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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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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少珩没出声,似是在权衡。

霍令仪亲眼看见越少珩回头,肯定是江野把话传到了。

可是他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被她刁钻无理的要求吓到了?

反正她现在无债一身轻,耍点小脾气也不怕得罪人。

仰头看人久了,脖子有些累,霍令仪双手举在唇边,作喇叭状,故意高声喊道:“八十,九十,九十五……九十八!”

江野与青山都听到了窗外传来的娇蛮声音,还有水涨船高的数字,哪儿有这样耍赖的。

霍小姐可真有胆量,还不是枕边人呢,就敢这样跟景王叫嚣。

果然被偏爱的就是有恃无恐。

霍令仪见他仍没有动静,忽然觉得无趣,扭头示意喜鹊跟她离开:“走了。”

喜鹊仍然记得那日景王侍卫的刀,离她仅有一根发丝的距离,她如今可害怕景王了,于是小跑着跟上,劝道:“小姐,要不再等等?”

“等什么等,神仙来了都不等。”霍令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他这样都不搭理自己,胸口憋着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心里只觉得越少珩讨厌,真讨厌!

走了没几步,忽然被身后的喜鹊拽住手腕。

力气还很大,令她挣脱不得。

就在这时,越少珩的声音在她脑后幽幽响起:“不必等了,你的神仙这不就来了。”

霍令仪不可思议地回头,越少珩恍若神兵天降出现她面前。

稍一抬头,他摄人心魄的俊美容颜近在咫尺。

他好整以暇地攥着她的手腕,似笑非笑望她。

越少珩剑眉微挑:“我替你数吧,九十九。我亲自来见你,你满意了吗?”

“你……你怎么下来的?”霍令仪惊得说不出话,这可是四层楼啊!

她披在肩头的墨发像是一条鞭子,转头时,甩进他的胸膛,勾到他的心里。

越少珩嗅着鼻息间的玉兰香,慢条斯理的将勾住他衣襟玉扣的墨发解救出来。

霍令仪仰头去看楼上,正好江野与青山都齐齐探了个脑袋瓜出来,眼底的惊慌无措在看见景王安全落地后才化作无可奈何的欣慰。

他们也没想到景王为了达成霍令仪离谱的要求,竟然跃窗而下。

好在景王有功夫底子在,否则就成了牡丹花下的风流鬼。

三楼与二楼的轩窗洞开,刚好做了踏板,有几个世家公子闻讯而至,攀在窗台看戏。

“殿下真是好身手啊!”

“不愧是景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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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矫健,叫我等艳羡。”

“原来殿下是为了幽会佳人,一跃为红颜。”

窗边人在起哄,霍令仪觉得耳热,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她用力挣脱开他的束缚,抽回自己的手,冷声道:“殿下出尽风头,可高兴了?”

越少珩适时撒开,见她脸色微红,不肯抬头看他,唇边笑意弥漫上来。

本来是生气的,但此刻也都散尽了。

七日了,她没收到他的回信,竟不肯主动上门。

她为了霍珣可以翻墙,却不愿为了孟玄

朗来找他。

这样说来,孟玄朗在她心里也没那么重要。

越少珩在街上遥遥碰见过她几次,她都和柳青骊待在一块,他不欲上前,被她想方设法的撮合。

今日难得见她孤身一人,于是就来见她。

越少珩来了兴致,对她邀约道:“走,跟我去街上逛逛。”

霍令仪撇嘴:“不去。”

“想被人看戏?”越少珩下巴抬了下,意有所指。

他指的是那群好事的世家子弟。

今日这件事,不知他们背地里会如何编排,但她确实不想留在此处被人当猴子看。

霍令仪无可奈何答应了他:“走吧。”

正巧她也有事想跟他说。

第44章 军师他只是玩玩,她却当了真

街市热闹繁荣,可霍令仪已经逛过一轮,看什么都兴致缺缺。

越少珩倒是饶有兴趣,不紧不慢地相伴她身侧。

见她默不作声,十分沉闷,越少珩想起郭信回小两口时常闹别扭时,也是这样。

一言不合就闷不做声,直到郭信回低声下气去哄,才重新变得如胶似漆。

她向来不擅掩藏自己的情绪,越少珩自然察觉到,便问她:“还生气?”

