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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3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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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然而,不是她们不看,事实就不存在,只是当前,谁都不敢去……

然而,不是她们不看,事实就不存在,只是当前,谁都不敢去戳破这层窗户纸。

该来的终究会来,三房人在屋檐下蹲成一排,眼看着日头一点点升高,最终悬浮在头顶,带来大片的金黄。

“笃笃笃。”遥远的声音传来,瞬间唤醒一群昏昏欲睡的阮家人,然而,他们却有些迟疑,在出去迎接、与在院子内等候中纠结片刻,到底选择了前者,总归不能错上加错。

不出所料,回来的正是阮老头与阮婆子一行。

“爹娘,你们怎么样了?”阮大伯娘一边心虚地招呼,一边拼命给阮大伯使着眼色,奈何对方压根接收不到。

经过一番治疗,阮老头精神还算不错,事实上,在镇上药堂得知自己身体还不错,这次手上影响不大后,他的心情难得不错。至于一旁脸色臭臭的阮婆子,也并非身体有问题,而是不舍得那份诊金。

要知道,镇上药堂的坐堂大夫,可比温大夫这般乡下赤脚大夫昂贵的多,振金加上开的上好疗伤补身体的药物,拢共花了二两银子,可让阮婆子心疼得够呛,心中无数次咒骂小扫把星。

回到家,阮婆子依旧心情不大好,却敏锐察觉到几个儿媳状态不对,“怎么,你们几个又做错什么了?”

霎时,所有人的视线转向阮大伯娘,作为长媳兼大嫂,她似乎理所应当出面。

阮大伯娘苦着一张脸,偷偷觑了好几眼公婆的神色,方才将早上发现的一幕幕道来。

“总之,我们三房都丢了银钱,主屋那边不知如何,还没敢进去看。”

“什么!”阮婆子顾不得三房竟都藏了不少私房钱,一心牵挂着自己的小金库,本来被大儿子儿媳搀扶的她,一把甩开两人,飞奔般扑向屋内,也得亏她伤的是胳膊,而非腿脚。

阮大伯这时才逮着间隙问自家婆娘,“到底怎么回事,村子里怎么会有偷儿上门?”

阮大伯娘的眼睛还红肿着,同样不解,“不知道啊,还是今天二弟妹回来数银子,我们才发现。”

没等两人商量更多,屋内传出一声更为凄厉高昂的惨叫声,堪称惊天地泣鬼神,“老天爷啊,我的银子哎”

阮大伯原先的怀疑此刻全然消失,同样飞奔进去,就看见被自家老娘翻得乱七八糟的正屋。

“娘,银子真的不见了?”

阮婆子却完全顾不上搭理她,一个劲哭嚎着,“我的银子哎,我的银子哎,哪个挨千刀的小贼,竟敢来老娘家偷银子,要是被老娘抓到”

好了,这下子确信是真,阮大伯心慌的厉害,不住的问,“娘,你丢了多少银子?”

阮婆子始终不答,而此时,腿部受伤一瘸一瘸进来的阮老头稳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神。

“好了,现在哭有什么用,老大老二老四家的,你们各自丢了多少银子、什么时候发现的,都给我说清楚了。”

依旧是阮二家的先说,她边哭边哀嚎,却勉强将事情说清楚。

“你说,你走之前银子还在,回来后银子就没了?”阮老头眯着眼睛,抓住了重点,随即转头问其他两人,“老大媳妇、老四媳妇,你们也是?”

两人迟疑着摇摇头,事实上,存钱的罐子并不经常动,若非老二家的肯定,她们可没把握。

阮二家的十分笃定,“肯定是趁我们都不在丢的。”她说着有些心虚,“回娘家钱,我想着带一两糖回去,取了几个铜板,那时候钱都还在,回来再看,银子都没了,只剩几个铜板。”

阮老头若有所思点点头,“老婆子,你怎么说。”

阮婆子从伤心中回神,同样肯定,她支支吾吾道,“出门前我也数过的。”说的是昨日,因着难得出远门,她不放心,特意在身上带了些银两,也是这笔钱付了诊金,她早上出门才没有从罐子里取钱。

