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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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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复祯不答,转头吩咐她:“你悄悄地跟着这个顺喜,看看他一路去找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锦英领命而去。

要说跟踪人锦英是有一手的。当初她偷偷监视王今澜的行踪,连世子都没发现过她。

她一路远远地跟着顺喜,只见他出了晚棠院,匆匆往外院走,拐过西北角门来到了大街上。

街边杨树下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干瘦老头,面前的摊位上插着一面黄底幌子,用朱砂写着醒目的“算命”两个大字。

顺喜左右望了望,径直走到那算命摊位前坐下了。

锦英吃了一惊,这个顺喜也太不靠谱了吧,放着小姐的吩咐不去办,竟然还优哉游哉地算起了命?

她惊讶的当口顺喜已在那头算完了命,又大摇大摆地回了侯府。

锦英正欲跟上顺喜,却见那算命先生将摊位上的幌子换了个方向,她忽然福至心灵:这个算命先生就是顺喜接头的人!

她忙躲在暗处继续观察那算命先生,只见他的摊位又零零散散来了几个人,坐不过半刻钟便离去。

此时暮色降临,那算命先生将幌子一卷,悠然自得地收摊了。

天色已晚,锦英也不好再跟上去,于是急急忙忙地回去给徐复祯复命了。

“算命先生?”徐复祯沉吟道,“顺喜走后,摊位上都来了些什么人?”

锦英掰着手指头数:“来了两个问失物的,两个问八字的,一个问日子的……”

“有没有那算命先生主动招揽的客人?”

“没有。”

“那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锦英想了一下:“顺喜走之后他把幌子插到了左边,后面算完一个穿青布棉袍的客人之后又把幌子插回了右边。”

徐复祯点点头:“那接头的就是那个穿青布棉袍的客人了。”

所以,霍巡的信息链就是由顺喜传给那个西北角门的算命先生,而那算命先生则借着算命的幌子将消息传递出去。

他安排得可真隐蔽!心细如发的锦英有心盯着才看出了些苗头,若是寻常人恐怕还真发现不了!

打探到了霍巡的人手安排,徐复祯不由心情大好。

虽说那晚在栖凤阁霍巡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可徐复祯到底还是不敢完全地把自己的命运交托给别人。她知道的越多对自己就越有利,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帮上霍巡的忙。

偏偏霍巡把她当内宅娇女,什么都不肯跟她说,那她只好自己打探了!

徐复祯笑眯眯地对锦英说道:“锦英,这事办得不错。”

她大方地赏了锦英一锭银子。

霍巡挑选的人警惕性肯定很高,锦英还能如此顺利地顺藤摸瓜,可见她是有做探子的天赋的,这样的人才留在后宅实在是埋没了。

她得想个办法,把锦英安置到金丹堂,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去。

与此同时,一个身穿青布棉袍的中年文士匆匆走进与长兴侯府相隔几个坊市的一间普通民宅。

宅子门口停着一辆醒目的金丝楠木华盖马车,与周边青砖白瓦的民宅格格不入。那中年文士瞥了马车一眼,询问门房:“公子今天有客?”

门房道:“文康公主来了。”

中年文士颔首,匆匆往里头走去。

宅院的正厅此时已经掌了灯,一对年轻男女相对而坐。

那女子满头珠翠,眉目锐利美艳,正是文康公主。而她对面坐着的男子神俊骨秀,清如濯雪,正是霍巡。

文康公主今日纡尊降贵亲临霍巡暂歇的宅院,正是为了万州作院的铁器案而来。

盐铁乃国之重本,万州一地却暗自扣下了那么多精铁,简直震撼朝野。文康公主却从里头嗅出了一丝机遇:

她虽贵为皇帝嫡长,可到底是女儿。如今虽仗着外祖周家的支持可以把控朝政,可若是等四皇弟五皇弟长大了些,父皇考虑立储了,恐怕她的日子就没有现在这么恣意了。

若是能在万州作院的案子中谋到一些好处巩固了自己的地位,将来父皇想收回她的权势就没那么容易了……

她刚起这个念头,蜀中的成王便遣了谋臣来找她结盟,派的还是她的旧识霍巡。

在与霍巡商谋的这些日子里,她发现这桩案子背后所牵涉到的利益更深、更广,远不止万州一地。

再者,她发现这个童年时的玩伴对局势的分析鞭辟入里,只是不知怎的竟投入了成王门下。若是能把他拉拢到自己麾下,成事的谋算就大大增加了。

若是成了,她能控制蜀地的铁矿的话,那恐怕连父皇的立储她都能左右了!

