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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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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夹在他们二人中间

“什么?”

姜扶笙尚未回过神来,听他问不由疑惑,眼睛红红望向他,一时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赵元承语气有几分不满:“我问你,现如今已经知道陆怀川是被人顶替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姜扶笙见他眸如寒潭幽暗深沉,不敢胡言,摇摇头小声道:“我不知道……”

赵元承纠缠她这么久,就是不想让她安生。想叫她和陆怀川和离,看她没有好下场。

可她要继续替爹翻案,还需要陆怀川帮她,自然不能离开陆府。赵元承也没有证据证明陆怀川被人替代了。再说无论陆怀川是不是本人,他对她的好都是千真万确,婚姻不是儿戏,哪能随随便便就和离了?

“我都已经查出他的真实身份了,你还舍不得离开他是不是?”赵元承黑了脸,大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漆黑的眸底怒意翻滚:“姜扶笙,你还真是痴情。”

陆怀屿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这样?

“我真的没有想好……”姜扶笙两只手抱着他手腕,皱着脸儿泪水滴在他虎口上。

赵元承狭长的黑眼睛直直望着她,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停。

他手中并未真用力掐着。姜扶笙没有喘不过气来,但被他恼怒的模样吓到了,乌眸圆睁惊惶地看着他,眸中轻雾弥漫,瞧着可怜兮兮却又招人得很。

“哐当……”

赵元承蓦然撤回手,将桌上的茶盏、碗碟推到一边,有一两个滚到桌边落在地上,声响大得吓人。

姜扶笙下意识缩起脖子,从他腿上起身想往外跑。

赵元承大手如同铁钳一般一把捉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提到桌上制在自己身前,低头便去吻她。

“你别……”姜扶笙惶然地推拒他。

她有强烈的预感,赵元承这样生气,他今日一定不肯放过她。她转过脸躲开他的吻。

赵元承滚烫的唇落在她唇角处、脸颊上、耳朵下……他不依不饶,追逐着偏要吻她唇。

“和你在一起的人是陆怀屿,陆怀川早就死了,你的婚事根本不存在,今日你还有什么理由拒我……”

赵元承大手捉着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眼尾殷红低头逼问。

“我和离,我跟陆怀川和离……我保证……”姜扶笙害怕了,两手挣扎不开,额头抵在他胸膛上口中和他保证着:“我今日回去就和他提……”

陆怀川被替换的事到底是真是假,还尚未可知。赵元承说了又不算。

无论如何她不能对不起夫君。

“那根本就不是陆怀川,你和不和离还重要吗?”赵元承揉搓着她后颈,手指扯开她一条衣带:“婚书上写的也不是他陆怀屿的大名。”

姜二金这个忘恩负义没有良心的小女子!他何处不如陆怀屿那个西贝货?明知道对方不是陆怀川,却还恋恋不舍地不肯和离。

他现在就要教训她!

外面忽然传来喧闹之声。

“陆大人,陆大人,您不能进去……”石青的声音传来。

“我奉旨而来。”陆怀屿语气带着点点怒意,不似平日和善。

“我去给您通报……”石青心中焦急,不知道主子和姜姑娘在厢房里是什么情形。

万一……让陆怀屿看见了总归是不太好。主子倒也罢了,姜姑娘毕竟是女儿家,脸皮薄。

“躲开!”陆怀屿怒道:“见圣旨如陛下亲临,你还想拦着圣旨不成?”

“您圣旨在哪儿呢?”石青根本不买他的账。

“我传陛下口谕。”陆怀屿高声:“赵元承,陛下有旨,速速出来接旨……”

厢房里,赵元承动作一顿。

姜扶笙听到陆怀川的声音脸儿一下白了,手脚瞬间冰凉。她猛地推了赵元承一下,从桌上跳了下来,慌慌张张想往外走。往前走了几步又不知该如何面对陆怀川,停住步伐,惶然无措。

“你怕什么?”赵元承走过去揽她在怀中,浑然不惧:“他又不是你夫君。”

“你闭嘴!”姜扶笙挣扎,推他揽在自己肩上的手。

陆怀川要进来了,看到她在这里,还和赵元承独处。她要怎么解释这样的情景?