收集完消息,阮老头断言,“看来就是有小偷趁着咱们都不在家摸上门来了,就是不知道是谁。”他将村中所有人家在心头一一扫过,短时间无法判断。

阮婆子又要开始哭嚎,却被即使阻断,“好了,老大,你去喊村长过来,先看一看,若那偷儿愿意把银子交出来,我们也不计较,若一直不招,只能请官老爷来做主了。”

阮大伯眼睛一亮,问,“爹,你是说,这是村里人做的。”

“十有七八。”阮老头回答,随即分析,“那天一家子都不在,除了村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即便是外村人听到消息,动作也没这么快才对。”

“这群挨千刀的,我就知道,平时装着看不上咱们家,关键时刻就来偷了,我呸。”

阮老头不耐地皱皱眉,到底没有多说,只吩咐,“去吧。”

阮大伯匆匆而去,他可不止为自家丢的十二两银子担心,更为公中不菲的银子,虽然不知道有多少,可肯定比三房加起来还要多,那本来都该是他的。

不多时,一齐跟来的不止村长,还有上午被劝离的范石头一家。

三房人聚齐在阮家院落,并不如何拥挤,却让人觉得无处下脚。

“家中丢了银子,丢了多少,什么时候丢的?”事有轻重缓急,村长看来,范家和阮家的事造成伤害不大,可以慢慢掰扯,总能有一个满意的结果,可村子里出了一个偷儿,事情可就严重了。

如阮老头所想,阮村长也怀疑是本村人作案,故而脸色很是不好看,毕竟村中出了一个偷儿,会连累整个村的名声,小一辈的婚丧嫁娶少不得都会被影响。

由阮老头统一回答,几个儿媳时不时在旁附和补充,总算让阮村长弄清了事情始末。

他的脸色阴沉如黑水,示意一旁的范石头先别吭声,“范家的,且不说老阮家遭贼的事不解决,村子里大家都不得安生,就说争论出个对错,你看阮家如今有银子赔偿吗?”

范石头一噎,明白此刻的阮家一贫如洗,只能憋下气退后一步。

阮村长年纪大、辈分高,在村中还有几分威严,面对事情不慌不急,叮嘱一旁跟着自己的小孙子,“果儿,你去把几位族老请去祠堂,再回去让你爹把村子里的人请过去。”

根儿是阮村长的孙子辈,五六岁的年纪,在家干不了活儿,平素就跟在身边传传话、打打杂,此刻一听吩咐,跑的飞快。

“走吧,都去祠堂那边。”他的脚步格外沉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矛盾。

事实上,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人从阮家偷的少说有好几十两银子,谁吞了还舍得吐出来,他的威吓未必有用,再者说,捉贼拿赃,一天的时间足够把赃物藏好,谁也不会傻到直接认罪。

难啊,但再难也要办,阮村长只觉得最近命犯太岁,破事忒多,也或许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该退下去了。

水洼村,祠堂,不是开门祭祖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女人不能进来的规矩,阮村长及村中族老在上首坐定,老阮家一家子在下首,其他村人每户出一个当家做主的,在外面院子,而数量众多的围观村人一直排到祠堂外,哪怕什么都听不见依旧固执的不愿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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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儿子赶了一圈,不见成效,索性不管了。

“事情大家多少都听说了,水洼村这么多年,在我手上、在我爷爷手上,都没出过这般大的偷盗事件。”他顿了一顿,扫视一圈,继续道,“小偷偷的不止是银子,还是水洼村多年的好名声,是水洼村年轻儿女未来的婚嫁,孰轻孰重,你们都应当明白。”

话说的如此直白,再傻的人都知道,这是怀疑本村人作案,一个个村人的眼中都带上了怀疑,看谁都像是小偷。

古有疑邻偷斧的传言,便可知,没有证据光凭猜测和印象实在不准,与自家有过节的、单纯看不对眼的、平素羡慕嫉妒的,这会子通通进入了怀疑名单。

阮村长没想把事情搞那么复杂,或者说,如果能简单解决,就没必要走到见官的程度。

“老头子托大,替阮家做个主,谁要是昏了头、动了贼心,拿了阮家的银子,现在还回来,可以既往不咎,若真捉贼捉出来,可没那么容易摆平。”