她今夜亲临此处拜访霍巡,表足了诚意,为的就是拉拢他。

“蜀地毕竟远离京师,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不能及时应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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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我父皇这两年身子也不大好,那些外封的王公都回了京 。偏偏成王领着西川路指挥使的要职,想回也回不得。现下西川路又出了万州这桩案子……”

文康公主正意有所指地分析着京城的局势,却见霍巡扭头看向外边,朝着那头招了招手。

她寻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一个青袍文士走了进来,对着霍巡耳语了几句。

他原本冷肃的神情蓦地柔和了下来,嘴角似乎露出了个几不可察的微笑,对那青袍文士道:“知道了。我会安排。”

文康公主神情冷厉地剜了那青袍文士一眼。

那青袍文士顿时如芒在背,匆匆告退了。

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这人哪来的胆子敢进来打断她的谈话?

霍巡更是可恶,竟一点儿也不把她放在眼里,非得在她说话的时候让人进来回话!

只是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文康公主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继续方才的谈话。

先前霍巡还跟她有来有回地对答,可自那青袍文士走后,他明显变得心不在焉起来,她连说了好长一段话,只换来了他敷衍的“嗯嗯”两声。

文康公主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

她拿起茶杯重重地拍在桌面,大为不满地说道:“霍介陵,你要是还有旁的事,就先处理掉再来跟我谈事!”

霍巡闻言心里一松,面上带着一丝歉意道:“多谢殿下理解,那在下改日再登门拜访。如今天色已晚,殿下还是早些回去吧!”

文康公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方才那句话是在警告他不要心不在焉,他竟顺坡下驴给她逐客令?她什么时候被人下过逐客令?

她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起身拂袖而去。

直到坐上马车,她才稍稍平息了怒火,恢复了一些理智。

霍巡不是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他能在她说话的时候让那人进来,说明那个人的消息一定比她更重要。难道他还在接触别的势力,难道他还有别的安排?

一想到这里,文康公主坐不住了,连声吩咐外头的随从:“你立马派人盯着霍介陵,包括他手下的人。他们平日都去办什么事,见什么人,一一给我记下来!”

随从领命而去。

华贵马车哒哒地驶向京城最显贵的永昌坊,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夜色阑珊。

京城各坊的灯火也次第熄灭。

锦英站在床前剪掉了黄铜灯座上的烛花,轻轻吹熄了蜡烛。

今夜是她值夜,她抱着小姐赏的银子兴奋得睡不着。

这一锭银子能抵她几个月的月银!小姐对水岚都没这么大方过吧?

说起来,还得多谢那个霍公子。

“小姐,霍公子是谁啊?”

徐复祯不知道怎么给她解释,含糊其辞地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她躺在床上,清亮的眼睛盯着月光映照的帐顶出神。

霍巡得了她的口信,想安排见她一面估计也不容易。

她还是耐心等几天吧!

过了两日,徐夫人派人把徐复祯叫到了兴和堂。

她一进兴和堂,只见外间坐着一个面生的锦衣男子,四十岁上下的年纪,面庞清瘦儒雅。

姑母把她叫过来,怎么不让外人回避?

徐复祯不禁疑惑地看向徐夫人。

徐夫人便介绍道:“祯儿,快见过你六叔。这是长房的徐六爷,现下管着族里庶务的。”

原来是徐家来人了!

