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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不够啊。
鹤鸢皱着脸。
早知道就跟天才们多要点道具了,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还是这样,几乎没有任何进展。
“看来只能尝试昔涟的办法了。”鹤鸢无奈。
岁月的火种出现空缺,再创世的时间被无限拖延,甚至可能引发倒退。
“但这意味着昔涟……”
鹤鸢有些不忍。
他与昔涟认识的时间不长,大多都是在黄金裔的聚会中。
可他又不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这么多年认识下来,多多少少会有些感情。
而且昔涟又属于很讨喜的女孩子,跟风堇玩得很好,甚至还给他和白厄打过助攻。
他已经将对方认作自己的伙伴,也在黄金裔的聚会中承诺,要带他们去自己踏足过的地方看看。
“我有一辆很大的星舰,上面有很多很多的房间——”鹤鸢醉醺醺地站在桌子上,高举酒杯比划,带得酒杯里的水胡乱泼洒,让他的发丝染上酒香,“比云石天宫还大!可以让大家都住下来!”
“能住下缇安缇宁和缇宝吗!”缇安的手撑在桌沿,仰头去看上面已经满脸红晕的祭司,“缇安想和他们玩枕头大战!”
鹤鸢晃了晃脑袋,“当然可以!我们所有人都可以玩枕头大战!”
阿格莱雅叹了口气,跟遐蝶说:“我就说不要拿酒…”
“这是蜜酿,度数不大的?”风堇疑惑地抿了一口,“也没有加什么东西进去……”
昔涟想起自己在帷幕上看到的景象,跟风堇说悄悄话。
“嗯…?涟宝的意思是……鸢宝一直是这个酒量吗?”
只要沾酒就醉,不管度数大小。
昔涟笑眯眯地点头,“至少在我看到的画面中,都是这样的哦~”
“不过,我们更了解他了不是?”
这倒是没错。
赛飞儿伸了个懒腰,给自己换了个光照好的地方,“越了解,越觉得那三个人岌岌可危啊~”
“又不是人人都是莴苣公主,守着一堆财宝却视若无物,他能有那么大的财力,估计在天外的势力不低,咱们这的王储啊、教授啊、救世主啊,在他面前跟清粥小菜似的。”
这可是她偷了不少富人的经验!
很多突然有钱的穷人在暴富前说着会一心一意,一有钱就开始嫌弃伴侣不够好看,直接花钱去找更漂亮的。
就祭司这颜值,估计一堆人要花钱倒贴呢。
阿格莱雅:“赛法利娅。”
她简单地喊了一声,赛飞儿立刻闭嘴,一脸无趣地说:“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可她说得明明是事实吗!
三个人的竞争都那么激烈,等到了天外,不知道还有多少个三人组在跟着争抢,这三个人目前有多少优势还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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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的对手都是未知的。
昔涟听到了不少,稍稍反驳:“按照我的观察,我觉得鸢宝不会抛弃他们哦。”
相反,如果他们成功了,那三个人将会是鹤鸢一辈子都要守护的对象。
这代表着他曾经的遗憾已经接近圆满。
这来之不易的美好,鹤鸢一定会守护下去。
赛飞儿来了兴致,“既然小粉毛这么肯定,那我们来打赌怎么样?”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昔涟,“就赌你手里的神谕牌,听说当年救世主就是用一张牌赢了王储,很有收藏价值!”
昔涟对她眨眼:“好呀,赛飞儿小姐,如果我赢了,让我摸.摸你的耳朵怎么样?”
赛飞儿立刻炸起来,躲在阿格莱雅身后,“这个不行!但我能给你我一半的资产。”
昔涟也没逼她,立刻答应下来。
然后转头就找到白厄,“白厄,你记得跟那刻夏老师他们好好努力,要是赢了,咱们在天外的资本就有了!”
白厄:“……”
白厄:“我们为什么要在天外有资本?”
昔涟:“你追人难道不送礼物吗?虽说礼轻情意重,但肯定是心意和价值都有才行啊!”