尤其是这一段时日以来,她和陆怀川并不很亲近,陆怀川或许早就怀疑她了。

这……这和捉奸在床有什么分别?

“他来了,你有人壮胆了,敢这样和我说话了?”赵元承将手又搭了上去。

姜扶笙拧着身子挣扎。

二人正纠缠之间,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两人齐齐抬头朝外看过去。

陆怀屿站在门口,紧握双拳双目圆睁:“赵元承,你在做什么?”

“如表哥所见。”赵元承无所畏惧。

他不仅没有放开姜扶笙,反而更用了些力气揽紧了姜扶笙。

“夫君……”姜扶笙挣了挣想到陆怀川跟前去。可赵元承力气太大了,她半分挣脱不得,直急得又要掉眼泪。

“笙儿。”陆怀屿心中一痛,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到我这来。”

姜扶笙也想到他那边去,可赵元承手臂死死揽着她,她用尽力气也挣不开他的掌控。

“赵元承,松手!”陆怀屿涨红了脸,转而朝赵元承气愤道:“你这是何意?她是你嫂嫂,你难不成要做让天下人耻笑之事?”

“她是我嫂嫂,也是你嫂嫂。”赵元承冷笑一声:“你都不怕天下人耻笑,我怕什么?”

笑话。姜扶笙原本就是他的。

方才问过姜扶笙当初抛弃他的缘故之后,他心中有了猜测。姜父牵扯进科举舞弊案之事,绝对不是巧合。说不得就是陆怀屿这个阴险小人为了娶到姜扶笙,故意设下的阴谋。

“你胡言什么?”陆怀屿皱眉看着他,面上满是无辜和不解。

“陆怀屿,在大理寺大牢你可是亲口承认你杀了陆怀川,并顶替了他。”赵元承冷笑:“现在装什么无辜?”

他自然清楚陆怀屿是装给姜扶笙看的。他有些恼怒地瞥了姜扶笙一眼。从小也是他带大的,怎么他的聪明她没有学到半分?

“我听不懂你的话。”陆怀屿手下用力将姜扶笙往自己身边拽:“你放手!”

“听不懂我就再跟你说一遍。”赵元承牢牢握着姜扶笙的肩身躯纹丝不动:“你,陆怀屿,与陆怀川是孪生兄弟。你出生时就被陆府抛弃,流落在外吃尽苦头。机缘巧合之下,陆怀川遇见了你,他生来心地善良,见你处境凄苦自然于心不忍,不会弃你于不顾。而你陆怀屿,却借着陆怀川的好心,将他害死然后鸠占鹊巢。不仅占了陆府大房独子的身份地位,还占了他的妻子。”

他并不知道陆怀屿的过往。这些,是他从查到的事情中拼凑出来的。不敢说十成十的准,但也是有几分把握的。

“赵元承,你有这样多的奇思不如去瓦肆说书,别再纠缠你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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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屿眸底闪过戾气,手中不自觉加大了力气。

那些过往竟然叫赵元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心中羞恼。他虽然身子孱弱,但到底也是男子,恼羞成怒之间力气也不小。

姜扶笙被他捏得手腕生疼,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刚才处于震惊之中,赵元承所言听起来有理有据,不知是真是假?这会儿一疼倒是回过神来。

陆怀屿连忙松开手低头查看:“笙儿,没事吧?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痛……”

皓白如玉的手腕被他捏红了,看着可怜兮兮的。他不禁低头替她吹了吹。

“陆怀屿,你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赵元承依旧没有松开姜扶笙,抬手推着他的额头道:“嫂嫂已经知道实情了,方才正和我商量着要同你和离呢。”

他说着摇了摇怀里的姜扶笙,垂眸望着她:“嫂嫂,不是说要跟他提和离吗?眼下是不是可以提了?”

