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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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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江砚未料到她会如此说, 微愣了愣,料想这大概又是她拿来糊弄他的话,但心头火气无声消减, 到底未再出言讽刺什么。

姚芙绵将那些信件收起,找到自己带来的包裹, 看了江砚两眼, 拿起一套衣裳走到屏风后,想要将他的长袍换下。

尽管两人已经看过彼此袒露的模样, 姚芙绵仍是无法做到淡然地在江砚面前换衣物。

江砚并未说什么, 在这时起身, 打开房门离开。

门被关上, 脚步声逐渐远去,再无其它声响。

换好衣裙出来,姚芙绵轻手轻脚地靠近房门,倾身附耳在门板上, 细听外边动静。

仅有几声很模糊的交谈, 像是驿卒被交代去干活, 一切听起来都很寻常。

她伸手,试探地去开门。

出乎她意料, 门并未落锁,她轻而易举地便能将其拉开。

只是当姚芙绵将门完全打开, 守在门两旁的侍卫同时偏头看过来, 目光警惕、锐利。

侍卫面无表情道:“娘子请回去,有事等主公回来。”

姚芙绵目光落在他们手中的刀柄上。

她并非想要逃走, 毕竟江砚人还在此处, 对她的看管必不会松懈。

但宋岐致是知晓她在这里的,崔忱若未得到她的消息, 想是会去向宋岐致询问,既如此,她出来看看,若是能碰上与他们二人有关的消息也是好的。

她笑了笑,说道:“屋里闷,我出来透透气。”

那侍卫不为所动,面容冷峻,语气无情得与江砚别无二致。

“娘子可以待在里面,开窗开门均可,唯一不可的便是踏出房门。”

如此不近人情,姚芙绵收了笑,露出些不耐烦。

她身处二楼,踮起脚尖可窥见一楼大堂一角。

侍卫遍布驿站各处,昨日尚且是统一的服式,今日便有许多人换回原本的着装,上头有江氏的族徽。

姚芙绵看得气闷,不愧是江砚想出来的伎俩,同他一般惯会伪装。

倏尔瞧见一熟悉身影,姚芙绵高声喊道:“肃炼?”

肃炼循声源望去,待看清姚芙绵,眉头顿时紧紧皱起,好似见到鬼一般,掉头便走,丝毫不理会她的热切。

肃炼虽是江砚的贴身侍从,但比江砚要好应付得多,从他口中兴许能问出些什么来。

见他要走,姚芙绵想也未想便要追上去,只踏出半步便被门口的侍卫用刀鞘拦下。

“属下不想伤害娘子,还请娘子回去。”

姚芙绵指了指肃炼离开的方向,说道:“我找他说几句话,不会走远,很快回来。何况他也是表哥身边的人,还能让我跑了不成?”

两侍卫对视一眼,依旧漠然不动。

眼见着肃炼即将走出视野,姚芙绵急得又喊一句。

肃炼背脊一僵,姚芙绵嗓音清脆,他略一迟滞后想要加快步伐,却突然瞧见一人影。

姚芙绵原本都要放弃,好在肃炼终于停下来,回身同拦住她的侍卫抬手示意,守在门口的两人见状退开,放姚芙绵出去。

姚芙绵顾不得其他,提裙跑下楼,她跑了两步,因江砚折腾的缘故有些腿软,不得已停下来歇会,在阶梯拐角处开口。

“我有些事问……”

她面上轻松愉悦的神情在看到肃炼身旁的江砚时转变成惊慌,余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想问什么?”江砚平静道,“与我说也是一样。”

姚芙绵低头,小声开口:“没什么……”

江砚不语,抬步朝她走过来。

想到江砚对自己的威胁,姚芙绵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无勇气背对他跑掉。

江砚很快走到她面前,目光淡淡从她腰腹扫过。

“既能走能跑,想是已经无碍。”

他这话说得意味不明,姚芙绵却是明白什么意思,羞愤得她顷刻涨红脸。

昨日他发了狠地折磨她,休息缓解过后,小腹仍有不适,只能刻意去忽视,经他一提,因抽动而起的胀痛好似更加清晰,如同潮起的海水一般席卷而来。

她身侧的手攥成拳,惊于江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尽管只他们二人听得见,仍是忍不住在心中大骂。

江砚怎的如此、如此恬不知耻!

