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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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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略带一丝揶揄的清润男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计云舒接下来的话。

她听着有些熟悉,回头望去,见果真是姚文卿。

“你怎么来了?”计云舒放下手中的画,笑着迎上去。

姚文卿从子书手中接过一个油纸包,唇边始终带着一抹清浅的笑意。

“自然是来看看云大掌柜了,喏,这是给你带的甑糕。”

说着,他将它递到计云舒跟前。

计云舒失笑,忽略他的调侃接过甑糕,瞥了他一眼:“真的只是来看看我?”

“自然,只不过顺便带来一个消息。”

闻言,计云舒呆了一瞬,难道……

“快!进去说!”她喜上心头,连忙引着姚文卿进了后头的隔间。

姚文卿开门见山,直言他有一同窗,家中做河运生意的,前几日他家的漕工在去往扬州的商船名单上,见过郭举这个名字。

“就是说此人现下在扬州?”

计云舒简直不敢相信,在这么一个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的时代,就这么几日便找到了那来去无踪,四处辗转的人牙子。

这是亏得有了姚文卿啊,若是让她自己来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正是,只不过我在扬州并无熟人,便准备让子书跑一趟,把他带来京城。”姚文卿看了一眼身旁的子书,对计云舒道。

“子书?这,这不妥罢……”计云舒看了一眼那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般小的孩子,放在她们那个时代还未成年,却要让他为了自己的事独自跑这么远,她有些犹豫。

“不若还是我自己跑一趟。”

闻言,子书咧嘴笑了笑:“云姑娘,我是扬州人,扬州城里我再熟悉不过,您要是去一趟,再把自己给跑没了,那可麻烦大了。”

说完,他和他家公子默契地对视一眼。

见状,计云舒面上险些挂不住,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上一回去姚家给守门小厮递话时,回来却迷路了。

幸亏碰见回姚府的子书,好心将她给送了回去,想来这糗事他必定是说给姚文卿听了。

“咳咳……说得也是,那便劳烦你跑一趟了。”

计云舒遂不再坚持,咳嗽了两声掩饰她的尴尬。

见计云舒窘得红了脸,姚文卿持扇柄敲了下咧嘴大笑的子书,强压下唇边的笑意,柔声道:“消息已带到,便不影响你做生意了。”

说罢,他淡淡瞥了一眼憋笑的子书,斥道:“杵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目送二人出去后,隔间里的计云舒烦躁地挠了挠头,想起他俩强忍笑意的表情,内心懊恼不已。

现下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第024章 财神爷

今日雅轩斋客人多,计云舒回去得晚了些,一进巷子便瞧见赵娘子站在门口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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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顿了顿。

赵娘子一见着她,便亲切地同她打招呼。

“云姑娘回来了!可用饭了?”

计云舒扬起一个得体的笑容:“赵娘子安好,我用过饭了。”

说罢,便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欸等等……”

赵娘子伸手拉住了她,谄笑道:“我儿子也下值回来了,我引你见见?”

计云舒一怔,推门的手僵在半空,这赵娘子是准备直接摊牌了么?

不等她回答,赵娘子就迅速进屋拉了一名灰衣男子出来。

计云舒抬眼一瞧,立时惊讶不已。

这……这不是府衙门口,递良籍给她的那位宽脸官差么?他竟就是赵娘子的儿子?

那男子自然也认出了计云舒,脸色颇有些不自在。

赵娘子一瞧二人的神色,顿时乐开了花儿,合着俩人认识啊!那不正正好么?

赵娘子笑容满面地拉起计云舒的手,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砰”的关门声。

循声望去,竟是她儿不留情面地甩手进屋了。

这个兔崽子!当着人家姑娘的面,竟这般混账!

“云姑娘莫怪,他许是官务烦心,我去瞧瞧……”赵娘子尴尬地赔着笑,转头便怒气冲冲地进了门。

计云舒笑了笑,没再说话,也推门进了屋。

“你这是做什么?娘不是跟你说了让你谦逊些,你这般甩脸子做什么?难不成人家姑娘还配不上你么?”赵娘子气得指着她儿脑门骂。

“娘可莫再说了,你可知她曾是奴籍?我好歹也是在府衙当差,若娶个这般身份的女子,岂不是让人笑话?”