徐复祯对徐家的人没有好感,不过她现在不比刚重生那会什么心思都挂在脸上。她笑盈盈地对徐六爷行了个礼,道:“不知六叔过来,祯儿有失远迎。”

徐六爷上下打量着她,啧啧叹道:“都长这么大了!上回见你的时候,才到这凳子这么高。”

他的手在半空虚虚比划了一下,带着些追忆道:“那时候你才六七岁,穿着孝服站在三哥的灵前,不哭也不闹,就那样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们……”

徐夫人眼里也有泪光闪过,忙打断了他,嗔道:“好好的,说那些做什么!”

她让徐复祯和徐六爷落了座,又让舒云上来看了茶,这才说道:“下个月祯儿就十六了,她的亲事也该提上议程。”

徐六爷连连点头,道:“从前不是说跟世子定了亲吗?”

徐夫人道:“那自然是定了亲的,只是定婚书还没有写。宗之今年刚出仕,我想着等他官场上稳定了,过个一两年再娶祯儿进门的好。所以这趟请了六哥你来,就是想先写了婚书,免得后头有什么变数。”

说罢,看了徐复祯一眼。

放在以前她是绝不可能当徐复祯的面讲这些的,只是这几个月来侄女好像成长了很多,也有了自己的主意。侄女到底幼失怙恃,虽有自己帮忙安排,终身大事还是让她心里有数些的好。

徐复祯垂着眼帘安坐下首,面色并无波澜。

徐夫人心里一阵欣慰,侄女先前还闹着要解婚约,看来如今是想通了。小儿女哪有不闹矛盾的,等成了亲自然就好了。

第35章 一日两见客他微微笑着朝她望过来。……

“原该如此。”徐六爷点点头,又转头对徐复祯道:“你爹娘故去后,族里本来想让你养在你大伯娘身边,是你姑母非得带着你到了京城来,又给你找了门这样好的亲事。你以后可得好好孝敬她!”

徐复祯很看不惯他摆的长辈谱,心道:我姑母好不好我自己心中有数,用得着你在这指手画脚吗?

面上却乖巧地点头。

徐夫人摆摆手道:“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这不是我们长辈该做的吗?婚书的事原也不用祯儿出面。今儿叫过来是为着给她看看我大哥留给她的财产。”

徐六爷咳嗽了一声,道:“昭娘,你是知道的。我们徐氏向来分房不分家,财物田宅都是归公中打理。三哥走得早,身后又没儿子,他名下的那些田产族里自然是收回去了的……”

“这个我知道。”徐夫人打断他,“咱们徐氏世代耕读,族里人口也多。将来祯儿出嫁,我给她添嫁妆,就不用族里出了,只把她娘亲当年带过去的陪嫁还回来给她就是。信里写的让六哥带过来的嫁妆单子可曾拿来了?”

徐六爷从怀里摸出一本册子递给徐夫人:“你侯夫人的吩咐我哪敢忘啊。常氏的嫁妆是我在打理,祯儿出嫁之后自然是该给过去的,就当是族里的添妆了。”

徐夫人却没动,对徐复祯道:“这是你娘留给你的,你拿去看看。”

一旁的舒云上前接过册子递给徐复祯。

那册子话本厚薄,蝴蝶式的版装。徐复祯接过来翻开第一页,只见清单上一应列着家俱、书画、衣饰、器具、田宅、商铺等类目。那些用具衣饰估摸着徐家早就拿来自用了,她只关心田宅商铺等大头财产,于是照着目录清单往后翻。

翻过册子的家俱页时,入目是清一色的黑漆螺钿,常家与徐家位于江南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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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以清简雅致为主,家俱多用紫檀、杞梓等低调又华贵的颜色,不像京城这边流行的金丝楠木、大红酸枝等张扬的颜色。

册子里琳琅满目的各式屏风、几榻、橱架洋洋洒洒地记了十数页,再往后翻,是各式灯盏炉筒、碟碗盘器,材质从黄铜到白瓷到琉璃、工艺从鎏金到嵌宝到彩绘不一而足。光是房中四季摆放的赏瓶花器便有三十余套,就是一日一换,也用不着那么多吧?

