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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七十一章“别闹,乖一点。”……
人群都聚集在展厅内,宁瑰露却清楚有一双眼睛紧跟着他俩,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和庄谌霁默契演了一出情侣争风吃醋的戏码,找理由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展厅。
让他演冷脸实在是手到擒来。
俩人拉拉扯扯到展厅内,他冷笑着说“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挣开她拉扯的手臂,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她就像个摸不着头脑的混世浪子,嘴上嘀咕着“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拔足紧追上去。
回房间的途中,曹志立还专门打了个关切的电话问他俩怎么一下都走了。
隔着听筒,电话那头还吵着。
“宁瑰露,你真是不挑!京市一个小的!这边一个老的!你真是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啊!怎么?打电话来了,舍不得你?”
“不是啊,是曹总的……哎,曹总不好意思,回头跟你聊。谌霁,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的和他什么话都没讲,你不能这样……”
电话嘟的一声挂断了。
曹志立听了一嘴八卦,瞠目结舌,开了好大世面。
房门猛地拍上,“砰”一声怒响。
巡视的安保人员只听这层两人吵得有来有往,慢慢声音才小了下去。
听外头脚步声远了,宁瑰露乐得差点没绷住,她嘻嘻哈哈地笑,凑在庄谌霁身边咬耳朵:“怪不得这么多人爱看短剧,脑子一捐,演起来真爽啊!”
“还笑,”庄谌霁还绷着脸,目光从薄薄的眼皮底下凉丝丝地看她,“马上整个科研圈子都知道你是花心萝卜了。”
“那老板圈子里也都知道你庄总头顶一片大草原了,咱俩彼此彼此。”
本来是还挺气她错眼的工夫就去要人微信的行径,跟她演完,庄谌霁都不知道还该不该接着跟她算账了。不生气却也生气,生气又弄得好像真和妒夫一样小肚鸡肠。
见他面色不愉,宁瑰露问他:“你不会真生气了吧?”
“没有。”他矢口否认,转移开话题,“你哥和你说什么了?”
宁瑰露笑了下,道:“我哥说船上没什么问题,让我俩呆船上别下船就行,等明天过了就返航了。”
“你哥没有提到什么别的……就说没问题?”
“嗯,船上好几百号人呢,还都是有头有脸的,安保没问题,咱们就当度假了,反正也没什么事。”
她话音刚落,头顶上就传来一声闷雷。
海面风云波诡云谲,是要下雨了。
她心头沉了沉。
他也留意到了雷声,记得最近天气没有雨天,皱眉道:“这天气变化得太快了。”
“海上天气一会一个样,很正常,工作人员肯定比我们有经验,咱们吃好喝好该睡睡。”她打了个哈欠,“我下午还没休息,现在都有点困了。”
“那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他拉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两套睡衣。一套他的,一套宁瑰露的。
宁瑰露有点惊讶:“你怎么出门还带着我的睡衣?”
她从来不带睡衣出门,夏天的短袖,冬天的秋衣,都是随穿随用的睡衣。
“你那小箱子能装得下什么?知道你没带。”
前一天,他就给她收拾了一个专门出差带的行李箱,结果走的时候她从衣柜里胡乱塞了两件衣服,拎着电脑就走了,实在可恶。
她以前生活也没有这么随便,虽然性格一直很大大咧咧,但吃穿用度都很精细挑剔,什么好的都吃过、用过。大大小小的事家里都会给她细无声地安排妥当。小到衣柜里四季的衣服,大到兴趣爱好。
可自从去了西北回来后,整个人仿佛都“脱胎换骨”了,一切都开始很能迁就了。
西北的黄沙和叫天不应的环境把她狠狠刮了一遍,刮掉了象牙塔里纵出的那层娇气挑剔的刺,刮出了她那更百折不挠的少年韧气。
她就像一颗各种口味捏杂在一块的糖,苦的、甜的、涩的、酸的,一层层一面面,都很新奇,都构成了
一个独一无二的宁瑰露。
瑰丽又迷人。
宁瑰露接过他递来的睡衣,又见他从箱子里拿出了毛巾、浴袍,甚至还有……四件套?