姜扶笙方才为了脱困才答应他会和陆怀川提和离,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陆怀川会过来。她站在二人中间窘迫极了,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元承,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了人又顶替了人,可有证据?”陆怀屿打开他手抬起下巴与赵元承对视,毫不相让。

他的确不是陆怀川。赵元承知道,无所谓;陆府的人知道,也无所谓;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都无所谓。

但独独不能让姜扶笙知道。他太怕姜扶笙离开他了。眼看姜扶笙有所动摇,他必须证明自己,好让姜扶笙相信他就是陆怀川。

“证人不是才被你派人杀了吗?”赵元承冷哼。

陆怀屿道:“既然无凭无据,你最好还是不要血口喷人。陛下让你即刻进宫,有要事相商。”

赵元承定定望了他片刻,手中力气放松了。

姜扶笙趁机挣脱了他的铁臂,站到陆怀屿身旁,心有余悸地揉着肩。

“扶笙。”陆怀屿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赵元承不看他们,阔步往外而行。

石青连忙缩回脑袋,跟了上去。

“夫君,我……”姜扶笙低下头,眼泪滴落下来。

她不知自己该如何解释。她解释了陆怀川会信吗?

“笙儿别哭。”陆怀屿捧起她的脸来,替她擦去眼泪:“我知道都是他的错,是他逼你的,我一点都不怪你。只是见不得你哭,我心疼。”

他心里从未怪过姜扶笙。他们夫妇原本过着幸福安宁的生活,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样都是因为赵元承始终不甘心,一直纠缠姜扶笙。

赵元承才是罪魁祸首。

“我和他没有……”姜扶笙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你真的不怪我?”

她克制不住眼泪流得更快了。陆怀川待她真好。若是换成别的男子,几次三番撞见自己的妻子和表弟牵扯不清,只怕早就写下休书。

陆怀川却不急不恼,反而心疼她。

“我怪你做什么?元承他不讲理,我难道也要学他不讲理吗?”陆怀屿不断地给她擦眼泪,眼底都是心疼:“快别哭了,再哭我也要哭了。”

赵元承真该死!他从来舍不得让姜扶笙这样哭,从赵元承回来,姜扶笙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若是可以,他真想扒了赵元承的皮。

姜扶笙点点头,啜泣道:“我不哭了……”

她不和离。这样的陆怀川,让她怎么对他提出“和离”二字?

“我还得去宫里一趟。”陆怀屿替她理了理鬓边碎发:“我让宁安先护送你回家,我忙完了就回去。”

“好。”姜扶笙点头,又嘱咐他:“那你路上当心一些。”

“放心吧。”陆怀屿抬起她的手,低头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其实,元承有一件事情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双生子。”

姜扶笙红红的眼睛顿时睁大了。方才的事情她还没有机会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陆怀屿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她一时怔住了。

这一阵子她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向他询问此事,她和他生疏了其中也有一部分是这件事的缘故,不想他竟然自己说出来了。

“陛下等着我呢,其中的缘由等我回家再和你细说。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绝*对不是元承所说的那样,你也可以放心,我就是陆怀川,而不是他说的什么‘陆怀屿’。”

陆怀川口中娓娓道来,手里替姜扶笙系上了那根被赵元承扯下来的衣带。

姜扶笙低头看着衣带被它系成漂亮的环结,心里羞愧一时到了极点。

“我没有相信他的话。”

她脱口而出。好像只有这样,只有相信他的话,才对得起他。

“先回家吧。”陆怀屿轻轻拍了拍她肩。

姜扶笙乖顺地点点头。

“石青。”

出了西洲馆,赵元承叫住了正要去牵马的石青。

“怎么了主子?”

