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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清泽现场跳了个男团舞,双手轮流撑在地上倒转着身体,肌肉控制绝佳。
鹿甜很有综艺天赋,她表演了个学羊叫,咩咩咩,学狗叫,汪汪汪,学猫叫,喵喵喵,赢得阵阵喝彩。
眼看着准备轮到孟昭然表演,她想了想,到房间里把自己的轮滑鞋取出来了。
周禛那晚上带她学了一晚,之后她一直有跟着网上学花式动作,琢磨着怎么用轮滑玩出很酷的花样。她把轮滑鞋穿上,又在瓷砖地上摆了八个彩色小路障。
项天赐看着她摆小路障。“你要给我们表演花式轮滑?”
孟昭然挪了下路障的距离,头也不抬道:“没错。”
项天赐“噢”了一声,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
“那小心点,可别摔了,不然有人要心疼死。”
“”
孟昭然没理他。
她原本就比例极好,四肢修长,套上轮滑鞋后视觉冲击更强了。
匀称笔直的腿从及膝运动裤下伸出,她交叉着它们,手臂像天鹅舞动翅膀那样提起,几乎在她的表演之下,轮滑成为像芭蕾那样优雅的剧目了。
现场的人不由自主地看向她,欣赏和惊叹之情溢于言表。
她控制着轮滑鞋,交叉着轻盈地穿过路障,没有碰倒任何一个。
表演结束,孟昭然还朝镜头礼貌地鞠了一躬,掌声雷动。
方唯:“鞋子你自己买的?这配色真好看。”
孟昭然模糊地“嗯”了一声,隐约感觉到周禛看过来的、漫不经心的视线。
即便她方才表演时无瑕注意到他那边,也能感觉到,他一直看着她,光是目光,就足以让她裸露在外的任何一寸肌肤都发热、发烫。
“is,你这轮滑学了多久了?”罗晓冰星星眼地问。
孟昭然:“没多久,大概两个星期。”
罗晓冰:“两个星期,就能学这么好。”
“那当然啦,我有一个不错的轮滑老师。”
她对罗晓冰说,眼角飞快地扫了眼周禛,感觉到他勾起的唇角。若冰雪消融,朝阳化了初雪,大地回寒。
孟昭然很肯定,周禛一定能从她的举动里知道,她不生他的气了。
这一次的小别扭,也终于结束-
当《一起来玩》节目将这组收尾镜头放出后,所有人都看到了周禛的态度。
他将戏和现实区分得无比鲜明,也拒绝李清菀明里暗里的捆绑。
不仅如此,周禛工作室官微也亲自下场,发出声明函。
「近日,网络上出现了大量针对我司艺人周禛的肆意造谣,对方别有用心、来势汹汹,我司予以强烈谴责,并警告涉事者尽快停止一切行为,我司法务部绝不姑息。」*
周禛出道多年,他的工作室很低调,对于网上的谣言通常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但这一次,工作室罕见的强硬。
李清菀方见状,也不敢在贴着周禛炒作,而且周禛已经在直播里公然否认“因戏生情”说,她再贴着对方炒作,只会被嘲得更厉害。
声明一出,Z光们纷纷转发,高兴得像是在过年。
清真粉丝嚎叫着“今夜梦碎”,更有吃瓜路人,看了节目片段,指责周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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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截了当,不给李清菀面子。
「不是,我说周禛太拽了,我真是看不下去,这不是赤裸裸打人家女孩子的脸吗?开个玩笑怎么了?」
「楼上姐妹是眼瞎了吗?你指责Hycint不给女生留面子,怎么不看看李清菀,一剂遗臭万年的陈年狗皮膏药!天天把《夏之夏》挂在嘴边,消费周禛,我都看不下去了。」
“哥,网上好多人骂你啊。说你不通人情,伤人家女孩子心。”
霍予白时时刻刻监视着网上的舆论动向,网友们
的破口大骂让他看得心惊肉跳。
这时已是《一起来玩》第一期结束录制的第二天。
“无所谓,骂就骂。”
周禛拿起一旁的电吉他,修长的手指拨了几个音符,清冽如泉的音符声从他指尖泄出。