意料内的无人说话,良久的沉默,阮村长叹息一声,“既然这样,还得劳烦大家回忆一下,昨日村中可有来了什么外人。”

如水洼村这般的偏僻小村,基本没有外人来,即便有外村人,多也是村里人的亲朋,并非全然的陌生人,阮村长显然将外村人都算了进去。

很快有村人回答,“昨日温大夫和温大娘不是来了嘛。”

有人不同意了,“可他们是送老阮两来的,压根没离开过众人视线,没有偷银子的机会啊,再说了,温大夫就不是那样的人。”

“人多眼杂,说不定就是谁趁黑下手呢。”也有人猜测。

猜来猜去,除去没有作案时间的温大夫两人,再无外人进村,也算正常,非年非节的日子,哪有那么多走亲戚的。

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嫌疑显然落在了周围人身上,所有人的视线都有些不大友善。

“既如何,大家再想一想,有谁昨日落单的吧。”阮村长继续道,总得一个个排除,才能找到那个贼,亦或者压根找不到。

阮村长此言一出,一个个就如身上染了虱子,急不可耐证明起自己的清白来。

第282章 人性皆有看热闹的八卦本性,但若牵扯到自己身上,可就不那……

人性皆有看热闹的八卦本性,但若牵扯到自己身上,可就不那么叫人愉快。

此下的水洼村人们便是如此,有当日三五成群互相结伴的,彼此印证,单独相处无人证明的,急的脑袋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生怕被冤枉成贼。

而上首的阮村长并一众族老,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向下方,观察每一个人的神色,都是老实巴交的农人,做出这种事情应当多少会露出几分马脚,但遗憾的是,他们并没有察觉谁的神色有异。

这说明,要么谁天生心理素质过硬,明明做了贼却丝毫不会做贼心虚,要么压根就不是面前的本村人,而是外村人干的,无论哪种,都代表大概率捉不到想象中的盗贼。

“唉。”阮村长在心中叹口气,面上依旧胸有成竹的模样,与阮老头低声交谈几句后,再次开口下了一剂猛药。

“我与阮家的商量了,若谁发现其他人有嫌疑的,若证实为真,阮家将拿出失物中的五两银子做谢。”

“哇。”顿时人群一片哗然,忍不住惊呼出声。

那可是五两银子啊,要知道,一户人家辛苦一年去掉吃喝后都未必能存上五两,可见老阮家的大手笔。

有了银子做刺激,一个个也不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反而绞尽脑汁思考昨日到底谁落单、谁有嫌疑、谁有作案动机,紧接着,便是一场大型的揭秘会,与阮家有嫌隙的、住的近的,几乎被提了个遍,然而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有人证明,即便无人证明的,也一副一脸坦荡的模样,让人摸不清头脑。

周转几次后,事情再次陷入僵局,就连原先不满拿出五两银子做赏银的阮婆子都不淡定了,她扯扯阮老头的袖子,急切问,“真不会找不到了吧?”

阮老头同样担心,紧张望向上方的阮村长,见其微微摇头,心猛的下沉。

迟迟没有进展,一直把人聚集在这里也不是回事,眼见已经过了午饭的时辰,阮村长犹豫一番,到底将人驱散。

村人们见拿不到五两赏银,三三两两离开,好在也没人身带嫌疑,故而离开时面上满是笑意,讨论的声音大到足以让所有阮家人面色发青。

“啪嗒。”随着外人全部离开,阮老头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村长,这可怎么办?”

阮村长摇头,实话实说,“光凭我们自己,很难找到那个贼了,若是不行,你还是报官吧。”

闻言,阮老头及其他阮家人尚好,阮婆子却哐当一下坐到地上,哀嚎出声,“哎呦,我的娘哎,我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银钱啊,就这么没了,哪个挨千刀的小贼,偷到老娘头上来了,要是叫老娘逮到,定要扒了你的皮”

如此粗俗的举止,放在往常,阮村长定要开口训斥,但如今,看在阮家痛失大笔钱财的份上,没有人愿意跟她计较。

“真的没有办法了?”阮老头再次确认,“不行一家家搜查呢?”

