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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眨眼,冬天就来了,进入十一月,北风呼啦啦刮着,带来沁凉的低温。 ……
一眨眼,冬天就来了,进入十一月,北风呼啦啦刮着,带来沁凉的低温。
原本轻薄的秋衫褪下,换上厚厚的棉衣。
阮家,阮柔看着自己生了冻疮的双手,眉头紧紧皱起。
她已经尽量不碰冷水,可原主的手习惯了生冻疮,天一冷,便如旧疾复发,又痒又疼,还丑。
如家中伙食一般,从阮家人的棉衣厚薄程度,也可以看出每个人的地位。
其中阮父阮母的宝贝儿子平安,棉衣自然是最厚的,配上本就肥胖的身材,整个人就如地主家的傻儿子,偏又没那个命。
接下来自然是阮父阮母,而大娘与三娘两人棉衣里塞的棉花差不多,不过因着三娘小几岁,棉衣更小,倒显得衣服偏厚。
最惨就是原主,棉衣里的棉花不知是谁不要了的旧棉花,已经微微结块,穿在身上一点都不保暖,要靠这身衣服度过寒冷的冬天,她只想想就心里发颤。
知道穷人的日子难过,上一世阮家的条件就够差,却也没真的缺过她什么,等到后来去了香料铺,更是没有穷困的烦恼。
如今么,想到前几个月的计划,她越想越是后悔,阮家这样的,就该早早离开才对。
冬天到了,日子更艰难,指望自己去镇上是不可能的,情况似乎一下子就僵持住了。
到了后来,觉得冻得受不了,她只能回屋子里将自己塞到棉被下,好歹缓和点。
转机她暂时看不到,只看到了大娘的得意。
铁家秋天上山的收获应当还不错,不仅送来了一只野鸡、一只野兔,还额外送来了几张毛茸茸的兔皮,其中两顶灰色的被大娘做了一双毛手套,每天都要戴在手上招摇过市……
另有两张白色的,被阮母要来给小儿子做了一定兔皮帽子,瞧着就可爱的紧,如果他不是那么胖的话。
因着这些东西,大娘在家中越发得意,也更觉得自己选择嫁给铁家的选择没有错。
阮柔却不那么看好。
铁家父子看样子也只能打些野鸡野兔之类的小猎物,顶天了能打个狍子,至于野猪熊瞎子之类,遇上反倒是要逃命的。
完全看天吃饭的行业,不细细谋划,反倒大手大脚,过了冬天开春日子还过不过,不过她也不去说那些讨嫌的话。
整个十一月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后来阮柔寻了个暖和的地方,那就是厨房的灶台,只要火光亮起,她立马第一时间凑上去。
如此总算来到了十二月。
大娘与铁勇的婚期定在了腊月初六,寒风呼啸。
阮柔心中只有庆幸,大娘嫁出去,一床被子就只两个人盖,好歹不至于晚上睡着睡着被子就没了,也是凄惨。
阮家嫁女,办的并不如何热闹,阮父是独子,只请了村中几个关系稍近一些的堂叔,阮母那边则请了娘家一大家子,其他村人却是不打算请的。
一两银子的聘礼,便连嫁妆都缩水不少,大娘还记得,上辈子她嫁去宋家,爹娘希望她出嫁后还能照看家里,嫁妆给的大方,足足二两的聘礼,占了聘礼的三分之一,不仅有一身新衣,两只小柜子,另有一根银簪,可谓十分有脸面,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村中小姐妹们羡慕的对象。
然而如今,瞧着寒酸的两只小柜子,大娘只觉得心寒。
“娘,看在铁勇以后有大出息的份上,嫁妆您再给添点儿吧。”她依旧不死心。
阮母却不为所动,“够了,一两的聘礼,还指望有多少嫁妆,我和你爹养你这么大,总不能嫁个女儿还倒贴吧。”
阮婆子同样不满,“就是,咱老阮家对你还不好啊,当年你娘嫁过来,两个柜子都没,就几身旧衣服,不也好好的。”
此言一出,阮母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她娘家黄家在大山更深处,穷困不说,对她们这几个女儿压根不当回事,恨不得一卷草席打发了,还是她当年有心机想着往外走,这才相中了阮家,日子虽说也困难,可比娘家总归要好些。
