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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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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见戚给太后送了酒菜。

这一行为本身就不妥,前朝虽有臣子给皇上送吃食的先例,但那都是精心烹制的珍馐美味,让皇上尝鲜,哪儿有拿宫宴上的酒菜送主子的。

而且那酒壶里的酒不满,是小内侍没装满,还是有人已经用这酒壶倒过酒?

裴见戚不可能拿别人用过的酒壶来孝敬太后,只能是他自己用过的酒壶。

那一碟酒酿蒸鸭子,也可能是他桌上的菜。

所有人都震惊于裴见戚的胆大无礼,这不仅有违君臣之礼,而且还透着点调戏意味。

别说是对着一位身份敏感的寡居之人,就是对同辈的异性,这样做也是极为失礼的。

怪不得太后会大发雷霆。

在座众女眷将心比心,谁也忍受不了。

有些被太后为难过的宗室勋贵女眷在震惊过后,又生出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思。向来眼高于顶的太后,竟被一个晚辈臣子羞辱,可见摄政王根本没把太后和谢党放在眼里。

谢家女眷则微微皱眉,裴见戚此举实在蹊跷,稍懂一些礼节的人都不会这么做,更何况是皇族宗室,他如此行事定然有别的目的。

说不定太后发怒,正随了他的意。

而且此事无论如何都会有损太后名誉,她千不该万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声张开。

谢夫人见母亲和妹妹都面色阴冷,恨不得立刻去找摄政王算账,就拉拉谢母衣袖,看一眼在座诸人,示意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

谢母也意识到会让人看笑话,但是太后和长公主已经把这件事闹开了,这时候掩饰已然来不及。只能道:“娘娘的礼服脏了,陈嬷嬷还不快扶娘娘去后面更衣?”

陈嬷嬷闻言,忙上前搀扶盛怒的太后,太后也知道会有人看笑话,但这件事她站理,她如果息事宁人,别人更要笑话太后和谢党无能。

她无视陈嬷嬷伸过来搀扶她的手,对韩若年道:“裴见戚在哀家寿宴上如此放肆。你不但不阻拦,还助纣为虐,替他说话,高祖、先帝在天有灵,不知该如何痛心疾首?”她说着捂住胸口,作出一副伤心痛苦的样子,“哀家进宫这些年,对你视如己出,从未为难过你,你为何要帮着外人羞辱哀家……”

韩若年抬起头,哽咽道:“母后,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让母后生气,更没想到表兄他……”

二公主韩若华吓得缩着身子,长姐刚才看着小内侍送来的酒菜,脸上的确露出了为难神色,自己才好奇问了句,是自己让长姐端给母后,长姐才不再犹豫……原来这样做不对。

她一开始怕长姐拉上自己,但见长姐把责任蓝在自己身上,又有些心虚。皇兄封母妃为贵太妃,长姐还让自己穿上了漂亮衣裙。自己不能这么没良心。

小姑娘纠结一瞬,起身跑上前,也跪在了太后面前,“母后要罚,就连我也一起罚吧,长姐本在犹豫,是我说让她呈给母后,才打消了她的顾虑……”

张贵太妃见女儿主动出来领罪,脸色瞬间煞白。这不省心的丫头真是会添乱。

太后不仅不想放过裴见戚,还想趁机把韩若年不孝无礼、勾结臣子对付嫡母的名声坐实了。谁能想到韩若华出来打岔。

这下在众人眼中,韩若年故意帮着外人膈应太后,就成了

两个小姑娘不懂事,思虑不周。

甚至有人在想,长公主也不容易,她两边都不敢得罪。这件事不告诉太后,难道要她去找摄政王兴师问罪吗?

早有小内侍往前殿去汇报,韩若年话音未落,韩昼就匆匆赶了过来。

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位命妇不必行礼,径自到了太后跟前,“母后息怒,先去后面更衣。”

太后嘴唇动了动,刚想说这件事没完,就听小皇帝认真道:“这次的事情朕一定会给母后一个交待!”

