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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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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安闻言颔首:“是要挑挑。”

可她挑礼物的眼光自小便被母后批为“华而不实,俗不可耐”,譬如当初她送给义兄的金枝冠簪。这么多年,她从未见义兄带过。

是以为防出错,姜幼安便将锦月和锦盘都叫来了库房,让两人各自选了件她们会喜欢的东西。

锦月选中的是套汝窑烧制的天青釉瓷酒盏,色泽青翠,釉汁莹亮,似玉非玉而胜于玉,大燕的文人雅士大多喜爱此物。

锦盘选中的则是柄玄铁炼制的寒剑,那剑削铁如泥,又是铸剑名师鸦九生平最有名之作,名曰“决云”,天下习武之人莫不趋之若鹜。

姜幼安思量片刻,便让锦月将那套汝瓷拿出库房。

锦盘不懂,杏眼中充满疑惑:“姑娘,萧公子乃是习武之人,您赠他决云,他应当会开心。”

姜幼安点点头,抬脚在库房中转了起来:“不错,若“决云”和“汝瓷”只能择其一,他定是更喜决云。”

锦盘:“那您……为何要送汝瓷?”

库房中琳琅满目,有用的没用的几乎什么物件都有,但无论何时姜幼安总能一眼看中这些物件里最金灿灿的东西,依旧是支冠簪,与当初她送义兄的那支颇为相像。

簪尾状似枝芽,缠绕,飞腾,生机勃勃,只是此簪通体由黄金打造,寻常人压不住,便会显得有些“俗”。

而且萧伍大多身穿布衣,墨发束起,发间时常连支木头都无。

这金灿灿的冠簪若戴在他头上,定会显得太过扎眼。

可想起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姜幼安又觉得这金枝冠簪与他极为相称,只会锦上添花,绝不会抢夺他分毫容颜。

她最终还是决定送他,若他不喜,大不了便将这冠簪压在箱底,总归她送出去了,用不用随他。

思及此,她阖起簪盒将其拿在手中,而后才看向锦盘道:“一套汝瓷,虽精美文雅,但并不算难得,这苍鹤城中的富户谁家没有?”

“可“决云”天下仅此一把,他只是镇远军中的一个小军卒,若将决云送给他,他保不住不说,恐怕还会招惹祸事。”

“况且——”

姜幼安凤眸倏地弯了弯,神色略显倨傲:“决云这般罕有,我自是要给阿盘你用,送他作甚?”

他有她送的金枝冠簪便够了。

毕竟此物,才能代表他是她的人。

将来暗卫断后之时,他若识趣,或许能保他一命。

第34章

“莫要撩拨我”

锦盘闻言扭头看向锋芒毕露的决云剑,杏眼眼底倏地跃起亮光。

刚刚得知殿下不会将“决云”送给萧公子时她的确为未来姑爷感到一丝丝惋惜,但现在那丝惋惜已经烟消云散了,她满心满眼都是“决云”,胸腔里不住回荡着振奋。

她当即单膝跪地,仰首揖礼:“锦盘谢姑娘赏赐。”

姜幼安笑了笑,挥手道:“好了,将决云剑带回你房中吧,不过你如今也不宜张扬,最好回长安之后再拿出来用。”

锦盘喜不自胜:“是!您放心,锦盘懂的。”——约莫就是跟殿下方才说不能把“决云剑”送给萧公子用的原因差不多,不过如今离他们回长安时间已不剩多少时日,她忍得住。

这时,齐荣来到库房外禀他备好了马车,姜幼安闻声拿着冠簪走出库房。

这厢锦盘也喜笑颜开地站了起来,跑到“决云”跟前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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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而后快步跟上殿下。

而锦盘甫一出门,齐荣的视线顿时就被她抱在怀中的紫檀剑匣吸引。

他有些眼热,故意慢殿下和锦月姑娘一步,待两人穿过垂花门便凑到锦盘身边低声问道:“这剑匣中可是“决云”?殿下竟要这般罕见之物送给萧公子?”

锦盘点点头又摇摇头,炫耀道:“是,不过殿下赏给我了,没给萧公子。”

齐荣虎眼顿时瞪大:“赏给你?为何就赏给你了?”

