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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复宠想要殿下陪我
短短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三天洛阳城发生了许多事情,宋寒山和陈清蕴本来还想掰手腕,各自还没有开始操作,宋澜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走,两人彻底傻眼了。
派人围堵,封锁城池,可是出了这洛阳,数条大路通往蓟城。
宋澜在这一次表现出了惊人的镇定,也不知她是怎么带着她爹成功躲过所有追捕,一路狂奔突破重围,这么多人硬是没有抓住她。所有的禁卫军一点消息也没有。
女帝和陈家的人到处摸索,硬是没摸到她的尾巴。
女帝又急又气,回过头来发现——她四女儿虽然张扬了点,但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谁给宋澜胆子怂恿她跑的?
宋寒山很快就发现了猫腻,目光聚焦在自己这个最小的女儿身上。
想都不要想就知道,肯定是宋元安居然一声不啃给她送了一个天大的惊喜。
惹了那么大一件事,女帝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宋元安。
在宋元安卧床修养的第二日,她就下令让宋元安入宫。
虽然只是以“母女叙旧”为名,但是实际上喊进宫后是打是骂,用私刑又或者是暗地里处死,那就不得而知。
幸好宋元安装病装得及时,名正言顺地回拒了传召。
陈清蕴也不会让宋元安在这个时候去见宋寒山,打着宋元安要静心休息的旗号,和女帝在朝廷上吵起来了。
女帝发觉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宋元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陈清蕴搞到了一起,气急攻心,朝廷上呕出了一口血,又病倒了。
“母皇这次病得应该不轻。”
宋元安喝完药,躺在床上,扯着棉被盖住自己的身子,有点辛灾乐祸。
她承认,怂恿宋澜逃跑,也是为了刺激宋寒山。
若说她憎恨陈清蕴是因为他背信弃义,为了荣华富贵不惜背叛她的长姐,那对于真正逼死她父亲与长姐的母亲,她不可能一点怨气也没有。
上次宋寒山除夕之前软禁她,宋元安可没忘。
连书晏再不好,也是她的人,宋寒山打他,就相当于是打她。
想到连书晏,宋元安就头晕。
她刚躺下没多久,又支起身子问:“今天还闹吗?”
“今日郎君歇下了,不过清醒的时候还是继续念叨着殿下。”
回答宋元安话的是徐有思,她这两天被连书晏的声声哀求骚扰到没有办法,只好和别人换班。
今天轮班看守连书晏的是慕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连书晏知道慕白不如女孩子耳根子软,安静了许多。
宋元安又平躺下去,她想起了前些天和陈清蕴的谈话,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连书晏讨厌宋澜。
她打了个激灵,陈清蕴提醒她的时候,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如果说连书晏讨厌宋澜,那么一切都可以说得上来了。
他讨厌宋澜,所以才会攻击宋澜?他为什么会讨厌宋澜?宋澜什么时候得罪过她?
宋元安心乱如麻。
徐有思看见宋元安刚躺好又起身,拿起枕头丢在地上,脸色一片红晕,像是被气的。
连书晏背叛她已是既成事实,无论处于任何目的都难以改变,她干嘛还要在意他心里的想法!
她起身穿好鞋袜,吩咐道:“去西苑!”
徐有思连忙过来给她围上披风。
病情刚好转就要这么折腾,徐有思心中暗道完了,宋元安可真是对西苑牵肠挂肚,正想劝说几句,“殿下,他不值得……”
刚开口,只见宋元安又绕回来,把挂在墙上的佩剑拿上,她打开,确认宝剑锋芒雪亮足以削下某人头颅后,又“啪”地合上。
徐有思哑声了。
宋元安回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没什么。”
……
此时的连书晏还不知道大难临头。
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和帷帐,两夜不曾合眼的他此时疲惫到了
极点。
今天那种心慌的感觉好了许多,宋元安大概是没事了。
他还没松一口气,忽然透过被木板封住的窗户缝隙看到一群人影闪过,心知是宋元安来了,当即起身滚下床。
宋元安已经快步迈上阁楼,让人把门打开。
连书晏面露喜色,正要迎上去,只见宋元安面无表情从斗篷下抽出了剑。
他的眼眸惊颤,“殿下,你想要做什么?”