太后这才由陈嬷嬷搀着去了后面。

韩昼把跪在地上的长公主扶起来,又扫一眼殿内诸人,“母后圣寿,长姐精心操办,一片孝心天地可鉴。若她知道这酒菜是摄政王用过的,定然不会故意呈给母后,这对长姐与朕没有任何好处。长姐再糊涂,也不会当着内外命妇的面配合摄政王羞辱母后。”

命妇们闻言,纷纷道:“陛下圣明。”

韩若年则道:“本宫虽不知情,却也太过信任摄政王,没有多想,听小内侍说那酒菜是摄政王送来的,本宫就直接呈给母后了。”

她这样主动揽下部分责任,众人更觉她是无辜的。

“但摄政王为何如此,还需细查。今日寿宴之上出了这样的事,扫了母后与诸位宾客的兴致,还请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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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离宫。改日有了结果,朕再设宴赔礼。”小皇帝的话说的十分谦逊。

众人忙称不敢,然后纷纷告退。

谢母不太放心女儿,怕她盛怒之下说出什么不妥的话,也怕皇家姐弟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她正迟疑,就见姐弟俩低声说了几句话,长公主朝她走来,“还请谢老夫人留步,去后面陪母后说说话。”

谢母一愣,立刻应是,由人引导着往后面去。

前殿,裴见戚见小皇帝被叫走,就让人去打听出了何事,回来的人只道是太后发怒。

裴见戚还以为太后是因为张氏晋封之事发怒,没在意。

直到有内侍来宣旨,宴席散了。

宗室们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出事了,但没人敢打听,只得告退。

但宣旨内侍唯独留下了摄政王。

“王爷,陛下请您去乾清宫说话。”

裴见戚微微皱眉,心说自己还想着今晚去见长公主,出了这样的事,计划又要打乱了。

他快步到了乾清宫,没立刻让人通传,而是问林宝廷,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宝廷一脸古怪地看着他,“您进去就知道了。”

他不等裴见戚再说什么,已经高声通传了。

韩昼让进,裴见戚觉得殿外侍立的内侍们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奇怪,心下生出几分不安,但也来不及细问,只好大步踏入殿内。

小皇帝冷着脸坐在上首,地下跪着帮裴见戚送酒菜的小内侍。

裴见戚心中一跳,莫非长公主把自己给她送酒菜的事情告诉太后和小皇帝了?

“表兄啊,你今日这事儿办得实在太失礼了,不管你如何厌恶母后,也不该用这种法子。”韩昼开口道:“这样除了恶心一下母后,有什么意义呢?朕想帮你说话,都不知该从何帮起。”

裴见戚的俊脸上难得出现几分茫然,这事儿和太后有什么关系?

“朕已经问过侍奉你的小内侍,那酒壶就是你用过的,你怎么可以把用过的酒菜给母后?”韩昼见他神情,心下好笑,面上却是又不解又烦恼地皱着眉。

裴见戚:“???”

裴见戚下意识道:“陛下误会了,臣怎会连君臣尊卑都不知?那酒菜是……”

话音未落,殿外内侍通传,“谢尚书求见!”

韩昼面上露出不耐烦,扬声道:“他怎么来了,让他等等。”

系统小光球疑惑:“不是陛下让谢文升赶紧过来吗?”

韩昼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嘴角,没回答系统。只是看向裴见戚,“表兄继续解释。”

裴见戚现在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解释也没用了。他若是说那酒菜是给长公主的,同样会被扣上羞辱长公主的帽子。

他的行为本是二人之间的小情趣,放到台面上不管怎么说都是错。

有那么一瞬间,裴见戚甚至怀疑,长公主并非误会了,而是明知自己对她的心思,却故意将酒菜呈给太后。他就问那跪在地上的小内侍,“你是如何和长公主说的?”