石青回头。

他正回味主子方才的威风呢,面上还带着笑意。主子真是霸气,那陆怀屿虽然不是陆怀川,但在姜姑娘眼里是她正经的夫君。主子居高临下理直气壮的,倒好像他才是姜姑娘的夫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让南疆的人好好问一问姜守庚,当年科考舞弊他是怎么被牵扯进去的,要查得仔细一些。”赵元承面无表情地吩咐他。

石青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那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吧?您怎么想起来查这个?”

“陆怀屿早就在陆怀川身边了,或许早就替代他了。”赵元承沉着面色道:“我怀疑当初这件事也是他设计的,就是为了逼姜扶笙和我退亲嫁给他。”

石青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嘶……那要是照这么说,陆怀屿的心机可真够深沉的。”

陆怀屿居然在他们无所察觉的时候就已经算计了这么大一桩事吗?

赵元承手握剑柄,面色沉抑。

紫宸殿。

大太监成海见赵元承从游廊下走过来,连忙迎上去满面堆笑地行礼:“奴才见过小侯爷。”

“公公客气了。”赵元承手搭在腰带上,走路也不好走,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不知陛下找我何事?”

“奴才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相商,几个老臣都在里面呢。”成海道:“陛下吩咐,您若是来了就在这里候着,等陛下宣您进去。”

“好。”赵元承点头,在石栏杆上坐了下来:“我就在这等着。”

“行。”成海哈着腰应了:“奴才守到那门口去,免得陛下喊了奴才听不见。”

“去吧。”赵元承随意挥挥手。

等了约莫半刻钟,陆怀屿走了进来。

赵元承听到脚步声,回头见是他又收回了目光,倚在朱漆柱子上看一朵花儿被风吹得轻轻摇摆。

“表弟。”陆怀屿走到他跟前停住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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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承再次回头,懒散地望他:“怎么?”

“别再枉费心机,扶笙他不会相信你的。”陆怀屿理了理腰带,居高临下地俯视赵元承。

他要让赵元承知道,他并不惧怕他。

赵元承笑了一声:“你是在向我示威?”

啧,陆怀屿这是彻底不装了?

“我只是道出事实。”陆怀屿面色苍白,神情却坚毅,说话不疾不徐:“今日你也见着了,即便你告诉他我不是陆怀川她也没有相信你。唯一的证人我已经除去了。赵元承,你证明不了我不是陆怀川,你也永远抢不走她。我劝你还是早日放弃得好。”

“放弃?”赵元承又笑了:“我又没想娶她,何谈放弃?”

他想娶姜扶笙时,姜扶笙抛弃了他。

他才不会再想娶她!

“那你为何一直纠缠于她?”陆怀屿忍不住质问。

“小侯爷,陆大人,陛下请二位进去。”成海在廊下远远地招呼他们。

“我愿意。”赵元承看了成海一眼,站起身笑着替陆怀屿正了正发簪:“就好比表哥喜欢戴帽子一样,需要什么理由呢?”

他说罢大笑着朝成海的方向走过去。

陆怀屿望着他的背影,眼底杀意涌动,而后也笑了一声抬步跟了上去。

赵元承想给他戴帽子?也要有命在才行。

“微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二人进了紫宸殿,齐齐朝上首龙椅上的元启帝行礼。

元启帝只穿着常服。他生得精瘦,下巴上胡须比从前长了一些,眼下依然有些青黑。他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们二人一眼,抬起手缓缓道:“免礼。”

赵元承站起身,环顾四周。方才进来时便看到殿中有人,只瞥见像是几位老臣的身影。这会儿细看才发现他父亲良都侯竟然也在其中。

良都侯也朝他看过来。

父子二人四目相对,赵元承从他眼中看到了忧虑。看来,元启帝此番叫他来不是什么好事。

陆怀屿和他一同站起身,与他并肩而立,只看着上首,瞧着似乎有些志在必得的意思。

“赵元承。”元启帝开口:“知道朕叫你来所为何事?”

