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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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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摄政王的掌中娇22羞辱哀家

又过两日,车马护卫预备妥当。

皇家众人起驾回宫。

这日皇家哥仨不用读书,季淳正好得空往城南去见外祖母。

谢母从前也是十分疼爱季淳的,但自从有了韩旭,她全部心思都在韩旭身上,别说季淳,就连谢潮的儿子,她的亲孙子,也不及韩旭重要。

谢母听说陛下对那些图册话本十分感兴趣,冷笑一声:“果然是个没定力的。不像吴王,一心就知道读圣贤书。”

季淳:“……”要不是陛下对吴王还不错,吴王又还没到开窍的年纪,他恨不得给吴王表弟也送几本书试试。

季淳跟外祖母说了几句话,就说自己好久没来别苑这边了,

想去后面逛逛。

谢母也懒得招待他,就让丫鬟带他去。

然后,季淳就看到了下人们抬着一口口大箱子往后门去。

“姐姐,那箱子里是什么?”季淳故意问丫鬟。

“那……那都是不要的东西,要扔掉的。”丫鬟道。

扔掉的东西才不会用那么好的箱子装着,季淳从别苑告辞后,吩咐小厮往别苑后门去瞧瞧。

小厮跑了一趟,回来道:“别苑后街是管事仆妇的屋子,府上的不要的东西都一箱箱搬到后街仆人家里了。老爷太太真是仁善。”

小厮只当那些东西都赏给家中下人了,还挺羡慕。

季淳却冷笑一声,掩人耳目的法子罢了。

有些官员强占民田,怕被朝廷查出,就挂在管事名下,收受的银钱财物怕被发现,同样也可以用这法子。

这种事韩昼上辈子见得多了,听季淳说完,也没什么太大反应。还开玩笑说:“多谢你外祖父帮朝廷存钱,等朝廷要用钱的时候,朕就去取。”

意思就是,暂时不动谢党。

据系统说,两个月后,北边突厥会再次侵扰大周,

定北军足有三万多人,对付七八千人的突厥绰绰有余,但在原剧情里,裴见戚要借着这个机会扳倒和他作对的安国公赵家。

一是因为裴见戚看不惯赵家觊觎驸马的位置,二是赵昌元在武勋中还是有些威望的,裴见戚担心他把另外几家也拉拢过去,一起对付自己。

赵昌元就是在往西北运送粮草时被裴见戚所害。

裴见戚为了对付赵昌元,故意给赵昌元送去假消息,置定北军于不顾,以至于打了败仗。虽然只是小败,死了四五百人,但四五百人也是人命。

只凭这点,裴见戚平日标榜的兢兢业业,一心为了朝廷就都是屁话。

打仗需要钱,国库不富裕,正好谢文升这里帮他存了一笔。

他叮嘱季淳,这件事暂且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王信。

季淳郑重应是,他心下有些欢喜,相较于王信,陛下竟然更信任自己。

太后圣寿,届时四品以上官员只需在慈宁门行礼,而皇族宗室和内外命妇则可留下参加宫宴。

宫宴就在慈宁宫正殿举办,宗室王公在前殿,太后并命妇们在后殿。

裴见戚作为半个皇家人,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自然是有资格参加寿宴的。

这对他来说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裴见戚简直有些迫不及待。

宫中的侍卫统领郑咏从前是定北军的副将,是老定北王一路提拔起来的。裴见戚回京后,头一件事就是将他从定北军调到了京里。

也正因有他在,裴见戚才觉自己入宫与长公主见面毫无阻碍。只要买通永福宫的内侍宫女,他就能长驱直入长公主的宫室。

他又让人给林宝廷送消息,到时候想个办法把长公主身边的绣屏和宝环支开。

圣寿前两日,宫中的内侍宫女已经忙起来,膳房、茶房准备圣寿当日要用的食材茶水,主子身边的宫女们也要把当日主子要穿戴的衣服首饰预备好。

这日下午天气过于炎热,骑射课早两刻钟就结束了。

韩晋骑马热得一身汗,想着去常宁宫向母妃讨一碗冰镇绿豆汤喝,就跟韩旭分开,去了张才人和二公主所居之处。

到了殿中,只见母妃一人坐着喝茶,韩晋就问:“妹妹呢?”