徐复祯看得疑窦丛生,常家虽有钱,却也不是这么个奢侈法。照这样的数量,得是多厚一本册子才能记完这些财物?可是她都快翻到底了,还没翻到那些田宅商铺呢!

她干脆从最末页翻起,这才看到册子录了抚州的田庄九处,宅院四处,商铺一十二间,只四五页便翻完了。

她神色不由微冷,对徐六爷扬了扬手中的册子,道:“只有这些?”

徐六爷道:“抚州的财产我们管着的便这些了。许是还有京城的、润州的财产,那些也不在我们手上,自然册子里是没有的。”

徐夫人道:“这嫁妆单子难道是不全的?”

徐六爷讪笑一声,道:“昭娘,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我们哪里还找得到当初的嫁妆单子。这些不过是对照族里现有的资产誊下来的罢了。”

徐夫人便伸手要过来那册子翻看,越看心下越是恼

火:徐六爷欺负祯儿是闺阁姑娘看不懂,可她管了二十年家难道看不出里头的门道?

寻常人家嫁女,为着方便不会添置太多家俱器物,多是置备一两套常用器具,尔后给足银票地契,余下的等到了夫家再慢慢添置。何况她嫂嫂是从润州嫁到京城,后来随夫到洛州赴任,统共没有在抚州待过多少日,哪里会多出那么多家俱器物?

再者册子里那几处田宅商铺在抚州也算不上好地段。常家怎么可能备下那么多日常用具,却不多给地段好点的田宅铺子?

分明是徐家人吃准了祯儿将来大婚也不会朝徐家要回那些家俱器物,所以挪用田宅商铺的财产去置办了许多家私器具。恐怕那单子上的一大半的物品都是徐家人后来添置的!

徐夫人气得肝疼,也不知是气他们糟蹋了嫂嫂的嫁妆还是气自己族人无耻。

但她好歹还顾忌着徐六爷是徐复祯的长辈,不想在她面前吵起来,于是对徐复祯道:“你先回去吧!”

徐复祯急了,姑母不知道徐家人的无耻,她上一世是见识过的。要是这事轻轻揭过以后再提可就不容易了!

“姑母!这单子我瞧着不太对劲……”她站了起来,走到徐夫人身边轻轻摇着她的胳膊。

徐夫人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侄女也看出了问题!自己还总把她当小孩子……她突然觉得,把金丹堂交给侄女打理或许是个正确的决定。

徐夫人拍了拍徐复祯的手背安抚她:“你娘走得早,嫁妆又多,各种名目得慢慢地理顺。你放心!不会少了你的东西的。眼下姑母还有别的事和你六叔说。你先回去吧!”

徐复祯知道姑母向来说一不二,嫁妆的事也不是现在掰扯几句就能解决的,只好依言退下了。

走出兴和堂的时候,她听到徐六爷的声音道:“这孩子也太计较了些!”

徐复祯不由气闷,原来姑母还在的时候徐家人就这么无耻了!怪不得前世姑母一走,徐家人就迫不及待地把她卖了。她打定主意这辈子不会再回抚州,不过母亲留在抚州的东西她一个碟子都得要回来!

徐复祯心里想着事,冷不丁从廊下走出一个人朝着她打了个揖,把她吓了一跳。

面前站着个穿着宝蓝色锦缎外袍的微胖中年男子,正热络地朝她招呼:“徐小姐。”

徐复祯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姑母院里怎么会有这么没规矩的人?

再定睛一看,忽然认出他是上回在金丹堂见过一回的管事,好像是姓迟。

“迟管事。”徐复祯朝他笑了一下,“怎的在这碰到你?”

迟管事笑道:“小的有事来回禀夫人。不巧夫人那头有客,便在花厅那头候着,没想到见到了徐小姐,自然是该过来拜见一下。”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姑母当时对金丹堂诸人说的是金丹堂全权交由她打理吧?

