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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去做了,那奖励有吗?”纪嘉行将妻子拥入怀中,指尖肆意缠绕妻子的发梢,语速放缓,“不能光叫人白干活,不给奖励,也不给点甜头吧?”
桑书意当做听不到纪嘉行的话,顺带拍开他玩她头发的手,从他的怀抱离开。
妻子不搭理自己,纪嘉行抿唇不语,跟上她的步伐。
察觉纪嘉行又跟着她,她回头朝他说:“我洗澡,你跟着我干嘛?”
“甜头我就要和你一起洗澡。”纪嘉行牵住妻子的手,提出自己的要求。
“……”桑书意脸黑了黑。
纪嘉行想要的绝不是单纯一起洗澡,此刻他脑子想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你再啰嗦,我们分房睡好了。”她可以和纪嘉行做男女之事,但她的兴致没到陪他在浴室乱来,他得寸进尺的话,今晚她什么都不做,他也给她滚出主卧。
“不行。”纪嘉行唇角微抿,“我习惯两个人睡,不习惯一个人睡。”
“你贵庚?还不习惯一个人睡?”桑书意鄙夷道,“你以为你是小宝宝,自己睡会害怕?”
“好吧,我不说话了。”
纪嘉行似作出让步的姿态,看得她更加鄙夷了。
洗完澡,桑书意照常地跟纪嘉行做男女之事。
不过,她今晚有着比平时严格的底线,不让纪嘉行超出她的底线。
所以,事后她不算太累。
做了清洁工作,临睡前,记起自己想买的东西,桑书意懒洋洋地挥动手指,指了指自己放沙发上的手机,使唤纪嘉行:“手机给我拿过来。”
“怎么还有精力玩手机?”纪嘉行不解妻子为什么这时要看手机,但还是下床把手机给妻子拿了过来。
手机一到手,桑书意迅速点进购物APP,筛选商品。
下单了想买的东西,她余光扫了扫旁边抱着自己的男人。
只买飞盘,好像有点干巴巴。
想着,她在搜索框先后输入几样物品的名称,一并都买了。
纪嘉行本来没看妻子的手机,奈何妻子专心致志得宛若要看很久的手机,不禁问:“老婆,你在做什么?”
“买东西。”桑书意如实道。
“买什么?”
“买给你的东西。”
“是什么?”纪嘉行剑眉微扬。
妻子极少给自己买东西,他已经许久没收过她买的东西了。
“买给你玩的东西。”对比刚才,桑书意的解释多了一个字。
实际上,这句话准确的说法是:买了玩你的东西。
“是吗?”纪嘉行好奇了,“什么玩的?”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一说完,桑书意立马让智能管家关灯,表示自己要睡觉,纪嘉行别出声打扰她。
接下来,纪嘉行识趣地没打扰她酝酿睡意,直到她睡着。
殊不知,这个夜晚,纪嘉行久久未能入睡,都在想妻子会给他买什么玩的东西,东西是作为他听她话办事的奖励吗?
***
惠莱律师事务所。
公司进行新一轮融资,股权架构需重新调整,方心晴今天来这,是想咨询桑书意,股权架构如何调整,自己能利益最大化,同时把对自己的风险降到最低。
进了律所的大门,她直奔桑书意的办公室而去。
前台早已眼熟方心晴,知道她和桑书意关系匪浅,并未阻拦她的行动。
没几步就顺利到达桑书意办公室的门前,视线范围冷不丁地闯入一张熟悉的脸庞,方心晴的步伐顿时停下。
嗯?见鬼了,这怎么又有一个和陆景川长得相似的人?
比起之前那个只有几分神似陆景川的实习生,眼前这人和陆景川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方心晴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以此确定自己是否眼花,看错了对方的长相。
然而,她眨了几次眼睛,都没看错对方的长相。
正当她想多看一看对方,对方却是进了隔壁的办公室里。
关上的门遮挡住视线,看不到对方了,她敲门进入桑书意的办公室。
一见桑书意,方心晴把工作先放一边,开口就问:“书意,你这怎么又有陆景川的同款了?你们律所最近招人是特别看重长相,偏好陆景川那一款吗?”
桑书意在看复杂繁琐的数据,脑子仍处于消化中,没集中心思听方心晴说的话,只听了个大概,反问:“你见到陆景川了?”
“不是陆景川,是陆景川的同款!”方心晴略感不可思议,“陆景川的长相居然在你们律所烂大街了,奇怪。”
“他那长相怎么可能烂大街?”桑书意合上文件,抬眼正视方心晴。
“那我为什么见到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对方貌似是你隔壁办公室的主人?”方心晴怀疑人生,难不成她刚刚真见鬼了。
“隔壁那位是陆景川的本人,不是你口中的同款,是正品。”桑书意纠正道。
“!!!”方心晴眼睛瞪到最大,“卧槽,陆景川来你们律所工作了?什么时候的事?他不北城人吗,跑来沪城工作,图什么?”
