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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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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母教育道:“你先跟你老婆好好道歉,说不该逼她离职。”

“我道过谦了,我也没让她离职。”纪嘉行太阳穴隐隐作痛,正想揉一揉,余光扫见妻子从写字楼出来,注意力转移了一半。

“你怎么道歉的?”纪母好奇小儿子是以哪种姿态道歉,“你老婆什么态度?”

“口头上道歉,她不听。”妻子没发现他,坐上她的车走了,纪嘉行注意力全部回到和母亲的通话上。

“……嘉行,联姻让你和你老婆跳过谈恋爱的阶段,直接进入婚姻,走了捷径,但捷径存在隐患的,你们并无感情基础,也没经过磨合,需要你们摸索清楚和对方相处的要点是什么,现在显而易见,你摸索不清楚。”

旁边丈夫细心递来一杯温水,纪母接过浅喝几口,润了润嗓子:“总之,你先复盘你和你老婆平时的相处方式,想一想要点是什么。”

她教不了小儿子太多东西,小儿子听不听得进去,也无法保证,因为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小儿子想挽救他的婚姻,光靠她叨叨是难以起作用的。

当然,能教小儿子的她会尽心尽力教,但不会像六年前那样把联姻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去给小儿子创造条件,也创造不了。

人终究不是牛,摁不了人家一辈子像牛低头喝水,加上现代非封建时代,婚姻不是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主,桑书意也不是六年前稚气未脱的学生,会任由别人摆布。

不对,桑书意六年前不是任由别人摆布,是相对好糊弄些,别人一说“已经定局的事情,反悔不得”,就被糊弄到,不反悔联姻了。

如今,桑书意在律师行业闯出名堂,什么人没见过?

她要是再好糊弄,但凡遇见黑心点的客户和对手,指定坐牢去了。

过了好糊弄的年纪,从里到外都有资本和底气,桑书意铁了心要做的事情,谁能阻止?再一次给予桑家好处,引诱桑家上钩,去逼她不离婚?

单从桑书意非让小儿子去问桑家要回来五个亿的举动来看,桑家早就不能拿捏她,等桑家哪天彻底倒了,有求于桑书意,桑家往日做过的什么,她不连本带利拿回去就不错了。

说白了,桑书意目前没有软肋,用不了外界因素去影响她,小儿子当下唯一要做的是,先摸索和桑书意相处的要点,至少顺着桑书意一点,知道桑书意介意什么,别去做她介意的事情。

第34章 丢人现眼 一更

工作得好好的, 忽地一通快递类的电话打进来,说有东西要她当面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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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现在到前台处, 电话一挂, 桑书意吩咐助理去帮自己拿。

陈萱想也不想去前台, 潜意识认为是文件之类的物品。

毕竟, 职业的特殊性使然,平日会有许多纸质类的物品得处理。

当一大束鲜花递向她时,陈萱彻底愣住。

帮领导代签收过许多东西,但她还是第一次代签收鲜花。

她反应过来后,问:“谁送的?”

外卖员指了指鲜花上面放着的卡片,提醒道:“卡片上有送花人的署名。”

陈萱忍着没看卡片上写着谁的名字, 这属于领导的隐私,自己瞎看,万一看到不该看的,出了问题, 自己负不起责任。

于是, 她忽略卡片, 目不斜视地抱着鲜花去桑书意的办公室。

门一被助理推开,桑书意余光随意一扫,扫见助理怀中娇艳绽放的鲜花,不由微微一怔:“哪来的?”

叫助理帮自己签收东西, 助理不去签收,上哪弄的花?

陈萱解释道:“桑律,这是刚才别人送过来的。”

“?”桑书意疑惑。

自从结婚后,她几乎和鲜花成了绝缘体,如今冷不丁有人送她花, 她没有被惊喜到,只觉莫名。

“我不知道是谁送的,不过,卡片上有写。”陈萱小心放好鲜花在茶几上,将卡片拿去给桑书意,“你看。”

“谁啊?”桑书意接过卡片。

怎料,卡片一到手,她大脑来不及消化上面的文字是什么意思,一眼便认出是纪嘉行的笔迹,顿感无语。

这神经病想干嘛?

