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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翁法罗斯1-35
“原来如此……”
昏暗的空间内, 来古士若有所思。
智械人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分开处理功能,恰好足够他处理翁法罗斯内外的事物。
前几日,他刚刚接收到权杖内部的情况, 在看到那位变量的样貌时,陷入了长久的思索。
鹤鸢这个名字, 来古士, 或者说赞达尔并不陌生。
人们常说,当博识尊诞生时, 宇宙的面纱便被掀开了一角。
但创造出博识尊的赞达尔知道, 在博识尊诞生之前, 就有人为后来的命运写下了定局。
他说:“你会创造出计算一切的机体。”
他说:“你会毁灭自己创造的一切。”
他说:“你依然会创造出不同却又相似的个体。”
如今,这三句话已经应验两条。
来古士想起还在外面计算的博识尊以及注释着此处的浮黎,不禁露出微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博识尊与鹤鸢差了辈。
博识尊由来古士创造,而来古士的启蒙老师,是一名隐居的天外来客。
好巧不巧, 他也叫鹤鸢, 与如今翁法罗斯内的一模一样。
来古士以为他已经死了。
最开始,来古士在思考这个世上是否存在轮回。
他自博识尊诞生起, 就因为权杖, 而对银河中的许多事物有了了解,也知道存在持明这一不断轮回的种族。
鹤鸢明显不是。
那普通的长生种?
可博识尊诞生于不知道多少个琥珀纪之前, 现存的人类长生种中,以仙舟人最长,可他们最长的岁月也不过三四千年,远远比不上来古士,更何况是当时比来古士要“年长”的鹤鸢?
那是因为什么?
来古士找到被封闭的涟漪处, 里面有几个妄图搬运翁法罗斯记忆的忆者。
记忆星神浮黎真正诞生的时间尚且未知,但至少在博识尊之前。
他问:“流光忆庭中有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来古士手里拿着一张鹤鸢站在讲台上的照片。
照片像是被处理过,只留下了鹤鸢一个人,只有颊侧不属于鹤鸢的红色发丝在无声提示这里本该有一个人。
忆者大着胆子说:“有,但你想要的话,需要给予我们一定的权限。”
来古士:“可以,我需要他目前留下的全部记忆。”
开通权限后,忆者火速交出了自己私自攒起来的光锥。
来古士迅速浏览。
随后是长久的沉默。
他依稀记得,那名老师身边有一位占有欲极强且黏人的恋人——如今看来,大概是神秘的欢愉星神阿哈。
按照他久远的印象,以这位星神的黏人程度,祂绝对不会允许老师与这么多人纠缠不清。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来古士不太明白。他着重看了鹤鸢过去经历的事情,将属于云上五骁的部分重点标注。
曾经经历过一次失败的拯救么……?
来古士有些不详的预感。
在他的计算中,【铁墓】的诞生必将到来,智识的毁灭是定局。
他以神礼观众自居,静候铁墓的诞生,用自己的造物去毁灭过去创造的造物。
鹤鸢是变量。
但在来古士注意到之前,这个变量身上的标签仅仅是“被星神注视之人”。
当铁墓降临,有星神的庇佑,鹤鸢不会有任何损伤。
而且这是最后一次“再创世”,也是最后一次代码迭代,十二个最优秀的因子将会成为铁墓的养料。
若只是个简单的“受神眷者”,来古士压根不会放在眼里。
不论这群因子做出什么决定,他们的归宿都是注定的。
但偏偏是鹤鸢。
是启蒙他的老师,是他创造造物的灵感,也是他无法战胜之人。
来古士知道鹤鸢身上的疑点与奇怪的能力,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鹤鸢没有无法做成的事情。
再确切一点的话,加个“几乎”。
以正常的时间来排序,云上五骁的悲剧压根不会诞生。
来古士认识的鹤鸢强大美丽,是他想要收入囊中研究的完美造物。