“在她自己屋里。”张才人慈爱道,又忙吩咐人端一碗绿豆汤给儿子解暑。

韩晋稍觉有些奇怪,二公主韩若华平日最喜欢粘着母妃,作女红,玩玩具都要在母妃身边。今儿怎么一个人躲屋里去了?

要在从前,他定然是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的。但这些日子和皇兄相处,皇兄就是这样关心他和韩旭的。

像今日骑射课提前结束,就是因为韩旭玩得太高兴,热的满身大汗。皇兄怕他中暑,就悄悄跟赵师父说了声。

韩晋要向皇兄学习,对妹妹的事儿也就多留意几分。

待喝完绿豆汤,韩晋就往后面去找妹妹玩儿。

长公主掌管宫务以来,对弟弟妹妹的衣食住行格外上心,除了份例中的东西外,韩若年还偶尔给妹妹送来一些她以前玩过的小玩意儿。

韩晋进屋时,就瞧见妹妹面前摆着七巧板,旁边小几上还放着一盘应季水果。

小姑娘却嘟着嘴,见兄长进来,也只蔫蔫儿的喊了声“二哥”。

“日子这么安逸,有玩具有果子,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韩晋坐到妹妹旁边,随手从盘子里捞了个黄桃啃着。

韩若华噘噘嘴,不吭声。

“谁欺负你了?你和哥说。”韩晋摸摸妹妹的脑袋,兄妹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

韩若华就委委屈屈道:“后日是母后圣寿,我想穿得漂漂亮亮的,母妃却不让,还让人找了一件半旧的衣裙让我那天穿。我才不要穿,那裙子丑死了。”

韩晋疑惑皱眉,“有好衣服为何要穿半旧的?”

“母妃说是不能抢了长姐的风头。”韩若华皱着小眉头,“我和长姐都打扮的漂漂亮亮不好吗?”

是啊,姐妹俩相差了十岁呢,何必比个高低?

“母妃说,太后要在圣寿那日为姐姐相看人家,那是姐姐的重要日子。”韩若华道。

韩晋一愣,原来是这样,“可是给长姐相看人家,也不用你来衬托吧?”

“说的就是。”韩若华鼓着小脸,跑去拿了张才人让人给她挑选的衣裙,“二哥,你看这衣服,灰扑扑的,母妃才穿这样的颜色。”

张才人寡居,自然要穿素色。但韩若华正是穿鲜嫩颜色的年岁,这衣服着实不大适合她。

“这是长姐吩咐的还是母后吩咐的?”韩晋问。

韩若华摇头,“不知道。不管谁吩咐的,我都只能答应。”小姑娘委屈地瘪嘴,“哥哥,我不想当丑公主。”

“你才不丑,你是最可爱的小公主了。”韩晋笑着揉揉妹妹的脑袋,“皇兄上回还夸你可爱呢。”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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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去和皇兄说说啊,这样安排实在没道理。

要在从前,他遇到事情肯定想不起找皇兄。但这段时间下来,他觉得皇兄才是能做主的那个,宫权虽在长姐手上,但长姐和皇兄一母同胞,皇兄说话她也会听。

韩昼沐浴完,正检查给太后的寿礼单子,见韩晋过来,就问:“你不是去常宁宫了?怎么没多陪陪你母妃?”

韩晋道:“母妃正忙着给妹妹选圣寿节要穿的衣服。”

韩昼笑道:“那是要仔细挑选,把二妹妹打扮得漂漂亮亮。”

韩晋闻言,心下松了口气,“可……可是母妃给妹妹挑了件半旧的雪青色衣裙,上面也没什么纹样装点,瞧着一点也不喜庆。”

韩昼蹙眉,连韩晋都看出不喜庆,张才人肯定知道,“张母妃有没有说,为何要选这件?”

韩晋道:“母妃说,太后想在圣寿那日为长姐挑选驸马……”

韩昼心中已经了然,但面上却仍是疑惑不解,“这和二妹有什么关系?”

“是啊,我也觉得没什么关系,二妹还小,不会抢了长姐风头的。”韩晋说话本来就不会转弯,能委婉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斟酌一路的结果了,这时见皇兄和他想法一样,他也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系统小光球都察觉到了不对,“两位公主差了十岁,一般人也不会拿她俩比较啊!”

韩昼冷笑,“谁找的借口,这么多漏洞?”