宋元安一脚把门踢上,拉上门栓,朝他走过去,连书晏步步后退,绕到屏风后,“殿下,我又犯了什么错,惹殿下生气了?”
宋元安也不吭声,就这样追着他跑,连书晏跟只耗子一样绕到另一边,宋元安扭头从另一边追,他连忙又闪到屏风后面去。
两个人隔着屏风你来我往,跑了十多圈以后,宋元安终于憋不住了,怒吼:“给我站住!”
难不成还站着给她砍吗?
连书晏悄悄从屏风后探出个头来,“殿下,你要杀我之前先告诉我做错了什么?”
宋元安上去拿起刀就要往他身上劈去。
连书晏立刻吓得抱头蹲下,颤抖地蜷缩在墙角。
“殿下…我错了,不要杀我……”
示弱对宋元安是很管用的。
连书晏长发披面,遮挡血红的眼眸,脖颈纤细而雪白,露出光洁的琵琶骨,像一只蜷伏的小兽。
宋元安对他此时的表情很是受用,挑起他的下巴,把脸上的头发都拨到脑后,让他可以看清楚她手中明晃晃的利剑。
“终于知道害怕了吧?”
她吓唬人似的道:“这里是皇女府,你是我的人,你的性命握在我的手里,再敢胡作非为,出言不逊,我不杀你,也要在在你脸上划几道口子,把你的脸皮拔下来做成香囊!”
连书晏像是被吓到了,当即扯着她的衣角,颤声道:“我错了……”
宋元安伸手拉他,“起来。”
连书晏两日不曾合眼,被骤然一扯,身子软绵绵的靠在宋元安身上。
突如其来的虚弱让宋元安心中一惊,她推开连书晏,收回剑,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了,连带着语气也软了些,只不过碍于自尊心强撑着面目凶狠,“别装死,坐好,我有事要问你。”
“好的,殿下。”
连书晏晃悠悠着身子站稳,乖乖地跪坐在桌案前,挺直腰板坐好。
宋元安向来吃软不吃硬。
她性情强势又倔犟,连书晏跟她硬碰硬,只会擦一鼻子灰。
这次连书晏选择服软,洛阳城局势千变万化,他若是还被约束在阁楼中,今后的行动都要倍受掣肘。
宋元安并不知道连书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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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心理活动,将剑按在书案上,“宋澜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连书晏眯了眯眼睛,宋元安这下是装也不装了,连“四姐”也不喊了,张口就是宋澜的名字。
宋元安眉头微凝,他立刻垂下眼眸,藏起刚刚露出的表情,变得沉默,一副被猜中了心事的模样。
宋元安恍然大悟,“你真的讨厌她,为什么?”
连书晏的眼眸闪了闪,在伪装和做作间,闪过了一丝急促的哀伤。
宋元安一愣。
他张了张口,却忽然哽住了。
许久的沉默后,他扯着嘴角笑了,“殿下,我……”
宋元安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结果,想要继续追问,可是看到他眼眸的那刻,忽然失去了继续追问勇气。
半响后,她握住剑,“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走了。”
她转身欲起身,身后的男人不然翻上书案,抱住她的腰,“殿下,别走。”
他嗓音有些沙哑,“我说。”
“殿下,我曾经有过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她是我的骨血,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是大魏四公主,也是你的姐姐害死了她。”
宋元安的眼眸陡然一颤,“你……”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宋元安明显有些慌了,因为宋澜做过的事情,几乎都有她横插一脚,宋澜害死了那个对于连书晏来说很重要的人,没准和宋元安也有些关系。
就在这时候,连书晏松开了宋元安,依然是笑着,“殿下与四殿下交好,若是殿下得知此事,只怕早早地要提剑来取我性命,不会等到今日。”
他扯着宋元安的裙摆跪下,“殿下既然已经知晓,那我也没必要隐瞒,我与四殿下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她与二皇女夫的私情是她生辰宴上无意中撞破的,我知道陈公子最近与她有冤,所以我只能设法告知他。”
“殿下,你既然想要杀我,就动手吧。”
他跪得笔挺,薄衫下俨然傲骨铮铮,和方才贪生怕死的模样截然不同,像是真正被戳到的痛处。
那个人,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
面对他这个态度,宋元安急促眨了几下眼睛,一时反而不知所措。
“那个人是谁?”
