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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失语“周禛,我们离婚”

这个夜晚,无风也无月。

120救护车闪着红蓝相间的光,发出的警报声不安且尖锐。

它穿过不息的车流,朝北城西南方向监狱管理局驶去。

监狱管理局,光线惨白的走廊。

肩上别着徽章的警察脚步踏在地板,嘚嘚有声。

“哎,那女明星进去探监时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要小助理拿轮椅去推。”

“太可怜了,我看她好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表妹还是她粉丝,说她准备要去开演唱会。”

“说不出话,那岂不是演唱会泡汤了?”

两人唏嘘一阵,待出到铁窗前,被一阵炫目的闪光灯晃晕。

警察朝光源望去,只见记者们架着镜头,挤挤挨挨,在行道树里找一个好位置。

这两天内娱最劲爆的新闻莫过于李清菀和孟昭然之间的恩怨纠葛。

记者们在紫玉庄园蹲守,蹲到孟昭然探监,即刻追来监狱,都想拿到第一手新闻。

不知是哪个环节走漏了孟昭然探监出事的消息,在媒体圈内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

记者们便蜂拥而至,拍到了莫莉双眼通红冲出铁门,阿笙扛着轮椅跑进铁门的画面。

“听说is退出QO是因为患了癔症,现在她要保镖推轮椅进去,是不是她病也犯了?”

记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心照不宣地蹲守着,等着拍到她被轮椅推出来的场面。

周禛是二十分钟后赶到现场的。

这晚他在应酬,总是心神不宁,像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斟茶时,茶水从壶嘴里浇出来浇在手背,滚烫的热茶烫得手背通红一片,他竟然也没有觉得很疼。

到了监狱管理局,一切的印象都是模糊的,像轮廓不分明的一个梦。

他是怎么抱起小小若婴孩的她,将她抱到轮椅上,她的肩膀从羊绒长毯的边缘露出一隙,又白又瘦。

要将她推出去的时候,想起外面的记者如群狼环伺,而孟昭然总是喜欢自己体面而漂亮,甚至不让他拍她的丑照。

“阿禛,不能拍我的丑照。”

洗完澡的时候,她看他举起摄像头对准化妆镜前的她,笑着用一截白皙修长的腿去踢他。

她的嗓音雾气粼粼,过了水似的软。

“哪里丑?”

“不化妆,就是不上镜。”她哼哼着说。

周禛抓住她的脚踝,在她的脚背下落上一吻。“你敢说自己不好看,女娲娘娘听了都要被你气死。”

“这里很好看。”

“这里也很好看。”

他每说一句就落下一枚吻,沿着她小腿的内侧吻上去,到膝窝,再到她大腿的韧带——被他带去看老中医后,她的韧带伤好全了,做一字马的时候也不疼。

“这里很好看。”

“这里最好看了。”

他一路游移至她的中央,剥开,为它的靡红惊艳而沉醉,右边的膝盖结结实实地跪在柚木地板上,视线恰好与此处齐平。

孟昭然湿漉漉的发还披在玫瑰扶手椅上,扭头去看落地镜前的景象,因为此情此景而心悸。周禛正半跪在地板上,大掌握着她的脚踝,令她仰在玫瑰椅上,摆成一个羞耻的M字。

谁能想到,人前衣冠楚楚、连衬衫纽扣都要纽至最上一颗、在锋利饱满的喉结之下的男人,私底下竟然这般?

挺放荡,也足够荤素不忌。

可女人就是喜欢这样,只对她一个人放纵、也只在她面前全然流露本性的男人。

心爱的男人被情。欲所洗的面容,足够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沉醉、疯狂。

他轻轻去舔她,听到她细细的鸣叫,像小猫似的叫得人心痒痒,她想抬高臋部,却不知是要逃开,还是相迎。

“禛,你好坏,你又吃我豆腐。”

她眼睛眯着,眼底荡漾的着粼粼波光,有若饱满的春露,挤一挤就要溢出来,溢到他心底。

“坏哥哥,坏老公,呜坏周禛、”

“坏你还这么喜欢。宝宝就喜欢坏的,是不是?”

