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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王子做我的王,我为王子殿下的马前卒,为你开疆扩土。”
他确实在“开疆扩土”,只不过不在领土上,而是在鹤鸢的身上。
邻国的将军做过功课,清楚鹤鸢身上的任何一个敏.感地带,有计划地挑着那些地方探索攻打,将这片土地蹂.躏的乖软顺服,臣服于他的指尖。
鹤鸢唯有抽噎声,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那、那你就是在以下犯上!你心怀不轨!”
景元畅快地笑,“是啊,我就是心怀不轨,王子殿下难道第一次知道?”
“我当你的仆人的时候,可就以下犯上许多次了!”
说着,他成功占据了这片领土,牢牢地扎上去。
鹤鸢无声尖叫,下巴沾上他自己蹦出来的粘腻液.体,看着春情动人。
不论怎样,每一次占据进来时,总会是这样的结果。
被手指和唇舌玩得一脸糟糕,明明景元还没进来,鹤鸢就已经没了大半的存货。
要是让他交公粮,那绝对是每天都欠上一.大笔,这辈子都还不清。
景元今晚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他完成了一直以来的想法,成功得到“王子”,将他纳入自己的领地。
他从未对鹤鸢说过自己的心动始于哪一刻,自己也有些分不清了。
但景元依然记得见到“王子”的那一天,拿到铠甲同鹤鸢一起试穿的那一天,以及他们第一次的那一晚。
即便那一晚只是单纯的手指捣弄,鹤鸢所呈现出来的景色也足够动人。
得尝所愿,哪里能不开心呢?
景元满足地品尝了四次,抱着鹤鸢去梳洗。
浴缸是专门买的两人款式,足够他们一起洗净。
坐进去时,鹤鸢却环上了他的腰。
“邻国的将军就这点能耐?一晚上就这些?”
景元的脑壳跳了跳,“明天……”
鹤鸢抢先回答,“明天休息,没想到将军的记性这么差,看来人老了就是不中用。”
明天是休息,但他们打算出门采购一些用品。
也只有这一项日程,不然鹤鸢哪里敢撩拨景元,不立刻装睡就不错了。
毕竟采买这件事,是可以托付给别人的。
从理论上来讲,景元还有一天多的时间。
但鹤鸢之所以敢撩拨,就是吃准了景元不会这么过分。
这位可是兢兢业业、只在新婚那么离谱的恋人,哪里会做上一天一.夜?
就算有人这么同鹤鸢说,鹤鸢都会说对方是诬蔑,是不是看不得他们感情好?
当然,景元要是这么做的话,偶尔一次,鹤鸢还是愿意溺爱的。
谁让他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
就光是这一点,鹤鸢很难不偏心。
他偏心地任由景元弄上弄下,还陪他玩角色扮演。
“不知道将军年芳几何?这就没力气了?”鹤鸢笑嘻嘻地捏捏景元的手臂,“那将军还说什么开疆拓土,不如去给我养马算了。”
景元面色阴沉,手指陷入云朵般的肌骨,“我老了?小鸢,你最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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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准备,再说下去,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
鹤鸢毫无所觉,以为他在假意威胁,“就你?你能有多中用,还不如以前给我当仆人的时候有劲!”
“而且你当仆人那会儿,也没让我多满足,现在更别提了!”
他说得那叫一个嘴硬。
当初被景元干得嗷嗷叫、哭得什么都说了的人还不是他?
景元“啧”了一声,将他的胸口按在浴缸边缘,轻轻拨开长发。
“王子殿下,在下让你看看,我到底多‘中用’。”
他最后提醒一句,“手扶好,我这个不中用的将军可不会扶着你。”
浴缸里的水在一次次拍打中溢出,最后所剩无几,只能遮到跪下时膝盖往上一点的地方。
鹤鸢无力地趴在边缘,侧脸贴着冰凉的浴缸,眼神翻白,舌头可怜的瘫在嘴边,身体的每一处都布满酡红。
景元如他所愿,很好的证明了自己有多“中用”。
中用到鹤鸢已经分不清时间,只记得浴室里过分明亮的灯光和快要被磨痛的膝盖。
好在浴缸里的两次过后,景元用干布给他擦了擦,又回到房间里。
却不是床上。
地毯、沙发、窗台……几乎所有地方都留下了痕迹。
景元每换一次,都会问他:“王子殿下,我满足您了么?”