连书晏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殿下,既然你不想杀我,那你该回去了。”
他站起身来,替宋元安整理好掀开的斗篷,拉好系带,动作温柔得宋元安愈发不安。
他目光最后扫过她手上的剑,覆盖住她的手背,“殿下拔剑不够果决,以后别佩剑了,只会伤到自己。”
被木板钉上窗户的阁楼昏暗无光,宋元安这才发现,屋内压抑得可怕,不透一丝风,连书晏这些天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站在他的角度,若是至亲遇害,她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动手手刃仇人。
即便这并不不影响他背叛自己事实,可是……宋元安会为他心疼。
她垂下手,“我知道了。”
她抿了抿唇,犹豫许久,还是问道:“连书晏,你想要什么?”
“殿下想要补偿我吗?”
连书晏低头想了想,说道:“那今夜殿下可以陪我吗?”
他看着宋元安,“我已经,很久没有为殿下弹琴了。”
……
这一天过后,西苑的禁足解除了。
五皇女府的人都在说,不知道郎君用了什么法子,失宠后居然这么快就再次吸引殿下,重新获得宠爱。
看来除了长得好看以外,他还真有两把刷子。还能留下公主在他房中过夜。
就连慕白也惊讶,为什么宋元安的心意回转如此快。
连书晏就两句话的工夫,就让她将此事轻轻揭过。
“殿下,真的就要这样放过郎君吗?”
宋元安翻动着书页,也有这种想法,认可地点点头,“好像是太过纵容他了。”
“不过这次他也算误打误撞帮了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她看书看不下去,直接合上,转身望着远处飘飞的柳絮,又是阳和布气的春天。
她恍惚间忍不住呢喃着,“以前在楚国的时候,也是春天呢……”
看着她的背影,慕白露出忧虑的表情。
……
裴今月跑进西苑,冲上阁楼,“哥哥,你还好吧?”
连书晏坐在雕花窗前,懒洋洋地支起身子,笑眯眯地回过头来。
裴今月立刻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对不起……”
“你不必对我说这些话,”连书晏估摸着他的身段,正是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他又长高了不少,“她是你的母亲,你不可能不顾她。”
“哥哥,你都知道了?”
“我不怪你,”他说道,“殿下已经
答应我了,这两天会将你和舅母送走,你们可以去徐州或者荆州,以后没有裴家,你也不是什么罪奴,江山更替是很正常的事,以后忘了楚国,当个普通人,也不要再想起我,和舅母好好过日子,虽然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如从前,但胜在自由。”
连书晏这辈子不想去管这些曾经一次次不顾他的性命利用他的至亲,裴今月是唯一的例外,也是他难以遏制对昔日家人慈悲流露的发泄口。
裴今月还是个孩子,他和其他裴家人不一样,他还不懂事,连书晏曾经一次次说服着自己。
他将裴今月从罪奴司中带出来,就要有始有终,这也是他为他做最后一件事。
以后裴今月一个人也好,有他母亲陪着他更好,都与他无关了。
裴今月一惊,“哥哥,那你呢?你和我们一起走吗?”
