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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2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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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一番寡淡如水的交谈过后,阮元娘有些失落,看向显得有些陌……

一番寡淡如水的交谈过后,阮元娘有些失落,看向显得有些陌生的妹妹,“絮娘,你与姐姐生疏了不少。”

阮柔险些笑出声来,其实,两姐妹何时真正地亲近过,否则,她上门就该直说,而不是东绕西绕。

在那道清凌凌的目光中,阮元娘渐渐收起笑容,这样的她,然而有了几分真切感。

“絮娘,其实有时候,我很羡慕你。”

羡慕她不用待在众人视线的焦点,每每都要竭尽全力才能满足众人期待的目光,羡慕她可以肆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有胆子立女户,羡慕她自己开了铺子大获成功,成为令人称赞羡慕的存在。

她苦笑,“这一遭,其实是我婆婆让我过来的,跟你交好,不过,我自己也想来看看你。”

阮柔难得提起精神,嫌弃道,“早这么说话不就好了,你们陈家家大业大,总不能看上我这么个小铺子吧。”

阮元娘无奈,“你知道的,陈家下面也有胭脂铺的生意,这次你做的很太好了,就入了陈大伯的眼。”想起婆婆的话,她忍不住埋怨,“你愿意拉拔其他外人,怎么就不知道跟陈家合作呢。”

阮柔这下可有话说了,“陈家也不是我能高攀得上的啊,之前我可让小方管事找他们谈过,不过没人搭理,我这才找了另外三家一起,面前分摊一下成本。”

此言一出,阮元娘便脸色一变,昨日陈家大伯和公婆夫君可都没提起这一茬,话语里隐带怨责,所以她今日的情绪才有些不对劲,到底是故意欺瞒还是他们也不知其中内情。

若真如妹妹所说,陈家胭脂铺自恃名号大,不屑于参加所谓小铺子的三流活动,可现在结果摆在眼前,陈家的生意一落千丈,这才开始急了,此时让她来又有什么用。

“真是对不住,我不知道。”阮元娘面露苦涩,“我也不知道自己就成了这样。”只顾讨陈家人的欢心,其他什么都可以往后放,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没事,亲姐妹何必说这些客套话,”阮柔并不介意,“反正我也不会让你占到便宜。”

本还在伤心失落的阮元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话未免说得太直白了些。”

“还是你想要我说假话骗你。”阮柔既然能在外做生意,瞎话自然张口就来,只是此时没必要罢了。

“那就算了。”阮元娘整理好心情,重新恢复往日的贞静秀雅,“对了,近些日子,爹娘可有来信。”

“没有。”阮柔回答得干脆利落,作为不被关心的二女儿,阮父肯定不记得这一茬,至于阮母更是不抱希望。

不过好在她有自己的事业,总归每一天都很忙,日子过得充实而顺遂,有没有阮家人的存在并不重要。

阮元娘却明显有些失落,阮父便罢了,阮母连个信都没有,显然让她有些伤心失落。

阮柔可没有安慰她的意思,留人吃了晚饭,早早在天黑前将人送走,至于阮元娘无功而返,在陈家会面对什么,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事了。

————-

得益于前阵子的活动,阮氏胭脂铺在省城可谓几日内就家喻户晓,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后来居上,压在其他一众胭脂铺头上。

同行是冤家,有如陈家那般让人上门试探的,也有暗地里使绊子的,阮柔让店里的人万事小心,避免了好几次事故。

但没有靠山的商人,在省城众多大商人眼中,就如一口肥腻的大肥肉,吸引着人来啃上一口。

阮家人就是在这时候再次上门的。

那日,在铺子里忙完,伴着暮色回家,往常清静的阮宅,此刻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阮柔好奇的眼神投过来,立即有下人前来回报,“东家,老爷和夫人过来了。”

默默嘀咕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后,她还是认命往里去,一边走一边问,“可知爹娘为何过来?”