“是的,骂就骂,谁叫李清菀像狗皮膏药似的,贴着你炒了这么久。”
霍予白从心底出了口气。谁叫李清菀蹭热度蹭得那么不要脸?也不看看他哥都被传成啥样了。
不过,霍予白心里也清楚,他哥这次一反常态,阻止了李清菀贴过来炒CP的行为,多半是因为孟昭然不开心了。
昭昭不开心,他哥就会想办法哄着。
项天赐还算是个有良心的,自从周禛半夜找上门那天,他就明白周禛心里真正在意的是谁了。
他帮忙转发了周禛工作室的严正声明,并发表意见道:
「周禛因戏生情?那是万万不可能滴。我们周神的心,那可是比石头还硬呐!奉劝广大网友,磕CP也要站对CP才好磕啊,瞎几。把磕有啥意思。」
这话一出,又引得广大网友纷纷来问他。
「项导项导,快快快,正确的CP到底该磕周神和谁啊?您来给我指个方向呗。」
项天赐深谙流量之道,说了这句云里雾里的话之后,又闭麦了。
底下辣评:
「死丫头跑得比兔子还快,有本事你把话说完,别让我掐死你!」
「哎哟,真是的。你们有事叫他项导,无事叫他死丫头,他肯告诉你们才怪呢。」
《一起来玩》第一期录制结束后,孟昭然跑了几个杂志拍摄和广告拍摄的行程,刘思敏为她找到了著名流行音乐制作人Mggie来监制她的新专辑,同时还在帮她接洽一个选秀综艺的导师位。
“辛苦你。”孟昭然感激地看向刘思敏。
刘思敏笑了笑:“这都是份内之事。对了,陆秉生说有件事拜托你,我让他直接找你沟通了。”
孟昭然就去戳陆秉生了。「陆哥,听说你有事找我,是什么事呀?」
陆秉生心想,能是啥事?
当然是想找你做周禛的舞蹈老师。
陆秉生记得清清楚楚,孟昭然在节目上公然表示“跳舞的男人很有魅力”的第二天,周禛就要求他替他找一名舞蹈老师重新复习舞蹈了。
这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陆秉生心想,多半是为了is那句话,周禛才想把舞蹈练回来的,偏偏周禛嘴硬,还非要冠冕堂皇地扯什么“练好舞蹈能在演唱会上用”。
陆秉生斟酌着措辞:「那个,昭昭,你愿意做周禛的舞蹈老师吗?」
周禛要找她做舞蹈老师?她跳的可是女团舞,这合适吗?
陆秉生赶紧解释说,不是要她教基础,周禛的舞蹈基础很好,男舞和女舞也有区别,他是想让周禛从她这儿学会台风。
这么一说,孟昭然就懂了。
台风她有。她可是公认的,在韩出道台风最独特最sexy的女艺人。
既然周禛亲口澄清了他和李清菀的传言,孟昭然如今看他很顺眼,非常顺眼。而且,她不愿意承认的是,其实她内心有个小小的角落,也很向往能和周禛待在一起。
「好的,陆哥,我接了。」
陆秉生忍住欣慰的笑:「好,is,你可要包把他教会啊。」
挂断电话,陆秉生和霍予白比了个“耶”。他们又为周禛创造了一个机会,接下来就看他的掌控了。
周禛对这事是蒙在鼓里的。陆秉生给他找了两个老师,除开孟昭然外还有一个北舞专门跳韩舞的教授。
这天,到了周禛和教授约练舞的时间。
周禛打开门,门外俏生生站着孟昭然,他眨了下眼睛,以为自己看错。
偏偏孟昭然来之前刚拍了一场“OfficeSiren”风格的市场杂志照,此刻她一只手撑在门框上,紧身白衬衫将上半身勒得浑圆,衬衫上还系着一条印着深邃银河的珍珠领带,下身包臀紧身裙。
更要命的是,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还带着一副透明银丝椭圆窄框眼镜,配上这身“办公室海妖风”,制。服。诱。惑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孟昭然沉浸在角色扮演的氛围中,向他展颜一笑,飒声命令:
“看我干嘛?叫老师。”
她一边说着,涂着银河黑指甲油的长指甲扶了抚镜框,气质干练飒爽。
周禛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打扮,眼底闪过几丝兴味,目光从她的椭圆窄框眼镜,一直到扫过她新潮的领带,最后落在她包臀裙的裙口。
“”
她的唇色是低饱和的莓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唇纹清晰可见,似乎诱着人去亲一口。