头几年因着一直生女儿颇不受待见,好在后来终于生下平安,在阮家站稳脚跟。
有了儿子,公婆有些事情也愿意交给她,日子这才好过起来,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已忘记了过去的那些困苦,如今被婆婆猛地提起,方才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
“行了,没事好好去房里待着,都要嫁人的姑娘了,自己也多拾掇拾掇。”阮母恼羞成怒,再懒得好好说。
见状,大娘丝毫不敢再提,灰溜溜走了,只在心底发誓等铁勇出人头地,总有他们求她的那一天。
不管愿不愿意,腊月初六,大娘还是带着用两只柜子,带着自己仅有的几件衣服,坐上铁家借来的毛驴,就这么去了铁家。
原本属于三姐妹的屋子顿时宽敞起来,三娘如今年纪不大,除了跟平安混一起企图多蹭点吃喝,倒没有更多的小心思。
却说阮家大娘那头,坐着小毛驴,穿着借来的喜服,就这么晃荡晃荡去了山脚下。
铁家的屋子依旧寒酸,只是冬日应该修缮过,起码不再漏风漏雨。
铁家是铁父那一辈从外面来的,在吴山村落地生根,后来买了一个西服,生下铁勇这个儿子后没多久就香消玉殒,留下两父子过火。
铁父可谓是辛辛苦苦将儿子拉扯大,如今见着儿子成亲,亦是激动不已。
没甚亲戚,铁家的喜宴便也只请了一桌,俱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也算做个见证。
人不多,伙食却极好,有鸡有鱼有兔子,还有红花花的腊肉,请了村里惯做喜宴的老师傅,色香味俱全,就连喝的酒也价值不菲,不拘铁家情况如何,这顿席面办下来是极有面子的。
吴山村的村长姓宋,算下来还是宋父没出五福的四堂叔,两家关系自然与其他人家不同。
而阮家大姑娘与自家侄孙的亲事,自然也有有所耳闻,他本来是不想来的,毕竟怎么说也是欺负了他们宋家人,可铁家来人,儿子又跟后面劝,宋父也说没什么,他这才来了也没送什么礼,只带着十个鸡蛋,两枚铜钱,这般是极生疏村人间的随礼。
来是来了,可宋村长脸上却没带什么笑脸,坐在主位上不似在婚宴现场,反倒像是办丧礼的。
铁父瞧了就心知不好,他们父子俩是靠天吃饭的猎户,可不比有田地快活,原先儿子没成家,父子俩有口饭吃就行,哪里想得到以后。
可如今儿子娶妻,等生了孙子,总得有田地傍身,而村中但凡买田买地总少不了村长的帮衬,以后麻烦可大了。
心下想了许多,铁父面上不显,瞧见儿子满面带笑,是以往从没见过的欢快模样,他又觉得没什么,以后还远着呢,村长总不至于太过为难。
坐在新房中的大娘却没那么多赶出,铁家没有女眷,便也没有亲戚上门,二娘三娘也嫌天太冷没有一个跟来,故而新房内就她一个人,她直接掀开盖头一脚,打量起这间屋子。
说新房着实有些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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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可以肯定,除了床上贴了一堆红“囍”字,跟以往没有任何不同。
因为房内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连个凳子都没有,实在太过寒酸。
她再次忍不住想起宋家,宋家后来的日子苦,可到底在吴山村根深蒂固,墙壁都是撬的大块石头做基,比一般的茅草屋好上许多,又是得宠的小儿子,床桌椅板凳俱全,还有一扇小书架。