“不知。”

言谈间,她很快进了正厅,果见到阮父阮母的身影。

“爹娘。”她招呼着,没有问他们为何来,这到底是阮宅,又不是她自己的家。

“絮娘回来了。”阮父笑盈盈,“可是铺子里太忙了,知道你长进,可也不要太辛苦了,否则我和你娘多担心啊。”

阮夫人在一旁没吭声,面上神色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味,这使得阮柔投过去奇怪的视线,搞不懂这对夫妻在打什么官司。

然而不用多想,很快阮父的目的就彻底暴露出来,示意阮母不动后,只得自己上场,“絮娘啊,你今年也十六了,可有考虑婚配?”

阮柔莫名其妙,依旧是那句回答,“我立了女户。”

“爹知道,”阮父态度很好,“可立了女户,不代表你不需要成婚啊,正相反,女户可以招赘,你正该挑一个好的,否则,偌大的家财岂不成全了他人。”

阮柔眼神更奇怪了,倘若她始终不成婚,没有自己的子嗣后代,便是家业再大,以后都得归于阮家,当然,阮父阮母肯定看不到这一天了,但结果于阮父而言是一样的,起码该说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可现在阮父竟然破天荒地来劝说她尽早成婚,其中缘由,除了有人给出切实的利益外,她想不到其他原因。

“谁家来托你说亲的?”阮柔开门见山直接问。

“嗐,哪有你说的这些,不过就是担心你,多问两句。”

闻言,阮柔就要走,“暂时不考虑这些,我那就先回去休息了,爹娘也早些安寝吧。”

“哎,你等等。”眼见人二话不说就要走,阮父不淡定了,“你这孩子,说的好好的,你跑什么。”

阮柔停下脚步,看向阮父的眼神明晃晃在问,“可以说是谁了吗?”

阮父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心虚道,“你也知道的,就是上次来说和的宋家。”

阮柔被呛了一下,“那个病秧子,还活着呢?”

来到省城后,因着曾有过联系,她还特意让人留心过,宋家确实是省城商场的巨头,几乎利润高的行业,都有其插手,更重要的是,还掌握了码头的几艘货船,省城不少大小商户都得仰仗水路才能将货物运出去,故而宋家是谁也不愿得罪的存在。

阮父吓一跳,左右看看,都是自家人,才放心,不满训斥,“你说的什么话,要是叫人家知道了,别说你这点生意,就连阮家的都不用做了。”

阮柔不屑,“自家孩子要病死了,就拖好人家的女儿下水,是打算让人守活寡还是打算活埋,他家丧良心,我还不能说说了。”

作为当事人,她只觉得面目可憎,要不是力量不够,她都恨不得上门唾两口。

然而,阮父的态度却截然不同,“宋家也是爱子心切,咱家拒绝过后,宋家也没强求,可见不是个蛮横的。”

阮柔轻嗤,难道杀人之前问了一声,自己就该感恩戴德不成,放过自己不假,可还不知诓了哪个无辜女孩下火坑,简直畜生不如。

阮父见扭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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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只得退一步,“上次是长房嫡长公子,这回是他们庶出的五公子,年十七,正与你相当,不妨见一见,就是相不上,好歹场面上过得去。”

“宋家不会逼我?”阮柔半信半疑,对宋家依旧没半点好感。

“放心吧,那位嫡长公子冲喜有望,如今眼看着大好。”阮父语气酸唧唧的,“还是你没福气,若当初不拒绝,以后你就是宋家的当家主母,何必这么辛苦。”

“我现在就挺好的,挣多少花多少,起码作个人,”阮柔对此敬谢不敏,“何必嫁一个病人,天天都要担心他死了,我会不会被殉葬。”

阮父无言,冲喜一事向来有些玄妙,人家能冲成功的,自家女儿未必,想到此,他也就不多说了,总归高攀不上。

“过去的就不提了,宋家六公子的事你考虑考虑,虽说是庶出,可到底出自宋家,日后你在省城能少去多少麻烦。”