他指腹在她粉红的足底轻轻抠挠着,喜欢极了她此刻的神情,既有看见镜子的羞耻难堪,又有因为羞耻和难堪而荡漾起的快乐,生动又鲜明。

不像眼前美丽的她像高岗上一株被雷劈中的树木,双眸黯淡失色,好似灵魂都要枯萎 。

她让他心疼。

心疼得只想将她好好搂在怀里,将她藏进骨头和血肉里,将她含在嘴里,含在心底,不让暴风雨侵蚀。

他从莫莉手里拿过棒球帽和口罩,将棒球帽端端正正地戴到她发顶,再细致地将口罩的挂绳挂到她的耳上,吻她的眼皮。

男人的嗓音沉重,却坚定。

“宝宝,我们一起去医院。”

“再一起回家。”

监狱管理局外。

周家带来的两队保镖,个个皆是彪形大汉,黑衣黑裤往路上一站,左右各一列,恍若座座黑塔。一朵朵黑伞从他们手中绽开,像黑色的幕布,中央辟出一条道。

阿笙严声命令他们:“都给我守好,别让人拍到。”

这也是周禛的命令。

记者们伸长脖子,调了长焦镜头,却只能看见一座座“黑塔”。

轮椅的车轮碾过地砖,吱呀作响。隐约可见轮椅脚踏的地方,粉红的一块羊绒毯。红粉粉的颜色,足够说明轮椅上的人儿受到了精心的照料。

饶是她生病了,也是周禛捧在心口的宝贝。

有记者不甘心被保镖和黑伞阻拦视线,从保镖中央穿过去。

而这样做的记者还不止一两个。

莫莉被镜头怼得心惊胆战,握紧了手中轮椅的推把。

她恨不能这喧嚣的声音低一些,更低一些,别吵到虚弱的孟昭然。

她再度抬起视线时,只见两个男记者冲上来,镜头直直地怼着轮椅。

说时迟那时快,周禛抡直了右臂一个勾拳下去。

那镜头被他直直打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哗啦”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打人啦!顶流打人啦!”

一个记者大呼。对上眼前男人漆黑又漠然的瞳孔——那黑是有冷度的,像一座巨大的锥形冰山,然而在冰山下,又是流淌的熔浆。

“公众人物也打人,太没”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还没等他喊完,就捂着下颌骨倒在地上。

他惊恐地抬眸、只见周禛长身而立,正装将他的宽肩窄腰的身形修饰得愈发笔直魁梧,黑夜涌动在他周身。

他大半张脸浸在夜色中,额角绷带未拆,瞳孔锐利得好似能将人刺穿。

他转了转手腕,漆黑锋利的眉宇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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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寒冷得像天山融化的雪,那神情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真的很吵。”

“别打搅我太太。”

他拧着冷白的腕骨,转了转。嗓音冰冷有若雪山上的冰裂缝,寒不见底:

“我希望你们放尊重点。”

“冒犯我可以,冒犯我太太,不行。”

情绪稳定的人发怒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记者们全都呆住,大气不敢出,有几个识相的,已经悄悄收起了镜头。

这些都是独立电台和私人媒体,以明星八卦为生,其中不乏孟昭然刚被爆出裸照当天,对着她直播的媒体,所以周禛才会如此动怒。

而周禛自出道以来,就以冷冰冰的“有礼貌”闻名。如有记者拍摄他的私人行程,他虽然不爽,但从不会表示些什么,所以才导致了媒体对他“肆无忌惮”。

谁也没料想到,他竟然还有如此翻脸无情、冰冷如修罗的一面。

#孟昭然紧急去医院

#hycint公然殴打记者

「呜呜,昭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是不是去不成科切拉了呀?啊啊啊啊好心痛,她想去科切拉很久了。」

「我敲,周禛打人,我怎么觉得他更mn了?帅爆了。」

「本来就是无良媒体的错,谁特么能看着自己老婆使劲被怼脸拍还不动怒?Hycint是真男人。我也想要一个在我出事的时候奋力维护我、为了我连形象都不要的老公。」

更多的网友表示理解。其中又属昭粉最为心碎:

「昭昭生病了,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昭昭你好好康复,我们都在等你。」

北城安定医院,顶楼安护病房。

出了装饰面若鎏金的电梯,走廊两侧都摆满鲜花,一束有又一束,香味有浓有淡,鲜花包在玻璃纸、皱纹纸和波纹纸里头,像要泼出来。

可爱瓷粉红又白胖、饱胀得像要溢出来的粉雪山;优美的花瓣尖儿紫光粼粼的小苍兰

这些都是来探望孟昭然的人,给她送的鲜花。

她住在医院里已经有三天了。

可是孟昭然不想要他们送来的鲜花。她想要站在科切拉的舞台上时,粉丝为她尖叫、献给她的鲜花。

她们会给她献玫瑰、献芍药。

可是,现在连科切拉也远去了。

科切拉的风再也吹不到她身上了。

虽然不想承认,可她已经说不出话了,连日常拿勺子吃饭都困难,所以医生只好给她上鼻饲管,细细的一条吊在鼻子上,用最无奈的手段去维持她人体所需的最低活动机能。

她的爸爸妈妈从港城赶过来,周禛的爸爸妈妈也过来,还有他的大伯、他的堂姐们,更别说沈渊行和沈惕,还有周宇琦。他们将她的病床围得堵塞不堪。

孟佳期将她拥进怀里,按得那么紧,她感觉到妈妈那漂亮纤瘦的身体在轻微地抖,也是因为她。

沈宗庭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如果孟昭然的鼻子再灵些,就能从她爹地的羊绒大衣上闻到烟草的气味,她爹地其实很早之前就戒烟了,只有心情不快时才会复吸,这次他吸得又快又猛。

没有人埋怨她。

他们都知道了发生在她身上的遭遇,知道她曾经和林菲儿有多要好,要好到将两个小女生的头发绑在一起,她们都不觉得痛。

也有一些事情他们不知道。

比如,孟昭然很痛恨自己眼下说不出话,她在被窝里悄悄练习,可张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声响。

但周禛是知道的。

他给她掖被子的时候,会摸到她被子上被呼吸呼软的地方,于是他的心也跟着成了泥泞破碎的一团。

他会对她说话,嗓音低柔宠溺,含着磁。

他说完上句会停顿一下,自问自答,丝毫不会因为她不回答而觉得有什么不妥。相比起她来,他对她的病更有耐心。

“给宝宝扎个双马尾,怎么样?”

“扎双马尾也很可爱。”

“要不要听歌?宝宝想听什么歌呢?”

“我们听ChetBker。”

“我们来打游戏,我买了两台Switch,可以玩双人成行。”

他不想她待在病床上觉得无聊,所以给她准备了游戏,带着她一起玩,虽然那些关卡对他来说是小儿科。

周禛让阿婵一天两趟地将她的漂亮衣服送过来。

给她穿毛茸茸的睡眠袜,五只脚趾头伸进羊毛袜的袜套里,撑得小羊的脸圆鼓鼓的;给她穿成套的、修女做的精致内衣和内裤,内裤前面有一个小小的丝带蝴蝶结;给她戴Hermes的choker,细长的银链落在她的颈窝里。

越是难过,不开心,他越会给她穿得漂亮,这样才不会更down下去。

孟昭然原以为,失语症只是偶发症状,过个两三天就能好。可时间翻过三页,她的失语症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她因此暴躁得摔碎了一个玻璃花瓶。

玻璃花瓶摔碎的时候,她感觉她自己像这只花瓶,躺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既然已经四分五裂,就好希望有人能把她扔进垃圾桶。

可周禛不。

他珍视已经成为碎片的她,捡起她的时候,只会说“这一片是我的,那一片也是。”

可是,如果周禛有一天不能忍受她了呢?