霍令仪回过神来,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她方才对他的忽视确实生气,可他因为她耍赖开的玩笑,就从四楼一跃而下,达成了她的无理要求,反倒叫她难为情起来。

她不知如何面对他的盛情,只好摇了摇头:“没有。”

越少珩声音低沉了许多,意外的有几分温柔:“那你为何愁眉苦脸。因何不高兴了?”

霍令仪之所以郁闷,是因为出师不利,计划落败,诸事不顺。

如今同谋者就在面前,她不跟他倾诉,还能跟谁倾诉。

一份忧愁理应分作两半。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她也不再藏着掖着,坦诚道:“我不高兴,是因为咱们当初说好了合作,我辛辛苦苦折腾筹谋,结果你突然撂挑子不干了,说不理我就不理我。这倒还是其次,主要是另外两个人失了踪迹,孟玄朗不知被你安排到了哪里,青骊最近被她父亲囚居在府,大家成了一盘散沙,留我一人茫然无助,这算怎么一回事。”

越少珩听出了她的埋怨和失落,便劝道:“此事作罢不就好了。”

他也不想费这些功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哪里是拆散别人,分明是给他添堵。

霍令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轻飘飘一句作罢,把她的辛苦付出置于何地?

他只是玩玩,她却当了真。

她做事,从来没有半途而废之理,总要得出一个结果才肯罢休。

霍令仪眼底有怒火幽幽闪烁,冷嘲热讽道:“王爷说得倒是轻松,你出过什么力,献过什么策,全都是我一个人在想法子,你现在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了?好啊,既然你要一拍两散,我成全你,你把孟玄朗放出来,你别再管我和他的事,也不许横插一脚,破坏我们的感情。”

越少珩忽然停住了脚步,凝眸落在眼前与他叫嚣的少女身上,喉头滚动似有什么话想说。

他们的感情,他们什么时候有了感情?

越少珩见她坦坦荡荡表达情意,心口像柿子被谁砸了一拳,四分五裂地碎开,徒然流出一股酸涩的滋味来。

他此时撞上去,只会吃闭门羹。

她生来就是治他的,偏偏这个世上感情最没有道理可言。

不是他的,他强求不来。

苦涩的津液被他咽了回去。

他也讥讽道:“你就这么笃定他喜欢你吗?”

霍令仪斩钉截铁道:“我当然确定了!”

要是放在以前,霍令仪肯定不敢如此肯定,但喜鹊这个旁观者的话给了她信心,只差问上一句罢了。

若是能找到机会,她一定能问出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好,真好,好极了。”越少珩忽然笑出声来,连说三个好,然后迅速变脸,阴云密布,冷若冰霜。

闲逛的兴致已无,他拂袖转身,不欲再与她交谈。

霍令仪满头雾水,不知他为何走了,他们话还没说完呢!

她疾走追了上去,双臂张开,拦着不许他走。

越少珩不管不顾径自前行,霍令仪就挡在他面前,后退着走路:“殿下,你还没回答我呢,放不放人?”

越少珩冷笑,不愿让她如意:“我若说不放呢。”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自己蹉跎着,还要拉着我垫背?你知不知道,这世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姑娘也是这样的道理,遇上一个喜欢的不容易,你不要轻易放弃嘛。”

她越说越急,只因他越走越快,她快要拦不住了,于是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街道上本就人多,有赶路的驴车吆喝着驶过。

路人见了都往两侧避让,霍令仪背对着马路牙子,丝毫没有察觉。

“让让,让让!”驴车上的老汉鞭子一抽,“啪”的一声甩在驴屁股上。

驴车铃铛响起的时候,霍令仪已经避之不及。

忽然腰间一紧,竟被人搂着腰肢抱起,双脚腾空刹那,她下意识伸手攀住他有力的臂膀。

一阵斗转星移,她被他抱到了安全的地方落下。

载着重物的驴车在她刚才待过的地方风驰电掣地驶过。

要是她没避让,舆毂就会撞上她,后果不堪设想。

霍令仪心有戚戚,缓缓抽回手,抬头冲他感激道:“多谢殿下。”