锦盘杏眼一眯,倏然抱紧剑匣:“怎的?你还要抢不成?”

齐荣悻悻:“那倒不是。阿盘你的功夫我等都服着呢,怎么敢跟你抢,就是回头能不能让我……摸摸?”

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说这话挺没出息的,齐荣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可这毕竟是“决云”啊,天下多少人想见都见不着,他若是能摸摸碰碰,这辈子就不算白活。

锦盘闻言松口气,大方道:“只要你别对“决云”动歪心思,让你舞一回又何妨?不过如今不成,姑娘让咱们低调些,得等回长安。”

齐荣虎眼瞬间亮了亮:“这

可是你说让我舞一回的,将来回了长安可不能食言?”

锦盘小脸认真的点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等小事我诓你作甚?我又不是高二。”

齐荣一听嘿嘿笑了声,确实,阿盘可不想高二那家伙油嘴滑舌的惯爱诓骗人:“那咱们就说定了。”

这会儿姜幼安和锦月已经走上出府门的台阶,他撂下这话便再未停留,大迈步追了上去。

锦盘则转身往后院走去,将决云剑送回寝房。

顾氏医馆的位置在朱雀街中间,坐北朝南,不管去街尾还是街头都不算远。

不过两刻,医馆马车便停在朱雀街西北角的这间二进小院外。

竹帘轻晃,光影透过帘隙摇摇晃晃地落在姜幼安的裙摆上。

待马车停稳,她抬眸瞧了眼挂在校园门上的“萧宅”二字,又见四下无人,索性便拿起放着金枝冠簪的木匣子径直跳下马车。

锦月惊了惊,忙踩着马凳追下车,挽住她的手臂谨慎提醒:“姑娘,您小心些。”

齐荣粗枝大叶,倒是见怪不怪,从前在长安殿下行事可比如今张扬多了。

姜幼安心中有分寸,笑看锦月:“没人,去敲门吧。”

锦月担忧地转头四下看了看,确定周围当真没有他人,这才松开殿下跑到萧宅门前敲门。

萧陆这会儿闻声来开门,瞧见来人不禁大呼一声“不巧”:“顾姑娘,兄长去县衙了。”

县衙?姜幼安大约猜到他是为何而去,唇角微弯:“什么时候去的?何时回来?”

萧陆默了默:“……快一个时辰了,不过兄长怕是会先去医馆见您。”

萧陆对自家侯爷的心思门清,虽然嘴上说另有要事,但那样整整齐齐地收拾一番,侯爷哪舍得不去见顾姑娘?

那倒真是不巧了。

早知如此,她在府中等着就是,何必出门?

姜幼安握了握手中檀木,转头对齐荣果断道:“将贺礼交给萧陆,回府。”

齐荣应是,从马车中拿出贺礼走到萧宅门前。锦月自他手中接过再转交给萧陆道:“萧二公子,这是我们姑娘恭贺你与萧公子入住新宅的贺礼,我等便不叨扰了,告辞。”

照礼数,萧陆无论如何都该请人进院坐坐,但自打侯爷与顾家姑娘议亲,他多少也了解一些顾家姑娘的性子,知道顾家姑娘是个随性的,并不在乎这些虚礼,遂点点头道:“那我便不客气了,顾姑娘,改日我再让兄长邀您来府中做客。”

姜幼安闻声轻笑,暗叹这萧家兄弟还真是有趣。

虽说萧陆并非亲生,只是萧家收养的孩子,可他和萧伍毕竟从小一块长大,两人的性情怎么这般南辕北辙?

萧陆识趣有眼力,脾气也随和,说话做事进退有度又正中人下怀。

不像萧伍,有时分明猜透了她的心思却非要跟她拧着来,白白惹她不快。

若非他当真长了副得天独厚的好皮囊,恐怕两人早就没了瓜葛,才不会有今日好事。

踏上马车,姜幼安眼角含笑,吩咐齐荣快些赶回府。

齐荣应是,扬鞭高喝马儿。

然而马车刚动,不远处却有一锦衣华服的俊俏郎君策马朝他们疾驰而来。

齐荣起初没瞧清那人人脸,虎眼一瞪,紧握长鞭,随时准备抽人。

不想待那人靠近他却是愣了愣,长吁一声勒马停车,惊讶道:“萧公子?”

