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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他惩罚她 一更
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 眼前所看到的光线也越来越少,只有那张满是阴郁的脸逐渐往下移动,一点一点地倾身靠近自己, 猜得到对方想做什么, 桑书意果断伸出手。
“你重死了!起来!”她嫌弃地挡住捂着纪嘉行的脸庞, 冷声命令道。
面对妻子的命令, 纪嘉行不为所动,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开妻子的手,唇角仍然保持似笑非笑的弧度:“老婆,一会你感受不到重了。”
“我数三声,三……”桑书意明眸里充斥怒火,音量不受控制地提高了些。
“一。”纪嘉行似好心人地帮助妻子一步到位, “然后呢?”
“你给我起来!”
“起不来。”
“别在这给我发神经,你……”桑书意话没说完,忽地发不出声音来,定睛一看, 原来是纪嘉行用手捂了她的嘴巴。
正当她想改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纪嘉行, 眼前光线被全部遮挡, 随即迎接她的是黑暗,以及温热的气息朝她脖颈和耳朵喷洒而来。
“老婆,我感觉你们律所的隔音措施做的不太行,动静稍微大点声就会容易被人听到, 等会你小点声?不然,我怕你事后又骂我害你丢人了?”
不合时宜的提醒,并伴随渗人的轻笑声,她全身一下子冒出了鸡皮疙瘩,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生气得彻底,用力挠了挠近在迟尺的脸庞。
“嘶。”疼痛快速蔓延在脸上,纪嘉行倒吸一口冷气,而后双手撑起了些身体,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视身下怒目圆瞪的女人,“老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不要问这种无聊的废话!起来!”桑书意忍无可忍,这神经病当真以为他很轻吗,整个人的重量压着她,她被压得呼吸都快困难了。
“不起。”纪嘉行微抿唇角,“你刚刚挠了我的脸,做错了事情,我要惩罚你。”
“……这是你自找的,你再不起来,我何止挠你的脸,我要挠死你。”桑书意面上忍着不翻白眼,实则内心里已经翻了无数个。
她来这是工作的,不是跟神经病纠缠不休的。
“那,抱歉,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纪嘉行放弃用手支撑身体,去抓住妻子的双手,完成了十指紧扣后,即刻采取摁着的方式把妻子的双手摁在沙发上。
刚才双手还能动,现在是一动不能动,与纪嘉行是活生生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望着十足看猎物模样的纪嘉行,桑书意气不打一处来。
“纪嘉行!”她咬紧牙齿,“我最后警告你,这是公众场合!”
尾调尚未消散,嘴唇便被温软的东西堵住,将尾调全都吞没,她再也说不了话,因为急促又粗暴的掠夺正在她的口中开启。
突发情况,桑书意没有任何准备,大脑短暂的空白,也由于四肢动弹不得,被身上的男人全面压制,毫无还手之力。
但实在讨厌被纪嘉行强吻,她找准机会,咬了他的舌头。
突如其来的疼痛,纪嘉行不得不中止亲吻妻子,眉宇紧皱地看着她,“老婆,你今天挠人,还咬人,属狗了吗?”
“你才属狗!”桑书意尝试奋力推开纪嘉行,发现自己动用不了一丝力气,脸色黑到不能再黑,“你闹够了没有?赶紧起来!”
“这不是闹?”纪嘉行松开妻子的一只手,帮她拨去黏在额前的碎发,让她饱满光洁的额头全部露出来,轻轻地亲了亲,“我还没听到你的身体怎么说。”
有一只手没被抓住,桑书意想趁此机会,又挠纪嘉行,好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岂料,纪嘉行片刻前的行为举止是先礼后兵,察觉到她欲要做的动作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比起上次更加急促和粗暴的吻再度落下。
在纪嘉行的绝对掌控中,自己难以反抗,处于任由别人摆布的下风位置,纪嘉行还有点像猫捉老鼠,故意捉弄她地延长这个吻,她想杀人了。
不知多久过去,绵长的吻终于结束,纪嘉行终于消停了,几分餍足地贴着她,贴心般帮她整理衣物。
两人距离过近,桑书意双手忍不住掐着纪嘉行的脖子,恼怒道:“纪嘉行,你找死,挑战我的底线!”