见桑书意认真阅读卡片,陈萱不敢打扰她,默默出去。

看完卡片,桑书意直接撕碎,丢到垃圾桶里,顺带把陈萱叫进来,命令道:“把花拿去外面扔了。”

“好的。”陈萱二话不说地把鲜花拿走。

她一从桑书意的办公室出来,迎面撞上想敲门的蒋依娜。

蒋依娜若有所思地打量了鲜花,最终什么都没说,绕过陈萱,进去里面。

“桑律,你助理怎么捧着花?”说正经事前,她决定先闲聊几句,因为陈萱拿着的那束花实在太过娇艳,一看就是男人花了心思买来送给女人的,“你老公送的吗?”

桑书意已婚是众所周知的,平时桑书意和异性的距离也保持得很好,加上自身条件过于优秀,足够让绝大一部分男人望而生怯,蒋依娜思来想去,觉得敢给桑书意送花的男人只有一个,即是纪嘉行。

“……你猜对了。”桑书意搞不明白纪嘉行意欲为何,他不但送了自己花,还在卡片上道歉,说他不该逼她离职,他知道错了。

他所谓的道歉,看得她嘴角忍不住想抽搐,严重怀疑他得了失心疯。

这神经病有没有点他们在谈离婚的觉悟?

谁要他的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

“你老公送你的花,你给你助理?”蒋依娜不解地扬起眉,“你嫌花丑?”

“别关注他送的花了!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桑书意没闲情也没时间跟蒋依娜聊神经病,度假计划做好了,她等着这几天加速处理好手上的工作,准备下周飞国外。

桑书意明摆着没兴趣跟自己说工作以外的事,蒋依娜识趣转移话题。

和蒋依娜聊完,桑书意刚想接着忙碌,又有人来敲她办公室。

此人是陆景川,他找她是关于IPO项目风险评估的问题。

“忘记预约会议室了,现在全部会议室都有人,我们直接在你办公室谈?”陆景川把已经打印好的两份评估书,分了一份给桑书意,“听说你从下周开始,有一段时间会不在律所,我想抓紧时间完成。”

到底不是一般的IPO项目,涉及到的弯弯绕绕太多,自己没深度参与其中,已经交给自己的工作还是要做好的,免得砸了自己的工作招牌,桑书意仔细翻阅评估书。

评估书陆景川提前看过了,这会用不着和桑书意一样看,安静等待即可。

等待过程是无聊的,可他当下并不无聊,脑细胞有些异常活跃。

思绪逐渐飘远,纪嘉行近期两次来律所里的负面,浮现在他眼前。

纪嘉行第一次和他当面遇到,一如既往地对他充满敌意,第二次纪嘉行没注意他,反倒让他见到纪嘉行神色不对,宛若在桑书意那里吃瘪地走了。

这让他不自觉地想起另一件事,白律已经问过他是否和纪嘉行有过节,之后白律又问他,当场脸色是藏不住的为难,似十分纠结什么。

陆景川不禁收回思绪,直视对面的桑书意:“桑律。”

一听陆景川说话,桑书意下意识以为他想问自己看完没,便说:“稍等,我还没看完。”

然而,陆景川却出乎她的意料,道:“我不是想说评估书的事。”

“?”她不明所以,放下手中的评估书,抬头望着陆景川,“什么事?”

“我是想说纪总。”

“……”

“纪总好像介意我在这工作。”陆景川略作停顿,“他貌似联系过白律,跟白律说了些什么。”

“……”听陆景川提起纪嘉行,桑书意就直觉有丢人的事情发生,结果真是丢人的事情,深感无语,但为了脸面和不尴尬,扬起自然的笑容,“这个我不清楚,你也可能多心了。”

有个神经病的老公,有时候真是一件相当没面子的事情。

特别是当着她初恋对象的面前,莫名像被人狠狠打了几巴掌,还无声对她说:你选男人的眼光是不是太差了点?竟然找了个神经病当老公!

陆景川眼睑微垂,沉思片刻:“我想,我应该没多心。”

“……”桑书意表情僵了僵,一时不知接什么话,极力控制自己双手别握成拳头,暴露自己想去打神经病,让神经病害她丢人现眼,“陆律,我们做这行的,都默认凡事讲究证据,你有什么证据吗?”