只是碍于那人身边的忠犬,他无法实施计划,只能将自己的夙愿投注于造物之中。
博识尊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影响的造物。
祂在全盘否定厌恶的情况下达成了情感变化,其前后态度另来古士叹为观止。
有这些记忆在,来古士本该清晰的解明一切。
可看得越是多,他越是不明白。
宇宙中唯有【终末】行走在倒退的命途上。
与来古士记忆中相比,现在的鹤鸢无疑弱上很多,若不是那几位星神的眷顾,来古士早就把人强行扣下,用于研究。
他在鹤鸢身上看到了无限可能,而来古士创造博识尊的初衷,也是想要触摸宇宙的无限边界。
但他没想到,博识尊的诞生,【智识】命途的诞生,竟然成了探索宇宙的枷锁。
无数天才的思考被博识尊无形牵引,徒劳的论证早已被证实的话题,随后被纳入天才俱乐部。
这与赞达尔曾经的愿景排斥。
于是,他找到了最初的权杖,接入自己的ID,用博识尊飞升后缩水的权限去扭转这台权杖的命途。
有时候他会怀念鹤鸢。
不仅怀念一个人,还怀念那个思维尚无边界的时代。
更怀念那让他失之交臂的“完美实验品”。
现在,实验品自己跑到手中了。
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
但来古士知道,祂一直在看着。
他不可能以强硬的手段留下,只能用别得办法。
好在权杖里是他的主场,来古士能以“观众”的身份布下一切,为自己欣赏的造物打造囚笼。
然后研究。
他将此处的思考与奥赫玛中的自己同步,属意自己为一些事情推波助澜。
比如…那三名男性的追求之路。
云上五骁中的三个男性另鹤鸢念念不忘。
直至今日,来古士才发觉,当初老师身上所戴的配饰大多出自那三人之手。
以外界的流速看,云上五骁的时代已经过去百年,而来古士时代的鹤鸢极其强大,于鹤鸢而言,云上五骁的历史或许早已面目全非。
可他依然记得,依然戴着那些陈旧的配饰。
或许他们占了时间的优势,是鹤鸢年少时的遗憾,但来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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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无限迭代后的优秀因子并不会输给他们。
他们会在来古士设定好的程序中,让鹤鸢一个个的弥补过去的遗憾,让这最后一点旧情与留恋烟消云散,被这里的三个因子取代。
最后——
与他一起踏入毁灭后自由的世界。
老师生性喜爱自由,想必也受不了知识被圈定边界的感觉。
来古士自信又傲慢的想。
他在设定好程序后,便如往常一般坐下,观看这出戏剧。
他会认真看吗?
不会。
他只会看结果。
于是,在他没有关注的角落,针对他的阴谋滋长。
【警告!警告!发现危险变量[鹤鸢]正在冲击防火墙】
【警告!再创世进程出现变故!】
【管理员请回复】
【管理员回复:不必关注。】——
作者有话说:过完剧情有点赞同来古士的想法,但他的手段太极端了……
很喜欢铁道这种反派塑造,不过本文里他死定了)
可恶,就那么一下压根没肘够,我的小敌登神几次就没了!
我估摸着40之前能结束这个轮回,然后后面会精细地讲这三个人,再来个整合。
第182章 翁法罗斯1-36
鹤鸢感觉来古士最近很奇怪。
他好像有些过于谄媚了。
之前还会跟他针锋相对一下, 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现在完全是在按照他的心意做事。
就连阿格莱雅都来问他:“你的魅力已经能俘获安提基斯拉人了?”
鹤鸢:“……我宁愿不要。”
来古士的颜值可能光看外表看不出来,但数值是赤.裸裸的、毫无保留的。
十一。
是鹤鸢见过的最低的数字。
就算是路人NPC, 也会有个七十左右的分数,来古士这个分数, 属实是丑到没边了。
阿格莱雅在未失明前见过这位神礼观众, 困惑地问:“你如何得知他的真实样貌?”