他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孟昭然今天刚拍出了美美的杂志大片,心里高兴得很。
她歪歪脑袋,有意逗了周禛一句:“快叫孟老师,不叫就不教你了。”
嗓音既拿乔,又娇蛮,还带着一股婉转的娇憨。
周禛闪身将她迎了进去,嗓音闷哑到极致。
“那么,孟老师,你要教我什么呢。”
尾音落下,带着浅浅的撩意,音色中饱满的颗粒感,一粒粒刮擦着人的耳膜。
周禛倾身拿起一瓶Svlbroi矿泉水,拧开灌了几口,同时将一瓶全新的递给她。
孟昭然接过水,瓶身发凉,像握着一块冷玉,但她脸颊确实发烫的,为着他刚刚闷哑的一声“孟老师”。
她很快正了正神色:“我把你之前在KingFoever时期的舞蹈视频看啦。其实你舞蹈的基本功很扎实,就是台风,可以变得更有张力一些。”
她平时玩起来很嗨,但认真起来,谁也不逞多让,镜片背后,微微上钩的狐狸眼里,写满了“专注”二字。
谁都没法拒绝这样的孟昭然。
周禛拧了拧眉,一下子抓到关键之处:“什么叫更有张力一些?”
孟昭然抿了抿唇:“你先跳,跳完我再点评,就跳你上次跟韩老师练习的《Sniper》,你可以准备下,我帮你找伴奏。”
说着,她在连接音响的笔记本电脑上打开音乐软件,敲出歌名。
周禛缓缓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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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口气,在她的命令之下,来到舞室中央。
炽目的光线从顶板落下,映得他皮肤更为冷白,简直成了满月时分树梢之上,英俊又苍白的吸血鬼。
《Sniper》有“狙击手”之意,前奏“boomboomboom”几声枪响,周禛迅速进入状态,身体朝后一倒,带着银色方形戒指的手在脖颈上一划,侧脸撇过一边,紧接着,手指随着低沉的贝斯声下滑至腰侧。
如果台下有Z光,那这一秒,她们的尖叫只怕能把练舞室的天花板给掀了。
孟昭然站在镜子前,专注地将他全身动作收尽眼底,当周禛的手滑到腰际时,她似乎连心跳都慢了半拍,心内腹诽,周禛当年绝对是KingForever的全能ACE。
但,这还远远不是周禛的台风天花板。
孟昭然作为老师绝对100%尽职,在她还没来现场教学之前,先把周禛所有专辑里的MV都看了一遍,这一看就立刻发现问题所在。
周禛对肢体的掌控能力绝对处于领先地位。
但就如他从不在伴舞中使用女舞者,也从不在舞台上做出“摸胯”、“顶胯”等性暗示浓厚的动作一般,他的舞蹈动作“帅则帅矣”,但过于克制,有种禁欲过度的感觉。
“舞蹈的性张力”,性张力的关键就在于性感的收放自如,在于人在禁欲与欲望之间的究极拉扯。
一个男人,让人感觉“他不是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不是人”的时候,就是最有性张力的时刻。
换言之,周禛的舞蹈不是跳不出性张力,而是他不屑为之,或者他不想。
音乐声停了。
《Sniper》的舞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跳起来很费核心,周禛一曲舞毕,薄汗覆了一层在后背上,空气
中,弥散起点点荷尔蒙的气息,混杂着清爽的薄荷味。
孟昭然看着他,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不习惯在跳舞中展现性感的一面?”
“”
周禛用毛巾擦着额头,挑了挑眉。
他诧异于,孟昭然竟然一眼就能够看穿这点。
“差不多。”
孟昭然:“为什么?比如,你要是在副歌开始的KingPrt部分,手划过侧脸的时候勾着嘴唇笑一下,肯定会大受欢迎。”
周禛笑了,视线盯住她,修长的手指抓着白毛巾,将被汗浸湿三分的头发抓得乱糟糟。
他话里有话,语气却足够轻描淡写:“因为性感的那一部分,是要留给老婆的,不是么。”
性感的那一部分,要留给老婆?也就是,留给她??