阮父将有耐心地劝着,让阮柔忍不住怀疑,宋家到底许了他多少好处,要这么将亲女儿往火堆里推。

诚然,宋家于他们而言是庞然大物,只要攀上就是数不尽的好处,可只要有脑子的就知道,先前她拒绝去冲喜,肯定得罪了宋家,人家不记恨就罢,偏偏还要送来一个庶出的公子给她当赘婿,怎么想怎么不对吧。

她不信阮父没想通其中关节,只是被利益冲昏头脑,刻意忘记这一茬罢了,看旁边阮母的神色,就知道人还清醒着。

“我才立女户,生意还没做多大,实在高攀不上宋家,你还是拒了吧。”阮柔丝毫不为所动。

阮父这才吐了实话,有些结巴道,“絮娘,你别想太多,宋家没别的意思,就是当家主母看不惯他,想要给他换个地方,正好你之前拒绝说立了女户,他们就记住了,这不,想着牵条线。”

望着明显心虚的阮父,阮柔默默捏紧了拳头,她可算看明白了,对方哪里是糊涂,分明是将一切都看得清楚明白,却还要推她下火坑。

“娘,你也是如此想的吗?”突兀的,阮柔忽然转而问阮母。

“你都立了女户,婚事自然由自己做主,否则,立这女户作甚。”

看似什么都没说,可分明在鼓励,女户无需看他人脸色,由自己心意就好。

得到满意的答案,阮柔朝阮父道,“我就听娘的,随自己心意,婚事还是过几年再说吧。”说着扬长而去。

身后,隐隐传来两人的争吵声。

第262章 一步步远离的阮柔逐渐听不到正厅的嘈杂,然而,争吵却还在……

一步步远离的阮柔逐渐听不到正厅的嘈杂,然而,争吵却还在继续。

阮父说不过二女儿,只得将怒气发给一旁的阮母,“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嘛,你多劝一劝,这门婚事成了,对元娘也好的。”

阮母终于有了点动容,她定定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却问了一句,“你有心吗?”

他到底将她的两个女儿当成什么,一个是获取利益的工具,另一个是握住她的把柄吗,她再想元娘的日子能过得好,却也不想将另一个女儿置于这样的境地。

阮父被骂得脸色涨红一片,指着阮母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你有心,你有心你这么多年跟个道士一样清心寡欲,你关心过两个女儿,关心过阮家吗?”说着,竟也一甩袖子,脚步铿锵离开。

最后反倒阮母被留在原地,心神恍惚。

第二天,阮柔照旧去铺子里报道,压根不想待在阮宅,甚至想着要不要趁早搬家,反正她宅子早已买好,东西不多,搬家应该要不了两天,但犹豫着,到底准备等阮父阮母离开再说。

事实证明,糟心事总会越来越多,当天晚上回去,她就发现,家里多了两个人,正是阮元娘和陈家姐夫。

生怕两人是来当说客,阮柔答完招呼就准备溜,“铺子里还有些事要处理,小方管事还等着呢,我去去就回,你们先忙。”

睁眼说瞎话不过如此,刚从铺子里回来,还能有什么事需要回家处理的,不过借口罢了。

阮父看不惯,直接道,“好不容易一家团圆,有什么事必须得现在去,先吃饭。”