纵然纪嘉行没在她办公室真正乱来,她还是非常生气,因为这神经病一旦发起疯,自己不一定反抗得了。
“老婆,你还想再被我亲一次吗?”纪嘉行无所谓妻子掐他的脖子,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神色略微愉悦地抱住她。
神经病说的话本来就让人听着十分上火,此时无疑是火上烧油,桑书意怒火中烧,原先没用上力气的双手开始用力,想直接把纪嘉行掐死算了。
然而,她使不上多少力气,自然对纪嘉行造不成多大的伤害,最终外加捶了几下他的心口才算泄了点愤。
纪嘉行从头到尾都没理会她的发泄,还似是遗憾地问:“老婆,你的衬衫皱了,我陪你回家换,还是我叫人送新的过来给你?”
“……”桑书意别开脸,“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
一对着神经病,她就控制不住地想杀人。
她从来没想过,纪嘉行有一天跑来律所,强吻完她后,还低声得意在她耳畔说:“这就是惩罚。”
简直把她气到爆炸!
幸好中途没人来敲她办公室的门,也没人冒失地闯进来,撞见他们做什么,否则她八百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纪嘉行惯性地埋首在妻子的脖颈间,下颚蹭了蹭她:“老婆,我亲你,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说你不想和我离婚,也想看见我。”
“你有病吧!”桑书意移动身体,躲开纪嘉行挨着自己,顿时更想杀人了。
“老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老公我健康得很。”纪嘉行起身,垂目注视怒不可遏的妻子,“对了,老婆,忘记跟你说,你真的很口不对心。”
“……”桑书意头一次觉得自己要完全裂开成两半,不懂纪嘉行说的哪门子口不对心,光凭一个吻,他瞎做的什么解读?
她冷呵一声:“纪嘉行,做人做到像你这般不要脸,非得像狗皮膏药粘上来,没品至极。”
“是,有时候我没品。”纪嘉行大方地承认,“但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之所以这样做,那也是被你逼的。”
“强词夺理。”站着累,桑书意坐到另一张沙发上,“你给我等着。”
“嗯,我等着。”纪嘉行重新贴着妻子坐下,指尖梳理她有些凌乱的长发,语气渐变,“真的不跟我回家吗?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身旁男人后面说的话语,蕴藏无限诱骗,桑书意听得真真切切。
神经病和常人不同,她不去推测他前后的变化之大的原因,瞪了他一眼,重重地打他的手:“别碰我!”
“好,我不碰你。”纪嘉行收回手,“那我们说好,离婚当你没提过?”
纵然气得要命,桑书意还是想不明白,自己说清楚了,纪家不反对他们离婚,她也可以自己去跟纪家说他们离婚的事,纪嘉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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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
妻子迟迟不作答,纪嘉行耸动肩膀,轻碰她,叫道:“老婆。”
“不要跟我说话,赶紧滚。”桑书意头痛欲裂,扶了扶额。
若非顾及是在工作的地方,声音一大,外面的人听得到,她现在绝不是只让纪嘉行滚,而是让他狠狠付出代价。
“还生我气?”纪嘉行顿了顿,“那我叫人帮你送衣服过来,我晚上再来接你下班?”
“你烦不烦?”桑书意锐利目光扫过去,“你没点正经事做吗?整天像条狗一样黏着我!干脆我拿绳子拴住你,上哪都带着你?”
“老婆,你给我备注为恶犬,果然是把我当做狗看待了。”纪嘉行想起自己检查妻子手机时的发现,神色微微一变,“我哪里像狗了?”
