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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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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糕点

封砚带盛则宁走到西院。

盛则宁头上总喜欢带各种簪花,无论是真的还是金银宝石缠的,她的发饰里多是花型,大概是个喜花的。

仁明殿的西侧是皇后的牡丹园,里面都是花匠们精心培植的稀有品种。

盛则宁以前说的不错,牡丹园里一半以上都是各种黄牡丹。

乍一眼看,她就和里面的姚黄差不多。

只不过姚黄娇贵,先有暴雨后有烈阳,花叶都有些受损,此刻都有些耷头耷脑,但盛则宁就看起来——很精神。

和在仁明殿里时,完全不一样。

她不再低垂脑袋,行止小心翼翼,而是挺直腰背,大大方方地张望,一双眼睛澄澈明亮。

随着长睫轻扇了几下,她开口问:「殿下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魏皇后说要他们多接触接触,这一听就是个托辞罢了,谁不知道在这两年里,两人已经踩着越矩的边缘,时常见面。

其他定了亲的未婚男女也没有他们这样多的机会。

这些都是在皇后与盛家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下,默许的。

只要不会闹出人命,就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事。

而且封砚最是恪守君子之礼,断不会对盛则宁有暗室之欺的行为。

不说盛家夫妇放心,就连盛则宁努力回想一番,都愣是找不到什么「错」。

两人相处这么久,最亲密的事大概就是那次同骑一匹马,还有宝相寺前他抱她上马。

实在屈指可数,乏善可陈。

所以,两人以后若是能得偿所愿地分开,互相之间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更没有什么对不起和辜负。

只有一份自以为是的喜欢和一个不为所动的自持罢了。

盛则宁觉得自己很轻松。

卸下了心底的欲求,她看待封砚的心境就变了。

这样一位端方君子,若是盛家真的能扶他上去,以封砚的性子,必然不会亏待他们。

盛则宁不担心他会做出忘恩负义的事。

到时候只要再和他说明情况,自己心有所属,再求一道旨,从此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他也不用为了魏皇后,非要娶个不喜欢的人为妻,为后。

盛则宁心里百念转过,耳边响起封砚沉稳的嗓音。

「你不喜欢?这里清净。」封砚把她沉思的样子当作了不喜。

这里的确静。

往常还会有些宫女、妃嫔在这里逗留,但今天是皇后的千秋宴,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宫人敢在此处停留玩耍。

盛则宁回过头,眼前花海如涛,叶子都被盛放的花瓣遮在了下面,如拳头大小的花朵压得枝头微弯,有清风拂过,花朵就颤巍巍地轻摇,仿佛随时都可能会从枝头折落。

这还真是美丽的负担。

「臣女其实不喜静。」盛则宁声音婉转,像只百灵鸟,脆生生的。

也没有任何委婉的粉饰,就这样直白了当说道。

她不想再委屈自己去逢迎封砚的喜好。

喜静的人从来就不是她。

她得让封砚慢慢扭转过来,意识到真正的盛则宁并不是她以前伪装的那样,适合他。

他们有太多的喜好都截然相反。

封砚似是愣了一下,眸光落在她的脸上,好像在分辨她这句话的真假。

不远处忽然传出一声嗤笑。

显然是有人没能憋住,一不小心就引起两人的瞩目。

一位双灵髻,穿齐胸襦裙、手挽着杏红寿春花披帛的少女拍了拍手,从容不迫地自花圃里站了起来,脸颊两旁摇晃的金步摇上各垂着一只展翅的鸾鸟,衬得她五官十分贵气。

这就是皇后的女儿,九公主封雅。

「九公主。」盛则宁做了一个万福礼。

封雅摆了摆手,身旁也没有一个宫婢和太监服侍,她径自从花圃里跳出来,就这样落落大方地提着脏了的裙子迎上来,一点也不像是一位金枝玉叶。

不过,盛则宁并不奇怪。

这位九公主任性骄横,底下的人都是看她的眼色办事,不敢有丝毫忤逆。

她既然能一人在这里猫着,宫人肯定都是给她打发走的。

「五哥,你还是一点也不了解盛三姑娘啊!」

九公主抖掉裙摆衣袖上沾的灰土和花叶,眼睛往两边各扫了一眼,满眼狡黠,「你忘了当初母后给你指人时说,「那群姑娘里蹦得最高,笑得最明艳的就是盛三姑娘」,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个喜静的?」

