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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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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珺低头道:“徐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徐复祯气得直接打断了他:“沈珺!你、你真是太野蛮了!人家霍大人是特意从京城过来的,你怎么能、怎么能……”

她虽恼怒,碍着众人的面又不好直接明说,只好借题发挥道:“还让我在这里等那么久。我今夜不回沈将军府上了,我就歇在官邸,你自己跟我姨母交代去吧!”

那几个年轻的将领纷纷起哄道:“伯观,还不快哄哄你妹妹!”

沈珺自知惹恼了她哄也没用,只好朝那几人发脾气:“你们都滚开,别再这拱火了!”

其实他觉得那擦伤是小事。可是看徐复祯那气得快哭了的样子,知道此事势必不能善了。亡羊补牢一般地,他把那几个将领都轰走了,给她跟霍巡留下独处的机会。

待他们都走开了,徐复祯这才把目光投向霍巡,却又分外内疚地垂下头。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必挨这一箭。他要怎么发脾气,她也只能受着了。

霍巡方才一言不发,却一直留意着徐复祯。见她低下头,他伸手在她眼皮上轻轻一划,果然将氤氲在眼眶的清泪顺了下来,潮润润的水光洇在他的指尖。

“哭什么?”他微微一笑,“我赢了比试,你怎么不替我高兴?”

徐复祯讶异地抬起头,见他没有责怪之意,她反而更加难过:“你跟他们比这个做什么,明知道他们是不怀好意的。”

“正是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才要比这一场,军营里只靠实力说话。”霍巡长眉轻轻一挑,“再说了……”

徐复祯仰着脸看他,见他忽然止住了话音,反而愈发好奇地追问:“再说什么?”

拗不过她不依不饶的纠缠,他只好在她耳旁轻声道:“再说我是你的男人,不能给你丢人。”

徐复祯脸上的蓦然飞起红霞。好在那灯笼投下一片迷醉的红光,兜头地笼罩下来,想必也看不出来她脸上那点绯色。

第113章 生辰“……其实我哪有那么好。”……

徐复祯和霍巡在大门口底下闲话了一会儿,偏这时有个没眼色的兵卫走过来打断了他们,口中朝霍巡道:“参议大人,您的屋子拾掇出来了。”

徐复祯顺势吩咐道:“也给我收拾一间出来。我今夜歇在衙门里。”

衙门里还没住过女客,又是这么重要的身份。那兵士不敢直视她,只是犹豫地说道:“这……”

徐复祯知道他顾忌什么,于是说道:“我没那么多讲究的。”她眼神往霍巡身上一扫,故作不经意道,“就在他的屋子旁边收拾一间出来即可。”

那兵士没什么心眼,老老实实地紧邻着拾掇了一间空屋子出来。

徐复祯用过晚膳,找值守的兵士要了一瓶三七粉,攥在手里偷偷溜进了霍巡的屋子。

霍巡正坐在灯下看战报,听见动静抬眸瞥了一眼,看到是她过来,凝着的眉心微微舒展。

徐复祯在他对面坐下来,将他手中的战报抽出来往旁边一放,嗔道:“你怎么还有闲心看这些!”

“难道还有什么更要紧的事?”

霍巡含着笑望她,眼下那道细红的伤痕在灯下泛着赤金色的流光,落在她的眼里竟莫名有点妖冶的气息。

徐复祯心里从袖中摸出那青釉药瓶放在桌子上,一面慢慢说道:“脸上的伤口不处理要留疤的。”一面旋开了药瓶上的软木塞。

她脸上又发起热来。说起来也不是1回 给他上药了,两回上药的缘由又都是为了她。

然而那1回 上药,回想起来有些此去经年的遥远了,并没有在她心中留下什么波澜。

徐复祯努力地回想着那时的心境,那会儿给他上药,似是怕他记恨,有些亡羊补牢的意味。她不由微笑起来,那时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霍巡也微微出了会儿神,却不像她那么神游天外。他见徐复祯没有动作,便从她手中取过药瓶,捻了一点药粉放到鼻端下一闻。

“三七粉是止血的。”他拿药瓶在徐复祯眼前晃了晃,召回她的神思,“我的伤口已经凝住了。”

徐复祯“啊”了一声:“那用不上了么?”