第20章 给她当狗 一更
惊讶使然, 方心晴的音量不自觉地拔高了,桑书意听得刺耳,提醒道:“小点声, 这里隔音没有特别好, 万一被人听到会尴尬的。”
一经提醒, 方心晴立即降低音量:“我刚才的问题, 你快回答我。”
“至于这么惊讶吗?”桑书意感觉方心晴过于惊讶了,比她得知陆景川入职时还要惊讶许多,“他上周入职的。”
“他可是你初恋,你和你初恋在一个地方工作,万一被纪嘉行知道了,以纪嘉行的性格, 第三次世界大战恐怕要拉开帷幕了吧。”这一刻,方心晴替桑书意心累,又替桑书意担心。
没办法,谁让桑书意的丈夫是大名鼎鼎的纪家阴郁小儿子纪嘉行。
偶尔听桑书意吐槽纪嘉行, 她代入一下桑书意都觉得窒息, 何况作为当事人的桑书意在面对纪嘉行时有多么窒息。
简短来说, 在她看来,纪嘉行不适合桑书意,两人也不般配。
上次她就建议桑书意找机会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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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次她也是同样的建议, 然后问:“你还没找到提离婚的机会吗?”
“这种事情哪能说提就提的?”桑书意无奈地道,“商业联姻不是普通的婚姻。”
商业联姻是有利益捆绑的,而且她家当年拿了纪家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她想要离婚,不单单要搞定纪嘉行, 还得对纪家有个交代。
“也是。”方心晴瞟了一眼门口,“那纪嘉行知道你初恋在你隔壁办公室,你不怕他发神经吗?”
“避免不了的,他要发就随他发,最好发大一点,送上门的离婚机会。”关于这件事,桑书意随便纪嘉行发神经,反正让她离职或让陆景川离职是不可能的。
“这么一说,好像是个好机会。”方心晴转念一想,“你是不喜欢陆景川了,可你和他一起共事,回想以前被他拒绝的时光,你不膈应吗?”
“我来这是工作的,不是找膈应的。”桑书意哭笑不得。
工作时间就认真工作,以完成工作为己任,而不是没事就东想西想的,给自己制造膈应,而且她和陆景川除了工作上的交集,没别的交集,约等于零接触。
陆景川也不膈应,那她有什么可膈应的?
都是将近而立之年的成年人了,这些年不是只长年纪,什么都不长的,不会被微不足道的陈年旧事控制。
“我以为你会膈应,甚至尴尬,就不在这干了。”方心晴边说,边从自己包里拿出几份文件,往桑书意手边一递,“毕竟,你追了陆景川两年,当时那毅力强得可怕。”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认识二十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从来不是遇事就想逃避的人,再说了,遇到一点事就想逃避,这辈子得逃避多少次?累得要死,我才不费那个劲。”桑书意接过文件,随手翻开一份来看。
“那陆景川为什么从北城来沪城工作?”方心晴又问。
“谁知道呢,我对他没有好奇心,不感兴趣。”桑书意也想过陆景川为什么来沪城工作这方面的问题,但她对陆景川没好奇心,眨眼间就抛之脑后了。
“你这拿得起放得下,牛逼!”方心晴微歪脑袋,“如果我是你,我会对他产生一点好奇心,到底是初恋嘛,会想八卦一下,打听他的婚恋情况,看是哪个女人俘获他的芳心。”
“你说的行为很廉价,我不做这么廉价的事情。”桑书意完全做不出方心晴说的行为,听着就觉得廉价。
她确实追过陆景川两年,可她的追求是有分寸的,尽量不对陆景川造成麻烦,不是死缠烂打的那套,得顾及陆景川的感受和自己的脸面。
陆景川不曾让她难堪过,都是客客气气地拒绝她。
当年答应联姻,事后她试图挣扎过,让联姻作废,那会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和陆景川没可能了,以及一大堆的事等着她做,还有个神经病的老公时不时发疯,她忙于应付,不知不觉间就不喜欢陆景川了。
她没想过陆景川最终被什么样的异性吸引,和什么样的异性恋爱、结婚,因为陆景川在她的人生中不再占据重要的地位,她抽不出时间,自尊心也不允许她去想这种事,倒是纪嘉行那神经病三不五时地提陆景川。
“对不起,我嘴贱了。”捕捉到桑书意面上转瞬即逝不喜,方心晴马上道歉,换了个话题,“我们不说陆景川,说正经事,这几份文件都是我公司股权架构调整的资料。”
桑书意二话不说地细看文件,最终给了方心晴几个合理合法的建议,并说:“你这股权架构调整的方案,我给你做一份,到时你看要不要采用。”
“那肯定采用,你知道的,我百分百相信你的能力!”方心晴感谢地笑道,“今天谢啦!哪天有空,我请你吃饭?”