萧无衍淡淡朝人颔首,眸光掠过长鞭望向竹帘后的顾幺幺,声音微喘:“顾姑娘,我回来了。”

姜幼安挑起竹帘,一抬眼便瞧见他今日格外俊朗的模样和他额角上因顶着日头策马而浸出的薄汗,眸光微亮:“你莫非……是从我府上赶了回来?”

萧无衍黑眸中闪过一瞬被看穿的窘迫,轻点下巴,双耳泛红:“是。所以顾姑娘可否不走?”

问这话时,他已经将窘迫抛诸脑后,眼中只剩顾幺幺晶亮的眼。

姜幼安自然不走,但她才不会这般轻松便遂他的意。马车四面皆是以竹帘遮挡,视野很宽阔,她凤眼轻转,故意撩开竹帘,探出半边身子将装着冠簪的檀盒递到他眼前,眸底藏着些许挑逗:“有礼物送你。”

她今日恰好穿着两人初遇时的胭脂雪交领襦裙,这般一动,白皙纤长的玉颈便直直闯入萧无衍眼帘,恍惚间,他似乎闻到了玉颈间的香气。

萧无衍眸色一暗,大手忽地裹住她的细腰,瞬间将人从马车抱到马背上。

“顾姑娘,我拿到聘书了。”

他声音微扬,显然不是说给顾幺幺听,而是说给顾幺幺身边的人听。

男女双方只要拿了聘书,这门亲事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儿,除非其中一方生死,否则便是想反悔都不成。

可饶是如此,锦月还是担忧着急地看向自家殿下:“姑娘——”

“无妨,我与萧公子去赏赏秋景,你跟齐荣先回府罢。”只是锦月劝诫的话尚未说出口,便被姜幼安开口挡了回去,话落又回眸挑衅似地盯着萧伍黑眸:“萧公子以为如何?”

这分明是在问他敢不敢带她去无人处。

萧无衍黑眸愈发幽暗,哑声:“在下但听顾姑娘吩咐。”

话落扬鞭,当即策马离去。

锦月见状不可置信地睁大杏眸,难得有失分寸地看着齐荣急道:“色令智昏!姑娘这是色令智昏!”

好在这会儿姜幼安和萧无衍两人已经跑远了,听不见她的话。

齐荣闻言顿了顿,虎眼望向别处:“给你半刻功夫缓缓,我全当没听见。”

锦月话刚说出口便有些后悔了,她自知失言,经齐荣提醒更是迅速收敛了神色,深深吸气道:“速速回府,此事还是要与表公子说一声。”

齐荣回头瞧锦月一眼,见她脸色当真已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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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般急,这才握着缰绳低喝一声,驾着马车赶回医馆。

而这厢,从头至尾都被自家侯爷忽视的萧陆却是看着顾府马车认同地点了点头:“锦月姑娘说的对啊,就是色令智昏……”——要不然他们侯爷做什么要上赶着入赘一个普普通通的医女家?

不过这后半句话,萧陆只敢腹诽,终究还是不敢说出口。

**

姜幼安来苍鹤这大半年南南北北去过不少地方,不管是好玩的还是好看的,但凡从苍鹤百姓口中听过,她寻到空闲便会过去走一遭。

这其中当然不乏美食美景亦或有趣之物,譬如南边茶楼的桂花糕,东边祈山的青松林,西街变戏法的奇人异士,东街鳞次栉比的极具苍鹤风情的商铺,可不管何处,最初那股新鲜的兴奋劲头过后,姜幼安便鲜少再踏足。

“萧公子欲带我去何处?”

身后的怀抱宽阔紧实,姜幼安放心的被他环着身子,微微扭头,瞧见他无声滚动的喉结。

耳旁急风燥热,萧无衍闻声低了低眸,下一瞬又飞快移开视线,规规矩矩地望向远处:“祈山松林后有一汪清泉,形似月牙,颇有几分意境,顾姑娘可曾赏过?”