“……”
没有成句的回答,只有在不停的动作下依然断续的抽气和呜咽。
“看到还没要啊…王子殿下一句话都不肯说,看来是不够的。”
……很够了,真的很够了。
鹤鸢想去阻止景元,只能无力的扒拉着他的肩膀,连一点划痕都留不下。
毫无间隔的撞击让他无法凝聚出力气,去踢开还在开疆拓土、身经百战的将军。
他能做的,只能是像个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哈气,然后被早已盯上的狮子叼进嘴里,胀大了不知道多少圈。
后来呢……?
后来吃得太多,每每背过身时,总得自己扶着肚子才行。
但扶着又有什么用呢?
毫无规律的进攻几乎让他有种撑的反胃、下一秒就会被撑破、或是反胃的错觉。
眼泪流干,只剩稀薄的清液,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只能无力地抓着景元这个倚仗。
“……够了……”
他大喘着气说出话,被景元曲解。
“还不够啊……”
宽大的手掌按压圆润的小腹,“王子殿下真是贪吃,在下帮您放出来一点吧。”
“哦对了,王子殿下是不是还没小解?那可不能憋着。”
不——不,他已经小解好多次了,那种味道他不可能闻错的。
景元已经调侃他好几次了。
还有——还有,他已经小解不出来了,弄不出来了。
鹤鸢磕磕绊绊地“狡辩”没有改变一丁点局势,最后还是被抱进了厕所。
景元不紧不慢地帮他,托住腿的手时不时按压小腹。
“贪吃的孩子可要记住教训,下次不许了。”
鹤鸢难受地拼命点头。
他再也不敢了。
以后,还是四次比较好。
真的,四次真的很好。
“记住了?”景元咬着他的耳垂,“在下感觉王子殿下没记住呢,不如往后都多来几次吧,在下会证明自己的【中用】。”
已经很中用了。
鹤鸢无骨般瘫在景元怀里,随着啵唧的一声,大股大股的水像是瀑布一样出来,像是泄洪一样。
有一点,景元倒是说得没错。
鹤鸢真的小解了。
就在贪吃的东西出来后。
另外,景元真的很中用……
鹤鸢感觉自己又被诈骗了。
他看景元每次都是四次完事后抱着他洗澡,手上也没有一点逾越的感觉,只是表情会比较紧绷。
他还以为景元是习惯了、但没完全习惯,想着出发前让对方饱餐一顿。
谁能想到啊……
谁能想到,景元现在竟然都没饱餐,反倒是鹤鸢已经说不出话了。
躺进柔软的床铺时,鹤鸢还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拿过枕边的玉兆看时间。
是凌晨。
凌晨?!
他眨了眨眼,发现时间没错。
那……
鹤鸢心里有个恐怖的想法。
难道真的一天一.夜了?
他立刻转头向景元求证,只得到伪装大白猫的一个微笑。
“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你好好休息。”
……不、不能这样。
只有景元一个人出门办事,他没出门,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干什么了。
当然是■他了。
那鹤鸢还怎么上班!
婚假的时候,景元好歹是呆在家里陪他,倒也没人会确定猜测。
但是——但是他们平时都是形影不离的,不管做什么,能一起就一起。
如果今天只出去了一位当事人……
鹤鸢想抓脑袋,手却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嗓子也完全哑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景元出去,把自己留下。
他要离婚!
这句呐喊出来的下一秒,景元端着一碗粥进来了。
看到鹤鸢悲愤的表情,他还疑惑:“怎么了,小鸢?”
