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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后宫起火
司机为蔚秀开门,车内的度玉京回车不久,头发上的雪花还没有化。
“这么快?”
忏悔室密不透风,时间过得慢,蔚秀问起度玉京时间,他答才过去十几分钟。
“这么快。”
“可能是因为没见到稻荷神,我身上脏兮兮的,怎么见祂。”蔚秀嘀咕,“都怪你。”
她眼波流转,眉眼里全是嗔怪。度玉京看得发怔,他禁不住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都怪我,是我不对。下次不这样了。”
他拉近和蔚秀的距离,低着头遮挡表情,“下次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她小腹的不适感消失,蔚秀皱眉,她全身清爽,不像去了忏悔室,像去洗了个澡。
奇怪。
难道稻荷神不仅帮她清楚罪孽,连犯罪的痕迹都会被清除吗?
蔚秀尴尬得想挖地道,度玉京过来吻她,蔚秀舔了一下他的唇瓣,“甜津津的。”
“吃了糖,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和药。”
衣服放在座椅上,度玉京亲她时压皱了衣服袋子,他把甜津津的舌头塞进蔚秀嘴里,用惯了枪的手指起了一层茧,钻进小衣服之中。
度玉京捏了捏,她比他嘴里的糖还甜,又甜又软。
蔚秀反手拍拍度玉京的脸,她纵欲过度,有些累了。
“在车上别发骚。待会又脏了。”
度玉京的脸埋在她心口,压低声音:“我现在去买安.全.套,能做吗?”
她说:“多买些,我和缪尔还要用。”
度玉京身子一僵。
蔚秀手指抓紧坏狗的头发,掐着发根,“度玉京,你别含。”
“……不能咬。”
度玉京掌心下的肌肤滚烫,蔚秀很敏感,皮肤发粉,他猜是他们刚做过不久,还处于兴奋状态。
他搅动手指,过度使用的地方软烂,度玉京为她上了药。
……他记得,结束时没有这么红。
可是忏悔室十多分钟能做什么。
度玉京为蔚秀拢上衣领,“明天还能见面吗?”
“见面也不做。”
蔚秀的巴掌不轻不重,扇在度玉京脸上。
她掌心酥麻,下一刻被度玉京握住了手腕,他舔蔚秀扇红的手心,“我只是想见见你。我们见面的时间太短了。”
“你来过我家了,什么时候能让我去你家住住?”
蔚秀扣上扣子,“缪尔不会同意的。”
度玉京:“他同意了。我打电话问过了。”
她惊恐地看着他。
“缪尔说,房子房间不够,如果你把我接回去,他吊死在你门口。”
度玉京眼神清澈,询问:“你怕鬼吗?我不怕。怕的话,你可以去我家住。”
“毒夫!你要害死我!”
***
蔚秀连滚带爬回到家的时候,缪尔连绳子都准备好了。
街坊邻里在偷看,他们给蔚秀让开一条道:“来了来了!薄情女来了!”
“我就说人类没有好东西吧。”邻居对蔚秀指指点点。
雪松镇太小,苍蝇大的事情都能传遍大街小巷。
一根粗绳挂上了大门口,怨夫缪尔也坐在大门口,珠珠的触手挂在绳子上荡秋千。
它荡来荡去,看见远近闻名的薄情女,晃动绳子发射起飞,精准飞到她肩膀上。
珠珠搂住蔚秀,跟她回家。
蔚秀关门,挡住看热闹的邻里街坊的视线。
“你这个妒夫,你要让所有人都看我的笑话吗?!”
蔚秀火冒三丈,拆下绳子就往缪尔身上招呼。
她力道不大,缪尔抓住绳子另一端,手背青筋凸起,往前狠攥。
蔚秀连人带怪物都往前扑,她扑进了缪尔柔软富有弹性的胸膛上,珠珠则脸部着地,用脸刹车。
它动作快,拍拍黑漆漆的脸,没有毁容。
“你要在外面找几个男人?”
缪尔把蔚秀从洗面奶中提起来,“家里房间不够了,要不要把我吊死,给你们助兴。还能省下一个房间。”
看在他胸大的份上,蔚秀狡辩:“度玉京那是误会,你有看见我带人回来吗?我们就是去教堂看看,你一个胸大无脑的恶魔懂什么,你连教堂都进不去。”
胸大无脑的恶魔:“你总有那么多借口,每次泡男人你都有借口。最薄情花心的人就是你。”
最薄情花心的蔚秀:“我和他就是去看看,总共才去了几分钟,你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我要是和他有猫腻,我们早就搞上了,至于等到现在吗?”