“奴……奴婢说这是王爷叫奴婢送来的。”小内侍道。

“朕听说此事,一开始不相信是表兄所为,生怕冤枉了表兄,特地叫他来确认了,是表兄亲口吩咐的。”韩昼道。

裴见戚于是跪下道:“陛下,臣刚喝了些酒,并非故意失礼。还请陛下恕罪。”

韩昼叹了口气,“也只能找这个理由了。”

他说着看向一直跪伏在地的小内侍,“一会儿谢尚书进来,你就说表兄喝多了,你把表兄的醉话听了去。”

小内侍磕头应是。

裴见戚仔细观察着小皇帝的神色,见他面上并无多少怒意,更多的是震惊和不解,像是真的想为自己脱罪,心下松了口气。

韩昼让侯在外面的谢文升进来,谢文升一进来,先一巴掌扇在裴见戚脸上。

裴见戚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但他到底年轻,又是上过战场的武将,很快回神,一把抓住了谢文升的手臂。

韩昼赶紧上前:“哎呀,谢尚书别冲动,表兄说了,他今日多饮了几杯酒,并非故意冒犯母后。”

谢文升冷冷看一眼裴见戚,“王爷既然喝多了,臣这一巴掌就当帮王爷醒酒了。”

小皇帝像是吓住了,有点不知所措地往后退了几步。

同时在心里和系统说:“谢尚书还挺有劲儿,这一巴掌打得裴见戚脸都肿了。”

系统:“……”

裴见戚见小皇帝被震慑住了,只好主动开口:“陛下,此人在陛下面前如此无礼,难道不算失礼?若论君臣,本王在太后和陛下是臣,但在谢尚书面前,也是有爵位的宗室,他这样就是在打皇家的脸。”

“臣在御前失仪,甘愿受罚!”谢文升议政言词:“但老臣作为太后之父,哪怕不论君臣尊卑,也绝不会放过裴见戚!”

韩昼皱眉,像是有些动摇了。

谢文升观察着小皇帝的神情,赶紧道:“没有一个父亲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样的晚辈羞辱。说句大不敬的话,先帝在世,难道会容忍别人这样对长公主吗?”

“那肯定不会。”韩昼气鼓鼓:“别说父皇不能容忍,就是朕也……”

裴见戚:“……”

听二人状似无意地提到真相,他心跳不由加快,下意识放开了谢文升的手,长公主把自己对他的心思告诉小皇帝有可能,但小皇帝绝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谢文升,更不会联合谢文升来对付自己。而且这件事还牵扯太后。

就在裴见戚凝眉思索之时,谢文升已然跪在了韩昼面前,老泪纵横,“陛下圣明烛照,就是不论君臣,裴见戚他作为一个晚辈,也不该把自己用过的酒菜送给寡居的长辈啊!”

自己对长公主的小情趣被误会成调戏太后,裴见戚心里膈应得不行。但这时解释他要调戏的是长公主也已经晚了。

“谢尚书不必小题大做,本王只是喝了酒,并无多少恶意。冒犯了太后,等酒醒之后自会向太后谢罪。”裴见戚冷冷道。

“这是一句谢罪就能了的事情吗?”谢文升双膝一弯也跪了下来,冲着韩昼磕头,“裴见戚今日敢这样羞辱太后,就是在藐视先帝、藐视皇家。若不惩处,朝廷必乱。”

裴见戚闻言,猛然意识到羞辱太后要比调戏长公主严重百倍,因为这还牵扯到了先帝。

谢文升为了扳倒自己,还真是豁得出去。

他想改口,谢文升却不给他改口的机会,“若陛下不处置此人,臣宁愿一死,太后她遭此羞辱,定然也不会苟活……”

“哎,谢爱卿千万不要这么说,今日是母后

圣寿,说这样的话多不吉利,母后若有个三长两短,朕以后到了九泉之下如何跟父皇交代?“韩昼赶紧去扶谢文升。

“陛下,你莫要被他威胁!”裴见戚厉声道。

韩昼看向他,这是小皇帝头一回对着表兄摄政王横眉冷目,“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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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让朕成为逼死嫡母的罪人吗?”

他说完立刻叫人进来,“宣旨,摄政王酒醉失仪,令其在府中思过半月,无诏不得出府。”

第24章 摄政王的掌中娇24自证清白

张侠带着几名小内侍入内,恭敬地对裴见戚道:“王爷请。”

他们表面客气,但那态度显然是裴见戚若不自己走,他们就会动手把他拖出去。

裴见戚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他冷冷看着小皇帝,“陛下,莫要被小人蒙蔽,您应当明白……”

韩昼不等他把话说完,只淡淡唤了声“张侠”。

张侠立刻带人上前,要拉裴见戚。

裴见戚冷眸一扫,“放肆!”