“不许用刻法勒来糊弄我。”
鹤鸢随口胡诌:“因为我拿到了一部分权限,能看到他身上的确切数据。”
他的评价没有人身攻击的意思, 数字也并非不客观——同为智械的螺丝咕姆都是【99】, 说明这分数很客观, 照顾到各个种族和玩家的感受。
来古士就是纯粹的难看。
鹤鸢对他没什么想法,再加上对方那副幕后黑手的样子……
果然还是想揍一顿。
但这家伙谄媚的他压根找不到理由!
“不需要理由。”那刻夏告诉他,“你忘了你手上的刻法勒?他是神礼观众,那就证明他承认这里的泰坦,泰坦降下的神谕和惩罚,他必须接受。”
鹤鸢这么干了。
他出了气, 但来古士依然……
好难形容啊。
为什么这个丑丑的智械人一脸仰慕、但又势在必得地看着他?
鹤鸢真的很难形容来古士现在的状态。
再加上来古士现在真的很……
不说了, 再说他想吐了,还是摸.摸小白的腹肌吧。
******
自赛飞儿回归奥赫玛后, 逐火的九位黄金裔全部归位, 开始筹谋接下来的事情。
鹤鸢的计划很简单。
再创世是无法避免的,但为了找到办法, 再创世的时间可以不断后挪,最好在支撑不住之前找到解决方向。
如果找不到…那他只能强制退出,试试看能不能在【再创世】的进程中找到突破口了。
纷争、岁月、天空和死亡的火种回收的很顺利,最后只剩下负世的刻法勒。
“刻法勒的火种在我手上,”鹤鸢从胸口拿出了印有刻法勒神印的火种, “依靠火种,我将人们的信仰转化为刻法勒背负黎明的燃料……”
“时间还剩三十年。”
在赛飞儿的预想中,她能维持黎明机器到二十年后,如果出现意外,这个时间还会无限的缩短。
阿格莱雅汇总着情况:“迈德漠斯那边传来消息,说黑潮的进攻愈发猛烈了……”
如果黑潮攻入奥赫玛,赛飞儿必定归来,帮助阿格莱雅,而在金织金线的洞悉下、在赛飞儿可能出意外的情况下,黎明机器极有可能在那时熄灭。
诡计的神力更趋向于概念化,这是赛飞儿的底牌,但若是谎言出现漏洞,便会满盘皆输。
万敌发来的信号中有详细的受灾情况,鹤鸢将其与从前的激烈程度对比,神情愈发凝重起来。
“黑潮的攻势一直在增加,我们大概撑不了太久……”
鹤鸢点开自己的面板,紧锁眉头。
该死,偏偏在他最弱的情况下……
鹤鸢恨不得现在立刻冲出去摇人,让列车和星槎全都创进来。
“不如听听我的想法?”没怎么说话的昔涟站出来出声,“小时候,我经常会梦见一片冰凉黑暗的地方,起初,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但从小鹤那边听到有关记忆的描述后……”
“我觉得那是记忆,也就是翁法罗斯的岁月。”
“小鹤说,翁法罗斯被不止一名星神注视,也说这一次再创世需要回收所有火种……那,要是让火种缺少呢?”
鹤鸢用自己从工造司学到的知识说:“会回退。”
来古士为了让权杖中的某物诞生,精心迭代出了这一串代码,不可能会遗漏任何一个。
或者说,缺漏任何一个,都会让它无法诞生。
但这个人选该如何……?