“不知。”赵元承摇摇头,面上露出惶恐之色:“甲胄之事,我真的知错了,求陛下宽恕……”

在元启帝面前,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自然该有纨绔子弟怕事的模样。

元启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闭了闭眼睛道:“甲胄之事,良都侯都替你解释了,若是为了这件事,你现在应该还在大理寺的大牢里待着。”

“谢陛下宽恕。”赵元承行礼。

“先别急着谢。”元启帝顿了顿道:“据良都侯解释,你收集甲胄只是觉得威风,想放着看看。如果是换成旁人,朕早就让人问斩了。你呢,牢狱之灾可免,但也该将功赎罪才是。”

陆怀屿拳头悄悄握起,侧眸瞥向赵元承,眼底闪过冷笑。

“我愿意将功赎罪,还请陛下吩咐。”赵元承连忙应了。

他瞧见陆怀屿看过来。他一个没出息的纨绔子弟,成日只知吃喝玩乐。元启帝这个昏君能想起让他做什么事?想是陆怀屿的手笔无疑了。

“嗯。”元启帝颔首,似乎对他的表现甚是满意,转而看向良都侯道:“赵爱卿,你还说你这儿子不思进取,我看他倒是个懂事的,可堪重任。”

“陛下。”良都侯往前一步,低着头诚恳道:“犬子自幼不学无术,您真的不能对他委以重任。臣怕他闯下弥天大祸,无法弥补……”

陆怀屿见状道:“侯爷,我以为你这样是太溺爱小侯爷了。小侯爷实则是个聪明人,年纪也不小了,没有什么事是他办不成的。只不过是侯爷你一直舍不得放手让他出去历练。我劝慰侯爷一句,如若让他一直在上京城里无所事事,早晚会闯出祸端来。”

这是在宫中,当着皇帝的面,他自然不好称呼良都侯为“舅舅”,便以“侯爷”相称。

“历练自然也是要。”良都侯朝着上首道:“陛下,犬子有几把刷子臣还是清楚的。如今疫症肆虐,他又不通医术,派他去只怕他会延误了阻止瘟疫蔓延的最好时机啊。臣愿意代替犬子前去……”

赵元承此时才明白元启帝叫他来的目的,原来是想让他到疫区去。

陆怀屿真是好算盘。那斑疹伤寒染上即死,太医院研制了这么久,也没有配出有效的药方来。他去疫区染上疫症自然必死无疑。就没有人再搅和陆怀屿和姜扶笙过日子了。

陆怀屿道:“侯爷此言差矣。依我所见疫症才是最好处置的。前人都留下了经验,无非就是隔离、烧石灰水、焚烧尸体,配置草药一类的。至多也就是焚城,最不容易出错。”

“臣愿意代子前去。”良都侯不理会他,只朝元启帝拱手。

元启帝沉吟片刻道:“朕看陆爱卿说得有道理,良都侯不必再多言。赵元承,朕给你这个机会将功赎罪,你可愿意前去?”

“我去。”赵元承应了。

元启帝不会轻易做这样的决定,这是疑心未消,还在试探他们父子。若是不应,恐有灾祸。

良都侯看向他,眼底忧虑更甚。

陆怀屿转身朝赵元承笑道:“那我就预祝小侯爷一切顺利,我在上京等着小侯爷回来举觞称庆。”

赵元承眼眸微眯扫了他一眼,扯了扯唇角。陆怀屿这是在挑衅他?

一行人跨出紫宸殿。

陆怀屿笑着看向赵元承:“不知表弟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我带你嫂嫂为你饯行。”

第42章 赵元承你混账

“宥齐不必这般客气。”良都侯拉过赵元承往前走,生怕他被激怒,在紫宸殿前就不管不顾。

赵元承站住步伐斜睨着陆怀屿:“好啊,我临走时必然派人知会表哥,等表哥带嫂嫂来给我饯行。”

陆怀屿以为用元启帝来压他,他就没辙了?

