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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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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爸爸哟,我是阿怜……啊呀不对!”

在这声脱口而出的惊呼之后,五条怜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不动了——同样停止了活动的还有她的大脑。

她刚才是不是听到什么东西了?特别重要、特别了不得的什么东西?

五条怜眨眨眼,僵硬的思绪现在才开始融化,啪嗒啪嗒掉的满地都是,砸出来的每一声都是稚嫩的“爸爸”。她猛地回过神来,扛起小海胆直往房间跑。

“甚——!尔——!”

好长的一声呼唤把甚尔从午睡的浅梦中惊醒,一睁开眼就看到五条怜抱着禅院惠——但勉强且吃力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抗着一只巨大海胆——焦急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叫着跑过来了。

倒是不至于被这幅做派吓到,不过甚尔还是很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一脸警惕。

“干嘛?”他耸耸肩膀,“有重要的事?”

“嗯!嗯!”五条怜点头如捣蒜,一下子把禅院惠举到他面前,乐到原地蹦跶,“您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木地板不抗震,轻快的蹦跶全都变成了不规律的小型地震,震得甚尔脑袋发麻。他想,是时候在家里铺满地毯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挠挠头说。

就算被这么直白的一句话语砸中了脑袋,五条怜的兴奋劲还是没有消失。她抱着小海胆左右晃了晃,满脸得意。

“他刚才说话了哟!”光是说出这句话,她的嘴角就已经扬起来了,“而且,说的是‘爸爸’呢——我们惠惠果然什么问题都没有!”

“哦,是嘛。”

“是的是的!快,快,再叫一声嘛!”

听着五条怜满怀期待的催促,小海胆一声不吭,只笑嘻嘻地在空气中蹬着小脚。就算是试着再左右晃荡一下,他也只当她是在和自己玩,笑得更开心了,小脚也蹬得愈发欢快,把藏在空气里的透明敌人揍得屁滚尿流。

看来晃悠战术是排不上用场了。但想想也是,禅院惠又不是存钱罐,就算找准角度摇晃几下,也不会调出珍贵的铜板。

五条怜有点尴尬,过分亢奋的心情终于消失无踪。说实话,她都有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毕竟她对禅院惠的期待和执念都意外得很深,因此而冒出幻听,好像……也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哦?

似乎有点尴尬起来了,不说话的小海胆更是让此刻沉默的氛围变得更加沉默。她尴尬的笑了两声,都不敢去看一脸冷淡的甚尔了。

不知道该算是好消息还是坏事一桩,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被五条怜的过分亢奋感染,也没有变过表情,始终保持着一副像是要看好戏的局外人模样,睨着她高涨的情绪一点一点跌落下去。

看着大概是跌倒谷底了,他这才问:“你的展示结束了吗?”

“……嗯。”

五条怜耷拉着脑袋,不情愿极了。但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好像也只能面对事实——禅院惠现在完全没处在发声说话的心情中。

“结束了的话,就把他抱回去吧。”他打了个哈欠,故意闹出夸张的动静,“我要睡午觉了。”

“……哦。”

房门又被关上,浅浅的梦乡也再度造访。

保持着并不算多么安稳的睡眠,甚尔觉得自己并未睡太久,睁开双眼时,房间内却已是昏暗一片了,只有窗框的边缘还透着一点夕阳的色泽。

他真睡了这么久吗?他有种不真实感。

迷迷糊糊起身,出门往外走。家里没点灯,显得黑洞洞的,只有客厅的电视机漫着一层荧光,是五条怜在打游戏。看灯光映出的颜色不停变换,她捧着手柄不停狂搓,看来玩的八成是《鬼泣》。

想起每次在她玩游戏的时候旁观,她都会紧张到打出笨蛋操作,说不定自己已经变成她的压力源了。甚尔索性不打扰她,默默走开了,不知不觉来到婴儿房,一眼就看到了睡得正香的禅院惠,肉嘟嘟的小脸鼓着,不知道里头究竟藏了什么。用手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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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把他闹醒。