他是直接说出来的,韩晋就说:“会不会是母妃会错意了,但我想着太后圣寿内外命妇都要到场,二妹穿得太肃静,有损皇家体面。要不皇兄去和母妃说一声儿,让她重新为二妹选一身好看点的衣服吧。”

韩晋一面说,一面忐忑地搓着手,他实在怕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让皇兄生气。

见韩昼沉着脸不说话,他更紧张了,“如果不行……也,也没关系,我回去再哄哄二妹妹。”

韩昼回神,“这有什么不行的,二妹妹本就该打扮的喜庆漂亮,只是这件事有些蹊跷。你把刚才在常宁宫

的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朕听。”

韩晋点头,就一五一十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系统:“那张才人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小孩吧?”

韩昼心说连系统都听出来了,可见这理由多敷衍。

但他没有和韩晋解释那么多,而是直接道:“二弟,有人故意要害你们啊!”

“什么?”韩晋一惊,“谁要害我们?”

“谁让二妹穿半旧衣服,就是谁要害你们。”韩昼道。

韩晋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这件事怎地这般复杂?“臣弟不明白。”

韩昼就道:“就像你说的,二妹在寿宴上穿那样的衣服,有损皇家体面,更有甚者,会说二妹对母后的圣寿不重视,说严重点就是不孝。二妹年纪小,她自己做不了主,这责任肯定是张母妃的。”

韩晋听得背后发寒,“所以这是冲着母妃去的?”

韩昼摇头,“对付张母妃,就是在对付你和二妹。”

张才人只是先帝的太妃,害他名声受损没什么意义。可韩晋也不明白害他和二妹有什么用,他俩一直老老实实的。

“皇兄,那我们该怎么办?”韩晋看韩昼的眼神愈发依赖信任。

“自然是不要让他们如愿了。”韩昼就低声交代了几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咱们要防止有心之人小题大做。”

韩晋点头,“臣弟记住了。”

与此同时,慈宁宫内,太后也刚试过圣寿当日要穿的礼服。

陈嬷嬷就在旁边夸,“娘娘气度雍容,穿上这礼服更显尊贵。”

太后笑道:“就你会说,这礼服厚重繁复,还好只是接受百官朝拜时穿一下。大夏天穿还怪受罪的。”而且太后的礼服再华贵,也是老气庄重的颜色,不如皇后的礼服好看。

陈嬷嬷笑道:“老奴说句不敬的,这样的罪有些人想受还没这个福分呢。张才人那日只能穿得素净一些,而二公主,连簇新的衣服都不敢穿。”

说到这个,太后不由勾唇,“张氏倒是听话。”

“张家的荣华富贵和小王爷小公主的前途全掌握在娘娘手里,她自然是要听话的。”陈嬷嬷道:“不说别的,无论是摄政王还是小皇帝都不会重用张家人,只有娘娘能许诺这点。”

太后道:“就怕郑王那孩子看不明白。听说他最近和也愈发亲近陛下。”

“那也无妨,几个孩子能翻出什么浪来。关键时候不还是要听他母妃的。”陈嬷嬷道。

到了圣寿这日,一大早,韩昼就率领诸王大臣在慈宁门外行礼。

太后身着华贵的太后礼服,立于玉阶之上,俯视群臣叩首。其中也包括她的父兄。

谢文升身上没有爵位,只能站在宗室王公后面。

而以裴见戚为首的宗室王公,则站在首列。

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裴见戚的党羽,少数几个与裴见戚没什么来往的宗室,也不怎么待见谢家。

