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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请自重
计云舒惊怒不已,下意识想把手抽出来,那人却加重了力道,握得更紧。
“殿下这是做什么?!”
计云舒忍住想要将手中托盘砸上那人脑袋的冲动,颤声质问。
宋奕恍若未闻,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拨开计云舒绻缩的手,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她葱白的手指,略带薄茧的拇指,不轻不重地在那柔软的掌心上细细揉捻。
“看来伤好了。”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声音喑哑低沉。
计云舒没太听清,她死死地盯着宋奕的动作,满身戒备。
宋奕的视线顺着掌心移向那微微露出的皓腕,眸色渐渐变暗。
瓷白的肌肤晃得他心猿意马,让他不由自主地想透过衣料去窥探更多的春光。
计云舒看准他失神的一瞬间,猛地抽出手腕,连连向后退去。
宋奕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抬眸看向她。
“宴席事多,奴婢先退下了。”
冷冷说完,计云舒短促地行了个礼,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
身后传来宋奕气急败坏的声音,计云舒置之不理,即便要被打板子,她也不想跟他共处一室了。
见她脚步不停,甚至还越来越快,宋奕脸色阴沉得难看。
他骤然起身,几步越过计云舒,大手一挥栓上了书房门。
不顾耳边的惊呼,把那让他失态的罪魁祸首紧紧地压在了书架上。
“救…”
命字未落,宋奕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唇,单手把她的手禁锢在胸前。
计云舒死死地瞪着眼前云淡风轻的男人,眼里满是惊恐与不敢置信。
“你只管叫,若把人招来见着我们这副模样,吃亏的是谁,你心里清楚。”
宋奕垂眸看着挣扎的计云舒,淡淡的语气一针见血。
计云舒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
是啊,别人见了只会说是她勾引太子,就算知道了实情也只会说她福气好,她若拒绝那便是不知好歹。
这种话,她不知听过多少遍了。
宋奕见她垂眸不知在想什么,虽不再挣扎却也能明显感觉到她渐渐黯淡的情绪,内心莫名烦躁起来,语气也不满了几分。
“孤只问你几句话,你若好好回答便放你走。”
闻言,计云舒愣了愣,内心的绝望也渐渐消散。
是……是她想多了?可也没见过这样问话的啊!
尤其他的腿还强势地抵在她两腿间,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她有些不适,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配合。
宋奕见状,不再捂她,松开的那只手也顺势紧紧地环在了她腰后。
“你在永乐街见的那个带小厮的男人是谁?”
永乐街……姚文卿?
他怎么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
见计云舒低着头迟迟不回答,他耐心渐渐消失,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又或者说,你跟那姚文卿是何关系?怎么认识的?”
来书房之前宋奕就已经查明那男子的身份,他连姚家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区区一个庶子。
若不是她的缘故,他甚至都想不起来姚家还有这么一个人。
之所以这么问,是想听她亲口坦白,也实在好奇她如何会认识姚家的人。
计云舒暗骂他多管闲事,却也隐隐担忧。
他与姚家向来不对付,莫非是想从她这入手,针对姚家?
“不说是么?那便耗着,等旁人撞见我们,你说会如何呢?”
宋奕意味不明地盯着计云舒的脸庞,手有意无意地在她腰后摩挲着。
计云舒抗拒地动了动身子,宋奕对她的意思她不是不知道,她是万万不会让他有借口得逞的。
实话自然是不能说,否则她和姚文卿二人怕是会被当作妖物抓起来烧死。
理了理思绪,她斟酌着开口:“是…是奴婢放在雅轩斋代卖的画被姚公子买下,那日便跟他聊了几句。”
想了想,又补充道:“奴婢说的绝无假话,雅轩斋掌柜可以作证。”
宋奕垂眸看着她,欲从她脸上看出心虚的神情。
“哦?这么说来,你们并无关系了。”
“是,并无关系,之后也再没见过了。”计云舒定定地看着他。
她说得全是实话,不过少了些细节,自然理直气壮。
宋奕见她并不似撒谎,内心愉悦了几分,回想起她方才的话,也难得有心思调侃了起来。
“怎么,缺银子了?孤还以为你这般自持清高的才女,应是不食人间烟火呢。”
计云舒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别过头沉默不语。
那人却不愿放过她,如魅魔般凑到她耳边低语:“你若把孤侍奉好了,自然是泼天的富贵享之不尽。”
“殿下请自重!”计云舒实在是忍不了了,拔高了声音怒斥。
她自来知道宋奕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想到他如此轻浮孟浪。
“自重?”