江砚对姚芙绵瞪向他的目光视若无睹,只道:“去收拾东西。”

姚芙绵深吸了两口气,才让自己没那么恼火,问道:“要去哪?”

“晋阳。”

姚芙绵与江砚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她心神不宁。

回到晋阳,说不准她还能再见宋岐致一面。

只是以宋岐致如今自身难保的处境,他能从江砚手里救她出去吗……

姚芙绵惆怅地叹了口气,江砚放下手中书卷,朝她投来一眼,冷冷道:“不必想着再回到宋岐致身边,与我而言,要取他性命并非难事。何况你若再敢跑——”

他扯了扯嘴角,“芙娘,要我再提醒你一次?”

被江砚扼住脖颈的触感犹在,姚芙绵呼吸一滞,忙道:“不必……我不会跑了,我会一直待在砚郎身边……”

两人在夜晚来临前抵达晋阳。

魏刺史早先便收到有洛阳的权贵要来晋阳的消息,料想该早些到的,不知何故推迟至今日。

他并未过问,早已为他们备好府邸。

魏刺史来找江砚时,姚芙绵正坐在江砚身侧抄录经书。

她不久前才来过晋阳,是以宋岐致未婚妻子的名义,隔了不过短短几日,又出现在江砚身边,难免不引人遐想。

她偏头悄悄看了江砚一眼,江砚已经让人将魏刺史请进来。

魏刺史并未见过姚芙绵,只是对传言中修身洁行的江砚竟会带着宠妾出行有些惊讶,他很快收回目光,笑悠悠地与江砚寒暄。

“想当年你父亲也是这般,带着你母亲来晋阳办事,那时你尚在腹中,一晃眼便长这般大了。”

魏刺史与江巍有过两面之缘,听闻江巍仅育有一子,当年他身旁的女子已是孕态,想来腹中胎儿便是江砚。

想起当年之事,魏刺史还有几分感慨,彼时江巍夫人身子不适,江巍寸步不离,悉心照料,连处理政务时都要守在他夫人身边。

姚芙绵知魏刺史是误会了,所幸并未认出她来,她自然不会多嘴解释。

江砚温和笑道:“魏大人治理并州多年,施惠百姓,劳苦功高,晚辈久仰。”

魏刺史摆摆手:“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二人闲谈,姚芙绵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心中暗暗祈祷快些聊完。她已有些困了,不想在此听他们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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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芙绵低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未注意到江砚向她瞥来一眼。

“今日有些晚了,晚辈明日再去拜访魏大人。”

魏刺史自然应好。他有意拉拢江砚,走之前问道:“这位女郎莫不是同你母亲一般,也是幽州人士?小女年纪与她相仿,对幽州风情颇为向往,若能与女郎聊上几句,应当会很高兴。”

听得此言,姚芙绵诧异地抬头。

据她所知,大夫人生于冀州长于冀州,与幽州并无干系。

江砚面不改色,微微笑笑道:“恐要让令爱失望了,芙娘自小在扬州长大,从未去过幽州。”

魏刺史识趣地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魏刺史一番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湖水,激起片片涟漪,搅得姚芙绵夜不能寐。