越对比越觉得寒碜,肚子又咕咕叫起来,偏她一个新娘子不好出去,只得忍着,全靠回忆梦里二妹后来的富贵做支撑。
且不说铁家这边婚事如何,宋家那边,知道今日是阮铁两家成婚,一大早起来宋母就心情不好,连带着家里的小辈也战战兢兢,说话都不敢大声,偌大的院子,人不少,却安静到有些诡异。
宋母手下敲敲打打,虽说她如今看不上阮家,可怎么想心情都不好,总觉得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嫌弃了。
宋元修见了倒有几分愧疚,安慰道:“娘,你不用生气,以后我一定给你娶个好姑娘回来,好好孝顺您。”
“不用你操心这些。”宋母见着儿子就想起明悟师傅说的有缘人,顿时不再生气,转而发起愁来。
天寒地冻的,每天只要忙活家里的一日两餐,旁的活基本不怎么动,宋元修连着一个月干活,突然歇下来,反倒浑身不自在,便寻了书上所说的五禽戏,每天打上一遍,这才舒坦。
宋村长那头在铁家吃过了饭,也没多留,直接就回来了,中间路过宋家,想了想到底还是进来。
他担心小六一个年轻娃想不通,便寻思着劝几句。
“哎呦,四叔公,你怎么来了。”宋母本怏怏,瞧见长辈连忙上前欲要搀扶。
“不用,我还没老呢,”宋村长没要人扶,问,“元修呢,没事吧。”
“嗐,他一个小孩家家,还没开窍呢,能有什么事。”外人面前她是不愿意叫小儿子丢脸的,故作不在意。
“那就对了,大丈夫何患无妻,等他考中了,多好的姑娘都娶得。”
“我和他爹都这么想呢。”
“元修读书没受影响吧?”宋村长压低了声音问。
其实宋家枝繁叶茂,读书的可不知元修这一个,可小六是他瞧着最有希望的,平素便多关注了几分。
“没呢,每日里读的可认真了,唉,就是赶的不巧,守孝三年,耽误了不少功夫。”
“如今也不晚。”十七赶考可不还年轻着,宋村长可见过不少白发苍苍还去考童生的。
“那倒是。”宋母应着,想起先前明悟师傅说的有缘人,便想着问问长辈,或许有个计较。
遂将去乐山村求神拜佛,还得了一卦签文的事情说了。
宋村长抚抚自己白花花的胡须,仔细回忆起来。
“你说的是乐山庙的明悟师傅吧,我记得年纪比我还小点儿。”
“对,就是他。”宋母拍手,“您老说明悟师傅说的,有准头吗?”
宋村长一想事就忍不住想抽旱烟,可烟丝方才咋铁家就抽完了,宋母连忙给续上,都是自家卷的烟,费不了几个钱。
烟丝被点燃,熟悉的香气唤回了他的冷静,他道:“说准其实有点准,毕竟活了那么大岁数,又在佛前待了那么多年。”
“那这个有缘人岂不是真的,若找不到,小六”宋母顿时着急起来。
“莫要着急。”宋村长瞥她一眼,慢悠悠道,“老七呢。”
老七是宋父在族中一代的排序,总是如今已经是有孙子的人,落在长辈口中仍逃不了一口老七。
“屋里歇着呢,我喊他出来。”
夫妻俩都在了,宋村长这才神叨叨说起来,“明悟师傅年轻时候也有些奇事,他那一卦签可不轻易给,既然给了,咱们信也不是啥坏事。”
宋父宋母俱聚精会神的听着,这种事他们可没啥经验。
“既然都说了有缘人,大抵还是有缘的,你们且先想想,有没有这么个人。”
“没有啊。”宋母压根不用思考,“这阵子,小六哪都没去。”
宋村长又看向宋父,“我听说元修前阵子还跟着下地了?”
宋父点头,“对,跟阮家退了亲,他一时受了打击,我就让他每天跟着下地干一个时辰活计,别说,身子骨壮实了不少,饭也能多吃半碗。”
“那就好。”宋村长笑呵呵,十分满意,“以往我看他也有些单薄了,壮实好啊,进了考场也不担心。”
霎时,宋父宋母对视一眼。
宋母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呦,我还真想起来件事,我就说前段时间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宋父试探开口,“阮家二娘?”