“又是借口,你们去了整整两个小时。他都打电话和我说你们睡了。你还想怎么狡辩?骗我很好玩是不是?”
“你就听度玉京一面之词。怎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都不听我解释。”
“我看你压根就不爱我,你每天就想找机会跟我吵架。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地下室被封印。我忙了大半天,到现在连饭都没有吃,我要饿死啦饿死啦!”蔚秀脸红脖子粗,就地撒泼。
缪尔凝视蔚秀,她梗直脖子,睁眼说瞎话:“看什么看。反正我没有带男人回来。”
恶魔气消了点,“饭在锅里,我去端饭菜。”
蔚秀跟在他后面,她顿了会,扭扭捏捏地说:“等会的。”
缪尔警觉。
“我看二楼还有一个房间。收拾收拾能住人。度玉京说他想来住两天。”
“蔚秀!”
蔚秀不吭声了。
他气哄哄地给她乘饭菜,把饭碗往蔚秀面前一放,“吃。”
人类低头刨饭,缪尔突然又问:“兰道家的和你什么关系?”
他阴阳怪气:“人家家长都把电话打爆了,骂我是不容人的毒夫,让我自愿搬出家门,把位置留给她儿子。”
“什么?兰道太太?”
蔚秀端着碗,翻看通话记录,看见了兰道家的电话号码。
“我问问。”
她满心忐忑地拨通电话。
那边的声音苍老:“你好,这里是约茜兰道。”
“兰道太太您好,我是蔚秀……”
“嘟,嘟,嘟。”
约茜兰道挂断了电话。
很不受待见的蔚秀叹气,对缪尔说:“人家都不接我的电话,能有什么事情。”
气没消的缪尔上了二楼。
电话在几分钟后又响起,她觑着缪尔的动静,一边接通了电话。
约茜兰道绷紧下颌,问:“蔚秀?”
“我在。”蔚秀无端有些紧张。兰道太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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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郑重,有大事情发生了。
“我暂且不计较你家里恶魔对我的出言不逊,他是个没教养的东西。”约茜兰道说。
蔚秀尚不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呆呆问:“那你想计较什么?”
“不礼貌!蔚秀,你知道镇里人怎么传你和我儿子的事情吗?”约茜兰道尾音高扬,“就因为你,整个兰道家族都身败名裂了!”
蔚秀捂住一只耳朵,“哪有,不至于吧。”
“厄洛斯!!!”约茜兰道的声音穿过电话线,刺破蔚秀耳膜。
约茜兰道正在对自己不中用的儿子大喊大叫,“你看这个女人怎么说的!你听,她摆明了就是不想负责,你知道外面的人都在怎么说你吗??!”
“他们都说兰道家的儿子给别人做了小三,被正宫捅了个半死。不然就是未婚先孕,孩子掉了大出血!”
“……您别听别人乱说。”厄洛斯声音虚弱,他重病在床,劝人的话有心无力。
“不准顶嘴!”
电话那头的病房比蔚秀家里热闹,蔚秀听着约茜兰道和厄洛斯吵架,拼凑出事情真相。
——有人看见了蔚秀抱着浑身是血的谢兰里去医院,书店老板添油加醋地描述他俩亲亲蜜蜜地去了藏书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第二天书院老板检查藏书馆,书馆里一片狼藉。
结合蔚秀家里的坏恶魔,居民们有充分的理由断定,蔚秀出轨血族,恶魔捉奸在床,二者大打出手。
传言传到了在意家族名声的约茜兰道耳中。她气得两眼一黑,杀到厄洛斯的病房。
“到现在,蔚秀都没有来看过你!不中用的东西!”
电话另一边的蔚秀难为情,厄洛斯是因为她受伤的。
病房的战争让约茜兰道无暇顾及电话,蔚秀干脆挂断了电话,她大口刨饭,解决午餐。
她要去医院看看厄洛斯。怕约茜兰道找人套麻袋揍自己,蔚秀敲响伏应的门。
“别不开门,我知道你在偷听。”
门内传来声音:“找你的珠珠,傀儡。”
珠珠在楼下睡觉,傀儡在清理到处挂着的稻禾节稻穗。
他俩都能抽出时间,但蔚秀就看不惯伏应躺着拿钱。
既然他拿了钱,就得给她当牛马,做鸭子。
蔚秀:“你的钱还想不想要了?”