大抵是她问得太直接,陆景川也没有实质证据,如同被噎了噎,面露抱歉地朝她笑了笑,“对不起,也许我真的多心了。”

“没关系。”桑书意礼貌一笑,“人嘛,偶尔感觉会出错的。”

从认真角度来讲,陆景川感觉没出错,也没多心,可她不能如此表达,只能去否认,因为承认纪嘉行背后搞小动作,间接地给自己拉了仇恨。

她和陆景川无冤无仇的,可不想被神经病连累,给自己没事找事。

“也是。”陆景川翻开评估书,“不过,现在想想,有件事挺遗憾的。”

“啊?”桑书意不懂陆景川口中的遗憾是什么遗憾。

迎上女人困惑的视线,陆景川没第一时间作答,而是一会后才说:“就是你和纪总结婚时,纪总送过你们的婚礼请柬给我,我抽不出时间来参加你们的婚礼。”

“……”桑书意人生首次丢人丢到家的感觉。

纪嘉行给陆景川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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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请柬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纪嘉行什么时候背着她做这事的?

幸好陆景川没来参加婚礼,否则她现场就暴打纪嘉行。

她保持表情正常的模样:“我们是在沪城办的婚礼,离北城有一千多公里,路途遥远,又折腾,你抽不出时间来参加婚礼,这没什么。”

“其实,六年前我没来参加你们婚礼,本应先把份子钱发你的,可是你微信删除拉黑了我,我加不上你好有。”陆景川缓缓道。

“……”桑书意尴尬得脚趾扣地。

删除拉黑陆景川的联系方式,不是她做的,是纪嘉行做的,但删除拉黑是既定事实,还是过去的事,她解释也显得多余,干脆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过,六年前是什么鬼?

她和纪嘉行是四年前办的婚礼,陆景川记错时间了吧?

由于是小事,自己也在工作状态,只想工作,桑书意没去纠正陆景川的说法,想强行把话题拉回到工作上,陆景川却比她先一口开口,又说:“几次遇见你和纪总在一起,纪总对你蛮不错的,遗憾六年前未能亲自见证你们的幸福。”

“……”桑书意庆幸自己是成熟的大人了,表情管理没那么容易崩,“我们说回评估书吧,我今天时间紧迫,等下还得出门见个重要客户。”

“好的,我先等你看完。”语毕,陆景川不再说话,静等桑书意看完评估书。

桑书意则是一边看,一边快速调整情绪,不让负面情绪来干扰自己工作,但她没控制好,在心底还是骂了几句纪嘉行。

这神经病一天天做的都是些什么事?

害得她今天丢人死了!

婚她必须赶紧离掉,受不了神经病挂着她老公的名义!

还有,陆景川眼神有问题吧?

纪嘉行对她蛮不错的?

哪知眼睛看出来的?

她之前在停车场和路边跟纪嘉行起了冲突,他不是看到了吗?

都看到她跟纪嘉行这样了,怎么说得出口纪嘉行对她蛮不错的?

压下了负面情绪,桑书意如常地跟陆景川进行风险评估的最后一次沟通,而后看着陆景川出去后,立马打电话给律师,让律师和法院那边沟通,尽早安排好开庭的日期。

客户的要求自是要满足的,但满足前,必须告知客户诉讼离婚的流程,律师笑着提醒道:“桑女士,在开庭前,有个调解环节,您和纪先生还没调解,开庭日期要过了这环节才能确定。”

“……”桑书意头疼地揉了揉额。

虽然自己也是律师,对于诸多法律流程是烂熟于心的,可神经病老气得她够呛,搞得她都忘记这一茬。

第35章 意味深长 一更

领导这几天加班加点, 自己免不了跟着一起,这天晚上,陈萱又一次加班到深夜, 见桑书意还没要下班的样子, 便弱弱地道:“桑律,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桑书意听得出助理真正想说的话:“你下班吧。”

领导批准自己比她早下班, 陈萱欢喜一笑:“谢谢桑律。”

陈萱走了后,桑书意在律所呆到凌晨时分才走。

即将踏出律所大门之际,背后有一道熟悉的女声叫她,并蕴含着惊讶,说:“桑律,难得见你加班这么晚!”

不必回头, 桑书意也知道对方是蒋依娜。

她放缓脚步,等待蒋依娜追上来。

没一会,蒋依娜与她并肩同行,脸上颇显惊讶, 对她今天的加班感到惊奇。

桑书意解释:“从后天开始, 我会有段时间不来律所, 这两天得抓紧时间处理工作。”

“你是要度假了吗?”蒋依娜记起之前听桑书意提过度假的事,顿时满脸羡慕,“真羡慕你,想工作就工作, 想休假就休假,人生几乎没烦恼。”

“再不休息一阵子,我得……”一想到连续给她送了几天鲜花的那个神经病,桑书意也想发疯,碍于真话不好说出口, 只得改说:“累到了。”

“那你度假的地方是哪里?”走到电梯门口,蒋依娜摁了下楼的按键,“国外,还是国内?”