“不是会说话的吗,怎么现在一句都不说了?”甚尔自言自语,“就算说点傻话也没事的。”

禅院惠砸吧着嘴,仍在梦中,不知道是否听到了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在睡梦里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妈妈”。

甚尔一愣,意识到自己无法给出回应,甚至无法为此高兴。

因为他在呼唤着的,是一个缺位的角色。

难过吗?可能有一点吧。

不过,他的悲伤早就被丢进澡堂的炉子里,变成一团黑漆漆的灰烬了,所以他应该已经失去了名为“难过”的这份情感。

至于那种可怜虫的自卑感嘛……说不好。这种情绪还是尽量不要有更好。

“我是你的爸爸,好吗?”甚尔还是决定更正他的小小错误,“谁都喊不对,小笨蛋。”

对着五条怜喊爸爸,对着真正的爸爸却不说话了。有时候甚尔真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故意在和他作对。

这么想着,不知道从何冒出了一点点气恼——也可能是气馁。他又戳了戳禅院惠的脸,成功戳破了摇篮里的美梦。小海胆“唔”了一声,果断地放声大哭,吓得客厅里的游戏都停下来了。

“乖啦乖啦不哭了!”

人还没抵达现场,安慰的哄声来得倒快。五条怜像一道白色闪电般冲进来。

“我们是最乖的……哎呀,甚尔。”她眨眨眼,“你睡醒啦?”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

甚尔在心里抱怨着,摸了摸后脑勺,懒得吐槽,随口应了声“嗯”。

五条怜把禅院惠抱起来,脸颊轻轻贴着他刺挠的头顶。怀抱的贴贴一下子哄好了小海胆,她顺便想起还有正经事没问呢。

“晚饭吃什么呀?”

虽然听起来很不务正业,这可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情了。

甚尔想都不想:“楼下的松屋。”

“好!”

轻轻关上门,那就下楼去吧。

秋日的风里带着银杏果的臭气,还有一点寒冷的意味。等到了初冬,就该是生日了。

五条怜没有在期待自己的生日,只是“生日”这个概念实在难以忽略。

有那么愚蠢的几回,她愚蠢地觉得甚尔说不定会记住她的生日,顺便偷偷准备一点惊喜。但愚蠢的想法之所以愚蠢,正是在于不可实现。

再说了——到了数月后的冬天她才想起来——自己从没对任何人说过自己的生日具体是在哪天呢。

风变得冰冷,银杏叶消失无踪,生日也这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虽然真的很想把禅院惠日渐增长的语言水平(这孩子已经会重复别人说话了,就是每次拷贝都会走样)当做是生日礼物,但果然还是很难把这种小事当做代餐。整一个十二月就在对生日的郁闷中度过,到了新年这天才算好点。

“我们今天要去托儿所哦。”

小海胆自在地挥舞手臂:“托托所!”

拷贝的正确率只有区区三分之二,不过也挺好的,反正五条怜很满意了。

把禅院惠交给托儿所的老师,再跟着甚尔继续往前走吧。背后的吉他包沉沉地往下坠,还好今天穿了件足够厚的外套,否则背带肯定会压得肩膀发痛的。

五条怜把吉他包往上掂了掂。通往车站的这条路又长又沉默,很是无趣。她在心里琢磨着各种各样的话题,想要打发掉这段时间。

“甚尔,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呢?”她问,“去年一整年,你是不是都没过生日?”

“啊。确实没过生日。”

随便应了一声,然后又没有了。

其实甚尔不算是一个不健谈的人,只是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不常主动说点什么。可能是嫌弃自己是个小屁孩吧。

五条怜小跑几步,追到他的身旁。

“所以是哪一天呢?”