“就两天两夜,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外面东西不一定都干净,就算清洗了,二次利用也总是脏的。你去洗澡吧,我把床单床套换了。”
他脱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挽起袖子,将被子掀起,拉开拉链,掀下床套。
宁瑰露嫌麻烦:“这船上有人负责这些,可以叫人来换。”
“不用了,我来就行,床本来不该外人碰。”
“啧,你这洁癖的毛病真多,那我去洗澡了。”
“嗯。”
宁瑰露走到浴室门口,又撩拨了一句:“你不跟我一起?”
他抬头看她,定了那么一两秒后低头继续换被套:“你先洗吧。”
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
宁瑰露把睡衣随手一放,脚步颠颠儿地走到他身边,俯身看他:“怎么回事?不高兴?”
“没有,快去洗澡吧。”他心头软软的,像烤化的芝士片,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卷毛。
“真没有?我以为你还吃醋呢。那个罗肖严,我跟他套近乎就是想看看他还知不知道点关于游轮的什么信息,我对他这种老男人没兴趣。”
“老男人?”
“他比你还大一岁,跟前妻离了,还有个女儿,可不就是老男人。”她哄着。
“你们还聊了这么多?”
“百度百科查的。”
他眯起了眼睛,“你还专门查了他百度百科?”
“……??”
宁瑰露捞起睡衣就往浴室走,“我去洗澡了!”
他一把圈住了她腰,“宁瑰露!”
“我真没那种意思。”她握住他的手,将两枚戒指比在一起,“你看看,我们这都光明正大的了,我身边除了你还能站得下谁?”
他圈住她坐倒在床上,埋着头,微凉的鼻尖抵着她颈侧滚烫的皮肤,一阵阵的喘息,是低低的笑声。
她觉得有点奇怪,回头看他:“是不是又晕船了?”
“……没有。我只是,发现好像病得更严重了。”
“什么?”她拔高了声调,“你哪不舒服了,胃还是哪?”
他握着她的手腕,放在了自己心脏上方:“这里。以前也不是没有分开过,可是这两天只要一想到你要去出差,我心里就很不安定,一阵阵发慌。平常也还好,数着一分一秒,等着你很快就能下班了。可一想到你出差去了,和别的人说话,对着他们笑,我心里又很慌。我就是又病得更严重了。”
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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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低低地,把自己的心思不遮不掩地都说给她听。
宁瑰露心软成了一片。
“没事,很正常,咱俩这属于热恋期,等再过个三五年的,就腻味了。”
在煞风景上,她实在很有一手。
庄谌霁搂着她,宽阔的肩膀和怀抱仿佛树袋熊般将她紧搂在怀抱里,已经能自动屏蔽掉她的不解风情,低喃着,一句句倾诉:
“我好像越来越没有办法离开你了。
没办法专心工作,即便开会也总会盯着时间算你还有几个小时回家。
讨厌出差,和你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受。
我怕你受不了我了……
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这样的自己,哪怕知道会被你讨厌,也没有办法假装大方地放你走,然后数着漫长的每一分每一秒等你回来。”
每说一句,他都觉得她会更讨厌他一点,明明装腔作势地摆着坦诚的态度,可说到最后,他却越来越低声。
她说:“何止病更重了,庄谌霁,你病入膏肓了啊!”
语气并不严肃,带着点儿笑意,就像说“承认吧,你爱我爱得要命”,尾巴同样高高翘起,骄傲得不得了。
很可爱,
太可爱了。
他那颗起伏不定的心,忽地一下被套上了绳,呼啦拽回了地上。
“你不觉得这样的我很可怕吗?”他问她。
她揉他的手指,把玩他的指节,乐不可支地笑了好一会儿,“你怎么这么纯情啊庄谌霁?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原来就这个。多大点事啊,喜欢黏着就黏着呗。你都追到这来了,我也没说不行,那就是挺高兴的。你看,还好有你,还在行李箱里专门帮我带一套睡衣。”
他对她的话将信将疑。她这个人很能变脸,心情好的时候看什么都乐呵呵的,心情一不好,一点就着。
面对他怀疑的目光,她转过头,撅起唇,在他额头上碰了一下。
蜻蜓点水,像一滴雨落在玻璃窗上,发出“叭”一声轻响。
他一怔,酥麻从尾椎骨传到了心脏,下意识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地,恨不得没有一丝缝隙的搂在怀里。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他低低地一遍遍说。
难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宁瑰露起身想走,“哎呀!肉不肉麻!”