“先国内,后国外。”

“你这是要玩个够,再回来工作?”

“差不多吧。”现在想远离沪城,桑书意第一目标依然是放松,但第二目标是不想和神经病生活在同一个城市。

未等她话音落下,咕噜声清晰响起。

她条件反射地寻找哪里发出的声音,只见,蒋依娜捂着肚子,略微尴尬道:“今天太忙了,忙得忘记吃晚饭,弄得肚子抗议了,等下要找个地方吃顿宵夜。”

“身体是本钱,你悠着点。”桑书意目前没见过比蒋依娜还拼命工作的人,有时怀疑她眼中是不是仅能看到工作。

“放心,我是惜命的人。”蒋依娜顿了顿,“真想约你一块吃宵夜,可想一想,你有家室,太晚回去,难以跟你老公交代。”

“……”桑书意并非对蒋依娜有意见,是对纪嘉行有很大的意见,大到别人一拿‘你老公’来形容他,她都有点膈应,想宣布她和纪嘉行在走离婚流程。

但尚未完成的事,不宜声张,她轻笑一声以作回应。

电梯门打开,两人迈步进去,蒋依娜惯性顺手摁关门键。

怎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

“抱歉,麻烦等等。”

一只手比脚先进电梯,隔绝了电梯门关上,两人视线齐齐扫去。

看清对方的面容,蒋依娜嘴角是难压的愉悦弧度:“陆律今天也这么晚下班吗?”

纵然陆景川入职一段时间了,可他的颜值太能打,她至今没失去欣赏的兴趣。

枯燥无味的工作,得学会找点乐趣,不然,迟早成为怨气比鬼还重的社畜。

“嗯。”陆景川淡声应道。

蒋依娜已经开声跟陆景川打招呼,桑书意懒得说话,多看了一眼陆景川,就当做打过招呼,随即低头看她的手机,脑子装满的是明天再工作一天,自己可以暂时解放了。

坐完电梯,她熟门熟路地前往停车场,去找她的车。

刚想开车门,桑书意余光瞥见陆景川的车在隔壁,但这没什么稀奇的,停车场的车位有限,她能把车停在这,陆景川自然也能把车停在这。

下一刻,她像没看见地开车走了。

然而,她不知道她离开后,陆景川看了一会她离开的方向,眸中多了些思考。

回到家中,桑书意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歇息了一会才去洗漱,紧接马上睡觉,睁眼就是第二天,又这般忙碌。

终于忙完手头的工作,她按照原定计划地出行。

历经长达几个小时的飞行结束,桑书意一落地,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

谁打的电话?

她正眼一看,看到一串陌生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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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她,这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纪嘉行打来的,她不予理会,任由铃声响着。

与此同时,沪城的另一边。

拨出去的电话始终被提示无人接听,赵家豪望着面前在喝酒的纪嘉行,道:“嘉行,嫂子应该睡觉了吧,她一直没接电话。”

被纪嘉行约出来喝酒,他二话不说地出来了。

一和纪嘉行见到面,纪嘉行让他用新办的号码联系桑书意,他也二话不说地照办,但觉得奇怪,三更半夜的,纪嘉行不能自己联系吗,而且这个时间点,一般人都睡觉了。

并非二人局,是三人局,坐赵家豪旁边的周立旭趁纪嘉行不注意时,朝赵家豪展现意味深长的笑容。

赵家豪捕捉到周立旭的笑容夹杂别有深意,费解地用眼神问他:你知道内幕?

作为和纪嘉行从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学校,周立旭清楚纪嘉行的许多事,纪嘉行今晚之所以叫赵家豪帮忙做这些,是因为纪嘉行联系不上桑书意。

换个角度说,是桑书意拒绝和纪嘉行联系

至于桑书意为什么拒绝,懂的自然懂。

他正好是懂的,但他不能告诉赵家豪,唯有装作不知道内幕,看见纪嘉行的酒杯空了,拿起一瓶酒,往酒杯里倒,问:“嫂子最近是不是特别忙,你今晚才有时间跟我们喝酒?”