她咋舌,又叉起腰嘲笑道:「五哥这点上还是要多学学三哥吧,人三哥连谢姑娘爱吃哪家的汤饼全都知道。」

他们是兄妹,讲起话来不必绕过来绕过去,更何况九公主就是这个性情,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要她憋着不说才是难为她。

盛则宁微笑,唇线弯出一个温婉的弧度。

封雅忍不住往盛则宁脸上多看了几眼。

奇怪,盛则宁转性了?

以前若是被她这样说,盛则宁肯定会一脸难受又憋屈,最后强忍着泪水委屈巴巴看着她五哥。

这次她竟然不当回事。

封砚也第一时间去看盛则宁的脸色。

他见过太多次盛则宁恬静娴雅的时候,是真的不曾再想起过第一次见她时,她其实并不是个娴静端庄的样子。

一群姑娘受皇后的邀来看花,本都是安安分分地站着,最多小声的议论,再没有谁比她更冒头,她尤喜欢夸别人,从新衣服到新首饰,每一个人都被她哄笑了。

就像在一缸静水中,一尾红鲤甩尾跃出,打破了平静的水面,也跃入了他的眼帘。

魏皇后同他指着人说:「那位是盛家的姑娘,族中序齿排行为三,母后瞧着她很不错,你该去认识一下。」

她很不错,还是盛家很不错。

封砚其实都懂。

不过那一眼,确实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涌了出来。

大概是觉得那姑娘的确耀眼,像是一束光。

他那时候就在想,这位盛三姑娘定然是千娇百宠长大,在她脸上看不出一点阴暗。

因为心里不曾苦着,所以她活得很快乐吧。

他其实很羡慕。

但是没过长时间,在魏皇后与盛家的默许下,盛则宁就走到了他的身边,当她用那种羞怯又矜持的目光看过来时。

封砚心里却再也起不来波澜。

她变了。

也变得不再那么快乐了。

盛则宁边听着皇家兄妹的对话,神情懒散地往花圃里瞄。

对于他们在说什么,也没了兴趣。

九公主和封砚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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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胞兄妹,但也算是一起长大,身份上同在皇后名下,感情当然会更亲近一些。

所以封雅讲话才更加不会拘束。

但是封砚却不会都由着公主随性而谈,直到公主满不在乎地说:「那有什么打紧,母后身边有那么多命妇陪着,说不定还能再帮皇兄相看几个……」

「封雅。」封砚声音微沉。

「干嘛!」封雅不服气,炸毛一般叉起腰,像只雄赳赳的孔雀。

「你太闹了,安静些。」封砚眉心有些烦郁。

但是「安静些」三个字刚脱口,封砚感觉旁边有道目光就落在了他脸上。

他一转眸,就看见盛则宁若有所思的眸光微闪,仿佛是忽然听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封砚如饮醍醐,忽然想起盛则宁说她不喜静。

那就是因为一直以来要屈就他吗?

封砚眼睫垂下,掩住自己的失神。

他的确是不喜欢身边太过吵闹,大概是因为幼时在亲生母亲身边,总是寂静一片,静得能听见花开叶落的声音。

没有热闹声音,也没有明媚的景色。

他便觉得那就是他该待着的地方。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就像封雅的周围也从来都是热热闹闹。

「走吧。」封砚对盛则宁道,「我送你回宴上。」

那里总归人多,盛则宁相熟的朋友也都在,她会喜欢。

盛则宁愣了一下,还是旁边的九公主先反应过来。

「五哥好狡猾!又要借着公事逃了?每次这种人多的时候就会偷闲,我要去告诉母后!」

封雅装作气哼哼,往仁明殿的方向溜走。

盛则宁方回过神,「殿下不去拦下九公主?」

「让她去。」封砚不在意。

盛则宁瞅了一眼神色如常的男人。

大概是真的公事忙吧,魏皇后让他多留一刻也是不肯。

好在盛则宁现在倒不介意,听他要走,甚至还暗暗松了口气。

毕竟两个人闷声不响站着,活像两根驱鸟的稻草人。

傻不傻?