“今天有13个小时没有抱抱了。”他哑声撒娇。
“现在抱也抱了,你不是还要收拾床吗?我也要洗澡去了。”
“我帮你洗头。”他说。
宁瑰露立刻道:“那能加个按摩吗?”
他在自己脸颊上点了点。
嘴上说着“真腻歪”,胳膊却已经搂着他脖颈,低头在他脸颊上吸了一口,以拔火罐的架势,发出“啵”一声巨响。
他笑了,宁瑰露也乐了。
进了浴室,她不喜欢在大灯下跟人“赤膊”以待,只脱了外套,还穿着短袖,低着头等他给她脑袋冲水。
他穿着衬衫和正裤,放水试温,洒在地上的水溅湿了他的裤腿,印出一滴滴水痕。
“闭眼。”
他说着,温度恰好的水从她后脖颈往前浇了上来。
修长的手指插入她发缝,将她的头发慢慢捋平,被水浸透。
他带来的洗发水和家里的是一样的味道,有一种带柑橘味的木质香水气息,在掌心揉开后,抹上她发尾,搓出泡泡,又捋过发根。
腰弯累了,她伸出胳膊支着浴缸壁,睁开眼睛,从她的角度能看见他正装裤下包裹的笔直修长的腿。
明明是情人间暧昧旖旎的接触,不知道为什么,盯着他那一截儿溅湿的裤面,她心头只有一种止水般的温柔平静,温温凉凉,像泡在浴缸水里。
她侧过头,闭着一只眼睛看他。
他瞧见她脸上湿漉漉的,像只被打湿的小狗,揉搓着她的小卷毛,笑着问:“怎么了?”
她瞧了他两三秒,没来由地夸赞:“你好像一个爸爸啊。”
庄谌霁被噎得无言以对,凝滞了那么几秒,抬起手背将泡泡往她脸上蹭了一把,无奈道:“别闹,乖一点。”
她放心地闭上眼睛,等待温水冲过头顶。
有几滴水顺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淌到了眼皮上,她抬手轻擦了一下,下一秒毛巾就贴过来,擦干净了她脸上的水渍和泡泡。
“忍耐一下,马上冲干净了。”他说。
冲洗了两遍,一块干燥的毛巾裹住她头发,挤干水渍。他给她捏了捏肩膀,问:“肩酸吗?”
“没事。”
他掐了把她的脸。
宁瑰露直起身。水已经打湿了短袖,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见她拽着下摆要脱衣服,他转身正准备出去,衬衫一角被她揪住。
她问他:“真不一起?”
他目光晦暗难明。
她往前一步,和他靠得很近,抬起头,用鼻尖轻轻蹭他脸颊。
他节节败退,搂住了她的腰。
外头不知谁的手机响,也无人在意。退无可退后,他弯腰低头,一只手按住她后背,另一只手紧箍住她的腿肉。
回吻得炽热而又汹涌。
浴室门是何时被甩上的,没有人留意,一个澡洗得里里外外都湿透了。
他太爱在她身上留痕迹,轻小的吻痕是暧昧过的证明。像
树会长出年轮,情人会落下吻痕,每一个吻都交换着属于彼此的基因。
缩进换上新被套的被窝里,她枕在他膝上。他将吹风机拿到床头,给她吹干湿漉漉的小卷发。
夜晚的大海像一片空寂无边的深洞,巨大的游轮也成了沧海一粟。
船外的海浪声一阵接一阵。她枕在他腿上,翻了个身,嘟囔着:“好吵。”
“睡不着?”
她又翻了个身,搂住他腰身,道:“二哥,跟我讲讲你留学那几年的事吧。”
他想了想,从遥远且乏味的回忆里竟找不出什么值得陈述的片段,说起来未免干扁:“也没什么可讲的,就是上课、吃饭、健身、补作业,泛善可陈。”
“你还要补作业?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还会拖延作业了。”她戳戳他肚子。
“嗯,语言环境不一样了,刚开始还是很吃力的。我们有个印度的博弈论课老师,上课没有redinglist,只按自己的思路讲,上完他的课,我们华人就互相交流上课笔记,发现三个人凑不出一堂课的笔记,就去找助教,结果助教是尼日利亚的,大伙一听他开口,好,完蛋了。”
宁瑰露乐了,“你那门课挂了吗?”