越少珩绷着脸,脸色并不好看,松开手后,只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想说她两句,但最后还是默不作声转身走了。

霍令仪瞅他阴沉着脸生闷气,可到底也没向她发作,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心道,这人嘴硬心软,总是心口不一。

虽然不知道他较的什么劲,但她还想再试试。

她小跑着又到了他前头,这次越少珩见她挡着自己,没再提步继续。

霍令仪歪着脑袋探到他面前,小声试探道:“殿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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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知道如何追求姑娘,所以不好意思继续了?”

越少珩看着眼前探头探脑跟他八卦的少女,眉飞色舞,双目狡黠灵动,不知又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他忽然福至心灵,浅茶色的眼眸变得幽深起来。

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于是他轻嗤一声:“是又如何?你有什么高见?”

霍令仪眼睛一亮,似是找到了症结所在。

难怪他跟柳青骊待一块的时候跟个木头一样,戳一下就动一下。

有些人面对喜欢的人的时候就是会故作高冷。

就像盛娴,尚在崇文馆的时候,她跟谁待一块都乐呵,唯独跟郭信回站一起,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爱说话,对他爱答不理。

后来她在他们成亲前,特意问过盛娴,是不是被逼的。

盛娴却告诉她,她只是不擅长跟喜欢的人表达亲昵。

还未表明心迹前,他们每每待一块,她都会变得紧张,浑身僵硬,但其实她很喜欢他。

霍令仪说道:“姑娘最懂姑娘的心思,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啊,咱们是朋友,也是盟友,本就该互帮互助,之前你不与我商讨,我不知道你的想法,现在我知道了,你是脸皮薄,笨嘴拙舌不会讨姑娘欢心。有

我做你军师,包准你如愿以偿。”

她的眸子灿若星辰,饱含着期待。

越少珩一改冷淡态度,眉梢上扬,笑着说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霍令仪问:“那我们盟约还继续吗?”

越少珩勾唇道:“继续,怎么不继续。”

霍令仪得寸进尺,凑近了说:“那你叫我一声师父听听。”

结果被他弹了脑门一下:“军师只是将军的下属,想让我认你做师父?也不是不行,我得问问冯公的意见,毕竟有人想抢他的位置。”

霍令仪吐舌,马上投降:“唉,别别别,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总算把人哄好,霍令仪心里的大石才轻了一半,还有一半仍然沉甸甸压着。

“可就算我们想继续,青骊那边,怕是有些难度,柳侯爷不想我和青骊接触,干脆把她幽居在府邸不许外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人都凑不齐,殿下,你可有办法?”

越少珩沉吟片刻,说道:“平阳侯那边我来处理,你不必忧心。”

“好!”霍令仪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平阳侯她搞不定,景王还搞不定吗?事情不能让她一个人全干了,总得分摊着来做。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她太过得意忘形,好似云开日出,整个天空都亮堂起来。

越少珩觉得不对劲,皱眉笑骂她:“我怎么觉得你在利用我?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没有,没有,殿下,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哎那边在干什么呀,好热闹,我去看看。”霍令仪小心思被人戳穿,脸上一红,不敢直视人的眼睛,找了个借口,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越少珩笑得无奈,优哉游哉地提步跟上。

身后不远,他们各自的侍卫与婢女不远不近地跟着。

喜鹊被江野和青山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夹在中间,显得十分局促不安。

“侍卫大哥,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提着的东西全被那位冷脸侍卫抢走,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喜鹊姑娘不必管他,让他拿着去,咱们只管聊天。”江野把喜鹊拉到自己另一边,自己则站在了中间。

他看不惯青山今日这番热心做派,毕竟往日都不曾见过他给谁提东西,于是小声跟他嘀咕道:“青山你不对劲啊,怎么这么殷勤?”