“如果我带着火种死亡会怎样?”鹤鸢提出自己的想法,“我有一片能够带出去的空间,如果将火种装进去……”
那他就能带着火种离开,翁法罗斯永远都不会迎来“再创世”。
但这对翁法罗斯人是残忍的。
他们还在抵抗黑潮,黄金裔也在为美好的未来努力,原本一切本该是美好的结局,但再创世的阴谋笼罩在每个人身上,让人无法抉择。
仅仅只是为了通关的话,鹤鸢只需要交出火种就好,但他本能的抗拒交出火种的未来,即便这个世界予他无关。
甚至这只是一个游戏中关乎结局的选择,不少玩家会为了看这些结局故意选错。
鹤鸢不算剧情收集党,特别他还是个很容易被感染的人。
他怕自己到时候破防被人看笑话。
但这一次,他忽然觉得可以这么做。
他不是为了收集而去做错误的选择,而是为了拯救。
“我赞同这个提议,”那刻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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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出声,“让他将火种带出去,那个人只能在现实现身,更能发挥他的优势。”
他们都知道是来古士,但在没有确切的定论之前,不会用这个名字。
同时,那刻夏还追加了一个提议,“只是火种不见很容易被锁定目标,我们需要拖延一下对方的脚步,比如……”
“换一个足够以假乱真的火种。”
阿格莱雅:“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大表演家。”
原本凝滞紧张的氛围逐渐放松下来,大家也像是被打通了窍门,七嘴八舌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风堇说:“小时候,我的家人给我讲过雅努斯之驹的故事,或许我们可以将火种掉包成雅努斯之驹那种东西,在里面加点跟对方排斥的东西?”
那不就是病毒吗!
这个鹤鸢熟!
他火速打开论坛,抄了几个X60和无限繁殖小软件,导入到假冒的火种里去。
同时,鹤鸢还找了点防护性的程序,送到万敌那边。
不知道能不能强化一下万敌的防御能力。
计划的打磨交给了阿格莱雅和那刻夏,鹤鸢负责给出建议和改进。
他注意到白厄一直沉默着。
“怎么了,小白?”
白厄忽然抱住了他,很轻地说了声谢谢。
鹤鸢不解,“怎么突然这么…正式?”
白厄没回答,只是抱着他。
救世主很少对人说过自己身上的压力。
从来到奥赫玛开始,白厄就成了救世主。
完美的黄金裔,合该承载众人的心愿,创造崭新的黎明。
但很多时候,白厄会迷茫困惑,会自轻自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为救世主,只是他们说他是,他又必须是,所以白厄成为了救世主。
他本该燃烧自我。
“但是,你来了。”——
作者有话说:咱该去匹诺康尼了[墨镜]
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很多问题[捂脸笑哭]
第183章 翁法罗斯1-37
小时候的白厄会在祝祭庭院中和小伙伴们一起玩神谕牌。
旁人的角色总是会随着次数与时间变化, 唯有他自己,永远是那张不变的【救世主】。
哀丽密榭只是个小小的村庄,救世主只存在于孩提间的家家酒。因着神谕牌与过人的武力, 白厄成了游戏中的救世主。
他以为这只是一场又一场欢乐的玩闹,带着同龄人或是小孩们打败反派, 成为拯救世界的勇者。
他从未想过, 在自己临行前,他所生活的村庄会被黑潮怪物袭击。
甚至…他亲手杀了变成黑潮怪物的伙伴。
明明在前一天下午, 他们还在田埂中玩耍, 在落日时伴着麦香小憩。
措不及防的, 他与幸存的伙伴昔涟踏上了前往奥赫玛的征程。
又毫无预料的,他成了神谕中的“救世主”。
仿佛一切都在他抽出那张神谕牌时被笃定了。
白厄时常会想,他真的是救世主吗?神谕有没有可能出现错误呢?
他只是一个来自偏僻农村的普通人,浑身上下似乎只有武力是优点,刚来奥赫玛时,还因为身上粗劣不堪的衣服被嘲弄过。
是阿格莱雅女士在他正式率领军队后帮他设计了一身衣服, 这才摆脱了“土气”这一标签。
白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救世主, 但是为了他人的期许、为了再也无法兑现的诺言,他会努力去成为“救世主”, 成为翁法罗斯的黎明。
正如神谕所说——
「汝将肩负骄阳, 直至掌心的鸢尾再度归来」
白厄曾多次询问:“鸢尾是什么?”
负责传达神谕的缇宝告诉他:“神谕是无法确切捉摸。有时候,他就是表面意思, 有时候,他又会有别得含义。”
翁法罗斯不存在名为“鸢尾”的物种,白厄曾在猎杀黑潮怪物的途中搜罗过各个失落城邦的物种,却没有一个是符合的。
他不知道这是花还是草,或者是某种动物。
花草倒是很好理解, 也能捧在手心,但如果是动物的话……白厄觉得肯定不是大地兽。
他将自己的神谕与猜测告诉昔涟。
在哀丽密榭时,昔涟就是岁月泰坦欧洛尼斯的祭司,从小就能梦见泰坦的存在。白厄想,他是不是能从昔涟这里知道点什么?