他歪着脑袋:“忘记了。”

“哦……”

真的吗?总感觉不能相信。

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追问,但这个话题好像到底结束了,她也不再吱声,只随便左右看了看。

路上的游人更多了,不少人穿着华丽的和服。再往前走几步,原来是临近明治神宫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去进行新年参拜的。

想起去年的新年,他们也是这么走在街上,不过当时是为了补交水电费来着。

“我们要不要也去参拜一下?”五条怜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

甚尔看了眼热闹人群,什么热情都消散了:“人太多了。再说了,新年参拜总得有个祈愿的对象,你想好自己的心愿了吗?”

“是哦……”她就现在开始想吧,“那,祝愿工作可以越来越多?”

“这个愿望不错,但还是等过会儿看到有什么小神社再说吧。”

甚尔催着她快点走。

“再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就要赶不上了。”

可不能忘了,接下来就有工作等着他们呢。

第55章 漫长的旅途

久违的新工作来自某位惯爱介绍高风险同时也高回报的中介人,说是要追缉某个家族(可惜不是有名的御三家)叛逃的咒术师。

据说这家伙逃到了北海道,消息是从他朋友那里探听来的。对于目标对象的处理方式,委托人说是随意,最好是能够就地处决,省得带回东京了——平添麻烦嘛。

——居然能躲在严冬的北海道,这人还挺有骨气的。

在接到工作的那天,甚尔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只是躲在北海道而已,这就算是有骨气了吗?五条怜有点困惑,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那时甚尔没有给出解答,只说“到时候去了你就知道了”,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他随口一说的“到时候”,在新年的这一天也终于是到了时候。只要踏上飞机,那么再在空中等待上两个小时,就能落地北海道的新千岁机场了。

这番结论能够实现的前提是,他们得登上飞机。

穿过喧闹的明治神宫前,钻进更加热闹的地下铁通道,飞驰的列车带他们去往的目的地并非羽田机场,而是茨城的大洗港。接下来,他们要坐整整十八个小时的轮船,才能抵达北海道的临海城市苫小牧。

再然后,该怎么找到叛逃的咒术师,这又是到时候应该思考的麻烦问题。

为什么辛辛苦苦坐轮船去北海道,当然不是因为甚尔没苦硬吃,也肯定和超级喜欢大海的五条怜没有关系。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们的选择毫无悬念是最便捷且性价比最高的飞机,但就在买下机票的一秒钟之前,甚尔意识到了一个盲点。

“咒具是没办法带上飞机的吧?”他看向往吉他包里塞刀的五条怜,言语僵硬,“毕竟是武器,过不了安检。而且这次还带了枪。”

听到他的话,五条怜才顿了顿,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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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地盯着他:“……会有安全检查呀?”

抱歉,她还没坐过飞机,也没怎么出过远门——唯一一次的出远门是去京都的五条家,那时候还是家里开车过去的——所以连半点经验都没有。她甚至都想象不出安全检查该是怎么样子的。

说不定会是像科幻电影里那样,银色的带着高科技冰冷感的空间?或者是更加质朴一点的风格?

在她苦思冥想的当口,甚尔也苦恼地挠了挠脑袋,从茶几下方摸出了一本黄页,翻找起新干线价目表。当东京直达函馆的车票价格跳进视线中时,他立刻就做出了决定。

“我们坐船去北海道。”

虽然搭船过去耗费的时间是新干线的三倍,但新干线车票的价格也抵得过船票的三倍!反正叛逃的咒术师一时半会儿肯定逃不出北海道冰天雪地的囚笼,也用不着为了节省这么十几小时的时间多花钱。

所以,现在,他们在船上了。

摇摇晃晃,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一旦站在了船只的铁板上,脑袋里就只剩下“摇摇晃晃”这一个概念了。