太后移开目光,莫名有些兴致缺缺,让身边女官说了声“平身”,便往正殿去。

官员们依次告退,各自回衙门办公,宗室们则被引入前殿等候待会儿的宴席。

太后见内外命妇还需要一段时间,韩昼就回了趟乾清宫。

翰林学士罗景明已经在乾清宫等候,将陛下让他草拟的诏书呈给陛下过目。

韩昼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让人往慈宁宫宣旨。

罗景明没有参加宫宴的资格,办完皇上交代的事情,就原回翰林院当差了。

慈宁宫内,先是宗室命妇按品阶入后殿向太后行礼,太后要留几位辈分高的女眷寒暄几句。

张才人和两位公主在旁作陪。韩若华还是穿上了那件雪青色的衣裙,坐在珠光宝气穿着华丽的长公主旁边,就显得格外寒酸。

张才人穿得更是素净,头上也只戴了一支样式简单的金簪。她神情有些木讷地坐在那里,太后与命妇们说话,她也不怎么开口。

“哀家如今到了享福的年纪,宫里的事情全由若年管着,不让哀家操一点心。”太后向两位老王妃道。

此二人的丈夫都是高祖的兄弟,当时封了王爵,到他们的儿子则只剩公爵,其中一位儿子获罪,连公爵都没了,但皇家仁善,并不累及女眷,她们仍享受王妃的待遇。

二人见识过先帝杀人不见血的手段,进宫来说话做事格外谨慎,根本不敢拿长辈的架子。

听太后夸长公主,两位老王妃也就跟着夸。心里却在犯嘀咕,太后看似是在夸长公主,实则是想说,她如今做不得主了。

她们在外听说长公主掌管宫务还不信,可如今看来,真是如此。

只是这长公主做事十分欠妥,只顾排面风光,自己打扮的漂亮,对张才人和唯一的妹妹却不怎么重视,否则二人也不会穿成这样。

太后圣寿都穿得如此简素,平时还不知如何寒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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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王妃心里对长公主的印象不由打了几分折扣。

就在这时,传旨太监到了。

太后有些疑惑,以免摄政王在她圣寿这日搞什么幺蛾子,先让陈嬷嬷去问问,“旨意是给谁的?”

很快,陈嬷嬷回来,脸色有些古怪,看向张才人,“张才人,请您到殿外领旨。”

众人一愣,都不解太后圣寿,这旨意怎么是给张才人的。

长公主已经笑盈盈道:“张母妃,快请领旨谢恩吧。”

谢恩?那肯定是好事了,太后不由皱眉,看来长公主知情。

张才人回神,快步往殿外去。

太后圣寿,福泽四海,张才人侍奉先帝多年,诞下龙嗣,恭慎守礼,特加封张才人为张贵太妃。

坐在后殿之中,能隐约听到小内侍宣读圣旨的声音。太后的脸色愈发难看。

长公主却面上含笑,握住了身边韩若华的手,低声叮嘱她,“一会儿先给母后谢恩,再向你母妃道喜。”

韩若华还有些茫然,“母妃怎么了?”

“母后仁慈,封你母妃为贵太妃了,这是太妃中最高的位份了。”韩若年道。

韩若华眼睛顿时亮了,不自觉说了声“太好了!”。

殿内安静,两姐妹说话的声音几位宗室命妇听得一清二楚。

再看太后神色,她们心中可以肯定,旨意虽是以太后口吻写的,却是圣旨,而且太后之前并不知情。

相反,长公主得知张才人晋升,却十分欢喜。

到底是谁待张才人母女不好?一目了然。

张才人领了圣旨,回到殿内,面上却全无半分喜色,惶恐的向太后谢恩。

这在众人眼中,就成了她害怕太后。

就这,太后还说自己在宫里不管事,说话不算数?众人更加不信太后刚才的话,她虽把宫权交出去了,但余威犹在,欺负不了陛下和长公主,压制张才人母女还是足够的。

太后在短暂的震惊后,很快调整好了神情,笑着道:“哀家早就说过,要给你晋封,只是陛下和摄政王那边一直没点头,如今他们总算是同意了。哀家替你高兴。”

众人:“……”她们可不相信晋封太妃还需要摄政王同意,张才人是不是贵太妃,对人家摄政王一点影响都没有啊!

当然,谁都不会揭穿太后。张才人和韩若华谢过恩,就恭谨的退到一旁。

韩若年笑道:“我早准备了几套新衣服,还有一些头面首饰,张母妃和二妹妹回去换上吧,如此大喜的日子,定然要打扮的漂亮一些。”

她丝毫不掩饰她早就知道要给张氏晋封之事,越是如此,在场命妇们越肯定她不会为难张氏母女。

太后眸中神色更冷,这姐弟俩明显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打算。

她原本想让众人看看长公主苛待庶母庶妹,再装装可怜,接着给长公主挑选驸马,那些好人家自然会退避三舍。就可以顺理成章给她选个条件差一些的驸马了。

但没想到,计划全被打乱。张才人晋封贵太妃,这看似是小皇帝在为她彰显太后仁德,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之前并不知情。这全是小皇帝的主意。