霍巡不由唇角一弯。他脸上那是箭羽的擦伤,本就用不着处理。可是看她那紧张的模样又忍不住想逗她:“还说给我处理伤口,怎么一点都不用心,随便拿了一瓶药就过来了?”

徐复祯赧然

地低下头:“我从前用的就是三七粉。我以为有伤口敷这个粉就好了,不知道原来它只是止血的。”

霍巡便握住了她的手背,神色也暗沉下来:“那时流了很多血么?”

徐复祯见他的目光在自己额头上流连,那道伤确实流了很多血,可她不想讲这么沉重的事情,而且那时候也根本无心注意用的是什么药。

她摇摇头,笑道:“不是那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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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霍巡的掌心里抽出手,将袖子捋到小臂上方,把一截纤长的小臂靠近了灯下照着,镀了一层暖金烛光的肌肤上隐隐可见一道两寸余长的白线。

尽管当时凶险,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有趣。她微笑道:“说起来还真是缘份,咱们都在沈世子手底下吃过亏呢。”

她讲起一回去郡王府的时候,如何在山上跟那头白狼狭路相逢,那千钧一发之际又是如何获救,可惜沈珺的鞭法准头不行,竟在她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伤口。

她是当做趣谈来讲的,霍巡听了却有些不悦:“沈世子未免荒唐了些。”

徐复祯忙道:“其实他人不坏的。沈家人的脾气你也知道,就是莽撞些。”

她一面说,一面又觉得不妥,这样倒好像她在给沈珺开脱一样。

她从前是不留意这些的,可是自从知道霍巡会吃秦萧的醋后,她就分外注意着他的情绪。上一回他在麟州对沈珺可是很有意见。这回她再帮沈珺说话,他肯定又要恼了罢?

她小心地觑着霍巡的神色,他却没有着恼的意思,反而长臂一伸将她揽到身边坐下了。

“你就这么怕我受委屈?还为着这个事专程跑一趟代州?”他忽然说道。

徐复祯心里一颤,立刻明白是沈珺跟他说了什么。她脸上发着烫,口中却道:“什么呀?我来是为了公事。”

她欲盖弥彰一般地把下午的那份军需文书在他面前擞了一下。

霍巡笑着接过那份文书扫了一眼,一边看又一边说:“你真觉得我很好?对你从来都是包容、还从不跟你红脸?”

徐复祯羞得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她心里却在咬牙切齿:沈珺怎么这么可恶,什么话都往外说?这回一定要叫他长长记性。

她这样想着时,忽然听到霍巡说了一句:“……其实我哪有那么好。可是我会记着,不会辜负了你的话。”

他的下巴搁在她头顶,讲话时抵着她的鬓发带起轻轻的颤动,一直颤到她心里去了。他用手轻轻拨起她的脸,因脸上发烫的缘故,徐复祯甚至觉得他的手有点儿温凉。

后来回到自己的屋里后,她的脸还是热得像点了一晚的铜灯罩子。她想打盆冷水来洗洗脸,又因外头值守的都是些士兵,不大方便吩咐他们做事,便歇了这个心思。

夜里她辗转反侧地睡不着,那床又窄,裹着棉被滚一圈就碰到了墙板。徐复祯忽然记起霍巡屋里的布局,他的床正好和她是一墙之隔。

于是她恶作剧地敲着墙板,发出“笃笃”的声响。敲了半炷香的时间,那头却始终没有回应。她觉得霍巡不是那种会睡得很沉的人,一时又不免有些担心。

徐复祯坐起身来披上外袍,摸着黑走到窗户边上推开了半边窗扇。冷风灌进来,视线却亮了一些。她凝神一看,廊下的石砖地面有一段泛着黄濛濛的泥金色,原来隔壁屋子还亮着灯。

她想起霍家的仆人说他总是过了三更才歇下。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夙夜匪懈了,未想他竟是比她更要刻苦。她竟隐隐有些嫉妒起成王来。

次日一早,天色尚且黑蒙蒙的时候,徐复祯便被叫醒了。

她朦胧地睁开眼一看,原来床边已经坐了一个人。漆黑的室内只能看到一圈轮廓,然而那气息她是熟悉的,因此她只是翻了个身,将脸埋在被子里继续睡着。

他便朝她手上塞了一块沁凉的牌子。徐复祯拿到面前一瞧,黑暗中勉强看出是一方青玉司南佩,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里头。

徐复祯清醒了些,转过头来望着霍巡。

他轻声解释道:“我在隆兴寺求的平安佩。送给你作生辰礼。”

徐复祯这才意识到今日十月十六,是她的生辰。她自己都忘了,没有料想他还记着。她心中一暖,从床上坐了起来,摩挲着那温润的司南佩,喃喃道:“你还信这个呢?”

