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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香囊
曾经,盛则宁也如每一个上京的小娘子一样,期待乞巧节。
小时候是喜欢乞巧节前,阿娘会给做新衣裳、打新首饰。
爹爹也会特许她一日可以不用练字读书,还会从外头给她买罩在碧纱笼里的磨喝乐、黄蜡做的小鱼、小鸭子玩。
等长大后,知思慕。
她又与瑭王有了默许的婚事,便期盼着乞巧节能与他一道一起游湖赏灯。
只是每每都不是那么顺遂,时常让她扫兴而归。
到今年,她就早也没有这方面的期望,反倒觉得这个节日分外碍事。
尤其是在这个关头,谢朝宗还拿着她的香囊「威胁」她。
这个香囊虽然是她的私物,但是对盛则宁而言,却并不是那么重要。
「你不还我就罢了。」她收回手,顺势拍了拍刚刚因为奋力争抢而弄皱了的衣裙,浑不在意道:「我回头再做十个八个,逢人就送。」
只要数量够多,那还算得上什么私物?!
谢朝宗没料到盛则宁脑子转得挺快,照她这么一说,他手里的香囊立马就贬值了。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被糊弄过去,还没想片刻就冷哼一声,把香囊在盛则宁眼前一晃又收回,叹道:「做十个八个那也不是这随身携带的旧物。」
确实这个香囊是盛则宁带了许久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此物有些发旧。
盛则宁伸手又没有捞着,气得两颊涨红,像是枝头怒放的芍药,灼人眼。
封砚从她身后走上前,还没说话,谢朝宗就对他没好气道:「瑭王殿下好悠闲,南衙的差事都不用办了吗?」
「近来城里少纠纷,一下倒是清闲下来。」
少纠纷的原因主要还是在于魏平一事。
连圣人都大义灭亲「严惩」了家弟,在这个关头没有谁家的权贵子弟还敢顶风作浪,行不轨之事。
所以到南衙告状的人自然就少了。
「瑭王好能耐,过河拆桥的本事修的不错。」谢朝宗将香囊挂在长指上,溜着转。
都说帝王家无情,做到像瑭王这样的也不奇怪。
倒是怎么说瑭王能有如今的身份地位,背靠的是圣人和魏家。
如今圣人与魏家都分了心,失了和,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也不紧张此事会不会影响到他与宸王的夺嫡。
但是谢朝宗自然不是关心瑭王的大事。
他说这个话,与其说是在嘲讽瑭王,倒不如是说给盛则宁听。
像他们这些野心勃勃的皇子皇孙可没几个好东西,利用的时候好言好语、心慈面善,利用完能从他们手底下全身而退已是祖上烧高香的结果。
就比如宸王,瞧着风度翩翩,虚怀若谷,礼待贤士,待人亲切,背地里也是一个见异思迁,弃旧迎新的小人。
在他们这些人眼里,谁有用才有价值去笼络,一旦拿捏住了,就会露出真实的小人面孔。
盛则宁对谢朝宗这话并不放在心上。
魏平出事,那是他罪有应得。
他若是没有得到任何惩戒,才是这世道不公。
至于魏国公府肆无忌惮地包庇魏平,归根结底也在于皇后身上,多行不义必自毙,又怎么能说是封砚做的不对?
盛则宁想到这里,脸上满是对魏国公家的不屑,倒是没有说出半个瑭王不好的字。
谢朝宗歪了歪头,仔细端详了面前这张很好看懂的小脸,莹润的肌肤如羊脂,迎着光都白的发亮,更衬出那双盈盈水眸澄澈透亮,其中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魏国公府是魏国公府,瑭王是瑭王。
她没有因为魏国公府的事而去厌弃封砚。
这点让谢朝宗很意外,因为想不通而有一时的出神。
恰在这个时候,封砚忽然出手,谢朝宗没有防着他会来抢这个香囊,一下没看住,香囊就易主了。
这下谢朝宗的脾气就上了头,眯起狭长的眼:「殿下不问自取,可不是好习惯。」
「谢郎君不问自取的时候,本王还未说过一句。」
「我何时不问自取了?」
谢朝宗眯着眼盯着面无表情让人看不懂的瑭王,虽然他极擅掩饰自己的情绪,几乎不可能让人从他的五官神情上找出蛛丝马迹,可是还是被谢朝宗在他偏向盛则宁站立的身子上找出了端倪,那阴秀的脸庞上浮起了一抹笑。
「殿下说的,不是这个香囊吧?」
说的该是盛则宁才是。
想到这里,谢朝宗舒了眉眼,阴郁的神情散了去,又变得慵懒而随性,仿佛一切都拿捏在了手里。
「殿下这是能怪得了谁呢?自己未曾看好,就不怪别人不问自取吧?」
若是这两年的时间门他们成了亲,那还能理直气壮地指责他。
可现如今别说成亲,就连一道明确的圣旨都没有,男未婚,女为嫁,一切都还未有定数。
他又有何错了?