偏偏自己挑不出半分错来,还得夸小皇帝懂事。

至于张氏,这女人表面对自己恭顺,私下竟然投靠韩若年

和小皇帝。自己从前真是小看了她。

太后越想越气,但面上只能笑着点头,让张氏母女去换衣服,等母女二人走了,她又试图补救道:“张氏向来简朴,也不愿女儿穿得鲜亮。哀家说了几次,她都听不进去。”

众人现在已经不信太后的话了,都只面上笑笑。

正这时,陛下和两位小王爷来了。

三个小少年给太后行了礼。韩晋又诚惶诚恐地给太后谢恩。

太后就只能勉励几句,谁都能看出郑王对太后十分畏惧,太后和他也并不亲近。

韩昼就笑眯眯说:“母后对张母妃向来十分关照,虽从未和朕提过晋封太妃之事,但朕知道母后心里一定早想着这事儿了,今日便自作主张,也算给母后的寿礼之一。”

众人:“……”刚太后果然撒谎了,还说什么早就提过要给张氏晋位份。

太后气得暗暗咬牙,这小子蔫儿坏,定然是和裴见戚学的。

韩昼又向几位命妇问好,原主对这些人都有些对不上号,韩昼还是穿来后从张侠等人口中了解了宗室的信息。

这几位家中都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不足为惧。既然如此,当然是越恭敬越能彰显皇家恩泽。

韩昼就十分热情,不仅关心老王妃的身体,还关心他们家中子弟,听说有几位家中子弟二十多岁手上没个差事。

韩昼立刻答应道:“回头朕与表兄和谢尚书商议一下,安排他们进六部历练。”

几位王妃没想到自家儿孙还有入朝做事的机会,纷纷谢恩。

外命妇们陆续到了,按品阶入内向太后行礼。

谢家女眷作为太后娘家人,是与几位国公家的老太君一同入内的。这算是对太后母家的优待。

众人行礼毕,谢母注意到张氏母女不在,就随口问了句。

太后本来都已调整好神情了,提起这个,脸色又不禁有些难看。

谢母得知张才人晋封贵太妃,也十分意外。女儿入宫后颇得先帝喜爱,其他妃嫔都成了摆设,唯独张才人,先帝还偶尔去他宫里。

张氏虽十分恭顺,在太后跟前谨小慎微。但也给女儿添了不少烦恼。

原以为先帝驾崩后,张氏彻底没了倚仗,只能靠着太后和谢家。谁料陛下会在太后圣寿时来这么一招,这不明显是在恶心人吗?

偏偏人家是打着太后的名义,太后还得夸陛下懂事,想的周到。

不一会儿,换了衣服的张贵太妃和二公主来了。

韩昼就夸妹妹漂亮,亲自拿了吃的给她。

安国公赵昌元的母亲就笑道:“陛下与弟弟妹妹关系和睦,先帝在天有灵,一定十分欣慰。”

“朕小时候就常听父皇叮嘱,说我是长兄,要照顾好弟弟妹妹们。”韩昼道:“朕一直谨记在心。”

太后:“……”这小子真是满嘴跑马,她才不信先帝会这样交代。

这样一说,好像先帝本就希望陛下继位一样,若不希望陛下继位,又怎会让他照顾弟妹?

几位老太君本就和谢党不对付,听了这话,看太后和谢母的眼神都不由带了几分嘲弄。

太后:“……”

太后实在不想看小皇帝和这几位国公夫人在这里演戏,就说让韩若年带着弟弟妹妹们去外面玩儿,在这儿坐着也是无趣。

韩昼就说带着姐妹和两个弟弟去前殿,跟宗室的叔伯兄弟们说说话。

孩子们走了,第一批老太君也告退去设宴处等待。

剩下的命妇们一批批进来行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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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最后一批,也就是品阶最低的命妇,太后才说让她们坐下说说话。

这其中大多是三四品官员的母亲,也有一些武将勋贵的妻子。

太后就又当着这些人的面夸起长公主做事周到,“……可惜若年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帮不了哀家几年。”

“也不知谁家能有这样的福气。”一名官员的母亲就笑道。

“哀家早就开始操心这事儿,左看右看竟没一个能配得上若年。”太后道:“但这事儿再耽搁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哀家不上心。你们家里若有年纪合适的孩子,就带来让哀家看看,就算家里没有,你们在外面认识的人多,要知道有年纪相仿的,不妨告诉哀家。”