“快走吧。”良都侯推着他往前走。

陆怀屿面带微笑看着他们走远,才缓步朝前走去。为了今日之事,他在陛下面前铺垫了许久,这才加重了陛下对良都侯府的疑心。

良都侯府若是无后,良都侯自然没有什么谋反的必要。

他想赵元承死没那么容易。可陛下想赵元承呢?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主子,直接回家吗?”

宫门口,守在马车边的杜仲见到他连忙迎上去。

“去坊市看看。”陆怀屿上了马车。

杜仲坐在马车前头,扬了扬马鞭笑道:“主子又要去给夫人买什么?”

“逛逛看。”陆怀屿语气里含着笑意。

半个时辰后。

“扶笙。”陆怀屿进了清荷院,才走到廊下便笑着招呼屋子里的姜扶笙。

“夫君,你回来了。”

姜扶笙打开门,探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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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过去。

回来之后她心中一直忐忑,坐在屋子里出神直到这会儿,总觉得对不住陆怀川,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你看这是什么?”陆怀屿将手里提着的竹笼给她瞧。

“小兔子?”姜扶笙惊喜,不由俯身去看:“这么小,耳朵好长啊。哪里来的?”

小小的兔子还没她的拳头大,大耳朵耷拉着,眼睛红红的,三瓣嘴嗅个不停。雪白柔软的一团很是讨喜。

“路过坊市瞧见有人售卖,想着你一定喜欢。”陆怀屿笑着将笼子递给她:“就是不能养在屋子里,毕竟气味不佳。你玩一会儿,让翡翠她们拿下去养着。”

“好。”姜扶笙开了笼子将小兔子抱出来,让珊瑚去采了草叶儿来喂。

玩了一会儿她让人将兔子提下去,转而看向陆怀川。

陆怀川说回来便和她说双生子之事。她方才胡思乱想了许多,这会儿想听陆怀川说清其中缘由。

“来。”陆怀屿牵她进屋,提了水倒在铜盆中:“先净手。”

姜扶笙将双手浸进热水中。

“你又没吃饭?”陆怀屿瞧见桌上的瓦罐,语气里有些不悦。

姜扶笙每每没胃口便不吃饭,只吃些茶酪敷衍了事。

“我不太饿。”姜扶笙取过帕子擦手。

“不好好吃饭对身子不好。”陆怀屿不忍心责备她,语气里只余下心疼。

“我再吃几口,晚上和你一起吃晚饭。”姜扶笙朝他一笑,走到桌边拿起碗勺给自己盛了一碗茶酪。

“双生子的事我是十二岁那年才知道的。”陆怀屿恢复了一贯的温润,在软榻上坐下和缓地开口:“有一日路过坊市时听人议论说有一个孩子和我长得极相像。我心中好奇,便找过去看他。”

姜扶笙不由被他的话吸引了心神,抬眸望着他。

陆怀屿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他面上露出回忆之色:“他身子骨比我还差一些,有男子喜欢俊俏的少年,西洲馆的老鸨怕他长大了不好赚银子,便不给他吃饱。那时候我能支使的银子不多,只能从家里拿些吃的,带过去偷偷给他。同时我也开始攒银子,又让他继续在那里吃了几年的苦,直到我攒足了银子才将他赎回。”

“后来呢?”姜扶笙在他身旁坐下,好奇地询问:“他还活着吗?”

她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陆怀屿摇摇头叹了口气:“他身子太弱了,也吃了太多的苦心结难以开解,我将他救出来后没多久他便病逝了。他要是活着就好了,我会多一个亲兄弟分忧。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元承这样诬赖陷害我的。”

“他不在人世了?他有没有和你说流落在外那些年,他经历过什么?”姜扶笙蹙眉,乌眸中满是惋惜:“那……你娘知道这件事吗?”

她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便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娘不知情。”陆怀屿摇摇头,不愿在这件事上继续多说,他道:“对了,我有事要和你说。”

“什么?”姜扶笙将茶酪捧在手中,侧眸看他。

“陛下使元承去青州平疫,不日便要动身。”陆怀屿平静地开口。

“啪!”