孟昭然不相信,会有人能永久忍受一个无法给出回应的妻子,会有人能永久忍受她生病,她不愿意去考验人性。

她已经想好了未来的路。

所以,在搬回临湖别墅的第二天,孟昭然向管家要来了纸笔。

冬日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她颈项低垂,阳光便调皮地亲吻她颈上毛绒绒的碎发,将她裸露的脖颈涂抹上淡金色。这阳光看着很热烈,实则很凉,连胡萝卜趴在她的膝盖上,都不能给她带来温暖感。

她摇了下轮椅上的小铃铛,清脆的铃铃声荡在空气里,飘远。

这是周禛专门绑在她轮椅扶手上的小铃铛,像风铃朝下的小花苞。他绑上去的时候专门告诉她。“宝宝,想叫我过来就摇这个铃铛。”

只要摇铃铛,他在不远处听到,就会过来。

这铃铛自从绑上去后,还没被她摇过一次。

周禛走过来。

只见少女珠泪盈睫,高挺的琼鼻,鼻尖泛着一点樱花粉。

她无声地哭,若梨花带雨,我见生怜。

面前那张白纸,落下她的字迹,一笔一划,纤弱得好似一扯就断。

“周禛,我们离婚。”

第82章 爱因为太爱,所以不舍得错过。……

为什么想跟周禛离婚?

孟昭然说不上具体原因,只是内心隐隐知道,她不想让这一幕出现:

周禛总归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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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顶流巨星。他出去开演唱会,当面有人送花给他,但背后却说:“hycint好可怜,他老婆患有癔症。”

“太可惜了,要不是他老婆,他的成就会比现在高得多。他是被他老婆拖累了。”

孟昭然总归是自尊心太强,强得像舞台上射人眼睛的强烈灯光。

她不想让周禛听到这些,更不想因为她的缘故,让周禛也成为被可怜的对象;她不想成为周禛这一袭华美长袍上令人讨

厌的虱子。

在有人嫌弃她之前,她必须先行离开。

总之,她不能拖累他的。

“周禛,我们离婚。”

这六个字写出来,歪歪斜斜,练笔处颤出的线条细弱乏力,不知是她拽着水笔费了多大气力才写下的。

笔画又像颤巍细瘦的梅枝,疏影横斜中有梅的风骨,临寒而不屈。

她是第一次向管家打手势要纸笔;也是第一次摇响铃铛叫他过来。

这是她生病之后,第一次有了向外界表达的微弱欲望。

他的昭昭会想说些什么?

周禛满怀期待地走过去,喉咙吞咽着有些干哑。不曾想,看到的却是“离婚”这样刺目的字眼。

黑字落在白纸上,刺得人眼睛生疼。

而写出这字的主人,正静静坐在轮椅上,任由小猫舔她的手。

原本春葱一样的手,如今却有若干瘦的竹枝,连胡萝卜都察觉到主人的苍凉心境,喵喵声变得低落,像孩童在啼哭。

周禛看向孟昭然。

她在看他,好像又没有,又好像穿过他,看进了空气里。那双澄净空灵的眸子,在过去时,它们顾盼生辉;会因为他的撩拨而露出小鹿般的娇嗔,在和他笑闹时又有狐狸般的狡黠,灵动得好似她心灵的窗户—

如今却空洞苍白,像阳光无法抵达的深渊。

“不要离婚。”

“沈孟昭然,不可以离婚。”

他嘶哑着嗓子说,语气中有种壮烈的绝望感。

狭长漆黑的眼睛漫起点点腥红。流露出深切的、难以名状的痛苦。

他太了解沈孟昭然了。

他知道她不是头脑发热,不是一时冲动;她决定的事情从来都是清楚分明,绝不拖泥带水。

在过去静默的一周里,她到底想了什么?她是有多绝望?像一个人躲在漆黑的山洞里,以至于竟然产生了“离婚”的决定?

他将骨节明晰的手掌放在孟昭然肩膀上,极力遏制住他下颌的颤抖。

连胡萝卜都感觉到女主人的疏离,不安地爬上周禛的手臂,“喵喵喵”叫得委屈。

空气中,安静得只听闻胡萝卜的猫叫,地板上的洋葱和土豆都感觉到气氛的肃穆压抑,平时总是一绺一绺嚼动的小嘴,也乖乖闭合着,好像在此刻进食是对气氛的不尊重。

“老婆,你不要我们了吗?”