江巍声名显赫,魏刺史必定不会将他认错,那便只能是认错江巍身边的“夫人”。

若真是如此,那魏刺史口中的“江夫人”,岂不另有其人……

经过一日的马车颠簸劳累,姚芙绵原本已经又累又困,又因魏刺史的话迟迟无法入眠,思绪杂乱地睁着眼,失神地望着帐顶。

此时此刻,身侧之人呼吸平稳匀长,好似并未受到魏刺史那些话的影响。

彼时江砚同样听得一起二楚,却面无异色。

姚芙绵恍然意识到自己是在杞人忧天,无论跟在江巍身旁的女子是何人,最后是否生产下来,那都是江氏的事,要烦忧也该是江砚去烦忧,与她有什么干系。

她阖上眼,决定安心睡下不再多想。

江砚却在这时有了动静,他倾身过来,手臂撑在她头侧,另一手捏住她下颌,低下头吻她。

“芙娘,你醒着。”

江砚的气息略显不稳。

垂落的长发如绸缎扫过姚芙绵的脸,她被痒得发出一声哼吟。

江砚更加得寸进尺,凶猛地撬开她的唇齿,与之勾缠,二人的长发纠缠在一处,分不清彼此。

某刻,江砚松开她的下颌,手往下,要去解她衣带。

微弱的光亮被长发遮挡,姚芙绵只能看见江砚沾了水色的眼眸在此刻尤为明亮,已被情|欲浸染。

她小声道:“我、我还疼着……”

无声僵持片刻,江砚从她身上起来。姚芙绵还以为他是歇了心思,下一刻便被江砚拉着坐起来,手也被他单手包裹,牵着往下。

她碰到的时候颤得缩了缩,手指蜷着不肯再动。

“芙娘。”江砚喊她,嗓音是压抑的沉闷,“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

“手放上去。”他低声地哄劝。

犹豫一瞬,姚芙绵选择了顺从,由江砚带着握上去。

她紧紧闭着眼,只当自己暂且将手借给江砚,任由他使唤。看不见,但耳边的声音却忽略不了。

江砚不会压抑自己的感受,情到深处那些声音都放纵在姚芙绵耳边,姚芙绵听得面红耳赤,只觉自己身上也似火烧一般。

她想起与江砚初识的那段时日,他是那样清冷寡情,看向她的眼底总是平静无波澜,好似根本不将她看在眼里,与此刻的他判若两人。

姚芙绵也未料到,沉溺于世俗情爱的江砚会是这模样。

而这一切皆因她而起,她轻易便能挑动江砚情绪。

如此想着,姚芙绵心底涌起一丝古怪的感受,手不自觉抓紧。只听江砚闷哼一声,靠在她颈窝,嗓音沉闷得如同即将落雨的乌云。

“别太用力。”

……

江砚眼睫低垂,拿着帕子细致地将她手指一根一根擦净,昏昧的光线下,姚芙绵盯着自己的手,那上面仿若还残留着方才黏糊糊的湿热触感。

她水色的寝衣也被喷到些许,星星点点,被浸出深色。

江砚显然也注意到了,用毫无歉疚的语气说道:“对不住,明日赔你几套新的。”

后来江砚仍是拿来自己的寝衣要给她换上,姚芙绵不肯,坚持自己动手,让江砚先去处理他身上的狼藉。

待江砚换掉被弄脏的衣袍回来,姚芙绵已经昏昏欲睡。

他将她拥入怀里抱着就寝,姚芙绵已经懒得推开他。

第072章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翌日姚芙绵在江砚的位置醒来, 而江砚不知人去了何处。

她看见不远处的案几上摆放几套齐整的衣裙,样式精美,绣工繁复, 金丝线在其中隐隐发闪。

她梳洗完拿了其中一套换上,在房中欣赏了一阵, 陡感无趣。

“表哥去哪了?”

她问守在门口的肃炼。

“主公去拜访魏刺史。”

姚芙绵颔首, 想起昨日肃炼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模样,她问道:“你为何躲我?”