那男子摆了摆手,语气甚是不屑。

赵娘子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甚是不满道:“你也说了那是曾经,多好的姑娘啊!通透豁达,落落大方,又画得一手好画,想必定是出自书香门第……”

“娘你莫说了,我是不会听你的。”

见他油盐不进,头也不回地走了,赵娘子气得嘴皮子都哆嗦。

“你这混账!就爱那些妖妖艳艳的勾栏做派!迎春楼那些狐狸精还是下三滥的身份呢!怎不见你嫌弃她们呢?!倒有脸嫌起人家姑娘来了……”

对门儿的计云舒自是不知自己被人嫌弃了,她正好好地收着今日换来的一部分银票呢。

这可是她的宝贝,只觉放哪儿都不如放自个儿身上安心。

想到这,她动手给自己的几件里衣腰部都缝上了暗袋,日后便打算将这些银票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

小暑至,夏伏伊始。

天气一日赛过一日地热了起来,逛画坊的人渐渐变少,倒是对面的仙庐茶楼座无虚席,生意更胜从前了。

想来客人都耐不住热浪,转去对面茶楼喝茶避暑了罢。

计云舒收回目光,懒懒地摇了摇手里的纱羽团扇,稍稍驱散了些暑日的闷热。

“咳咳……”

一声略带刻意的咳嗽声从门口传来,计云舒应声抬眸,只见一白一褐两个身影踏了进来。

二人皆带着白色幕篱,看不清脸,但依据身形能大致分辨出是两名男子。

见生意上门,计云舒合上了账本,急忙迎上去。

“二位可是看画?”

那二人却呆呆的无甚反应,就在计云舒怀疑这二人是否是听不见时,那白衣男子淡淡地点了点头。

计云舒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引着他二人往里走,一一介绍墙上挂着的画。

直说得计云舒口干舌燥,那二人也愣是没什么反应。

计云舒走到哪他们便跟到哪,也不说话,她还是头一次碰见这么怪异的客人。

就在计云舒以为二人根本不是来买画时,却见那领头的白衣男子抬手指了指她身后的墨梅图。

计云舒立即反应过来,连忙取下画递给他,恭维道:“公子好眼光。”

那人伸手接过,侧头看了一眼身后,褐衣男子随即开口问价。

声音听着似有些耳熟,可计云舒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十两银子。”

只见那褐衣男子掏出了一锭小元宝放在柜上,轻淡道:“剩下的不必找了。”

计云舒心下窃喜,她还当二人是上门来消遣的,却不想原来是钱多话少的财神爷上门散财来了。

“欸,那便谢过二位了。”

计云舒欢喜地拿过小元宝,转头却见那白衣男子坐在了侧旁的桌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天热,我家公子在这儿歇歇脚,掌柜的不介意罢?”那褐衣男子询问道。

计云舒自然乐意,哪有把财神爷往外赶的道理?

“不介意不介意!小夏,快去泡壶茶来给客人解解渴。”她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对着小夏吩咐。

不多时,计云舒上前接过小夏手里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放在他二人跟前,笑吟吟道:“都是些粗茶,比不得仙庐茶楼的好茶,二位见谅。”