阮柔悻悻坐下,闷不吭声。

陈家姐夫看着岳家一家人的相处,眼神微微闪动,陈家长幼、嫡庶阶级分明,倒是从不曾见过这般的,但想想妻子的温顺性格,又觉或许这位二小姐只是个特例。

饭桌上,无非说些家长里短,兼之生意场上的趣事,尤其阮父还时不时朝大女婿问,陈家是否有可以合作的生意,看得阮元娘面色尴尬到羞红。

陈家姐夫自也是生意场上的老手,哪会轻易答应这些,别说他只是二房,还有长房在,就是他能做主,面对阮家这样的也得斟酌一番。

酒桌上你来我往一番,阮父始终没得到一句准话,不由得有些郁闷,最后只顾一个人喝闷酒。

吃罢饭,阮柔二话不说,起身就走,懒得管饭桌上其他人,随后,阮元娘和陈家姐夫同样跟阮母道别后,匆匆离开。

最后,就连阮母也懒得管这个酒鬼,只吩咐下人好生照顾。

等人都走了,原本醉醺醺的阮父抬头,微微清醒一瞬,随即端起酒杯一个劲猛灌,下人们皆静若寒蝉,侍立在一旁。

回去后的阮柔也没歇着,立即吩咐下人们开始搬家。

阮宅的下人中有归属于她的,自然不会对外乱说,但还有不少是阮家的下人,嗅到风声立即去主院通风报信。

阮母听到消息,没说什么,只道,“知道了,不用管,随她去吧。”

下人们见状,只得听令。

有了阮母的发话,第二天阮父起来,竟也没人想起来跟他说一声,估计都以为他知道了。

而阮柔这边,一夜的时间,顺利将行李收拾好,翌日清晨,整座宅子安安静静,只少许下人已经开始忙活,正好方便她搬出去。

从后门出,上了马车,载着行李悠哉往新宅子去。

说起来,她新添置的宅子,比阮宅距离胭脂铺还要近一些,当然,面积也更小,可住她一人绝对绰绰有余。

稍安顿下,让下人们好好整理,她连早膳都没用,直接去了胭脂铺。

自从生意好起来后,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也多了起来,她心知肚明为何,每一个成功的商人背后,或许都有一位有权势的官员,故而近些日子也在寻找合适的山头,只是这种事情疏忽不得,还得细细打听,暂时只得先应付着。

————-

听完小方管事的汇报,阮柔来到后院,今日约了黄娘子一起商量新款的胭脂,地点就定在后院。

“东家。”黄娘子正沉浸在胭脂的配色中,见状连忙行礼。

“不用客气,颜色试的怎么样了?”

黄娘子有些纠结,将方才的半成品拿出来,“东家,不大成功,你看这颜色,太深了。”

阮柔看去,只见一盒颜色有些粉紫的口脂,她取出一些,在手臂上试色,竟意外发现不错。

“这眼神很好啊,”她稀奇看向黄娘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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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对方怎么会说这颜色不好。

黄娘子吃惊道,“这颜色不够红,怎么会好。”

阮柔一愣,这才明白两人的分歧,黄娘子明显更偏向于传统的大红色,越是纯正的红越好看,而自己则更看重颜色本身,就如这款豆沙色,虽然比起正红偏暗,但明显不怎么挑皮肤,整体色调偏温柔有气质,绝对是一款有潜力的口脂。

也没怪罪的意思,人的审美本就各有不同,说来还是她的问题,只让黄娘子一个人忙上忙下,却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环。

暂且顾不上这茬,她将店里空闲的人都叫过来,让她们试这款口脂。

不出意料,除去一位年纪稍大的店员表示不大喜欢外,其他人都表示很满意这个眼色,其中更是有一人直白道,“正红的口脂是好看,可我皮肤偏黄,涂大红是真不好看。”说着还露出些许苦恼。

阮柔对结果表示很满意,而黄娘子则有些失神,自己竟然差点就排除了一款成功的口脂,真是罪过大了。

要知道,每一款新口脂都得经过无数遍的实验,材料的种类、用量一点点更换修定,最后或许能配出一款不错的颜色,再上架店铺,经过客人的选择,才能成为店的招牌,大多数时候,她们都只是在做无用功。

想起其中花费的巨额成本,黄娘子慌得额角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结结巴巴道,“东家,对不住,是我的错,我不小心”

“跟你没关系,”阮柔阻断她的认错,“你已经做得很好,是我考虑不周。”

黄娘子讷讷说不出话来,却听东家话音一转,“不过以后各色胭脂的试色和鉴赏,我得加几个人进来,你可有意见?”