当初肃炼被江砚派去盯梢三皇子举动, 未亲眼看见姚芙绵将江砚推入水中, 只是光听肃寂讲述, 便能想象她是如何狠心决绝。

江砚还因此受到江巍责罚, 所受苦头皆拜姚芙绵所赐。

肃炼自然对姚芙绵没什么好脸色,何况姚芙绵搬弄是非的本领无人能及,上回不过是未顺着她意,便被她添油加醋地同江砚告状。

肃炼并不想与她牵扯太多。

“昨日是误会, 并非属下有意。”

姚芙绵盯着肃炼看了半晌, 大致能猜到缘由。

若非江砚不顾她意愿而强求, 她何尝需要做到那地步?

兴许江砚的这些侍者,还要在心中暗骂她不知好歹。

她面上露出不悦, 但即便她为自己辩驳,这些人又哪里会怜惜她的遭遇, 只会认为都是她的错。

姚芙绵越想越气闷, 越过肃炼往外走。

许是她昨夜是表现江砚还算满意,她试探地问过今后她能否出去走逛, 江砚应允了。

因此姚芙绵要出门, 无人拦着她,只肃炼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肃炼忍不住问道:“姚娘子要去何处?”

“表哥不在, 我一人留在此也是无趣,不如去些热闹的地方瞧瞧。”

她上回来晋阳,听魏瑶提起市井在搭台子,是有梆子班要来晋阳唱百戏。

彼时姚芙绵还有些遗憾未能亲眼目睹,不想再次回到晋阳,让她赶上了。

百戏恰巧于今日开场,讲述的是一位少年将军驱逐蛮夷守家卫国的故事。

故事以歌舞的形式呈现,为首的男子身穿银甲,手持长|枪,正是那位少年将军。

场上其他身着盔甲的人虎背熊腰,唯有他在其中显得有些清瘦,满面的胭脂妆粉下,依稀可见其容貌俊俏。

姚芙绵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待故事终了,便是看客打赏。

姚芙绵摸遍了全身,也仅摸出来几个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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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留下后离开,却不想方才那演将军的戏子径直走到她面前,谦逊又温和地开口。

“今日准备得或有些许不足,不知娘子可还满意?”

姚芙绵在扬州也看过几回散乐,与今日所见大同小异,她颔首道:“甚好。”

这戏子便笑了笑。

他方才在场上便发现了,这位年轻貌美的小娘子衣着华贵,在人群中极为显眼,更重要的是,她的目光频频看向他……

他道:“奴唤杨若,娘子府上若是有需,可来此处找我。”

一些以唱百戏为生的人,会到各地街市搭台,若是有贵族看上,便会邀他们到府上唱戏,能得一笔不错的赏钱。

姚芙绵并未同他解释自己非晋阳人,随口应付两句想要离开,可杨若的目光仍充满期盼地盯着她。

姚芙绵这才恍然大悟,杨若特意走到她面前,应当是想要同她讨赏。而她身上仅有几枚铜钱,着实有些拿不出手。

于是姚芙绵只好小声问身旁的肃炼:“你可带了银钱出来?先借我一些,回去我让大公子还你……”

肃炼皱起眉,面色古怪地看着姚芙绵,但他并未拒绝,掏出几两银子丢给杨若。

杨若伸手接住,喜笑颜开:“多谢娘子。”

肃炼在一旁提醒:“娘子快些回去的好,这个时辰,主公也该回来了。”

“好。”

江砚午时方归,姚芙绵回得比他晚一步,她到时,江砚正在书房里。

姚芙绵去见他,将自己去看戏的事和盘托出,包括她向肃炼“借钱”一事。

旁的她便不多言了,左右肃炼会同江砚禀报得一清二楚,兴许还包括她说过的每个字。

江砚“嗯”一声应下,只问她:“戏好看吗。”

姚芙绵点了点头,尽管知晓故事结局,在看完后仍是会觉怅然。

忠心赤胆立下赫赫战功的少年将军,最后并非死于沙场上的刀剑,而是被皇帝忌惮,被赐下一杯毒酒了结性命。

说完,她还叹了口气:“实在可惜。”

江砚蘸了蘸墨,挽袖提笔,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锋芒过甚,更该谨言慎行。”

锋芒过甚……

姚芙绵突然想到,像江砚这般才学和品行深受世人赞誉的佳公子,想是也很容易招致一些人的嫉妒和怨恨,只是江砚权势地位显要,无人敢到他面前放肆。

何况江砚在世人面前一向克己慎行,挑不出半点错处,倘若有天他陷身囹圄,没了显贵的身份傍身,世人还会一如既往地崇敬他吗?