“对,特别忙。”按照母亲教的方法,去跟妻子道歉,可妻子那边没有任何反馈,纪嘉行拿不准自己这样做,能不能讨妻子的心,加上自己单方面联系不上妻子,当下有些心神不宁。

“嫂子毕竟是大律师,络绎不绝的客户。”说着,赵家豪面露想不通,“嫂子忙起来的时候,是不是不理你?”

他这是根据上次经验,得出来的结论。

周立旭面上不接话,实则心底无声接话:何止忙起来的时候不理,不忙的时候也不见得多爱搭理。

“算是吧。”纪嘉行承认道,“她喜欢专心致志工作,不喜欢别人打扰她,包括我在内。”

“我前几天收到嫂子的消息,也看到嫂子的朋友圈说,她好像从今天开始休假,未来预计一个月不在沪城,不过,如果有紧急事务联系她,她会第一时间处理。”赵家豪好奇地问,“嫂子休假,你不跟着去,陪陪她吗?”

周立旭暗示赵家豪不要把话题围绕桑书意了,越说下去,纪嘉行的心情越不好,因为桑书意连蜜月都没跟纪嘉行度,她度假,怎么可能把纪嘉行带上。

不是蠢人,周立旭一暗示,赵家豪准备转移话题,当做刚刚没提过桑书意,但内心被好奇塞满,打算等局散了,自己问一问周立旭。

他和纪嘉行的关系没周立旭和纪嘉行的关系好,由于近年和纪嘉行公司有不少生意交集,合作了几个项目,还有他是桑书意的客户,这才跟纪嘉行熟络起来的,一些不方便问纪嘉行的事,得需要找外援。

“我不跟着,她自己去。”

本以为纪嘉行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结果纪嘉行回答了,赵家豪略显诧异,直直望着纪嘉行。

此刻,纪嘉行除了心神不宁,还多了烦闷。

妻子迟迟不回家,如今不仅不回家,人也在外地了,他甚至不清楚她的行程安排,想让赵家豪帮自己问问,可妻子连赵家豪的电话都不听,似吃一蛰长一智,预判他会通过赵家豪找她,干脆就不接电话。

赵家豪干笑一声,扭头跟周立旭开启新的话题。

聊着天,喝着酒,周立旭有一部分注意力放在纪嘉行的身上,纪嘉行不怎么参与聊天,一杯又一杯地喝酒,看起来心事重重。

不知不觉到了半夜,赵家豪熬不动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兄弟们,我太困了,明天有事,不能太晚起床,我先走一步?”

周立旭摆摆手:“走吧,路上小心。”

赵家豪走了好,留他和纪嘉行两个人,便于他问一问纪嘉行。

也有东西想问的赵家豪,看着周立旭要陪纪嘉行继续喝酒,没勉强自己,这年头,通讯发达,问东西不一定当面问,大把方式可以问。

赵家豪一走,周立旭立即问:“嘉行,你做了什么,或者是你和你老婆闹什么矛盾了,导致你老婆不理你?”

曾经,他是赵家豪那个角色,纪嘉行一联系不上桑书意,就来拜托自己去联系桑书意,次数多了,桑书意不耐烦地说:“纪嘉行闲得无聊,你也闲得无聊吗?找点正经事做,别来骚扰我。”

之后,他有心想帮纪嘉行,都不敢帮了。

在他看来,得罪桑书意比纪嘉行可怕多了,他和纪嘉行好歹有一块长大的情谊,纪嘉行不会往死里弄他,但桑书意真的会往死里弄他,并且掺和人家夫妻俩的事,容易吃力不讨好,他也怕没好下场。

纪嘉行瞥了瞥周立旭:“她要跟我离婚,正在跟我分居。”

从小到大,周立旭都是他可信的好朋友,他不介意告诉周立旭这点。

“……啊?”周立旭其实不惊讶,也不意外,可露出真实情绪,有些伤人,就赶紧表演惊讶的表情,“是发生天大的矛盾了吗?你们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掐指一算,桑书意和纪嘉行结婚六年了,他首次听到桑书意要跟纪嘉行离婚,严格意义上来讲,蛮震惊的。

当初,听到纪嘉行说即将和桑书意结婚,他怀疑纪嘉行有妄想症,结果两人真结了,一度认为两人的婚姻撑不过一年,桑书意绝对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踹了纪嘉行。

怎料,两人过了六年,桑书意才要踹了纪嘉行。

第36章 欢喜与愁 一更

乱七八糟地想了许多, 还没等到纪嘉行的回答,周立旭出于对他的了解,琢磨他应该不会告诉自己, 便出谋划策:“俗话说得好,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要不, 你哄哄嫂子,哄着哄着就和好了?”