“没,没有。”黄娘子连忙道,她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瞧不出胭脂的好坏,这样的失误有一次就够了,再多来两回她也没脸。

“那行,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至于这款口脂先做两百份放店里看看效果,需要的材料可以先收集起来。”阮柔吩咐。

闻言,黄娘子越发愧疚,东家有多看重这款口脂,就越说明其价值,反之,自己的错误就有多大。

但阮柔显然没介意这些,口脂过后,又看了新寻来的染甲液材料,以及店铺里的铜镜。

这一批铜镜是她以阮氏胭脂铺的名义制作,在镜柄刻有小小的阮氏胭脂铺五字以及铺子的标志,时下铜作为货币价格高昂,这批铜镜可花了她不少银钱,却不是用来卖的,而是专门送给店里一次购买大量胭脂的客人。

只送不卖,所以做的数量也不多,暂时只有一百把,估摸够用一段时间了。

“不错,我先拿走三把,店里的账目要记好。”空闲的店员连忙小跑去前面,喊账房记上。

之后又商量了些其他事,半下午,阮柔难得提前走了,今天她直接搬走,总得回去跟阮父阮母交代一声,正好,她看看手中的铜镜,一把自用,另外两把分别送给阮母与阮元娘。

回府,出乎意料,安安静静,不似发生过什么争吵。

进屋一看,原来阮父不在,阮母正在收拾几件箱笼。

“娘,这是店里新做的铜镜,我们一人一把。”阮柔表情乐呵呵,丝毫不像生气到离家搬走的模样。

阮母顿了顿,接过,见色泽和透明度不错,顺手放在梳妆台上,而后问,“我预备明日拜访陈家,看看你姐姐,你要一起过去吗?”到底是担心的,难得来一趟,总得去亲眼看看陈家人的态度。

没有强迫的意思,阮柔吃软不吃硬,便道,“那就去吧,自打姐姐进了陈家,我还没去看过呢,可要提前准备什么。”

“不必,我这边都有,你有时间就行。”

阮柔这才明白,原来收拾东西是为了送礼,她想了想,“我让人去店里取三套胭脂来,算不得什么,到底是一份心意。”

“嗯。”阮母应下一声,没有抬头,仿佛全幅心神都被眼前的礼单吸引。

阮柔见状,自顾离去,吩咐人去准备。

阮母眼角余光瞄见,心里闷闷的,说不出什么滋味。

平心而论,这个二女儿真有什么错嘛?其实没有的,她内心深处很清楚,只是之前的很久一段时间,她都陷入死胡同走不出来,怨天怪地。

上次阮父的职责或许是对的,她自以为将自己封闭,其实不过是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

但前阵子,似乎突然就从迷茫的梦障中醒悟过来,然而,耽误的十几年终究无法弥补,失去的母女感情无法愈合,甚至她连是不是真的要去弥补都有些犹豫,或许顺其自然,就这么淡淡地相处,才是最好的。

只是片刻的迟疑,随后,阮母将杂乱的思绪远远扔开,继续整理手中的礼单。

而离开的阮柔可不知道阮母的所思所想,当然,就算知道,定然也是不在意的,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不需要时不理不会,认错了就要别人原谅的。

第263章 阮父不知在忙什么,当日不曾归家,阮母便不指望他跟着上门……

阮父不知在忙什么,当日不曾归家,阮母便不指望他跟着上门,只带上准备好的礼物,和阮柔一起前往陈家。

当马车停在陈府前,门房们早得了消息,态度恭敬上前将两人迎下来,“阮夫人,阮小姐。”

阮母没说话,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径直入了陈府,穿过蜿蜒长廊,最终停在一处气派的小院。

“阮夫人,阮小姐,夫人们已经在里面等着,请随我进去吧。”