“对。”宋母接口。
“四叔公,我说说,您给掌掌眼。”
宋村长仔细听着。
“是这么回事,先前不是跟阮家退亲了吗,对了,阮家还想把二姑娘塞给我们,我们没答应,二娘日子可怜,可我也不能拿小六的一辈子搭上不是。后来阮家把彩礼还回来了,算是两清。
后来有一天啊,我要去下地,那二娘就突然跟我说,每年都有学子因为身体不行,倒在考场上,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迁怒咒我们小六呢,后来还是当家的说,可能是提醒,这不,小六闹着要下地,我们就应了。”
听闻这么一遭,宋村长眼睛一亮,笃定道:“肯定是提醒,那二丫头不是个心思坏的。”、
“可不,我也不瞒您,小六当时受了打击,非说家里是受了他读书连累,不想继续读书,还是我们给劝下来的。”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说。”宋村长还是第一次听有这遭,闻言有些生气,“家里困难,族里也能帮衬点,怎么能说不读就不读了。”
宋母一时说漏嘴,尴尬笑笑,宋父连忙接过话头,“这不是给劝住了,也省得您老操心,就是孩子瞎担心,家里还过得去呢。”
宋村长这才松口气,“有困难就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客气的。你再说说阮家二丫头的事。”
宋母其实后来也听旁人说过些闲话,当即便见其那天烧鞋的事情说了。
“哈哈,有志气,是个好姑娘。”宋村长哈哈大笑,“这阮家男人一窝子软蛋,竟生了个有骨气的女儿,也没攀缠你们。”
“您是说,这人丫头,就是咋小六的有缘人。”
“说不好。”宋村长狠狠嘬了一口烟,享受的眯起眼,“最好能让我见她一眼。”
这可就有些困难了,如今全村谁不知道,阮家和宋家结仇了,老死不相往来。
“悄摸带过来就是了。”宋父道。
宋母还是有些担心,“四叔公,您不会想把她说给我们小六吧,孩子是好孩子,可阮家,唉。”
“说不准的事,还得看过人再说。”
焦心了许久,宋母是一刻空闲也等不得,可到底涉及小儿子的名声,不能把人叫家里来,便拐着弯儿寻了户不姓宋、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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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的人家,让人家小闺女把人喊出来,到时候他们和四叔公再假装有事上门,两拨人可不就遇上了。
好在阮柔没负重望,家里中午几个亲戚间刚摆了一桌,好容易收拾完,再没了大娘遮掩,可不就全落如今她这个二女儿身上了。
见有原主的小姐妹来找,她哪里顾得上跟人家熟不熟,一溜烟跑了,留下阮母在原地气得不清。
这小姐妹有个少见的姓氏,姓伞,小名小小,听说是从祖父那一带自山中搬出来的,在吴山村落了根,如今也有三代了。
小小被大人差使骗小姐妹,还有些心虚,听娘亲说大好事才答应,可一路也不怎么敢说话。
阮柔正奇怪,跟着进了伞家的门,话还没说两句,就见又有人上门,再一看,熟悉的宋父宋母,心下纳闷。
宋父宋母跟在四叔公身后,同样进了伞家门,大门关上,便无人得知伞家一时间进了两户人。
宋家与伞家的关系着实有些绕,伞小小的一位姑姑,嫁到了四叔公一个儿媳的娘家,便七扯八扯的有了亲戚情分,往日里遇上也能说上几句话。
初被宋家托上这桩事,还有些犹豫,可后来听宋母说肯定不是坏事,这才同意,等回过神,就觉得这像是长辈相见儿媳妇,就是方式奇怪了些,可思及两家尴尬的关系,倒也能理解。
为了避嫌,也没请伞家人避让,宋村长将眼神投向眼前的小姑娘,第一反应是太瘦了,可见在家日子不好过。第二眼则被那双眼睛和笔直的身躯吸引了视线。