连书晏摇摇头,他走上前,伸手去摸裴今月的头,其实,他没有弟弟妹妹,堂弟们也早已就藩,在楚国时,他很喜欢裴家的孩子一起玩,像个长辈一样抱他们和抚摸他们,“我和你们不一样。”
他是楚国国君,不同于裴今月这种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喽喽,魏国人不会放他走的。
“何况,我要留下陪殿下。”
陪宋元安一起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送走了裴今月后,两个月后,禁军搜捕了很久但是一直没找到的宋澜终于出现了在了幽州。
她甚至没有歇一歇,就干了一件女帝以及洛阳城所有世家最不想让她做的事。
——“清君侧,诛叛臣。”
第72章 旧梦“我们的阿霜好漂亮,对吗?”……
消息传来这天,宋元安久违地做梦了。
梦境的开始,是几句缥缈的声音。是慕白和徐有思,还有流风,公主府下人们愤恨的声音。
“四殿下将小姐带走,养在自己名下。”
“四殿下成婚多年无所出,没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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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将主义打到殿下身上来了,竟然抢自己姊妹的孩子,她想要孩子去找东阳郡主呀,郡主不是没有母亲吗?她又嫌弃东阳郡主年纪大已经记事,偏偏要我们家小姐!”
“她带走小姐的时候,郎君想要拦下府兵,被她一剑刺成重伤!”
“若不是最近陛下身体不好,管不了事,可论不得她这么嚣张!”
这一日是她孩子的生日,也是被孩子被抱走的那日。她无力阻拦,孩子的父亲被一剑贯穿肩胛,身受重伤。
生产后她身体虚弱到了极致,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强撑着身子,亲自坐马车来到四皇女府门前。
没有人搀扶,她一个人跑过了长廊,找到宋澜。
她屈身跪在宋澜面前,哀求她,“姐姐,求求你,你不要抢走我的孩子好不好,你把我女儿还给我好不好?”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有朝一日会表现出如此卑微的姿态,她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地掉落。
宋澜对她的情绪很反感,也感到奇怪,“那孩子跟着你,最多将来也就只能当个宗室,可是她若是由我抚养,今后她就是大魏的继承人,你若是为孩子好,以后就不要和她见面。”
宋元安惊诧,“可是…她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骨肉,你怎么能让我与她母女分离,你将她还给我好不好,姐姐,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不能这样对我!”
眼泪在她苍白的面容翻滚。
宋澜却好似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说了,她以后是我的孩子,你想要养孩子自己再生一个啊,我是大魏太女,更需要继承人,你怎么不为我着想,不看大局,就只顾着你那点母女情!”
见她要走,宋元安立刻拽住她的衣袖,做最后的争取,“我不带她走,你让我看看她好不好,你让我看看她,我就看她一眼!她在哪呀?”
“够了!”
宋澜甩开她,“你身体不好,我不想对你动手,你想想,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封爵食邑是哪里来的,若没有我,你算什么东西!”
宋元安跌倒,眼前开始变得昏暗。
等她再有意识,已经是坐在马车内,外面车来车往,人声鼎沸,欢声笑语,好似在庆祝着什么。
她的神智有些恍惚,这时候身侧有人喊她。
“殿下,到了!”
她呆呆地看过去,连书晏就坐在她的身边,替她拉起斗篷。
沉默片刻后说,“走吧。”
这一天是她孩子的百日,为此宋澜几乎宴请了整个洛阳权贵,连重病的女帝也会亲临。
身为亲生母亲,宋元安没有收到任何请帖。
宋澜似乎想要斩断孩子与她亲生母亲间的所有联系,不想要给她任何接近孩子的机会。
当她从马车中下来,四周宾客忽而觉得奇怪,悄悄窃窃私语。
宋元安没有管他们,在连书晏的搀扶下穿过漫天大雪,径直往里走。
没有人知道,她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那个孩子自出生起,她甚至都没好好地看一眼就被她人抱去。
她每天都在为了孩子哭,想办法把孩子从姐姐身边夺回来,可偏偏身体又那么虚弱,卧倒在床上高烧不退,每天都混混沌沌不知昼夜,还要连书晏带伤照顾她。
得知孩子百日宴举行,她坚持着从床上爬起来,她知道,这是她为数不多能见孩子的机会。
这一日四皇女府——不,应该说是太女府中高朋满座,宾客们围绕着乳娘抱着的小孩,轻声细语地逗弄着她。
还没迈入房间,宋元安就已经看见了那个小小的脑袋。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曾经听生养过的妇人说,孩子年纪小,忌讳人气,人太多会惊着的。
宋澜怎么能随便将孩子这样抱出来,像珠钗一样炫耀似的展示给众人看?