真是犯规,他再这样挑逗下去,她很难再好好给他上课。
孟昭然忍住要发红发烫的脸,伸手抬了抬脸上的眼镜,装作再正常不过的语气道:“我猜你只是不屑于展现性感。
想想吧,男人同样可以很性感,而性感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展现性感,就像吃饭和睡觉那样寻常。”
她尝试着,让自己显得那么地“义正词严”,可当周禛的视线再度扫过来时,她忽然变得期期艾艾,连口齿都不清晰了。
“你、你、你可以欲一些”
周禛哑声打断她:“我说了,不是我不屑于,而是。”
而是他想将性张力和性感的那一部分,留给这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人。
他顿了下,视线再度挪到她的唇。
这一刻,孟昭然也清晰地知道,他将视线停留在她唇上,久久地没有挪开。
什么都不用说了。
若说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情话,那一个男子极具侵犯和张力的眼神,也足够说明一切。
孟昭然全然地感受着他的视线,一时,脑海中掠过很多很多念头,乱得精彩纷呈。
例如费洛蒙,例如《哈利波特》里的迷情剂,它会让人嗅闻到最迷恋、生理上喜欢的异性身上的气息——
就比如现在。她闻到周禛甩过毛巾时,身上荷尔蒙的味道,和薄荷清香混在一起。
又比如,那晚,那种让她抓心挠肝的、汗津津的心悸感,让她第二天清晨换下来的,令她羞耻的小件衣物。
还没等她自己反应过来,她已经抓着他手臂,垫着脚尖,吻上他的唇。
若点水蜻蜓一般的吻。
她闭着眼睛,眼睫若蝴蝶般颤抖,她亦感受到唇下男人的身体的僵硬。
然而下一秒,周禛早已反客为主。
他坚实有力的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撬开她的,将一枚干吻变成了湿吻。
口腔内部丰富又细腻的神经末梢,将被他亲吻、舔舐、吮咬的感觉,顺着脊节传遍身体各处。
不知不觉间,她脊背抵到冰凉的镜面上。
孟昭然浑身发冷又发热,鼻梁上用于装饰的眼镜也被他摘下,“当啷”一声,像个破烂玩意儿似的掉落在两人脚边。她身体发软,软得只想滑下来,好像被人抽走了骨头。
偏偏他不给她滑下,顶开她的膝盖,一条腿强硬地挤入她双腿之间,支撑着她。
孟昭然觉得这个世界在发疯。
脑中冒出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她是不是脑子进水,怎么会觉得他禁欲?
一点都不。
周禛一点也不禁欲,他欲得要命。
这个吻直到她不会换气,头脑发胀才停下来。
她推开他,双眸泛起粼粼的雾气,脸蛋气鼓鼓地看着他。
而周禛薄唇的颜色比以往更为鲜红,眼神里,也有了一种可以称之为“情欲”的存在。
“你怎么”孟昭然似乎不可置信,她唇上还有他留下的温热触觉。
周禛眸底神色晦暗不明,手指慢条斯理地抹掉唇边的水渍,哑声。
“沈孟昭然,是你先招我的。”
“孟老师,想要我欲一些,你不用,言传身教么。”
第34章 一月吻四次(文案打卡)“只对我有这……
“孟老师,言传身教一下。”
周禛还在低低地调笑着。
言传身教什么?要她教他怎么变得更“欲”?
可是,孟昭然觉得根本不用她教,他就已经好会好会,亲得她发冷又发热。
果真如他所言,他真的把所有的“欲”都留给了他的妻子
如果这世上真有魔法,孟昭然会毫不犹豫地肯定,周禛对她使用了“爱情迷药”。*
可是这世界没有魔法。
她瞪着他,空调置换的冷风打到她背上,有点发凉。
确实,是她先鬼迷心窍地吻他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一定是她排卵期到了,她受到了激素的控制。
她在脑海里狂乱地给自己找借口。
她丝滑地接受了这个念头,忍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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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的脸颊,努力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亲了又怎么样?我只是轻轻地碰一下,是你非要”
她只是轻轻擦过他的唇,没有唾液的交换,那是一枚干吻,只有唇和唇的碰触。
但他非要把她扣在怀里,撬开她的唇,如攻城略地般侵入,寸寸扫过她的唇内湿润敏感的每一处,还坏心地将手掌在她脸上,揉捏她脸颊的软肉。
抚过她圆润肩头的一瞬,孟昭然呼吸滞涩,既怕他手指向下,又期待他向下
但是这些期待,享受,全部被她试图掩盖起来,她才不承认。
明明是周禛先舌吻她的!