都说人老成精,活的岁数大了,看起人来也格外准,此刻见着真人,再与以往的记忆对照,便知是个好姑娘。
“二娘是吧,今年也十五了。”他笑呵呵开口,就像恰巧遇见了晚辈的老人,忍不住打听两句。
“对,刚过的十五生辰。”说过其实都有点过分了,阮家连鸡蛋都没给她煮一个,就早上大发善心多给了她半块红薯,一年一次的生日,竟连平安每天一个的鸡蛋都轮不上。
“一眨眼都这么大了,我还记得你娘当时怀你的时候,都说是个男娃呢。”
这话阮柔没法接,她没出生的事,都是道听途说,保不齐是阮母故意哄骗家人的呢,遂只尴尬笑笑。
“唉,过得都过去了,以后且有好日子向前呢。”
“您老说的是,没什么过不去的砍儿。”
期间宋父宋母一言不发,任凭一老一小对话,没过一会儿,宋村长从伞家出门,又往几家沾亲带故的去了,最后才回了自个家。
作为吴山村的村长,宋家的条件比常人要好些,老宅是醒目的青砖大瓦房,村中独一份。
五世同堂,宋家老宅根本住不下,早几十年,见多了兄弟阋墙,他就直接趁着几个儿子都有了孙子,利索分家,如今跟大儿子过,将来村长这位置十有八九也要传下去的。
没了外人,宋父宋母顿时忍耐不住,急急问,“四叔公,您看怎么样?”
“眼神清正,身子端正,说话条理清楚,既无怨恨,也无牵挂,倒是个难得清醒的好孩子。”人老了就喜欢中庸之道,凡事中正平和,方为正道。
“那咱家小六就要娶她了?”宋母有点不情愿,“我可不想跟阮家那婆子做亲家。”
宋村长瞥她一眼,恨铁不成钢,“都说了阮家对她不好,你对她好点,以后只有亲近你的份。”
宋母还是觉得说不出的怪异,“那她是个好的,也不能说明就是小六的有缘人啊。”
宋村长敛眉,严肃道,“这就是我要跟你们说的。谁也说不好她是不是有缘人,所以只能赌一把,赌赢了自然是好,可赌输了,你们也得接受。”
宋父也问:“依您看,事情怎么办合适。”
宋村长不欲替他们做这个决定,“都说父母之命,你们是小六的爹娘,自己做主就行,只是有几句话我先说在前头。”
“您说。”
“若是不娶,那自然没有关系。可若是娶了,你们就得好好对人家,就是不是有缘人,也别因着阮家那群人,对她有什么意见,小孩子家家不容易。也不止为了那孩子,人过来了,愿意好好过日子,我瞧她能把日子过好。”
“是。”宋父宋母应着。
“行了,我累了,你们也回去好好想想吧。”
宋父宋母依言离开,只一路两人都紧皱眉头,思索着这个大难题。
第52章 铁家,送走了村中的长辈客人们,铁父笑呵呵收拾残羹冷炙。 一群人其实也没剩下什么……
铁家,送走了村中的长辈客人们,铁父笑呵呵收拾残羹冷炙。
一群人其实也没剩下什么,肉是早就没了的,便是沾了荤腥的才也全给吃光,就剩一盘子青菜,动都没人动,倒剩了下来。
铁勇要过来帮忙,铁父阻止道,“这里我忙就行,大娘在屋里呢,你去陪陪她。”
铁勇被说的不好意思,挠挠头,“爹,那我就走了。”
“去吧,早点给我抱个大胖小子。”
“嘿嘿。”铁勇想着娇艳美丽的新媳妇,当即按捺不住,急匆匆往新房去。
大娘等候多时,听着外面没了声音,估摸差不多,便整理好盖头,端正了身姿坐着。
“咔嚓。”推门声响起,伴随着一股外界的冷风。
大娘不禁打了个寒颤,铁勇见状急忙关上,“大娘,饿不饿。”
铁家没什么规矩,也没有请专门的喜婆,他自己上前揭了盖头。
盖头下,铁勇第一次见着新娘子,忍不住喃喃:“大娘,你好美。”
红色烛光映衬下,佼佼乌丝,玉带珠花。兰性喜如春,娇面红霞衬,朱唇绛脂匀。巧眉杏眼,嬢娜如花轻体,窈窕嫣姌美仙家。
桌上点了两支红蜡烛,另有两杯薄酒,也是自家备的,铁勇取过,一杯递给大娘,两人相互交臂,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意为合卺酒。
而后,红烛燃尽,一夜缠绵,只见得纸糊的窗上人影闪动,至月上中天方才停歇。