白厄挠挠头发,“小鸢不是这样物质的人……”
昔涟扶额:“那你看看万敌送他东西的时候,他是什么表情?”
悬锋城的王储颇有家底,每次都送压箱底的好东西,白厄见过鹤鸢戴上的样子,也看到过对方喜笑颜开的表情。
瞬间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有点后悔之前有点钱都拿去鉴宝了。
“你是对的,昔涟,”白厄神情坚毅,“我会改掉这个习惯,好好攒钱的。”
鹤鸢醉醺醺地靠过来,“攒钱,攒什么钱?”
他扒拉下手上的金环,塞进白厄的胸口,“有我在,你攒钱干什么?”
白厄眨眨眼睛,妥贴的收好金环,“想给你准备一份礼物。”
鹤鸢忽然沉默了。
他好像清醒了一点,固执地看着白厄,“我不要礼物,我就要你好好的。”
白厄不解,但敏锐地感知到鹤鸢不安的心情,顺着他的话说:“好,那我可就指望小鸢大人了。”
“我饭量可是很大的!”
鹤鸢神色稍缓,“只是吃饭,也太不争气了。”
“你不是喜欢鉴宝吗,不如我们改天一起去怎么样?我买单,亏得算我的,赚的算你的。”
白厄求助地看向昔涟。
昔涟老早就溜了。
这种画面就不是她这种纯真美丽的美少女该看的了。
“……你不喜欢鉴宝吗?”鹤鸢的话语中带着失落,“你喜欢什么…我都带你去好不好?我不要礼物……”
为什么不要礼物?白厄把想问的话憋在心里。
“我没有不喜欢,只是……我的运气都不太好。”
鹤鸢:“那有什么关系?”
他又扒拉下好几个饰品,全部塞进白厄的手里,“够不够?不够我让人回去拿。”
白厄怕他再做出什么傻事,立刻说:“够了够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收起饰品,手边的石版亮了亮。
昔涟:白厄,鸢宝之前的伴侣用惊喜当借口
昔涟:犯下了很难挽回的事情
白厄的第一反应是“怎么能这样!”。
收礼物和惊喜应该是期待的,满怀欣喜的。
可当本该出现的惊喜被惊吓甚至是血腥取代时,这份惊喜会成为长久的梦魇。
白厄:我明白了。
白厄:谢谢你,昔涟。
他不会隐瞒。
就算他要做什么事,也会直接告诉鹤鸢。
被隐瞒着、后来才知道真相的感受很不好受,白厄宁愿坦诚地告诉鹤鸢,他要做什么、怎么做。
鹤鸢的看法或许无法改变他的看法,但这至少能让鹤鸢快点走出来。
白厄轻手轻脚地扶着鹤鸢坐下,温暖的水流在小腿处泛起涟漪,衣摆湿漉.漉地黏着。
鹤鸢面色酡红的拿着酒杯,里面还有最后一两口。
他睡眼惺忪地靠在白厄身上,嘴里还嘟囔着很多话。
“小白…我好开心啊。”
祭司的声音绵软,却带着无限的坚定与欣喜。
“我喜欢这样的画面,大家都好好的,世界也好好的……”
没有任何需要操心的事情,一切都是幸福美满的,就算有,那也是甜蜜的烦恼。
白厄低声承诺:“放心吧,大家都会好好的。”
像是得到了这世间最真实的承诺一样,鹤鸢两眼一闭,在白厄身上睡着了。
手里的酒杯无力落下,在浴池上飘飘浮浮,自高出随着瀑布落下,在神礼观众的面前停下。
属于智械人的手拿起酒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上面的唇印。
太熟悉了。
赞达尔的意识在不断躁动。
这是他年少慕艾时无法触及的光,也是年长时再也无法追寻的月亮。
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
在他最无力的时候遇见了喜欢的人,又在最富盛名的时候错失一切,甚至连他的造物也背叛了他。
“赞达尔…?”来古士念着这个名字,“我现在只是来古士,是一名有了自主想法的安提基斯拉人。”
他的一切情绪与赞达尔无关——那些意识早在长久的时间中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有执念——
作者有话说:来古士:(内心)对自己和赞达尔进行一个切割。
来古士:(表面)赞达尔就是我。
顺便,我朋友开文了,说要和我一起日更,欢迎大家监督。
书名:《我的救世主不可能这么可爱!》id:9835613 作者:拒收病婿
文案:养病的云潋手机里突兀地出现了一个无法卸载的名为救世主模拟器的游戏,即使他更换手机,这个游戏也会出现在新手机上。
于是他抱着尝试的心态打开了这个游戏。
【欢迎您使用救世主模拟器,请为救世主解决眼前的烦恼吧:
白厄忘记了收家里的麦子,正在苦恼如何不被父母责罚,请你帮他做出选择——
A.逃避(胆小+5)
B.主动认错(诚实+5)】
云潋:有意思。
他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无论是曾经的学习还是现在的玩游戏。
他看着屏幕上的小人,决定要把他培养成最合格的救世主!