“夫人正待客呢,迟管事有什么事回我也是一样的。”

迟管事一张圆脸上露出了几分赧然:“这……”

徐复祯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姑母说要把金丹堂交给她管,可那些管事也没有当真的。说到底还是她没有威望!

徐复祯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就去你刚才候着的花厅讲吧!”

说罢,不待迟管事反应,率先往花厅走去。

迟管事只好匆匆跟上了。

“说吧,什么事?”徐复祯让人请迟管事落了座,学着徐夫人平时跟管事们说话的语气神态开口问道。

迟管事搓了搓手,道:“咳咳,徐小姐你是知道的,我家里有六口人,前些时候我家老大又娶了媳妇,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这是要涨月银?徐复祯心里嘀咕,碰到这种事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正好前儿我老乡在长平街的酒楼开业了,请我去当管事,一个月开八两银子的薪俸,比现在还要多出三两。小姐你看……”

徐复祯恍然大悟,他是要请辞啊!她正好想要换些自己人进金丹堂,迟管事就主动请辞了,真是想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迟管事一走,她就能更轻易地让霍巡找些信得过的人放进去了。

想到这里,徐复祯原本装出来的严肃消失得无影无踪,眉眼弯弯道:“好啊!迟管事你有了更好的去处,自然该抓紧机会。”

迟管事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有些愕然:“那夫人那儿……”

“夫人那里我帮你去说。”徐复祯爽快地说道。

迟管事连连点头。他在金丹堂干了五年多,还怕自己贸然请辞夫人不同意。没想到徐小姐这么痛快地替夫人答应了。

想到这里,他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又道:“小的不是那不靠谱的人,来跟小姐请辞之前已经物色好了几个接任的人选。夫人……或是小姐得了空便去金丹堂相看相看,待那新管事上任了,小的再走。”

徐复祯对迟管事物色的人选不感兴趣,不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她应该传信给霍巡让他帮忙安插一个信得过的人进去。只是上一次她让顺喜传信说想见他,这都过了好几天还没有动静。

或许她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出去看看,说不定还能逮着那个跟算命先生接头的人。

于是她痛快地答应道:“那你去安排吧!我跟夫人说一声,下午就出去看看。”

迟管事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喜笑颜开地退下了。

徐复祯拿定主意,又转头回了兴和堂。

走到廊下的时候,隐隐听到里头有争吵的声音。姑母这是跟徐六爷吵起来了?

徐复祯想听听他们在吵些什么,于是轻手轻脚地靠近门口,没想到守在门口的锦云见了她立刻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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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姐来了。”

里头的争吵声立刻停止了。徐复祯有些懊恼地看了舒云一眼,锦云却笑盈盈地请她进去。

徐夫人见徐复祯去而复返,不禁问道:“怎么了?”

徐复祯看了徐六爷一眼,见他怡然自得地端着茶碗喝茶,不过她现在心里装着别的事,懒得和他计较,转头对徐夫人道:“姑母,方才金丹堂的迟管事来了。我想跟着他去金丹堂看看,反正也月底了,正好查查账。”

徐夫人见她不是为着嫁妆的事去而复返,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说到底,她不想让侄女跟自家族人闹僵,这样传出去对侄女的名声也不好。

听说是金丹堂的事,她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你让舒云去安排就是了。我让邹嬷嬷跟你同去,免得那些人不长眼慢待了你。”

邹嬷嬷是徐夫人的乳母,平日里便严肃得很,徐复祯也有些怕她,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只是出去看看罢了,哪里就要麻烦邹嬷嬷她老人家?”

说罢像怕徐夫人反悔似的忙出了兴和堂。

午歇过后,舒云安排好了马车,徐复祯便带着锦英去了金丹堂。

迟管事早就安排好了接任的人选在西边的内室里候着,自己则亲自站在金丹堂门口迎接徐复祯。

进了金丹堂,锦英替徐复祯解下斗篷,迟管事忙不迭地迎着她走向内室,殷勤地道:“他们都在里头候着了,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就等着小姐定夺了。”

锦英上前掀开内室的帘子,室内对窗上迎面起了一阵凉风,吹起了徐复祯鬓边的碎发。

她下意识微微偏头,余光却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霍巡安坐在内室里,微微笑着朝她望过来。

第36章 银票换真心怎么会有她这么可爱的人!……

他!