伏应开门,抽出蔚秀手里的一沓钱。
他的卖身费很便宜,五根手指数得过来。
“怎么比上次还少?”
蔚秀:“第二次半价的活动,你这里没有吗?听说这样能吸引老顾客哦。”
她不缺钱,蔚秀只是抠。
而且不能一次性给伏应太多钱,他好处拿多了,对钱的渴望降低,干活的积极性也会降低。
资本家蔚秀点了点他坚硬的胸膛,“跟我走吧。”
去医院的路上,她临时起了个话题:“你听说过海妖吗?”
“不了解。”
伏应里外都冷。
在蔚秀脚下打滑、差点撞上车时,他攥住她背后的毛茸茸帽子,把人拉回来。
蔚秀牵上他的手,两人手牵手,一起等红灯。“那你生来就是机械体吗?”
“不是。”
“说说呗。”她在他兜里塞了一张钞票,撬开了伏应的嘴。
伏应不见外,收下。
“外来人登上大陆之后,本地人和外来人爆发了战争。”
他指的是蔚陈发现新大陆的时候。
战争持续时间不长。彼岸大陆面积广,但是人口密度极低,他们毫无抵抗之力。
雪淞镇在战争范围内,怪物打不过真枪实弹,大部分都死了。
“我生在雪淞镇,他们认为我是捍卫雪淞镇的勇士。我死后,稻荷神应居民要求,为我重塑身体,所以我就有了机械体,还得到了编制,做了个警察。”
战争后,大量移民涌入新大陆,但是除了船员和度玉京,没多少人来到雪淞镇。
雪淞镇也开始拙劣地学习新时代人类的科学技术。
不过怪物智商低,它们只学到了皮毛,镇中的科技水平停留在上个世纪,没有进步。
蔚秀唏嘘,这样说,是她的堂叔给伏应和他的家园带来了灾难。
怪不得伏应在车厢想杀了她。
“但是历史上没有记录怪物的存在。”
历史书将它记录为一场普通的侵入者和被侵入者的战争。
“雪松镇有掩人耳目的手段。哪个外来者了解过它的真实情况?你在其他地方看见的雪淞镇是怎么样的?”
蔚秀打开手机。她留有截图,雪淞镇有属于自己的官网,配有镇上的照片,拍下了人们庆祝稻禾节的盛况。
雪淞镇曾抹除了祖母的记忆。不仅如此,它还能阻止进入者们离开,并且生成假象,欺骗其他人。
她觉得有邪性的不只是镇里的怪物,这片土地都有邪性。只要沾上它,就摆脱不掉了。
雪淞镇的雾挡住了蔚秀的眼睛,镇里的小孩唱起她听过的童谣,他们赋予雪淞镇人性,将它比作慈祥的母亲。
镇中迷雾重重,蔚秀来到厄洛斯的病房前,约茜兰道早走了。
伏应不进去,蔚秀把买来的水果放在病床边,问厄洛斯:“伤口怎么样?”
她洗着苹果,蔚秀削水果的技术一般,病床上的人自然接过她手中水果,削皮。
额前碎发下,他的两只眼睛瞳孔颜色一深一浅,谢兰里的语气不好,“托你的福,没有死。不过我变成精神分裂了。”
他把果肉放在盘子里,留给蔚秀吃。
蔚秀没觉得病患为自己服务有什么不对,她用叉子叉着苹果,啃啃啃,“你不本来就是精神分裂吗?我不背黑锅啊。”
谢兰里:“蔚秀,你怎么对病患说话的。”
说完,病床的人忽然换了一幅语气,对自己说:“你别凶她。”
蔚秀:“?”——
作者有话说:吸血鬼的大小号将会切到冒烟[抱拳]
第52章 人格分裂
谢兰里把剩下的果肉切成小长条,放进盘子里。
蔚秀处于宕机状态,手没停,一直往嘴里塞东西。
余光看见砂糖橘,她说:“你去,帮我把砂糖橘剥了。”
谢兰里抓起一把苹果砸她:“蔚秀你没手没脚吗?”