阮母颔首,确认自己和女儿穿着得体,方才进去,阮柔只跟在阮母身后,就如同一个乖巧的鹌鹑。

内里,陈二夫人早领着儿媳和两个女儿等候。

说起来,陈家一大家子还未分家,做主的是陈家大房,作为二房的亲家,尤其身份地位多有不如,自然不需要大房一起招待,故而她们此刻来的是陈家二房的待客厅,位于陈宅的西面,约莫是二房的地盘。

“陈夫人,陈小姐。”阮母率先向几人道好,陈二夫人连忙起身,面上满是笑意,“亲家,好久不见,您近来气色更好了。”

“哪里的话。”阮母也笑着,开始了贵家夫人的交际。

而此刻,阮元娘的一颗心,则完全被娘亲和妹妹吸引,顾不得一旁的两个小姑子,侧耳倾听着两人的寒暄。

“元娘,和你妹妹坐一起说说话吧,姐妹俩有阵子没见了吧。”阮元娘略心虚,上次过后,她一直没好意思再单独回去,不过回去估计也无话可说。

但婆婆吩咐,她还是依言过去,结果凑一块,反而不好不说话,阮元娘只能绞尽脑汁想着话题。

阮柔见她实在尴尬,从一旁丫鬟的手中取出一份胭脂套装,接过话茬,“铺子里新出的胭脂,你拿一套试试吧。”

阮元娘顺手接了,有些犹豫,“这一套不便宜吧。”她先前打听过,阮氏胭脂铺一套好一点胭脂,就得几十辆,饶是她嫁妆不菲,夫家也富裕,依旧不大舍得买。

“自家铺子,没那么贵,用得好的话多照顾生意就行。”

有些不大客气,却偏偏戳中了阮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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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不见外才是一家人嘛,所以她当即高兴起来,“好,等我用一阵,就去和认识的夫人小姐们宣传一番。”她们可都比自己有钱,买起胭脂来定然舍得银钱。

“嗯。”阮柔无可无不可,如今阮氏胭脂铺的生意不错,也不缺大家夫人小姐的光顾。

她态度淡淡,惹得阮元娘跟着冷静下来,倒是一旁另外两位小姑娘,好奇地凑过来,两双眼睛灼灼看向胭脂盒,觊觎之意明显。

阮元娘有些为难,东西是妹妹送给自己的,明显不好送给小姑子,可对方表现得这么明显,还在婆婆跟前,她不由得陷入两难。

没等她纠结出个结果,阮柔倒是很干脆,直接将盒子打开递过去,“喜欢的话你们先看看吧。”

她这一来,两个小姑娘反而不好意思了,“姐姐,我们就是看看,没别的意思。”

“没事儿,你们先看看吧,若感兴趣的话,我待会让人再送两套过来。”

闻言,两人这才兴致勃勃地上手,当着长辈的面悄悄试起了新款胭脂。

上首,正与阮夫人聊着天的陈夫人见状,忍不住扶额,虽说没打算在阮家面前端着姿态,但女儿这么丢脸,还是让她有一丝丝的别扭。

阮夫人其实看见了,却只当没见到,心中暗自为女儿的懂事欣慰。

不一会,两个小姑娘实在按捺不住,硬是央着两人一起去后面看她们上妆,正好,在长辈面前到底拘束,阮柔和阮元娘在征得陈二夫人和阮夫人同意后,欣然前往。

整个陈家宅院的布置金碧辉煌,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闺房却不显得富贵,反而带着小姑娘特有的可爱与清新。

四人来到一处大大的梳妆台前,台上满满当当全是各色胭脂水粉,其中还有很多阮柔熟悉的,甚至有阮氏胭脂铺的。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将手中的胭脂盒放在桌上,“嫂嫂,姐姐,快坐。”