就从主动认错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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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同伴解决难题(智慧+5)】
【救下受伤的小鸟(赤忱+5)
……
【抵御灾难,杀死怪物(勇气+10)】
【踏上陌生的旅途结识新同伴(??+5)】
云潋就这样把主角白厄的所有救世主属性全部拉满,让他一步步成为了强大,冷静,果断的人。
故事的结局也即将迎来终点,云潋放心地放下手机,又一次躺进医疗舱接受治疗,准备结束治疗后出来把游戏打通关。
但等他治疗结束天都塌了,这个游戏程序怎么会自己跑!?
地图怎么灰了?心情值怎么下降这么多?什么叫这已经是第二个周目了??
云潋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万集剧情,等等,为什么会出现两个白厄?
救命,这个游戏真的不能回档吗?
云潋只能采取一点外力手段,不断氪金将救世主白厄和同伴的结局推向了he,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迎来结局的那一刻,游戏从他的手机上消失了。
云潋:……这果然是个骗钱的病毒游戏吧!?-
结束治疗后云潋回到匹诺康尼,陪养妹一同去见客人,却在客人身边见到了十分熟悉的白毛蓝眼的青年。
……他的救世主小人好像变成真的了。
但与他记忆中的强大冷静完全不同,这个一脸纯真带着傻气,还会卖萌的人是谁啊?
云潋:我的救世主不可能这么可爱啊!!-
太阳长出棱角刺破虚假之天,逃离永夜之后,落在云朵身边。
第185章 翁法罗斯1-39
必须得是岁月出现空缺吗?
或者说, 必须得是火种出现空缺吗?
“以我们得出的结论,只能缺失,”那刻夏不忍道, “计算翁法罗斯的这台预言算碑有着超强的计算能力,即便我们植入再多的病毒, 增加再多繁琐的程序, 都会有算尽的时候……”
“而需要的时间,可能就是仅仅几秒。”
鹤鸢也知道。
可他是无法看着一个生命不断重复着死亡的进程, 永无解脱。
特别在内外流速不一的情况下, 可能鹤鸢只是去找了黑塔, 昔涟就已经在轮回中死亡了两三位数。
那刻夏安慰他:“还有时间,我们总有办法的。”
总有办法的。
鹤鸢重复这句话给自己打气。
他可是玩家啊!
只要他还能存档读档、还能去搜攻略,那这个游戏世界就不存在能难住他的难题!
岁月…与岁月有关的东西……
背包里的相机忽然跳出来,缓缓地投射出模因。
鹤鸢抓住相机,愣了一会儿。
自从他屏蔽了星神的信号后,相机就静静地待在背包里, 跟着他的旅程升级。
他看见了相机新加载出来的功能——
捏造模因。
行走于记忆命途上的忆者在加入流光忆庭后, 不论原本是什么身躯,最后都会变成冷冰冰的模因, 随着拿取记忆需要的环境变化。
常人是无法这么做的, 他们只能借助忆质保存记忆。
目前拥有模因化手段的只有忆庭。
昔涟可以用吗?其他黄金裔可以用吗?