周禛听见自己开口,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你不要我,不要土豆、洋葱还有胡萝卜了吗?”

“”

孟昭然很轻地摇头,明亮的空气里有灰尘飞舞,落在她的鬓角。

她明明很年轻,却开始有种“尘满面、鬓如霜”的苍凉。

“为什么不要?”

“你怕拖累我,是不是?”

空荡寂静的别墅里,长身玉立的男人跪下去,右腿的膝盖严严实实地撞到地板,坚实有力的大腿在浅灰长裤中绷出性感的形状。

一腿撑地一腿跪下,这是周禛在她面前常用的姿势。

撑地是因为有了她,他有了一个家,家里有他和她两个人,他会为她遮风挡雨,会好好地工作和赚钱,为她负起一个男人该负的责任;

跪下也是因为她,他只会因为她沦落到狼狈不堪的境地,也只会因为她丢掉体面,丢掉面子,剥离掉最基本的尊严。

他祈求她不要离开,更祈求命运不要将他们分开。

跪下后,他的头顶和她锁骨齐平,额头对准她心脏的位置。

只要孟昭然的心脏还在跳动,她就不能离开他,他不会给她离开。

他抓住她的手,抬眸望进她眼底,低声。

“照顾你一点也不拖累,时光难得。以前我们都太忙,你忙你的专辑,我忙我的演唱会,这次趁着休养,我们有更多时间和彼此在一起。”

“我喜欢照顾你,给你换漂亮衣服。”

他轻轻摩挲她袖口边缘的钉珠,那是他今早上给她换上去的。

以前两人做完他总想给她换,可孟昭然害羞,把衣服从他手里抢过来,急着遮住自己满身的春光,遮住他弄出的红痕。

少女那段在过程中扭得无比娇娆、若杨柳似的软腰,也被遮在衣裙下,掩住一身媚骨。

可是现在,他给她换衣服,扎头发,给她穿鞋,她都不会再害羞了。

她不会对他的任何动作做出反应,不会开心,不会娇嗔,不会难过,不会欢喜,也不会在难耐时,含着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一点点陌生起来,她麻木得像个未经世事、掉落凡尘的天使。

“明天给宝宝穿Chnel秋冬的新款,裙子上有一条毛领很漂亮,能把宝宝的脖子围住,这样就不冷。”

像闲话家常似的,他捏捏她纤瘦的手指,和她指纹相印。

最初的震痛过去后,周禛很快恢复镇定。

总之他才没有那么好糊弄。

她说离婚他就同意?

她说不和他过,他就眼睁睁看着她搬出去?

不行。

他要耍赖了。

最好他像个无赖,像牛皮糖,黏糊糊地黏着她,留恋地粘在她的头发丝儿上,在她的裙角,在她猫脸图案拖鞋的鞋后跟,甩也甩不掉。

“我们还可以穿情侣装,你的裙摆是我领带的颜色。”

“想吃些什么好吃的?我们让阿惕在港城空运食材过来,蒸东星斑吃腻了,要不要试试烧麦和虾饺?阿惕说你喜欢吃这些。”

他低声,对她说话,字字句句缱绻,嗓音裹着磁,一并送进她的耳蜗里,轻轻搔动耳膜。

这段时间,他总是有好多好多话对她说。

明明他之前是个不爱说话的人,明明他在别人面前,从来都是“高冷”“不好相处”的代名词。

好像要把他一生说话的份额,都在她这里用尽似的。

孟昭然默默听着,他的话语如流水,在她耳边淌过。

她低眸,一眼看到他的寸头。

周禛的骨相生得太好,五官立体棱角分明,哪怕剃寸头也一样帅。

饱满的后脑勺和折角,耳廓上剃出一道凌厉折角,露出青白的头皮,很有几分痞气,又有特属于男性的粗犷和mn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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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而鼻子一酸,双眸泛起点点湿润。

周禛为什么会剃寸头,也是因为她。

在医院住的第一晚她只要一闭眼就看见林菲儿,看见菲儿那青春洋溢到会长青春痘的脸,粉红粉白的一颗冒在鼻子边,林菲儿用小小的针去挤;