昔涟能模糊地感知到一些事物。
她经常能梦见一片冰凉黑暗的空间,空间中有垂下来的幕布,上面播放着栩栩如生的小人,像是在看一场戏剧表演一样——这是她来到奥赫玛后学到的词,在帷幕中,那些小人管这个叫电影。
她经常能看见一位漂亮美丽的少年在幕布中奔跑,或是认真严肃的锻炼身体,或是拉着身边的朋友去哪里冒险,或是和相遇的人有了奇妙的爱情……幕布上放映的一切,更像是一个人的传记。
在昔涟尚且不解的时候,她会像小孩子模仿大人一般,带着白厄玩类似的游戏。
醒来后,那些事情依然清晰地留存于脑海中,只是关于幕布中人的具体样貌,却像是随着水流离开的漂流瓶,找不到踪迹。
白厄得到神谕的时候,昔涟感觉自己模模糊糊的抓到了什么。
她凭着直觉说:“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一种像花的小动物哦。”
小巧可爱,美丽活泼,不仅在大地上茁壮成长,还会飞向天空。
白厄摸不着头脑,只能在后面更加关注这些。
直到他结束了军旅生涯,前往神悟树庭进修,关于神谕中的事情,他依然一无所获。
如果按照直白的来看,那他结果会是背负世界,直到意向中的人出现吗?
白厄想,他总归是要背负世界的。
最初的“救世主”让他倍感压力,偶尔还会有稍许的“不配得感”,但在一次又一次的厮杀与缇宝老师的开导中,他已然明白——
神谕只是锁定了他的结局,而不是他的现在,与结局之后的未来。
他生来就是救世主吗?
若他来到奥赫玛时一蹶不振,阿格莱雅会承认他是救世主吗?
当他决定背负起世界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救世主”。
在树庭求学的那几年,白厄近乎忘掉了神谕。
黑潮的威胁愈发迫近,还有元老院的威胁在,黄金裔们知道神谕,却不会太过在乎。
虽说预言总是会以各种方式实现,但她们最重要的责任是再创世,是保全这奥赫玛的公民。
白厄亦是如此。
只是,当他见到那来自天外的刻法勒祭司时,他的心里有一种近乎笃定的直觉——
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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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找到了神谕中的鸢尾。
白厄从未见过、也从未找到过这一物种,却能仅凭一面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这样的直觉另他都无法相信。
可无法相信的他却不自觉地对对方产生亲近与依恋,乃至走到了这一步。
白厄总觉得,他们应当是见过的。
他们的第一面似乎不在树庭,而在更久远的……未来?
听起来更荒谬了。
过去的记忆好歹能通过欧洛尼斯的祷言复现,未来的记忆要如何打捞呢?
白厄不知道。
他克制又放肆的亲近着对方,将自己也不确定的鸢尾收入掌心。
而到刚刚谈论结束时,白厄莫名地感到心悸。
神谕说,鸢尾会再度归来。
所以他们将要面临分别。
“为什么不是重逢呢?”昔涟笑着说,“白厄,说不准我们已经走在了一条更加光明的路上哦。”
不用在岁月中孤独的坚守,不用受尽烈火灼烧的痛苦,幸运的他们,在旅途的开始就等到了奇迹的降临。
奇迹带来的信心让他们更快的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本质。
奇迹对他们的态度与常人一般,让人忍不住亲近。
“天外来客似乎总会对本地人有些傲慢呢~”昔涟慢慢地说,“欧洛尼斯的帷幕上叙述着不少相关的故事,那些人总是不把我们当人,肆意指示,用高高在上的目光——就像来古士那样看我们。”
“但鸢宝——你也觉得这个称呼很可爱吧,我是跟风堇学的,他听到了也没有反对哦~鸢宝对待我们,很像…人家不知道怎么说明,但总归比来古士给我的感觉要好。”
“他好像…把我们当成要守护的玻璃人了?白厄,你知道他过去经历了什么么?”