【仅限于记忆命途之人】
鹤鸢苦恼的挠头。
这简直把【给昔涟】用打在脑门上了!
让数据回退的关键有了,那谁来做这个执行者呢?
他需要强大的毅力与武力, 还要能夺取火种、承载火种。
或者…鹤鸢想了想,拿出阿阮袋。
这是阮梅的小发明,说是最多能装下一个宇宙,但没有人实验过。
至少,它能装下很多很多的火种吧?
以他们的计划, 是通过昔涟回退时间,再有某个执行者收集火种,不给这台计算机一点前进的机会。
“这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那刻夏说,“先不提内外的时间流速,就说这台计算机的应对能力——”
“如果它让黑潮加速入侵、控制黄金裔们的出生时间怎么办?”
那刻夏相信,能计算出翁法罗斯这么个庞然大物的“计算机”,绝对不是凡物。
“所以…我们还需要确定的时间?”
鹤鸢想了想,“这件事可以交给我。”
他身上有一套很完全的监测系统,只要将这一世大家的出生年月记录下来,就能强行植入进去,让一切都按照他们预料中的发展。
这大概是比天外还要高维的存在——对翁法罗斯来说。
“剩下的就是黑潮了,”万敌说,“不论如何,我们都会撑到比现在更远的时间。”
倒不是自信。
万敌接下纷争的火种后,在悬锋城抵抗黑潮无聊时,会阅读一些上了年头的典籍。
上一任纷争泰坦尼卡多利将自己的灵魂分作五半,多守卫了奥赫玛两百年。
即便黑潮会加剧到来,万敌依然有自信,自己能够守住比两百年还多的时间。
鹤鸢也有个应对的办法。
“传说中的黑潮来自天外,最先崩溃的防线会是天空……我之前跟风堇上去看了眼,觉得原本的天象画壁很适合装载防火墙……也就是防线。”
“如果把黑潮比作病毒的话,那防火墙就是防线。我尽量装载最新的、能够自我迭代更新的那种,以防黑潮也一直升级。”
那刻夏提醒:“那防火墙的迭代速度至少得跟病毒差不多。”
不然天空依然会沦陷。
这一点上,鹤鸢也无法保证。
螺丝咕姆给予他的道具好用,这些年也在不断升级,但他并不确定,智械君王的东西能不能超越这台计算机。
应当是可以的。
再怎么说,螺丝咕姆也是一位天才。
还是一位能拆权杖的天才。
这世上大概没有比权杖更智能的计算机了……等等?!权杖!
鹤鸢陷入了焦躁中。
如果翁法罗斯的计算机是一台权杖怎么办?
螺丝咕姆尚且要花上两个琥珀纪的时间来拆除。
翁法罗斯的人能等到外界的两个琥珀纪吗?
如果是权杖,鹤鸢手里的道具几乎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那刻夏看过来,“从技术上无法胜出的话,我们用另一个方式呢?”
他几乎是明示着说:“你认为白厄能用一串数据概括么?在你眼中。”
“我眼中的白厄……”
“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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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布置下重重的记忆迷宫如何?”昔涟拿起岁月的仪式剑,“哪怕是黑潮、是再厉害的石板,恐怕也无法在短期内冲破岁月的迷宫。”
“毕竟…从岁月中打捞记忆,可是岁月祭司的专长。”
那刻夏继续提议:“但防火墙也得装,也是个迷惑人的手段。”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啊。
鹤鸢自信,如果他回档几次尝试的话,也能得出这些结论——无非是花上一些时间罢了。
这样固然让他有成就感,但若是同伴在身边给出极其自然的反应、帮助他、帮助自己度过危机的话…鹤鸢偶尔会生出一种错觉——他们不是游戏中的数据,而是真实存在的人,自己通过某种媒介来到了他们的世界。
鹤鸢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一个新兴的游戏中,体会到现实从未有过的亲情、爱情与友情。
是调.教出来的AI太智能了吧。
鹤鸢摇摇头,否定自己刚刚的妄想。
他怎么会想这些呢?