毕竟,就算是巨大的游船,舒适度也总难免真那么尽如人意。

一上船,甚尔就躲进客舱里睡觉了。

才刚日落,睡意这就到来了吗?五条怜愈发搞不懂他的生理构造了。

她是一点都睡不着,困倦感尚未到来,背在身后的吉他包也沉,装在里头的咒具危险又昂贵,放在哪里都让她觉得不安心,想来想去还是带在身上最好。

就这么负重踱步,十八小时的航行变成了长期的健身行动。五条怜从船舱踱到甲板,任由冷冰冰的海风把脸颊吹得僵硬,这才躲回船上,窝进餐厅里一边啃薯条一边看电视。

小型电视机高高挂在天花板上,正在播放晚间新闻,都不是什么很有趣的内容。她看得无聊,倒是困意浮起来了,盘算着吃完最后一根薯条就去睡觉,结果一伸手,盘子里居然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的甚尔正坐在小方桌的另一头,一把抓走了她盘子里剩下的所有薯条,残忍的暴君行径瞬间让五条怜惊醒了。她现在一点都睡不着了。

“干嘛这样子盯着我?”甚尔抽出桌边的菜单,只用一种微妙的目光眯着她,“别当小气鬼。”

五条怜努了努嘴,小声嘀咕:“我没小气。”

“明明就有。”他也嘀咕,“你要吃什么?我一起点了。”

“唔……咖啡布丁?”

“行。”

不用等待太久,一碟炒荞麦面与一份汤咖喱还有咖啡布丁就上桌了——前两道主菜都是甚尔的。服务员小姐还没走远,他忽然伸出手来,五指很市侩地动来动去。

“给我钱。”

他说得直白,但五条怜有点懵:“什么钱?”

“咖啡布丁的钱。”

“……诶?”

原来不是他请客呀?这么看的话,明明他才是小气鬼嘛。

五条怜暗戳戳在心里埋怨着,伸手往口袋里掏钱,暗自庆幸刚才没有一时赌气而乱点了一大堆东西,否则现在可就要品尝苦果了。

不过咖啡布丁也有够苦,她算是得到教训了。

继续留在餐厅里看电视打发时间,一直到餐厅歇业为止。睡意已经酝酿得差不多了,只要挤进不太宽敞的双层床上,就能沉入梦乡了。

漂浮在海上的睡眠并不安稳,梦境也在水上浮浮沉沉。

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五条怜醒了好几回,每次醒来都忍不住低头看看抱在怀里的吉他包,掂量一下重量,确定了里头的都还在,这才能安心地继续睡下。

睡醒了,航线大抵也将行驶到尽头。甲板上的风愈发凛冽,裹挟着稀疏的雪粒。呼气变成了更加显著的一团白色氤氲。在甲板上站了一会儿,她的鼻尖已经快要被冻僵了,只好灰溜溜地躲回船舱里,等待轮船在苫小牧港口停稳之后,才重新与北国的风亲密接触。

嘶——被北风吹了一脸的雪,五条怜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真是……太冷了!

难怪甚尔会说那个叛逃的家伙有骨气了,冬天的北海道实在不是什么适合逃亡的地方。

且不说阴沉的天和骇人的低温,这儿的风就有够狠厉的了,一下子刮过来,猛烈之势几乎要把人掀翻。藏在风里的寒意则是一副偷偷摸摸的姿态,趁人不注意就钻进衣服的空隙之间,从围巾褶皱里钻进去,顺着防风外套的夹层咕噜咕噜滚下去,瞬间传遍全身。

五条怜蜷起身子,她的胃已经很不争气地开始抽痛起来了。至于骨气嘛……抱歉,已经全部被风从骨头里吹干净了。

搓搓手,再搓搓脸,恨不得把针织帽拉扯到遮住整张脸才好。她频频回头,可惜每次都没看到甚尔的身影。

说着“我有点事要调查一下”,还没下船甚尔就不见了踪影,也不说要调查多久,只余下五条怜在出口处苦等着他,人都快被冻成雕塑了……等等,他不会偷溜了吧?