说完,他左手把苹果塞进嘴里,堵住了自己欠揍的嘴巴,另一手去拿橘子。
厄洛斯不认识大部分水果,口齿不清地问:“嗯,嗯,嗯嗯嗯,嗯嗯?”
这个是砂糖橘吗?
剥好的橘子被丢到了蔚秀怀里。
谢兰里弯腰,指尖去扣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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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眼的苹果。“吃吃吃,你和厄洛斯都去死吧。”
她捧着橘子,小心翼翼地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海妖打出来的是精神伤害?”
“不关你的事情。”
切换到厄洛斯时,他的神情变得幽怨,狗狗眼下垂,“精神病院的医生说我有精神分裂症,就算医治了多年,痊愈的可能性也极低。”
病床上的人突发恶疾:“不是我想不通了,那个死人哑巴怎么不砍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让他报复我的?”
“……别听他瞎说。是我自己的原因,那天带错了药,导致旧疾复发。”厄洛斯神情恍惚。
蔚秀:“那个……”
谢兰里大放厥词:“那个死人呢?怎么不带来给我负荆请罪。蔚秀你什么态度啊。”
“抱歉,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你给我好好反思一下。你必须留下来照顾我几天几夜,哪天心情好,我就原谅你了。”
蔚秀:“额……”
“你不用管我,我没什么大碍。天色晚了,我看外面还有人等你……他是你的什么人?不愿意说吗,”
厄洛斯失落地说,“那你先回去吧。不碍事。”
“不准滚。留下来给我守夜。喂!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愿意吗?”
“真的没问题。你回去吧。他们一定等你很久了。你和他们关系真好。”厄洛斯说,绷紧的指尖溢出丝丝酸意。
谢兰里挤眉弄眼:“哎哟谁说话这么酸。你和他们~关系~真好~~”
厄洛斯脸上挂不住,让蔚秀先走。
“真的没事吗?”蔚秀看见眼前人诡异变脸,她有点害怕,提起包,“我我先回去了,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站住。”谢兰里攥住了蔚秀衣袖。
“你真不打算负责?”
他的手指到了喉咙眼,扣得太深,谢兰里一直止不住干呕。
蔚秀一脸为难,走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
谢兰里扶着心口,他吐不出东西。“就算你不想管,连医药费都不给吗?我都没让我妈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厄洛斯:“你不用负责。我会照顾好我和他。”
此刻,门口的约茜兰道手里的帽子掉到了地上。
她就听见了自己孩子一边干呕,一边说出“负责”、“医药费”、“我都没让我妈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和“我和它”。
每句话都意味深长。
约茜兰道捡起帽子,拍拍。她戴上帽子,杵着拐杖颤巍巍地离开,走前她说:“如果是孩子,就留下来吧。你们不养,我养。”
她养成了一个失败的孩子厄洛斯。
约茜兰道一定能养成一个成功的孙子孙女。
可是孩子是混混蔚秀和不孝子厄洛斯的种。
约茜兰道忧心忡忡地离开了,走前为生米煮成熟饭的小情侣关门。
如果是孙女,千万不能让她像蔚秀,小小年纪不学好,到处拱白菜。
如果是孙子,千万不能让他像厄洛斯,被别人家的花心猪拱。
“你为什么不解释?”
蔚秀眼睁睁地看着约茜兰道离开。“你的母亲对我误会很大。她本来就讨厌我。”
谢兰里笑得嫌弃:“别装,你也没什么名声啊。”
他表情突然变了,变成了窝窝囊囊的样子,换成了厄洛斯。
“抱歉我下次找她说个清楚。”
蔚秀有气撒不出来,她也窝窝囊囊地坐下:“那我把医药费给你。你这个病还能治吗?哪个是主人格,哪个是副人格?”
“兰道家出得起医药费。不用您操心。”
谢兰里横竖不让蔚秀好过。“给得了医药费,我就能好吗?”
她露出了愧疚的表情。
谢兰里满意蔚秀露出的表情,瞳孔映出的她嘴角下撇,眼神沮丧,在扮可怜。
吸血鬼心情好多了。
“幸好你遇见的是我,”吸血鬼大发慈悲地说,“要是换成了别人,”
蔚秀精神振作。她以为谢兰里要放过她了。
谢兰里:“要是换成了别人,指不定就放过你了。让我想想,你要怎么赔偿我好呢。”
她泄气:“有办法治好你吗?”