游戏里可以不讲道德,现实里可不行啊,还是安安分分地当游戏人物比较好。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一切的行动都无比顺利,一切的——
直到鹤鸢试图将刻法勒的火种带出翁法罗斯。
他直接惊动了世界的底层逻辑,来古士也恰如其时的到来。
翁法罗斯内死亡的鹤鸢站在一排排电线上,茫然地打量着周围的电视屏幕。
他刚从黑暗的视线中走出,站在屏幕旁,差点被屏幕上的亮光刺瞎双眼。
“这里是……”
鹤鸢检索着系统上的图标。
一向丝滑流畅运行的系统忽然变得卡顿起来,时不时跳出鲜红色的警示。
[警告!警告!检测到目标玩家处于……滋滋……]
[…启动…备用计划……]
断断续续地电流声骚扰着耳朵,鹤鸢皱着眉想关掉,界面上却突然弹出一个无法关闭的弹窗。
[检测到高危人物即将靠近,玩家的胜率为0.00……001%,是否解除【屏障】?]
解除屏障?
鹤鸢目前只屏蔽了星神。
他按下【拒绝】,弹窗没有消失,反而变大了许多。
像是在提醒他不要意气用事。
但鹤鸢就是烦,就是不想解开。
索性弹窗除了碍眼外,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边,没有催他的意思。
他知道,星神想要跨越星系来到他身边,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不论什么时候按下,都来得及。
所以鹤鸢才没有解除。
他打算先摸.摸血条。
“阁下,您总算来到了观众席上,来同我一起围观这场盛大的诞生与毁灭。”
来古士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鹤鸢转过头,做出防御的姿态。
来古士双手并拢,比出一个手势,无数的方块束缚住了鹤鸢的手脚,让他强制性地坐在椅子上,与来古士面对面。
“你什么意思?我只是想离开而已。”
谎话张口就来。
来古士闷笑一声,“阁下当然可以离开,只要……”
“只要留下那颗最关键的火种。”
鹤鸢也笑了,“你拿到它也没有用,再创世压根没有成功。”
来古士不慌不忙,“阁下说的没错,倘若我说——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想中呢?”
“这是一组完美的因子,其中一枚更是在产生自我意识的时候,被毁灭星神瞥视了一眼。”
“若是让它如此简单的被回收……我无法接受。”
来古士挥手,屏幕上金光大盛。
里头正是白厄。
“白厄,卡厄斯兰那,我更愿称其为「NeiKos496」,最完美的毁灭因子,也是你们口中最完美的黄金裔。”
“瞧,他正为着你虚无缥缈的承诺,与体内的燃烧抗争呢。”
“我从不会轻易许诺,”鹤鸢告诉他,“来古士,我想你的实验还没到最满意的阶段。”
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枚绿莹莹的玉兆。
“如果你对银河里的事情有点了解,应该知道这是什么?”
鹤鸢说,“我有一万种方法将信号发射出去,你觉得这里的东西,能挡住仙舟的舰队?”
来古士:“阁下,您的天真令我发笑。”
“实验走到这一步,已经过去了不知多少个琥珀纪,我所见到的银河,远比你口中的仙舟历史更长久,你如何自信,那仙舟的舰队能找到我隐藏了几百个琥珀纪的帝皇权杖?”
鹤鸢露出满意的笑容,“原来是帝皇权杖啊。”
他手中的玉兆消失,一根手指悄无声气地点下了【解除】。
“是啊,你确实不必畏惧仙舟,毕竟我们的发展历程与银河相比,不过沧海一粟……”
“但若是星神呢?”
来古士忽然僵住,仔仔细细地打量鹤鸢。
“你的身上…怎么会?”