两人便在一旁坐下,看两个小姑娘兴致勃勃地上妆,是不是还让阮柔帮忙指点一下。

阮柔本身就对这些颇有心得,兼之这些胭脂都是自家铺子制的,格外熟悉,顺手指导起来,听得两个小姑娘连连点头,崇拜不已。

她忍不住失笑,看来真是两个爱美的小姑娘。

因着有了陈家二房两位小姐的掺和,这一日的拜访比想象中更为轻松,用过丰盛的午膳,半下午,阮夫人依依不舍和女儿告别后,离开陈家。

轿子里,两人面对面,阮夫人神色复杂,“今日辛苦你了。”

阮柔瘪瘪嘴,所以说她最讨厌阮家人这样,一方面说着都是一家人,另一方面又把自己当做外人一般客气,好在她没指望过真的跟阮家人亲亲热热,此刻全当耳旁风。

正巧,马车回去的途中正巧经过阮氏胭脂铺,她懒得跟阮母闲谈,索性借着店里有事下了马车。

小方管事正在后院盘货,见东家回来,连忙迎上来,“东家,回来了。”

“嗯,店里可有什么事?”

“倒是没别的,”小方管事犹豫,“就是今日来了一个走商,说是京都来的,想要来进货。”

阮柔好奇,“真从京城来的?”她虽然对自家的胭脂有信心,可省城位于西南,京都在遥远的不遥远的北方,其中相隔几千里路,胭脂的保质期又短,实在不值当。

“听着是京都口音,不过不敢确定。”小方管事露出为难的神色。

“人呢,你怎么跟他说的。”

小方管事回,“我好生招待一番,问了他在城里的落脚地,就在隔壁不远的同祥客栈。”

“唔,派人送个信请过来谈一谈吧,”阮柔缓缓道,随即改了主意,“还是我去一趟吧,你跟我一起。”

她仔细考虑过,若是骗子,不过白跑一趟,没什么损失,可若真是京都来的大客户,跑一趟所带来的利益绝对是惊人的。

“是。”半刻钟时间,小方管事将铺子里所有种类的胭脂样品各带上一小份,两人去往同祥客栈。

同祥客栈背后的东家是省城白家,一向以高昂的价格以及良好的服务闻名,对方能住在这里,本身就是财力的象征,当然,若是舍得花钱的骗子,那就另当别论。

阮柔到的时候,跟客栈的掌柜说明,对方半信半疑吩咐小二去喊人。

约莫等了半刻钟,就有一中年人匆匆而来,身上穿的是绫罗绸缎,却明显有些皱巴,不过浑身的气度,不像商人,反倒有几分读书人的儒雅,阮柔猜对方是刚起身。

见阮氏胭脂铺竟然是一位女东家,对方明显有些诧异,却很快回过神来,“阮东家,幸会幸会。”

阮柔颔首示意,两人去二楼单独开的包间详谈。

等交流了一阵,阮柔总算明白,为何小方管事为何怀疑对方是骗子了。常理来说,从京都来做生意的,定然不缺银钱,可现实是,这位所谓的严老爷明显囊中羞涩,一时间,她倒分不清楚了。

除此之外,两人交流得很是尽兴,只要是严老爷说,时不时吹捧下阮氏胭脂铺的胭脂上佳,若能进入京都市场,定然能引起轰动,吹得阮柔都有些心虚。

你来我往一番,阮柔最终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严老爷,咱们不妨打破天窗说亮话。”

她分明瞧见,对面的严老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你说,你说。”

“说实话,我们其实对严老爷的身份有些许怀疑。”不等对方反驳,阮柔继续,“阮氏胭脂铺不过小本买卖,经不起大的挫折,若严老爷诚心合作,不妨将顾虑说出来,我才好考虑。”

“唉。”话落,严老爷忍不住深沉地叹气,颇有些羞愧道,“实不相瞒,我先前所说的身份却是没作假,我们严家以前的确是京都的一等商户。”