最好把这个阴阳怪气的人格抹杀了,只留下好说话的那个。
“兴许有,等我的伤口痊愈,应该找到杀死副人格的方法。我是主人格厄洛斯。”
体内的灵魂换成了厄洛斯。
他们一个尖锐,另一个平和,很好分辨。
谢兰里没有提出异议。他是不讨喜的副人格。
厄洛斯说:“你可以叫我的副人格的名字,谢兰里。他是我弟弟。”
“弟弟?那就是传说中被淹死的……?”
“嗯。”
护士进门,厄洛斯掀起袖子,“年幼时,我带着他去湖边玩,他不小心掉进了湖里。”
“哈,他撒谎。”
护士手一抖,病人骤然发出了奇怪的笑声。
护士装作耳聋眼瞎,她放下药,提醒厄洛斯什么时候吃。
“好。”厄洛斯对护士说,他用在精神病院的法子骗过了护士,“我记住了,拜托你出去时关门好吗?我和姐姐有话要说。”
护士急匆匆离开。
吸血鬼迅速变脸,谢兰里眯着双眼:“是我哥哥嫉妒我最得父母宠爱,他把我推进了湖水里,用双手摁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活活淹死。”
“为了打消别人的疑虑,他还假装听见呼救声,从房间里跑出来救我。老管家凭借厄洛斯打湿的衣服,发现了这一点,以此威胁他。结果老管家也死了。”
谢兰里每句话都和雪淞镇的传言对得上。
被当场戳穿谎言,厄洛斯不慌不忙,他的脸上挂着歉意,“抱歉,副人格是我的心魔。我从小就被这件事困扰,在家人的不信任和邻居的流言蜚语中分裂了出新人格,所以副人格的记忆会有偏差。”
他语气真挚,“你能理解我吗?”
蔚秀不能像护士一样赶快离开,她被厄洛斯抓住了衣袖。
无意中再次窥见兰道家的秘辛,蔚秀坐立难安。
怕她不相信,厄洛斯放低声音,他身穿病服,像在精神病院里那般,软声呼唤蔚秀。
“姐姐。在精神病院,我和你解释过一次,当时你不是说会相信我的吗?”
“他只说随便编造了两句话,你就不相信我了吗?”
她哪有这样说。
蔚秀只能点头,“我相信你。”
她也不怎么喜欢那个尖锐暴脾气的谢兰里。
按照选取盟友的标准,厄洛斯更合适,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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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好说话。
病床上的人眼神露出几分憎恶,一闪而过。片刻后,他又变回了厄洛斯。
厄洛斯吃了护士拿来的药。它们能暂时扼制谢兰里。
“姐姐,”厄洛斯琢磨着这个称呼,瞥了眼门口的伏应。“其他人有叫过你姐姐吗?”
蔚秀:“只有你。”
他的心情明显变好了。
“那我以后一直可以叫你姐姐吗?你知道我没有姐姐,只有一个弟弟,谢兰里死的早,父母也不喜欢我。”
“小时候,我很想要一个姐姐,只要她愿意相信我就足够了。”
“可以。”蔚秀接了热水,厄洛斯没有喝,他靠在蔚秀肩上,“你想了解我和我弟弟的事情吗?”