封砚定定看了谢朝宗一眼,唇角弯起有些许弧度,声音清润道:「如此,原话奉还。」
他手指半包住香囊,抬起来亮给谢朝宗看。
谢朝宗嗤了一声。
还没等谢朝宗再开口,有名小厮急冲冲上前来给他传话。
谢朝宗没让盛则宁和封砚有窃听到的机会,走远了几步,才低下头让小厮说。
小厮手拢着嘴,语速奇快地说了一通。
只见谢朝宗眉心越皱越深,末了他猛然站直身,拔腿就走。
都顾不上再和封砚争什么,想必是十万火急之事。
盛则宁一见谢朝宗走了,大松了口气,远处几个小娘子何尝不是这样,顿时各个都恢复了欢声笑语,还热情地对盛则宁招手:「宁姑娘快过来!」
盛则宁没有多想,提起脚就朝她们小跑过去。
一旁的竹喜还捏着一方帕子追上她,口里担忧地叫道:「姑娘,快擦擦汗吧,仔细受了风回头要着凉了!」
这些小娘子玩起来还跟个孩子一样,这又跑又跳的,怎么能不出些汗。
今日又有风,这飕飕的风一吹,病邪就是这样入体的。
竹喜操着老妈子的心,可不得担忧起来。
等到人跑远了,封砚还在原地站着。
手心里还握着盛则宁的那只半旧香囊,香囊里有清幽的香气扑鼻,仔细闻起来,像是盛则宁身上一贯带出的味道。
德保公公来时,那些小娘子早跑没影了,就剩下他家殿下茕茕孑立,那身影在阳光下杵着,光影劈成了两半,瞧着还有些魂销目断的样子。
若不是满头的风筝在飞,远处的笑声不止,德保兴许还能抹出两把凄凄惨惨的泪来。
此情此景,真的好催人落泪。
「殿下可是要将此物送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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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德保揩拭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泪。
封砚手里还握着一只的香囊,德保不用细想也知道,这定然是盛三姑娘的东西。
若是旁人的,只怕扔到地上瑭王也未见的会看一眼。
德保为主分忧心切,马上张望起盛则宁的身影。
封砚却未如德保所料的那样心急着将失物还人,他把那香囊往自己的袖袋里一送,冷声制止德保,「暂不必,日后我亲自还她。」
德保心领神会,连忙应是。
这个自然是亲手送回更显重视,还顺道能搭上句话。
「那殿下邀了三姑娘七夕同游吗?奴准备的也差不多了,必不会误了殿下的事。」
说到这个,封砚的眼睛就抬了起来,默不作声地转到眼角,斜睨着他,似乎有些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殿下还未同三姑娘说起吗?」德保惊了一跳,对瑭王殿下这个办事的效率只差就要明言说出口了,瞧了一眼瑭王的眼色,他还是懂事地咽了咽,吞了回去。
虽说往年都是盛三姑娘先跑来开口说的,还会提前好几日,请他务必要提醒殿下空出时间门。
但这几日盛三姑娘一心忙着建这个什么木兰社,想必早也忘记提醒这一回事了。
只不过换过来让殿下去提醒,怎么就变得这么不顺利?