「不若殿下自去忙吧,我找个宫人来领路就是了。」她舒展眉眼,温柔体贴地笑道。

封砚提步往前,温声道:「无妨。」

盛则宁在原地顿了一下,才提步跟上去。

两边夹道是狭长的丹红色宫墙,很高,也很压抑。

盛则宁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但苦于封砚步伐不快,犹如闲庭信步,她也只能被迫压着脚步,慢慢跟着,其实心早就飞到前头去了。

这条路虽然是近路,却也偏僻,连宫人都没见多少。

只零零星星走过来几人,从服饰上就能看出品级不高,像是宫里五等的粗使。

都是宫里人,早就练就一副好眼力,还在远处已经放下手里的东西,跪地叩首,基本不会有人不长眼,与他们迎面冲撞。

盛则宁走快了些。

因为只有等他们彻底走过,这些宫人才能够站起来。

倘若这一条路接二连三走来「贵人」,也不知道这些宫人走出这条狭道,是不是得花上半个时辰,或者更久。

盛则宁埋头疾步,没留意封砚已经停下,她余光才看见他伸出来的一截长腿,脚尖却已经触及他的后脚,一个趔趄就朝前扑。

「殿下当心!」跪着地上的老嬷嬷抬头惊惶地大呼。

封砚反应快,一转身,伸手捉住盛则宁的胳膊肘,把她牢牢抓住了。

盛则宁身子定在半空,惊魂未定,小脸都吓得煞白。

她刚刚差点就面朝下砸到地上去了,怎会不怕得要死。

缓了几息盛则宁才回过魂来,轻抬了一下胳膊,「……多谢殿下。」

第22章喜欢

封砚骑着马来到了盛府门口,幽静的盛家宅院掩在两扇紧闭的朱门内。

里面有寻常走动的声音,奴仆清扫收拾的声音,唯独没有听见惊吵的变动声。

盛家仿佛只是在过一个很平静的夜,正准备收拾入寝。

长随向他请示,想要替他前去叩门。

封砚手指缠着缰绳,在指上转了几圈。

他抬起头,眼底的倦意很重。

今日他奔波多地,其实已经很累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被盛彦庚说动了,买了丰记的果仁酥送给盛则宁。

盛府隐在屋檐下的匾额,上面两个端正的大字反着淡淡的漆光,照进他眼底。

他想起皇后一遍遍对他说,盛家很重要,盛二爷上有文官之首的恩师,下有门生无数,是唯一能与谢家分庭抗礼的清流人家,务必要笼络到身边。

他从前心里一直揣着这样的心思,就见不得盛则宁澄澈真诚的笑眼。

因为他们两人是利益相关,根本无关情爱的组合。

所以他可以一日复一日的克制,无欲无求。

但那枚青脂玉扳指的出现让他想了又想,始终很难放下心。

「不必,你们先去一个人,到马行街,看杨太丞家医馆的大夫可还在坐堂,请他过来。」

封砚出来时脑子还不清醒,如今才静下心来。

一来他还没有问清盛则宁对松子是那种意义上的「吃不得」,是吃了会害病,还是不喜欢吃。

若是后者,她就不会用那果仁酥,可若是前者,已经过了这么久,想必她已经吃过了……

那他现在再贸然进去,也没有用处,还不如先把大夫请过来。

大夫请来后,封砚仍没有让叩门。

一行人在门外等到盛府里声息渐止,旁边的宅子一个接一个都熄了灯火,月辉照在屋脊,撒下冷光,仿佛是入冬后挂上的寒霜。

寒冷与幽静,笼罩而下。

老大夫搓了搓手,又跺脚取暖,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静,「郎君还在等什么?」

站在门前也不进去,他是大夫,请来也不给人看病,倒守起了大门,着实让人纳闷。

封砚转过眸,命长随:「送杨大夫回去,照常付诊金。」

杨大夫干站着等了半天,本来心情不太好,但听见诊金照付四个字后,面色才和缓了些,摇着脑袋,跟着长随离开。

「哎,现在的年轻郎君啊……」

「殿下,可要回府?」随从请示封砚。

封砚颔首,再看了一眼紧闭的盛府大门,率先扯过缰绳。

清晰的马蹄声打破岑寂的夜,但是没过多久,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登云巷子里无人知晓,曾有一行人在此逗留过。