蔚秀“嗯”了声。
“他是个讨厌鬼。药管不了多久,等一下他就会再次出来。”
在有限的时间内,厄洛斯三言两语,抹黑谢兰里。
“他从小就喜欢撒谎,凭借谎言抢走我喜欢的东西。”
蔚秀挠头。
她看两兄弟谁也别说谁。
“等他出来,他肯定会故技重施,抢走我身边的一切。”他说,“包括姐姐。”
“不会吧。我们认识没多久,感情不深。我看他挺讨厌我的。”
蔚秀实话实说。
“不是。”
厄洛斯身处病房,护士把窗帘拉拢,屋内不透气,不透光。
仿佛身处压抑孤独的精神病院,只有蔚秀陪着他。
她离不开病房,出不去雪松镇,如同嗓音脆亮的鸟儿被关进了笼子里。
蔚秀没吃的沙糖桔让厄洛斯吃了,特别甜的味道。
“我不讨厌你。谢兰里也不讨厌你。所以他要抢走你。”
况且,喜欢是藏不住的。
厄洛斯看不明所以的蔚秀,再看门口等得无所事事的伏应。
他习惯把眼睛藏在碎发下,像孤独寂寞的动物观察人类。
他垂眼,看剥沙糖桔时沾上了黄橙色汁液的指尖。
一只鸟关在笼子里会孤独,两只就不会了。
厄洛斯一时说不上他对蔚秀的感觉。
他回到了精神病院里,雪松镇是大笼子,病院是小笼子。
他经历过太多次失败,没有人能带他走。
后来蔚秀来了。
无法离开笼子的厄洛斯把希望和绝望都寄托在蔚秀身上,他希望她冲出牢笼,带他走。
如果他不能离开,那蔚秀也千万不能离开。
两个人都留下,比两个人都离开,好办得多——
作者有话说:厄洛斯就是怕蔚秀过得不好,也怕秀过得好,本质特别拧巴[可怜]
第53章 带他离开
厄洛斯想要画画,蔚秀给他找了画板和画笔。
她没事做,斜坐在床边,光影照在侧脸。
厄洛斯往后靠,以便观察蔚秀的相貌。
她的长发束在脑后,气色红润,脸蛋线条柔和。
她在雪淞镇过得很好,没有手机,不会熬夜。第二天想睡到多久醒来都可以。
最初的半个月,缪尔会按时叫她,蔚秀会赖床,蹬被子不想起。
早睡的习惯养成了,早起也不会远。
她和怪物们磨合,走向合拍。缪尔知道她大概什么时候起,他掐着时间做饭,省去了把饭菜闷在锅里的时间。
蔚秀没有化妆。
雪淞镇科技不发达,但也有最基础的护肤品,都是怪物们按照十几年前的成分表,在工厂排着队,辛辛苦苦地手搓出来的。
怪物们晚上打架狂欢,白天披着人类皮囊,做些人类的小玩意,加深这场角色扮演。
缺失的成分,它们借着自己超越人类的感官,一件一件地试替代品。
不过只要日子过得滋润,蔚秀的好心情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用不上多少东西。
诚然,怪物的产量也特别低,市面上买不到多少。
在亲爱的稻荷神鞭策下,它们十分努力,努力偷懒,努力请病假,努力干饭。
效率低下,看得人头痛。
也没多少怪物用得上这些玩意儿。
新来的怪物护士给厄洛斯换点滴袋,站着就睡着了。
厄洛斯画技娴熟,将完成的画作给蔚秀看,画里的是她,不过她不是坐在床边,而是站在电话亭里,通话。
这幅画是厄洛斯的赠礼。
他笔下的是,每次在精神病院和她通话时,他都在脑海角落构想的、电话亭里的蔚秀。
电话亭像个鸟笼,把她清脆的嗓音关在笼里,她和外界的唯一联系是那根细细电话线。
电话线向外延伸,另一头连接都是他。
厄洛斯扬起唇角,阳光驱逐周围阴影,他看上去少了许多阴暗,开朗又自在。
“醒醒。”
怪物护士醒来,换好点滴袋。
他手指绕着透明的输液管,用的力气大了点,液体不滴,血液倒流,输液管鲜红。
更像人类的血管。
蔚秀看见回血,为他调整输液管。
现实里,他才是笼子里的人,蔚秀手握着他鲜红的生命线。
针头扎在他手背,她得到了另一头。
红色的,厄洛斯满意地打量它,又像是东方神话里月老的红线。
姻缘,性命。
细细的生命线承载着它们。
整理好输液管,蔚秀说:“比你在我衣服上画的好看。”
她最在意和离开相关的事情,接下来的话打断了他的浪漫思绪。
“精神病院的人提起那幅关于海洋的画作,有多说什么吗?”
前人和蔚秀踏上了相同的路,付出了更多的努力。她改变方针,想办法从他们的努力中找到些什么。
厄洛斯用墨色的笔尖,细细描绘画上的每根发丝。
他在蔚秀的袖口下,画了条若隐若现的红线,她误以为是头绳。
“常听他们提起。你想要听具体什么样的?”