“这怎么搜,就是阮家人的不满我能压下去,其他人呢,若换成其他家丢了银子,要搜你家,你愿意吗?”阮村长无奈分析,其实,别说其他人家,就是搜自己家,他也是不愿意的。

阮老头显然明显这个道理,但阮婆子却不想理解,“就该一家家搜,谁若是不愿,老婆子我跟他好好论论。”

阮村长没搭理她,只是道,“还是报官吧,只是,当官的来了,你也该知道的。”

阮老头沉重点头,为什么家中丢了银子,却没有第一时间报官,自然是因为其中代价太大。

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一般出来办事的都是官吏中的吏,那是见到油水就要捞一手的主,就说阮家这一出,丢了大几十两银子,别说银子还没找到,就可能搭上几两茶水银,若等银子找回来,少说得再孝敬十两,可以说,一进一出,十几两就这么出去了。

其中花销如此巨大,也是阮老头同意花五两在村人中找线索的原因,奈何一切都是白费。

办法已经给出,多余的,阮村长也无能为力。

随着村长和族老的离开,厚重的祠堂大门被哐当一声关上,重重敲击在所有阮家人心头。

所有人伫立在远处,良久的沉默后,阮大伯娘问,“爹,娘,回去吗?”

没人说话还好,一有人开口,阮婆子的心情骤然恶劣到了极点,她小小的身形猛然跃起,瞬间扑打在刚出声的大儿媳身上。

阮大伯娘万没料到这一幕,一边艰难地躲开、一边开口试图唤回对方的理智,“娘,你别打我啊,你听我说”

然而不论谁来劝说,遭遇的都是阮婆子的雷霆暴击,闹腾了好一会,引来不少端着饭碗看热闹的村人,直到阮婆子浑身没了力气,软软瘫倒在地,这一出闹剧才算暂时终结。

阮老头向来最在意自己的面子,此时沦为全村笑柄,瞪圆了一双眼睛,“还不快把你们娘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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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和阮二十分乖巧上前,一左一右将人架起,往阮宅的方向走去,而阮大伯娘以及阮二、阮四家的,则揉着自己身上的鼻青脸肿,哀怨万分,在她们看来,婆婆就是故意耍疯,不然怎么还知道就逮着她们几个儿媳敲打呢。

好容易回到家中,有几人腹中作响,显然已是饿了,但无人敢提及做饭,皆紧张看向阮老头,等待他的决定。

“凑一凑,看家中还有多少铜板,下午去镇上报官吧。”剪短的一句话,却令在场所有人担心不已。

阮老大问,“爹,若是官差来了,也找不到那个贼呢?”

“那就是我们阮家的命,还是你说就此不找了?”

阮老大不吭声了,丢的所有银子中,起码有大半是大房的,哪里舍得。

一旁阮二家的想起为数不多的铜板,有些不大舍得,可八两银子对铜板,差距实在悬殊,遂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事情就这般定下,最后三房连带阮婆子那儿,拢共找出了不到一两银子,阮老大又出门跟人借了一两,这才敢往镇上去。

看着大儿子远去的背影,阮老头心头忐忑万千,可千万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本以为下午官差就能过来,还特意准备了红糖水,结果,最后等来的竟只有阮老大一人。

“老大,人呢?”阮婆子急切问。

阮老大来回都靠一双脚走,此刻又累又饿,端起桌上的红糖水一饮而尽,随后抹干净嘴,无奈道,“官爷说今日时辰不早,他们明日再来。”

第283章 阮老头本就如丘壑般的额头此刻几乎皱成了一团麻花,卷了又……

阮老头本就如丘壑般的额头此刻几乎皱成了一团麻花,卷了又卷,阮老大低头,担心迎来一顿痛骂,所幸,并没有。

阮老头只是沉默了好一阵,低低地道,“罢了,明日就明日,今晚你们都不要睡了,盯着点村子里的动静。”

“爹,您是说?”较为机灵的阮老四,狐疑问道。

“那笔银子不少,昨日人多眼杂的,小偷未必把银子藏好了。”