怎么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眼前?

徐复祯疑心自己看花了眼,可定睛看去,那毫不避嫌的目光直闯进她的眼底,除了霍巡,还有谁敢这么肆意热烈地看她?

他此番出来乔装了一番,穿着普通的青布外袍,仍是难掩英俊面容下那清傲孤绝的姿态。

徐复祯的眼神掠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那张红润的薄唇上,不

由想起那夜在栖凤阁的荒唐,脸上蓦地飞起红霞。

她垂眸避开了他的视线,若无其事地坐到了上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人。

内室三丈见方的大小,上首摆了两张太师椅,下首左右各置三张圈椅,中间摆了一张小几。左边的圈椅上坐着三个人,为首的是个穿灰蓝布袍的中年人,高而瘦;中间的是个中等身材穿暗黄布袍的中年人,霍巡倒坐在了最末位。

迟管事上前对他们介绍道:“这便是我们金丹堂的主子徐姑娘了。”

那两人闻言忙站了起来朝她行礼问安。霍巡也跟着站了起来,学着那两人的姿态朝她行礼问安,嘴角却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徐复祯微笑着请他们落座,视线却不着痕迹地刮了霍巡一眼。霍巡看到了她那似喜似嗔的眼风,唇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徐复祯的心砰砰乱跳起来,这算不算书上说的“眉目传情”?

此时身后的锦英却轻轻地“啊”了一声,屋内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她。

锦英自觉失态,有些尴尬地别过脸低下了头。

趁着他们落座的时候,锦英悄悄地对徐复祯附耳道:“那穿灰蓝袍子的就是上回跟那算命老头接头的人。”

徐复祯闻言心中一动,不着痕迹地打量了那穿灰蓝袍子的中年人一眼。他生得实在平凡,扔人堆里恐怕都找不着,亏得锦英一眼认出了他。

她心里暗自喜悦:原来今日这场“面试”是霍巡安排的。

亏他想得出来!那迟管事的请辞恐怕也是他一手策划的。就是不知道霍巡上哪找的薪俸八两银子的差事给迟管事?是他掏的钱吗?

徐复祯心中流连着许多疑问,心不在焉地问了他们几个问题,最后一指那个名叫“李俊”的灰蓝袍子的中年人:“我看他就很好。迟管事带着他去熟悉一下铺子吧。”

反正这是霍巡的人,想必是他要安排进金丹堂的。

迟管事见进展这么顺利,顿时喜上眉梢,忙上前引了那李俊往外走。

徐复祯悄声吩咐锦英:“你去跟着他。”

锦英斗志满满地跟上了迟管事。

那暗黄袍子的中年人见落了选,便神色落寞地告了辞。

内室就剩下了她跟霍巡。

他大步上前一把搂住了她。清冽又好闻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徐复祯心中半喜半慌,伸手轻轻推他:“外面还有人呢!”

霍巡伸手带上了内室的门。

“别怕。那两个都是我的人。不会有人进来的。”

他低头将脸埋进她的纤白的脖颈,呼出的热气拂动她的发丝挠在颈窝的肌肤上,又麻又痒。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她能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许是白天的原因,徐复祯有点不习惯这么亲密的接触,伸手推了他一下,可他的身体却像铁壁一般纹丝不动。她只好加大了力度,霍巡却忽然放开了她,嘴唇在她面颊上轻轻擦过。

徐复祯脸上被他擦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却软了下来:“迟管事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霍巡笑道:“嗯。上回在栖凤阁,你不是让我找些自己人进去吗?”

徐复祯没想到他的效率这么高,又有些急切地问道:“那迟管事的新差事的工钱也是你来开吗?”

一个月八两银子,他哪有那么多钱!