虽说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丢下她一个人偷偷溜走有什么好处,但甚尔貌似真的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耶!

不妙感疯狂膨胀,五条怜瞬间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好了,胃更是痛得厉害,一抽一抽地难受,她都快冒出冷汗了。

所以,要是当真被丢下了,该怎么办?

还不等她想到什么靠谱的应对措施,风倒是自说自话地愈发猛烈了,倏地刮走她的帽子,把头发吹成冷冰冰的一团乱。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帽子已经来到甚尔手里了。

“北海道的风也太大了。受不了。”他把帽子丢回给她,“赶紧开工,赶紧干完,赶紧回家。”

对于五条怜来说,最需要“赶紧”的,是戴上帽子。

把帽檐翻了两圈,针织帽得以紧紧地箍在脑袋上。如此一来,应该就不容易掉了吧?她暗戳戳想着,还是忍不住又把帽子往下拉了拉。

“你去做什么了?”她问。

甚尔把船票塞进检票口,连手都懒得多抬起来一下,只用身子撞开闸机的栏杆:“去问了问船上的工作人员,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逃票的家伙。”

“逃票?”五条怜也学着他的模样塞进船票,但检票机一下子把船票吃了进去,吓得她险些原地跳起,“你是说,叛逃的咒术师也是搭船过来的?”

“想要不被追踪地来到北海道,坐船肯定比自驾开车更好。”

“唔……”

五条怜了然般点点头。

没用的知识增加了。

“所以?”她追问着,一脚深一脚浅地和他一起走在人行道上,“知道他坐船过来了,然后呢?这个消息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那家伙坐船是七天前的事情,船员说看到他往北面逃过去了。虽然最近每天都在下雪,但他留下的痕迹很明显。”

他指着空无一物的雪地,徒留五条怜一脸懵。

“痕迹?”她眯起眼努力看,“在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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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在这方面,你的眼力不如我来着。”甚尔反应过来,抬手拍拍她的脑袋,“那就多学着点吧。走了。”

“……哦。”

怎么总有一种被骂了的感觉?真是微妙。

第56章 为什么要买一模一样的两份

跟随着雪地上看不见的踪迹(至少五条怜一丁点都看不出来),他们一路从苫小牧来到了札幌。痕迹在札幌电视台附近的站牌处消失无踪,线索好像要断在这里了。

还好,只是“好像”。

“欢迎光临!”

店员热情的问好声是和迈过自动门时的风铃声一起响起来的。

五条怜抖了抖肩膀,把肩头的雪留在门口的地毯上,这才走进里头。

距离站牌最近的就是这家汉堡店了,甚尔差遣她过来碰碰运气——另外他也确实饿了。

“我要……不好意思,请让我再看一看。”

五条怜仰着脑袋,在琳琅满目的汉堡品种之间摇摆不定,看起来似乎是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正经职责。

“请给我三个巨无霸套餐,谢谢。啊,还有。”

好啦好啦,她才不会被繁杂的汉堡迷惑,彻底忘记重要的正经事。

“请问,您见过这个人吗?”

她在厚重的防风服里费劲地摸索了一阵,总算掏出了目标对象的照片。还好还好,照片既没压皱也没怎样。也要感谢委托人乐意出借照片——“用完之后烧掉或者扔掉都行,随你们乐意吧!”委托人可是这么说的。

不管怎么说,能有照片就是好事一桩,否则不知道有多么麻烦了。

五条怜搓搓手,指着照片上一脸阴郁的男人。

“请问,您对这个人有印象吗?他大概七天前来过这附近。”她不自在地笑笑,“是我哥哥,他离家出走了。他一向是个任性的家伙,但跑到北海道还是太夸张了一点。说实在的,我很担心他的安全。”

谎言流利地脱口而出,配上不算太过成熟但至少已经不再稚嫩的演技。

负罪感?别扭感?