白厄摇头。
他对鹤鸢在天外的一切并不清楚,更多的信息还是万敌告诉他的。
他只知道鹤鸢在天外还有很多像他一样的“恋人”。
昔涟听完那些信息,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因为他经历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所以在看到我们时,更想保全这样的美好。”
在鹤鸢眼中,黄金裔之间的羁绊就像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云上五骁。
来自各个城邦、不同.性格的人聚在一起,发挥着自己擅长的一切,为着一个伟大的目标而努力……
鹤鸢本想尽自己所能,帮这个游戏中的游戏完成再创世。
可他没有想到,再创世是谎言,是某个人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而创造的谎言。
他本可以立刻退出,去找自己认识的所有人帮忙。
但这个游戏从一开始就告诉鹤鸢,除非再创世成功或是发生别得意外,否则他无法离开。
就连试着用黎明机器给岚发个信号也不行!
还好自己跟天才俱乐部的黑塔女士与螺丝咕姆交好,他们送了几个小玩意,方便鹤鸢往火种里面加料,扰乱进程。
鹤鸢拍拍白厄的背,温言安慰:“怎么了?”
白厄闷闷地说:“只是觉得…遇见你真好。”
“我也很幸运,能遇见大家。”
最初,鹤鸢觉得这次开局不错,伙伴们个顶个的好看,还身怀绝技,就连有意思的人也对自己有意思,着实过了段美妙的时光。
他本来是当度假的,但慢慢有了感情后,他就希望自己能做什么。
一开始是为了最初的属性与道具,会计较自己的得失,到后面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鹤鸢只希望他能真正的救下他们。
“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我很感谢大家…给了我一个弥补遗憾的机会。”
他忘不了过去的伤痛。
这份伤痛会随着时间减淡,会随着时间模糊,最后慢慢退出他的记忆,但只要他偶尔会想到,那痛彻心扉的感受就会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
鹤鸢曾经试过重新开一个档案,希望用新档的快乐去掩盖过去。
但他看到相似的景物时,总会想到过去的这个时间点,是谁陪在他身边,陪他在大街小巷嬉戏,是谁纵容了他的懵懂,陪他走向幸福的终点。
这份存档在开始的三个小时后正式宣告结束。
鹤鸢不觉得自己是个念旧情的人,游戏世界放大了人的感官与欲.望,让人无比放肆。
至少在现实世界,他的行为会被评价为“花心滥情”,他的所作所为或许不违反法律,但会在道德层面被狠狠批判。
可游戏将这一切视作了理所当然,像是这个世界都在纵容他一样。
说点不切实际的。
他觉得这个世界在“爱”他。
以他的行为为标准规则,另这一切不合理的行为成为“常理”。
……
或许是快要分别了,鹤鸢有了很多想说的话。
恰好白厄在身边,他便对白厄说了自己的经历与遗憾。
“你害怕我们也会这样么?”白厄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让鹤鸢紧紧抓住自己的命门,“如果这么做能让你放心,那就在我身上施加属于你的印记吧……”
“我想让你安心。”
鹤鸢问:“你不会觉得我控制欲太强了么?”
其实他早就开启了监测模式,不会被发现的。
白厄坦然地回答他:“不会,我没有要隐瞒你的事情,我……”
男人似乎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我心甘情愿地被你控制。”
鹤鸢第一次从眼前的黑暗中看到了天蓝色的光芒。
那光芒中带着坚定的信念与浓烈的爱意,像是要成为他的天空一般。
“我相信你不会害我的。”
他们相处了四五个月,做了一切亲密之事,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
白厄愿意无条件的相信鹤鸢。
不仅仅是因为神谕。
在他想起神谕之前,他已经成了对方的俘虏。
……我真该死啊。鹤鸢忽然冒出这个想法。
如果白厄不提这件事,他一直监测着,可能会有点愧疚,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对不起白厄的事情。
他确实不会换白厄,但偷偷监测和白厄主动让他控制是两码事。
白厄注意到鹤鸢脸上的踌躇与愧疚,主动说:“不止是我,我相信万敌和那刻夏老师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他们都会选择毫无保留的敞开。
至于鹤鸢的秘密?