几个小内侍被摄政王气势所慑,动作停住。

张侠却立刻道:“奴婢们也是奉陛下之命,还请王爷见谅。”

“王爷还想抗旨吗?”谢文升在旁凉凉道。

裴见戚看向坐回上首的韩昼,小少年眉头微蹙,有些心神不宁。

这孩子向来容易被哄骗,表面脾气挺暴,其实胆子很小。今日被谢文升威胁住了确实有可能,一时半会自己在这也解释不轻。不如先回去,在寻机往宫里送消息。

裴见戚于是没再多言,朝小皇帝行了一礼,就自己退到了殿外。

等裴见戚走了,韩昼就看向谢文升,“谢尚书也请先回吧,朕再去看看母后。今日让母后受委屈了,朕心中实在不安。”

谢文升看着一脸歉意的小皇帝,口中立刻恭敬道:“此事都因裴见戚狂妄无礼所致,与陛下无关。”

小皇帝闻言像是松了口气,“谢卿不怪朕就好。”

谢文升又说了几句陛下处置公允之类的话,才恭敬的退下。

直到走出乾清宫,谢文升紧绷着的肩背才稍稍放松。不自觉回头看了眼屹立在夕阳下的乾清宫。

小皇帝不可能永远心甘情愿当裴见戚的傀儡,但他没想到会这么早。

或许和吴王有关,吴王在陛下面前表现的太乖巧无害了。让陛下对这个弟弟放松了警惕。

今日之事陛下完全可以息事宁人,可他却专门让人把事情告诉自己,其中意图再明显不过。就是想让自己配合他,借着这个机会打压裴见戚。

这样的机会,自己当然不会错过。

陛下比自己想得聪明,但到底年纪小,眼光不够长远。以为可以借刀杀人,却没想到自己这把刀,转而就会对着小皇帝。

当下,自己要做的就是当好陛下的刀,趁着裴见戚被禁足的这段时间,找出裴见戚更多罪证。让他从此无法回到朝堂。

与此同时,慈宁宫内,谢母刚刚安慰好女儿。

“虽说可以趁着今日之事打压裴见戚,但娘娘的名声也多少会受到影响。”谢母见太后冷静下来,就分析道。

“清者自清,而且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哀家和裴见戚不可能有什么。这明明就是裴见戚故意挑衅。”太后道:“哀家要是忍了,日后才是真的说不清呢。”

谢母想了想,“既然这件事已然闹大,不如将裴见戚的罪名彻底定死了,一旦陛下有息事宁人的想法,娘娘就去先帝陵前哭诉。”

这就是要逼着小皇帝处置裴见戚。一旦太后去先帝陵哭诉,裴见戚就是千夫所指的罪人。陛下在这样的舆论压力下,绝不会让裴见戚继续当摄政王。

太后点头,又忍不住回想今日之事。“哀家总觉得韩若年并非表面上那么单纯,她像是明知哀家会发怒,还故意将酒菜呈给哀家。”从前的长公主不懂事,但自从今年夏天以来,这姑娘成熟不少。掌管宫务以后,更是挑不出什么错。

谢母冷哼一声,“她不但知道裴见戚此举不妥,而且知道娘娘的名声会因此稍受牵连,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故意把娘娘发怒的原因点出来。”

谢母经历的多,长公主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她。

太后一怔,也才回想起来韩若年解释的那番话。她气得银牙暗咬,“这姐弟俩反应倒是快,想借机打压裴见戚,同时也让哀家承受些风言风语。他们姐弟俩做好人。”

谢母笑道:“无妨,他们这是自寻死路,没了裴见戚,你父亲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时候那姐弟俩不就任凭他们拿捏了?