*

第二日,晴空多云。

宫里的热闹才过,就有小童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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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出炉的小报窜巷走街的吆喝。

和官方发行的邸报不同,小报是由民间发行,上到宗亲婚娶宴请、府衙朝野的内幕,下到趣味横生的民间百态,总而言之就是上京城有趣、博眼球的事都会被衙探们费尽心机搜罗到手,再有探官们润色成稿子,板印发行。

今日的小童背起挎包,举着一份还散着墨香的小报,大声吆喝。

「小报到矣!——」

有时候为了卖得更好,他甚至还会用大人教他的话,也就是喊出小报上的要点。

譬如:「吓!瑭王拦车与盛家三姑娘不欢而散!」

又譬如:「小甜水巷梅二娘得圣人青眼,特赐嘉奖!」

听见他卖力的吆呼,路上不少的行人会愿意掏出一文钱,买上一份小报,好好看上一看,免得茶余饭后与好友没有新鲜的话题可谈。

魏国公府的马车招摇过市。

听见外面的叫卖,一只手伸了出来,丢出了几枚钱,小童立即垫着脚把小报送进了窗口。

魏平大致扫了一眼粗陋的印字,忽然用力把手一握,将小报揉作一团。

「郎君,咱们还要去找那梅三娘吗?」刘大河虽然不懂字,可是刚刚卖小报的童子喊的话,他可听得一清二楚。

这梅二娘当真是撞了大运了,竟然真的被皇后看中了。

那盛则宁没有说大话骗他们!

刘大河很担心会被皇后得知他们做的事,不敢在这个关头生事。

魏平其实并不是非要那梅二娘不可,他就是越想越不服气,堂堂魏国公嫡次子,竟被一个外人和一个小娘子逼得要把到手的肉拱手相让,怎么想都憋屈。」哼,她能躲得了这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

皇后看重又如何,不过是一贫贱的孤女,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忘在脑后,到时候谁还管她死活?

刘大河谄媚道:「郎君说得对,这小贱蹄子躲不了多久,到头来还不是要乖乖侍奉郎君。」

魏平又重重地哼了一声,齿间狠狠碾过封砚和盛则宁的名字。

小甜水巷比小报还早知道梅二娘得了宫里的赏赐,昨天夜里听见动静这一大早就纷纷来给她道喜,顺便瞻仰一下皇后娘娘赐下的金针和金线,还有上等的宫锦。

梅二娘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大事,十分惶恐,好不容易应付完看热闹的邻里,把独门小院一关,脸上又是害怕又是激动。

想也不必想,这也只有盛三姑娘在圣人面前提起了她,才能有这样的殊赐。

「二娘,你也别怕,有了圣人的赏,那魏平想必也会知难而退,不敢再来打搅你。」柴胡正在墙角帮她收拾要用的柴木。

这间小院本来有三户人家住,但是因为屋子破损、地沟又堵塞,不好住人,陆续就搬去更好的地方。

这里便宜,梅二娘首选就是价低。

柴胡在给米铺做事之余,就过来帮她拾掇小院。

「多谢柴大哥,这些日子也连累你了。」

「你我之间,又何必说这些,要谢谢,我们就都谢谢瑭王殿下和盛三姑娘吧!」

梅二娘连连点头,「若是他们两位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肯定赴汤蹈火也愿意。」

柴胡黝黑的脸上露出笑容,安慰她道:「肯定会有的。」

*

千秋宴过后,还有十日就是端午。

盛则宁的铺子本来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分派,入睡前她还反复思量,但因为前一天实在累着了,翌日就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竹喜打水过来给她熟梳洗的时候顺便还告诉了她,二姑娘和七姑娘都一大早就出门了。