他拨了拨她的额发,笑道:“倘若能保你平安,信一下又何妨?”

“那你有么?”

“我不需要。”顿了顿,他又解释道,“我能看顾好自己,却不能时刻护着你周全,因而给你求一枚平安佩,也算有个安慰。”

徐复祯微微一笑,取过床头挂着的荷包,将那枚司南佩珍重地装了进去。

此时墨浓的天色抹了一层淡薄的蟹壳青,透进来的光亮已能看清他脸上的轮廓。徐复祯又道:“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我一会儿要去大营看一看。到时候我把下午的事推了,和你一起去代州城里逛一逛。”

末了,他又道:“代州西郊的落霞山景色很好,可惜如今不能随意出城,只能在城里逛一下。”

徐复祯听着已是相当向往,连声应了他的邀约。眼见天色渐明,她又催霍巡:“那你快去大营吧,等会天亮了被人瞧见从我屋里出来可就说不清了。”

其实是不想让他瞧见她刚睡醒没净面的模样。

等他走后,她忽然后知后觉地想起,那样子在麟州官邸那晚他早就见过了。

用过早膳,她本来打算去沈众府上拜见一下姨母,没想到常夫人先登临了安抚使司衙门。

她还没见到常夫人,就听到她训斥沈珺的声音。

“轻重缓急你都分不清楚,你徐妹妹千辛万苦过来,不知道好好款待她,到处乱跑什么?让她等你这么久,气得在这官署里过夜,你们这官署是能住人的吗?啊?”

徐复祯循声走过去,看到前庭站着一排当值的将官和士兵,常夫人正中气十足地教训着面前的沈珺。

常夫人性情向来直率,从前在京城就去长兴侯府闹过,如今当着众将士的面训斥沈珺,他也只有低头受着的份。

徐复祯连忙走上前去拉着常夫人的手,低声道:“姨母,好了好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人家看了咱的笑话。”

常夫人冷哼了一声,道:“谁敢看咱的笑话?你是京城派来的钦差,又是我们沈家的亲外甥女。姨母这是在替你出气,免得他怠慢了你!”

徐复祯听出点门道来了,常夫人这是怕其他将官怠慢她,拿沈珺杀鸡儆猴呢!

她心下熨贴,可仗势压人是最低级的服众手段,她要在这些人面前立威,自有她的法子。因此徐复祯还是劝着常夫人,把她哄高兴了,也免去了沈珺这场尴尬。

常夫人让她收拾了东西,仍叫沈珺送着回了沈府。

徐复祯今日在衙门本来也没有什么公务,便跟着常夫人回沈府去。只是她还惦记着霍巡的邀约,想着下午再随便寻个借口出去。

没想到常夫人竟也记得她的生辰,兴致勃勃地安排了一桌家宴,等着午后开席——虽然出席的人也就常夫人、沈众、沈珺和她,可

听常夫人话里的意思,没有一两个时辰也办不完。

她作为寿星自然没有半途走开的理由,而代州又没个能传话的人。霍巡都为她推了下午的事,要叫他白白等上一两个时辰,徐复祯可于心不忍。

她不由将目光投向了沈珺,眼下也只好叫他去给霍巡传个话了。当着常夫人的面不好说什么,不过沈珺这直肠子,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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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交代什么,他自己能把前因后果给霍巡吐干净。

沈珺因着昨夜的事,本有些不敢直视她。然而徐复祯对他使了几个眼色,他先是恍然地一挑眉,又露出疑惑的神色来。

她只好抬手在眼下划了一横,沈珺恍然大悟,可是面上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样子。传个话而已,有这么难么?徐复祯微攒起眉心,对他使了个威胁的眼神。

沈珺虽是不情愿,也只好咳了一声,吞吞吐吐地对常夫人说道:“婶母,那个,下午的宴席……能不能把新来的河东军参议也请过来?”