姜扶笙脸儿一下白了,手一软半碗茶酪掉在地上,碗摔成好几瓣,草绿色的茶酪流得到处都是。

“扶笙,你怎么了?”陆怀屿伸手去牵她,手伸出去却落了空。

姜扶笙慌乱之间起身蹲下去,伸手去捡地上的碎碗,口中忙不迭地解释:“我……我没事,没拿稳手滑了一下……我捡起来……”

这一瞬,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赵元承不是没有在朝中任职吗?元启帝怎么想起派赵元承去青州平疫病?那可是疫病,听闻青州十室九空,没有一家不染疫病的。这次疫病来势汹汹,沾上便是死路一条,没有人能活下来。已经好几个月了,太医们还没有研制出针对疫病的药方。

赵元承在这样的情形下去青州,岂不是……送死?

她呼吸急促起来,心脏好像落在一只大手中,攥得她喘不过气。

赵元承他……他是不好,变得那么坏,那么恶劣,那么不尊重她。可无论如何,她不想他出任何事……何况她原本就欠他的,他还帮她救出了哥哥?

“别捡!”陆怀屿连忙阻止。

可惜为时已晚,姜扶笙心慌意乱之间将手送到了锋利的瓷片上。

“嘶——”

姜扶笙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抬手,食指和中指已然被瓷片割破,鲜红的血涌出来凝成鲜艳的一道。

“别乱动。”陆怀屿抓住她手,朝外头招呼:“翡翠,进来收拾一下。”

他说着拉起姜扶笙,到立柜处取出药箱替姜扶笙处理伤口。他专注地望着姜扶笙手指伤处,在姜扶笙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却冰寒阴森。

她总告诉他她心里没有赵元承。可一听说赵元承要去青州平疫病便慌成这样。人的本能反应骗不了人,这些年她虽然人在他身边,可心却一直系在赵元承身上。

赵元承对她也是百般纠缠,不肯放手。

不过没关系,赵元承很快就会染上疫病一命呜呼。

只要赵元承不在了,他和姜扶笙还会恢复从前琴瑟相调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你在担心他。”陆怀屿忽然开口。

这话犹如平地炸雷响在姜扶笙耳边,她慌促地摇头:“不是,没有……”

“包好了。”陆怀屿松开她手,轻抚她脑袋:“笙儿紧张什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你心软,即便元承这些日子和你弄得很不愉快。但眼见他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也还是于心不忍……”

他温和地看着姜扶笙,眼中满是宠溺。

姜扶笙低下头,一时没有说话。大概就是他说的那样吧。

此生她和赵元承已经没有可能,但她还是盼着他好一点,更好一点。

“等他动身的时候,我们去给他践行。”陆怀屿含笑道。

姜扶笙抬头不敢置信地看他,片刻后又摇了摇头:“不了。”

他们两个见了面就起冲突,还是不去得好。

“是不是怕我和他起争执?”陆怀屿手搭在她肩上:“别担心,我们不和他碰面,远远地送送他便是。我知道你不是对他难以忘怀,只是心软不忍见他去送死罢了。”

“夫君。”姜扶笙靠到他怀里,感动道:“你怎么这样好?”

赵元承此去也不知会如何。她的确很想去送送他,不被他看到的那种。

他若是看到她去,必然又会冷嘲热讽……

“元承毕竟是我表弟,我和你一样同他有从小长大的情分。”陆怀屿轻拍她后背:“再说,我也要谢谢他肯让我娶到你。当初他若是不肯放手,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姜扶笙摇头不语,过去的事情她早就不让自己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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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屿道:“不说这些让你伤心了。说点好的,元承他吉人自有天相。当初病得那样重,后来也痊愈了。疫病拦不住他的。”

姜扶笙没有说话。那可是疫病,哪里那么容易就平息了?