宋奕简直气笑了,自他出世以来还没见过这般冥顽不灵的女子,他做什么了就让他自重?
怎么?难道他堂堂太子还配不上她不成?
“孤让你看看,什么样才该自重!”
宋奕恨恨说完,猛地擢住计云舒的下巴,低头吻上了他肖想已久的绯唇。
由于惊慌而未及时闭上的双唇,让他有了乘虚而入的机会,他强势地攻略每一寸,迫她唇齿交缠,吻得激烈忘我。
眼前一幕带给计云舒的冲击太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抗拒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她渐渐喘不过气,那人却不知疲倦,手还不安分地探进了她的衣服。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计云舒惊出一身冷汗,这厮竟这般无耻。
不行,不能让他得逞!
计云舒用力咬紧牙关,那人吃痛,手上禁锢的力度微松,她趁机一把推开他,说这一推用尽了她平生最大的力气也不为过。
宋奕不设防,被她的大力推了一个踉跄。
意犹未尽的他抬眸望去,只见那女子正用衣袖掩着唇,满眼怒火地瞪着他。
计云舒拼命克制住想要冲上前狠狠给他一耳光的冲动,但思及所处的时代,只扔给他一个冰冷的眼神便愤愤离去。
占了便宜的宋奕也不再纠缠,他收回目光,舔了舔唇边的血,笑得耐人寻味。
计云舒回到自己的厢房,狠狠地漱了口,望着倒影中自己发红的双唇,刚刚平息的怒火又猛地蹭了上来。
这宋奕是越来越豁出去了,堂堂太子,竟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回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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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凌煜看着他家殿下唇边那丝不轻易察觉的笑意,心中了然。
是啊,尝到甜头的猛兽,怎么会轻易放弃唾手可得的猎物呢?
翌日一早,计云舒便找上了周禄,开门见山地问道:“周管家,我卖身府上银钱多少?”
周禄正在库房清点贺礼,听见计云舒的问话动作一顿:“怎么?你要赎身?”
见周禄惊讶不已,计云舒把一早就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
“正是,家中表亲近日来京,见我与人为奴,要我赎身出去一同过活。”
本来她并不想这么急着赎身,可昨天的事着实给她留下了阴影,宸王跟那宋奕如此交好,早点离开王府她才安心。
周禄点了点头,合情合理的事,倒也不必过多询问。
他走到一木箱旁,从里面拿出来厚厚一摞契纸,边翻边道:“我记得那会儿买进府人的大多是十两银子,依着王爷的性子,估摸着收你个五六两差不多。”
五六两……
她身上现银不多,五六两倒是有,其余的等她出府均要换成银票,否则太扎眼了。
“找着了,这是你的身契。”
周禄递过来一张纸,计云舒接过细细观看。
云朱氏,因家境困苦,常乏口粮,愿将长女云荷卖于宸王府,面议身价十两纹银。
卖后不再往来,听凭贵府督训,绝无异议。此系两相允洽,各无反悔,恐后无据,立此卖身契。
这是计云舒第一次看见原主的卖身契,也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压抑和窒息。
泛黄的白纸,醒目的黑字,十两银子就这么买断了一个女子的一生。
也许原主还算运气好的,被卖进了对待下人还不错的宸王府,那其他苦命的人呢?