青山只当没听出他的调侃,正经道:“提点东西就殷勤了?你心思怎么这么龌龊。”

江野:“好你个大石头,见色忘义了是不是。”

青山冷冷反驳:“胡说八道。”

喜鹊见他们剑拔弩张,紧张兮兮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江野狠狠用肩膀撞了青山一下,转过头来跟她笑眯眯道:“没说什么,闲得无聊,咱们不如聊聊你家小姐。”

*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晚霞铺满天际,染红了山头林荫。

用过晚膳之后,霍令仪回到自己的平湖居。

喜鹊给她打了热水沐浴,她在净室冲洗过后,披着一头湿淋淋的墨发坐在花架下的美人榻里侯月观星。

四周摆着博山香炉,里面燃着冯衿调制的艾香,花藤竹架上也悬挂着艾草香包,因而没有烦人的蚊子来打扰她。

霍令仪就着虫鸣声低头做绣工,喜鹊给她掌了几盏灯,前后都摆上,保证都有光源。

“小姐,夜里刺绣,伤眼睛。”

霍令仪若揉了揉眼睛:“无碍,快要到端午了,我还没有绣好呢。”

绣品篓子里已经有了七八个香囊,都是给亲近之人缝制的。

喜鹊跽坐在塌边给她绞头发,从她肩头看出去,霍令仪在绣一只仙鹤,已经不知道绣了第几个,她好似都不满意。

绣篓里的香囊,都是为重要的人量身作的图。

有些绣好了,有些只描了底,还没开始绣。

她家小姐的绣工还挺拿得出手的,鲜少会有翻来覆去重做的时候。

“小姐怎么一直在绣仙鹤,是给很重要的人,所以才要绣到最好?”

霍令仪眼睫一颤,像是握着烫手山芋,把它丢进绣篓里。

“没有啊,那个鹤那么难绣,我怕绣成山鸡遭人耻笑,才慢慢来,我对每一个都很重视,你别胡说。”她随手拿出还没绣的墨虎,“不绣了,换老虎吧。”

喜鹊悻悻闭上了嘴巴。

这时,前院有个丫鬟来找喜鹊,喜鹊匆匆起身,跟她说了两句话,就出了院落。

霍令仪等喜鹊走了,给墨虎绣了一会,又重新拿起了仙鹤香囊。

始终放不下没做好的这个,再绣一个吧,这个脖子歪了不好看。

万一真被他笑话,那多丢脸。

不知过了多久,喜鹊捂着袖口,从垂花门外鬼鬼祟祟地跑了回来。

喜鹊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小姐!是景王给你来信了。”

霍令仪一骨碌坐起,等了四五日,终于有消息了!

“谁送过来的?没被发现吧?”

霍令仪有点怕了家里那些奴仆,个个精得很,小心把事情捅到母亲那里去。

喜鹊摇头道:“没有,青山大哥很聪明,找了个小丫头装作同乡唤我出去,门房没看到。”

“那就好。”

霍令仪展开信纸,上面言简意赅,说明日辰时去北苑马场。

第45章 垂钓无处可去,无路可逃

北苑马场,是位于盛京东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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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的一处皇家园林。

平日里专供皇室或世家子弟,官宦人家来此处游玩。

东面靠渚河,西面与都城接壤,南面临近苍山,地势南高北低,渚河由山脉蜿蜒而下,最终与北边的瓯江汇合。

北苑占地面积大,苑中的亭台楼榭,有三十六处,建筑疏朗,场地空阔,可作驯兽、驯马的场所。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日头高悬,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

霍令仪有些后悔为何要选垂钓,接过喜鹊递来的皂纱帷帽,小心戴好,才一起进了北苑马场。

得先绕过前面马场的草坪,才可抵达后面的渚河。

今日北苑有不少锦衣华服的少年在打马球,看台上也有许多少年少女围坐在一起,嬉笑打闹,青春洋溢。

马场上战况激烈,引来霍令仪驻足旁观。

少年郎们皆着各色窄袖袍,足登黑靴,手执偃月形球杖,如拳头大小的马毬在草坪上几乎看不见,霍令仪眯着眼到处找马毬的踪迹。

喜鹊见时候不早,催促她离开,霍令仪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

正巧碰上独身赴约的孟玄朗,霍令仪小跑到他面前,掀开纱帘,喊了他一声。

孟玄朗回神,作揖道:“霍小姐。”

霍令仪打趣道:“多日未见,亮怀与我生疏了许多。”

她对称呼格外在意,孟玄朗意识过来,无奈笑道:“令仪。”

“这些日子你在刑部过得如何?刑部里是不是都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官吏?”