抱歉,这些多余的情绪,已经不会再在她的心里停留了。

称呼旁人、甚至是未曾谋面的虚构的人为“哥哥”,这种事情她已经可以轻松地做到了。

店员数完零钱,这才望向递来的照片。

大概是五条怜拙劣的演技当真打动了她,也可能是纯粹的热心肠在作祟,她眯起眼,很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又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才踟蹰着开口。

“好像,是见过呢。”带着一点不确信的口吻,说出的倒是足够让人高兴的答复,“上周有天临近打烊的时候,见到了和照片上很像的男人,不过要再瘦一点,稍微邋遢……啊,我是说,稍微有点不修边幅。”

店员小姐改口飞快,快到五条怜都没反应过来她的用意,她就接着说下去了。

“他点了好几份巨无霸套餐呢。”

“哦——”

是准备储存着当干粮吗,还是纯粹出于对巨无霸的热爱?搞不懂。

“你看到他往哪个方向走了吗?”五条怜装出恰到好处的急切,实际上心里并没有那么高兴,“拜托了,我真的很想找到哥哥!”

后半句话说出口,她稍微有点后悔了——好像演得太过分了。不过依旧是还好还好,店员小姐完全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对劲,只在费心苦想着。

“我记得……嗯……”

啪嗒啪嗒,她用指节轻轻敲打太阳穴,像是要把回忆从装满记忆的脑袋中敲出来。

就这么敲打了几下,她当真像是恍然大悟了,“啊”一声道:“拿走套餐之后,他去前面搭巴士了!”

虽然恍然大悟是好事,可这条信息完全没用嘛。

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原点了。

五条怜努力不露出失望的表情,但不知是不是被看出来了,店员小姐也莫名急切起来,挠挠头说:“我猜你哥哥坐上的应该一辆去其他城市的长途客车,因为那辆车看起来和一般的公交车不一样嘛……抱歉,没能好好地帮到您呢。”

“啊,没有没有。”五条怜赶紧摇头,“谢谢您,您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

这可不是假话,也绝非演技。*能知道目标对象登上了长途客车,五条怜现在对店员小姐怀揣着真情实感的感谢。

拿走三份巨无霸套餐,不要忘记再鞠躬道谢,她捧着纸袋,一路小跑到店外。甚尔正坐在公交站的长椅上,盯着人行道发呆的样子果然很像一尊雕塑。好不容易扭过头来看他,开口的第一句也是很公事公办的“怎么说?”。

“说是搭长途汽车了。”她递上两份巨无霸套餐,“呶,给你。”

甚尔一声不吭地接过,不知在思索什么,片刻后才开口:“也是。如果只打算躲在城市里,没必要千里迢迢跑来札幌。这里只是他的中转站。他到底……你怎么买了两份一样的套餐?”

费尽全力张大了嘴的五条怜还没来得及啃下第一口汉堡就迎来了甚尔的疑问,只好悻悻地把大吃一顿的念头放到一边,对他的埋怨给出回复:“你只说要点两份套餐,也没说要吃什么呀。”

责任倏地被推到了甚尔这里——谁叫你没有提前说出要求!

甚尔才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他扯着嘴角,郁闷地拆开汉堡纸,狠狠啃了一大口,说出的话语也变成了牛肉饼气味的咕哝声:“按照常理,一般人都会买两个不一样的套餐吧?”

“您就当我不是一般人好了。”五条怜故意同他赌气,“再说了,您要是有什么需求的话,就直说嘛。我可猜不出你在想什么。”

“……”

甚尔无话可说。他莫名觉得五条怜这话越听越耳熟,啃完了一整个巨无霸汉堡才想起自己以前和她说过差不多的话。那时候她是怎么回应的来着?忘记了。

反正回旋镖扎在了自己的身上。难受。

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沉默着吃完汉堡,再看看车站指示牌。

会经过本站长途客车有三个方向,分别是新千岁机场、函馆和旭川。新千岁机场方向被首个淘汰,一个避免坐飞机的家伙才不会跑去机场自投罗网。

至于函馆嘛……也可以pss了。有着百万美元夜景的地方也会有着百万数量的游客,风险太高。

“如果是我,一定会去旭川。”甚尔是这么说的。

“哦——”五条怜夸张地点点头,其实似懂非懂,“因为旭川这地方名字很好听,而且‘旭’字有个好意味?”