祈山松林姜幼安自是去过,且去过两次,一次是初春雪后,漫山遍野裹着银装的奇松林的确极为赏心悦目,后一次则是初夏时节,满目苍翠,微风阵阵,亦是踏青赏玩的好去处。

可那松林后还藏着一汪清泉么?

她觉得萧伍八成是在诓骗自己,却并未拆穿,反倒意有所指道:“不曾,劳萧公子带路。”

萧无衍的呼吸倏然一紧,就像那日在书房,她攥着他腰间的衣裳不肯放一般。

鼻尖的香气若有似无,他终是忍不住低眸看向顾幺幺,喉咙微动,凑到她耳边嘶哑低声:“幺幺,莫要撩拨我。”

近来两人虽时常见面,但其实见面时规矩的紧,大多时候都是在顾府书房或者药方里说说话。只是幺幺偶尔会趁无人时突然靠近捉弄他,像是笃定他不会对她如何。

今日亦是。

否则她怎敢孤身一人与他同行。

第35章

“将婚期定在腊月可好?”……

姜幼安凝视着萧伍眼眸,毫不意外地看见涌动在他眼底的危险、侵略,仿若潜藏深山饿狼遇见

美味的食物,几乎就要忍耐不住,将她拆骨入腹。

可他怎么会以为她是食物呢?

明明她手中握着弓弩,已然瞄准了他的咽喉。

姜幼安眸光流转,倏地倾身吻过他滚动的喉结,继而轻呢回应:“萧公子,我可不怕。”

萧无衍浑身一僵,一股无名火瞬间从腰腹蹿起。

然而两人如今才刚刚离开朱雀街,周围仍是百姓居坊,眼下虽无人,却随时都可能有百姓出入。

即便顾姑娘不在乎,萧无衍也绝无可能做出有损她清誉之事。

他微屏呼吸,黑眸无声掠过顾幺幺鲜艳的唇和她细嫩香软的脖颈,好一会儿才将那涌动到喉腔的无名火勉强压回心尖,但却无论如何都阻挡不住那股火在心间沸腾。

“既然不怕,顾姑娘,萧某这便带你去赏泉。”

不知过了多久,姜幼安终是听见某人难以自持却又似是而非的回答。

她眼底浮过暗光,微松弓弦,倒是不介意在猎物臣服前给他一些挣扎的时间。

毕竟猎场上早已布满天罗地网,纵使他插翅也难逃。

祁山松林在苍鹤城东,往常姜幼安坐马车出行少说也要一时三刻,今日随萧伍策马却只用了半个时辰便穿过苍翠欲滴的松林,径直来到一片极少有人踏足的青草地。

而在草地中央,那汪如月牙般的清泉赫然入姜幼安眼帘——泉水清冽如冷玉,粼粼泛着波光,仿若明镜,将高悬于空的蓝天和白云悉数收拢于泉底,竟真是处令人叹为观止的奇观。

旖旎心思瞬间被林间清风吹散。

姜幼安凤眸晶亮,待萧伍轻吁勒马,她迫不及待便要从马背上跳下,不想刚刚侧过身就被某人箍住腰肢,另一只手则捧起她的脸颊,不由分说地低头堵唇,攥取她唇齿间愈发薄弱的气息。

“……唔。”

她轻喃,短暂抵抗了一瞬。

却眨眼间便叫萧伍勾得情动,柔夷轻抬,圈住他的后颈,反守为攻地撬开他的嘴巴往更深处去。

萧无衍浑身一震,心火骤然间沸腾,身体僵硬片息后才愈发凶狠地发起进攻,大手箍紧她的腰肢,薄唇流连在甜美之地肆意纠缠,直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终于松口后退,安抚似地轻吻了吻顾幺幺唇角,又向下而去,贴住她香软细嫩的脖颈轻轻喘息。

他好似就要停下来。

可姜幼安才尝到一丝甜头,哪愿意就此为止?听着自己与他交缠在一起难以分辨的喘息声,她勾着他后颈的手缓缓下滑,修长手指顺着他的领口轻轻抚上他的喉结,摩挲,流连,一下又一下。