“先吃点东西吧,不然饿的睡不着。”
鹤鸢:。
他刚刚已经被喂了很多,现在看到白的东西就犯恶心。
当然,景元没有从口去给他塞这些,纯属是肚子里存积的太多,反胃地有点味道涌上来。
鹤鸢闭眼嫌弃。
景元把碗筷放下,拿出一小罐红糖,白粥就变成了红糖粥。
这下鹤鸢愿意吃了。
他小口小口地吃了一整晚,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眼角噙出泪水。
景元心疼的给他盖被子,小声道歉:“都是我不好。”
实在是没克制住。
鹤鸢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知道这样的后果,他要负主要责任,景元充其量就是…憋得比较久,所以……
他摇摇头,努力去蹭景元的发丝,同时眨眨眼。
“原谅你了,下次不可以。”
景元心满意足地搂住他睡了——
作者有话说:景元在仙舟篇的不知道倒数第几顿。[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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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放在角色卡了,过几天做成封面再换个封面[墨镜]
第103章 雅利洛六号
鹤鸢在家休息了一天, 景元陪着他,需要采购的东西都叫了跑腿凑齐,再由景元帮忙收拾。
这大概是每一任丈夫都要学会的技能。
毕竟鹤鸢从来都是一键收进背包, 需要的时候通过搜索来拿。
鹤鸢坐在沙发上,看着景元一件件的把东西塞进箱子, 顺便给他介绍这些东西用法的。
“听说雅利洛六号四季如春, 但厚重的衣服还是戴几件吧,”景元念叨着, “对了, 盔甲也多带几副, 免得到时候不够换。”
鹤鸢想说不用,但看着景元耐心温柔的脸,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是他的心意,鹤鸢不想辜负。
一定会使用的。
——
很快就到了临边的日子。
景元站在流云渡的港口,为他的骁卫披上披风,看着他登上星舰, 那一抹红色与黑色交织的背影, 在经过几个跃迁后,离开他的视线。
他很快有了怅然若失的感觉。
在人生中, 这是鹤鸢第一次与他分别。
从前即便是成婚, 他们依然是无话不谈的挚友,是经常见面的知心朋友。
有些事, 鹤鸢只会同他倾诉。
这还是景元第一次经历长达一年的分别。
星际航行没有定数。
或许雅利洛六号已经覆灭,鹤鸢会在半个系统月后归来。
或许雅利洛六号需要援助的地方很多,鹤鸢会在那便呆上一年半载。
只能祈求,那边在接收到援助后,能够接受公司的信号。
这样, 或许能在黄钟共鸣系统中看到鹤鸢的留言。
景元挥退跟随着他的人,在原地伫立许久,直到策士长上前提醒后,才回到神策府办公。
只是在办公时,他时不时得会往门口看一眼,最后还是让人将小米抱过来。
看着这双形似的眼睛,仿佛就看到了鹤鸢在他怀中。
敞开的门还未关紧,门外传来喵喵叫,还有不断扒拉门的声音。
景元循声前往,看见减肥颇有成效的小咪在鹤鸢的办公室门口着急的又拍又抓,将那本就伤痕遍布的门底抓出更多的痕迹,看着就要破洞了一般。
他走上前,一手环起小咪,抱在怀中,自言自语道:“你也想他了啊……”
“喵喵喵!”
“嗯嗯,我也很想,但他要去办正事,小咪不能跟着捣蛋哦。”
“喵喵喵喵!”
“不会捣蛋?那也不能去,你去了能做什么呢?”景元幽幽地说,“不如正好减减肥,等小鸢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他吩咐策士:“给小咪的事物都清淡些、控制着量,再监督它早起锻炼。”
策士:“……”
这对一只小猫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呢?
相见的人不在,小咪本想化悲伤为食欲,但在看到今晚的食物时,哇地一声哭出来,到处叫唤。
听得旁边的小米露出鄙夷的眼神。
等等……猫会哭吗?会露出鄙夷的眼神吗?