祖母的绣坊,让小娘子们都激动起来。

虽然铺子不稀奇,但是这种拼本事的事,就好比那些苦读十几年的书生,得了进京赶考的机会,终于可以一展自己能耐,博一个好名声。

「姑娘您也快些吧。」竹喜担忧盛则宁比不过姐妹。

盛则宁懒洋洋地点头,用梳篦把头发慢慢梳顺。

用过早饭再去苏氏院子里请了安,顺便说出门的事。

大嵩对未婚的小娘子的限制比嫁人后要还少一些,除了几个迂腐的老头颇有微词以外,其他的人倒是很少会不满。

毕竟谁人不爱看水灵灵的小娘子穿着鲜艳的新衣,人比花娇的模样。

多看一眼,就是享福。

等到她们嫁了人,夫家可就没有这般大方,这一茬茬的美人就像是地里的娇花,从含苞欲放时有目共睹,到被人采撷,藏于内室再难露面。

盛则宁一想到这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所以她趁着自己还做姑娘时,总想往外多跑一些。

曾经她为嫁封砚成为皇子妃,也担忧过很久。

普通人家对于妻室的限制已经如此多,那么宗亲贵族又该如何?

肯定只多不少。

她见过宫里的妃嫔,虽然吃穿用度皆是让人想象不到的奢华,但是却只能止步在那红墙绿瓦之中,能出去放风的唯有祭祀或者几年才一次的秋猎。

倘若她嫁给封砚,就会和那些妃嫔一样,没有了自由。

但是就因为喜欢,她连自由都愿意舍弃。

好在她醒悟的够快,还没有任由自己把后半生都蹉跎了。

苏氏是妇人,出身在大家,家教甚严,其实不大喜欢盛则宁每日往外跑。

但这次苏氏也没法子阻止她,毕竟有老夫人的话在前头,她也盼望着盛则宁能争气。

叮嘱了一番,盛则宁就出门了。

临近端午,上京城里已经有了节庆的氛围。

人们在屋院前后撒雄黄、门口挂上艾虎、菖蒲,贴端午符,驱邪去毒。

街上有妙龄小娘子挎着竹篮,兜售桃枝、蒲叶、艾草等物。

瓜果新鲜上市,空气里都散发着果子的甜香。

「回去的时候去丰记再买些蜜浸的酿梅吧,娘喜欢吃这个。」盛则宁从窗口看见一眼晃过的熟悉铺子。

竹喜刚点了头,就听见外面车夫一声长吁,马车突兀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我们还没到呢!」

「是我。」

帘子外传来一道声音,沉润的音色就如同拨动了琴弦,泛起了清音。

「是瑭王殿下?!」竹喜忙不迭扭头,看着盛则宁惊讶道。

盛则宁懒洋洋的身子骨蓦然一僵,须臾后又见车帘上投下一道影子,她才坐直身子,朝竹喜使了个眼色。

竹喜挽起车帷,盛则宁就看见骑在马上的封砚。

今日他应该正在当值,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吏,只是不知道为何那几个小吏正在丰记铺子门口探头探脑。

好怪啊。

这几个大男人在小娘子才爱吃的果子铺前逗留。

「殿下在买东西?」盛则宁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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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盛则宁轻轻「哦」了一声,虽然心里还有些奇怪,但是她知道封砚向来话少,这兴许是和他办的案子有关系,那她就更不能不识趣地追问下去。