此事说起来,封砚心里就不是很安稳。
毕竟他说出那日他休沐后,盛则宁给的回答是「那很好啊「。
这四个字指意未明,让他都分不清这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
罢了,也只能找个机会再问清楚。
玩到午后,众女也体力告罄,都撑着酸软的胳膊腿,互相告别,乘车离去。
盛则宁正与文婧姝并肩而行。
马车旁贺郎君正牵着马等着她,看见这样的场面,盛则宁知道她这个文姐姐以后日子定然会顺遂许多。
「夫君还说以后他的书房我可以随意去了,府中的藏书也可尽观,婆母那边要立规矩的事也会为我去说,檀哥儿的启蒙我也能插手。」
盛则宁为她高兴:「以文姐姐的才学定能把檀哥儿也能教成状元郎。」
文静姝笑了笑,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将来他想考取功名也罢,若是不想也都由着他去。」
她又道:「我之前见那顾世子还纠缠七娘,好在有几个小姐妹注意到了,及时去解救,要不然七娘又要给他气哭了,这事你可以跟你家老夫人提一提,说不定就会改变主意,不将你二姐姐许配给他了。」
盛则宁没注意到朱七娘那边的事,闻言又惊又怒,但是这会人都走的七七八八,她也寻不到顾伯贤晦气,只能在心里记下一笔,往后碰上了再说。
「我回去定会同我祖母去说。」盛则宁点头,正要继续提步跟上文婧姝,却被她挥手一拦。
「你也不用送我到车上了,我看那边有位黑峻峻的郎君一直在看着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盛则宁顺着文静姝的手指,扭过头去。
看见薛澄一个人牵着马立在墙下,眼巴巴望着她。
第62章说动
盛则宁看见薛澄,不免想起她前几日还没回复他的邀约。
薛澄这次来,想必是打算再问她的回复。
盛则宁与文婧姝告别,带着竹喜往薛澄的方向走。
薛澄见小娘子身影娉婷,灼灼耀目朝自己走来,先憋红了张脸,就连耳朵尖都黑红黑红,让人忍俊不禁。
竹喜想起盛则宁的警告,只能把脸都往下埋,不让薛世子看见她的笑。
心里想:这个薛世子生得这样高大,但是脸皮真的薄啊,这还一个字没说就已经快热熟了。
「薛世子好。」盛则宁还穿着刚刚那套石榴红色的骑服,不便再如小娘子那样行礼,就大大方方朝他颔首为礼。
薛澄对她拱手埋头,礼节做足,「盛三姑娘好。」
「薛世子今日来是为了上一回的事吗?」盛则宁担心薛澄问不出口,自己就开了口。
这事拖着也没有什么用处,最后他还不得来问。
薛澄倏地抬起脑袋,脸上有些吃惊,随后这吃惊就变成了纠结和退缩。
「不、不是,那个我听闻三姑娘与人在此比试,是专门来看的,先前顾世子还想要、想我上场,只是瑭王殿下先抢了去……」话说到这里,薛澄又十分懊恼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快一步应下来。
若是他来与盛则宁比试,定然不会让她那样辛苦。
「……?」
这个「抢」字用在封砚身上有些怪异。
盛则宁还没听说过封砚抢过什么东西。
他这个人总是对什么人、什么事都提不上心。
实话说,若不是有魏皇后、盛一爷等朝臣在后头簇拥着他,想必他或许更愿意去做个闲散王爷而不是当皇帝。
其实闲散王爷没什么不好,只是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就是想要下来,就不太容易。
但说到封砚是抢着要和她比试?
图什么呢。
……他也没赢啊。
盛则宁轻晃了一下脑袋,撑眼看着薛澄道:「不说他了,薛世子是还有别的话问我吗?」
薛澄被她直白的话弄紧张了,手指攥紧缰绳,老实道出自己真实来意:「就是上一回,七夕节的事,我、我听说上京城的灯会很好看,十里长灯,亮如白昼,还有很多巧匠会做机关灯,里面放着烛火,它就会转起来,长这么大我还没看过……」
「你说的是马骑灯吧?」
「对对,就是那种。」薛澄点头如啄米,表情憨态可掬。
连盛则宁都险些没压住唇角,笑了起来。
没想到薛世子长得魁岸成熟,心思却也算细腻,还会记挂这种小玩意。
她都被说的有些动心想去看七夕的灯会了。
细想一下,她都不太记得七夕灯好不好看。
这两年里光顾着追在封砚身后,都忽视了周边的美景,蹉跎了时光,想起来都觉得十分惋惜。
只是去归去,也不能同薛世子去吧?
