封令铎放开她,显然已经没了太多的耐心。

“我的意思是……”姚月娥踟蹰着,最终还是抱着试探的态度道:“要不……我们偷偷的?”

此话一出,周遭霎时静得落针可闻。

廊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将六月的天都刮出了一副寒风凛冽的味道。

姚月娥看着眼前那个脸色骤沉的男人,有点后悔自己方才的措辞。毕竟“偷偷的”听起来,怎么都有点鬼鬼祟祟,不太正经的意思,不知道换成“悄悄的”会不会好一点?

“姚月娥!!!”

撼天动地的咆哮,将整条巷子的狗都给吼得吠了起来。

姚月娥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捂封令铎的嘴,却被他怒不可遏地扼住了腕子,将人再次狠狠地抵在了门板上。

“你这是让我与你无媒苟合?!”

“啧!”姚月娥嗔他,纠正道:“我就说你们这些人书读多了犯傻气,怎么能叫无媒苟合呢?这

么难听!”

她竭力安抚着对方濒临爆发的情绪,好言道:“我们是两情相悦,此心天地可鉴!天知地知的事,怎么能叫苟合?对吧!”

“可我们着不清不楚的,到底什么个说法?”

见封令铎总算是松了口,姚月娥又有了点信心,继续天马行空地胡诌,“那个……嗯……你们男子不是流行那种外面有个相好的,亲戚朋友都不知道,像个宝贝似的给藏起来,然后……”

“你让我给你当外室???”

又是几声渺远的犬吠。

姚月娥真怕自己住到这青花巷的第一天,就被告个深夜扰民,她赶紧扑上去,双手捂住了封令铎的怒吼。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姚月娥也被这人磨得没了耐心,干脆破罐子破摔,双手一摊,“你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啊?不行就算了,反正我东西都还没送过来,明早我就从这里搬出去,以后咱俩谁也别见谁,这样总行了吧?!”

“起开!”她越说越气,最后干脆踹了封令铎两脚,兀自往春凳上收拾东西去了。

封令铎跟着她转了个圈儿,也真是给姚月娥这一顿气懵了。

要他堂堂封相做外室?当真是旷古绝伦、惊世骇俗!

这女人离开封府两年,倒是愈发的异想天开了,简直荒谬!

封令铎憋着口郁气,转身踹开了身后隔扇门。

“咳咳……”

几声局促的清咳从远处的月洞门外传来

封令铎蹙眉,往外头一瞥,却见是叶夷简身边的侍卫,也不知他在那儿站了多久。

见封令铎终于看到了他,侍卫赶紧抱拳一揖,凛声报到,“叶少卿有急事要找大人商议,还望大人赶紧同卑职走一趟。”

忽至的插曲,倒也算是个台阶。

封令铎愤懑地瞪了眼身后的姚月娥,一副要跟她没完的模样,转身跟着侍卫走了。

马车上,封令铎见到了叶夷简。

他破天荒地收起了打趣封令铎的心思,见到他,只神色愁郁地道:“黄慈死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像兜头泼下的一桶冷水。

封令铎只觉额角跟着跳了跳,不待他问,叶夷简便又兀自道:“突然死的,没有任何征兆,大理寺的仵作已经验过了,说是突发心疾。死者身上无中毒、无外伤,看守的说就是人突然脸色苍白,眼见着就不行了。”

“看守的查过了吗?”封令铎问。

“查过了。”叶夷简道:“黄慈多重要我不知道?本就都安排的自己人,且每日轮班都是抽签决定的,凶手就算想动手,也根本不可能提前得知今日轮到谁上职。而且黄家的人说,黄慈平日就有心绞痛的毛病,一直用着药的。”

“那他死的还真是时候,”封令铎冷笑,话锋一转问叶夷简道:“那账本上的钱庄查得如何了?”

“哎……”叶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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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叹气,“你说黄慈死了,我为什么这么痛心疾首?还不是因为那账本上都是不记名票据,查不到收款人不说,就连那些钱庄……”

叶夷简摇头,无奈道:“账本上那些能查到的钱庄,早在我们还没回上京的时候,就已经清算公示关掉了。”

“关掉了?”封令铎蹙眉,难以置信,“这么快?!”

叶夷简憋嘴,将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封令铎笑着,却不动声色地将手上扳指捻得死死的,声音沉冷地道:“他们还真是手眼通天了。”

叶夷简有点丧气,“路都给堵死了,现在怎么办?”

封令铎沉默着,揉了揉酸胀的眉心,问到,“京中有谁是对钱庄或古玩特别熟悉的吗?为避人耳目,最好不要是官宦权贵。”

叶夷简忖了片刻,还真给他想到一个。

他双手合十猛地一拍,喜到,“诶,你别说还真有!”