封砚打量盛则宁,她面色红润,眼睛明亮,看不出有吃坏东西的病容。

想到刚刚他在丰记打听果仁酥的事,那小二一听他提起盛家,就慌了神。

「若您说是给盛三姑娘买,小的打死也不敢给带松子的给您呀!我们都知道那三姑娘一吃松子会咽喉肿痛,称之敏症,严重些那会要命的。」

那「我们都知道」几个字让封砚无端觉得难受。

两年了,他竟都不知道盛则宁有吃不得的东西。

「那七宝果仁酥……」封砚微转过头,视线挪到了前方,丰记果子铺前的幌子随风飘扬。

虽然开了口,却还没想好如何解释他是无心把带松子的果仁酥给她。

但盛则宁闻弦歌而知雅意。

昨日封砚走的时候,她还未道谢。

人家头一回主动送上礼物,于情于理,她也是该道谢的。

盛则宁想通其中关键,立刻眉眼一弯,露出笑容,两颊上还有浅浅的梨涡,显得十分真诚:「多谢殿下,七宝酥臣女很喜欢。」

封砚蓦然转过头,幽深的眸子里沉沉浮浮,蓄着一些少见的情绪。

「你不是吃不得松子吗?」

第23章生气

盛则宁呆呆地张开小嘴。

她很惊讶。

但并不是惊讶封砚忽然知道了她的忌口,而是惊讶封砚的反应,惊讶他的神情。

男人眉心深蹙,眼睫下沉,促使那双清凌凌的凤目变得莫名有些挟怒而来的意味。

这好像还是盛则宁第一次把封砚弄「生气」了。

一向矜贵而自持的男人,语气都不禁带上了质疑和诘问,变得不太冷静。

封砚好像生来就是一张清冷高贵的脸,像是遥不可及的月,总是带着寒冷清辉,漠不关心地照着大地。

喜怒哀乐原是人之常情,可盛则宁从未见过有谁能比封砚还能自控之人,甚少见他大喜大怒。

但这次,就是迟钝竹喜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威慑吓住了。

没有那一刻,她是如此清醒地意识到即便对方再行事温和,可说到底也是真正的皇子,是御封亲王,更是手握生杀予夺的大权的人啊!

瑭王殿下撞破了姑娘对他撒谎,怎会不气?

竹喜急咽了几下口水,鬓角都渗下了冷汗,生怕下一刻封砚就会做出什么对她们不利的事。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声轻笑从她侧后方传来。

虽然仅是气音,可也着实突兀。

「……抱歉。」盛则宁抬手掩住唇瓣。

她努力过,但还是没能完全抑住发笑。

竹喜愕然回头,看见自家姑娘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半点的害怕,反而露出一副看到什么滑稽事的好笑。

「殿下是刚刚知道的?」盛则宁眸光流转,瞥了眼封砚身后,丰记的铺子里还有伙计忙忙碌碌地在卸货。

她是丰记的老顾客,里面的伙计都知道她的忌口,封砚刚刚说自己不是去买果子,那可能就是去问事。

封砚似是突然就泄了气,那原本紧绷而起的弓弦骤然一松,所有让竹喜惊怕的气压烟消雾散,他耸下锋利的眉峰,低声道:「我并非有意送带松子的果仁酥给你。」

盛则宁点了点头。

「臣女知道,殿下能有这好意,臣女已经相当满足了,不敢奢求其他,故而向殿下道谢。」

他刚刚忽然生气,不就是知道她说了谎。

她明明没有吃果仁酥,却还装作喜欢。

但她又不是故意要说谎,这还不是为了顾全他的疏忽。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盛则宁眨了眨眼,「殿下为何要生气?」

为何?

封砚黢黑的瞳仁里映出盛则宁巧笑嫣然的轻松模样。

她的轻快惬意更让他觉察出不对。

但是一时间他又说不上为什么。

他抬指揉了下眉心,还有些僵硬。

「我没有生气,也不是在诘问你。」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没有生气,你也别往心里去。

盛则宁聪慧,一点就明白过来,这是封砚在给她递梯子。

盛则宁自然马上顺溜地扶着梯子下来。

「哦。」她点了点头,云鬓上的蝶钗晃动着细蕊,衬得她轻扇的长睫灵俏动人。

「没关系,殿下事务繁忙,臣女也不是小孩子,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能分得清楚。」

听到这话,封砚好像听出了什么弦外之音,深深看了她一眼。

「我记下了。」

盛则宁微笑,又关切了几句天气炎热,请封砚不妨在路边喝个清热解火的陈皮香引子,才与他告别。

该维持的关系还是要维持,盛则宁没有忘记魏皇后给她敲的警钟。

鸾铃锵锵,盛府的马车顺着大道往前,没过多久就被熙熙攘攘的人群、车马掩住了背影。

封砚的长随牵着马走过来,指着路边刚支起一个写着「喜笑颜开香引子「的招牌老实问道:「殿下可要去饮上一杯?」

封砚横看他一眼,庆和就闭上了嘴。

虽然闭上了嘴,但是还有一声嘀咕清楚传了过来。

「……奇怪,该生气的没生气,不该生气得怎么反倒气上了。」

听到这句话,封砚才反应过来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这样严重的疏忽。

盛则宁竟没有朝他生气。

*

直到马车走出老远,竹喜依然心有余悸。

「姑娘,你也太胡来了,就不怕瑭王殿下翻脸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好像担心瑭王还有顺风耳,会听见她的话。