她知道自己正在胡言乱语,也难怪会被甚尔白上一眼了。

“因为那里有瀑布,而且瀑布周围是森林。”

五条怜眨眨眼,颇感意外:“还有瀑布呀?”

感谢旭川的白须瀑布,成功帮助她从无尽的尴尬感中抽身而出了。

确认了目的地,那就该出发了。

光是等待长途客车,就花了约莫两个钟头。终于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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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是一个半钟头的车程。甚尔早早地闭目养神,平稳的呼吸声怎么听都像是来自梦乡的风声。五条怜还是睡不着,用手撑着下巴,无聊地看着窗外掠过的雪景,道路两旁垒起的雪堆像是一座座连绵的小型雪山,说不定正是昆虫们的珠穆朗玛峰。

雪……东京好像还没下过这么大的雪。

五条怜回想着东京的冬天,飘雪的日子其实也不少,但想不到太多温馨的冬日记忆。

冬天的诅咒事件也不少,倒不如说低温更容易勾起人们心中歪七杂八的情绪。到了冬天,五条家总是忙忙碌碌,五条悟也稍显繁忙,只有她像个闲人。

所以顺利逃出来了。

但或许在最悠闲的日子里,她也可以离开的。毕竟,从来都没有人把她困在五条家……

“喂。”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被拍了下肩膀,她吓得几乎要从座椅上弹起。

回头一看,原来是甚尔的手搭在了肩膀上。她瞬间安心了。

“不要发呆。”他催着她,“我们该下车了。”

“好好好。”

下了车,被雪所掩埋了的目标对象的踪迹再度出现。他果然是来了这里。

依旧是追踪着痕迹,前行的方向恰是白须瀑布。甚尔赌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步入林中时,天色很忽然地阴沉下来。又开始下雪了。

和之前在海上时遇到的那场雪不太一样,落在旭川的雪更加猛烈霸道,凝成一大团的雪絮接连飘落,在本就雪白的枝头累上又一层重量。总能听到“啪嚓”一声,倒霉的话,断枝和雪一起掉在脑袋上可就不好了。

视线被雪盖成白蒙蒙一片,风也刮得眼睛疼,白须瀑布被藏在白色的森林中。眯起眼,尽力前行。

林间有一处空地,穿过其中的风雪愈发猛烈。五条怜把手缩进袖子里,抬起手臂试图挡风,袖子上结了一层雪。咔嚓一下,踩进雪堆里,前方的路好像无尽遥远,而且是一段倒霉的下坡路……

……诶,下坡?

她努力睁大眼,盯着前方这片空地。

没看错的话——她相信自己不会看错,这处地面并非下坡路,而是稍稍凹陷下去了一些,只下陷了约莫五米宽,再之后的路就正常了。

而凹陷的部分,看起来……像是圆形?

哎呀,不对劲。

五条怜停住脚步,伸出手,试图拽住甚尔,可他走得太快了,只是晃了晃神,便已走远。

“甚……”

呼唤声被一记重响打断,那是积雪与木枝断裂的声响。

而甚尔的身影,已然消失无踪。

第57章 八爪鱼咒灵

一个活人——而且还是像甚尔这么个大体型的活人——突然消失无踪,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着实足够吓人。

与此同时,猛然响起的剧烈响声直坠往地下,松软的雪地似乎也随之颤栗了一下。五条怜很不争气地被吓到了,差点钉在原地,幸好独自一人的恐惧感更为强烈,成功促使她迈开了脚步。