“……”桑书意没好气道,“懒得跟你扯这些无意义的废话,你不走,我走了。”
推开纪嘉行,她拿上包包,朝外面走去。
这里有神经病的存在,晦气。
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纪嘉行没追上去,坐着不动,目送妻子走远。
工位在领导办公室门口旁边,领导一从办公室出来,自己是看得到的,陈萱下意识多看几眼桑书意,发现她脸色极其难看,急忙低下头做事,同时奇怪一件事。
今天她前脚一来律所,纪嘉行后脚也来律所,还旁若无人地进了桑书意的办公室,等待桑书意到点上班的样子。
作为桑书意的助理,她理应禁止闲杂人等进入的,可她知道纪嘉行是桑书意的丈夫,便没禁止纪嘉行,但桑书意来了后,和纪嘉行在办公室单独相处,怎么出来后脸色如此差?
陈萱的奇怪还没结束,紧接着又看见纪嘉行从办公室里走出。
和桑书意的严重不悦相比,纪嘉行眉宇间夹隐约可见愉悦,连走路姿势似都含有愉悦,她纳闷,这两人发生了什么?
“陈助理,桑律今天来律所了吗?”
八卦地想着事情,冷不丁听到有人她,陈萱快速寻找声音的来源。
是陆景川在问她,她如实道:“桑律刚刚外出了。”
“好的。”陆景川应声,余光扫了扫敌意依然浓的纪嘉行,便即当做什么也没看到,神色自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陈助理。”
又有人叫她,陈萱急忙扭头。
发现纪嘉行步伐拐到她这边,她客气地道:“纪总。”
“麻烦把桑律最近的工作行程表给我看看。”纪嘉行脸上所有的情绪都敛去,无波无澜地俯视陈萱,“还有,你知道陆律找桑律有什么事吗?”
眼前人是自己领导的丈夫没错,可基本的职业素养是要有的,未经领导允许,随意将她的工作行程表拿给别人看,是愚蠢的错误,出了意外,自己压根担不起责任,陈萱艰难挤出笑容地拒绝:“纪总,抱歉,桑律的行程是保密的。”
拒绝完了,她认真思考一会,接着回答:“陆律找桑律,大概是讨论一个IPO项目的评估风险。”
“他们日常有很多工作接触?”
第二个问题抛来,陈萱想也不想地回答:“没有,桑律近期只清理之前接的案子,不接新的案子,这个IPO项目是律所新接的案子,桑律是负责评估风险,其余不负责了。”
“行,谢谢。”纪嘉行淡声道谢,而后大步离开。
看着纪嘉行走远,陈萱的奇怪增多,堪称一头雾水。
第32章 撕破脸了 二更
灯光时而闪耀时而昏暗的包厢里。
见桑书意一杯又一杯地喝酒, 满脸郁闷的神色,方心晴关切地问:“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谁惹你了?”
和桑书意认识这么多年, 以桑书意当前的模样, 她不相信桑书意约她出来, 是单纯的喝酒, 桑书意绝对出了什么不愉快的状况。
“就那个神经病。”桑书意红唇一撇,“我现在想杀了他。”
“忍住,杀人犯法的。”方心晴一秒get到神经病指的谁,安慰拍了拍桑书意的肩膀,“但你不是说,你跟他提了离婚, 他家对你们离婚的态度是默许的吗?他还能惹你什么?”
“他……”桑书意一想起今天上午纪嘉行做过什么,不但想杀了他,还想碎了他,“恶心到我了。”
“故意不同意离婚吗?”方心晴猜测道。
“也谈不上故意不同意, 他就是明摆着不同意, 不知道他搞什么。”桑书意确实看不出纪嘉行有故意的成分, 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莫名其妙的。”
“可能你要求离婚,他觉得很没面子?”方心晴帮桑书意倒上一杯酒,“有的男人, 死要面子,自尊心特别强,还十分双标,只许自己甩人,不许别人甩他。”
“算了, 不说他了。”照目前情况来看,桑书意预估纪嘉行答应协议离婚的概率接近零,自己得把起诉离婚安排上日程。
“可你看起来,被纪嘉行气得很厉害,真的不需要发泄一下吗?”方心晴做出洗耳恭听的手势,“今天就让我成为你的专属树洞,听一听你的负面情绪?”