景元若有所思,拍了份视频给鹤鸢发过去。
星舰的网络联通罗浮仙舟,只是慢上许多,鹤鸢收到后回复:【小咪的饭量又被削了?】
鹤鸢:【减肥要循序渐进,不要太逼迫它。】
就像景元偏爱波斯猫小米一样,鹤鸢很偏爱大白馒头预备役小咪。
每回小咪趴在他腿上,不吵不闹,只会用最好的温度来温暖铲屎官的腿,或是用毛茸茸给铲屎官放松身心。
看不见景元,看看大白馒头也是好的。
景元:【它今天差点把你的门挠坏,惩罚它一次。】
景元的理由还算站得住脚,鹤鸢便没有多说,将目前的进度给景元汇报。
鹤鸢:【雅利洛六号之前留下的通讯没有回音,情况估计很不妙。】
景元:【那及时联络,需要物资的话,我来安排。】
鹤鸢:【好[亲亲]】
景元戳着那个小猫亲亲的表情包,不自在的抿唇,也发了个差不多的回去。
都是老夫老妻的人了,怎么一出门就……
唉!
景元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他将这一段聊天记录翻来覆去的看,直到休憩的时间才去洗漱入睡。
入睡前,他习惯性地去摸床的另一边,打算将恋人揽进怀中。
摸了个空。
景元这才想起,鹤鸢离开了。
罢了,就当是离婚前的预演吧。
就算还有九十多年的时间,景元还能逃避,但他还是很难克制的去想未来的事情。
旁人都说神策将军神机妙算,走一步看十步,直将敌人围困,最后束手就擒。
可在感情上,这点算计又有什么用?
感情不是算计着来的。
景元头一次睡不好觉,艰难地睡去。
这边睡得不好,另一边的鹤鸢也有些失眠。
他没有抱枕可以抱了!
景元给他塞的那一个,他试过后还是睡不着,正翻来覆去地煎熬。
睡不着,鹤鸢索性开始盘算明天的事情。
明天早上把今天的事情写好报告,放进黄钟共鸣系统系统,然后再去检查星舰各个仓库的情况,根据消耗调整航线……
盘了半天,鹤鸢还是没能睡着,跟黑暗的天花板干瞪眼。
难道要一路失眠下去吗?
可这样的话,再多的体力药水也不经造啊!
明明他前几天那么劳累,跟景元要了那么多公粮……怎么就没一点睡意呢?
鹤鸢不明白。
鹤鸢很想现在出现一个人,能让他抱着睡。
心中的想法还没出现多久,鹤鸢就闻到了一阵清香。
很熟悉,像是药师的味道。
他侧过身,在床边看到了缓缓降临的药师。
星神的手中还捏着红色果实,似乎是要他同从前一样吃下。
鹤鸢想起那些吃法,立刻摇头,“我要办正事,单纯陪我睡觉可以么?”
药师微笑,收起果实,上前掀开鹤鸢的被窝,将手缩成一双,钻了进去。
祂怀抱着鹤鸢,身上浓浓的草木气息沁入鼻腔,让青年的眼皮开始打战。
酝酿许久的睡意总算被勾出,鹤鸢沉沉睡去,脸颊埋进了药师的脖颈。
一.夜好眠,鹤鸢精神抖擞的醒来,又被药师用浑身解数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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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被子埋住头,闷闷地说:“你处理一下,我要去办正事了。”
就算是他的东西,鹤鸢也坚决不会洗床单。
嗯,他就是这么有原则。
毕竟严格来说,也不是他弄出来的嘛!
“嗯,都是吾的错。”
药师低眉顺眼的承认,将床单拿去洗了烘干,重新给鹤鸢铺好。
鹤鸢已经穿好衣服,跟着来找他的副官到处清点物资。
“骁卫大人,路上没什么意外的话,这些物资足够我们到达雅利洛六号再返程了,”副官说,“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就近的去公司那边补充一点物资比较好。”
鹤鸢皱了皱眉,“公司啊……”
他之前同天舶司的司舵一同就金人巷的问题与公司交涉,对这个过分强势、过分算计的集合体没什么好印象。
怎么能有人占玩家的便宜!