话音未落,有小内侍来宣读陛下对此事的处置结果。

母女俩听完,更加确定她们的猜测,小皇帝是想利用这件事打压裴见戚。

太后不由冷笑,“真怕陛下他回过神来,悔得肠子都青了。”

谢母道:“因此娘娘一定要逼着陛下尽快给裴见戚定罪,与此同时,你父亲和下面的人也会尽快搜集裴党罪证。”

母女二人又商议了几句,天色不早,便先离开了。

韩旭知道母后今日受了委屈,早就到慈宁宫来等着安慰母后。母后要和外祖母单独叙话,他便在偏殿等着。

在儿子面前,太后又不免委屈地红了眼眶。

“母后,别难过,皇兄已经下旨处置了裴见戚,也算替您出气了。”韩旭安慰道。

“只是禁足怎么够?”太后用帕子拭了拭眼角,“要不是你皇兄一再纵容裴见戚,他怎么会这般大胆?”

韩旭深以为然,皇兄在摄政王面前确实太乖顺了。

“要是坐在皇位上的是你,为娘也不会受这样的委屈。”太后道。

此刻望着母后略显憔悴的面容,韩旭心中有那么一瞬动摇。如果自己是皇帝,至少可以保母后无上尊荣。

摄政王被禁足的消息当晚迅速在官员中传开,口谕中虽没明确说原因。但有女眷在场的人家都知道怎么回事,纷纷把消息送给相熟的人家。

这事儿多少带了几分暧昧色彩,年轻的摄政王酒后对太后不敬,是故意挑衅,彰显自己的权势还是真对太后有那种不轨的想法?

这消息从勋贵人家传到普通官员家中,又从官员家中到了街头巷尾。

到了百姓们口中,挑衅就完全变成了调戏。

还有人分析的头头是道,摄政王又不是傻,在太后寿宴上找死。说不定二人早就勾搭上了,只是这回寿宴是长公主主持,小内侍觉得不妥,就把酒菜先呈给长公主。

至于百姓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细节,那当然是公侯府邸里那些下人讲的详细了。

年轻摄政王和寡居的美貌太后……啧啧……这皇家丑闻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消息传得太快了!这样虽然彻底毁了裴见戚的名声,太后的名誉也受损了啊!”

谢文升父子这几日忙着给裴见戚罗织罪名,过了几天才从家中仆人口中听到街头巷尾的传闻时,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

“这都是裴党那些人搞的鬼,想趁机把太后也拉下水。”谢文升咬牙,文人最重名声,他听到这些传言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父亲不必在意,坊间传言不足为惧,只要陛下不信就没事,等日后小外甥当了皇帝,这些风言风语也就不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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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谢潮安慰父亲。

“不行,为了吴王,太后的清欲也不可受损分毫。”谢文升想了想,起身亲自去了季家。

季淳刚刚从宫里回来,正与谢夫人用晚膳,母子二人不料谢文升会这时过来。

谢文升对着外孙,难得和颜悦色,先是温声问了下小皇帝这几日的言行。

季淳道:“陛下被摄政王气的不轻,我听见他和王信嘀咕,这次要让摄政王长点教训。”

谢文升皱眉,只是长点教训?小皇帝会不会回过味来又不想彻底清算了?

无论怎样,当务之急是不让太后被牵连,或者被牵连的小一些。

他就交代了季淳几句,“……你明日进宫求见你姨母,就说这是我的意思。外面的事儿娘娘不必操心,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季淳颔首,“淳儿记住了。”

次日,上午的课程刚刚结束。

众人恭送小皇帝离开,韩旭、韩晋也打算各自回宫用午膳。季淳追

上韩旭,“吴王殿下,外祖父有几句话让我带给太后娘娘,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想先来问问殿下的意思。”

韩旭见他神神秘秘的,就让他跟自己回景仁宫再说。

他们虽是表兄弟,平日却很少说话,韩旭对这位表兄也有些生疏。就开门见山问:“外祖父让表兄和母后说什么?”

季淳眼神躲闪,“外祖父说,外面有许多关于娘娘和摄政王的风言风语……”

“什么风言风语?”韩旭忍不住追问。

“就是说……说娘娘风韵犹存,摄政王早就起了色心,才会在酒后将自己用过的酒菜送给娘娘。”

韩旭气的胸膛起伏,“他们胡说!”