然江砚如此骄矜,如何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姚芙绵出神地胡思乱想,直到江砚看来一眼,她才回神,小声道:“若是所遇非昏君,何尝会如此。”

江砚不语,并未反驳她的话。

姚芙绵闲着无事,便要帮他研墨,磨了两下,她才惊觉这方砚台是当初她送给江砚的辟雍砚。

这是她从崔忱那得来随手想要讨好江砚的,不想他竟随身带着。

她抬头看了眼江砚,微微皱起眉,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

待江砚写完,姚芙绵无意扫了一眼,瞧见其中字眼,讶然:“这是?”

“不错。”江砚将笔搁下,只等纸上墨迹干透,“上面这些地方,藏匿了叛变之人的罪证。”

得知江砚要来晋阳时,宋祎嘱托了江砚一件事。

关于战败一事,宋祎后来回忆起,发现一些疑点,彼时他回洛阳回得匆忙,未来得及告知宋岐致,之后他将这些猜疑整理完交于江砚,想让江砚助宋岐致一臂之力。

宋岐致虽是受命留下来查出叛变之人,但晋阳的一些权贵并不将他放在眼中,宋岐致查起线索遭到许多阻碍。

江砚去了一趟刺史府,结合宋祎的怀疑,在信中指出几条明路,若宋岐致顺着指示查下去,很快便能将事情做个了结。

江砚并不避讳她,姚芙绵可清楚地看见上面的内容,包括主谋之人,一时惊得说不出话。

待墨迹干透,江砚将其收起,又命人端来热水净手。

姚芙绵看着江砚细致地将长指一根根洗净,想起只是被她用过的琴桌、坐过的地毯,便要被江砚丢弃,顿时冒出些不快,语气也带了讥讽。

“知表哥喜洁,但如此未免也太讲究了些。”

江砚掀起眼帘看她一眼,用帕子将手擦干,又拿出一白玉小瓷瓶。

“去榻上躺好。”

姚芙绵睁大眼,总算明白过来江砚为何净手,蹙起眉,警惕问道:“你要做什么……”

江砚朝姚芙绵走近,目光扫过一处,又看向她眼:“你不是说还疼着?上过药也能少吃些苦头。”

外头日光正亮着,姚芙绵听得涨红脸,拒道:“不必了……已经不疼了。”

江砚皱起眉,本不想勉强,但想了想,仍是朝姚芙绵走近,作势要去掀她裙摆。

姚芙绵急急按住,不由得有些恼:“都说了无事,表哥还要做什么?”

“我且看一眼。”江砚语气平静正经,似是不掺杂任何杂念,“倘若还肿着,还是得上药。”

不顾姚芙绵的反抗挣扎,江砚强硬地为她上了药。

江砚来晋阳的事宋岐致也清楚,但宋岐致并未见到他,只听闻江砚去刺史府上拜访。

换做从前,宋岐致必定是要高高兴兴地去见江砚,再惆怅地将自己的烦忧说与他听,让江砚给他出主意。可如今,宋岐致已不知该用何种态度面对江砚。

他甚至紧张了一整日,思索若是见到江砚,该说些什么好,是心平气和地与他叙叙旧,还是该恼怒地责怪他。

宋岐致与江砚自幼相识,自认了解江砚的为人品性,但江砚将姚芙绵掳走,毁了他与姚芙绵的婚事,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二人已无法重归于好。

宋岐致等了两日,并未见到江砚的面,倒是得了一封江砚留给他的书信。

而江砚已经离开晋阳。

宋岐致心情复杂地将信展开。

他原以为江砚会是问起他近况,亦或是解释几句与姚芙绵的事,不曾想信中并无半句多余的话,只提到几个地方让他去查,甚至连遇到困境该如何应对的方法都列举了。

宋岐致转瞬便明白江砚送来这封信的目的,脸色蓦地一变,攥信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江砚此番,除了羞辱他还有什么意思?