呼唤着甚尔的名字,没有听到半点回音。往前走了几步,雪地上倏地出现了巨大的凹洞,看似一团突兀的黑色,五条怜赶紧停住,实在不想倒霉地跌进去,只敢远远地探身往凹洞里看。

没记错的话,甚尔刚才就是在这个位置消失不见的。

凹洞似乎是古旧的陷阱,也可能是天然的地陷洞窟,一时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被一层枯枝和积雪盖着,看起来就和平地没有区别,但肯定承载不了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尤其甚尔还是这么个大块头。

于是,压断的枯枝与积雪还有甚尔一起,乱七八糟地掉进了凹洞的最底部,飞扬的雪粉让坑洞变得像是雾蒙蒙一片。五条怜眯起眼,很艰难地才找到了他的踪影。

“甚尔,你还好吗?”她用尽力气大喊,努力让声音传到谷底,“我现在就帮你上来!”

话刚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因为她压根想不到能帮助甚尔脱离困境的有效方法。

不如拉着他的手,把他拽上来?

最常规的解法在眼下这个情景派不上半点用场。且不说她拉不拉得动体型是她三倍有余的肌肉壮汉,坑洞足有五米的深度也没办法让她够到甚尔的手。

说实在的,在经历了这样一场骇人的跌落之后,他居然还能全须全尾地站着,在五条怜看来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

单靠自己是不行了,还是借助外力吧。

五条怜想到了一个靠谱的办法,不过能否成功落实就得看运气了。

她匆忙挨近坑洞边,莫名感觉自己责任重大,说话的语调也不由得变得严肃起来:“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找根超长的木头,这样你就能爬上来了!”

不知道是一本正经的“你放心”实在太像是在假扮大人了,还是她的木头作战计划漏洞百出有点好笑,反正甚尔听了一点都不觉得欣慰,只想苦涩地扯扯嘴角。

“没事,用不着这么麻烦。”他朝五条怜摆摆手,“你后退一点。”

“哦?哦……”

他给出的指示意义不明,听到五条怜一头雾水。她磨蹭着点点头,听是听明白了,不过还是迟疑了小半刻,才配合地后退一大步,甚尔的踪影也被坑洞的边缘盖住,莫名的不安感又浮上来了。

还好,不安不会弥漫太久,因为甚尔很快就探出头来了。

就像植物从土中萌芽,他的脑袋也很突然地从坑洞的边缘冒出来了。

用不着任何人帮忙,他把手扎进雪地里,稍稍一使劲,就这么轻松且顺利地回到了地面,只留下五条怜满脑袋都是“啊?”。

……他到底是怎么从近乎垂直的坑洞里爬出来的呀?

“踩着突出的石头跳上来不就好了?”

甚尔转着肩膀,说得轻轻松松,很可惜五条怜完全想象不出来,只好默默在心里给他打上“筋肉怪人”的标签。

总而言之,危机解除就是好事,还是继续前进吧。

风雪还是没有停下,所见所感,甚至连睫毛上凝着的冰霜,到处都是白蒙蒙一片。

这可不是什么适合徒步的环境,要是能遇到遮挡风雪的小木屋躲一躲就好了,可惜走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半点人造的建筑物,而且甚尔看起来也不像是想要止步的样子。

“再不抓紧时间,他说不定就要逃到俄罗斯去了。”他是这么说的。

明明买船票的时候还满不在意的,这会儿倒是珍惜起时间了。五条怜搞不懂他。

沿着残余的痕迹,继续向前吧。

海拔一定变高了,明显能感觉到空气愈发稀疏,也可能只是走得疲累,有些喘不上气而已,但愈发鲜明的痕迹是不可否认的客观事实。

“看来。”甚尔回头,他的脸颊也被冻得通红,“马上就能找到他了。”

五条怜搓搓鼻尖,能感觉冰冷的血正在伴随循环涌入心房。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此刻的心跳才变得有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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