他很谦虚,说:“还行,糊弄过去了。”
大学考完六级后,她硕博英语都免修,现在已经彻底把英语还给大学老师了,她感慨:“咱俩当年如果一块出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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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挺有意思的?”
他愣了一下,低头抱她抱得更紧了一点,随即笑了笑,道:“嗯,然后把你的课程作业也丢给我写,对不对?”
她撇嘴:“我是这种人吗?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
“不是吗?那你中学的暑假作业、寒假作业是笔跳到本子上自己写完的吗?”
“好啊,让你帮我抄抄答案而已,嘴上不说,原来你心里一直在记仇!”
闹了一阵,听到外面逐渐传来有人走动的声响,知道房间隔音不好,他们缩回了被子下小声地算着账。
商讨累了,宁瑰露打了个哈欠,道:“困了,咱们睡吧。”
“嗯。”他将她往怀里又搂了搂。
夜深了。
宁瑰露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睡着。她轻手轻脚地推开他的胳膊,从他怀里钻出来。
拉开一侧窗帘往外看,远远地能看见一条窄窄的亮线,那是逐渐接近的码头。
甲板上亮着手电筒,是工作人员正在巡视海面情况。宁瑰露拿起手机,点开一个无标识的应用界面,发送位置坐标。
消息一直在框框内打转。
几分钟过去后,系统提示:500_MSG_SEND_FAIL
消息发送失败,对外通讯的信号被截断了。
她脸上没了笑意,眼底一片沉色。
海面汹涌澎湃,闷雷沉闷,风雨要来了。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我应该说挺巧吗?”……
海上暴风雨即将来临,游轮缓缓驶向最近的港口。
纸醉金迷的夜晚才刚拉开帷幕,闷雷震震不过是击不破狂欢的白噪音。
地下二层,连空气中都带着兴奋剂的地方,一层一层的筹码堆叠如山。几个小时前在展厅内人模人样的老板们在这个狂欢之地肆无忌惮地释放着本性。
抽烟、大笑、抓头、摔牌。
荷官见惯了各式各样的人,挂着职业化的标准微笑,不为所动地继续发牌、飞牌又或是转动轮盘。
宁江艇坐在监控室内,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小点。
这里每张屏幕,不仅将赌场的张张桌台看得一清二楚,连胜负输赢都一目了然。
有人会赢,有人会输,而赌场,杀大放小,利润永远维持在六个点以上。
这样的事做过太多,已经没了什么触感。他看输红眼的人崩溃得抱头直咆哮,赢了的人口沫飞溅,叫喊着快开,人像兽一般无所顾忌地发挥本性。
没有准备的,船身一震。
一张桌面旁爆发出一阵亢奋的高呼。
人群顾不上探究震感的来源,围上去窥探那人赢得的小山般的筹码。
对讲机传来咂咂的噪音,安保人员低声道:“傅总,21点桌大丰收,麻烦留意情况。”
“知道。”他回答。
他起身透过舷窗往外看。游轮停靠在了港口,几声闷雷后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模糊了窗面。
过道有步伐声,在对方停在他们门口,准备叩门的前一刻,宁瑰露拉开了门。
“你好,女士,由于今天天气不适宜夜间航行,我们的游轮已经停泊在渡口。安全起见,我们给旅客安排了最近的酒店房间,建议您先下船前往安全位置避险。”
“其他人都走了吗?”宁瑰露露出疑惑的表情。
工作人员面不改色道:“是的,我们已经疏散了一批人群了。”
“我们已经休息了,不想再折腾,能就留在船上吗?有什么后果我们自负。”她耸了下肩。
听她这样说,工作人员也没有再勉强,微微欠身后道:“好的,那打扰您休息了。”
房门合上,她在门边站了会儿,听到工作人员又去下一间房敲门一一询问。
她走回窗边,看到岸边停着一辆商务车,陆陆续续有几个不明缘由的人跟着工作人员指引下了船,登上了大巴。
等到明天来临,船上的人会照旧返航,只将这趟出行当作一场放松,消失的几个人就像大海里流失的几滴水。
他们会被载去哪?无人可知。
现在网络被断,信号被屏蔽,手机也看不到具体位置是在哪。
宁瑰露对海边并不熟悉,自然也不认得这是哪个地方的港口。
但是……
渡口路灯很少,黑漆漆的一片,近处勉强能瞧见几处红瓦绿瓦的房屋,屋顶坡陡,建筑很有特色。远处几盏路灯照出树影,树干高大、叶子宽大,是热带棕榈。
更远一点,更隐隐看见一些更特别的金顶寺庙建筑。
这儿要么是和东南亚接壤的地界,要么,已经到了东南亚某个国家。
门外的嘈杂声也没有吵醒庄谌霁,他今天似乎睡得格外快和沉。
宁瑰露走回床边,试着叫了叫他。他眉宇间是有些反应的,眼皮下眼瞳在动,可像被梦魇魇住,怎么也睁不开眼。
做噩梦了,还是……被下药了?