“可这事儿无从辩驳,裴见戚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季淳道。

“他怎么想的,都和母后无关。母后是清白的。”韩旭替母后委屈。

“这是自然,但人言可畏,外祖父说……让姨母自……自尽,以证清白。”

“什么?”韩旭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外祖父说,只有如此,才可逼陛下彻底除掉摄政王,也才能为吴王殿下换一个好前程。”季淳低着头,声音越来越轻。

韩旭却听得心惊,外祖父真的是为了自己吗?不,他是为了他的权力,为了谢家!

他为了除掉裴见戚,独揽大权,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牺牲!

“殿下,我实在不知该如何与姨母说这些。”季淳为难道:“毕竟这件事姨母是无辜的。”

“是啊,她是无辜的。”韩旭怔怔道:“谁都明代的道理,外祖父他怎么就……”

……外祖父一定也明白,只是他觉得母后的命没有他的权力重要,没有谢家的名声重要。

他看向季淳,忽地想起面前这位表兄,也是被外祖父当工具一样派到皇兄身边,只为当个耳目。

看似外祖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可自己何尝不是他的工具呢?

一个连女儿的生命都不在乎的人,又怎么会真正疼爱没见过几面的外孙?

韩旭默然良久,对季淳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母后,外祖父老糊涂了,这话不作数的。”

季淳迟疑,“那外面的传言怎么办?”

“百姓议论天家,乃是大罪。本王去告诉皇兄,让皇兄派人抓那些嚼舌根的!”

“万一外祖父问起我,我……”季淳仍有些为难。

“放心,他要真问起来,让他来找本王。”韩旭摆出王爷的派头。

季淳这才诺诺应是。

下午的骑射课上,吴王心不在焉,赵昌元就单独纠正他的动作。小皇帝趁机偷懒,坐到正在休息的季淳旁边。

“臣按陛下的吩咐将话告诉吴王了。”季淳轻声道。

韩昼看着校场上像是失了魂一样的韩旭,点点头,“朕知道。”

第25章 摄政王的掌中娇25为时已晚

韩昼只是让季淳少说了两个字而已,谢文升让太后假装自尽以证清白,季淳省掉了“假装”两个字。效果却是天差地别。

骑射课结束,韩旭就跟小尾巴一样跟上韩昼。

“皇兄,听说京城百姓妄议母后,有损母后名声。这可怎么办啊?”

韩昼皱眉叹息一声:“朕也听说了,哪件事明明是裴见戚的错,有些人偏偏要扯上母后。”

韩旭听皇兄这态度,心下就松口气,眼巴巴的看着皇兄求他为母后正名。

韩昼作凝眉思索状,半晌才一拍手道:“有了,朕过几日再给母后补一次寿宴,大家自然就明白这件事与母后无关,也就不会在背后编排母后了!”

韩旭点头,皇兄的办法显然比外祖父的办法合理多了。外祖父让母后自尽,无非是想彻底置裴见戚于死地。同时,谢家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受害者,哪怕以后他篡位当了皇帝,也会有人同情他。

这在外祖父看来,或许是值得的。但韩旭绝不会允许他如愿。

“坊间之所以谣言四起,一是因为大家本就对宫闱秘事好奇,二也是因为朕对表兄的处置没个最终定论,等本月十五大朝会上朕与百官商议定对表兄的处置结果,也就没人再胡乱猜测了。”韩昼道:“偶尔有几声议论,也不必放在心上,只要朕一如既往孝敬母后,等母后百年之后,让她与父皇同穴而葬,也就足以证明母后这一生品行如何了,你说是不是?”

韩旭听得一个劲点头,高兴起来,皇兄不但想出了解决办法,还说以后要一直孝敬母后。有皇兄这句话,他就放心了。

他又忍不住问:“皇兄打算如何处置裴见戚?”他说着不由鼓起脸颊,“您不会还想让他继续当摄政王吧?”

这回轮到小皇帝脸上露出烦恼神色,“朕倒是想让他总揽朝政,可他如今名声太差,官员们未必愿意听他的。朕再一意孤行任用他,到了史官笔下,不就成了任用奸佞权臣的昏君?”