如果说保持淡定倒打一耙是一种本事,那沈孟昭然这个小笨蛋,肯定将这种本事练得炉火纯青。
他看着她,视线一寸寸描摹过她如玫瑰般晕红的双颊。
“嗯,你说得也没错。”
她说得也没错,是他先犯规了。
可是,私密空间下,心爱的女孩就在面前,一本正经得和他讨论“欲”“张力”“性感”,他再不犯规,他还是男人么?
周禛坦率地承认,低头,手臂还扣在她腰上,嗓音沙哑到极致。
“那再来一次么。”
明明是疑问,他说出来却像陈述。
搭在她纤细腰肢上的手臂一收,大拇指抵住她线条分明的下颌,迫她将脸抬起。
霎时,她脸像浸在清水里的一枚冷月,被他捞起,珍而重之地攫上她的唇。
他终于吻上了心中那轮珍而重之的月亮。
孟昭然下意识地闭上眼。
若说第一个吻是前菜,带着冲动和不确切,那这次的吻,又更确切些。
甚至,她能感受到他的慢条斯理,游刃有余,好似他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品尝她的唇,舌尖时而前进,时而退却,在她唇角轻咬。
这种慢条斯理,让她更不争气地发烫,阵阵酥麻从脚底升起,顺着脊节,一点点攀升至天灵盖。
她被吻得阵阵发冷,又发热。
他带着她的手腕,将她若纤藕似的手臂绕上他的窄腰。
她过于敏感的手臂内侧,一点点感受到他劲瘦紧实的、滚烫的躯体。
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男女之间的差别这么大么?
她回避似的,在墙壁上贴得很紧很紧,想要避开他发烫的核心
他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她脸颊上流连,肆意揉捏她脸上的软肉。
她是惶恐的,但莫名心又定下来。
前段时间,那种发疯似的、流淌在血液里本能的渴望,也从吻中得到了纾解。
她懵懂地意识到,或许她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心无旁骛的女孩子了。
她开始会想男人了,而这个男人,恰好是周禛。
对周禛有渴望,她其实并不奇怪,因为他就是全然长在她的审美点上,既有少年的清朗气,又初现成熟男人的稳重阳刚。
再加上他们已经领证了,本质上而言,他们都对彼此有必尽的夫妻义务。
孟昭然尽力说服着自己,也敞开自己去接受这一枚吻。
“砰——”
直到练舞室的门被推开,霍予白站在门口,看到面前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手里的文件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这一声,也使得孟昭然如梦初醒。她从周禛的禁锢里挣脱,红着脸看向门口。
“那个、我错了,你们继续。”
霍予白心里“咯噔”一声,弯腰抓起掉落一地
的文件,一步步退回门口,等出了门口,霍予白大步大步地跑开了
这要怎么解释啊?
孟昭然抓抓乱得不成样的头发,心里着急得很。
“喂,你把小白叫回来,解释下。”她将目光投向周禛。
“有什么好解释的么。”
周禛比她淡定得多,也气定神闲得多,眼神扫过她嫣红发肿的唇瓣,她唇角似乎被咬破了,淌出缕缕细微的血丝。
“”
孟昭然喉头一哽。
她感觉自己现在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
但是要向外人解释什么?她也不知道。
难道要解释,她只是一时为男色所诱,只是一时被蛊惑了而已。
绝对不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亲吻,绝对不是她对周禛产生了什么别的感情,不是!
孟昭然在椅子上跌坐下来,近乎失神地将视线落在空气某处,不敢想象刚刚发生了什么。
“还要继续吗,孟老师?”周禛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似笑非笑。
要继续什么?继续被打断的亲吻,还是继续教他跳舞?