阮家众人眼睛一亮,一直垂头丧气没什么精神的阮婆子也似活了过来,动力满满道,“你们爹说得对,今天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等银子找回来了,我就不计较你们偷藏私房钱的事了。”

顿时,一个个如鹌鹑般缩起脑袋,随即讪笑着讨好。

按照阮家的规矩,小辈是不允许有私财的,毫无疑问,三房都瞒着偷偷攒了私房钱,这一回心急之下全暴露了。

“算了,过去的就不追究了,折腾一天,晚上还有的劳累,老大家的,去把晚饭做了吧。”阮老头吩咐,几个儿媳悄没声儿溜进灶房。

随着阮家烟囱飘起炊烟,安静待在家中的阮柔远远瞧见,悠哉哉走出家门,正好家中干粮吃完了,晚上总不能饿着肚子。

短短的距离,阮柔走的极慢,等走到阮家的时候,一锅粥并几个咸菜恰好出炉。

或许是吸取了丢银子的经验,阮家老宅的大门难得上了锁。

阮柔上前,小小的身子在高大的门扉前显得很是矮小,她抬起手,刚好能够到铁锁。

“笃笃笃,笃笃笃。”

“谁啊。”门内,阮大伯恶声恶气的声音传来。

“大伯,是我。”

阮大伯想要开门的手愣住,这道声音很是熟悉,正是他三弟的女儿,自己的侄女。

然而,他却是犹豫不敢再去开门,而是转头问阮老头,为难道,“爹?”

阮老头还没回答,阮婆子先一步开口,“不准给她开门!”

阮老大遂听话的止住步伐,但仍旧带着些忐忑,“可她大概一天没吃饭了,估计是饿的受不住。”

“那也不许开!”阮婆子再次重申。

阮老头始终没吭声,堂屋,饭菜已经开始上桌。

“啪。啪。啪。”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惹得谁都没心情好好吃饭。

“啪嗒。”阮婆子甩下筷子,在桌面上发出沉重的闷响,“敲什么敲,急着投胎啊?”

屋外,敲门声只停顿了一瞬,随后依旧继续,沉沉打在所有人的心间,让人凭空生出一股子恼怒和烦闷来。

“好了,跟一个几岁的孩子计较什么。”阮老头劝慰,“老大家的,你去给人盛一碗粥,把人打发走吧。”

阮大伯娘没动,犹豫看向阮婆子,得到一声没好气的抱怨,“你爹还使唤不动你了。”

闻言,她这才动身,去灶房盛粥,得亏饿了一天,她多抓了一把米,否则,还真没有多余的。

盛了粥,加了两勺子小菜,正要端出去给人,就听阮老头吩咐,“给她后,那碗就不用拿回来了,让她回去自己洗干净了,以后来吃饭就自己带碗。”

众人明白,实则还是嫌人晦气。

家中接连发生了一连串事故,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被霉运牵连,可所有人心中都免不了嘀咕,怎么前面那么多年都没有出事,就跟她一有接触,家中就失窃了呢。

谨慎之下,保持距离才是明智的做法,实际上,若是可以,阮家所有人都希望以后再也不要来往,但这又是不大可能的,因为一个八岁的孩子显然无法养活自己,而阮家,依旧眼馋那两亩地,尤其在遭遇失窃、刚刚失去大笔银钱后。

阮大伯娘便依言照做,于是,阮柔接收到的就是一碗热乎的粥和小菜,额外收获一双碗筷。

“好了,你端回家吃罢,里面乱糟糟的,就不用进来了。”阮大伯娘说着,对上小小的人儿,莫名有些心虚,毕竟,端着一碗粥走上这么远的距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故而,大概率是要在门外蹲着吃完的。

勉强压下心虚,她在心中默念,她这是听公婆的吩咐,还有,这丫头的霉运真的有些莫名的邪门,还是不要过多接触为好。

却见人安静地接过碗筷,小声道谢,随后孤零零走到侧边,蹲下身,呼噜噜喝粥。

恰在此时,里面再次传来声音,“好了没,还吃不吃了?”