在太后的计划里,她是想给长公主找一个出身看起来不错,但没有实权,本人条件也不好的人家,这番话也是要说给前面那些宗室妇听的。

但因为那道圣旨,那些宗室妇对小皇帝和长公主印象不错。定然不会介绍条件太差的人做驸马,反倒容易给姐弟俩找个助力。

太后只能退而求其次,给长公主找个出身不那么高的人家。这样的坏处就是,别人会说她这个当嫡母的对长公主的婚事不上心。

但太后现在也顾不得什么慈母名声了,先把长公主打发了再说。

父亲在外面想拿捏一名三四品的官员易如反掌,量他们也不敢真去帮助姐弟俩对付谢家。

几位命妇口中答应着,心中却在琢磨尚公主的利弊。

这几人家里恰恰都有年纪合适的孩子,小一些的十六岁,大一些的十七八,家中也正张罗着给他们说亲。

若孩子能尚公主,不仅未来有了倚仗,家里也能一下从普通官宦人家变成皇亲国戚,就算驸马本人扶不上墙,也能拉扯一下家里其他人。

但是,众所周知,陛下的皇位坐的并不稳,前有摄政王独揽大权,后有太后和谢党虎视眈眈。长公主作为陛下一母同胞的姐姐,命运与陛下紧紧联系在一起。

若是哪天皇位换了人,陛下和长公主恐怕连活路都没有。

几位老夫人都没立刻介绍家中的孩子,只说会留意着,若有合适的,一定打听清楚,再来禀报太后。

此时,前殿,韩昼正和几位宗室叙话。还跟他们介绍两位公主和两位小王爷。

裴见戚见长公主对那继位宗室子弟微笑言语,心中顿生不快。他大步到了陛下身边,“这里臣来招待,还请陛下和几位殿下回上首暂待。”

他说着又看向长公主,“此处人员混杂,两位公主不好在这边久留,还是早些去后殿陪着母后吧。”

韩昼鼓了鼓脸颊,但还是乖乖答应,又对韩若年和韩若华说:“表兄说的对,你们先回后殿吧。”

两位公主就朝几位宗室一揖,往后殿去。

小皇帝和两位王爷也各自回到座位上。

裴见戚冷冷扫了几名宗室一眼,“此乃宫禁之中,还请诸位莫要忘了规矩。”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他走远,才有人撇嘴,嘀咕道:“他真是忘了这天下姓什么。”

另一人哼道:“我看啊,再这样下去,这天下早晚姓裴。”

摄政王在朝堂上独揽大权就算了,对几位贵人竟也如此无礼,那说话的语气,就像是教育自家孩子。

他们都是一家人,留着韩家的血脉,陛下和公主王爷们和他们说几句话怎么了?

“什么叫这里‘人员混杂’?这里都是一家亲戚,就他裴见戚关系远。”有位高祖的侄子道。

“叔叔小声些,别让摄政王听见了。”另一人忙提醒。

几名宗室虽然恨先帝无情,但大家好歹都姓韩,见陛下和几位殿下被裴见戚管的服服帖帖,又有些替韩氏的朝廷着急。

毕竟他们都是因为姓韩,才能有今天的荣华富贵。

韩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忍不住和二哥嘀咕:“我们和自家亲戚说几句话,有何不妥?”

韩晋心中也不平,但他不敢说摄政王。只劝弟弟,“陛下都听他的,咱们也只能听。”

好在没过一会儿,太后见完所有外命妇,准备入席。

前殿众人也各自回到位置上。

有小内侍来传话说太后那边已经开席,韩昼才动筷子。

一旁的乐师奏响雅乐,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因为陛下年纪小,不宜饮酒。只让宗室们自便。

在场众人也没一个敢向十岁的小皇帝劝酒,只有裴见戚道:“陛下,今年这酒名为梨花白,清甜适口,小孩子也可以喝点儿,陛下要不要尝尝?”