晚上,姜扶笙全然无法入睡,脑海中各种事情一件接一件冒出来。

想起陆怀川说的关于陆怀屿的事,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黑暗中,她偏头朝陆怀川的方向看过去。

陆怀川今日对她所说的一切,或许都是真的。只有一件事陆怀川好像说谎了——他一点也不像陆怀川,反而更像是陆怀屿。

她记得陆怀川在书院时的样子,翩翩君子温润如玉。陆怀川生在陆府,长在书院。从小是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一只的人。正是这样心软的性子,才会同情陆怀屿的遭遇,攒银子将陆怀屿从火坑中救出来。

真正的陆怀川不可能会那么残忍地对待惜兰。

反而是陆怀屿,从小吃尽苦头,又在西洲馆那样的地方受尽折磨,才会养得性子扭曲,以至于那么残暴地对待惜兰。

而他们夫妻之间……周公之礼上,也不能说他是不行吧,总归有些不尽如人意——她倒也没有嫌弃过,是他自己总是对自己不满。

大概是在西洲馆那些经历,导致他身子成了这副样子。

当初陆怀川的身子骨,也比眼前这人要好些。

她缓缓翻身面对陆怀川。陆怀川睡觉轻,她生怕吵醒了他。

她怔怔望着床外侧熟睡的那个人许久,一股凉意从脚尖直窜到头顶。难道赵元承是对的,她的夫君根本不是陆怀川,而是冒充陆怀川的陆怀屿?

陆怀屿忽然坐起身看她。

姜扶笙紧张地往后缩了缩,小声问他:“夫君,怎么了……”

陆怀屿低头凑近,逼视着她,眼神阴惨惨的可怕至极:“你在怀疑我了?”

“没……我没有……”姜扶笙心慌极了,不敢承认。

忽然想起那晚惜兰的惨状,她心里害怕极了。想逃跑身子却半点动弹不得。

陆怀屿脸色铁青,手里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根擀面杖,正是对惜兰下手的那一根……

姜扶笙惊恐中用力挣扎起来,可腿就是一步也挪不动。危急关头,赵元承忽然出现!

他手持长剑劈断擀面杖,剑尖指着陆怀屿犹如天神下凡。

“陆怀屿,你终于肯露出真面目了!”

陆怀屿面目狰狞,一言不发举起被削尖的擀面杖朝赵元承腹部直刺而去!

“不,不要……”

姜扶笙撕心裂肺地哭喊。

“笙儿,笙儿……”

耳畔有人在唤她。

姜扶笙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眼前放大的脸庞她吃了一惊,猛地往后退让。

“做噩梦了?”陆怀屿面色和煦,抬手摸了摸她额头:“出了一头的汗。”

姜扶笙这才清醒过来,方才原来是噩梦一场,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她捂着心口咽了咽口水,看了陆怀屿一眼,倒也不是很害怕。

她大概可以确认眼前的人不是陆怀川,而是陆怀屿。

陆怀屿对谁都不好,陆父陆母、惜兰、姜家所有的人……甚至他可能害死了陆怀川,鸠占鹊巢。可以说,陆怀屿坏事做尽,但独独对她极好,所有的事情无不依从她。就连她数次和赵元承牵扯不清,陆怀屿也从来没有怪过她。陆怀屿为什么单对她这么好?

“没事吧?”陆怀屿拿了帕子给她擦汗。

姜扶笙摇摇头:“夫君,我今日想约婉茹去看戏。”

她不想在府里待着,更不想面对陆怀屿。只想找个地方待着,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陆怀屿失笑:“你想去何处,不必和我说。我派人去和婉茹说一声?”

“不用了,我等会儿让人去吧。”姜扶笙回他。

“也好。”陆怀屿应了:“不过现在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起床去衙门点卯。”

姜扶笙应了。

陆怀屿一出门,她便也起床了,早早登了陈家的门。

陈太傅极重家风。陈婉茹每日寅时便要起床侍奉父母。姜扶笙到时她已然伺候好父母,自己也用过了早饭。

姜扶笙与陈母打了招呼,带着陈婉茹一道去了西坊的戏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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