计云舒不敢想象,她们会遭遇什么。
“走罢,去找王爷。”
周禄的声音拉回了计云舒飘散的思绪,她回过神来,急忙跟了上去。
与想象中一样,宸王也甚是惊讶,但并未加以阻拦,反而还大手一挥,免了计云舒的赎身银。
“京城居,大不易。云荷,你日后多加保重,若有什么难处,尽可来王府找本王。”
宸王笑吟吟地看着计云舒,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润,似和煦的春风拂过耳畔。
她大概真的是幸运的罢。
宸王,太子妃,琳琅乃至姚文卿,这些真诚地对她散发善意的人,竟让她对这个吃人的时代不那么害怕了。
至于那天杀的宋奕,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总不能什么好人都让自己遇上了,便当他是个路障,跨过去就好了。
万不能因为一点儿磨难,就对整个世界失望。
思及此,计云舒内心松快了些,语气也愉悦了几分:“多谢王爷,云荷记下了。”
接下来便是去京兆府衙消档子,换良籍了。
她拿出身契再次确认了一遍保人也就是人牙子的名字,这怕是日后寻亲唯一的线索了。
计云舒远远见着那气派庄重的大门和门口那对威严的石狮,内心莫名打起鼓来。
这天子脚下的官老爷,想必都是公正廉明,爱民如子的罢?但愿不要碰见那等昏官酷吏才好。
计云舒默念菩萨保佑,稳了稳心神,向着门前那两个不苟言笑的官差走去。
“做什么的?”没等计云舒开口,其中一人就厉喝道。
“呃,官爷,我是来消档子的。”计云舒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她可不能得罪这俩人。
那人见计云舒这谄媚的模样,皱了皱眉:“可有卖身契和主人家的放奴文书?”
“有的!有的!”
计云舒连忙掏出一旧一新两张纸,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那人接过,大略地扫了一眼,淡淡扔下等着俩字就进去了,徒留她在外面干瞪眼。
等着是什么意思?要等多久?
茫然无措的计云舒余光瞥见另一个巍然不动的官差,心下有了几分主意。
她从袖中掏出碎银子,慢慢靠近,悄声问道:“官爷,我大概多久能拿到良籍啊?”
说着,她悄悄把银子塞到他手里,由于第一次行贿,动作稍显生涩和笨拙。
那官差却吓了一大跳,心道这青天白日的,这女子作甚?!
再一看手中的东西,他瞬间明了。
他瞪了一眼计云舒:“我是正经官差!”说着又把银子扔进了计云舒怀里。
“官爷息怒,官爷息怒,我就是问问。”
计云舒尴尬地赔着笑,她原以为他是嫌少了,却不想人家压根就不吃这套。
那官差看了计云舒一眼,念她一孤身女子不容易,还是开口解答:“消档子至少三日,劝你五日后再来罢。”
“成!成!多谢官爷!多谢官爷!”
得到答案的计云舒喜上眉梢,连连道谢。
如此便好了。
第022章 菊花茶
京城,石竹巷。
计云舒沿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青石板路的尽头,在那座小院前停下了脚步。
她掏出钥匙打开了院门,发现里面比上回她来时干净了不少,应是那房主已经打扫过了。
推开正房门,卧房里头的桌椅也被擦得铮亮,竟连被褥也是崭新。
“啧…这人还真是会做生意。”
计云舒忍不住赞叹了一声,这样一来倒是省了她许多事儿。
不过这院门门锁倒是应换一下,至于她的正房么……
她仰头看了一眼那高耸的院墙,心想,京城的治安想必还是可以的,正房便不上锁了。
在去找铁匠师傅来换锁的路上,计云舒顺便去了趟姚府找姚文卿,怕冒昧打扰她便自报家门,只让守门小厮代为传话,说明日酉时她会在仙庐茶楼等他。
她思来想去,也只有在京城生活多年的姚文卿能帮自己打听身世了。
那前来换锁的铁匠是个看上去颇为慈祥的老汉,看着五十来岁,黝黑的面庞饱经沧桑,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地砸在地上。
炎炎烈日下,计云舒光是站在葡萄架的绿荫底下都被晒得发晕。
看着那在烈日下忙碌的身影,她心下不忍,转身进屋倒了碗凉茶递给那老汉。
“师傅,您歇歇,喝口茶罢。”
那老汉受宠若惊,赶忙擦了擦手接过碗,连连道谢。
见他喝得干干净净,计云舒又回去倒了一碗递给他。
老汉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汗,露出一个真诚朴素的笑容:“多谢多谢!姑娘心善,老汉我多久没遇见您这般的雇主了。”
计云舒闻言,内心有些发酸,她不过是给他倒了两碗茶而已,可见是个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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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账的时候,她特意多结了一串钱,那老汉连连推拒,不论计云舒如何软磨硬泡,他始终都不肯收下。
望着那佝偻却异常坚定的背影,计云舒方真正明白,什么叫卑微如草芥,亦有自己的操守与尊严。
次日酉时,仙庐茶楼二楼老位置,姚文卿白衣执扇,款款而来。
“可是有事?”甫一入座,他便温声询问。
计云舒朝他点点头,从袖中摸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你在京中多年,能否帮我查查这个叫郭举的人牙子,是否还在京中?”