霍巡看着她急得微蹙的秀眉,模样娇憨又可爱,忍俊不禁道:“我只是做了一回中间人罢了。”

徐复祯放下心来,又想起他方才说那两人都是他的人,养着那么多人开销也不会少吧?

“那你手下养着那么多人……你的银子够吗?”

霍巡哈哈大笑,道:“你放心。我现在是在帮成王做事,一切花用有他兜底呢!”

徐复祯垂下眼眸,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不过她还是有些不安。她心中始终觉得成王不是好人,连自己的手足宗亲都说杀就杀,霍巡跟他牵扯太深以后可就不容易脱身了。

“顺喜说你要见我,可是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想见你吗?”徐复祯嗔视了他一眼,脸却突然红了。

霍巡忍住笑,只当没看见她那烧红的耳朵尖,柔声道:“顺喜传信过来的时候没说是什么事,我想着你在侯府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我如今身边有很多眼睛盯着,行动不能太张扬,所以才耽误了些时间安排在金丹堂见你。”

说到侯府,徐复祯的声音低落了下来:“我不想待在侯府……”

迎着霍巡有些诧异的目光,她突然很想倾诉自己这段时日的彷徨:“秦萧知道我想跟他退婚后很是过激……”

她将秦萧夜闯她闺房还有在城门接她的事道了出来:“……秦萧现在忙于政事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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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顾及我,可我怕他闲暇下来以后会对我不利。”

看着她眼中闪动的惶然,霍巡心里钝钝地痛。

其实如果没有他,她跟秦世子应该还是好好的吧?

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改了主意接受了他,可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用急着去闹退婚,把跟秦世子的关系闹得那么僵。

她在向他求助,可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回抚州徐家呢?”霍巡沉吟道,“从蜀中往返一趟京城不容易,我离京之后就不能时时看顾你。抚州离蜀中近些,也没有京城那么耳目繁杂。我去了蜀中之后也方便去看你。”

“不要。”徐复祯抹了一把眼里盈然的泪光,“徐家的人对我不好。”

她想去的是承安郡王府。郡王府的人口简单,里面性子最傲的沈芙容是她表姐,其他的人又好相处。重点是,秦萧不能随意乱闯郡王府。

可是,她姑母是长兴侯府的当家太太,她打小在侯府长大,哪来的理由去郡王府呢?

霍巡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

修长的指节抚上她的眼角,徐复祯抬眸正见他那心痛的眼神。

她朝着他笑了一下,别过头去:“没事,我不难过。跟你说出来以后心里好受多了。我不惹他发疯就没事,平时姑母会护着我的。”

霍巡沉声道:“我知道了。”

徐复祯其实也没有指望霍巡能帮上她,侯门深院他怎么插得进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见了他就觉得很委屈,倾诉出来后反而畅快了许多。

她对霍巡一笑:“你在这等我一下。”

看着她起身离去的背影,霍巡无奈一笑:这丫头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可一想到她活在秦萧的阴影中担惊受怕,他神色不由微沉。

徐复祯出了内室,正见迟管事领着李俊在柜台前熟悉铺子里的各类事务,锦英跟在他们身后听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走上前去对迟管事道:“迟管事,金丹堂这个月的盈利是多少?”

迟管事眼风一扫,跑堂的伙计立马跑到铺子后头叫来了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捧着厚厚一本账册出来递到徐复祯面前,口中絮絮说道:“这个月铺子进货花了一百七十两银子,各路环节的火耗花了六十八两银子,铺子里的月银工钱还没结算,比对着上个月本月盈余应当有八十多两银子。”

徐复祯道:“这么少?”