宁瑰露不惮以最坏的情况揣测现下的处境。
叫不醒他,也不能寄希望于侥幸,坐以待毙。更何况,她既然上了船,就不是来跟人玩躲猫猫的。
宁瑰露换下睡衣,穿回常服,又套上夹克。
十分钟后,他仍在昏睡。过道警报铃声突兀响起,她拉开了门。
过道烟雾弥漫,用毛巾掩着口鼻的工作人员冲过来,结果和她撞了个面对面,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
对方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立刻调整了神情,急切道:“女士,发生了紧急情况,请您立刻跟我撤离!”
他还想多解释两句,她已经麻利走出房间,拉上了房门,见他卡了词,她还催促道:“不是失火了吗,快带我走啊!”
“哦哦,那您……您先用毛巾捂一下口鼻,我带您从安全通道撤离。”
简直顺利得不可思议,连站
在烟雾里的另几个人都还没派上用场,她就主动跟着工作人员撤离游轮上了停靠在港口的商务车。
车上不止宁瑰露一个人,还有三四个摸不着头脑的倒霉蛋。
见宁瑰露狼狈上了车,一青年直眉楞眼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船舱失火,还好乘客都已经疏散,司机会带你们去最近的酒店休息,请大家放心,明天一定会有新船来接大家的。”男人麻利拉上了车门。
司机从后视镜里数了数人数,觉得人都已经到齐,发动了车,载着他们往远离渡口的方向驶去。
有人隐隐觉得不对劲,疑惑问:“船上那么多人,怎么下来的只有我们这四五个人?”
司机道:“几位睡得太沉了,其他人都已经疏散了。是在核对乘客名单时发现几位还没有到酒店,我们公司这才又安排车来接你们。”
怕他们还有疑惑,司机又补充了一句:“请你们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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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是专业的。今晚会有雷暴雨天气,船只停泊在海面上会有危险,只要休息一晚,明天天晴了就可以返航了。”
“那住酒店的费用我们需要自理吗?”一个瞧着还是学生模样的青年发问。
司机回答:“不用,费用我们公司已经出了。”
窗外一阵闪电划过,击破了大半个天际,轰隆隆的雷声姗姗来迟,大雨随之倾盆而下。
瞧见真下大雨了,众人心里警惕的弦这才慢慢松下了一些,觉得司机应当说的没错,毕竟天气摆在这,不能作假。
除了宁瑰露、一个青年和一个老神在在的中年男人,其他两个人都昏昏欲睡,看起来很是疲倦。
宁瑰露主动开口,问青年:“你是从陇原来的?”
“对对,你怎么看出来的?”
“听你说话有点陇原腔调。”
“嘿嘿,我在陇原待了三年了!不过我不是陇原人,我是江市的,口音可能同化了。”
青年很健谈,又自我介绍道:“我叫黄偾,今年研三了,这是我导儿姜文冰教授,你叫什么呀?”
“我姓宁,宁瑰露。”
姜教授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体型庞大,一个人能占两个座。他推了推眼睛,说:“宁小姐,听你口音像是京市人?”