是认为他能力不足,办事拖拖拉拉,至今未有结果?

宋岐致的确受到不少阻碍,但如今已解决得差不多,不日便能揪出主谋。

他何尝需要江砚的施舍,凭他一人也能将此事办成。

“江、怀、云。”

宋岐致从未如此咬牙切齿地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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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过一个人。

“表哥为何不亲自去与宋世子说清楚。”姚芙绵始终想不通,江砚人都在晋阳了,与宋岐致见个面耽误不了多长时辰,何况像这样大的事,当面说自是更妥当一些。

而江砚甚至是在带她离开晋阳后才差人将信送去给宋岐致。

江砚道:“自然是有所顾虑。”

马车行驶至一段崎岖不平的路,颠簸几下,姚芙绵掀开车帘往外看去,问道:“表哥有什么顾虑?”

官道两旁树木凋零,秋风扫过,徒增几分萧条之意。姚芙绵听见江砚平和的声音。

“担心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手像被冷风刮过,冻得姚芙绵瑟缩了下。

“风大,担心着凉。”江砚将车帘放下,若无其事地牵过姚芙绵的手,裹在掌心。

姚芙绵小声道:“我与宋世子解了婚约,往后与他再没什么干系了。”

江砚看着她,静默不语。

即便如此,只要想起姚芙绵与宋岐致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他仍是会忍不住妒火翻涌,恨不得将宋岐致除之而后快。

姚芙绵双手的寒意被江砚驱散,她想了想,仰脸去吻他。江砚起初还算温吞,耐心地等着她主动,后来被勾得意动,动作越发凶猛,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等到江砚气消,两人均已喘息连连。

马车上不好做些什么,因此在江砚捏了捏她手示意时,姚芙绵只佯装不懂。

她有意说些什么想要让车厢中旖旎的气氛消解,想起江砚留给宋岐致的内容,问道:“那叛变之人当真是魏刺史?”

“种种迹象均指明是他。”江砚嗓音干哑,不欲在此事上多谈,低头去嗅她颈间气味,抓着她的手意有所指。

“芙娘,帮我……”

第073章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在姚芙绵的一番示好之下, 江砚总算气消,不再提起与宋岐致有关之事。

关于魏刺史是通敌叛国的主谋一事,实在令姚芙绵震惊。

反叛是死罪, 待罪证被找到,魏刺史一家都逃不过发落。

姚芙绵想起宋岐致曾与她说过, 他与魏瑶交好另有缘故, 想来便是以魏瑶做幌子,好暗中调查有关魏刺史的罪证。

魏瑶若是知晓了她父亲的所作所为, 又发现宋岐致待她好另有目的, 双重打击之下, 也不知她能否承受得住……

但这说到底与姚芙绵无关, 亦不是她能干涉的,她感慨过后便不再多想。

他们白日赶路,夜里宿在驿站或是客栈,如此过了几天, 离洛阳越来越近。

落到江砚手里, 姚芙绵只能随他回去洛阳, 江砚答应过,待他事务处理完, 会送她回去扬州。姚芙绵也只能再信他一回。

许是赶路的缘故,加之时常待在马车里, 睡得昼夜颠倒, 姚芙绵感觉自己身子有些不适,胃腹似饿似痛, 却说不出具体的感受。

到了傍晚, 恰好抵达驿站,今夜便宿在此处。

安顿好后, 姚芙绵倒了杯热水喝,喝完并不能缓解身上的难受,她蹙眉摸了摸小腹。

江砚见她如此,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这种感受与某些时刻有些像,但她的癸水一向来得准时,每月相差不过两三天,距离她下个日子还有七八日。何况她来了癸水身子也仅是轻微坠痛,不曾这般。