徐复祯一口茶呛到了喉咙里,猛地咳了两声。

他是什么呆子,怎么能领会到这上面来?

“胡闹!你徐妹妹的寿宴,请个外人来像什么样子?”常夫人一边给徐复祯拍着后背,一边竖眉斥责沈珺。

沈珺为难地看了徐复祯一眼,又硬着头皮道:“其实也不算外人……我跟他一见如故,早就想请他来府里看看了。”

“不行!”常夫人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什么时候来不行,非得……”

“姨母。”徐复祯忽然道,“那位霍参议,其实我也认得他。正好难得姨父也在,我们也可谈谈御敌的事。”

常夫人没奈何地说道:“难得过一次寿,还要谈公事?”

她虽是不解,到底徐复祯开了口,不好驳她的意,便同意再给那位霍参议也送一张请帖。

到了宴席的时候,霍巡果然登门了。当着常夫人的面,徐复祯便眼观鼻鼻观心,绝不多看他一眼。

她素来周全,只是对他的事分外紧张些,因此自己都忘了跟常夫人说过认识他,这避嫌的态度倒有些过犹不及了。

宴席设在花厅,因人也不多,因此只坐了一张长方条案。徐复祯虽是寿星,因着是晚辈,还是让沈众坐在了上首,右侧依次坐着霍巡、沈珺,左侧依次坐了常夫人和徐复祯。

席间霍巡果然一直在跟沈众探讨战况,商议抗击北狄的战术。沈珺偶尔参与,常夫人和徐复祯则完全插不上话。常夫人是不感兴趣,徐复祯虽不懂军事,却很留心地听着。

那北狄统帅左日曜王是如今北狄王的胞弟,其人凶狠善战,去年河东朔州和应州就是丢在他手里。今秋开始至今他在代州附近集结了数万兵马,大有吞并河东之势。

徐复祯听得心事重重,开始为霍巡担心起来。明天一早她就要随常夫人回真定去了。战局凶险,到时候他一个人在这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她默默攥紧了腰间荷包的那枚平安佩。

第二日一早又飘起了絮絮的小雪,护卫她们回真定的军队已经在门口整装待发。

徐复祯携着常夫人一同走到门口,发现沈众已经领着几个将官等着给她们辞行,沈珺和霍巡也在内。

徐复祯自住进沈府,根本连单独跟霍巡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此时临别,她也只能幽幽地用眼神跟他道别。

她和常夫人刚坐进马车,忽然有人策马上前敲了敲车舆。

常夫人掀开车帘一看,见来人竟是昨日到府上的霍参议,不由惊讶地挑了挑眉毛。

霍巡温声道:“夫人,下官要跟监察使说两句话,不知可否方便?”

常夫人瞥了一眼坐在车厢里的徐复祯,轻轻地点了点头。

徐复祯于是探出身去。她心里砰砰跳起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总不能有什么逾矩的举动吧?可是临行前能跟他说上话,她到底是欢喜的。

因外头风雪声重,她要离得霍巡很近才能听清他讲话,因此她几乎半边身子探出了车舆外。

他说话时冒出的白气直散到她的脸上:“监察使身上可还带着上回那份军需文书?”

徐复祯一直随身带着的。她于是从内袋中取了出来递给霍巡。

他接过来一目十行地扫着,忽然把那文书一对折递还给她,沉吟着说道:“这上面提到的所有物资,除了军械,其他的一概准备双倍,在下个月十五之前送到代州,能办到吗?”