“酒精挥发了一部分的负面情绪,剩余我懒得费口舌说他了。”桑书意坚定地道,“主要是离婚不止一种方式,既然协议不成,那我马上换起诉。”
“祝你离婚顺利!”方心晴举杯,与桑书意碰了碰杯。
“谢谢。”
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后,桑书意低头找手机,拨打律师的号码,吩咐律师进入下一个流程,现阶段不必再找纪嘉行或纪嘉行律师废话,先去法院提起诉讼申请。
第二天一早,律师拿着桑书意给的资料和感情破裂证据到法院。
结果,他刚申请完,纪嘉行律师电话就联系他,说:“你好,你发给我的离婚协议我看了,我现在根据我方当事人的意愿,返还你新的离婚协议,已发送你的邮箱,请查收!”
律师有点摸不着头脑,碍于拿钱办事的原则,还是看了新的离婚协议。
一字一字地认真仔细看完后,他紧急反馈给桑书意:“桑女士,纪先生律师主动联系我,发来他那边改过的离婚协议,协议上纪先生不同意你原来的财产分割方案。”
闻言,桑书意疑惑不解地眨眨眼睛。
自己都没让律师去找纪嘉行或纪嘉行律师了,纪嘉行昨天还强调说他不离婚,今天怎么让他律师主动找她律师,他什么意思?
她皱了皱眉:“我和他财产一直是分开的,我没要他的财产,他不同意个什么劲?”
从双方的资产价值和手上的现金来估算,纪嘉行比她有钱太多了,她都不分他的钱,他哪来的不同意?
“纪先生要求清点您的财产,进行合法合理的分割。”律师简短地概括道。
“……”桑书意脸色全黑,“分割我的财产?”
“是的。”律师点点头。
“让他去死!”桑书意忍不住想骂人。
“那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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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边怎么应对?”后续的处理,律师得问清楚桑书意的意见。
“等我通知。”
“好。”
挂了电话,桑书意瞬间的气愤过后,脑子立即高速运转。
做人做到纪嘉行那份上,拿不要脸来形容他已然不够,这人得下地狱!
不过,纪嘉行当她吃素的吗?
敢提出分割她的财产!
那她不跟他客气,她也能分割他的财产!
想好了应对主意,桑书意联系专职擅长清点财产的人,帮她调查纪嘉行名下到底有多少财产,又有哪些财产是在她和他婚后产生的。
对方二话不说地答应,承诺最快一周内给她一个初步结果。
桑书意倒也没嫌对方速度慢,毕竟,纪嘉行不是只有三瓜俩枣,财产众多,不多给点时间,是查不清楚的。
一周后,她拿到了初步结果。
结果显示,纪嘉行许多财产是婚后产生的,数额粗略来算起码是她总财产的几十倍,他貌似没做过财产隔离,随便让他的财产变成夫妻共同财产,这使她有些讶异。
他都不做财产隔离,竟然有胆子提出切割她的财产。
谁给他的勇气?
浏览结果,她反手转发给律师,让律师当做谈判资本去跟纪嘉行律师谈,顺便增加离婚协议上的内容。
各自拿着各自的财产从婚姻抽身,纪嘉行不乐意,还倒反天罡地狮子大开口,想要她的钱,她才没那么好欺负。
吩咐完律师做事,桑书意边工作之余,边做自己的度假计划。
手上需要自己亲自处理的工作忙得差不多了,她准备按照原定计划,休息一段时间,以便日后更好的工作。
现在,她不但是想更好工作,也感到疲倦,需要远离沪城,放松放松。
计划做着做着,有人来敲她办公室的门,桑书意头也不抬地道:“请进。”
然而,余光扫到一双深色皮鞋,以及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表情一变,抬头冷眼注视来人:“纪嘉行,你还有脸来我这?”