看见林菲儿举着两条胳膊扎头发,那头发光滑得像马的鬃毛,好大一捧,那时孟昭然伸手调皮地捋她发尾,她脸色一变,打开孟昭然的手。

“不许你碰我头发。”

据说在所有负面情绪里,内疚和羞愧是最强烈的;

这比悲伤和愤怒等负面情绪的振动频率更低,它是意识的自我了断,无异于一场自。杀。

愧疚像滴进心脏的酸水,将孟昭然的心脏腐蚀得千疮百孔。

想到林菲儿曾遭遇的痛苦,她痛到每呼吸一口都是痛,都像肺里吸入钢针,痛到心脏在抽搐,在被烈火灼烧。

这种抽搐和灼烧,非逼着她做些什么不可。

如果什么都不做,她会疯掉的。

睁开眼,她拿起床头柜上的大剪,拽过她那段软似绸缎、泛着淡淡奶茶金的头发,一刀

剪下去,一点也不眨眼,好像那头发没有长在她头上。

一刀又一刀,齐着脖子剪,很快就剪得长一段短一段,像拼贴的窗帘布,花了数万美金保养的长发落在地板。

看到她拿剪刀,从病房卫生间回来周禛神色一凝,瞳孔皱缩着写满恐惧——

孟昭然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如此恐惧的时刻。

顶天立地的男人也是会有所恐惧的吗?

后来等病好之后再回想,她才明白周禛的恐惧。他恐惧她在求死,恐惧她全然没有了求生的意志,恐惧她自己去寻找死亡。

这是因为他爱她啊。

他爱她,所以不再无坚不摧,而是有了铠甲也有了软肋。

待发现她不是想求死而是剪头发,他猛地松一口气,那气长长地从喉咙沉到丹田,男人眼眶泛红,沉哑的嗓音里带着轻哽。

“宝宝,别剪你的头发。”

“剪我的,好不好?”

他握着她的手练着剪子,往他头顶放。

孟昭然泛起病来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一剪刀下去,周禛那被造型师精心打理、还和某些品牌签过合同约定头发长度的发型,中央少了一块。

一刀又一刀下去,周禛那浓密的黑发碎碎地落在脖子上、毛衣上,像碎掉的饼干渣。

她满脸憋得通红,却不知道是在和谁较劲——也许是她自己,也许是李清菀,也许是朴石训。

她剪得气喘吁吁,呜咽得不成声地睡过去。

周禛抱着她说“不哭不哭”,手掌轻轻捋着她后背,像哄一个哭累了的孩子。

第二天他就去推了寸头。

看着眼前周禛这饱满完美的寸头,孟昭然眼眶里蓄满了泪,摇摇欲坠。

为什么?

为什么她总在伤害一个对她好的男人?

像拿着剪刀往他心口去戳?

这根本对周禛一点也不公平!

像他这么好这么优秀的人,爱上一滩烂泥的她,是命运的不公啊。

一滩烂泥的她。

她为什么会是一滩烂泥啊?孟昭然痛恨自己是一滩烂泥。

她想快快地好起来,她不想当烂泥,不想软糊糊的一团,不想面目狰狞唇不能呼手不能动。

就算为了周禛,她也要快快地好起来。

心念电转间,心脏好似获得从未有过的动力,僵直的手指泛起热意,她食指和中指蜷缩成树枝,夹住一支笔,歪歪扭扭地写下:

“禛,可是我已经不会说话了。”

这句话,像递出去的一个台阶。她在等他的回答。

她知道他不会放开的。

周禛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她语气沉重,可他语气轻松。

“不会说话也很好,那你吵架就更吵不过我了。”

“那我要是一辈子都说不了话了呢?”

“那就一辈子不说话。我们两个去学手语,又多学一门新语言。”

“我会不会一辈子都好不了?”

“不会。”

“那如果会呢?”