盛则宁犹豫的目光重新落回薛澄的脸上。
薛澄才看见盛则宁脸上浮现了动摇之色,不知怎的,忽然又敛目正经起来,让他的心猛然提起,要不是身后有马,他就要继续落荒而逃。
「薛世子也可邀一一好友,想必会让世子不虚此行。」
薛澄听出了婉拒之意,顿时丧气地连眼皮都撑不起来,低声道:「三姑娘不算朋友吗?」
「呃……」
盛则宁没想到被薛澄被她这一拒,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当下也不敢再说狠话。
「……自然算是朋友。」
没想到薛澄的情绪来也快、去也快,马上又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鼓足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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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既然是朋友,三姑娘能应朋友之约吗?」
「……」盛则宁面上犹豫。
薛澄又乘胜追击道:「今年还有从西涼过来的伶人舞团,盛老当初都夸过,三姑娘不想见识一番?」
盛则宁眨了眨眼,抿住了唇。
「!」
好吧,她彻底心动了。
回去的路上盛则宁一直想着西涼的事。
祖父说过西涼的男女老少都能歌善舞,声如天籁,舞如惊鸿,是人生在世值得一观的妙事。
如今祖父不在了,她却也有机会见一见他口里说的值得一观的歌舞。
竹喜想的却和她想的不一般。
「姑娘这是答应了和薛世子一起七夕夜游,万一瑭王和谢一郎君来问怎么办?」
「谢朝宗来问随便找个理由就是,至于瑭王,他才不会来问。」盛则宁撑着雪腮,眼睛倏然如电,盯住自己的小丫鬟,「等等,什么叫我答应了和薛世子一起?我明明说的是我要与族中姐妹一道,薛世子是外男多有不便,若是街头遇上,饮上一杯倒是无妨。」
竹喜缩了下脖子,狡辩道:「但是奴婢看薛世子高兴地压根没有听您讲后半段话。」
「——你们胆敢阻本公主的路!」
外面一道娇斥声突然响起,盛则宁顾不上和竹喜掰扯,连忙挑帘往外看。
那雄赳赳气昂昂立在路旁,双手叉腰的小娘子不是九公主又是谁,而在她跟前跪了一地的都是教坊司的伎子,盛则宁又瞧见了姚娘。
上一回封砚说是姚娘给他指了路这才及时救下了她,姚娘也算是她半个救命恩人。
「停车。」
盛则宁虽然和九公主交道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早摸清九公主的性子,她看似傲气凛人,其实耳根子还是挺软的。
要不然上一回,她怎么一怂恿,九公主就愿意帮忙整治管修全?
「公主殿下怎么发这么大火啦?」盛则宁脚步轻快地走过去,脸上挂着暖暖的笑容,只怕六月的太阳也没有她这样灿烂。
「是你?」九公主回过头,上下打量她,「啧,我听说你今天又大出了一通风头,竟然也不喊上我!」
「九公主何等尊贵,他们不过只是学子,怎敢与您相比。」
「这有什么,我听说你不也和我五哥比了,怎么,我这个公主比他亲王还要尊贵了?」九公主消息倒是来的灵通,马上抓住了盛则宁的错处。
盛则宁笑容未收,声音绵软,好言好语道:「是瑭王殿下宽宏大量,不和臣女计较罢了。」
九公主正欲发火,盛则宁这话不是在说她九公主就不够宽宏大量吗?