一周前的事情,她没找纪嘉行算账,他还敢来她眼前晃悠。
“老婆,你又不回家,我想见你,只能来这里了。”踏入了妻子的办公室,纪嘉行反手关好门,“来你们律所挺麻烦的,保安和前台都不认人,非得我找白律出面,才放我进来。”
“……”桑书意磨了磨牙。
前台和保安不认人,是她特意下的命令,若纪嘉行再来,不准放他进来,如今命令却不起半点作用,纪嘉行仍旧能够进来。
懒得搭理纪嘉行,她合上笔记本电脑,直接拎包走人。
和神经病单独相处,神经病发起疯来,已经不是恶不恶心的问题,是男女力量上的差距太大,神经病一旦想对她做什么,自己难以反抗。
“老婆。”纪嘉行伸手去拉住欲要经过他身边的妻子,“一周多了,还没消点气吗?你看,我没让你离职,陆景川还在这工作,我也向你道歉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对于陆景川离职这件事,白律那边态度模棱两可,支支吾吾的,给不了明确的答复,如若是往常,他会用上别的方法,但妻子这次离家尚未结束,仍在生自己的气,不肯打消离婚的念头,他当下顾不上陆景川。
被拉住走不了,桑书意本来就恼火,加上神经病还想分割她的财产,双重恼火叠加下,促使她扬起手,一巴掌甩在那张俊美又阴郁的脸庞上。
措手不及的疼痛蔓延,意想不到妻子打了自己的脸,纪嘉行眸中充斥错愕。
短暂的失神后,他摸了摸依然有痛感的脸,眉宇微皱:“老婆,你打了我,可不能再生气了,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
冲动甩了一巴掌纪嘉行,桑书意一点都不后悔,甚至做了预防纪嘉行打回来的准备,毕竟,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
而纪嘉行对此反应淡淡的,她严重怀疑他没有自尊这种东西,嘴上说着的依然是跟他回家,完完全全的神经病,她既无语又烦躁。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皱眉道:“你真的有病!我忍你很久了,你需要去精神科检查,看到底得了哪方面的疾病!”
“我没病,不用检查。”纪嘉行走近些妻子,“但你要给我个准话,今晚跟不跟我回家,或者定个回家的日子,提前让我有心理准备?”
“你在搞什么?不觉得自我矛盾?回哪门子的家?我们已经谈离婚了,双方都有代理律师,帮我们处理离婚的事情。”桑书意甩开纪嘉行的手,“你不要再来这恶心我!”
“我哪里自我矛盾?”纪嘉行挪动身体,挡住妻子的去路,“我只是叫你给我个准话,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家。”
“一边让律师分割我的财产,一边叫我回家,你不矛盾?”桑书意讥讽地嗤笑一声,“六年了,我受够你这神经病了,三不五时发疯,不懂尊重人!你也别再婚,祸害人,孤独终老吧你!”
纪嘉行刻意忽略妻子后面刺耳的话,微抿薄唇:“我没让律师分割你的财产,再说了,我们是一体的,分什么你的我的?”
妻子找律师联系自己离婚,他没闲心去应付,让手底下的律师去应付,没规定应对方式,目的只有一个,把对方打发走或是无限拖延,直到妻子消气。
这会听妻子的反应,他直觉不妙:“老婆,你等等,我先联系我的律师。”
“少跟我装模作样,你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桑书意眼神凌厉,扫视面前在拨打电话的男人,“我也不管你抱着什么想法,这婚我都是要离的!”
说完,她转身就想走,偏偏纪嘉行死抓住她不松手。
正当她又想甩他一巴掌,他放下刚才贴着他耳朵的手机,朝她说:“老婆,分割你的财产,是我律师自作主张,不是我下的命令,我没想过要你的钱,况且,你的钱没多少,要了没什么用。”
妻子手里大概有多少财产,纪嘉行算得出来,她那点钱对他来说差不多是杯水车薪,他这也是实话实说。
“……”桑书意攥紧拳头,最终没再动手,选择狠狠踩近在脚边的脚背,“我说了!不管你抱着什么想法,这婚我都是要离的!”
“为什么?”纪嘉行感受不到脚背的疼痛,注意力全在妻子着重强调的离婚,“你说你不喜欢陆景川了,为什么他一来跟你当同事,你就要跟我离婚?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眼前男人眉眼间的阴郁若隐若现,头顶宛若笼罩挥之不去的乌云,桑书意看了就感到可笑,这神经病毫无反思的能力吗?