霍令仪没去过刑部,也不知道打哪儿听来的胡话,一直以为刑部就是诏狱,如同阿鼻地狱,全是牛头马面那样凶恶的官差。

孟玄朗笑出声来:“刑部也分文职和武职,不可一概而论,我在刑部只是整理卷宗,不会碰到这些凶神恶煞的官吏。”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在刑部过得不好呢。”

“很好,比在国子监要好。”

“那我就放心了。”

霍令仪与他聊起一些刑部里的生活,以确认他没有为了面子而撒谎。

孟玄朗侃侃而谈,倒是比起在国子监时稍显沉闷的性格,开朗了许多。

二人说说笑笑,终于来到垂钓的地方。

宽广的河流闪着粼粼波光,岸边栽着许多高大的古树,古树下搭建了木棚,里面有行军灶,锅碗瓢盆非常齐全。

棚里站着几个围着荆布的男人,是北苑养的庖厨,专门为贵客处理钓上来的肥鱼,烹制鱼羹。

夏季热风燥热,但在树荫下却是一片凉意。

越少珩与柳青骊早早到了,站在树下候着他们。

“青骊!”

柳青骊没有佩戴帷帽,声音毫无阻隔传来,她回首看去,便看见一道白色的虚影飘到自己面前。

纱帘一掀,如拨开云雾,露出了霍令仪那张明艳动人的脸。

“令仪。”

柳青骊终于再见到霍令仪,心中动容不止。

她知道,如果没有霍令仪开口,景王是绝不会开口跟柳靖讨人

的。

被她忽然抱住,柳青骊整个人愣了片刻,但这回没再迟疑,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越少珩见她们搂搂抱抱,有几分不自在,咳嗽了一声,霍令仪才松开她,仔细往她脸上看去,她今日抹了胭脂,气色不错:“你好像瘦了不少。”

柳青骊抚摸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真的吗?”

霍令仪抱着她的纤腰量了量尺寸,似乎比她记忆中的消瘦了些:“有一些,你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柳青骊诚实地摇头:“没有。”

霍令仪义愤填膺道:“我就知道,你府上的管家骗了我。”

“对不起令仪,是我父亲不许我来找你,并非我不愿意。”

霍令仪始终想不明白这点:“你父亲为何这样。”

柳青骊却避而不谈:“这段时日没来教你,琴艺上你可有荒废?”

霍令仪:……

柳青骊拉起她的手看,指腹上的茧已经消退了不少,她一目了然,不由笑起来:“正好,我带了筝,一会要考考你。”

霍令仪:……

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岸边放着四张垂钓用的小板凳,鱼竿,鱼饵全都备好放在一旁。

霍令仪把帷帽摘了,和柳青骊握着鱼竿研究一二。

鱼竿由竹子制成,并不算长,约有三尺,杆子上有钓车,像风筝上的轮轴,可以调节鱼线长短。

鱼钩则由铁制成,小小一枚,钩尖锋利无比。

望着面前还在扭动的蚯蚓,霍令仪与柳青骊犯难了。

恰好此时越少珩与孟玄朗走上前来,霍令仪下意识看向越少珩求助。

越少珩:……

孟玄朗见众人为难,主动站了出来解围,为他们三人的鱼钩都挂上了蚯蚓。

霍令仪不禁夸赞道:“亮怀你真厉害,怎么会一点儿都不怕这个。”

孟玄朗谦逊道:“小时候我在田里帮爹娘干活,见得多了,所以不怕,而且我经常垂钓。蚯蚓是益虫,看着可怖,可田里却不能没有蚯蚓,正如民者,国之根本也。”