鹤鸢愤怒读档五六次,找到弱点后直接一击击退,拿回金人巷的主动权。
看得当时的司舵是叹为观止,竟然厚着脸皮问神策将军,能不能将骁卫调来天舶司干干活。
景元当然是一口回绝。
他还要鹤鸢帮他干活呢,哪里舍得放出去。
鹤鸢叹了口气,“也行,你去安排一下,如果对方过分咄咄逼人的话,就叫我去。”
副官应下,去安排剩余的事情,鹤鸢则回房间写报告。
药师还没走。
祂坐在鹤鸢的桌子旁,正驱使着藤蔓帮忙收拾散落的文件。
看着很是贤妻良母。
鹤鸢奇怪:祂怎么就无师自通了这些技能?
药师看穿祂的疑惑,笑着说:“从前,汝的衣食住行也是吾来安排的。”
鹤鸢永远都是打爽了但不收拾后续。
所以这一次,景元派了三个负责后勤的副官给他。
真要处理事情,鹤鸢只愿意帮景元善后。
“这样啊。”
鹤鸢坐在桌子前,开始写报告。
药师静静地坐着,不打扰祂工作,只是默默的将房间中的空气变得更加好闻、令人舒适一些。
星舰使用的是存储的氧气瓶,自然比不上星神捏造的气息。
鹤鸢被这股气息包裹着,竟然比以往要快的写完了报告,交到黄钟共鸣系统里。
剩下就是一些琐事了。
鹤鸢不愿意干,但出门在外,也没有能挑的地方。
他埋进药师的怀里吸一口,叮嘱祂好好呆着,别被人发现,穿上外袍出去了。
——
最终在抵达补给点时,公司派来的代表,竟然没有狮子大开口。
这让鹤鸢震惊,又觉得本该如此。
看来是上次打服了,所以这一回乖觉许多。
但副官的下一句话,让鹤鸢收回上面这句话。
“他们的代表说…想请您去补天司命筑墙的地方见一面……”
副官觉得奇怪极了。
这跟他们的航线完全不顺路,去见补天司命——也就是【存护】星神克里珀的话,那恐怕无法在预计的时间内抵达了。
鹤鸢沉默着思考,拉开【星神试炼】的面板。
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上面呆着的不会都是他触发或是未触发的前夫们吧?
有谁刚刚落地罗浮仙舟,就有了一群前夫?
鹤鸢干巴巴地笑了一声,问副官:“有说具体时间么?”
副官摇头,“这倒是没说,对方只想要一个承诺。”
鹤鸢颔首,“那你跟他们说,我抽空会去的,但现在还有要事处理,让他们去神策府预约我的行程。”
还要和景元贴贴呢,这一去一回不知道又要花多少时间。
反正据他所知,克里珀在七百年后还活得好好的,没有陨落,那就等离婚了再去吧!
鹤鸢一会儿就去和景元通个气,让他把排单往后。
理由就用——琥珀王需要筑墙,等祂下个锤子落下的时候在说吧。
副官将这句话原模原样的报过去,公司立刻派了一堆物资送上来,甚至还给了友情价。
和金人巷那次事件相比,完全不像公司的作风。
鹤鸢:……
他不知道怎么说,就去找药师吐槽了这件事。
药师疑惑地看他:“汝有需要,为何不来寻吾?”
克里珀能给的,祂也能给,还不需要鹤鸢给出任何回抱。
鹤鸢叹了口气,“我也想找你啊,但你的东西肯定带着丰饶气息,到时候被发现了,我这艘星舰回航时怎么办?”
药师沉默不语。
就算祂有意收敛,但气息这种事,显然不是一点术法就能掩盖的。
而且…在鹤鸢身上留下气息,是药师无法抗拒的事情,祂压根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想法。
现在船上只有鹤鸢一人有,混进人群的话,能够消散掉。
但要是整艘船都有丰饶的气息,那鼻子比狗还灵的丰饶民不得直接冲过来?