萧无衍喉间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幺幺……”

他抬起头,黑眸深处的欲望浓重如夜,那根紧悬在脑中的弦几近崩断。

四野无人,天地寂静,姜幼安此刻终于分清了自己与他喘息声中的不同,他的更重,更压抑,也更难耐。

她凤眸微弯,檀口得逞似地靠近他,一触即离,掠过他的唇角,下巴,最后落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不可。”萧无衍沙哑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不知是在提醒自己还是当真在拒绝顾幺幺。

可不管是什么,显然这两个字并未起到它应该起的作用。

当顾幺幺仰起双眸,他看见她眼中因情/欲涌动而氤氲的朦胧水汽,萧无衍脑中那根紧绷的线便彻底断了,他低头凶猛进攻,像一头开疆扩土的狮子,每每攻下一处城池便会好奇而又谨慎地来回巡视。

然而他视她为领地,姜幼安又何尝不是呢?

她享受他的伺候,握在手中的弓弩接连瞄准他肩头锁骨、结实胸膛和有力的腰腹,她知道,无论何处,都是她的了。

两人只堪堪没做最后一步。

还是萧无衍悬崖勒马,无论如何都不肯摘下腰封,只用双手紧紧抱着她,下巴伏在她耳边道:“幺幺,我们的婚期定在腊月可好?”

如今已是八月,若腊月成亲,那么筹备婚礼的日子满打满算也只剩四个月。

时间有些紧了。

姜幼安虽未成过亲,但曾亲送两位皇姐出嫁,知晓男女结亲之事要许久才能准备稳妥。

譬如大皇姐和幸望之的亲事前前后后足足准备了一年,二皇姐和裴恕的婚事虽定得急了些,但裴家也是正正经经地筹备了八个月才将二皇姐迎进门。

如今萧伍虽是入赘,但也不可怠慢,所以四个月是无论如何都不够的,少说也要半年才能将这门亲事办得风风光光。

况且今日她已经享受到了,他既愿意忍着,那不妨便多忍着时日。

思及此,姜幼安凤眸微扬,微微稳住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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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才将半张脸埋在他肩上低喃:“不好,最快也要明年二月,那时候比较稳妥。”

稳妥?何事要稳妥?萧无衍黑眸微暗,率先想起苍鹤战事。

若照往年经验,九月秋收后至来年春种前的确是柔然人频繁挑衅偷袭镇远军的时候,可上次镇远军重创刑罗,灭了半数柔然军,所以至少到明年秋收前刑罗都会安分守在甘州,绝不敢再贸然出兵。

幺幺是单纯以为苍鹤冬日会起战事还是想从他口中探听军机?

萧无衍的呼吸声渐渐沉下来,眸光晦暗地望着远方暮色,他没有作声,双手却不受控制地将顾幺幺越箍越紧,像是生怕她会逃跑,恨不能将她拥进骨血里。

这让姜幼安不太舒服。

但她这会儿正被紧紧抱着,无法瞧清男人神色,便以为他是太过忍耐才会这般。

罢了,看在他方才将她伺候快活的份上,且不跟他计较。

戌时末,萧无衍将顾幺幺送回朱雀街。

顾府门前,锦月焦急地来回踱步,远远瞧见策马而来的两人忙一路小跑迎上前道:“姑娘,您回来了。”

此时两人衣衫俱整,神色泰然自若,瞧着正正经经地,并不像做过什么不规矩之事的模样。

锦月看着好生生回来的姑娘,紧张忐忑一下午的心总算缓缓落地。

叶晋紧跟着锦月走到两人跟前,一双如鹰般的眸子在萧伍身上打量,却不知是萧伍隐藏太好还是他当真没有冒犯表妹,他竟未从他身上察觉出分毫不妥。

不过其实他并不反对殿下随萧伍出去游玩赏景,当初在青禾镇时他曾与萧伍切磋,知道其功夫不在他之下,有他保护殿下左右,叶晋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至于锦月担心表妹被轻薄之事么……这当真是锦月多虑了。

莫说两人如今已经过了聘书,即便不曾,那也只有表妹欺负萧伍的份儿,哪有表妹被轻薄之说?