翌日,大娘早早醒来,见着身边男子,顿觉十分满足,终于,她彻底改变了命运,成了铁勇的妻子,待来日铁勇加官进爵,得以夫荣妻贵的就是她了。
陷在美好幻想中,大娘冲劲十足,静悄悄下了床,外面天色将亮未亮之际,她来到灶间,预备今日的早饭。
新媳妇第一天,自然是要好好表现,她煮了一锅白米粥,又弄了两个小菜,待米粥的香气传出,屋内的两个男人才彻底清醒。
铁父起身,见着儿媳主动干活甚是满意,家中有个女人,以后有些事也有人做了。
铁勇更是觉得她颇为贤惠,趁着铁父不在,他凑近了道:“娘子,有你真好。”
大娘娇嗔他一眼,“快去洗漱,马上吃饭了。”
“哎。”面上挂着傻兮兮的笑,铁勇一早上都在傻笑个不停。
第一天拜见公婆,吃饭前,大娘给铁父敬了一杯茶,铁父回了一个小荷包,她掂量了下,觉得差不多十文钱,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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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落差,可勉强能接受。
清粥小菜,却是白花花的大米粥,在这寒冷的冬日喝上一碗,暖胃又暖身。
冬天本就没什么事可做,铁家更是连田地都无,仅后院种了一分的菜地,将将供应两父子吃菜,也免了向外面买的花费。
铁父一个大男人管家,稀里糊涂过了许多年,父子俩饱过也饿过,却是怎么都存不下钱,以至如今新媳妇进门都没一亩地。
念着以后都是一家人,他便想着将家交给新儿媳管。
不说旁的大户人家,便是村中其他人口多的人家,管着一大家子吃喝拉撒都不是件简单事,可于铁家而言,却是再简单不过。
铁父回房扒拉了秋天打猎好不容易存下来的二钱银子,想了想,到底还是一起交出去,不然光叫人管家不叫人管银子算怎么回事。
除去这二钱银子,铁家如今最值钱的就是厨房里那半缸子粮食了,细粮只有十斤,其中大米五斤,白面三斤,还有两斤糯米,是留着年节做圆子的,昨个儿已经用掉一些,剩下的也不多了。
粗粮倒是足足半缸子,是铁父估摸着三个人饭量置办的,差不多够吃两个月,等到春天,父子俩或上山打些小猎户,或出去给人帮工,总能挣到一口口粮。
至于其他财产,却是一概皆无,父子俩浑身的衣服补丁连着补丁,不知打了多少层,总也没钱换,棉花亦是多年以前的,并不保暖,钟爱父子俩常年上山打猎,身材厚实,才能耐得住这漫漫寒冬。
取了碎银,铁父坐在高位,看着登对的儿子儿媳,十分满意。
“大娘啊,既然进了门,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
大娘恭恭敬敬听训,还以为铁父要讲一番大道理,上辈子在宋家就是,宋母时常说些为人媳的长篇大论,儿媳听公婆教训,再寻常不过。
熟知,铁父开口就是让她管家,倒是唬了她一跳。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前勇子还小,我管着家,如今好容易有了女主人,以后这家就靠你管了。”
公公笑容慈祥,大娘却不敢全然当真,“我怕是管不好,还请爹您继续管着吧,我和勇子都听您的。”
铁父惯常直来直往,压根没考虑那么多,此时还笑着安慰,“没事,家里事情也不多,就屋前屋后这点事,家里没有田地,也不用你忙活,至于打猎,我和勇子就能处理好。”
大娘只听着,并不欲当真,就见铁父再次掏出一个小罐子,颇为感慨,“这就是家里的全部家当了,以后就你收着吧。”
见他说的真心,察觉没有虚言,大娘心下暗自高兴,接过罐子,手下轻微抖了抖,掂量出分量,那股子高兴顿时散了大半,敢情拿这么点银子糊弄她呢。
离了公公面前,大娘掏出里面的一角碎银,顶多二钱,忍不住怀疑。
她试探问一旁的铁勇,“勇子哥,家里就这么多银子吗?”