她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他的心口:“你不妨问问你自己,在我们婚姻的存续期,你发过几次神经,你数得清楚,数得过来吗?你对我有过尊重吗?你的控制欲有多强,多讨人嫌弃,你知道吗?”
比起她是不是真对陆景川旧情难忘,纪嘉行意识不到他的为人有多惹她反感?
眼下和撕破脸的区别不大,桑书意不想给纪嘉行面子了,继续说:“跟你结婚,我是被家里逼的,从结婚第一天就后悔了,一直忍耐着,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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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忍无可忍。”
随着她话音落下,纪嘉行脸色可怖了起来,满布铁青,几乎是从齿间发出来的声音:“你说,你第一天就后悔了?”
“不然呢?”桑书意移开视线,“要不是我家里非逼着我跟你结婚,我多看你一眼都嫌烦,我就不会喜欢不尊重人的男人。”
其实,结婚前她不至于多看纪嘉行一眼都嫌烦,就是她和纪嘉行并不熟,对他的印象始终是阴郁气息重的高中同学,高中时期交集不多,大学后也不怎么来往。
在上周前,对着纪嘉行,她勉强说得出婉转的话,如今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想有多难听就说多难听,用不着去在意纪嘉行的难受。
“桑、书、意!”
又被纪嘉行一字一顿地叫她的名字,桑书意视线回到他身上。
只见,他整个人怒不可遏,仿若即将进入癫狂状态的精神失常人士,她撇了撇红唇:“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还嫌你烦吗?因为……”
有意地顿了顿,她往前一步,故意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轻蔑语气在他耳边说:“你这个人难相处就算了,还一无是处,没有任何的优点吸引到我,浑身的缺点,有时候缺点多到我隐隐作吐,回家看见你就想自戳双眼。”
一口气说不完,桑书意稍作停顿,接着往下说:“像你这种德行的男人,没有你父母安排商业联姻,靠你自己,你永远找不到老婆。”
以前不这么跟纪嘉行说话,是她有所顾忌。
既然纪嘉行不肯好聚好散,三番五次地惹她,她也懒得留情了。
第33章 捷径隐患 一更
妻子靠自己很近, 近到鼻间若有似无地环绕她身上的清新香气,但妻子口中的话语一直继续,仿若置人于死地的无形利刃, 刀刀插在他的心口上, 纪嘉行牙关紧咬:“你……”
不留情地说完纪嘉行, 桑书意没兴趣再对着他, 自然没耐心听他说话,打断他:“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你别再来烦我,有什么就跟我律师沟通。”
“你是说完了,可我没说完。”纪嘉行依然抓住妻子的手,视线牢牢固定在她明艳张扬的精致小脸上, “和我结婚,你就那么难受吗?”
“还用问吗?”桑书意像看个傻子地看向纪嘉行,“我刚说的不够清楚?需要我重复一遍?”
本以为纪嘉行会大发雷霆,结果好一会过去, 他都是薄唇抿成直线、若有所思地紧紧盯着她、一言不发的阴沉模样, 她读不懂他此刻的心理和想法, 也不想读懂。
“手!松开!”她命令道。
“你刚提到的商业联姻,我来跟你捋一捋。”纪嘉行边松开妻子的手边开口,面上退去阴沉,“我没记错的话, 你家拿了我家不少东西。”
“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拿的。”
“你和你父母的血缘切不断。”
“所以呢?”桑书意后退几步,好整以暇地环抱双手,平视纪嘉行,“你想说什么?”
“东西收下了,你就肆无忌惮地甩我?”纪嘉行一步一步地走到妻子的面前, 垂目俯视身高不及他的妻子,“天底下没这种好事。”
男人语气轻柔又透露十足的危险,表面看起来没像发神经,像平和地说话,但桑书意隐隐看得出他眼眸深处藏着一丝阴冷,双手即刻垂了下去。
“还有,你说我妈不反对我们离婚这事,我去问过我妈,她老人家表示她没这个意思,是你误解了。”纪嘉行目光暂时移开,扫看窗外的世界,“你想离婚,你首先要做的是,把我家给你家的东西还回来。”
“……”桑书意脸色微变。
她家不是她做主的地方,而且她家都濒临破产,自顾不暇,哪里有东西还给纪家,纪嘉行提的这要求,分明是刁难她。
但刁难她,有什么用呢?