他们相信,总有一天,那秘密会从爱人口中亲自说出。
……更愧疚了。
鹤鸢低头靠在白厄胸口,遮掩自己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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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鹤鸢抱住他,“等一切结束后,我带你去我长大的地方。”
他无法将自己真正的身份和盘托出,但在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可以让白厄知道。
“那我们呢?”万敌坐在鹤鸢的另一边,从身后圈住祭司,“我们可以去看你长大的地方,可以跟你一起旅行吗?”
一切结束之后,他不可能立刻踏上旅途,但他想要一个承诺。
晚来一步的那刻夏只能坐在旁边,冷冷地看着鹤鸢,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一直盯着你的样子。
鹤鸢就算不看,也能感受到那刻夏的决心。
他有些气恼地往白厄怀里缩了一下,仰头瞪着他们,“你们都这样了……我、我怎么可能不答应!”
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
鹤鸢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被他监测,但在说出这些话,将自己的一切想法证明后,所有的数据与假设都不存在了。
如果他还怀疑他们的诚意与爱意,那他真就是一个狠心又无情的人。
鹤鸢不是,也不可能成为这样的人。
白厄捏着他的脸颊,言语中带着笑意:“我们都相信你,只是……”
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得知自己只是一串数据的时候,他们的心里早已经历了如过山车一般的历程。
很难消化,但他们必须消化与接受。
得知自己是数据的时候,他们很难坚定的相信自己会被选择,会被记住,特别这位天外来客的身份还不简单,又充满令人迷醉的魅力。
“就当我们对自己不自信吧,”白厄说,“天外是离我们那么遥远的存在,自天外而来的你也是如此。”
鹤鸢明白了。
他努力握住三个人的手,“请相信我,我一定会兑现我的诺言。”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作者有话说:来啦!
第184章 翁法罗斯1-38
三十年的时间一闪而过。
他们趁着来古士还未完全发现的时候, 掉包了律法火种,交由那刻夏与鹤鸢研究。
但一无所获。
这台计算机——在不知道真实身份的情况下,鹤鸢喊它计算机——有着严密的底层规则与协议, 它规定,能够使用律法火种更改规则的人, 只有千年前死去刻律德菈。
那刻夏是理性火种的继承者, 他只能研究火种或泰坦,无法像刻律德菈一样深.入了解。
鹤鸢甚至不是黄金裔——他怀疑这是来古士给他的限制, 他对律法的火种也束手无策。
既然如此, 那只能使用备用方案了。
鹤鸢开始打包传输各类软件与程序, 一股脑地塞进去,催着火种内部不断膨胀复制。
他们改不了,来古士也别想用!
顺便再植入几个黑塔送他的小程序,说是用来收集能量波动的。
“你不让我看你的记忆,也不来参加模拟宇宙,那总不能连这点东西都拒绝吧?”美貌无双的黑塔女士说, “它能检测你身边的能量波动, 既能帮你看看身边有没有窥伺的人,还能给我提供点数据……”
“当然, 要是遇上什么新奇的东西, 你直接植入进去也没问题,我会花手段找到的。”
黑塔女士自信的模样历历在目。
当然, 旁边的螺丝咕姆也恰当的加入谈话。
“听说你即将登上星穹列车,无名客的旅途不可能一片坦荡。结论:带上这枚螺丝,在关键时刻,他可以为你提供助力。”
在包里吃灰许久的道具被鹤鸢拿出来。
整整齐齐的十二颗火种被摆在桌上,鹤鸢挨个给他们植入。
自那刻夏的理论可以得出, 历代黄金裔的数据都在火种中迭代,到他们这里要被收回。
如今里头的数据密密麻麻,以翁法罗斯的算力,大概能拖延个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