“谁?”封令铎问。

叶夷简“啧”了一声,“这人你也认识,就是上京薛氏的少东家,薛清啊!薛家那么大的产业,别说是上京了,就是整个大昭,我估摸着都没有不熟的钱庄。”

“……”才在姚月娥那儿受了一肚子气的封令铎无语,目光游移地找理由,“可你如何知道,薛家就不会跟幕后之人有什么牵扯往来了?”

“这……还真不知道。”叶夷简犯了难,支吾着道:“要不你先去探探他的底?”

封令铎蹙眉乜他,问:“怎么就不能是你去探他的底?”

“啧!”叶夷简不满,“我去?那我也得有理由去啊?我平日里跟他薛清无冤无仇的,也谈不上什么交情。”

“那我……”

“你不一样啊!”叶夷简抢白,“他对姚师傅不是有点那种意思吗?你就以嗯……前夫的身份去会会他,这也说得过去吧?”

“哦?”眼前的人挑眉,怒极反笑地看向叶夷简,“这么说,等令菀相看的时候,你也该跟着去参谋参谋?毕竟你也是她没能瞧上的倒霉竹马?”

封令铎冷哼一声,撩袍下车,气冲冲地走了。

车里的叶夷简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火冒三丈地指着那个浸入夜色的身影吼道:“你说谁是没被瞧上的倒霉竹马?!还有相看什么相看?她敢去相看,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封溪狗你给我回来!话说清楚!”

第43章 二合一和媳妇冷战到底!

几日后,待姚月娥规整好上京的一切,便拿着薛清给的荐书,逐一去拜访了名帖上的瓷器匠人。

马车停在汴湖旁的一间深宅外,季夏的时节,树荫蔽日,芙蕖映天,小院雅致清幽,一见便知主人是个风雅之士。

姚月娥向门房递了荐信和拜帖,有些紧张地道了句,“劳烦。”

那门房先是一愣,看看手里的荐信,又看看姚月娥和齐猛,有些踟蹰地确认了一遍,“请问哪位是姚师傅?”

“是我。”姚月娥笑着点头,却见那门房的眼里不知为何浮起一丝错愕。

然而他没说什么,只拿着拜帖去了,半晌,待门房从院内回来,脸上的错愕变成了难以遮掩的赧然。

他将拜帖和荐信都退还给姚月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家先生今日不便见客,那个……姑娘不如改日再来?”

言讫也不多解释,兀自便要关门。

“啊、啊?稍等!”姚月娥反应过来,抢先扶住了门扇,追问那门房到,“可否告知一下,先生是因何缘由不能见我?若是要改日的话,又是改到哪日才好呢?”

那门房一听犯了难,支吾着道:“这……主人的事,小的我也不敢多问,姑娘不如等几日再来碰碰运气吧?”

说完,那门房果断地合上了宅门。

姚月娥不明所以,总觉得这件事透着股古怪,可偏生她又说不出来。于是她转身看了看同样一脸不解的齐猛,招招手对他道:“走吧,去下一家。”

可是接下来的拜访,不出所料都不顺利。

主人家不是以有约不便为由推脱,就是门房直接告知,主人带弟子出门采风,不知何时才归。整整一个上午下来,两人走访了五六位瓷盏名家,却连一个人的面都没见着。

“师傅……”齐猛有些丧气,看着最后一张荐信问:“这个叫张廷怀的,我们还去拜访吗?”

姚月娥蹙眉不语,半晌才若有所思地回了句,“去!不过……”

她思忖着道:“这一次,换你去递荐信和拜帖。”

马车驶过蜿蜒的小路,不多时,便来到了张先生位于上京城郊的宅子。

按照约定,这一次是由齐猛向门房递去了荐信和拜帖。那门房看了他一眼,没有多问,便进去传话了。

须臾,姚月娥便见他笑着小跑而来,伸手延请两人入内。

姚月娥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脚步刚起,却被那门房伸手给拦住了。

“姑娘止步,”他语气温和地道:“这荐信是薛老板写给姚师傅一人的,故而我们先生,也只接待姚师傅一人,还望姑娘……”

“可是,”姚月娥望着那门房道:“我才是这荐信上的姚师傅。”

“啊?!”

话一出,那门房大张着嘴,登时就愣在了当场。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似是窘迫于方才的这场乌龙,一时竟连缓和气氛的话都想不出来。

姚月娥却不以为意地掸了掸裙角,问:“敢问,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那门房为难,可到底碍于颜面,还是将两人都领

进了门。

张先生的宅子不大,穿过一道垂花门,就到了他平日里休憩见客的内院。而今将至午时,院中有学徒几人,想是一早忙完,要去膳堂用饭的。

门房让姚月娥和齐猛在门外稍等,自己进去通报。

然而这一次的通报,门房却去了好久,直到那几个学徒用完午膳返回,门房才讪讪地从里面出来,对着姚月娥和齐猛欠身道:“先生说不便见姚师傅,还请姚师傅回吧。”

“你们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齐猛俯身逼视着那门房道:“说不见就不见,这是看不起谁呢?!”