药师只能委屈地带着房间里,等着鹤鸢晚上回来“临幸”。
还是盖着棉被纯聊天,一点荤得都没吃上。
鹤鸢已经被景元喂得很饱,至少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他都不愿意做相关的事情了。
药师好不容易逮到空隙,没想到……
没想到只能干看着,一口都吃不上。
晚上想做什么都没法做。
就这样一路到了雅利洛六号上空,看到一片洁白的星球时,副官看着记载沉默了。
雅利洛六号不是四季如春嘛?
就算是毁物质军团前来侵占时,气候也没有多大的变化,怎么会是这样?
星舰开始扫描星球上的生物,只在一片地带里检测到了较为明显的生命波动。
鹤鸢沉吟:“第一小队随我开星槎降落,其余人在星槎上待命,随时听我指令。”
至于药师,鹤鸢已经毫不留情地把人赶走了。
但临走前他还是比较念旧情地说:“你挑合适的时机来找我吧,不忙的时候,我很乐意和你在一起。”
药师的眼睛立刻亮了。
祂留下许许多多的道具,乘着玄鹿离开,其实一直留在上空观察鹤鸢,准备见缝插针地去找他。
——
星槎缓缓降落在城外。
这艘星舰上的云骑军大多身体素质不错,鹤鸢又在公司那边补充了防寒衣物,足够一整个星舰的人都分到三件,用于换洗。
当然,这点寒冷对云骑军来说不算什么,但防寒服穿在盔甲里也不累赘,将大部分力量用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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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敌人比较好。
鹤鸢拿紧武器,朝着星舰发出的卫星定位前进。
一路清理了几个毁物质军团与裂界造物后,他们总算看到了城市的轮廓。
不过在城市周边,驻扎着大大小小的营地。
鹤鸢带着人前往一处营地,拿出一封伊戈尔的书信。
伊戈尔离开家乡太久,不知道自己留下的那些东西能不能让鹤鸢顺利来到雅利洛六号,便留下一封用于陈词的书信和自己的印信。
只要相隔不晚……不,就算晚了,他也会努力让这封书信变得有价值。
在银鬃铁卫警惕的目光中,鹤鸢摘下自己的头盔,扔掉武器,将书信交过去。
“劳烦,我们想找一位名为伊戈尔的人,”鹤鸢说,“就说,罗浮仙舟的鹤鸢来旅行约定了。”
银鬃铁卫观察他们盔甲上的图案,又看了看鹤鸢的脸,嘴里念叨着什么“如雪一般纯净的面庞”。
听到伊戈尔的名字时,他恍然大悟,想要将鹤鸢放进去。
鹤鸢拦住他,“先通报一下你的长官吧。”
小兵愣了愣,“但大守护者说过,要是她的在任期间有仙舟来客,要立即请进来。”
鹤鸢摇头,“我不会介意,你们按照流程来吧。”
不管怎么说,还是证明了身份再去比较好。
银鬃铁卫看向他身后的小队成员,“那几位要不要先进来暖暖?”
鹤鸢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红润地像是在夏日里一般,“我们都做好防寒措施了,你尽管去就好。”
小兵踌躇了一下,咬着牙在风雪中奔跑。
“戍卫官大人!有拿着伊戈尔信件的仙舟人来了,他自称是来自罗浮仙舟的鹤鸢!”
来自朗道家族的戍卫官听到久远的名字,神色带着怀念,立刻正神道:“请他们进来,我要带他们去面见大守护者。”
伊戈尔,我的老友。
你若是再撑个一年…就能见到心里的月亮了。
朗道无声叹息,跟着门卫来到防卫线边缘,见到了被伊戈尔珍藏的那张照片上的人。
那会儿的青年还穿着一身短打,不似今日盔甲加身般威严。
朗道想,伊戈尔说得果真没错。
这是一位被上天偏爱的“神子”。
美貌确实是他最微不足道的优点。
鹤鸢看到明显是长官的人出来时,朝着朗道身后看去。
奇怪,伊戈尔怎么不在?
鹤鸢还记得他们的约定,伊戈尔说了,等他来了雅利洛,要请他喝酒,吃美味的红肠。
难道他不在这一片区域?