姚文卿立即伸手接过,只略扫一眼便知道了计云舒的意图。
可这上面的时间,是建渊二十年,已是三年前了,三年的时间,足够这个人牙子辗转半个大渊了。
姚文卿拧紧了眉心,柔声询问道:“你可还记得你家人的名字?京城人口众多,这人牙子又是到处搜刮人口的主儿,找起来怕是不易。”
计云舒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但凡记得一丁点儿也不会从这个线索入手了。”
姚文卿见她耷拉着脑袋,一脸沮丧,暖心安慰道:“莫担心,我虽无甚权势,但到底长在京城,也有不少人脉,找个人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找到此人对么?”
计云舒抬眸望向他,眼神里的曦光又再次被点亮。
姚文卿粲然一笑,温柔却坚定地点了点头:“自然。”
“太好了……”
听见他这话,计云舒猛地松了口气。
她不顾矜持地捧起茶盏大口饮尽,又将空盏重重搁下,清脆的声响引得旁桌的人频频回望。
姚文卿哑然失笑,看着眼前鲜活明亮的计云舒,他不免有些自惭形愧。
同样是不幸穿越,她为奴为婢,受尽苦楚却仍满怀希望,生机勃勃,丝毫未被这个压抑的时代影响驯化。
而自己出身世家,锦衣玉食却怨天尤人,消极颓闭,甚至曾想过自我了断来抗议这个陌生的朝代。
如今看来,当真是无病呻吟。
姚文卿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日后该向她学习才是。
“甑糕……卖甑糕咧……”
恰逢那位老妇人推车经过茶楼,计云舒闻着味儿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出去瞧瞧?”
姚文卿瞥见计云舒滑稽的模样,柔声询问,温润和煦的笑容中,带了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好!”计云舒笑容可掬,连连点头。
不出意料,又是计云舒付的钱,因为姚文卿搜遍了全身,也没找到能让那老妇人找开的银子。
他颇有些懊恼,日后再跟她见面可不能忘了带碎银子。
等姚文卿一回府,子书便凑上来传话。
“公子,相爷说您回来了让您去趟书房。”
姚文卿略一沉吟,问道:“宫里可有人来传过话?”
子书点点头:“正是,昨日淑贵妃身边的公公来过了。”
“知道了。”
姚文卿转头往书房方向走去,推开门便瞧见他大哥姚文川也在里面。
“文卿来了。”
姚鸿祯见人已到齐,摆了摆手让他们坐下。
“荣王的伤已然大好了,明日在王府设家宴,请咱们和吴侍郎过去叙叙旧。”
吴侍郎是兵部侍郎,他的女儿便是荣王纳的吴侧妃,说是家宴倒也不为过。
姚文卿却觉得没那么简单,他祖父和大哥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想推荣王上位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怕是打着家宴的名头,结党营私罢。
他最为厌恶这等权力斗争,多次暗中劝诫他祖父,可收效甚微。
太子少年天才,秉节持重,是乃天选储君。
就算他倒台了,还有骁勇善战的宸王,怎么也轮不到他资质平庸的外孙上位。
这么清晰的局势,明眼人都能看明白,偏偏他祖父拎不清,明里暗里地给太子使绊子。
姚文卿无声地叹了口气,之前荣王多次邀请皆被他推拒,可好歹表兄弟一场,再躲着也着实说不过去了。
……
天色渐暗,石竹巷鳞次栉比的房屋上方,袅袅炊烟陆陆续续地升起,计云舒也正用着她的晚膳。
简简单单的一碗清汤面。
由于刚刚搬来,对市集方位不熟悉,她连食材都是找对门儿的赵娘子借的。
那赵娘子是个热心肠,计云舒敲她门时还心里直打鼓,不料自报家门说明来意后,她便大方地拽着计云舒进屋挑选。
那架势,若不是计云舒知晓内情,只怕要把她当成拐卖妇人的人贩子了。
明日,明日必定要找到集市,把东西给人赵娘子还回去。
翌日一早,计云舒便带着新画好的画作,先去了雅轩斋。
佟掌柜一见计云舒就两眼一亮,急趋趋迎上来:“哎哟云姑娘,可算把你给等到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是怎么了佟掌柜?我这不是来了么?”