“行了,别咬文嚼字,钓鱼就钓鱼,废话那么多。”越少珩很不喜欢他们这些掉书袋里的酸腐书生,钓个鱼都那么多话说。

孟玄朗马上噤声,低头对上霍令仪投来的眼神,她朝他挤眉弄眼,仿佛在说,他这人就是这样喜欢坏人兴致。

他脸上浮起淡淡笑意。

四人来到岸边,一一落座。

孟玄朗主动选了最右边的地方,霍令仪自然占了他旁边的位置,紧跟着越少珩选了中间,柳青骊就只能坐在最左边。

起初霍令仪还是兴致勃勃,落了鱼饵以为很快就能有鱼上钩,但她坐了半晌,鱼钩纹丝不动。

反而是旁边的孟玄朗一条接一条的上钩,他频频坐下,站起,没一会,旁边的水桶里就已经有许多条活蹦乱跳的草鱼了。

霍令仪斜眼去看左边,水面上也毫无动静。

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他们也没钓上来。

“有鱼了!”柳青骊抱着鱼竿激动地站起来。

霍令仪:……

柳青骊钓起的鱼似乎不小,她不断地被水里的鱼拖拽,拉得十分吃力,眼看就要拉不住了。

霍令仪赶紧推了身侧的越少珩一把,这样好的机会他怎么半点眼力都没有,她低声吼道:“快去帮她呀!”

越少珩无奈,只好起身接过柳青骊的鱼竿,替她把鱼拽上来。

有一就有二,接二连三的,柳青骊也不知走了什么好运气,她面前的水桶里也满满当当的全是鱼。

坐了一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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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霍令仪与越少珩面前的水桶里,空空如也。

霍令仪:……

越少珩:……

孟玄朗见他们二人恹恹地坐在原地,走上前来替他们把鱼竿拉起,换了新的鱼饵,举目四望,看见江中有几条扁舟,于是对他们二人说道:“江中垂钓,或可钓上鱼来,殿下与令仪要不要去试试?”

“江中垂钓?”

霍令仪盯着眼前不浅的河流,有些发憷,她可不会水啊,万一掉河里怎么办。

江野不由分说,率先跳上沿岸的一条扁舟,撑着竹竿飘到他们二人面前:“殿下,霍小姐,上船吧。”

越少珩把竹竿丢给船上的江野,撩袍轻盈一跃,跳上了扁舟。

他的意思明确,他要去江中垂钓。

“青骊,你也上来吧。”霍令仪伸手示意,打算把她骗上去了再说,这可是绝佳的单独相处机会啊。

江中,无处可去,无路可逃。

柳青骊瞥了眼站在船头的越少珩,他只冷冷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她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她浅笑道:“好啊,你先上,你拉我上去。”

霍令仪对她毫不设防,心想她既做红娘,总要先做表率,于是壮着胆子走到船边。

只是看到击打在岸边的浪花,和摇摆的船只,顿时犹豫后悔。

“上来。”船上的越少珩向她伸出手来。

霍令仪犹豫再三,扶上他伸来的手。

他的掌心滚烫,大掌一下子就包裹住了她的手,只可惜她半分心神都没有放在这上面,只顾着自己脚下。

一脚踩上船头的踏板,船只不受控地轻微晃荡起来。

软软绵绵的,好像踩在棉花上。

霍令仪心中慌乱,脚下一软,整个人险些扑进他怀里,好在及时抓住他的胳膊才站稳。

淡淡的沉水香气味萦绕在她身侧,密密麻麻的温热气息像股暖流将她包围。

她慌张地站好,抽回自己的手。

霍令仪不忘初心,低声提醒道:“你还不快去把她拉上来,然后扶我下去。”

越少珩将她扶稳后便在甲板上行动起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不像踩在甲板上,反倒像是踩在跷板上,船只侧身陷了进水里。

霍令仪没了倚靠,慌乱中往前一扑,抓住了他的胳膊。

越少珩无奈回头:“到底要不要我扶她上来?”