她并非吃素长大的!
不会因为别人随便几句话就乱了阵脚,一点脑子都没有!
她露出嘲讽的笑容:“冤有头债有主,谁收的东西,你问谁要去,况且,你家给我家的东西,又没有白纸黑字注明我们婚姻破裂了,就得还回去。”
“老婆,你好歹是学法的,你应该清楚,赠与他人东西这种行为,能做有条件的赠与,一旦条件不成立,可以撤销赠与。”纪嘉行目光从窗外收回来,望着妻子。
“那就撤销呗,难不成你以为我会管我家的事?我要真有这么盲目孝顺,当初我就让你白给我家十个亿,天天倒贴我家,做我家的血包。”
说着,桑书意忍不住讥讽:“哪怕你用了什么手段,强迫我替我家还,无所谓,反正你的财产我找人清点了,我们打离婚官司时,我分你的那一半,足够了。”
在钱财方面上,纪嘉行想刁难她,门都没有,也休想拿她父母来道德绑架她。
仔细想想,两人领了结婚证,是不方便她随时随地地甩了纪嘉行,但某些时刻,能拿来作为资本使用。
末了,她提醒道:“你别想着转移财产,让我分不到,你转移多少,我都监控得到,劝你不要白费力气,到时法庭上见了,我一定提供一箩筐你转移财产的证据。”
撕破了脸,就不用留有余地,怎么恶心对方就怎么来。
反正是纪嘉行先开始的,他不做人,她为什么要做人?
定睛看了妻子片刻,纪嘉行原先舒展的唇角抿了抿:“你真铁了心跟我离婚?”
“还问,你弱智吗?我到底哪句话说得不清楚?”桑书意嫌弃地别开脸,用具体肢体语言来向纪嘉行表达,自己对他的忍耐已到极限,“忍你六年了,我不要忍你一辈子。”
“好。”
纪嘉行突然的一声好,她条件反射地扭回头。
神经病这是答应好聚好散,协议离婚?
妻子睁着清亮的明眸,蕴含些许期待地看向自己,迫切希望和自己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的样子,纪嘉行生出严重的不适,但面上没表露出来,淡声说:“我走了,我就不在这里让你难受了。”
“?”桑书意眉头紧皱,视线随纪嘉行的走动而移动。
直至,纪嘉行走出了她的办公室,还把门关上,佯装没来过,她满头问号。
这神经病搞什么?
门外,纪嘉行定定地站着,捂了捂被妻子戳过多次的心口。
作为桑书意的助理,领导不外出,陈萱一般也在律所呆着。
这会,看见纪嘉行站在桑书意办公室门前不动,她眼珠子不自觉地转来转去。
说来奇怪,纪嘉行最近两次来律所找桑书意,上一次桑书意脸色极其难看,这次轮到纪嘉行脸色难看了,两人是发生什么矛盾吗?
好奇心起,陈萱偷偷打量纪嘉行。
没过多久,纪嘉行离开了,像逃避什么地快步离开。
她打量的目光没来得及收回,办公室的门忽地被桑书意打开,桑书意朝她吩咐道:“陈助理,以后不管谁来找我,都不要让对方先进我的办公室,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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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书意本意是想让陈萱下次不给纪嘉行进她的办公室,转念一想,白律一个律所的掌权人都搞不定纪嘉行,何况陈萱仅是她的助理,自己还是别为难陈萱了。
如此一想,她改口:“今天的工作做完就准时下班吧。”
领导前后说的话听起来是两件事,陈萱一时琢磨不透桑书意的心思,乖巧点头道:“好的,桑律。”
跟助理说完了话,桑书意向律所大门口走去。
刚才和纪嘉行在她办公室说的那些,纪嘉行没有明确给出具体是什么态度,可她对他要有防范心理的,以免自己吃大亏。
她不接受,自己和不喜欢的人生活了六年,最后付出巨大代价才能离婚成功。
现在她要去见自己的律师,同时找人监控纪嘉行的财产动向,备着不时之需。
另一边,离开律所后,纪嘉行没第一时间开车走人。
他坐在车子里,致电母亲。
听说桑书意要跟小儿子离婚后,纪母一直担忧的是会不会出现不可控的事,然而,不可控的事还没出现,自己先接到小儿子质问的电话。
“妈,您究竟跟我老婆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说您不反对我们离婚?”