计云舒见他焦急的模样,疑惑不已:“诺,画也带来了。”
说着,便朝他扬了扬手中的画。
“嗐,先甭管什么画不画了,我有件急事儿要麻烦姑娘了。”
计云舒见状,忙问他出了何事。
“家中老母病重,姐姐远嫁凉州,就我一人能回去尽孝了,还劳烦姑娘帮我看着画坊,多则一月我便回来了。”
佟掌柜一脸恳求,计云舒不好推辞,却还有些疑惑。
“我看您画坊里头有不少伙计,您也知根知底,为何不让他们照看呢?”
见计云舒心存疑惑,佟掌柜指了指那正看着账本的少年,解释道:“倒也不瞒姑娘,账本的事儿有我徒弟管着,关键他不懂画。”
“我这画坊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些喜画知画之人,稍微聊两句他便露馅了,岂不是让人笑话白白影响生意?这才需要你这善画之人在一旁给兜着底儿。”
计云舒听明白了,这是要一个懂画的在旁边看着点儿。
说到底也算不上什么事儿,在画坊里她也照样能作画,也还省得她来回送画了。
见计云舒点了头,佟掌柜才松了口气,连连作揖道谢:“真是多谢姑娘了!姑娘放心,以后你的画,我佟某无偿代卖。”
计云舒哑然失笑,朝他摆了摆手:“那倒不用,举手之劳罢了,掌柜的做生意也不容易,咱们还是照老样子来。”
“不成不成!就照我说的办!就这么定了!”
佟掌柜性情中人,急得面红耳赤,计云舒怕他急出个好歹来,无奈点头同意。
出雅轩斋的时候,计云舒还不忘向佟掌柜打听这附近的集市,豪爽的佟掌柜直接就遣了个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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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去给她引路,把计云舒弄得哭笑不得。
回到石竹巷,计云舒轻轻叩响了赵娘子的家门。
“来了来了!”
爽朗的女声响起,门从里面被打开,见是计云舒,赵娘子连忙拉她进屋,非要让她尝尝自己新碾的茶。
“不了不了,我是来还您东西的。”计云舒说着,把手里的食材塞到了她手里。
“哎哟你这是做什么?!什么不值当的玩意儿,快进来尝尝我的茶!快!”
赵娘子嗔怒地看了一眼计云舒,倒也没推辞东西,拽着计云舒就进了屋。
计云舒依着她走进,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这个两进的院落。
规格跟她那一进的大差不差,院墙上晒了不少干货,墙角也种了些花花草草,可见主人家是个勤劳的。
“来尝尝,我这菊花茶虽比不上那些贵人们喝的名茶,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赵娘子递来一白釉瓷碗,计云舒接过喝了一口,果然是清甜无比。
“赵娘子真是好手艺。”
计云舒真诚的夸赞让赵娘子笑逐颜开,她和善地瞧着眼前秀丽娴静又不失灵动的人儿,那真是越瞧越喜欢。
“可不,我儿子也说呢,他最爱喝这茶了。”
赵娘子一边儿将话头往他儿子身上引,一边儿小心地觑着计云舒的脸色,见她并未排斥,便安心了几分。
计云舒笑着点了点头,方才进门时确实看见男子的衣物,她还以为是赵娘子相公的。
见计云舒只低着头喝茶,并未搭话,赵娘子有些着急了。
“我儿子同你一般大,在府衙当差呢,每月的俸禄可不少银子。”
计云舒一口茶差点没咽下去,她就说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原来这赵娘子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那甚好,甚好,赵娘子有福气,养了个好郎君。”
计云舒扬起一个谦和得体的笑,又话锋一转:“我刚搬来,家中还有许多事,便不叨扰赵娘子了。”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开。
赵娘子似乎也意识过来自己的话不大妥当,连忙找补:“这,这就走了?再坐会儿罢云姑娘,拿点儿菊花茶走也行啊……”
计云舒走出了院门,赵娘子仍一直跟在后头挽留,直到计云舒松口同意拿些菊花茶走,她才作罢。
第023章 去晚了
佟掌柜回了老家照顾母亲,计云舒也按照她们的约定,来到雅轩斋帮他照看画坊。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她预想的方向慢慢变好,如今便等着时间一到,去京兆府衙拿回良民户籍了。
东宫,太子书房。
骠骑将军车勇正向宋奕汇报京郊大营的练兵事宜,在谈及兵部老尚书年事已高,恐不久便要致仕还乡时,宋奕的眸光沉郁了几分。
老尚书要告老还乡,那接任尚书一职的自然是那吴侍郎了。
车勇忽然起身,愤愤道:“殿下,此事您可得奏于陛下,老尚书虽是文官出身,可到底也是带兵打过几年仗的,若是让吴维这么个虚伪无知的人当任尚书,我车勇第一个不服!”