系统忍不住“哇”了一下,但看见韩

昼瞬间冰冷的眼神,又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不由替男主瑟瑟发抖。

韩昼笑道:“行啊,那给朕倒半杯。”

便有小内侍执壶,给陛下倒了半杯梨花白。

这酒闻起来确实像糖水似的,带着淡淡的花果香气,是女孩子喜欢的味道,怪不得原剧情里,小皇帝会把这酒给长公主送去。

可韩昼只是自己一仰头干了,并劝下面坐着的宗室们尝尝。

裴见戚见小皇帝没想起长公主,心下不由冷笑,可怜长公主把小皇帝当宝贝一样,这小子心里根本不在乎长姐。

而自己,随时随地都想着她。

他拿起酒壶自己斟了一杯,清甜的香气充斥鼻尖,像是她身上的味道。

他于是吩咐身后侍立的小内侍,“把这酒送去后殿,让长公主尝尝。”他说完又见自己面前还有一碟酒酿蒸鸭子,她也一定喜欢,就说:“这个也一并送去。”

内侍看了眼上首的小皇帝,有些迟疑,但想到陛下也是听摄政王的,就端起托盘,往殿外走去。

张侠侍立在殿外,他这段时间虽经常帮着陛下办重要的差事,但本职还是传膳太监,见有小内侍端了托盘出来,就拦住他问:“这是要送去哪儿?”

“王爷让奴婢给长公主送去尝尝。”

张侠闻言,眉毛皱了皱,摄政王这是完全忘了尊卑规矩。

他想了想,低声对那小内侍道:“你见了长公主就说,这是摄政王让送来的,别的不要多说。”

小内侍一头雾水,“奴婢本来就要这么说啊!”

张侠哈哈一笑,“这么说就对了,快去快回。”

后殿,长公主特地安排了太后喜欢的胡旋舞。

但太后此时却无心欣赏乐舞,甚至盼着这场宫宴赶紧结束。

太后一边坐着谢母,另一边坐着张贵太妃。

太后每每瞧见张氏新换的衣服,就恨不得一盏茶泼上去。

谢母对她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在母女俩时不时投过来的冰冷目光下,张贵太妃也是如坐针毡,面对满桌珍馐,食同嚼蜡。

上首三位都沉着脸,下面的宗室命妇也不敢多嘴,幸好有乐声陪伴,否则殿内气氛实在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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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小内侍端着托盘到了长公主身边,“殿下,这是摄政王让奴才送来的。”

韩若年闻言,不由蹙眉。她怕引起旁人注意,让小内侍把托盘放下,就打发他出去了。看着那一碟酒酿蒸鸭子,毫无胃口,甚至有些恶心。

他到底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愿意吃他桌上端过来的东西?

按说知道有男子心悦于自己,是该欢喜或者羞涩的。可韩若年现在一想到裴见戚对自己有那种心思,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如果这就是男子对女子的喜欢,她宁愿没人喜欢自己。

又想到他曾经买通玉盏,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索要自己的贴身物件。没有一件事是君子所为。

她恨不得把这些酒菜砸到他面前,但那样他对自己的窥伺就会公之于众。

他的人品虽会被质疑,自己也讨不到好。毕竟在外人眼中,他对他们姐弟有恩,朝廷还都指望他。

正思索该如何应对,旁边坐着的韩若华就凑过来好奇问了句,“长姐,这是陛下送来的吗?这壶里是什么呀?”

韩若年回神,“这……这是表兄让人送来的,应是要给母后的吧。”

韩若华点头,“原来是这样,那长姐给母后送过去吧。”

韩若年嗯了声,亲自端起那托盘到了行至太后身边。

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只听长公主和太后低声说了句什么。太后垂眸看一眼托盘,又打开酒壶看了看,随即将托盘打翻在地,“裴见戚他……他这是在羞辱哀家,实在欺人太甚!”

第23章 摄政王的掌中娇23以死相逼

殿内丝竹之声一滞,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坐在上首,太后旁边的张贵太妃更是吓得打了个激灵。

韩若年在众人的目光下,双膝一弯,跪在一地狼藉中,“母后息怒,若年只当这酒菜是表兄摄政王特地孝敬母后的,没想到这酒壶里的酒不满……会不会是内侍装酒的时候没装满……”

“你还替他狡辩?!”太后又愤怒又委屈,她从小金尊玉贵长大,别人对她向来尊敬,连先帝都要高看她几分,如今却被裴见戚用这种方式羞辱,只有主子打发奴才,才会赏自己动过的酒菜。

韩若年闻言便垂下头。

殿内茫然的众人听见二人的对话,立刻猜出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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