「他翻什么脸,他哪有脸翻,差点没把我弄死,我不吃那是我懂事,我要是盲目信了他,这会他都要去我坟前忏悔了。」盛则宁声音又缓又柔。

她拿起银绣芍药的团扇轻扇了几下凉风,悠哉地摇摇头。

清醒的人,才能活得长久啊。

「呸呸呸,姑娘!」竹喜拉着盛则宁非要她把刚刚的话呸掉,「干嘛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姑娘是要长命百岁的人。」

盛则宁笑了笑,揪了下竹喜的脸蛋。

「傻丫头。」

马车停靠在南门大街边上,前面拥堵,还有许多人正在修缮暴雨冲坏屋子,到处都有没来得及收拾的工具、材料。

盛则宁带上遮阳的帏帽,由竹喜扶着下车。

「姑娘,已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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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梅呀。」竹喜爱吃酸甜,一看见竹篓里堆起来的紫红果子就迈不开腿。

盛则宁听出她的馋意,脚步就一转,带着她到小贩跟前。

「小娘子要买杨梅吗?这是南地产的魁斗杨梅,个大味甜,汁水丰沛,尝尝再买也不迟啊!」口齿伶俐的小贩用蕉叶托起两颗新鲜杨梅,请两位姑娘品鉴。

盛则宁没有伸手,竹喜拿了一个放进嘴里,眉开眼笑,「姑娘,好吃!」

「那就买一些吧。这名字听着也好,魁斗管文运,这不刚好解试要开始了,倒是个不错的意向。」

「姑娘,你懂得真多,反正我就知道这杨梅新鲜、好吃!」竹喜已经蹲下,美滋滋地挑着又大又新鲜地往叶子兜里装。

盛则宁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点子,正好珍食铺的厨子最近在研究用一种树葛的粉末做透明的糕点。

若是把这形状圆润,色泽鲜艳的杨梅裹在里面,定然好看。

盛则宁是想到一事就会提前预备,于是又与小贩询问过杨梅的产季和均价,敲定了端午后让他供应一些杨梅给她的珍食铺。

小贩自然满口答应,保证自己会信守约定。

竹喜捧着杨梅,跟着盛则宁走回珍食铺。

掌柜的一听见盛则宁到来,就急忙从里面窜出来,满头都是大汗,「三姑娘,大事不好了!咱们买的凉州米到不了了!」

盛则宁当场一愣。

「什么叫到不了?」

「前几天不是下了大雨吗?夹道有山的泥石齐下,好多官道都给冲毁了不说,因为堵塞马车倾翻,还有甚者,遇到一些灾民直接就抢了……」

掌柜抹着头上的汗,正愁得坐不住,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灼:「姑娘,听说许多货商都急得上火,咱们拿不到货,他们也爽了约,两头都是亏啊……」

因为大雨,盛则宁损失了百斤的凉州糯米,这才又定了几百斤,因为订单的数量不少,她考虑预备多一些。

现在一粒米都没有了,她可就麻烦大了。

「不若我们就换用本地的糯米,米铺肯定还有存货,先应付这一关过去。」掌柜的出谋划策,竹喜也听了直点头。

为今之计,也只有退而选其次。

「不成。」盛则宁摇头,「我们打出的是凉州糯米,客人也是因为凉州糯米才选择买我们的粽子,若是出尔反尔,信用不在,以后就再难成事。」

掌柜当即就皱起了眉。

盛则宁并不是彻头彻底的生意人,她可以不在意亏损,还非要维护什么所谓的名声,但是掌柜的却不想背上让主家亏钱的罪名。

这让他以后怎么抬得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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