若让他说,表妹身为东宫之主,只要她愿意,多临幸几个男子也未尝不可。

毕竟这男子又不似女子那般讲究清誉,能被表妹看上,也是他们的福分。

可惜表妹的性子还是随圣上,坚持只择一人。

萧无衍自然知晓秦晋在暗暗盯着他。

但他早已习惯被无数或明或暗的眼睛审视,面上未见丝毫慌乱,只是从容的做着自己该做之事,翻身下马,又朝顾幺幺伸出手,轻揽腰肢将她抱下马来。

锦月瞥见这一幕,迅速垂下眼睑全当没看见,只要萧公子不过分逾距、不惹姑娘不快,她自然不会扫了姑娘兴致。

叶晋亦收敛起了打量眼神,只是余光还观察着萧伍与表妹之间相处的分寸。

只不过他在男女相处上并没什么经验,在看见萧伍只堪堪将表妹抱下马便快速收回双手后就收回了视线,暗道表妹应当没有欺负萧兄弟。

却没注意到,萧无衍手背上因极力克制不触碰顾

幺幺而涨起的青筋。

……

顾幺幺和萧伍的亲事最终定在二月初三。

其实二月有不少宜嫁娶的好日子,初四、十二、二十七等等皆是,可尝过些许甜头的两人哪舍得将婚期往后定?

萧无衍瞧见萧陆呈上来的良辰吉日时,想都未想便径直定了二月初三。

姜幼安多少还理智些,问过表兄,确定二月前便能准备好成亲事宜后才轻抬素手,点了点二月初三道:“那便这日罢。”

送过聘书,定下吉日,纳吉、请期之事便算了结。

这期间,姜幼安还派叶晋和锦月两人往萧宅送了聘礼以及礼书。

那日是九月十九,适逢休沐,萧陆前一日照例随侯爷回了朱雀街住下。

思及侯爷次日清早自会策马跑去顾氏医馆蹭饭,明日不必早起,他晚上便睡得格外踏实,直到日晒三竿才醒。

且是被外头熙熙攘攘的议论声吵醒的。

萧陆烦闷地翻身捂住耳朵,不料那喧闹声却不绝于耳,始终不散。

半晌,他终于败下阵来,一边叹气一边嘟嘟囔囔地起床趿上鞋子往院子里走。

侯爷这院子处在朱雀街的西北角,偏僻,平时鲜少有人往这儿来,真不知今日是出了什么鬼热闹?

正这般想着,萧陆一打开房门却险些被惊掉下巴。老天爷啊!他眼前里怎么有一箱又一箱系着红绸的东西?而且这些箱子都快把院子塞满了!他抬起脚都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落……

与此同时,院子外头邻居议论发酸的声音终于清晰传进他耳里——

“这家姑娘被哪家公子看上了,竟送来这么多聘礼?”

“啧!你不知道?这哪是聘礼呀,分明是卖身钱!”

说起卖身钱,发问那人顿时了然:“莫不是顾氏医馆那女东家?早些时候便听说她要招婿,不过她只是开间医馆就这般有钱吗?莫不是还干着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勾当?”

“嘘!这话可不敢乱说!你们别看萧家穷得要入赘,但听说这家两兄弟都在镇远侯跟前当差呢。”

“是啊别乱说!你们不怕惹麻烦我们还怕呢!”

方才不怀好意议论的两人很快便被知晓些内情的邻居反驳,接着又有人道:“而且这女东家好似是从宁州来的,那宁州不知比咱们苍鹤富庶多少倍,人家家里有些银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谁说不是?若没些家底哪会千里迢迢的从宁州跑来苍鹤招赘?”

“对啊!况且顾东家可不是只有一间医馆,我有亲戚住在商县,听说那里也有一家顾氏医馆。”

“咦,我姑姑和姑丈住在青禾镇,他们那里也有一家顾氏医馆,而且我姑丈还去看过诊,常夸医馆大夫医术了得药到病除……”

“原来有三家医馆!”

“那这顾家倒真是有钱!”