宋奕透过幕篱看着眼前的如花笑靥,呼吸一滞,竟不自觉恍惚了一瞬,似在做梦。

正是暑热时节,她额前的碎发皆篦在了发髻上,露出了白皙光洁的额头。

湖绿色的对襟襦裙里,隐隐可见碧色袜胸,手里轻摇着一柄绢纱团扇,盈盈地立在那儿,宛如一株清透怡人的水莲。

计云舒自然不知自己正被人肆意打量,她见二人并没有要喝茶的意思,也不甚在意。

“二位自便。”她礼貌笑了笑,便又回去看账本了。

听着耳边的轻言软语,宋奕内心冷哼一声。

原来只要不是对着自己,她便能笑得千娇百媚,说得燕语莺声。

他从那绿色倩影上收回目光,端起手边的茶啜饮了一口,不禁深深皱了皱眉。

凌煜看见他家殿下的动作,不由得瞥了一眼那略显浑浊的茶色。

这种茶,平日里殿下怕是连看也不会看,更别提喝了。

正当他以为殿下定会喝不惯时,却见他家殿下放下的茶杯里,已经空空如也。

凌煜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静默一瞬,他的视线落在那正看着账本的计云舒身上,不知在想什么。

“哟!雅轩斋换掌柜了?还是个女掌柜?!”

一道怪腔怪调的声音吸引了几人的注意,计云舒抬头看去,只见一衣着浮夸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小夏见着来人,糟心不已,却还是恭敬地迎上前。

“郑公子来了……”话音未落却被那人一把推开。

见他一脸色相地朝自己走来,计云舒皱了皱眉,以团扇遮唇,低声向身旁边的伙计问道:“他是何人?怎这般猖狂?”

“他是咱们府尹大人的儿子,京城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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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

那伙计小声解释,见他走近,连忙噤了声。

那人已大剌剌地站在了自己身前,计云舒不好忽视,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公子可是要看画?”

那人色迷迷地盯着眼前的猎物,却不知那白色幕篱后,有人视他如死物。

他笑得不怀好意:“正是,不过别的画小爷我看不上,倒是姑娘这幅画,在下想鉴赏……”

计云舒刚别过脸准备躲开那摸上来的手,就见一道人影闪过,摸她那人已经摔了出去。

早在那人靠近计云舒时,凌煜的手便已经摸上了剑鞘,然还没来得及拔剑,便见他家殿下已先他一步将那人踹飞。

宋奕强压心中的杀意,眼神阴鸷地盯着那欲从地上爬起来的人。

敢动他的人,真是嫌命长了……

那男子抹了抹嘴角溢出来的血迹,怒不可遏:“好大的狗胆!你可知……”

然而在看见踹他那人掉落在地的麒麟玉佩时,却猛然噤了声。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那正居高临下睥睨他的人,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随后他猛地回过神,匆匆爬起身,顾不得散落的帽子,逃也似地跑了。

计云舒望着那慌张逃窜的背影,呆愣了一会儿。

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她不是不明白,只是不知把这小衙内吓成这样的人物,是个什么来头了。

她隐晦地打量了一眼那人。

方才坐着还没感觉,此时逆着光立在那,高大的身影莫名有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见他掉落在地的玉佩,计云舒倾身捡了起来,擦了擦灰尘,双手递了上去:“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既然横竖都惹不起,那她好好捧着便是了。

宋奕微怔,探究的目光在她面上巡视,见她似乎并未认出玉佩的来头,随即松了口气。

他伸手接过,透过幕篱深深地看了计云舒一眼,转身离去。

迫人的气势散去,计云舒方觉松快了些,她老老实实地看个铺子,招谁惹谁了……

马车内,宋奕的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去告诉京兆尹,他若是管不好儿子,孤不介意替他管教。”

“是。”

窗外骑马的凌煜冷不丁听见这吩咐,便知此事殿下不会就这么轻易揭过。

要怪就怪那郑衙内不长眼,惹了不该惹的人罢。

御书房。

兵部侍郎吴维从一开始的满面春风,渐渐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今日下朝后,陛下单独留下了他,他以为陛下是要亲自任命他为新兵部尚书,可不料一进来陛下就把他晾在这儿,心下便不安地打起了鼓。

“吴侍郎,你可知朕单独召见你所为何事?”

不知过了多久,才从上方虚虚飘来一句话。

他混迹朝堂多年,一听这语气便知不是什么好事,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究竟犯了何错。

为了能顺利接任尚书,他这一月来都是勤勤恳恳,从未出过任何差错,到底是哪里出纰漏了?