“是啊是啊!”韩旭心说皇兄总算明白了。

“但他确实有功,朕也不好因为这点小事就喊打喊杀。”韩昼道:“到朝会上朕再与官员们商议吧,反正这事儿也不是朕一个人能做得了主。”

韩旭知道皇兄还要听外祖父的,他不想皇兄才摆脱裴见戚,又被外祖父摆布。

可他身上毕竟也有谢家血脉,不可能帮着皇兄对付外祖父。只能提醒皇兄,“皇兄虽还未亲政,却也该学着做决断了。”

系统小光球听了都不由感叹,在原剧情里要和小皇帝争夺皇位的吴王,短短几个月竟如此信任小皇帝。“吴王也太好哄了吧。”

韩昼忍不住摸了摸弟弟的脑袋,不错,是个听话的小孩。

上辈子韩昼对听话的兄弟们就很好,只要他们不碰皇权,不仗势欺人,别的他都由着他们。

皇家本就亲情淡薄,遇上听话的兄弟,当然要珍惜。

裴见戚被禁足后,曾多次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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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送奏折,一开始是说自己那天酒后不清醒,得罪了太后,并无恶意,言辞恳切的认错。后来见小皇帝没有任何回应,他就说自己那样做其实有难言之隐,须得当面与陛下解释。

还是没有回应。

裴见戚一度怀疑消息根本就没送到宫里,但看守王府的侍卫统领本就与他相熟,宫里那边的禁军同样是他的人,不可能故意把他的折子压下来。

他实在没办法,就让人往赵昌元和王成孝等裴党官员府上送消息,让他们帮忙递折子给陛下。

韩昼看着桌上那一叠厚厚的奏折,全是裴见戚用各种法子让人地进来的。

他随手翻了翻最上面一本,这是王信今早带进来的。

裴见戚在奏折中表示,那天的事情是天大的误会,他当时没有解释,实在是怕伤害到长公主。

韩昼心下冷笑,他以为提到长公主,自己就算没原谅他,也会疑惑,让他进宫来见。

可惜韩昼一点都不好奇,随手放下奏折。

裴见戚又等几日,仍没有任何消息。

他现在后悔莫及,当初自己若是直接承认自己爱慕长公主,说不定根本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他思来想去,又给长公主写了封密信,送去王成孝府上,让王信想办法递给长公主。

王信不知道裴见戚对长公主的那点心思,只当他是让长公主帮着说情。

王信仍原封不动把密信呈给陛下。

韩昼等王信走后才拆开那信,裴见戚还特地用了带香味的花笺。

韩昼嫌弃地皱皱眉头,以为花这点小心思就能讨好长公主?在他心里,长公主就是连这点世面都没见过的姑娘吗?

信上的字倒是俊秀挺拔,先是表达了一番对长公主的爱慕之情 ,然后又说自己那日酒后情难自禁,喝到了喜欢的梨花白,就想给长公主尝尝,谁料小内侍误会了。他绝无羞辱长公主的意思,那么做都是因为对长公主用情太深,时时刻刻想着长公主。

字里行间言辞倒是极为恳切,但韩昼却是冷笑一声,让人去请韩若年过来。

韩若年这几日时常去慈宁宫尽孝,她主动承认自己思虑不周,别人反倒不好说她是有意为之了。

太后面对她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一是因为裴见戚的事情,二也是因为给张才人晋升位份。偏偏这两件事太后都不好摆到台面上说。也只能话里话外拿长公主的婚事威胁她,意思是不管怎样,她的婚事都要太后做主。

韩若年一点不怕,弟弟做不了主,才会是太后做主。但现在的弟弟不再是任人摆布的小孩,她也就不用担心了。

而且因为裴见戚,她现在对男女情爱稍有抵触,生怕男子都和裴见戚一样。打心底里不想早早谈婚论嫁。

到了乾清宫,听说裴见戚给她写了密信,韩若年立刻蹙眉。

“姐姐若是不想看就不看了,免得看了膈应。”韩昼道:“我跟姐姐说说信中大致内容就是。”

韩若年颔首,“我不看。”

韩昼就言简意赅说了裴见戚的意思,“……这人妄想用几句话打动姐姐,真是可笑。”

韩昼真的怀疑裴见戚的脑子被驴踢了,这时候要紧的难道不是销毁裴党的罪证,别让谢文升抓住把柄吗?只要谢文升拿不出其他证据,他肯定还有翻身的机会,何必在这解释寿宴那天的事儿。就算真打动了长公主,长公主也还能自己做主让他当驸马不成?