徐复祯吃了一惊,双倍物资,那可就是双倍军费啊,她上哪去弄那么多银子?可是看着霍巡的眼神不像在开玩笑,她忽然想起他上次说的话——她管着大后方,她可比前线的人重要多了。

她朝霍巡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我会尽力而为。”

霍巡于是微微一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那快进车厢去吧,别吹到了风。”

徐复祯往车厢一看,才发现方才沈众已经把常夫人叫去说话了。

她趁着常夫人不在,故意做出被车轼绊到的样子朝他身上一跌。霍巡忙伸手扶住她,徐复祯却趁机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钻进了车厢里头。

她脸上又发起热来,心里却非常得意。霍巡虽不如她那么爱脸红,可因为肤色白皙的原因,有一点点红晕都会显在脸上。

她悄悄掀开侧帘想看他的窘态,可惜他正背对着车舆策马走向沈众,因此只能看到那挺拔俊秀的背影。

不多时,常夫人也回来了。外面蹄声渐起,一支五十人的军队护送着她们启程前往真定府。

路上,常夫人多数时候是闭目养神。可偶尔也会跟她说一些话,问问京城和朝廷的事。

有一次常夫人故作不经意地问她:“那位霍参议,他成家没有?”

徐复祯心里一惊,面上却淡然地说道:“还没有。”

常夫人便饶有兴趣地问她:“那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徐复祯不由睃了她姨母一眼,其实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她人前一直很注意避嫌,常夫人是怎么察觉的?

“姨母怎么知道?”

常夫人脸上笑意隐隐:“你的性子跟你娘如出一辙,越喜欢什么越是不肯给个眼神。上回宴席你一眼都没看霍参议,可只要他一说话,你就会停下碗箸,等他说完了才动筷子。所以呀,姨母一眼就看出来了!”

徐复祯没想到常夫人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她不由又问道:“那他呢?姨母觉得他喜不喜欢我?”

常夫人忍俊不禁起来:“他比你自然多了。不过姨母发现,他夹的每一样菜都是你刚刚夹过的。席间他一直在跟你姨父说话,估计夹什么菜都是下意识的,说明他也一直暗中注意着你呢!”

徐复祯抿唇微笑,又忍不住后悔——当时应该多夹点肉菜的。他到了军营里肯定没那么多好东西吃了。

常夫人又问起霍巡的家世。她不常在京城,因此并没有听说过他。

徐复祯于是简单把他的身世跟常夫人说了,只是隐去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她觉得长辈不会赞同他们这样的交往方式。

常夫人听了还算满意,于是又问她的打算:“既然你们心意相通,不如姨母去给你做媒如何?”

徐复祯最头痛就是这个了。她虽然想要长辈接受霍巡,可是又想要长辈接受她暂时不成亲的打算。

不过常夫人性子不像徐夫人那么肃正传统,因此她愿意跟常夫人交心:她一旦嫁人,势必要离宫,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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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继续代太后把持朝政——她不愿意为了成家而放弃现在的一切。

常夫人听了果然没有再提说亲的事,只是蹙着眉头道:“我瞧着这个霍参议很不错的。不过啊,这男人可比女人精明多了,他就是喜欢你,一旦不能马上得到你,转头就能另找新欢。我们女人就是太长情、太包容,所以到头来受伤的往往都是女人。你既然想清楚了,那以后还是不要多跟他接触了,毕竟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徐复祯

不说话了,只掀开一线侧帘偏头往外看。呼啸的雪风刮过她的指尖,刺冷得令人神思清明。

那如果她非要兼得呢?徐复祯倔强地想。

第114章 惊喜你吓她干什么?!

回到真定府,徐复祯立即着手筹备军需的事。

冬日打仗,火油和衣物是军需的关键,此外,粮草、兵械、药物等消耗品也占了开支的大头。

按最初与沈众商议的数目,用上她封存在转运司仓库里的三十多万两,一个月内能备齐送入前线。

然而,霍巡开口就要她准备双倍的物资——这就不止是银子的问题,就是把河东河北两路掏空,一时也筹措不出那么多物资来。

倘若从内地其他各路调配物资,那路上的运输又是一大笔费用。

彭相正为她擅留了七十万河东税银的事怄气,那老狐狸肯定不会轻易再从国库支使银子出来给她。

徐复祯每日为着这事殚思极虑,原本莹润的腮颊清减了不少,显出尖尖的下颏来。

常夫人只当是官邸的食宿太差,勒令她搬到郡王府去住着,每日让人炖燕窝鸭子、人参鸡汤等滋补膳食给她吃。

徐复祯搬进郡王府后才知道承安郡王非但不管事,还总是偷偷在府里开台听戏。

虽然因着郡王的不管事,转运司几乎由徐复祯说了算;然而她有时还是会觉得不满:倘若郡王有用一点,摊在她身上的担子也不会那么重了!