“嗯,差不多吧。秋天挣的钱都买了粮食,修整房屋也花费不少,还能剩下就不错了。”语气十分轻松,还带着点庆幸,反正有他一口饭吃就行。
大娘只觉得如遭雷击。
似乎在选定了铁勇后,她就一直不停的拿铁家与宋家做对比。
一开始,铁勇当官的刺激下,她看见的自然全是铁家的优点和上一世积攒下对宋家埋怨,如今,切实感受到了两家察觉,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像阮家,其实已经够穷的了,可她敢保证,爹娘手里起码也得有五两银子,再攒上两年,能给平安说上一门不错的亲事。
如宋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日子过得清苦,可手里田地不少,也没饿过肚子。
而铁家,真真一贫如洗。
她细数一下,铁勇最迟明年秋天就会跟着征兵的军队伍离开,当了兵就有了军饷。
最低等的大头兵,一个月也有一两银子,铁勇是个顾家的,一个月总能省下大半,也就是说一年最少六两银子的进项,两年她就能将这茅草屋推倒盖一座青砖瓦房,等铁勇搭上贵人,自然有的是荣华富贵。
好日子近在眼前,穷困只是一时的,这么说服着自己,大娘总算好受了些。
发现身边人盯着自己,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不高兴太过明显。
“唉,”她故意叹息一声,“想来是你们两个大男人不会过日子,天寒地冻的,要是生个病有个什么,这点钱哪里够。”
铁勇闻言疑虑顿消,为自己刚才的怀疑不自在。
“嘿嘿,我俩身强体壮的,哪里会生病。再说了,爹这不是把家交给你了吗,以后你做主,我听你的。”
“讨厌。”大娘娇嗔,心下想着这一年定要让他对自己更加心悦,最好能生个儿子,捆住铁勇的心。
她可不像二娘,瘦巴巴的,还是后来铁勇当了大官,请大夫调养,才好不容易生了个身体虚弱的儿子,成日病歪歪的,连亲爹的半分勇武都没继承到。
她要生就一定要生个儿子,将来跟着他爹不说将军,起码混个官当当。
心下如此想着,言语动作越发温柔笑意,小夫妻俩亲密无间。
如此快活过了两日,待第三日回门,大娘又犯了难。
新女婿上门,自然是要带礼物的,可铁家真的是什么好东西都没,无奈,她又去了房梁上的一只熏兔,另又用白面蒸了几个馒头,这才拎着篮子回门。
阮母早就在家中翘首以盼,倒不是为了别的,女儿嫁出去自然就是旁人家的门,她惦记的是女婿的礼物。
眼看着就要过年,先前的野鸡、野兔已经吃了大半,总不能有了个猎户女婿,以后还要出去买肉吧。
远远的瞧见人过来,手里还提着篮子,阮母脸上便如笑开了花,大娘不觉,还以为娘亲是欢迎自己。
“娘,大冷天的,您怎么还出来等了。”
“这不是念着你今天回来,唉,几天没见,总觉得少了什么一样。”
大娘愈发欢喜,将篮子递过去,“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勇子哥让我带了一只兔子,您可别嫌弃。”
“哎呦,你们日子过得好,我就比什么都高兴,带什么回来不重要。”话是这么说,但手下却极为快速的接过,挎着篮子,将女儿女婿迎进门。
收了礼,中午的伙食自然也不错,念着以后,阮母大方切了剩下的半只兔子招待,几人吃得心满意足,连带阮柔都饱了口福
吃过饭,铁勇跟在岳父身后,帮着干些家里的活计,阮母却是将女儿拉进屋,说些悄悄话。
得知女儿管家,她特别兴奋,“别说,你这日子倒是比我好不少。想当初我刚进门,老婆子可折腾了不少,也幸好铁家没有娘们。”
“可不是,人少有人少的好。”
宋家可是有着双重婆婆,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她一个新媳妇只有乖巧的份,哪里像铁家,没有所谓的婆婆指手画脚,别提多清静。