话一出口,他觉得严重不对,都到离婚的程度了,哪是随便哄哄就能和好的。

喝完杯中的酒,纪嘉行淡淡扫视一眼周立旭:“只能等她度假回来。”

“那……”周立旭一时不知说点什么, 纠结是继续给纪嘉行出谋划策,或是安慰纪嘉行,“别太担心,有研究表明, 夫妻过一辈子, 期间会提无数次离婚的。”

“走了。”纪嘉行放下酒杯, 起身走人。

纪嘉行猝不及防地离开,周立旭愣了愣后,挥手道:“再见。”

包厢剩下自己一个人,他盯着桌上的空酒瓶, 回忆起纪嘉行喝闷酒的模样,不由想,纪嘉行能保住婚姻吗?

站在好兄弟的角度,他希望纪嘉行保住婚姻,和和美美地跟桑书意过日子, 而站在桑书意的角度,他估计悬。

***

没有了繁忙的工作,也没有神经病打扰自己,桑书意的度假一直维持惬意状态,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度假到了末日尾声时,她收到更开心的消息,律师来电说:“桑女士,法院已经确定您和纪先生离婚官司的开庭日期。”

律师跟她说明开庭日期在多久后,桑书意下意识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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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日历。

虽然几个月后一审,以现有的案例看,一审判决离婚的概率极低,还得二审,整个流程,看着比较繁琐,但有律师处理,她无所谓流程多繁琐,只要能和纪嘉行离婚成功就行了。

“先这样。”说完,她挂断电话,接着享受自己度假的愉快时光。

陪她度假的方心晴,看见她满脸春色的表情,不由问:“有什么好事吗?”

桑书意挑眉一笑:“和神经病离婚的那事有新进度了。”

“恭喜恭喜!”方心晴替桑书意开心,面上绽放璀璨的笑容,“你以后再也不用和纪嘉行一起生活,彻底回归单身,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是啊,但……”桑书意当前是开心,可也有些担心,主要纪嘉行在她度假前,天天不断地送她鲜花,向她道歉,这行为让人看不透,“我担心纪嘉行拖着,故意恶心我。”

“再怎么拖,婚都是要离掉的,况且,你们都不一个屋檐下,他又管不了你做什么。”方心晴认为纪嘉行拖来拖去都没用,因为桑书意和纪嘉行在生活上划分清楚了,仅剩法律上的婚姻关系没解除。

“也是。”桑书意瞬间不担心了,纪嘉行恶心她,她也能恶心回去的,反正都撕破脸,一些事做起来不必有顾虑。

“感觉我身上的防晒霜不够了,我们去阴凉处,你帮我抹点?”说着,方心晴拉住桑书意,从海边上回到室内,把防晒霜塞桑书意手里,示意桑书意帮自己擦。

桑书意一心不二用,专注给方心晴擦防晒霜。

忽然,方心晴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想到个事。”

“什么事?”桑书意头也不抬,勤勤恳恳把防晒霜涂抹均匀。

“法院没判离婚前,你得小心谨慎点,别给纪嘉行抓到把柄。”方心晴建议道,“比如,找其他男人谈恋爱之类的事,防着纪嘉行使坏,以你婚内出轨的借口,在财产上狠狠宰你一笔。”

“……”桑书意哭笑不得,“是他得小心谨慎,别给我抓到把柄,还有,我不怕财产上被他宰,害怕被宰的人是他,他的钱比我多多了。”

“你有万全准备了吗?”