“如果会,你就当我的小可爱,我带你到处去玩。”

眼泪一颗又一颗滚落,她泪水滚烫,他用唇舌去接,尝到她苦涩的泪水。

爱会治愈一切的,不是么?爱会带着她逾越千重山。

良久。

年轻的夫妻紧紧相拥,像把彼此拥进骨血中。

在这座充满了鲜花、温泉热水和小苍兰熏香的别墅里,落在孟昭然身上的阳光,终于有了一点点暖意。

后来孟昭然回想,她觉得她提离婚的、那天好傻好傻,她为什么觉得自己会舍得离开周禛啊?

她才不舍得离开他。

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很爱很爱他了。

爱到身处绝望意志崩塌之时,也要为了他再奋起振作一场。

以前她小时候总缠着她妈妈孟佳期问“爸爸妈妈拍拖时候的故事”,那时听妈妈和爸爸分分合合、大起大落的感情经历,她不懂。

不懂为什么被伤害了还要爱?为什么爱到周身疲倦但还要爱?

一切的“为什么”,都只是因为“爱”本身啊。

因为太爱对方,所以不舍得错过。

因为太爱,所以会用意志去对抗身体施加给人本身的诸多磨难-

次日医生来复诊。

“我建议带is出去散散心,环境或许总让她想起故人。到一个新的环境去,到广大的光怪陆离的真实的环境里去,或许能更早地帮助她恢复。”

颇有经验的老医生推了推眼镜,给孟昭然开了舍曲林和氟西汀。

周禛也正有此意,所以在接下来的两三天内,将工作上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他在鸟巢的巡回演出暂且不开;

他交代刘思敏和Mggie将孟昭然先前录制的两首新歌抬上来,按照既定计划发布,作为她给在治疗期间粉丝的礼物,也让娱乐圈不要忘了她。

不管孟昭然如何悲观,但周禛始终相信,她会好起来;

不仅仅是好起来,还会实现那些因为生病而一一搁浅的梦想。她会成功登顶科切拉,会拿到金曲奖和格莱美,会在流行音乐史上,留下她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章。

至于林菲儿自杀的真相,周禛已经留意到了朴石训。

他非常不喜朴石训对孟昭然的轻佻,更不喜朴石训对人命的践踏。无论如何,林菲儿死亡这笔账要算在朴石训身上的,要血债血偿才好。

所以他除开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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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行调查朴石训外,也命老杨安插了不少私人侦探,意求拿到当年的真相。

届时孟昭然一恢复,他们就要为林菲儿讨还迟来多年的公道。

时间来到十二月,北城燥冷的天空飘起小雪。

一下雪,人间会变得浪漫,像将行人笼在一枚雪花水晶玻璃球里,听着八音盒转动时,清凉的音质透进人心脾。

周禛和歌迷粉丝们约定好,下雪的时候会再相见——他会在鸟巢办一场盛大的演唱会。

为了这场演唱会,工作室和周禛本人都用心准备良久。

周禛亲自过目了舞美团队设计的灯光、过目了桁架搭设和音箱的组排,他还去那儿彩排了两场。

但如今,这场演唱会也要推迟了。

他将全额赔付歌迷粉丝购票、订酒店、订机票的损失。

十二月二号,周禛那沉寂许久的微博,再度亮起,发出了一条他个人名义的宣告。

「歌迷粉丝们,你们好。

约定好在北城下第一场小雪的时候和你们再遇,如今却要毁约,是我的失信。

我挚爱的妻子生病了。

我想陪在她身边。

想让她每天清晨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我。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的名称不是“周禛”“Hycint”,

而只是“is的丈夫”“孟昭然的老公”。

从今日起,我将退出娱乐圈。

回归与否,在她。

向你们致歉。」

第83章 康复他们都希望她早点儿好起来。……

从今日起,我将退出娱乐圈。

回归与否,在她。

向你们致歉。」

每年年底,都是顶流明星们最为忙碌的季节。

年底是颁奖季,明星们需参加红毯、颁奖礼和宣传活动;还要为即将到来的春节联欢晚会、明年开年的秋冬时装周做准备。

原本,这些活动满满地占据了周禛的档期,让他忙得像陀螺般团团转。

孟昭然生病,这些事情便一概推后。

慎重考虑之下,周禛宣布退圈,并和已签下合同的主办方做了协商和赔偿。

「啊?哥哥你真要退圈了吗?我哭死,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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