眼不见为净,阮大伯娘赶忙小跑进去,临转身之际,略带怜悯叮嘱,“吃完就早些回去吧,晚上天寒,也不安全。”

“嗯。”阮柔从食物中起身,认真点头。

待人进去,门扑通一声关上,阮柔有些失神。

要说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阮家欺负原主一个孤女,夺家财、乃至将人卖掉,都不见丝毫愧疚,尤其阮大伯娘,为了自己的儿子成亲,不知暗地里算计了多少,而今却依旧能一副长辈的模样细心嘱咐,就好像是再寻常不过的亲戚般。

嗤笑一声,阮柔将为数不多的稀粥一饮而尽,起身回返。

反正拿走的银子她是不可能还回来的,当然,这笔银子也不能用,她的打算是先藏着,等以后有机会,干脆捐出去,省得花没良心的银子,也算为阮家积德了,至于阮家没了银子日子如何艰难,她可管不了那么多,起码陷入麻烦中的阮家不会再来找自己麻烦不是。

而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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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重要的任务,依旧是给自己寻一门谋生的机会,照理来说,原身父母留下的两亩地足以保障她长大成人,可关键在于,阮家作为长辈,如果纠缠,她作为女子其实很难真的掌握这两亩地,故而还得另寻他法。

偏偏她为了打消阮家的坏主意,给自己扣上一口堪称压实的黑锅,有扫把星的名头在,即便想要去镇上找份活计,恐怕都十分艰难。

“唉。”漆黑的夜里,小小的人儿长叹了口气,似有无限惆怅。

当然,比她惆怅的还有晚上蹲点的阮家人。

吃过饭,三房人连带半大小子皆被打发出去,在村中的各个路口把守,力求不放走一个带包袱的人。

更深本就犯困,蹲守的地方又是野草丛生之地,蚊虫嗡鸣,堪称折磨,偏偏一。夜毫无进展,村中都是老实的农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一个赶夜路的都无。

待第二日清晨,不知谁家的大公鸡开始啼鸣,带来新的一天。

阮家众人无奈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往阮家老宅的方向走去,而此时的阮柔仍旧沉浸在梦乡。

第284章 趁着天色彻底大亮前,阮家众人勉强眯了一会儿,便又开始忙……

趁着天色彻底大亮前,阮家众人勉强眯了一会儿,便又开始忙碌起来。

阮老头指挥,家中烧了热水,放上红糖,还有两大把铜板,静候官差上门。

拿钱办事,在这点上,镇上的差爷们还是说话算话的,在阮家人等得怀疑人生前,一辆牛车在水洼村人的注视中来到阮家老宅。

“人呢。”其中一位瘦瘦小小的人不耐烦发问,阮老头带着一家子出来迎接,笑意盈盈。

“官爷,正是小老儿家报的案,一路辛苦了,还请进里面歇歇。”为首的官爷悄悄一旁的阮老大,见对得上号,这才跟着进去。

一顿好生伺候,估摸人休息得差不多,阮老头才提着装上铜板的钱袋子,“官爷,家中银钱被那可恶的小贼偷盗一空,就剩这些铜板了,还请笑纳,等拿住那小贼,再好生孝敬官爷。”

依旧是那瘦小的家伙接过钱袋子,掂了掂,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十分勉强的模样道,“行,少就少点吧,说说,到底什么情况,可有嫌疑人?”

阮老头心中憋屈暂且不提,挤出一张笑脸,“官爷,是这样的,那天我和老妻带着孙女出门,几个儿子儿媳也带着孩子走娘家,家中无人,傍晚我们回来的,结果第二天一早,老大家的就发现银钱不见了”

“有人知道你们都不在家,这才上门的吧。”为首的官爷终于开了尊口,“你们出门可有提前对外人说过,跟村里人可有过节?”

阮老大那日去报官,听人称这位“陈爷”,此刻也跟着小心称呼,“陈爷,您喝杯糖水润润嗓子。”

陈爷倒也毫不畏惧,饶有兴致,“哦,这么说是临时起意,你那孙女呢,是几房的?”