这个吻发生之后,一切都乱套了。
她只想落荒而逃。
孟昭然没有接他递来的水,手指在嘴唇上抹着,心里无措,面上却装得镇定无比。
“不用了,今天教学就到这里吧。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因为方才的情欲,她嗓音沙哑,染上一丝柔媚。
她说完,起身在门后的衣物架上找着自己的Kelly小包。
找了十来秒,才反应过来,她今天没带包过来。
果然,人在尴尬的时候都会装得很忙。
周禛贴心地没有拆穿她,而是倾身,将方才掉落在柚木地板上的半框眼镜捡起,顺手擦了擦,递给她,嗓音又热又哑。
“你的眼镜,别忘了。”-
说是有急事,其实她只是找个借口逃离。
孟昭然回到自己在公司的宿舍,一头栽回被窝里,用凉而柔软的蚕丝被面覆上自己发烫的脸颊。
离开周禛的视线,她似乎才能好好思考。
只是一个吻而已,没什么。只是一个吻而已。
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指摸上嘴唇,有点留恋他在她身体上制造出来的风暴。
有一瞬,好像心头蹿出一只野兽,撺掇着她做出更过分的事,例如,在他用膝盖顶开她的时候,紧紧地用腿缠绕上他。
又比如,带过他的手,让他将手放在肩头往下
孟昭然心烦意乱地从床上坐起,在衣架上摘了一条干净内裤,褪下换了。
沾上了亮晶晶液体的底裤,她顺手扯了纸袋包装起来,丢进垃圾桶里,好似要销毁什么罪证。
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件事得和谁讲一讲,让人给她参谋下。
这般想着,孟昭然发消息给方唯。
姐们天下第一:「那个,我和周禛接吻了。」
她赶紧加上一句。「你要替我保密。」
原以为这个消息会让方唯大吃一惊,谁知过了一会,方唯才慢悠悠地回消息过来,特别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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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疯女人:「亲了?我猜猜,你们伸舌头没有?是你主动的吧?」
「过程过程,快说过程。」
孟昭然囧。方唯要不要这么淡定啊?
她三言两语地,把过程讲给方唯听。
美丽疯女人:「听起来和我预想的差不多。
怎么了昭昭小可爱,你正在为自己亲了一个男人而坐立不安?因为你不想对这个吻负责?」
方唯不愧是方唯,她几乎一语中的。
孟昭然确实就是不想对周禛负责。
孟昭然回:「对,我感觉我像个渣女。」
想亲周禛,对他有生理欲望,但不想对他负责。
其实她并没有做好和任何一个男人建立亲密关系的准备。
周禛能让她放心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出去么?
在目前看来,这恐怕也不能。
方唯宽慰她。「这很正常,这只是说明你是个正常的女人。昭昭小可爱,你正视自己的需求就好,我相信,周禛也很接受这一点。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正视需求,正视需求。
收到方唯的回信,孟昭然稍稍好受了些。
方唯诚恳地建议她:「鉴于有擦枪走火怀孕的可能,我建议你备好安全套。」
孟昭然回了个「恼羞成怒.jpg」的表情。
「闭嘴,不会到那步的,真到那步我倒立洗头给你看。」
方唯没理她这句话,发了个「你等着看吧.jpg」的表情,补充:
「记住你今天这个flg,你很有可能要表演倒立洗头。但是我敢发誓,周禛不会让你意外怀孕的。」-
霍予白抱着一堆文件回到休息室。他感觉肾上腺素在血液里狂飙。
天知道,他刚刚冒冒失失闯进去,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哥和他女神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两人衣领贴着衣领,鼻尖贴着鼻尖,他哥的手扣着女神的纤腰,女神的手攀着他哥修长的颈项。
画面又欲又唯美,生动地诠释了那些在两性关系中代表美好的词汇,性感,性张力,养眼,荷尔蒙爆棚,多巴胺分泌。
可以的话,霍予白真想掏出手机替他们好好拍一张。
不过他也想象得到,不等他掏出手机,羞得不要不要的昭昭说不定会直接冲过来爆锤他。
霍予白也很后悔,似乎他打断了他们的亲密。
后悔之余,更多是CP成真的欣喜,他哥努力了这么久,终于有点成效了。
霍予白当即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吃顿火锅庆祝下。
正当这时,陆秉生推门进来,嘴里应着“哎哎哎谢谢嘞改天请您吃饭”,挂断电话后,他看向霍予白。
“这几份合同都拿去给阿禛看过了?”