因着屏蔽星神的缘故,鹤鸢身上许许多多的星神气息也被一并的隐藏,看着只是个宇宙中的强者,不足为惧。
来古士还打算念着往日的情分,等到【铁墓】诞生后,带着鹤鸢一同投向毁灭派系的怀抱。
可这密密麻麻的星神印记是怎么回事!
就连他为铁墓规划好的【毁灭】,也在鹤鸢身上留下无法抹消的痕迹。
鹤鸢挣开束缚,一个红色面具摇摇晃晃地黏在他发侧。
“星神的注视,你能够抵抗吗?”——
作者有话说:中奖的宝宝记得填一下地址哦~
翁星大概还有两三个轮回没有写,没那么快,接下来要先去匹星练个级。
第186章 翁法罗斯1-40
星神?
来古士自信道:“我也曾沐浴过智识的目光, 星神,于我而言,不过是随手造化的奇迹。”
鹤鸢不动声色地按下面具, 示意已经到来的某人隐藏。
来古士检测着周围星神的波动,傲慢道:“阁下, 容我提醒一句——”
“若您仅仅能引来星神的注视, 这点能量,只够您独身一人离开翁法罗斯罢了。”
他转过头, 自信地看着画面中白厄劝说各位黄金裔的场景, “白厄或许能拖上很长很长的时间……但这也是我想要的, 也是我能够忍受的等待,是我想要献给某位星神的礼物——!”
“属于毁灭的怒火破壳而出后,将会摧毁智识,让宇宙重回自由混沌的状态!”
鹤鸢不理解:“为什么是智识?”
难道博识尊不承认他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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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吗?
来古士褪下了面具,露出一张完全不符合鹤鸢印象、却在意料之内的脸。
鹤鸢见过很多很多的智械人,他们要么优雅如螺丝咕姆, 一举一动都令人赏心悦目, 仿佛一位人类般的绅士;要么平平无奇,行事呆板;要么……
总的来说, 智械与人类很像, 有美丑之分,也有自己的性格, 但鹤鸢从没见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丑”的智械。
毕竟智械要整容,可比有机生命简单多了,换个零件的事情。
来古士真容露出来的时候,鹤鸢明显地愣了一下。
来古士以为他看出了什么,严厉的语气忽然柔和了些许, “因为智识框定了一切。”
像是在教导自己喜欢的学生一样,来古士周身的气息都缓和下来了。
他的核心在焦灼的运算,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鹤鸢的质问。
认出他的话,会怎么质问他呢?
来古士想出了许多的应急方案,却没想到鹤鸢问了一句:“你能把面具带回去吗?”
来古士:“……?”
鹤鸢见他没听懂,直白地说:“你这副样子好丑,丑到我眼睛了。”
来古士运算的核心停顿了一瞬,身体发出清晰的咔擦声。
“你刚刚就因为这个呆住?”
语气听着很是恼火。
鹤鸢仿若未觉,点头道:“对啊。”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来古士的完全体,给出评价:“看得出你很想要吸引人的曲线,但脸模不好看,曲线也奇葩……你真的被星神注视过吗?”
“博识尊的品味…挺奇特啊……”
早早在一旁隐藏气息的阿哈偷摸地扶住鹤鸢的腰,不住的赞同,“是啊是啊,那坨废铁*一点审美都没有,自己也长的寒碜!”
甭管是不是,先造谣再说!