阮老头不解这其中有何关系,却也将其中纠葛一一道来,再面对的就是几位官爷饶有深意的目光,仿佛心中某处阴暗角落被揭开一角,彻底暴露在阳光下,叫人不由发慌。

要说阮家幸运倒也幸运,这群官差并非无能之辈,往常在镇上破过些案子,在整个县衙都有几分名声,却也倒霉,因为不眼瞎的人都知道阮老头所说并非全部,就说带着不讨喜的扫把星孙女外出游玩,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

当然,他们是来破案的,不必纠结于其阴暗的小心思,但人总有倾向性,觉得阮家人不是个好东西的同时,对案子的上心程度同时下降。

“行了,带我们去丢东西的房间看看,之后去村子里转转,村长在吗?”

不等阮家去喊人,听闻消息的村长便自己找过来了。

作为一村之长,阮村长时常要去镇上衙门处理些琐事,与这些官差勉强混个面熟,此刻态度尚且从容,“没想到劳烦陈爷亲自来了。”

“嗯。”陈爷无可无不可,问道,“你可有什么发现?”

阮村长苦巴着一张脸,将自己做的一系列举措详细说了一遍,最后无奈总结,“回陈爷,一个村子里几十年的乡亲,我实在看不出谁有嫌疑。”

“这可就难办了。”另一个身形肥壮的汉子听得烦躁地扒拉头发,“老大,我也外面转转。”说着径直出去。

而陈爷则带着人将几件失窃的房间仔细搜寻过一遍,有句话道但凡走过、必留痕迹,在专业人员的查看下,阮柔原先以为毫无破绽的举止显露无疑。

“看着那人对你们藏银的位置很是熟悉,不过嘛,拢共这么小点房间,家家户户都差不多,说明不了什么。”陈爷一点点做下决断,“还有,依你们所说,那人只取走了银两,而留下铜板,那小偷与你们家肯定没有仇怨,起码不至于希望你们一无所有。”

阮老头听得有理,连连点头,倒是一旁的阮老大面色愁苦,心道,就算那小贼好心,如今剩的那点子铜板也全送了官爷,反倒还欠了债,不知如何说道呢。

陈爷可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或者说,即便知道也无所谓,人嘛,对蝼蚁般的小人物总是不在意的。

看完房间,方才出去闲逛的汉子溜达回来,汇报道,“陈爷,这村子倒没什么混子类的人物,看着都挺老实的。”

阮村长闻言便插上一句,“陈爷,水洼村的田地尚可,有田地的人家辛苦劳作才能吃上饭,是真的没有混子。”

这一点,阮老头也表示肯定,否则不至于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

陈爷点头,带着一群人出去转悠,愣是没要阮家人跟着。

身后,阮老头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忧心忡忡,问阮村长,“你说官爷们能找到那小贼吗?”

阮村长没回答,实则以他看来,够呛,其实先前他就想让阮家别折腾了,起码省一笔银钱,但那么多银子,想也知道阮家不可能放弃,索性不说。

而离开的一群官爷,在村中四处溜达,是不是逮上几个村人查问几句,自古都是民怕官,水洼村的村民们吓得两股战战,皆有话直说,只是越听几位官差越是疑惑。

放走一个战战兢兢的村民,那壮实汉子苦恼道,“陈爷,这笔银子可不好赚。”他们可不是完全只会剥削的官吏,按陈爷的吩咐,拿钱办事、棍棒加枣,才是长久之道。

“嗯,是没什么痕迹,但我有一点很是奇怪。”陈爷同样没找到水洼村人的嫌疑,因着阮家老宅的位置正正处于村子正中,可以说,只要有人光明正大的路过,多少会留下几分痕迹,这次却一点都无,着实奇怪。

想了想,他转而道,“走,去阮家三房的院子瞧瞧。”

那瘦小的手下习惯了打前阵,当即走在前头,却还是回头不解问,“老大,那三房就剩一个背着扫把星名声的小丫头,能有什么。”

陈爷哼哼两声,没回应。

半个上午过去,早睡早起的阮柔早已醒来,此时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家中没有皂角等物,就只能一遍遍用清水揉搓,很费力气,故而累得满头大汗。

“笃笃笃。”

“谁啊。”她抹了一把额头,好奇自来基本无人光顾的家中来了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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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菟丝花女配(快穿)》 280-300(第5/23页)

村子里不怎么担心安全,她直接上去开了门,然后便对上一排高高大大的汉子,吓得倒退几句,结结巴巴问,“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此情此景多少有些尴尬,饶是一直冷着脸的陈爷也不大自在,一个眼神,让一旁面上稍显和善的手下上前招呼。

“小姑娘你好,我们是镇上来的官差,现在村子里四处转转,可方便我们进去?”