“并非是看不起两位,”门房被吓得后退两步,态度还算和善地解释到,“只是男女有别,我们先生从来不收女徒,为的就是避免这朝夕相处的情况,就算先生洁身自好,可到底人言可畏不是?我们先生一生醉心烧瓷,从来就颇有清誉,这么做一是为了先生的名声,二来,也是为了姑娘好不是?”

门房话语恳切,姚月娥也不想为难。她拽住齐猛,好声问门房道:“那就寻个人多的地方,小女与先生一清二白、行端影正,又何惧人言?”

“这、这……”门房依旧是为难,道:“咱们烧瓷的这一行,从前朝到如今,可从未出过什么女师傅,就算是姑娘与先生清白,先生门下还有几十号的男徒,说出去,终归是不好听。还请姑娘念及先生和自身清誉,不要为难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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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门房言辞恳切,姚月娥一时也有些心软,但她犹豫了一息,还是试着劝说那门房道:“那能不能再帮小女带句话进去?”

她示意齐猛将阿爹的那本手札拿出来,呈给门房道:“张先生所烧钧瓷和小女家传所烧建盏一样,都是入窑一色,出窑万彩的窑变瓷,其中窑变和釉色的诀窍,小女有很多地方想同张先生讨教,还请先生看在同为瓷器传承人的份上,帮一帮小女。”

“这……”那门房犹豫着,但看着手里那本页脚微卷,边线起毛的手札,心里到底还是不忍了一瞬。

“行吧,”他叹气,对姚月娥道:“那小的就再进去同先生说一次,这一次若还是不成,姑娘就不要再为难先生了。”

“嗯,好的!那就多谢老先生了。”姚月娥感激地点了点头。

“等等。”

身后忽然响起陌生男子的声音。

姚月娥转身,只见一个短衣襻膊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到了几人身后。

他的眼神扫过姚月娥和齐猛,落到了门房手里的那本手札上。他面色不悦地上前,看也没看便将门房手里的手札,直接扔回了齐猛怀里。

“师傅都说了不见,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

“你!……”

齐猛暴怒,姚月娥拉住了他,好声与那学徒解释,“我们是建州府嘉禾县人,路途遥远,来上京一趟不容易,也是诚心拜见张先生……”

“怎么?”学徒打断姚月娥的话,“你们诚心拜见,我师傅就必须得见吗?那你们再诚心求一求,我师傅是不是该把秘方都给你了?!”

那人的话着实不好听,可姚月娥依然耐着脾气道:“我们也是经薛清薛老板引荐,才抱着同行切磋的心思来的。”

“嘁!”那人哂笑一声,“薛清不过一个铜臭商人,他懂什么瓷器风雅。师傅将作品交与薛家,是看得起他,现在怎么?反倒要用薛家来压我们了不成?”

若说前来拜访,是因着同为匠人的欣赏敬佩,直至如今,张廷怀的这个徒弟,可谓是败光了他在姚月娥心中的所有好感。

姚月娥不欲再与此人多言,拽过齐猛与那门房拜别,转身之时,却听那学徒还在喃喃自语地嘲笑,“也不知道是哪家想来白嫖的,冒充瓷艺匠人居然找个女人。我这辈子就没见过哪个女人还能烧瓷制盏的,这不是明摆着要坏我们师傅名声的把戏吗?”

“你再给老子说一句?!”

不待姚月娥出声,齐猛先忍不住了。

他甩开姚月娥,一个箭步冲上去,就将那学徒像拽只鸡仔似的拽了过来,怒道:“我家师傅是薛老板亲选的贡户!你们如此轻慢访客,便是你家师傅所授的待客之礼?!”

齐猛情绪激动,这一吼,便把满院的学徒家仆都喊了过来。

在别人的地方,姚月娥不想把事情闹大,上去拉住齐猛,让他不要多话。

谁知齐猛方一放开那人,他便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揉着胸口怒道:“小小一个贡户就了不得了?你们自己去州桥附近的巷子看看,那里但凡是开了铺子的,全都是贡户!你一个连名号都叫不出来的新人而已,也敢到处叫嚣?上京城哪一个藏家收藏过你的大作?也忒会借着薛家狐假虎威了!”

“就是!就是!”

一席话说得在场学徒纷纷附和。

眼见事态要变得更乱,姚月娥趁着齐猛还没失控前,拉着他赶紧走了。

及至出了门外,齐猛才挣开姚月娥死拽着他的手,愤懑道:“他们欺人太甚!简直是狗眼看人低!师傅你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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