“对,我是北方的,最近才来南岛工作。”
黄偾道:“我们就是从陇原过来参加科技展的。之前听说南岛刮了很大的台风,还以为台风过了,这几天天气会好一点,没想到还有雷暴雨。”
姜教授问:“宁小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机械工程相关。”
黄偾听到这里,眼睛一亮:“机械工程跟我们实验室的研究方向很接近!我们最近在做一个关于新型材料的项目,涉及到机械结构的优化。你如果有兴趣,可以来我们实验室看看。”
宁瑰露笑了笑,反问道:“你们实验室具体是做哪方面的研究?”
姜教授接过话头:“我们主要研究的是高强度复合材料,尤其是在极端环境下的应用。比如航空航天、深海探测这些领域。我们实验室最近正好有个项目,需要一些外部专家的意见。宁小姐如果有兴趣,可以多交流。”
宁瑰露点点头:“等有机会,我们详谈。”
黄偾玩了会儿手机,嘀咕:“怎么还是没有信号?”
司机回答说:“前段时间台风刮倒了很多基站,所以现在一打雷下雨信号就不好。”
“哦哦,有道理。”
车晃晃悠悠地开了二十来分钟,地形坎坷,颠得人直泛恶心,车里另外两个人却睡得很沉,头磕在玻璃窗上,哐哐作响也没有醒。
宁瑰露问:“姜教授,你晚上有喝酒吗?”
姜文冰摆手,笑呵呵说:“我有三高,我不能喝酒。”
黄偾道:“我也没喝,我从小一杯倒,嘿嘿。”
难道是今晚的酒有问题?但他们喝的都是随机拿的酒杯,地下赌场还热火朝天,总不可能把所有人都药晕了。
况且宁瑰露自己也喝了,也没困到睁不开眼的地步……是因为她只抿了一两口吗?
车开进一处绿意掩映的地方。
司机道:“到了,你们在这里先住一晚吧。”
穿着职业装的客房服务人员给他们拉开车门,举着伞迎接他们。
黄偾努力叫醒了那两个困得不省人事的人。
好不容易终于被晃醒了,俩人简直和磕了药一样,爬也爬不起。
酒店安排俩人一间房,都是独栋的大套间。
五个人里只有宁瑰露是女性,单独安排了一间房。
此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进了房间,宁瑰露又拿出手机看,有信号了,但通信网络依旧不可用,大概率是和当地的网络频段不兼容。
也不知道庄谌霁醒了没有,醒来发现她不见了,大概是又要跟她生气了的。
接下来几个小时风平浪静,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一直下到了天明。
天亮后,工作人员来叫醒了他们,通知可以登船返航了。
昨晚困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的两个人终于醒了,显然人还有点懵,也还没搞明白什么状况,见大家都走,就又跟着稀里糊涂上了车。
车开回渡口,船却不是昨天的船了。相比来时的大游轮,今天的小游艇缩水了十倍不止。工作人员给的解释是昨天游轮检修发现船舱进水,今天换了船返航。
有人问:“那我行李呢?”
昨晚下船走得匆忙,几个人都没带行李。
工作人员回答:“各位的行李到达南岛后就会返回给各位。”
“什么意思?”有人察觉出点不对劲了,“什么叫到达南岛?我们现在不在南岛吗?”
“口误,我的意思是说各位回到港口后。”
“你们这很不对劲啊!我这手机还一直没信号?这到底是哪里?”
“是啊,我昨天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就我们几个人下了船,其他人是不是根本没下船啊?”
“几位!几位!”工作人员按了按手掌,道,“先上船,我们船马上要开了,有什么疑问我慢慢给你们解答,好吗?”
“不行!”黄偾道,“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我们不会上船的!”
“我们的船有发船时间,各位,你们不走,我们就得走了。”对他的威胁,工作人员态度显得很无所谓。
两方僵持不下,有人态度松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往前走了几步,被黄偾一把拉住:“咱们不能信他们,这些人是不是主办方的人都不一定!”
“我们要报警!”姜文冰说。
黄偾立刻道:“对!报警!”