“……”

院子外的议论顿时更热闹了,甚至有人后悔,前些时候顾家表兄找王媒婆给顾姑娘相看时没让自家不中用的儿子到顾姑娘跟前表现表现。

“行了行了!后悔什么后悔!人家顾姑娘只看得上我兄长!”

萧陆好不容易穿过层层箱笼,终于走到院门前,言笑晏晏地看着院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们道:“各位大哥大姐叔叔婶娘伯父伯母们,咱们该散就散了啊,待回头我家兄长与顾姑娘成亲时再请诸位来府中喝喜酒!”

他情绪转变得很快,前头那句听着像是在敲打众人莫要言语不敬,后头这两句话音却又软了下来,亲亲切切地招呼众人又诚邀众人日后来府中喝喜酒。

围观邻居到底还是老实本分的百姓,心里虽有些弯弯绕绕却并不多,尚未反应过来生气便被萧陆后面的话安抚住,笑呵呵地回应着“一定!一定!”便转身散了,各自回家去。

其中便是有个别砸么过味来的聪明人,见自己势单力薄倒也不敢跟萧陆撕破脸,只没好气地瞪萧陆两眼就背着手愤愤哼着走了。

叶晋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今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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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般高调,其实是他和殿下对萧家兄弟的最后一层考验。

诚然,即便他们表现有失,表妹和萧伍的这桩亲事仍然会成。

只是日后他们如何待萧伍又如何待他的家人,必然会有另一番考量。

幸好,今日萧家兄弟的表现没让他们失望。

萧陆虽生气但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且未损表妹与萧家颜面分毫,就凭三言两语敲打劝散众人,避免了与邻里交恶。

而萧伍更是宠辱不惊,不仅没有因周围人议论而露出半分窘迫不堪的表情,反倒似乎有些满意表妹的看重,竟径直走到他跟前道:“秦兄,若将吉日定在腊月,可有不妥之处?”

叶晋:“……有,来不及。”

萧无衍沉眸试探:“何事来不及?”

叶晋却只是淡淡啧了声:“表妹要求高着呢,她的凤冠霞帔最快也要正月才能做好。”

第36章

“关门,落窗。”……

萧无衍闻言轻笑,嘴角弯起道“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弧度。

可……当真是为此么。

昨夜叶硶呈来密报,十一卫在宁州一如所获,医馆众人的身份好似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然而越是这般查不出错漏,便越让人隐隐不安。

萧无衍当然希望医馆众人的身份皆如他们所说,只是他不想经受“万一”,若为幺幺安排身份之人是连十一卫都查不出任何线索的存在,他自然更要防患于未然。

萧陆关上门转身回来就看见侯爷那不达眼底的笑,他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忙上前招呼秦秦道:“秦兄,你们这一路也怪幸苦的,快进屋喝口茶吧。”

说着就要引秦晋等人进屋。

叶晋偏头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锦月,见她鼻尖额角都冒着薄汗,当即点头道:“也好,那就幸苦萧陆兄弟了,今日的日头确实有些晒。”

萧陆忙道:“哪里的话,秦兄客气了,诸位快随我进屋——”

今日随叶晋和锦月来萧宅送聘礼的人还有高二和齐荣,再有就是三个医馆学徒,没有外人,萧陆引众人进屋后,见侯爷默许他的行为,便也不再管什么身份尊卑之分,好生招待了众人一番。

待喝过茶,歇过晌,他又半点不客气地请齐荣高二等人帮忙将聘礼抬进暂时无人居住的西厢房。

没办法,二进的院子小,没有专门用的库房。

齐荣脾气急但性情憨直,并未察觉帮萧陆他们抬聘礼有何不妥,高二倒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可尚来不及发作,那厢萧陆不知何时竟交待了医馆学徒去东街酒楼定了桌席面送到家里来。