韩若年心说如果弟弟不争气,自己就算没有被裴见戚的情谊打动,也会为了弟弟的皇位而帮他。

当然,如果弟弟不争气,自己当初也不会祸水东引,把事情闹大,估计心里再膈应,为了弟弟的皇位,也就忍了。

“我需要给他写回信吗?”韩若年问,弟弟把她叫来,一定不只是为了让他知道信的内容。

韩昼颔首,“你写信说愿意帮他,但这件事皇帝做不了主,万一皇帝在朝会上说要放你出来继续摄政,谢党那些文官闹事怎么办?”

韩若年走到御案前,“我就在这儿写吧。”

韩昼就帮她想好措辞,既羞赧又为难,还有几分依赖。

韩若年忍不住多看了弟弟一眼,他到底从哪儿学得这些。

韩昼把信封好,为了不引起怀疑,特地让长公主带回永福宫,再从永福宫送去摄政王府。

裴见戚见回信半推半就,不由勾唇。他就知道,她对自己多少是有几分钦慕在的,得知自己爱慕于她,一定欣喜。

尤其信中的那份信任和依赖,让他很是受用。裴见戚立刻提笔回信,让她联络侍卫统领郑咏,还在信中放了一块裴党的眼线联络时用的帕子,让长公主拿这个当信物。

次日韩昼拿到信物和回信,当场让卫钧去审郑咏,作为侍卫统领,竟勾结外臣,仅凭这一条就够要他命的。

郑咏一开始不认自己是裴见戚的人,直到卫钧把裴见戚的信和那方帕子摆在他面前。

郑咏虽不知陛下和长公主是如何拿到这些的,但可以确定的是,摄政王完蛋了。只得招认。

裴见戚在府中等了两日,又没了消息。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开始怀疑长公主是否是真心帮自己?

回想过去种种,长公主对他虽恭敬客气,却也有防备的时候。

他从前只以为她的防备是矜持,她越是那样,他就越有征服她的欲望。可上回的回信,她似乎不像从前矜持,是当真欢喜,还是另有目的?

裴见戚不相信韩若年会算计自己,她没这个心机。

可万一她辜负了自己对她的信任,自己总该留条后路。

于是裴见戚又写了两封密信给赵昌元和王成孝。一方面询问王成孝兵部武库中的兵器甲胄数量,另一方面暗示赵昌元和京郊大营的旧部联络。

这时从定北军调兵显然太远,只能先动京郊大营和宫中侍卫。人数虽有限,但铲除谢党足以。

王成孝和赵昌元看了这两封密信,心中大骇,这人还真想逼宫谋反?

二人立刻带着密信进宫见韩昼,让他们意外的是,韩昼看了密信没有立刻派人去捉拿“反贼”,而是随手把密信收了起来。

次日就是十五朝会,这一次武官首列站着的不再是裴见戚,而是几名公侯勋贵。

小皇帝高坐上首,谢党官员纷纷弹劾裴见戚及其党羽,但大多都是裴见戚手下人干的,要真论起来,裴见戚顶多是个御下不严的罪。

就凭这些,根本不足以把裴见戚彻底赶出朝堂。

韩昼若就此给裴见戚定罪,倒显得他是故意针对摄政王,而且这些证据都是谢党找出来的。一旦以这些罪名处置裴见戚,谢文升就成了铲除奸佞的功臣。这对日后韩昼处置谢文升有害无利。

韩昼于是朝赵昌元等人使个眼色,武将勋贵们就开始反驳谢党官员,有些罪名裴党认了,有些罪名实在是莫须有。

而且谢党也没那么干净,说裴党官员纵奴行凶,谢党官员也没好到哪儿去,并且立刻拿出例证。

卫钧作为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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