“臣……臣不知,还请陛下明示。”

他战战兢兢地说完,就见上座那人蓦地一股脑将御案上的奏折砸了过来。

他不敢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看看你的好儿子!酒后狎妓,致二人死亡!朕都替你害臊!”

怒不可遏的声音传来,吴维瞬间脸色苍白。

竟是那孽障?!

然而面对帝王的雷霆之怒,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陛下,这,这定然是有人蓄意陷害……”

“陷害?”

宋英火冒三丈,冕冠上的玉旒随着他激怒的情绪晃动不止。

“御史把何时,何地,死者叫何名写得清清楚楚!你竟有脸说是陷害?!”

吴维几欲魂飞魄散,嗫嚅着嘴唇想辩驳,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传旨!兵部侍郎吴维教子无方,贬为郎中!其子吴远即刻押入诏狱,由大理寺主审!”

突如其来的噩耗震得吴维发懵,意识到那骇人的圣旨,他猛然回神:“陛下!陛下饶他一命!陛下……”

再孽障那也是自己儿子,进了诏狱,哪还能囫囵个儿出来?

“拖出去!”

宋英不理会他的求饶,唤来禁卫军,把哭得涕泗横流的吴维架了出去。

书房内重归于寂,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朝中人才青黄不接,兵部尚书一职只怕是要就此搁下了。

第025章 暴露了

乌云密布,燕子低飞。

雷声轰隆隆的响过,豆大的雨珠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不出片刻已是滂沱大雨。

“欸?下雨了?!那可凉快了!”小夏扔下账本,一脸喜色地朝外望去。

见雨下大了,计云舒连忙将挂在门口的画收了进来,还不忘回头嘱咐小夏。

“莫看了,快把画挪进来些,当心淋湿了。”

“来了来了!”

二人忙活完,计云舒坐在桌前歇息,这般恶劣的天气,几乎不会有客人上门。

她倒了杯茶,细细地啜饮着,凉爽的湿风夹杂着栀子花的香气扑面而来,她惬意地闭上了眼。

不知为何,她不喜欢雨天,却爱听淅淅沥沥的雨声,就如同现在这般。

屋外风雨如磐,室内祥和宁静,耳边时不时传来小夏同伙计们嬉闹的声响。

人间静好,不过如此。

计云舒懒懒地摇了摇团扇,她格外喜欢这样的日子。

“云姐姐……”

小夏迟疑的声音传来,计云舒应声睁开眼,便见一抹高大的身影立在自己眼前,依旧带着白色幕篱。

她微怔,惬意的浅笑还挂在唇边尚未敛去。

当真是爱画之人,这般恶劣的天气也阻挡不了他的脚步。

暗自感叹一句,计云舒扬起一个和善可亲的笑容:“公子来了。”

宋奕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的人儿,不自觉点了点头。

他随意指了一幅画,便又坐在了桌前,视线始终落在那个为他忙碌的身影身上。

“小夏,快去对面茶楼买包上好的茶叶来,给公子煮上。”计云舒扭头对小夏吩咐。

上回她就看出来了,这财神爷喝不惯她们的粗茶,这次人家出手更加阔绰,自然不好委屈了人家。

宋奕的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然而一想到自己带着幕篱,眼前人的温柔小意压根不是对着自己时,那抹弧度便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郁躁。

计云舒自然看不见宋奕那瞬息万变的脸色,她正喜滋滋地掂量着手里的小元宝。

方才那人挑中的画,正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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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按照与佟掌柜的约定,这锭元宝便是她的了。

给他二人倒上茶后,计云舒照旧自己忙活,直到画坊打烊,那二人才不紧不慢地离开。

一连好几日都能在雅轩斋看见那二人的身影,风吹日晒,雷打不动,依旧是买完画便默默坐在那儿。

计云舒虽然纳罕不已,却也不会赶,照例泡好茶招待他们,几人之间好似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

直到这日,微妙的平衡随着一个人的到来而被打破,计云舒的平静生活也就此一去不复返。

“云荷。”

清澈温润的声音自门口处传来,计云舒应声望去,露出一个温婉灵动的笑来。

“你来了?”