众人刚开始搬箱笼不久,那学徒便带着酒楼伙计提着席面赶回了萧宅。

人家办事如此妥帖,高二哪还好意思计较,当即便将涌到嘴边的话咽回肚里,认认真真的跟齐荣和学徒们一块搬起箱笼。

人多,事情办得便快,不过片刻那些聘礼便全搬到了西厢,院子里变得干干净净。

萧陆顺理成章

地留众人在萧宅用午膳。

叶晋等人将聘礼送到萧宅后本该尽快回府,但萧家盛情难却,且按习俗萧家确实也该设宴款待送聘众人,他便没有推辞,带高二齐荣等留在萧宅与萧伍萧陆一块用了午膳。

只有锦月率先离开回了府。

她是女子,与一群大男人喝酒用膳确实不便。

萧陆不好强留,只能客客气气地将人送出院门。

叶晋跟着一同出了门,将锦月扶上他来时骑的马,嘱咐道:“路上慢些,莫摔了自己。”

锦月和锦盘幼时皆随殿下习过马,可她不擅此道,只将将学会跑马便没有再学。

她看着叶晋咬了咬唇,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没敢示弱,而是咬紧牙关道:“表公子不用担心,锦月知晓的。”

偏叶晋在感情上是个心粗的,此时心神全被“盯着高二齐荣莫让他们酒后失言说漏了表妹身份”绊住,并未注意到锦月神色间流露出来的脆弱,竟径直松开马绳,目光鼓励道:“好,走吧。”

锦月:“……”

她再不看叶晋,握紧缰绳,夹紧马腹,莫名有些气恼地低喝了一声“驾”。

幸好叶晋的马要比叶晋懂事,闻声发出一声粗喘,马蹄轻动,不紧不慢地驮着锦月离开了。

叶晋目送锦月骑马离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收回视线。

萧陆无声围观,那双精明的眼珠子不禁转了转。

**

顾氏医馆,后院书房。

姜幼安近日读完了《六韬》,可读完之后她却愈发迷茫了。

她有诸多不懂之处,想找舅公求教,然而舅公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她这般想法无异于痴人说梦。

唉。姜幼安沉沉叹息,抱着书卷仰头望向窗外芭蕉。

早知如此,当初舅公教导授课的时候她就该好好珍惜,不该总是气舅公,更不该将舅公在弘文馆授课殿里气晕过去,也不知他老人家如今身子怎么样?

离家一年多,她竟真有些想回长安……

锦月便是这时腿脚发颤地拐进回廊,闯入姜幼安眼帘。

她见状凤眸微眯,放下书卷,起身将半边身子探出窗外:“阿盘,快去扶着阿月。”

姜幼安扬声,锦盘这会儿正盘坐在书房对面的屋顶上观察四周,听见吩咐一个飞身跳下来,这才看见自家姐姐这般腿脚不伶俐的样子。

她吓一跳,急忙三步并作两步飞跳至廊下,搀住锦月双臂道:“姐姐出了何事?表公子他们呢?没跟姐姐一起回来吗?”

不提叶晋还好,提起叶晋,锦月面色愈发羞愤,他那马儿起初确实听话,撩着马蹄不疾不徐地驮着她往医馆走。

可半路上却叫突然从巷子里闯出来的小孩惊了马蹄,自此一路狂奔,无论她如何勒缰绳那马都不肯停。

她只能死死夹着马腹,这才有惊无险地回到府中。那会儿叶晋的马也乖觉起来,刚到府门口她还什么都没做,它就乖乖停下了马蹄,仿佛先前撩着蹄子疯跑的马不是它一样。

不过眼下要紧的是将萧家兄弟的事禀报给殿下,锦月轻轻吸了口气忍住了,只道:“无事,表公子他们在萧公子家中用膳,我便先回府了。”

锦盘还不懂,一边扶着锦月往书房走一边追着问:“姐姐路上真没遇见什么事吗?”

姜幼安却笑了笑,打趣锦月:“表兄竟让你自己骑马回府?”

虽是问句,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锦月抿了抿唇,略显羞恼地点了点头,又道:“姑娘,咱们不提他了,奴回府是来向您禀报萧公子和他弟弟的事。”

姜幼安敛了敛笑:“嗯,进来说。”

她和表兄其实都相信萧伍,今日这遭,更重要的是想探探他那收养的弟弟到底是何品性,虽有过几面之缘,但此人心思太过玲珑,她所见之貌未必便是他的真实品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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