朗道先将人请进来。
营帐中,众人纷纷拿下盔甲,抱在怀中,手里的武器挂在腰间。
云骑军训练有素,令银鬃铁卫望而生畏。
罗浮仙舟如此强大的集合体,果然不会有一群酒囊饭袋。
他们身上的肃杀之气,甚至比银鬃铁卫还要多得多。
坐下后,朗道率先开口:“来自罗浮仙舟的客人,容我告诉您一件悲痛的消息。”
鹤鸢擦拭雪水的手一顿,心里涌上不详的预感。
“归乡的英雄伊戈尔,在一年前的守卫战中去世了。”
鹤鸢的睫毛颤了颤。
伊戈尔来罗浮仙舟参加星天演武时,不过三十岁的年纪。
如今才过了不到二十年的时间…便去世了。
四十多岁的年纪,在短生种中已经算是英年早逝了。
“还请阁下宽心,伊戈尔带回来的物资与武器帮贝洛伯格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那些种子与食物,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朗道将右手放在心脏处,“对于罗浮仙舟的援助与慷慨,整个贝洛伯格都会记得这份恩情,记得英雄伊戈尔在其中做出的努力。”
“他是一名值得敬畏的战士,他的名字会被贝洛伯格的人民永远记住。”
鹤鸢收拾好心情,“是的,他是一名值得敬佩的战士。”
他深吸一口气,“罗浮仙舟官方还保留着当时的参赛资料与档案,不知道你们是否需要?”
“伊戈尔先生在罗浮仙舟举办的星天演武仪典上力压群雄,拿下亚军,这在短生种、甚至是长生种里,都是一件令人惊叹的成就。”
“我想,大守护者会需要这份资料,”朗道说,“或许,我们该前往克里珀堡面见大守护者,节省沟通的时间。”
他愧疚地低下头,“抱歉,裂界生物随时会发起进攻,前线没有多少休憩的时间。”
正说着,又是一轮鸣笛的声音。
朗道拿起盾牌,匆匆地说了句“失配”,指派几个副官带领鹤鸢前往行政区,自己冲进了前线。
鹤鸢回绝了副官的指引,戴上头盔,朝身后的小队挥手。
“我们对雅利洛六号的援助,就从这里开始。”
从仙舟联盟的历史来讲,【毁灭】,也是【巡猎】的敌人。
黑蓝色的银鬃铁卫中混入了一抹抹银灰色。
他们总在一次次的关键中救下或是支援银鬃铁卫,抑或是冲到最前,挡住了绝大部分的攻势。
来自罗浮仙舟的高科技武器不再是书本上的畅想,而是眼前的现实。
特别是为首的、身披红色披风的那一位骁卫,他手中的利剑能发出一道道比风雪更凌厉的剑气,将反物质军团与裂界生物拦腰斩断,令他们止步于漫天风雪中,再被风雪掩埋。
美人如玉剑如虹*。
来自伊戈尔笔记中的仙舟诗词,被他用于形容鹤鸢的剑光。
而在此处,也是恰如其分。
就是美人凌厉一些、而且花瓣有毒。
在这支小队的帮助下,银鬃铁卫比以往要早许多的击退裂界怪物,回到营地休整。
一场战役,令原本不大相熟的双方熟稔起来。
休整时,已经有银鬃铁卫发出邀请,请他们吃一吃珍藏的红肠。
云骑军也不吝啬地分享自己所带的罐头。
一罐桔子罐头,一圈的银鬃铁卫都尝了一小口。
水果在雅利洛属于稀缺资源。
在食物勉强温饱的今天,需要大量水和人力的水果已经不在贝洛伯格出现了。
云骑军看他们珍惜的样子,索性把水果罐头都留下来了。
对他们来说,罐头太甜了,还是等等星舰上的物资吧。
不过,红肠的味道意外不错——
作者有话说:雅利洛算是星神专场
以及给后面铺垫一下下。
大概会有列车组参加雅利洛的某种节日然后知道一些事迹之类的,这个会在仙舟篇的番外写。
朗道就是杰帕德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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