他收起笔,将画送给蔚秀。“转述不一定准确,不如去问问逝者。”
“哪里去?他们不是死了吗?”
蔚秀看外面,夜晚要到来了。
“去精神病院。捉几只怪物。”厄洛斯将画交给蔚秀。
“先离开病院吧。不能让母亲知道我走了。”
“要在谢兰里苏醒之前回来。他会坏事。”
***
“喂,喂!”
蔚秀对门外人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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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应身姿挺拔,口罩遮住半张脸,徒留一双深邃的眼睛,浓密的银色睫毛上翘,睁着眼看爬窗的蔚秀。
厄洛斯忍着伤,他先跳下了二楼,对蔚秀说他没事。
吸血鬼的命硬着呢。
伏应第二个跳下去,稳稳落地。
蔚秀最后,她扑进了伏应怀里。伏应抱住她,手臂环住蔚秀的腰。
她的腰很细,身上好香,暖暖的。
伏应的眼睛无波动,他得加班,没义务对老板摆出好脸色。
虽然她的腰真的好细,比他细好多。手臂抱着他的肩膀脖颈,她吐气,吐在了他颈窝。
伏应松开蔚秀。抠门的老板不会给他加班费的,周扒皮。
不过腰好细。
他们做过,他记得掐着她腰部的手感,皮肤非常滑腻,像蒸蛋。
他不喜欢蒸蛋。
皮肤也很白,濡染着香气,容易被掐红。必须轻些力道,不然惹毛了蔚秀,她就不会让他上床。
想多了。伏应捏捏指尖。
蔚秀踉跄,站稳身体。“下次慢点松手,等我站稳行不行,你这么着急干嘛?”
伏应没话说,也不答应。
蔚秀气哄哄地超过他,走在前面。“扣钱,必须扣钱!”
不讨人喜欢的机械体被留到了最后。
三人躲避医生和护士,翻墙离开医院。
带着伤患,行动不便,遇见难缠的护士和保安,蔚秀能伸能屈,回头劳烦伏应大人敲晕了几个人。
三人加快速度,大街上的怪物太多了,他们必须在天完全黑之前到达那家精神病院。
再次翻墙进去,厄洛斯去打探前路,伏应留在蔚秀身边保护她。
天空洒下来的光线极暗,她身体贴在墙角,手臂撞了一下伏应。
他没反应,死人脸无表情。
“我看你对我这个老板很不服气嘛。”
她看看四周,畏畏缩缩地,小声问伏应:“你小子,第一次没杀掉我,之后是不是想找机会偷袭?”
“不会。”
“不可能。除非你发誓给我看,发毒誓。”
伏应:“。”
“雪淞镇没有这种文化。我们不相信誓言。”
蔚秀才不信,约茜兰道就对稻荷神许下过诺言,很灵验的。
“那拉钩。”蔚秀伸出小指,伏应拒绝了她的过家家游戏。
有护士经过,伏应揽着蔚秀,撞开门,滚进了杂物间。
门和窗户之间的狭窄墙壁挡住了他们。
他们身体挨着身体,蔚秀的头顶贴在伏应下颌,她的耳侧是他的喉结。
护士走过,他才说话。
“对我来说,你在列车上已经死过一次了。”
“啊?什么意思?”
伏应侧过脸,双眼似鹰,锐利明亮,盯着满是尘灰的窗口。
“我在战争里死过一次,死在枪口下。”他说。“侵略军认为我是反抗军的统帅,割下了我的头,挂他们的旗帜上。”
雪淞镇的其他怪物偷出了这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向上高高捧起,献给不爱管事的稻荷神。
信徒们大声告诉神明,这是雪淞镇最勇敢、最无畏的战士的头颅,他死在了侵略者的枪炮之中。
它意味着伟大的雪淞镇母亲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侵略,小镇在炮火中不堪一击,它们祈求祂能施以援手。
稻荷神不是被抛弃的海神,海神曾为土地挡住了每一场海啸、风暴和冰雹。
稻荷神则随意散漫,冷漠是祂对渎神者施加的惩罚。
最后关头,炮火中,天空垂下了神的指尖,祂选择救下了奄奄一息的雪淞镇,复活伏应。
为可怜的土地套上保护罩,能进入小镇的人更少了。
“只是命运救了我,赋予我第二次生命。”
“你也在列车上死了一次。我尊重命运之神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