来古士被气笑了,“我记得你不是以貌取人的性格。”
作为智械,他不觉得将自己的意识分成九份、其中有一份在自己身上的赞达尔有什么好看的——放在人类中平平无奇,放在智械里完全不符合审美,可当时的鹤鸢却对赞达尔和颜悦色,还经常一起探讨问题……
这些记忆全都来自赞达尔分解出来的意识。
来古士的诞生依托于赞达尔的意识,但他拒绝承认自己与赞达尔的同一性。
鹤鸢莫名其妙:“我一直都以貌取人。”
路上长得普通的NPC,他看都不会看一眼,跟来古士聊天这么久,已经是他最多的耐心了。
来古士拒绝继续这个话题,他继续撒谎诱骗:“阁下,若您将那枚火种交出,我以个人的名义向您保证,新世界会有您的位置。”
“……并且,我会让您成为独一份的存在。”
青年低垂的眼睫颤了颤,像是在权衡两边的利益。
来古士胜券在握地等待,一边看着屏幕中进入有一次轮回的白厄。
“您对「NeiKos496」有很深的感情,在我的计划中,它会与铁墓——就是这台权杖即将诞生的造物深度融合,我能保证,他会与「NeiKos496」别无二致。”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鹤鸢,“性格、外貌、言语…这些方面,铁墓都能模仿出来,包括「SkeMm720」与「Polemos600」,我都会为他们打造身躯,让他们以更稳定的方式陪伴在您的身边。”
此刻的来古士像是一个极力推销产品的商人,而商人总是无利不起早。
鹤鸢像是心动了一样,慢吞吞地问:“那你需要什么呢?”
“你做了这么多,总不可能什么都不要吧?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就算是情缘对象给他送礼物,那也是好感度上来的事情了!
来古士对他的好感……鹤鸢看了眼屏幕。
才42,连及格都没有。
下一秒,42变成了乱码,属于好感度的条充盈着不详的红色。
平静的面板剧烈颤动,不断警告鹤鸢——
“检测到目标黑化值在攀登!”
“检测到目标在进行危险行为!”
“检测到……”
剧烈的震动与来古士无关。
他戴回面具,优雅地站着回答:“我当然有我需要的东西……”
他一步步的走进,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五厘米。
“我一直想要的……就是你啊。”
鹤鸢:“……?”
你这莫名其妙的喜欢从哪里来的?
总不能是被他打出感情了吧?
许是鹤鸢的表情太明显,来古士忍不住为他解释了一番。
“在过去的某段时间里,那还是博识尊尚未诞生的时候,我的完整意识邂逅了您,”来古士半真半假地说,“当时,您似乎是来散心的,与我相遇时,还是孤身一人……”
这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是赞达尔了。
来古士用抑扬顿挫的语调来讲述赞达尔与鹤鸢的“爱情故事”。
他一边说赞达尔痴心暗恋,两人经历重重困难,还是无法抵挡时间的洪流,一边又说鹤鸢根本不在意赞达尔。
非常明显的怪异感。
一边疯狂的歌颂他们之间的爱情,一边又暗戳戳地贬低。
鹤鸢正准备戳穿,一旁的阿哈见他一直沉默着,忍不住跳脚出声:“阿鸢——他都是骗你的!”
“当时陪着你的是我啊!赞达尔压根没有把暗恋说出口的机会!”
鹤鸢:“啊?”
他瞥眼打量了一眼阿哈,细细思索着:他为什么会跟阿哈在一起?
他不喜欢搞笑男啊!
就算阿哈本身是个八块腹肌的俊美男子,但祂一张嘴……
一张嘴就是joker。
鹤鸢的想法太明显了,阿哈一眼就看出来,不依不饶地抱上来闹:“阿鸢——”
又是这种甜腻的语调。
“阿哈身上的优点很多的,不要因为一个搞笑就全部否定了——”祂努力为自己辩解,“抛去搞笑,阿鸢难道不觉得阿哈长得好、会让你快乐、能帮你解决很多麻烦、还能帮你隐瞒那些讨厌的家伙……”
“这些都是阿哈的优点!”
一边是来古士在吟唱老掉牙的爱情故事,一边是阿哈在努力推销自己。
鹤鸢感觉自己脑子要炸了。
他先拍了下阿哈的手让他闭嘴,随后对来古士说:“所以你喜欢我对吧?”
别管赞达尔怎么样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来古士已经扭曲地不成样了!
被打断的来古士并不气恼,“没错,以人类的角度来说,我对您有着名为‘爱’的因子。”
那是赞达尔分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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