随着宋元安的靠近,屋内一种贵妇人渐渐安静了下来,洛阳城中知晓宋澜去母夺子的事迹,都紧张地看着宋元安的反应。
宋元安跌跌撞撞推开人群,走到最里面。
小丫头戴着虎皮小帽,脖子上挂着金项圈,小脸白嫩嫩的,也不怕生,见人就笑,看到宋元安后,睁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她。
她的阿霜,她的女儿。
她长得和她爹好相像,一样的桃花眼,长睫毛,当真是好看极了。
宋元安眼圈立刻就红了,情不自禁伸出手,“让我抱抱她,让我抱抱她……”
乳娘动了恻隐之心,将孩子放在她怀里,还指导道:“殿下,要托住她的后背,就好像这样。”
她笨拙地将她抱在怀中,调整着姿势,孩子当真是乖极了,还眯着眼睛朝她微笑,露出软软的牙肉。
宋元安的心仿佛瞬间宁静了下来,回头对连书晏说道:“她好可爱,我们的阿霜好漂亮,对吗?”
“是呀……”
连书晏将她垂落的发丝捋到后面,方便她更好地抱住孩子。
可是这和谐的一幕还没有持续多久,忽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大声打断道:“宋元安,你干什么?”
孩子被声音惊道,“哇”一声,大哭起来,宋元安连忙轻轻拍着她的背部。
“乖乖,不哭不哭……”
宋澜气冲冲地带人闯进来。
她刚刚从下人口中得知宋元安不请自来,知道她是为了孩子,连忙带着人过来拦截。
看着怀抱着孩子的宋元安,她怒火中烧,可下一刻,她察觉到周围的目光或是同情,或是憎恶,落在宋元安和她身上。
在场的女子中,大多都是母亲,知晓骨肉分离的痛苦,对宋澜的行为感到颇为不齿。
有人直接开口了,“殿下,五殿下好歹是小郡主的生母,抱一抱自己的孩子很正常吧,你有何必苦苦为难?”
“是呀,殿下才抱了没多久,让她再抱抱吧。”
“得饶人处且饶人,殿下莫要太过残忍。”
“我……”
宋澜被怼得噎住了。
碍于颜面,宋澜不好直接喊人将孩子带走,听着孩子的哭声,只能改口说道:“她这是饿了,该喝奶了,让乳娘先抱下去。”
“不……”
听到这话,宋元安明显慌乱起来,她摇着头,连忙绕开乳娘,朝屏风后奔去。
乳娘也急了,害怕自己要被追责,“殿下,你先把小郡主给奴婢,让奴婢先给郡主喂完奶,好不好?”
可等她把孩子抱走,她还有机会和她女儿见面吗?
孩子哇哇直哭,小手抓住她的头发不放头皮被拉扯得火辣辣的痛,似乎不想与她分离。
情急之下,宋元安直接动手去撕扯自己的衣襟,“不行……”
连书晏几乎是同时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连忙脱下披风,盖在她的身上,拦住所有人的视线
追上去的乳娘一愣。
包括宋澜在内,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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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有人都吸了一口气。
——在白玉屏和披风的遮掩下,宋元安竟然在众人面前脱下了的衣裳,给哭闹的孩子喂奶。
她身子蜷缩,双肩轻轻地颤抖着。
孩子饿了……
她也是孩子的母亲,不用乳娘,她也可以喂养她的孩子。
小小的孩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怀中,吮吸着母乳,小嘴巴砸吧砸吧着。
都说母亲哺乳孩子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可是宋元安却丝毫不觉疼痛,她就这样安静凝视着小丫头,面容宁静慈祥,好似一塑观音像。
小丫头很乖,几乎在喝到奶水的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她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渐渐地困觉,躺在母亲的怀中睡着了。
有几个年长的妇人不忍直视,直接扭开脸或者走出厢房,有人捂住嘴抹眼泪。
时间静静流淌,她搂着孩子在大厅中度过一段静谧时光,没有人打扰。
宋元安不敢哭,怕眼泪滴到孩子脸上,惊扰了她的睡梦,她笑着不断睁眼,将眼泪都收进眼中。
约莫一刻中过去后,宋澜终于忍不住了,捏紧拳头,“差不多了,带郡主回去休息!”