余光瞥见他手中提着的油纸包,不由得无奈道:“以后可莫再带这甑糕了,我再吃怕是要将牙齿吃坏了。”

姚文卿温朗笑道:“怕什么,你又不是日日吃。”说着熟练自然地将它塞到了计云舒手中。

二人只顾着寒暄,全然未发觉那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某人身上正隐隐散发着骇人的寒意。

眼前郎情妾意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宋奕,从那男子喊出她名字那一刻,他便认出了是那姚文卿。

对他笑得那样娇媚,竟还骗自己说再未见过他?跟他并无关系?

这亲密熟稔的举止,怕是不只一次暗渡陈仓了罢……

手中的杯盖应势而碎,把近距离感受威压的高裕吓得不轻。

天知道殿下今日带他便装出宫,只为瞧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时,他有多惊诧。

殿下是念念不忘,可人家呢?

在这跟小白脸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他见了都来气,更别提殿下了。

要不是碍着人多,他真想上去把那不知羞耻的二人给拉开。

“子书来信了。”

姚文卿神情复杂地开口,计云舒一看他脸色便知,应是不太好的结果。

不知为何,她忽然有些不敢听了。

“呃,好,进去说罢。”她紧张地点了点头,带着姚文卿进了隔间。

宋奕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竟不知,她还有这般主动的时候。

他死死地盯着那灰色的毡帘,目光阴鸷,好似下一秒就要冲进去大开杀戒。

高裕见状直皱眉。

他的天老爷!这青天白日的,这是做甚呐?!

眼看着他家殿下那握拳的手越来越青筋暴起,他急忙用力咳嗽了几声,以此来提醒那隔间内的二人。

“病死了?”

计云舒看着手中的信纸,有些不敢置信,原先的喜悦消失得一干二净。

姚文卿凝重地点了点头:“郭举说,你母亲卖你时便已经病入膏肓,没多久便病逝了。不过好在你还有个弟弟,只是现下也下落不明。”

计云舒茫然地看着信上的内容,说不上是悲还是喜,只觉寻亲的愿望怕是难以实现了。

姚文卿见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内心有些不是滋味。

他伸出手想要安慰她,却在将要触碰之际,又默默地收了回来。

“你放心,你弟弟的下落,我会继续搜寻。”

姚文卿自认为千言万语,都比不上实际行动。

计云舒苦笑:“谢谢你。”

她自然感激姚文卿的好意,可这次不一样,她那未曾留下任何线索的弟弟,怕是找不回来了。

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外面传来,二人对视一眼。

计云舒连忙掀帘出去,只见桌前那人手边的茶杯碎落在地,茶水溅了一地。

她急忙上前,随手放下信纸,捡起掉落的瓷片,扭头吩咐小夏:“小夏,快去拿只新的茶杯来。”

见二人衣裳如常,宋奕面色稍霁,好似方才气得挥翻茶杯的人不是他一般。

瞥见脚边的信纸,他迅速扫了一眼,她在寻亲?

“公子可有伤到?”

眼前人大方真诚地向自己发问,他眸底的阴郁消散了些,缓缓摇了摇头。

“云荷,我先走了。”姚文卿见计云舒有客人招待,并未多留。

宋奕阴翳的目光落在那清隽的背影上,妒火在心中肆意蔓延,烧得他发狂。

若不是凌煜不在身边,他几乎立刻便要下达暗杀令。

“这光天化日之下,姑娘还是莫要跟男子拉拉扯扯的好。”

高裕冷冷瞥了一眼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毫不客气地讥讽计云舒。

他还以为她多清高呢?连他们殿下都瞧不上,却不想背地里如此放荡。

计云舒一听这尖酸刻薄的语调便感觉极为熟悉,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宋奕身边的高裕。

尽管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那宦官特有的声线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虽说她这念头太过荒唐,可那声音实在是太像了,她实在疑惑。

“公子说什么?我方才没听清。”计云舒状似懵懂地看着他,欲让他再次开口。

“我说,姑娘家家,还是莫要与男子…欸!你做什么?!”