那人给两边守着的人使了个眼色,一帮人不动声色地围了上来。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穿着船工制服的彪形大汉动了,一手按一个,拎鸡仔似的把他们扔上了游艇。
姜教授大汗淋漓,呼哧喘气地从地上爬起来。
宁瑰露抬起手,很识时务道:“我自己走。”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冷笑。
他们五个人被一块推进了一间房间,在其他几个人还一脸懵的时候。黄偾悄悄凑近了宁瑰露,道:“姐,这帮人肯定想害我们,我们结盟吧!”
宁瑰露没应这中二病青年,只回答:“你好好跟紧你导师,别跟他们起正面冲突。”
他们手机被收走。宁瑰露先被带去了另一间房。
房间内坐着两个不陌生的面孔。
一个曹志立,一个GT集团副董——叫什么来着,不记得了。
“宁工,我们又见面了。”
宁瑰露手还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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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兜里,似笑非笑道:“我应该说挺巧吗?”
……
她装傻充愣很有一手,对方跟她谈合作,她说当然没问题,过段时间忙完就看看他们的项目。
对方说单独找她聊,是看得起她,让她别不识抬举。她说“抬爱抬爱,荣幸至极”。
一拳打在棉花上,曹志立被她噎得好一会儿没说出话。
“看来宁工这是要跟我们太极打到底了?”
副董拿起桌面遥控器,朝着显示屏一按,“不如看看这个吧。”
宁瑰露侧身看去,大英寸的显示屏上,连男人脸上细小的毫毛都很清晰。
他双眼蒙着黑布,双臂被桎梏在身后,敞开腿坐在纯黑的椅面上,一动不动,黑漆漆的枪口正抵着他额角。
“宁工,现在能跟我们好好谈谈了吗?”
她对着画面端详片刻,好像完全没认出被绑的人是谁,没心没肺地笑道:“我以为这种画面只在港片中看得到。这是真枪还是假枪?如果我没记错,依据我国
刑法,非法持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严重,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副董朗声笑了,对视频那头的人说:“听到了吗?有人说你违法了。”
身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男人没有回答,他放下胳膊,拉动保险栓,抬起手,再次抵住男人额角。
宁瑰露呼吸猛地一滞,放在衣袋里的手指紧紧攥成拳。画面倒印在她眼睛里,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很快,她松开了手指,耸肩道:“好吧好吧,到底要谈什么合作?我总该要知道个名目吧。”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他漂亮的脸上只有巨大的惶……
比起宁瑰露的“识时务”,那对倒霉师徒就嘴硬多了。
姜教授憋得脸色通红,咬死了一句话:“我是不可能跟你们合作的!”
黄偾一看导师的立场,立马扯着嗓子吼:“我是不可能跟你们同流合污的!”
没人搭理黄偾,都把他当泡面里买一送一的那根三无产品肠。
另外两位,一位非常识时务的表示自己很乐于跟GT集团合作,另一位态度比较保守,唯唯诺诺地说着“鉴于……我再考虑考虑”。
他们现在就是一只锅里王八,能不能煮熟只是时间问题,没人再步步紧逼了。
船驶向公海,谁也不知道目的地是哪。五个人的房间里吊诡的死寂。
忽然,游艇一震,与一艘大船接驳了。
他们五个被带出房间。
姜教授被赶在第一个,他怒声质问这些人清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严重犯罪,引发了一片哄堂大笑。
宁瑰露走出房间,眯着眼睛避了避炙热耀眼的阳光。
他们眼前是一艘巨大的货船。
货船甲板上,一道熟悉的身影高高地站在围栏后,隐忍怒火地低头看向她。
宁瑰露略微心虚,很轻微地向他做了个耸肩的动作,表示自己完全没事。
大船放下一道伸缩台阶。曹志立亲自站在台阶旁,道:“各位,请吧。”
茫茫大海上,全是GT集团的人,他们这几个人无处可逃,已是瓮中之鳖。
“你们要带我们去哪?”黄偾问。
“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曹志立做了个请的手势。
工作人员粗暴地推着黄偾往楼梯上走了一步。
两侧都是海,只有一条简易的伸缩扶梯,黄偾吓一跳,攀着杆子忿忿爬上了大船。
宁瑰露最后一个上。
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
是宁江艇。
她看了两秒,无视了他的搀扶,快步跨上了船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