她起了这样的怨念,有时候便忍不住跟常夫人抱怨。常夫人就时不时跟徐复祯说一些承安郡王的事。

承安郡王是安王的长子,从小就是天潢贵胄,因此养成了一副没心没肺的性子。若说他有什么好处,那便是宽容豁达。

他的头一位郡王妃嫁过来五六年没有诞育孩子,郡王却是一点也不急。后来那位郡王妃家里出事,他也没有休弃的意思,倒是那位谢妃身子不好,又因娘家的事忧思过度,没两年就去了。

又过了两年,郡王才续娶了如今的郡王妃。因此沈珺出生的时候,郡王都快三十岁了。

沈珺要上战场,郡王妃是一百个不许,郡王却什么也没说。他对自己宽容,对别人也宽容。

徐复祯这才知道原来她干娘是承安郡王的续弦。难怪常夫人比她娘大四五岁,她娘又比徐夫人大两三岁,而郡王妃和徐夫人是手帕交,常夫人却要管郡王妃叫大嫂。

对这桩长辈的旧闻,她本来是听过就算了。

然而夜里睡觉的时候,她本来在琢磨粮草的事,却没来由地想起先头那位郡王妃:没记错的话,常夫人说的那位郡王妃好像是姓谢吧?

当时听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姓氏熟悉,如今忽然福至心灵:长兴侯的那个外室不就是姓谢吗?

虽说京城姓谢的人很多,然而,倘若那位外室跟谢妃同是一个谢氏的话,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谢氏获罪前是京城显贵,谢氏女极大可能认得长兴侯;

抄家后谢家女眷没为官奴,按本朝律令官奴不能纳为姬妾,所以长兴侯只能让其充作外室;

而徐夫人和秦萧都不想让她探寻这桩陈年往事,就是怕牵扯出来对长兴侯不利。

不过,秦萧未免也太狠辣了。

她起先还以为秦萧跟他爹的外室牵扯不清,怕丑事被撞破才对她的人下手。然而按谢氏的年纪,估计都能当他娘了。

可要真是为了给他爹遮丑——私藏平贞朝的罪眷,放在当下又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虽然替姑母不值,但她又不会真的去检举长兴侯。秦萧干嘛这么怕她知道?

她心中疑虑更重,然而因为不在京城,她现在也查不了这件事。更何况眼下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河东、河北能调拨的物资已经在运往真定府的路上。因为打仗,因此物价奇高,三十多万两银不过才筹措了四成之数。

徐复祯算了一通账:要是她向富庶的淮南路、江南路调集物资,路上运输的花费虽高,然而那边物价低廉,而她要的数目又多,其实算下来不比河东两路的开支大。

到时把这些军需用官船运往河北,再快马送到河东,十日能送到前线。

她又亲自回了一趟京城去找彭相要调令和钱。彭相痛快地给了调令,可提到钱就朝她哭穷,让她自己想办法。

徐复祯干脆自作主张,以朝廷的名义向她那富甲一方的外祖家借钱。

经过一番斡旋,她从常家借到三十万两,其他地方豪强手上借到十万两,又逼着朝廷拿出了二十万两。凑够了筹措军需的银子,还余了十几万两送入河东路转运司。

她又找周诤软磨硬泡,许了他诸多好处,从枢密院拿到秦凤路、河北路各二万人马的调令,命他们即刻前往河东支援。

这桩桩件件事情办下来,虽然累些,其实阻力并不大。

徐复祯发现朝廷并不是支持不起河东打这场仗,只是没有一个掌权者去牵这个头——他们不愿意担责罢了。

这不免使她对朝廷的吏治灰心。彭相当了十年宰相,如今吏治这么黑暗,除去盛安帝的责任,彭相也难辞其咎。

等她完全把持了朝政,第一件事就是抄彭相的家。到时候判他凌迟——好像又罪不至此,判斩首又轻了些。还是判腰斩好,震慑一下那些贪官污吏。

在回真定的路上,徐复祯已经想好了要判彭相什么刑,又要判周诤什么刑,中书门下那两位长官也不能豁免;六部的尚书也各有各的刑责。

这么一想,她心里是痛快多了。

回到真定已是十一月的初十。官署堆叠着许多代州前线的战报,徐复祯拿过来细看,越看眉心越紧。

她回京的这大半个月,北狄军已经连续攻占了代州的云山县、怀源县和应丘县,几乎要兵临代州城下。

那最新的战报已经是三日前的发过来的,如今代州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又不能预料了。