见宋奕只垂眸盯着手里的书卷,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车勇急得来回踱步。
“殿下!殿下你…”
“闭嘴!吵得孤头疼。”
宋奕随手扔下手里的书,面色不善地盯着他:“此事尚未盖棺定论,你倒是先自乱阵脚了?”
车勇见宋奕隐隐动怒,也不敢再念叨,老老实实地闭嘴坐下了。
“孤记得,吴家那个嫡次子去年在迎春楼因为抢花魁闹出人命来,被吴维压下去了。”
宋奕凉凉地开口,似是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告知房中几人。
“有这回事儿?!”
车勇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殿下说的是真的,那可得好好参吴维一本。
宋奕忽视一脸惊疑的车勇,唤来霍临询问。
“去年吴维因迎春楼一事杀人灭口时,可曾有遗漏的涉事人?”
霍临略一思考便忆起了宋奕说的是何事,他如实道:“吴维下手狠辣,涉事人皆被他处理干净,只是当时他还未投靠荣王,是以影卫并未太过关注这回事。”
闻言,车勇惋惜不已,咬牙切齿道:“可惜啊!便宜那老贼了!”
宋奕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确实可惜。
当时吴维还未跟荣王联姻,他便对他的行径睁只眼闭只眼,却没想到,白白错过了这么个好把柄。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如今再设个一模一样的套,想必吴维那蠢蛋儿子也会仗着有个好爹,肆无忌惮地往里钻罢?
想到这,宋奕转头对凌煜吩咐自己的谋划,在场三人皆是与他过命的心腹,他并未防着。
“这倒是个好办法。”
在一旁听着的车勇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目光不经意瞥见墙上挂着的那幅万壑松风图,他惊奇不已。
“咦?这不是殿下最宝贝的画么,平日里看都舍不得拿出来看,怎么现下反倒挂起来了?”
闻言,凌煜迅速看了一眼宋奕,果然见他脸色微变。
他领命退下,出去时给了这位神经大条的骠骑将军一个同情又无奈的眼神。
宋奕深不见底的黑眸冷冷地盯着车勇,此时无声胜有声,便是再粗枝大叶,车勇也知晓自己怕是又说错话了。
他垂着头不敢看宋奕,正想着要不自己先溜了,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冷斥。
“滚出去。”
他忙不迭退下,走出几步,还不忘回过头来将门给带上。
室内重归于寂,跃动的烛光下,宋奕神思游离,眼神又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幅画上。
他莫名想起那个慵懒的午后,她身上皂荚的清香和柔软的触感,旖旎的心思渐渐压不住……
翌日一早,一架蛟龙金顶的玄色马车缓缓驶出了宫门。
宸王府。
宋池自顾自地唠着家常,宋奕心不在焉地轻轻刮着杯沿,视线却有意无意地往书房门口扫过。
迟迟等不来人,他没了耐心,索性直接开口问道:“你那个善画的书房丫鬟呢?”
宋池愣了会,随即反应过来他皇兄问的是谁。
“云荷啊,她赎了身出府去了。”
宋奕脸色微变,脱口问道:“赎身?你放她走了?!”