乳娘连忙上手,抢走她怀里的孩子,宋元安想起身,喂养完孩子的她被抽尽了所有力气,双腿发软,重重摔倒在地上,“孩子,我……”
连书晏隔着狐裘抱紧衣衫不整她,拦住她的视线,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事的,没事的,她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的,你相信我……”
宋元安从梦中醒来,紧紧抓住被褥,不断地深呼吸着,心脏剧烈疼痛久久萦绕。
梦中的情感跟随她一同清醒,愈发深刻。
又是这个梦,又是这个梦……
比上一次还要漫长,还要清晰,连情绪也更加真切。
她伸手摸了一把脸,竟然全是眼泪。
这究竟是,为什么?
……
清君侧,诛逆贼。
宋澜打着这个口号,从分三路大军,发兵攻向冀州、幽州,青州。
单从她的口号上看,宋澜是冲谁而来的一目了然。洛阳世家一时间人心惶惶,已经有人想要逃跑。
宋澜都做到这种地步,对于女帝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她都敢谋逆,等她真的打进来,怎么可能善待自己的母亲?
陈清蕴现在和女帝算是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不然等宋澜攻入洛阳,两人必定一死一伤。
按理说,两个人就算肚子里再气,此时也应该放下成见合作,先想办法将叛乱镇压下来再说。
可是,包括宋元安所有人都高看了这两人的格局。
历史总是一遍一遍重演,窝里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成了大魏这个草台班子的传统。
陈清蕴和女帝在议政殿内吵了一架,宋寒山认为是陈清蕴逼走了宋澜,那就该他来解决这一切。
陈清蕴必须带兵上战场,粮草、军备也要陈家人来解决。
可是战争并非儿戏,若是女帝不开国库,大军缺乏补给,他就是去送死。
两人僵持不定,前线已经告急。
……
午后,陈府。
宋元安抬头聆听树上的蝉鸣,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盛夏。
她外出终于不用再穿着披衣,头发全部梳成发髻,重叠的的裙摆刚过脚踝,露出绣花鞋,披帛在和风中飘着。
“喝口茶吧,我家主人没那么快来。”
宋元安回头望去,侍女已经将泡好的云雾茶捧到她面前。
“你们家公子连时间都算不准?”宋元安问道,“我来了,又将我晾在这里。”
今天早晨,陈清蕴派人来皇女府将宋元安请来,说是商量廷尉司的事情。
宋澜已经逃走,廷尉司对于陈清蕴来说已经失去了作用,也该交还宋元安了。
宋元安其实很好奇陈清蕴和女帝之间的进展,她摸不准陈清蕴的打算。
夏侯家虽然号称有十万大军,但是军队里掺杂了不少流民、胡人,良莠不齐,夏侯家草莽出身,幽州苦寒,军需补给不足,真的对上中央军,只能是以卵击石。
洛阳世家为了自保定然会全力抵抗,宋澜只能尽可能削弱世家实力,并不能真正取而代之。
不然,当初宋元安也不会怂恿她离开。
她一开始,给宋澜指的就是一条死路。
但是宋元安现在发现,不确定因素太多了。陈清蕴和宋寒山之间的沟壑太深,要是他们一直拖下去……
宋元安想起楚国,曾经的楚国,目空一切,大魏根本就不是楚国的对手。可是内斗党争逐渐腐朽楚国的根基,短短几年,庞大的敌国烟消云散。
她叹了口气。
抬头打量眼前侍女,方才她陷入神思中,这才发觉,“裴望舒?你果然没死。”
虽然早就知道了她还在人世的消息,可这么大个活人直接出现在自己面前,宋元安还是吃了一惊。
“是我。”
裴望舒跪在她身边,介绍道:“我现在,是陈府公子的侍妾。”
宋元安忍不住冷笑,“他真纳了你?”