账房先生抚须笑道:“小姐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呀,咱们这么大一间铺子运转下来的成本是很高的。”

“好吧。”徐复祯道,“反正现在也是月底了,你把这八十多两支出来给我吧。”

迟管事忙道:“徐姑娘,按规矩每个月的银钱是要留在店铺周转,年底再把一整年的盈余上交的。”

徐复祯满不在乎道:“这都快十月了,还有两个多月就年底了。这样吧,你们把这个月的营收留下来周转,前八个月的盈余兑出来给我。”

迟管事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心道:幸好他另谋了差事。不然照徐姑娘这么搞金丹堂迟早要完蛋。

不过他已有了新的去处不想节外生枝,于是对着为难的账房先生道:“还不快照徐姑娘说的办!”

账房先生领命匆匆下去了。

不多时,他捧过

来一叠银票,喏喏道:“小姐,这里是泰丰票号的共计七百两银票。”

徐复祯如愿拿了银票,笑眯眯地对迟管事道:“那你们继续忙吧!”

回到内室,霍巡仍坐在方才的位置。

徐复祯得意地将那七百两银票放在他面前的鸡翅木小几上,道:“喏,这个给你!”

霍巡有些意外地看了那沓银票一眼:“你这是……”

徐复祯道:“我觉得成王不是好人。你之前不是说帮令尊平了反我们就去游历山河吗?我怕你跟成王牵涉太多以后不好脱身了。办我们的事的时候就用我的钱好不好?这样我们也不欠他的!”

我们?

霍巡心底有根柔软的弦被她拨动了。

小姑娘真的很聪明,只是保护得太好的成长环境令她有些单纯,还以为这里头错综复杂的权力关系可以用金钱买断!

但是看着她那双清亮澄澈的大眼睛,他实在不忍给她泼冷水,于是迎着她期冀的目光收下了那银票。

徐复祯高兴得眉眼弯弯,又怕他心里有负担,于是道:“你放心用吧,我不缺银子花,我姑母会养着我的。”

霍巡心中喟叹: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他忍不住上前紧紧将她拥在怀里。

徐复祯忙挣开他的怀抱。

这个人怎么总是这么大胆!

光天白日的,他就那么笃定外面不会有人进来!

第37章 赠君束发冠他的双臂揽着她的腰,她根……

回去的路上,徐复祯倚着靠枕闭目养神,心里却在想着霍巡的事。

她总不能天天去金丹堂。霍巡也说了他身边耳目繁杂,也不能天天出来见她。今日一别,下次见面不知会是什么时候?

锦英在徐复祯旁边问道:“小姐,今儿在金丹堂,那个穿青色衣服的人是霍公子吗?”

徐复祯看了她一眼,笑道:“锦英真聪明呀。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长得很好看。”锦英回想了一下道,“他是什么人啊?那个李管事也是他的人吗?”

他是你未来的姑爷啊。

但是这话徐复祯有点说不出口,她干脆忽略了锦英的问题,道:“锦英,今日迟管事跟李俊说的东西你也听到了吧?你觉得当管事难吗?”

锦英道:“我觉得也没什么难的!可是当管事一个月能领五两银子,奴婢日日伺候人,也才拿一吊钱。干一个月抵我十个月,当男人真好!”

徐复祯微微一笑道:“那我把你放到金丹堂去好不好?”

锦英自觉失言,忙道:“小姐,奴婢不是说伺候你不好……”

徐复祯根本没把锦英的话往心里去,她是真的觉得可以把锦英放出去:“我没开玩笑。当然也不是让你去当管事,那些迎来送往,生意场上的事你来做也不合适。但是你可以帮我管着金丹堂里头的事,一个月给你开二两银子怎么样?”

“我、我吗?”锦英有些受宠若惊。外头的店铺里不是没有管事娘子,可那些能出来的管事娘子都是很有本事的,就连她娘,也还只是当着侯府内宅的库房管事罢了。去外面的商铺当管事娘子,她做梦也不敢想啊!

徐复祯点点头道:“对,就你。就这么定了。”

不过这事还得徐徐图之。她不怀疑锦英的能力,但是得先把金丹堂的人换成听她话的人才行,不然那些人也不会听锦英一个小丫头的。

锦英呜呜地哭了起来,小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她就实现身份的跨越,这么好的机会,她竟然不留给水岚,而是给了自己!

锦英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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