她午时食欲不振吃的不多,兴许是胃腹空了才会如此。

“想是有些饿了。”

江砚看她一眼,沉默不语地出门去。

江砚离开后,姚芙绵并未好转,她走到榻边坐下,下腹的痛楚越来越清晰,疼得她受不了地弓腰。

额头后背不断冒出冷汗,浸湿鬓边的发丝和身上的衣裳,姚芙绵感到一阵心慌,这才想到应该去找医士,她甫一站起,立刻腿软地跪伏在地。

疼得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她在这一瞬间想了许多,倘若她就这般死去,阿父便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况她还有许多事想做,怎能就这般死掉……

“救……”她虚弱地开口,撑着手臂想要爬出去外面寻人。同时有些懊悔方才不与江砚说清楚,也不知他是去了何处,怎的还不回来。

她眼前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黑,忽的听见房门被人打开。她艰难地抬起头,只模糊地看见一身影愣在那处,而后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翻在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又慌乱的脚步声。

“芙娘……”

江砚将姚芙绵从地上抱起,脑中有片刻空白,连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都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江砚来了,姚芙绵像是找到依附,紧紧攥着他衣料,埋首在他衣襟,小声地啜泣。

“表哥,我好痛……”

医士火急火燎赶过来,神色凝重地替姚芙绵查看,片刻后,问道:“女郎可是来了癸水?”

姚芙绵喝过一碗止痛的汤药,此刻已好转许多,面色仍是苍白的,摇摇头。

医士顿时皱起眉,又问起日子,得知还有七八日,眉头拧得更紧。

江砚问道:“可有大碍?先生直说无妨。”

“女郎这症状,应当是癸水之症,不过这日子离得远了些……”

医士又问起姚芙绵近来是否劳累过度,可有食用过寒凉之物。

姚芙绵蓦地想起自己从江砚身边逃离后,躲在破败的寺庙里时常是冷饼就着冷水一并下肚,夜里担惊受怕睡不好,白日才浑浑噩噩地小憩片刻。后来去了博陵崔府才有所改善,只是很快又随崔忱来晋阳,一路继续风餐露宿,她有时疲乏得吃不下东西,又不想崔忱认为她是个麻烦,偷偷将那些食物分给侍者。

这大概便是她今日腹痛的缘由。

想到这处,姚芙绵不由得生出些心虚,脸上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在。

她的反应被江砚看在眼底。

医士最后开了几副止痛化瘀的药让姚芙绵先用着,看这两日是否会来癸水。

医士离开后,门口洒倒的食物也被处理干净,不久便有侍者端来熬好的汤药。

褐色药汁的味道令姚芙绵皱起眉,白雾袅袅升起,使得味道更加浓郁。姚芙绵时常替姚渊煎药,她对药汁的苦味习以为常,却仍是很抗拒喝药。

眼下已经不痛,兴许方才那一阵过了便没事了。

她对江砚说道:“方才出了许多汗,我想先换身衣裳。”

方才冷汗浸湿了她的衣裳,此刻身上黏黏腻腻,她想换下来。

江砚不轻不淡看了眼那碗药汁,意味不明道:“再煎一碗并非难事,这碗你若不想喝,可给你加些黄连下去。”

姚芙绵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也不知江砚是怎的猜到她想要趁机将药倒了的。

她只好不情不愿地端起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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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之后还干哕两下,伸出舌头想要驱赶苦味。