高欲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声音也变回了原样。

听见那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计云舒确定了心中猜想,她蓦地一把扯下那人的幕篱,露出的果然是高裕那张脸。

那坐着的那人,不是那宋奕还会是谁?

她是真没想到,这宋奕如此厚颜,占了她便宜还不知足,竟还跑出宫来日日盯着她。

“你……”

高欲刚想破口大骂,但一想到自己暴露了身份,心虚地看了一眼他家殿下,又悻悻住了嘴。

宋奕烦躁地闭了闭眼,他就不该带这个蠢货出来。

计云舒怒目看着那主仆二人,猛地把那幕篱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嘲讽道:“二位真是好雅兴啊!不远万里地跑来我这儿打坐。只可惜,我这庙小,容不下二位大佛!恕不远送了!”

宋奕缓缓站起身,对她的驱赶置若罔闻。

既然她知道了,那他也不装了。

只是,一知道是他,她便恢复了这副深恶痛绝的模样,让他怎能不怒?

可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得问。

“孤再问你一遍,你跟那姚文卿究竟是何关系?”

高大的阴影笼罩下,计云舒甚至能想象到那幕篱后的阴冷眼神。

可那又如何?今时不同往日,这不是在皇宫,她也不再是奴才,凭什么他问她就得说?

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能对她用刑不成?

计云舒打定主意,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与你无关。”

好!好个与你无关!

冰冷无情的四个字激得宋奕怒火滔天,他目眦欲裂地盯着眼前清冷无畏的人,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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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就狠狠地折了她,让她痛哭求饶。

然而在感受到周围那些探询的目光时,他的理智渐渐回笼,眼神狠戾地盯着那清丽的面庞,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残忍癫狂的笑。

她怕是不明白自己激怒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真当他好性了不成?

既然她如此无情,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走!”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冷冷地看了计云舒一眼,转身离去。

***

皇宫内,一处被竹林掩映的废弃偏殿里,一男一女正交颈缠绵,碧青的竹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掩盖了殿内因为激烈撞击而发出的闷响。

不知过了多久,那有节奏的撞击声终于停下,随即传来二人满足的喟叹。

郁春岚娇软地伏在身前男子的肩头,面色潮红,娇躯轻颤,显然是余韵未消。

“你很久没来看我了。”她柔声低语,语气嗔怨。

闻言,那男子从她胸前抬起头,那张脸,赫然是那姚家大公子,姚文川。

他蓦然一笑:“那不是宋奕在宫里,我不好过来么?”

“他这几日都不在,怎么不见你过来?”郁春岚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不在宫里?”

姚文川立马警惕起来,厉声问道:“他去哪了?你怎么不注意些?”

吴侍郎在升任尚书前突然被贬,祖父命他进宫找她探些口风,没想到,果然与宋奕那厮脱不了干系。

“你吓着我了!他半年也不来一次后院我如何会知晓他的动向?合着你根本不是来看我的!”

郁春岚愤怒地推开他,她就不该信他的鬼话,说什么想她了?分明就是为了打探情报!

姚文川见她生气了,急忙缓和了脸色,眼下时局未定,还得先稳住她。

“说的什么话?我自是来看你的。那宋奕不识货,放着你这么个尤物不疼,我可舍不得……”他邪肆一笑,手又伸进了她的裙摆。

“讨厌!你别……”郁春岚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又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渐渐软了身子。

第026章 你做梦

宋奕寒着一张脸回了宫,正好遇上前来传话的凤仪宫李嬷嬷,说皇后让他去一趟。

他蹙了蹙眉,调转了方向。

皇后似乎是怕热,还未到盛夏,宫里便摆上了冰鉴。

见宋奕冷着脸坐在那儿,周身的寒意都快赛过她的冰鉴了,皇后心里有些打鼓。

谁惹他了?