“皇兄这话好没道理,她签的又不是死契,哪有拦着不让人赎身的道理?”宋池放下茶盏,一脸疑惑地看着宋奕。
宋奕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些突兀,抿了口茶缓解尴尬。
“说的是。”
但到底心有不甘,于是他状似随口一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约莫有个五六日了罢。”
五六日……
宋奕眼神微动,消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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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差不多这么些日子,若是此刻去府衙,说不准能拦截下来,将她的身契捏在自己手里。
“孤还有些事,先回宫了。”话音未落,宋奕匆匆起身,徒留状况外的宋池独自凌乱。
“凌煜!”他疾步往外走着,厉声唤来门外候着的凌煜。
“你速速去找京兆尹,让他把这几日来换良籍的卖身契全部扣下!”
凌煜看了一眼宋奕那焦炙的眼神,不敢再耽搁,迅速翻身上马,风驰电掣地向着京兆府衙的方向而去。
计云舒数着日子等了足足五日,今日一早,她便急不可耐地出现在府衙门口。
“官爷,我是来拿籍契的,叫云荷。”计云舒清了清嗓子,和颜悦色道。
那宽脸官差上下扫了她一眼,似乎是有些印象。
“等着。”说罢,他便转身进去了。
片刻后,便见那官差拿了一张纸出来,看了一眼后递给了她。
道谢过后,计云舒拿着籍契安安心心地回了雅轩斋看铺子,恰好与前来下拦截命令的凌煜前后脚擦身而过。
她前脚离开府衙仅仅一刻钟,便有人骑着一匹烈马疾驰而来。
凌煜迅速翻身下马,在守门差役欲拦住他之前亮出了太子金令,大步流星地往明堂而去。
上座的京兆尹见了气势汹汹的来人,大骇一跳,慌忙理了理官服上前迎接。
“不知凌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
凌煜没时间跟他啰嗦,直接开门见山:“殿下有令,近几日前来换籍的身契和户籍一律扣下,快找出来!”
那京兆尹虽不明白为何如此行事,但还是乖乖地让人去把这几日的籍契都翻了出来,倒是方才有个赎身的人已经过来拿走了一张,出于谨慎,他便补充说了这事。
凌煜顿觉不妙,揪着那京兆尹的衣领问道:“方才有人来拿户籍了?!是男是女?叫什么?”
“是个女子,叫,叫什么云…”那京兆尹吓得哆嗦,偏偏这几日前来赎身的人还颇多,自己根本记不住名字。
“下官马上去查,马上……”
“不必查了!”
凌煜松开了他,方才来的路上他确实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只是急着赶路,并未仔细探究。
现下看来,多半是她无疑了。
就晚了这么一点儿……
凌煜狠狠地抹了把脸,一旁的京兆尹觑了一眼他郁躁的脸色,怯怯问道:“凌大人,那这些身契和户籍,还要扣着么?”
凌煜扫了一眼他手里新旧交叠的纸张,心中更堵了:“不必了!”
说罢便径直出了府衙,他还急着回去给殿下复命。
凌煜下了马直奔东宫而去,宋奕早早便在书房等着了。
“如何了?”
一见他进来宋奕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锐利的视线盯得他不敢抬头。
“晚了一步,云荷姑娘已拿回户籍了。”
闻言,宋奕闭了闭眼敛去情绪,再次睁开,又是幽深一片。
他已大致猜到了,只不过抱有侥幸罢了。
现下想想,她那么清高的一个人,只怕是恨不得日日守在衙门口,等着拿回她的良籍罢?
“也罢。”
宋奕重新坐回了桌案前,吩咐道:“去查探一下她现下在何处。”
她以为赎身了便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么?白日做梦……
***
雅轩斋,佟掌柜的徒弟小夏正询问计云舒新淘来的画作该如何摆挂。
“这个挂左侧。”计云舒拿起画看了看:“山水画卖得好,挂前边儿。”
见小夏似是分不清山水画与水墨画的区别,计云舒便在一旁耐心向他解释。
“水墨画重神,讲究留白与意境。山水画重形,讲究景物的具象和细节……”
“几日不见,当上掌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