“下周有时间,不用你请我吃饭,我组个局,把苏若离也叫上。”
“行,下周见,走啦。”
“拜拜。”
跟方心晴道完别,桑书意这次没送方心晴离开,继续工作。
夜幕降临,她一天的工作做完了,下班回家。
一进家,像狗对声音灵敏的纪嘉行,听到开门声就朝她走来,紧紧抱住她,语气夹杂些愉悦,低头跟她说:“老婆,你前几天买的东西,今天快递送上门了,但我没拆。”
几天前妻子说给自己买了玩的东西,纪嘉行这几天没忘记过。
今天帮妻子收的快递,他猜是妻子买来给自己的的,忍着没拆。
见纪嘉行做点小事就想向自己邀功的模样,桑书意不知该说什么,好在纪嘉行没背着她拆开,不然,她上班时铁定会收到他的电话和消息轰炸。
“嗯。”她淡淡地应声。
“那我现在可以拆了吗?”纪嘉行问道。
“吃完饭再拆吧。”
“好。”
吃饭的时候,纪嘉行肉眼可见的期待,似期待她给他买什么东西,眼睛隐隐发亮的样子,桑书意不懂他。
生长在顶级豪门,纪嘉行拥有世界上最优越的物质,他有必要这么期待吗?
她碗筷一放下,纪嘉行亟不可待地问:“能拆快递了吗?”
此刻,桑书意更加不懂纪嘉行了:“能。”
纪嘉行急匆匆地去拆快递,而她在沙发上休息。
没一会,在旁边拆快递的纪嘉行,眉头紧锁地望向她:“老婆,你这买的什么?”
本来看窗外夜景,听到声音,桑书意不禁扭头。
只见,飞盘、项圈、绑带和手铐都在纪嘉行手上拿着。
纪嘉行眉眼间满是对她买这些东西的不解,还伴随些许不高兴。
她挑了挑眉,无辜状:“买给你玩的。”
“我玩?”纪嘉行单独展示手铐,“你确定是我玩的东西?”
“确定。”桑书意招招手,示意纪嘉行拿过来。
纪嘉行二话不说地给妻子拿过去,接着问:“怎么玩?”
飞盘在眼前,桑书意忍着将飞盘扔出去、再叫纪嘉行像狗那样叼回来的冲动,先把项圈拿到手,示意纪嘉行坐到她旁边。
纪嘉行不明所以,但还是根据妻子的示意来坐好。
如同帮纪嘉行戴项链般把项圈戴好,桑书意勾住项圈,随即略微用力一勾。
脖子受力,纪嘉行上半身不自觉地向妻子靠近了些,同时恍然大悟:“老婆,原来你想玩点新鲜的。”
“是啊,玩点新鲜的。”桑书意表面顺着纪嘉行的话说,实则清楚纪嘉行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他和她的想的不是一个东西。
纪嘉行眉眼间的不解和不高兴迅速褪去,面上露出一个颇具深意的笑容:“今晚玩?可是你的生理期不就在这两天报道吗,你今晚受得住?”
说完,他双手一张,将妻子抱入怀中,习惯性地蹭一蹭妻子。
桑书意没第一时间推开纪嘉行,目光落在他放到一边的飞盘,余光再掠过他脖子上的项圈,想起忘记一样东西没买。
那就是牵引绳。
纪嘉行天天像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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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她想把他当真的狗试试。
不止叫他叼飞盘,还拴住他,把他的活动范围禁锢在绳子能到的地方,让他再也发不了神经,收起他的掌控欲。
妻子迟迟不回应自己,纪嘉行垂目注视她,催促道:“老婆,你还没回答我。”
看纪嘉行想玩那些东西,桑书意随手拿起一个飞盘,下命令:“那你跪着吧。”
“现在就开始吗?”纪嘉行扬起剑眉,眸中某种光芒闪烁。
“对。”桑书意点点头。
未等她话音落下,纪嘉行秒跪在她的脚边。
他如此配合,速度还这么快,她有深深被无语到。
这神经病最好沟通时,大概是做男女之事。
神经病总对男女之事积极得很,可惜了,她今晚压根没没有和他做男女之事的的打算,他爱误会就误会去吧,反正她当找乐子来逗逗他。
不能光让神经病气她,她什么都不做。
想着,桑书意将飞盘扔向远处,二次下命令:“去把它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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