倒不是她怕自己儿子,实在是她儿性情古怪,心思又难以琢磨,偶尔犯起浑来,倒真让她发怵。

然而一想到陛下今日一脸喜色地告诉她,荣王妃有了身孕时,心里瞬间便堵闷了起来,也顾不上她儿心情如何了。

“荣王妃都有了身孕了,你何时去见见太子妃啊?”

宋奕沉默不语,此刻的他根本不想接他母后的话。

见他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皇后也急了起来。

“你不愿见太子妃,那其他人也行。再不然,母后给你挑几个貌美可人的?”

宋奕不胜其烦,冷冷开口道:“公务烦心,儿臣无心此事。”

“呵……”皇后气笑了:“公务烦心?那你还有时间日日往宫外跑!”

真当她老了,耳目不好使了么?

宋奕微怔,随即眯起那双利眸看向高裕,高裕吓得连忙跪下。

“你莫看他!是我插在你书房的人告诉我的!”

皇后气急,索性也摊牌了:“无论如何,这一月你必须给我召幸后妃!听见没有?!”

宋奕再无耐心,径直拂袖起身。

“儿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说罢,也不顾皇后那难看的脸色,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宋奕疾步走着,脸色阴沉冷鸷,心中妒怒未消。

要皇孙是么?他自有人选。

***

入了夜,计云舒洗去一身疲乏,坐在桌前细细地品着赵娘子送她的菊花茶。

然而一想到那日赵娘子拽他儿子出来拉郎配的架势,不免有些膈应。

虽是好茶,可却没了喝下去的欲望。

她随手搁下茶盏,松了发髻,熄灯上榻。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打更人敲响了三更的梆声,宽阔的街道上沉寂冷清。

幽静的石竹巷里响起了一阵沉闷的马蹄声,随后两匹骏马缓缓停在了青石板路的尽头。

“殿下,便是此处。”

院门外,冷白的月光打在宋奕优越冷峻的侧脸上,一半清明,一半阴暗。

他幽暗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那道门,唇边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诡笑。

“守在这儿。”

宋奕翻身下马,脚底发力,轻轻一跃,便轻松翻过了那高耸的院墙。

凌煜收回目光,殿下此举他虽讶异,却并未阻拦。

他的职责便是听殿下吩咐,护殿下周全,仅此而已。

借着月光,落地的宋奕,堪堪看清了这座一进的小院。

一口水井,一座挂满了葡萄的葡萄架,墙角还种了一些白色的茉莉花。

院子虽小却干净整洁,足以看出其主人的用心。

他冷嗤一声,径直走向正房,摸出锋利的匕首,撬开了里面的门栓,推门而进。

室内无比昏暗,他循着那抹清浅平缓的呼吸,缓缓走向了床榻。

轻轻推开窗,借着透进来的月光,他堪堪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如瀑的青丝遮住了榻上女子大半的肩头,鬓边还有些许碎发,俏皮地探进了她微张的丹唇。

许是有些热了,她的里衣有些松垮,露出了里面水绿色肚兜的一角,一双脚也不安分地伸出了衾被,露出了光洁的小腿。

这般喜欢绿色么?宋奕勾了勾唇,站在原地瞧了许久。

计云舒是被渴醒的,想到睡前还剩下一壶菊花茶,她慢慢睁开了眼。

床前立着的黑影赫然映入眼帘,她吓得肝胆俱颤。

“啊!”

宋奕暗自咒骂一声,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低声在她耳边道:“莫怕,是孤。”

计云舒惊骇地瞪大了眼,脑中空白一片,她原以为是入室抢劫或杀人,却不料是竟是那宋奕!

可她并未因此而松口气,反倒更加恐慌。

他是如何进来的?半夜三更潜入她房间,他想做什么?!

宋奕终于将那俱日思夜想的身躯压在了身下,干净清新的皂荚味盈满了他整个鼻腔,他不自觉地贴得更紧了些。

“唔……”

计云舒感受到他的动作,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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