盛则宁却不等她火气发出来,手指着地上跪着的伎子问:「她们这是怎么惹了九公主不高兴?」
九公主勉强收起自己的愤怒,昂起下巴,朝着前头点了点。
「我听说有商人从西涼运来了一盆罕见的金牡丹,想要买回去送给我母后,这些教坊司的人偏拦着我不给,我又不是明抢,都说了三倍价格买,有何不可?」
「不过是盆牡丹,她们为什么不肯?」盛则宁把目光转了过来,「你来说?」
姚娘愣了一下,这一眼的功夫她已经认出了盛则宁,在魏国公府盛则宁就帮她解过围,她心怀感恩。
姚娘解释起来:「回公主,回姑娘,明月楼里的这盆金牡丹的确是商人从西涼带过来的,但非对外售卖之物,掌教特地吩咐要妾身好生照看,以待西涼使团入京时献舞之用。」
「既是掌教的吩咐,想必也是礼部的下的命。」盛则宁转头对九公主道:「礼部要用之物,想必圣人也知晓,九公主是至纯至孝之人,这金牡丹虽珍贵,但是宫中奇花异草也不少,圣人未必看重,反倒这些教坊司的人若是看护不周,必受严惩,公主大人大量,就不要与她们相争了吧?」
「我……」九公主一时语塞。
盛则宁连忙对教坊司的伎子打了个眼色,她们叩首,连声道:「谢九公主。」
九公主皱着柳眉,拉得老长一张脸。
盛则宁把她从明月楼前带走,为的是不让九公主回过神来还要进去找她们麻烦。
「她们不过是奴是婢,是贱籍,你也这样护着,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什么?」九公主把没撒出去的气一股脑扔盛则宁身上。
听到这话,无论九公主身后的宫婢还是盛则宁身边的竹喜都底下了头。
虽然九公主指的是教坊司里的那些人。
但为奴为婢都不是良籍,处处要低人一等,若不是她们能跟着尊贵的主子,要不然哪有如今的「好日子」合风光。
盛则宁缓缓道:「可是公主爱吃的是厨子做的,公主身上穿的霞绣褂子也是绣女绣的,公主看的歌舞是乐姬、伶人演的,她们身份虽然不高,可是在各自的领域里也有不俗的成就,应当敬佩她们才是。」
公主瞪大眼睛看着盛则宁,太震惊愕然,盛则宁竟然要她堂堂一个公主去敬佩这些贱籍。
「难道公主认为臣女说的不对?」
九公主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褙子,又回想了一番自己爱吃的那几样菜和点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盛则宁的话。
其实她得了满意的新衣裳也不吝嘉奖,吃到好吃的菜肴也会夸奖,看见好看的歌舞也会赏赐。
她并不是没有看见这些人的优秀,只是下意识还是看不上她们罢了。
盛则宁继续道:「九公主还记得上一回我们为柳娘子出气的事吗?九公主不也维护了她,她现在都在感激您,还希望有机会能当面致谢。」
九公主听到这里,才想起这回事,又嫉又气道:「我还记得这事,明明我出了大力,上京的那些小报却提也不敢提我,就让你出尽风头。」
盛则宁适当服软,麻溜向九公主道歉,解释起来:「纵仆打人的事这毕竟听起来不好,恐辱没公主身份,不过公主站得位置更高,应有更出风头之事。」
九公主横来一眼,那双与封砚有几分相似的眼睛带上了探究之色,她小声却说着胆大妄想:「……你的意思是能像我兄长们一样,将来留名青史?」
盛则宁笑了笑,却没有嘲笑九公主的意思而是大胆鼓励道:「说不定公主将来就会做一件大事!届时流芳百世也不足为奇!」
「你当我三岁小孩蒙呢?」九公主没有被盛则宁迷魂汤灌倒,她哼哼道:「你不知道上京城的百姓其实都不是很喜欢我,不过他们喜不喜欢我又有什么打紧,我才不会在意呢!」
若是真不在意,九公主又怎会留意到那些平民百姓喜不喜欢自己。
「现在我想来,原来是我那小舅的名声不好,我小时候随着他出来玩,那些人对我也没什么好眼色。」九公主有些郁闷的把脚边的石子踹开,「算了,他都已经遭遇不测了,再说就不得体了,最近母后和外祖父、外祖母都闹得不愉快,我这才想买些她喜爱之物哄她高兴一会。」
盛则宁看见九公主沉郁不乐,指着就在路边的茶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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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公主也累了,臣女请你去喝些茶吧。」
九公主矜持地打量了一下茶楼的规格,才点了点头。
现在这个时分还在外头喝茶的人不多,盛则宁和九公主到了雅间后,跑堂很快就送上了好茶和茶点。
两人才喝了几口,隔壁的雅间传出丁玲哐当一阵响。
九公主柳眉薄怒,正待要让侍卫去警告一番,就听见那头传来一阵痛斥。
「为何他不来?他是瞧上人家琅琊王家的家世,就不要我了?」
这道声音无比熟悉,不是谢朝萱又是谁?