阮柔低着的眼眸中一暗,是怀疑上自己了吗,可她显然没有拒绝的理由,扬着一张写满担忧害怕的小脸,“官爷们请进,我去给你们倒碗水。”说着一骨碌跑远,像是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就如钻进了不合身的笼子中,浑身不舒坦,“陈爷,这小丫头真的有作案动机?”

陈爷没回应,实则原先的怀疑去掉几分,“我之前是怎么教你们的,不拘年龄多小,只要有冲突,那就有可能,至于到底是不是她,再查查看看就知道了。”

“哼,依我说,那阮家老大家的还有嫌疑呢,谁知道银子到底是他们回来前丢的、还是回来后丢的。”另一人老大不服气道,他就是觉得老大小题大做,竟然怀疑一个年仅八岁的孩子。

见此,陈爷没有斥责,反而煞有介事点头,“你说的也有可能,等回去后你再审一审。”

那汉子瞬间语结,老实缩回脑袋。

第285章 不多时,阮柔端着几只碗走过来,家中既无茶叶、也无红糖等……

不多时,阮柔端着几只碗走过来,家中既无茶叶、也无红糖等物,故而只是一碗干干净净的清水。

她小心觑着,一副害怕的模样,“官爷。”

陈爷等人无意占一个小姑娘的便宜,接过痛快喝了。

“小姑娘,你那日跟你爷奶一起出去,可知他们是要做什么?”

“当初不知道,现在听说了。”小姑娘显得很是失落,似是被亲人伤害,却又无能为力。

“呵呵。”那瘦小男人许是看不得好场面,闻言冷笑两声。

“好了,猴子。”陈爷呵斥,跟什么人计较不行,非得跟一个几岁的小姑娘过不去。

被称作猴子的那人讪讪住了口,借口在屋子里转转,就此离开。

阮柔低头,不见丝毫异常,任谁来看,都只是一个寻常的小姑娘。

陈爷瞧着,彻底将心中未曾出口的想法彻底打消,在他看来,有作案动机的,要么是村中临时起意的村人,要么早有预谋,而在偷盗事件发生前,村子中唯一奇怪的就是这有着扫把星名声的小姑娘,这才来试探一番。

当然,结果显而易见。

瘦子去查看周围的情况,陈爷懒得起来,便坐在那有一出没一出的跟小姑娘说着话。

“小姑娘,既然你知道,可有什么想说的。”

“官爷,你能替我做主吗?”

“当然有,咱们可是官差。”那高大汉子理所当然道。

“那你们能让爷奶他们把爹娘的田地还回来吗,村里的伯伯伯娘们都说,爹娘走后,我就是没人要的小孩子,以后就只能去乞讨为生。”

呃,众人一噎,说不出话来。

官府能管到的毕竟有限,如水洼村这般地处偏远的村子,更多靠宗族及村长自治,别说他们没有插手的理由,便是有,也不好真的插手太过。

几乎所有人的心中都浮现一句,“可惜了”,可惜什么呢,可惜阮家三房留下的唯一血脉是个女娃,若是男丁,就算阮家不当人,阮家宗族也不会眼睁睁看其这般作为。

“这我们可做不了主,不过都是血亲骨肉,你听话些,总能撑到嫁人的年纪。”

不过一句再无力的安慰话语,阮柔听见,面上失落,心中却毫无波动,早知结果、没有期待,自然没有失望。

尴尬的氛围只持续了片刻,不一时,瘦猴回来,对着人轻轻摇头,陈爷会意,利索起身。

“喏,这些铜板收好,若阮家不给你饭吃,就去村长家讨要,记住了吗?”陈爷随手将方才阮家孝敬的些许铜板抛给小丫头,全当自己日行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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