“还没有,”霍予白摇摇头,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激动。“陆哥,你知道我刚刚进去,看到啥了?”
“看到啥?”
“看到禛哥他”霍予白压低声音,“和”
霍予白将两只大拇指对在一起,亲密地旋转着,朝陆秉生比划了下。
陆秉生挑挑眉毛,秒懂。
“终于。”陆秉生长长吁了口气,一把抓过保温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枸杞泡胖大海。“他们两个早该开窍了。”
“不过,我好像打搅到了他们。昭昭姐一见我进去,就慌忙从禛哥怀里挣脱了。”霍予白挠挠头。
“这样,你小子,进去得不是时候。”陆秉生有点遗憾,
“不过没事,后面她还要教阿禛跳舞,有的是机会。先说说,让你和站子那边联系,弄得怎么样了?”
霍予白:“站子群里都接龙排队了,就等着新专辑上线那天了。”
两人正议论得热火朝天,这时周禛推门进来。
陆秉生和霍予白像两个扫射灯似的,齐刷刷地盯住他,把周禛从头到尾滴溜溜扫了一遍。
“”
周禛直接无视了这两人的目光。
霍予白看出来了,他哥除了T恤衣领比以往要皱一些,倒是看不出什么痕迹。
周禛人还是这么淡定,这么面无表情,这么禁欲。
和一刻钟之前,把女孩扣在怀里攫住双唇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果然,有些表面禁欲的人,只在心爱的女孩面前是禽兽啊。
莫名地,霍予白脑中冒出来一句话,觉得形容周禛特别合适。
——他不是个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不是人。况且,他只对昭昭随便的。
陆秉生轻咳两声,率先打破沉默:“阿禛,怎么样,转正成功了?”
言下之意是,终于把孟昭然追到手了?可以从形式夫妻走向事实夫妻了?
“没有,还差得远。”周禛头也不抬地回答,他翻开桌上的纸质合同浏览了下,单手旋开水性笔的盖子,在签名处划拉了下。
“但是是个里程碑式的进步,哥,我们今天去吃火锅庆祝下。”霍予白满怀期待地看向他哥。
周禛没有回答,
脑子里闪过方才的画面。
明明是那么倔强的女孩,脾气臭,又爱顶嘴,但是亲起来,嘴唇是那么地软。
她身体上下,别的地方也是这么软么-
一连好几天,孟昭然都以“忙”为借口推脱,没去给周禛上舞蹈课。
直到她第N次干巴巴地婉拒陆秉生「对不起陆哥,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去上课」后,她收到周禛的微信消息。
周禛:「要躲我多久?」
只是这一句话,孟昭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板夹夹住尾巴的小猫咪。
她底气不足地回他:「你别想多,我才没有躲你。」
周禛:「哦?那今晚七点,练舞室见。」
此刻,周禛靠在录音室的羊绒地毯上,握着手机。
他目光穿透落地窗外的万丈斜阳,及至初夏,傍晚的火烧云愈烧愈烈,像被上帝倾翻的颜料桶。
明明她不在眼前,他却想象得到,孟昭然看到这条消息时,肯定像被踩住尾巴的小猫那样,嗷呜嗷呜地叫着,因为羞恼而呲起小嘴露出小尖牙。
孟昭然望着同一轮火烧云,又看看屏幕。
今晚七点还要再见他吗?
光是冒出这个想法,她的心脏在隐秘地悸动着,涂着珠光色甲油的脚趾紧紧蜷缩着。
她不由自主地回味着那个吻。
回味他肆意侵入她唇的感觉,还有他抚上她圆润香肩的手掌,骤然握紧她肩头。
正愣神间,周禛已经回消息过来了,依旧是那副欠欠的口吻。
「得了,一个吻而已。」
她看着这句话,揉着太阳穴,又一次在周禛面前觉得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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