“我不打没准备的仗。”

“就知道桑大律师不是好欺负的!”方心晴竖起大拇指,“真棒。”

“那是。”桑书意懒得谦虚,大大方方地接受夸赞。

两人说说笑笑的,充满愉悦因子,而世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同一时间的沪城,代替纪嘉行收下法院寄来的传票和开庭通知书的律师,略显哀愁地叹一口气。

打了离婚官司这么多年,他并非头一次接到目的不以离婚为主的案子,自己按常规又方便快捷的手段地拖延对方想要能把婚离了的时间,而客户压根不让他这么做。

之前客户话里话外都是对他采取的手段不满,可这种手段是最能拖延时间的,现在他深深发愁,对方已经提起诉讼离婚,客户再不让他用回上次的手段,以双方的情况来看,对方想离婚成功,挺简单的。

又叹一口气,律师拨打纪嘉行的电话,直入主题。

妻子仍未从外地回来,依然不落下离婚的事宜,纪嘉行再次见识到妻子离婚的决心有多强,嗓子没能立刻发出声音,沉默着。

电话另一边静悄悄的,律师耐心等候,不敢催促。

约是过去许久,纪嘉行说话了,道:“知道了。”

“那接下来我……”律师想询问纪嘉行,是否同意自己用回之前的手段,奈何纪嘉行不听他把话说完,耳边传来了断线声。

下一刻,他庆幸一审极少会判离婚,否则桑书意有望在今年和纪嘉行结束夫妻关系。

接了律师电话,纪嘉行紧皱的眉宇始终得不到舒展,比从前更加苦恼。

打开通讯录,他翻翻找找,最终找到方心晴的号码。

妻子是没在他眼皮底下,但妻子去了哪个地方,都有谁陪她,他掌握了一定信息,知道方心晴和妻子正在欧洲小国游玩。

联系不上妻子,他可以联系妻子身边的人。

电话一拨通,纪嘉行边轻揉眉宇,边等方心晴接听。

和桑书意打闹嬉戏的方心晴,听到来电铃声,条件反射地暂停,把自己手机从包里拿出来。

看清来电人的名字,她神色微变:“书意,纪嘉行打我电话。”

“别理他。”桑书意毫不意外纪嘉行会找方心晴,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类事,对于这类事,她通常是让旁人别理他。

“好的。”方心晴无视纪嘉行的来电,手机放回原处,“对了,你们双方不都是请了律师吗,纪嘉行怎么还做着和以前一样的事?”

自从桑书意和纪嘉行结婚后,她偶尔会接到纪嘉行的电话,纪嘉行几乎仅有一件事,不外是问她有没有和桑书意在一起,和桑书意在哪、做什么,知不知道桑书意去哪。

“神经病的逻辑思维和我们正常人不同。”桑书意才不管纪嘉行找方心晴的目的是什么,“以后他再找你,你也别理。”

“他好奇怪。”

“他不是我老公了,你用词能大胆直白一些。”

“……”方心晴意有所指地做了个嘴巴拉链的动作,“怕说得太难听,不小心当事人听见,会被找麻烦。”

撇开纪嘉行在桑书意这不受待见和阴郁的名声,纪嘉行到底是顶级豪门的纪家的小儿子,纪家向来溺爱他,他又不是扶不起的阿斗,手上控制着大把资源,一门心思想整哪个人,哪个人就得倒大霉。

纵然自己没怕过纪嘉行,但桑书意理解得了方心晴,笑道:“我们离国内至少一万公里,当事人听不见,就算听见了,我也不会让他找你麻烦的。”

“你还记得我们高中时候,亲眼目睹纪嘉行打人的场面吗?”方心晴大半身体趴在桑书意的身上,认真回忆往事,宛若受惊了地皱起眉,“超级吓人的!”

十年前高中毕业的,一下子想要记起那时无关紧要的小事,桑书意做不到,大脑空白一片:“有吗?他有打过人?”

“……课间休息,他在教室走廊打的,好像被打的那个人嘴贱说了他什么,得罪了他。”方心晴给出重要信息,帮助桑书意想起来。

“记不清。”桑书意脑子里没这回事,倒是记起来自己在律所扇过纪嘉行,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行吧。”方心晴摸了摸近在眼前的漂亮脸蛋,“你跟纪嘉行刚结婚那会,我还担忧过,纪嘉行会不会有暴力倾向,打你。”

“……这倒没有。”桑书意扬起自己的手,“但我打过他。”

“什么!!!”方心晴惊得站直身体。

“不过,我没有暴力倾向,是他惹急了我,我忍无可忍打了他一下。”桑书意那会是真的忍不住,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纪嘉行竟然想分一半,关键前一天还跑来律所对她动手动脚的,新仇旧恨她一块算了。

“就一下啊?”

“是的。”

“打一下不算打吧?”方心晴没往桑书意甩了纪嘉行一巴掌的方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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