徐复祯担心极了,恰巧这时第一批军需物资抵达真定即将发往代州,于是她果断决定随军往代州走一趟。

一则那近千辆辎重车,动用了整整三千府军护送,那全是她的功劳,没有道理不去代州的官兵面前露一回脸;二则代州有她挂念的人。

仲冬时分,霜结千草,道路结冰。辎重车走不快,一日只能行数十里。徐复祯所乘轻车快马,比辎重提前了一天抵达代州。

这一回再来,布防比一个月前更严密了一些,却处处透着萧条。连城里都是硝烟伴着火油的味道,中间夹杂着血和马匹牲畜的腥浊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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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复祯到了安抚使司,却是一个面生的将领来迎接她。细问之下才知道沈众和他手下的将官如今都驻扎在代州雁门县的中军大营里。

徐复祯于是要动身往大营去。那将领劝不住她,只好派人往大营里送了信,又叫来一队兵卫护送她前往。

中军大营虽是临时搭起来的,却比麟州军营更广阔肃穆,一面面玄青色旗帜迎风飒飒作响,利剑一般地刺入苍茫雪灰的天色里。

到了营里不便坐马车,于是徐复祯骑了一匹马,在兵卫的牵引下往里头走。此时朔风呼啸,骑在马上即便围了风

领,她的鼻尖和两颊还是冻得通红。

红缨玄甲的沈珺迎了上来,将徐复祯搀扶下马。

“徐妹妹,你来得正好!”他眼睛亮得惊人,神色里是止不住的喜悦,“我有个惊喜要给你,快随我来。”

徐复祯见了沈珺,先一迭声地问:“霍参议呢?他怎么没来?你们这段时间还好吗?你没有欺负他吧?”

沈珺不悦道:“我怎么会欺负介陵兄?”

介陵兄?听着那亲密的称呼,徐复祯不由纳闷地瞧了他一眼,沈珺个性张扬骄傲,很少见他对别人用这么套近乎的称谓。

然而她一心记挂霍巡,便来不及细究其中的变化,又问了一句:“他怎么没过来?”

“他在中军帐里跟我三叔议事。”沈珺匆匆回答道,又上前拉她的手,“徐妹妹,快跟我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徐复祯甩开他的手:“我自己会走。”

她一路跟着沈珺在军营里走,一边琢磨:看沈珺这兴高采烈的样子,应该是前线有了捷报。

她也不免高兴起来,又寻思着霍巡在议事,应该还不知道她过来的消息。她一会儿要不要去中军帐外候着,吓他一大跳呢?

一想到他那素来淡然的脸上可能会出现的神情,她就忍不住微笑起来。

这时沈珺带她进了一间敞阔的幄帐里头,地上铺着深蓝色的毡垫,一套黑檀打的太师椅相对摆开,当中横着一张长方几案。

几案中间摆着一方黑漆螺钿托盘,托盘上头盛着一样东西,用红绸布覆着,在一片深重的颜色当中分外打眼。

沈珺已经走上前去朝她招手:“徐妹妹快来,这东西你肯定喜欢。”

徐复祯好奇地走上前去端详,那红绸布下的轮廓看上去像酒坛一样。

说实话她是不信沈珺能拿出什么好东西的,可是看他那神秘又喜悦的样子,她也不由好奇心起,俯低身子凑近了细瞧那东西。

就在这时,沈珺忽然将那红布一抽,徐复祯冷不防跟一个青白死灰的人头四目相对,鼻尖离那人头将将寸许距离。

她一口气没提上来,整个人蓦地往后仰倒了下去。

这时霍巡已经听说徐复祯的车驾到了大营,他匆匆往这边赶,在幄帐门口正好见到这一幕,待要去扶她已经来不及,只听见她后脑撞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震响,整个人躺倒在了地上。

霍巡疾步上前扶起徐复祯,见她已经晕了过去,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撞的。

他倏然抬头,眼神掠过那托盘上的人头落在一旁的沈珺身上,怒声道:“你吓她干什么!”