盛则宁按下九公主的手,让她不要声张。
又听见隔壁传来一个压低的男声,像是宫里的内官太监,他唯唯诺诺道:「……殿下也不是不要姑娘,殿下的意思是做个侧妃,但是他最爱的依然是姑娘您啊,想想王贵妃娘娘,是官家最宠——啊!」
噼里啪啦——又一个杯子无辜献身。
只听见谢朝萱怒不可遏的声音传了过来:「给我滚出去!」
来传话的小内官不敢耽搁,一路小跑退了出去。
九公主看着盛则宁,嘴巴都可以装下一个鸭蛋了,「我三哥?」
盛则宁也想不通宸王与谢朝萱的事,她只摇摇头。
「萱儿,你何必生这样大的气,好聚好散就是,他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
没想到的是隔壁雅间里还坐着谢朝萱的母亲陈大娘子。
谢朝萱没有搭话。
只听陈大娘子拔高了声音,忽而就道:「你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已经……」
第63章风寒
‘难不成‘后面几个字都被陈大娘子咬碎在齿间。
盛则宁和九公主对看了一眼,纷纷压低了自己喝茶的声音。
放下杯子,又不约而同地悄声走出雅间。
这种事情本不该在这隔墙有耳的地方谈论,虽然她们是无意,可听见了还是觉得十分不妥,趁早离开才是上策。
可谁也没有料到,两人才走到茶楼的楼梯口,就和风尘仆仆赶来的谢朝宗迎面撞见。
这下不但盛则宁脸麻了,九公主也是一副做贼被人当场擒获的尴尬。
眉眼处还带着阴鸷与沉怒的郎君目光触及面前熟悉的人时忽然一变,快得像是被风吹走的一片叶子。
他已经换上一脸疑惑。
“宁宁?”
盛则宁和九公主都知道低调行事,偏谢朝宗天生不知何为低调,他这一声喊,就把她们身后的那扇雕花门叫开了。
扶着丫鬟走出来的是一位穿着飞燕子草蓝褙子,头戴斜凤金钗的夫人,她容长眉弯,年过四旬却保养得当,气度不凡。
这就是谢家兄妹两的母亲,谢府的陈大娘子。
陈大娘子知道回了上京城,谢朝宗必然不会安分,千防万防也挡不住他的腿,以及和盛则宁那莫名的孽缘。
就在这间不怎起眼的茶楼都能碰上!
她一眼望过来,发现除了盛则宁之外竟然还有九公主,眉心泛起浅皱,“九公主?”
九公主矜持地点了一下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盛则宁无奈地轻咬了下唇瓣,对陈大娘子行了后辈礼。
“陈大娘子。”
陈大娘子瞥来一眼,声音不咸不淡,就像是遇到一个不太熟的姑娘:“盛三姑娘也在?”
在谢朝宗没有被逐出上京城时,盛谢两家的关系还没闹这么僵,两家比邻,孩子又曾是玩伴,关系比远房亲戚还亲近一些。
以前陈大娘子还是亲切地叫她宁丫头。
但是自从闹僵后,两家人的关系一落千丈,等闲不会在一个屋檐下待着。
谢朝宗听出母亲冷淡的态度,忙不迭去看盛则宁的神情,见小娘子低着头,像是很不好受,他也就拧起眉头。
陈大娘子见谢朝宗还在盛则宁身边粘着,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不快过来!让人看什么笑话。”
谢朝宗不动,手肘往旁边的楼梯栏杆上一撑,对陈大娘子的话置若罔闻。
“宁宁,你在这里做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盛则宁也不好对谢朝宗视若无睹,他的问话更不能不答,就怕他会执着下去,让大家都难堪。
“……碰巧经过,过来喝杯茶。”
盛则宁颇感头疼,谁知道随便找一家茶楼也能遇到谢朝萱和陈大娘子。
这时候谢朝萱也听清了外面的声音,不顾母亲的告诫就从雅间里冲了出来,指着盛则宁就道:“你竟偷听我们讲话了?”
九公主倒是义气,直接翻了个白眼挡在盛则宁面前:“什么偷听不偷听,你声音那么大,十里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好不好。”
更何况她们也没打算要偷听,这不是准备要走了吗?
想到这里,九公主又瞪了谢朝宗一眼。
还不是要怪他,早不过来晚不过来,就在她们要走的时候就来了。
以前听人说这个谢朝宗就是盛则宁的一条尾巴,走哪跟哪,看来所言非虚。
九公主的大白话立刻把谢朝萱眼睛都气红了,她本就情绪激动,再遇上被人偷听一事,就觉得怒气填胸,胸膛起伏不定,额角还有热汗滚下。
虽然九公主大方承认,也没有虚伪地推脱说不知。
谢朝萱还是咬紧了后牙槽,给气得说不出话。
今日她若不是被宸王的所作所为伤狠了,也不至于就在这个茶楼里对那个内官大骂,还让九公主和盛则宁在旁边听见了。
陈大娘子知道谢朝萱沉不住气,脸色更阴沉了,让丫鬟去把她拉到后头,自己走上前半步对九公主道:“九公主见谅,这毕竟涉及到皇家的事,公主定能体谅我们吧?”