“是呀,而且每天夜里召我去他房间里‘侍寝’,也不让我上床,就是让我给他说一堆楚国的事情,裴家人的关系,连书晏以前在皇宫中的衣食住行,事无巨细,什么都要提一嘴,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热情探究楚国,还让我教他楚国密文,不到半夜还不给睡觉。”
裴望舒打了个哈欠,颇为抱怨,“刚开始,我觉得他不是个男人,后来,我怀疑他不是个人。”
宋元安说道:“还有心情抱怨,看来你过得不错,需要我接你出去吗?”
裴望舒抬头,抿唇微微一笑,眼睛好似弯弯的月亮,“我知道你送阿月回去了,我替我弟弟谢谢你。”
“但如果你想用对待阿月的方法对待我,把我也送走到话还是算了,我不会甘心做个普通人的,就好像这样,做世家大族的妾,起码荣华富贵不用愁。”
她微侧着脸,茶杯中是她的倒影。
宋元安眨了眨眼睛,忽然发现这个人还挺有个性,将欲望写在眼睛里,从来不掩饰,大大方方地告知别人,好像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而是独属于她的荣耀。
楚地的风水养出这样的女子很是不易,连书晏真是眼瞎,怎么就不喜欢她呢?
“可是你留在这里,随时有性命之忧,陈清蕴面慈心狠,他现在对你还算好,是因为你对他还有价值,等你将你会的都教会他了,你看他杀不杀你?”
裴望舒眼眸波澜微漾,显而易见颤了颤,但是很快,她就恢复平静,嘴角勾起微笑,“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往上爬吗?”
“这些话别说了。”
宋元安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冷不丁看到陈清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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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还穿着披衣,不是刚从外面回来,就是准备要出门了。
宋元安哑了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清蕴慢条斯理地道:“你刚刚骂我面慈心狠的时候。”
第73章 孤城我是你的女儿,你不认识我了吗?……
“……”
“……”
长久且有些尴尬的沉默。
不过宋元安骂他也不是一次两次,当着他的面说也没什么。
只不过裴望舒怕得要命,转身就退下了。
陈清蕴掀起衣摆坐下,将一个令牌按在她面前,“这是廷尉司的副使,周御,掌廷尉司军务,你可凭此令牌驱使。”
宋元安接过令牌,顺着他往他身后看去,是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他沉默地跟在陈清蕴身后,一言不发,宛如鬼魅,若不是陈清蕴开口,宋元安还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以后廷尉司三千禁军,交由他管。”
宋元安一惊,“不是给我吗?”
陈清蕴简明扼要,“禁军归他,他归你管。”
说着,周御跪下,“属下拜见殿下。”
宋元安垂
眸打量着他,刀尖上舔血的人,他的眉峰上有一道刀伤,顺着脸划到耳朵一侧,气质沉稳肃杀。
她握紧了令牌,廷尉司的禁军,其实本来就属于她,可是一直被陈清蕴扣着,周御本来就应该是她的人,可经过陈清蕴的手后,可能已经不再属于她。
禁军没有直接归她管,陈清蕴还是在防着她。
不过宋元安没有资格对此提出质疑,只是道:“不过话说廷尉司禁军规格不是才一千人吗,为什么增到了三千?”
虽然说禁军统领们用国库银子偷偷给自己手下军队增兵是常有的事,但是一千增到三千,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殿下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从长水军分了两千过来,一千太少,若是洛阳局势有变,你用这三千兵力,在我回来之前,稳住洛阳。”
陈清蕴说着,宋元安的眉头微微皱起,“你要亲自平叛?”
“自然。”
和宋寒山的较量之中,陈清蕴还是先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