面对小儿子的质问,她有种天降一口锅下来砸到自己的感觉:“我没有说过不反对你们不离婚,我只说了,你们要离婚,她跟我说没用,叫她找你沟通。”
“那您当时为什么不反对?”纪嘉行一开始没把妻子打过电话给他母亲的事当成一回事,今天妻子非常坚决地要跟他离婚,这让他犹如溺水的人,泡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挣扎不得,也无人来救他。
“……因为我反对无效啊!”纪母轻叹一口气,那天桑书意打她电话,指责小儿子做了什么,她都反驳不了一句,
“之后我老婆再找您,您就说您反对我们离婚。”纪嘉行不得不提前跟母亲通气,“您记得和我爸也说一声。”
“等等。”纪母斟酌了一下,“你们离婚的进度到哪一步了?”
“我律师已经收到我老婆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对方是自己的母亲,真实进度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纪嘉行如实告知,“我们也分居了,她不愿意回家。”
“你老婆速度挺快,上周才跟我打的招呼。”桑书意的高效率,纪母也不意外。
妻子六年来第一次提离婚,态度强硬得毫无回旋的余地,纪嘉行当前称得上焦头烂额,顾不上陆景川,也顾不上妻子说那些字字诛他的心的话,首要任务是让妻子打消离婚的想法。
自己在跟母亲通气,母亲的注意力却跑偏了,他有一瞬间的无语凝噎:“ 您是我妈,还是我老婆的妈?怎么还夸上我老婆速度快?”
“我当然是你妈!不过……”纪母顿了顿,“你老婆那天跟我说的话,我跟你说说,你听了,也不要跑去跟你老婆说,省得你得罪了她,我也得罪她。”
只有桑书意一天不和小儿子离婚,桑书意都是她儿媳妇,跟儿媳妇闹僵关系,为难的还是小儿子,她得事前叮嘱。
“您说。”纪嘉行耐心听着。
“是这样的。”纪母回忆了一会,随即一字不差地原话转述,而后说:“我估计你老婆忍你很久了,你在她工作的地方大闹,逼她离职,直接成了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
小儿子明显在挽救他的婚姻,作为母亲理应能帮的就帮,她下意识地分析了桑书意的心理。
岂料,小儿子那边迟迟没有反应,纪母不确定电话是否没信号中断,或是小儿子挂了电话,便特地把手机从耳边拿下。
看到屏幕显示是正常通话的,她问:“喂,嘉行,你有在听吗?”
母亲那句“估计你老婆忍你很久了”和妻子说的“我忍你很久了”如出一撤,纪嘉行此刻薄唇不禁抿成一条直线:“她说,和我结婚第一天就后悔了,可当年两家联姻,她明明答应嫁给我的。”
“这个……”纪母假咳一声,“答应嫁给你和愿意跟你过一辈子是两码事,前者只需点头同意,后者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婚姻。”
至于桑书意有没有去经营,或者小儿子有没有用心经营,她不得而……
也不是,桑书意指责小儿子总是怀疑她在外面有其他男人,这一点来判断,小儿子大概没悟到经营婚姻的精髓。
尤其,桑书意本身就不情愿和他结婚,非自愿的情况下,小儿子哪怕是微小的过错都会被放大,长年累月的积攒下,桑书意可不就忍着过日子了?
忍多了,早晚有一天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