“你嫁个好人家,可别忘了爹娘,平安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和你爹没有本事,他就全靠你这个姐姐和姐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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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被捧着忘乎所以,大娘轻松应承了每三个月送一只兔子回来的事,乐得阮母合不拢嘴。
当下没有留出嫁女过夜的习惯,等到下午申时,大娘就提出了告辞,阮父阮母愣是一直送到门前两百米。
若不是清楚阮父阮母的德行,还当真一副亲人依依不舍的模样,阮柔撇撇嘴,继续窝回屋子里
被冻得牙齿打颤,她无数次后悔自己的轻率,也是没有过过真正的苦日子,才稀里糊涂沦落到如今这般,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只能盼着冬天过去早做打算。
事情的转机出现的很快,腊月十二,也不知怎么,阮母与宋母撞到了一块儿,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出意外吵了起来。
两人都不是好惹的,村中妇人们嘴下从来不饶人,这个嘲讽阮母不会教女儿,那个嘲讽宋母养了个无能儿子,还是村人路过险险拉扯开,才避免了一场互殴。
这之后,宋母时不时登门嘲讽几句,要么嘲讽阮家对女儿苛刻,心太黑,要么偶尔给两个姑娘塞颗糖,勾的平安眼馋跳脚闹腾不休。
两家的梁子早已结下,如今的场面虽然让村人看了不少热闹,也没人觉得奇怪。
但身为当事人的阮柔却察觉到了不对劲。
宋家的为人处世她也了解,不是个主动找事的,如今怕是意在沛公,思及其对自己的态度,阮柔忍不住奇怪,其中发生了什么。
不拘如何,受了阮母的好,阮柔不仅吃了好几颗糖,还得了一双棉手套,出门总算不用一直搓着手,便也一直跟着打配合。
这一天,宋母又上门来,这一次,更是带了油花花的撒子。
撒子即以糯粉和面,入少盐,牵索纽捻成环钏形,入口即碎脆如凌雪,因着费油,只有那家中阔绰的人家才舍得在过年炸一点儿,给家中小孩子解解馋。
牛皮纸包着的撒子还微微冒着热气,宋母得意将阮家二娘喊出来,“来,家里用新轧的油炸的,贼香,趁热吃,脆着呢。”
“谢谢伯母。”阮柔接过,闻到那股子香气,腹中忍不住隆隆作响,几个月的缺衣少食让她变得馋嘴不少。
旁边,平安正蹲在地上拨弄蚂蚁,见着吃的,立马窜了上来,“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魔音绕耳,阮柔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伯母,多些您了,您先回吧。”
宋母笑呵呵,并不应答,显见等着看好戏。
宝贝儿子就是阮母的心肝,听见儿子干嚎,立即从屋内出来,见着宋母,脸立即黑了一半。
“你又来干什么?”
“唉,瞧着二娘可怜,给她送点吃的,补补身子。”说的格外通情达理,却掩不住看好戏的姿态。
阮母气得够呛,管不了外人,只能冲着二女儿呵斥,“你怎么当姐姐的,没听见平安要吃吗。”
阮柔故作为难看向宋母,宋母立马接过了话头,“哎呦,儿子要吃你自己炸呀,没道理我送给二娘她还吃不到嘴里,偏心也不是这么偏的,没那个能耐,就别想着占便宜。”
阮母险些气个仰倒,喉咙里大喘气,在呼气成雾的冬天,愣是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