九公主昂起下颚,骄傲想只镶金边的孔雀:“本公主才不是多嘴多舌之人,三哥和谢三姑娘的事我这个做妹妹的断不会过问一句。”
这话里里外外都透露出一种,你们的破烂事与我何关的语气。
谢朝萱听完眼睫一颤,险些滚下泪来,颇有些我见尤怜的脆弱,可她再撑眼时,眼中却不见悲伤只有倔强倨傲,像是含着火一般灼灼。
这要强的小娘子被人听到自己给抛弃这种事,无地自容之外还有深深的恨意。
陈大娘子为这一对儿女的事烦忧不已,在看见谢朝宗一双眼睛还像生在盛家的那个小娘子身上,更是火冒三丈。
都在盛则宁身上吃过一次大亏了,还一点记性都没有长。
“你给我进来!”陈大娘子对谢朝宗发话。
谢朝宗听出母亲的火气,怕再忤逆她,不知道她嘴里会蹦出什么对盛则宁不利的话来,这才把目光挪开,在盛则宁和九公主让开的路中间走过去,跟在陈大娘子身后进雅间。
谢朝萱本来想马上跟进去,才抬起脚尖,又不慌不忙踩了下去,回头剐了盛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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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恨恨道:“你不要得意的太早!”
盛则宁莫名其妙:“我得意什么?”
“你以为我与宸王好不了,你和瑭王又会有什么好下场吗?”谢朝萱不知道盛则宁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怒气上升,也顾不上九公主就在一旁。
“那个王娘子是官家想要许给瑭王的!”
故意说这个出来本想怄一下盛则宁,她并不知道盛则宁早就从小内官的透露中得知过此事。
不过退一万步讲,就算封砚真的答应了这个赐婚,盛则宁也不会有她这样激动和伤心。
她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就连眉毛都没有抬起丝毫。
谢朝萱就在这个片刻,兀自反应过来。
原本是官家想要指给瑭王的小娘子,瑭王给拒了,瑭王为什么会拒?
是看不上琅琊王氏的家世吗?
当然不是。
谢朝萱咬住下唇,虽然能想明白,可依然很难理解。
明明瑭王并不重视盛则宁,又怎么会为了他拒绝王氏的联姻。
他们不都是亲王,不都是重权轻情的男儿吗?
为什么他能拒绝掉王氏女?
相反的,她与宸王都水乳交融,情深义重,反倒落到一个将妻为妾的结局?
他怎么敢以王贵妃来说服自己。
说难听一点,王贵妃她再受宠爱,她也不过是个妾。
见到皇后要行礼退让,百年后她还不可能和自己的夫君同葬!
所谓皇帝宠爱,不过是当养了只毛色比较好看的鸟,多逗弄几下罢了,如何值得一提。
“可是我从没有与谢三姑娘比试这个。”盛则宁不知道谢朝萱究竟为何总看她不顺眼,轻轻说道。
就算她谢三与宸王不好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换言之,盛则宁也从未视谢朝萱为敌。
谢朝萱在盛则宁的话中呆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睛,提醒她:“我们两家有仇有怨!”
“那也是我和谢朝宗的,更何况算不上仇和怨,是他做了错事,理应受到惩罚。”盛则宁轻摇了下头。
九公主手叉着细腰,对谢朝萱嗤笑了声,“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谢朝萱不敢对九公主不敬,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九公主却用不着对她客气,藐视她道:“王贵妃不是很看重你嘛,你找她去管教管教她儿子不就好啦!”
谢朝萱满眼的怨毒憎恨,脸上乍青乍白。
若是王贵妃肯管教,哪会任由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盛则宁拽了一下九公主,可若九公主是个善解人意的,那就不是九公主封雅了。
九公主是皇后的嫡女,对王贵妃与王贵妃所出的宸王本就不太亲近,对于拥戴宸王的谢家更不必客气。
“怎么?莫非还有什么把柄握在人家手上?”
“公主……”盛则宁怕了九公主这张到处拱火的嘴了,有意要劝她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