“要啊,别管我了。”

“那你撒手啊。”

“……”

霍令仪欲哭无泪,他不是强人所难吗?

早知就不上来了。

“令仪,我肚子有点痛,就不去了,我得去解手,你们俩去吧,多钓几条鱼上来。”柳青骊挥一挥衣袖,走得爽快。

“那……那我也要下去。”霍令仪见状,二话不说就要下船。

江野狐狸眼一眯,笑得狡猾,竹竿往岸边用力一撑,扁舟顿时离岸。

他高声吆喝道:“启程喽!”

霍令仪望着船底下幽深的湖水,越来越远的岸边,顿时怯步不前。

忽然眼前一白,越少珩不知何时跟岸边的人讨要了一顶帷帽,给她戴到了头上。

隔着朦胧纱布,霍令仪听他说道:“既已上船,安心垂钓吧。”

第46章 撩拨“你会心动吗?”

在河边与在河中,完全是两种感觉。

霍令仪坐在乌篷里,小心翼翼搀扶着船舷,探了个脑袋出来四处张望。

河面清澈,却深不见底。

水面乍看之下平静,但仍有波浪一簇一簇地拍打在船壁上。

不多会,船只摇到了河中心。

两岸有青山密林,猿声不绝,河面倒映着碧蓝苍穹,水天一色,让人分不清自己在天上还是在水里。

江野坐在舟尾掌舵,半眯着眼享受日光。

越少珩盘腿坐在船头,瞥见她胆小地坐在乌篷里,不由笑道:“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一点儿水就怕成这样了?”

霍令仪辩解道:“谁,谁怕了,我小时候落过水,有阴影罢了。”

说罢,她尝试在船上站起,但望着无边的水面又害怕地一屁股坐到甲板上,干脆慢慢挪到他身边,与他一样坐着。

“拿着,你钓吧。”越少珩把唯一的鱼竿给了她。

人在心神不宁的时候,别人递什么过来都会接。

霍令仪上船的时候忘记拿自己的鱼竿,导致两个人只能分享一根鱼竿。

但霍令仪的初衷并非是来江中垂钓。

她握着鱼竿,竟是半分兴趣都提不起来。

越少珩无事一身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手臂枕着后脑勺,仰躺在甲板上看她。

河风将霍令仪帷帽上的面纱吹皱,美人犹如雾里看花,云中赏月。

雾中山色犹如画,云外天光更似诗。

素手拨开笼纱,露出她娇艳如花的脸庞。

越少珩并未闪躲,大大方方迎上她的目光。

霍令仪隔

着面纱都能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但又怕是自己误会,才主动掀开。

对上他炙热的视线,霍令仪的心脏像是被一只陷入陷阱的野鹿,疯狂挣脱,用力撞击上来。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呼吸不畅,脸颊发烫,手脚也有些发麻。

霍令仪手指捏紧了手里的钓竿,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感觉后,镇定自若地质问道:“你还真上来钓鱼?”

越少珩手臂搭在船舷上,手腕低垂,随意拨弄水流,慵懒笑道:“不然呢?岸边太吵,鱼都被吓跑了,还是河中安静,或能钓上来鱼。”

霍令仪落下帷帽轻纱遮挡住容颜,提醒道:“垂钓只是借口,和谁垂钓才是重点。你应该多和青骊相处,而不是老跟我待在一块。”

他拨着清水的手一滞,淡淡扫了她一眼:“可是你觉得柳青骊喜欢我吗?她要是喜欢我,为什么不肯上来。”

霍令仪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委屈和埋怨,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她知道,越少珩喜欢青骊,却不知道青骊到底喜不喜欢他。

她当初只是为了阻挠青骊和孟玄朗走近,才撮合青骊与越少珩。

如若青骊对越少珩无意,强扭的瓜可不甜。

她实在太清楚那种不喜欢对方,却要被逼着和对方绑定的痛苦。

毕竟十几次的相看都不是白看的,每次阿娘都说般配,可她都不喜欢。

青骊对越少珩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要是青骊不喜欢越少珩,事情就麻烦多了。

她不能不顾及青骊的意愿,强硬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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