药碗见底,江砚不再说什么,拿上药碗出去。

换衣裳时,姚芙绵才发现衣裙染了些血,自己当真是来了癸水。

之后几日,江砚并不再急着赶路,连着在驿站歇了三日。

到第四日清晨,才重新启程。

与此同时,也从晋阳传来消息,宋岐致已搜寻出魏刺史的罪证,将魏刺史一家打入大牢。

消息传得很快,姚芙绵都能听见身边的人在谈论。

江砚得到的消息总是要比旁人快一步,也更详细确切。

魏刺史自然是死罪难逃,府中其余男子流放千里,女眷沦为奴籍。

事情虽是魏刺史一人所为,但他从许多年开始便收受贿赂,连带着府上的人都用过这些脏款。

据闻魏刺史从前因清贫被人耻笑,有时一日只吃得上一餐,后来日子才慢慢好起来,可他厌恶极了那种食不果腹身无分文的处境,因此才会被蛊|惑。

姚芙绵有意打探有关魏瑶消息,只知她始终相信魏刺史清白,是宋岐致消息有误,直到宋岐致拿出魏刺史的罪证摆在她面前,魏瑶才不得不信。

后来刺史一家被关入牢狱,魏瑶原以为凭她与宋岐致的交情,宋岐致能够网开一面放过她府上其余人,而宋岐致除了未让人对他们用刑外,对他们并无旁的偏袒。

就连魏瑶沦为奴籍一事,宋岐致同样对此袖手旁观,并未施以援手。

得知此事时,姚芙绵内心不禁唏嘘。她见过宋岐致对待魏瑶的袒护与关心,未料到最后,宋岐致不曾对魏瑶动心过,因此也毫不在意魏瑶的下场。

可很快姚芙绵又想明白,宋岐致虽良善,却并非是非不分之人。魏瑶的父亲害得宋祎战败险些丧命,魏府一众人的下场是圣上的命令,宋岐致只是听命行事,不想对魏瑶徇私枉法而已。

果然,世上最薄情寡义的便是男子,他们眼里,权势地位要重要得多,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的下场,他们根本不会去关心。

对宋岐致而言,他若出手救魏瑶,也难免会对他的仕途造成影响,他做了那样多的事,不正是为了他的官路亨通。

姚芙绵的这些消息,还是通过江砚才得知的。

江砚回洛阳后还需要将此事上报圣上,因此他对这些事了解得透彻。

姚芙绵正坐在江砚身旁,靠在他身上看那些从晋阳传来给他的信件。

她看完后,无不欷吁感慨,又没头没脑地问一句:“倘若有日我深陷牢狱之灾,表哥你会救我吗?”

问完,姚芙绵便有些后悔。

像江砚这样不苟言笑的人,恐怕只会认为她的假设无稽又可笑。

然问出这样的假设,也不过是想让人说两句好听的话哄一哄罢了。

何况江砚端正古板,说不准非但不会为了她徇私,还要讥讽她痴心妄想。

果不其然,江砚偏头看她,微皱起眉,似在觉得她的话荒唐。

姚芙绵不想自讨没趣。

“我不过随口一说,表哥不必放在心上。”

不过须臾,姚芙绵便听见江砚开口。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姚芙绵愣了愣,对江砚的回答有些意外。

并非什么讥讽嘲弄的话,江砚会护她。

姚芙绵心底滋滋冒出几丝愉悦感,面色反倒有些不自在,小声“哦”了声。

再次回到洛阳,姚芙绵一时心情复杂。

她始终记得江砚说过的话,江巍竟想要杀了她。

她想着,倘若之后能够平安无虞回到扬州,她之后是不会再去想什么有关成婚的事了。左右扬州爱慕她的男子也不少,从其中挑选一位并无不可,总好过在洛阳要担忧自己的性命。

原以为江砚是要带她回之前囚困她的那座别苑,姚芙绵没想到江砚是带她回江府。

姚芙绵紧紧蹙眉,目露抗拒

入了江府,里边的人想要为难她,她应对起来可就麻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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