沈珺也惊住了。他是打算吓一吓徐复祯,本以为看到这个人头她一定会惊吓和惊喜五五开,谁知道她胆子这么小,竟然直接晕过去了?

霍巡将徐复祯打横抱了起来往外走,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想看见沈珺,只是还是不得不吩咐他:“立刻去把李大夫请过来。”

他抱着徐复祯就近送到一间休息的营帐里头,把她先放在了床榻上,再一摸她的后脑勺,果然鼓起了一个包。

他扶着徐复祯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先替她散了发髻,命外头的士兵取一盆雪水进来,用沾了雪水的帕子拧干敷到她脑袋的鼓包上面。

这时沈珺领着李大夫走了进来。

李大夫细细把了一回脉,沉吟道:“脉象如珠走盘,躁而短促,气乱逆冲之故也。这姑娘是受惊晕厥,掐一下人中就醒了。”

霍巡垂眼看着她那细白如瓷的脸庞,一时没舍得动手,沈珺站在一旁也是作此想法,因此两个人都没动。

李大夫见这两人久久没有反应,只好探身过去亲自动手。他身为军医,下手自然是又重又狠。

不一会儿,徐复祯幽幽转醒,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先是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锐痛的人中,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捂后脑勺。

她的手摸上按着冰帕子的长指,这才茫然抬起头来,猝不及防见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一双潋滟的眼眸正幽柔地注视着她。

她一时没分清身在何处,先张开双臂搂住了霍巡。李大夫见状连忙低下头,悄悄地退出了营帐。

徐复祯用额头蹭着他那微微刺挠的下颌,娇声道:“你有没有想我?”

沈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凑上前道:“徐妹妹,你可醒过来啦。”

徐复祯这才注意道沈珺的存在,慌忙放开了搂着霍巡的双手,从他怀里坐直了身子。

不料这动作又撞到了脑袋上的鼓包,她顿时“嘶”地一声倒吸了口凉气,又马上想起那个跟她对视的人头:

豹眼、鹰钩鼻,神色狰狞可怖,直挺挺地瞪着她,脸色却是死灰的,那股死气仿佛还萦绕在她的鼻尖。

她腹中顿时翻江倒海,不住地干呕起来。

霍巡忙轻轻地拍抚着她的后背。

沈珺却很是受伤。那颗人头可是他的战利品,是他英勇的象征!她这反应怎么好像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腌臜物一样。

他压下心中委屈,低声下气地向她道歉:“徐妹妹,真是对不住,我不知道你这么不经吓,早知道就提醒一下你了。”

徐复祯别过头去不看他,却又忍不住冷哼道:“开玩笑也要有个度,谁要看那种东西!”

沈珺忙道:“那不是玩笑!你忘了么,我之前说过要把左日曜王的首级献给你的。你那时也没说不要呀。”

徐复祯怔了怔。左日曜王,那个北狄军的主帅?那个是他的人头?可他不是才势如破竹地占了代州三个县么,怎么人头会出现在河东军的大营里?

她不由转过眼眸去看沈珺,一双秋水眼里粼粼地盛满了疑惑。

沈珺不无得意,正欲开口,霍巡却突然对徐复祯道:“我扶你去火盆那边坐着慢慢说吧。”

徐复祯这才意识到她还坐在榻上,这姿态是有些不庄重。

她忙站起身来,霍巡挪了张马扎给她在火盆旁边坐着,又跟沈珺各自坐下,三人呈三角形地围坐在火盆边上。

徐复祯烤了火,觉得身上轻暖了些,又好奇地催问沈珺:“是你去把左日曜王刺杀了?”

她想着话本里的故事,英勇的少年将军千里走单骑,直取敌军主帅首级,又在千军万马中全身而退。想想还真是热血沸腾!

徐复祯的眼睛里映着火光,亮得像夜空中璀璨的星芒。

沈珺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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