“以前?”阮柔敏。感察觉到了问题。

“是的,”既然已经开口,严老爷干脆不再隐瞒,“那都是我祖辈的事情了,后来家业凋零,我一个读书人实在没能耐撑起这么大的摊子,如今的严家,已经逐渐没落,银钱上也捉襟见肘,所以才有所保留。”

果然是读书人,阮柔脑海第一反应,随即哑然,“那为何之前要如此隐瞒。”

严老爷瞄了她一眼,似是看她有没有生气,“严家如今在京都的地位有限,银钱更是不凑手,若不扯张大旗子,怕是不能让阮氏胭脂铺动心。”

阮柔本来是不想考虑的,闻言,忍不住再次在心中衡量可操作性。

其实,她也考虑过将胭脂铺开向省城以及更远的地方,乃至京城,然而困难显而易见。

自古利益动人心,在背后没有强大靠山的情况下,省城她尚且应付得艰难,若贸然去京城,怕是要被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严家的到来无疑是一个机会。

更让她动心的是,严家一直在走下坡路,却在京城有一定的根基,对于如今的阮氏胭脂铺来说,不至于过于强大,以至于被吞没,却也不会毫无助益属于正巧适合的地步。

有了意向,她先后提出几个问题,皆得到了严老爷的满意回答。

严家在京都当然有靠山,至于生意做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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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是子孙不肖,不过,阮柔纳闷看向对面,“严老爷,冒昧问个问题,按理您是读书人,怎么会看胭脂的呢?”

原先一直淡定自若,始终端得住的严老爷,听此却是红了一张脸,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第264章 这幅反应,一下子勾起了阮柔的好奇心,就连一旁的小方管事……

这幅反应,一下子勾起了阮柔的好奇心,就连一旁的小方管事都悄悄竖起耳朵。

严老爷显然不大好意思,犹豫着道出理由,“内子向来喜爱这些,所以我见了也能品评几分。”

阮柔恍然,原来是夫妻恩爱,张敞描眉的故事啊,如此就说得通了。

确认完身份,接下来便是谈起正事,两人都严肃了神色,认真倾听与讨论。

从省城往京都,路途遥远,光是路途所花费的人力物力就耗资不菲,却不能保证在京都的销量,无疑要冒很大的风险。

严老爷是读书人,却不是个傻子,自然要风险分摊,而对阮柔而言,承担风险可行,但必须得有更大的利润。

事关利益,两房僵持不下,直到月上西天,依旧没商量出个章程。

天色已晚,阮柔只得提出告辞,约定明日再议。

事情远比一开始想的要复杂,一连在客栈商量了三天,才终于将大概的事项确定下来。

而最后,摆在两人跟前最大的问题反而是,银钱不够。

包厢里,两人面面相觑,颇有些无奈。

“阮东家,可有办法再筹些银钱。”严老爷颇有些可怜兮兮地道。

阮柔扶额,也有些头痛,她在省城可也没什么助力,唯一的联系大概就是白台镇阮家和化坪镇秦家,但两者明显都不大合适,道理很简单,关心太亲密,一旦让他们插手,很容易引狼入室,有亲戚关系在,架空自己不是不可能。

将两家排除,她绞尽脑汁继续想,忽然,听到严老爷小心翼翼开口,“听说,阮东家的姐姐嫁入了陈家。”

“陈家不行。”阮柔直接回绝,理由同上,陈家对于阮氏胭脂铺来说无疑是一个庞然大物,插手后,怕是她要从东家沦为替人赚钱的掌柜。

“呃,我说的是阮东家的姐姐。”严老爷摸摸鼻子,有些讪讪,他还没傻到这地步好吧,

她仔细考虑起来,最后不得不承认,阮元娘的确是一个好选择。

其一,作为陈家的儿媳,阮元娘也算有几分背景,不至于被人欺压,二来,阮元娘与她是亲姐妹,对方又不缺钱,不会打歪主意,三来,与陈家的关联不深,完全可以说是女人家自己做的小生意,想来陈家还不至于对自家人使下作手段。

思来想去,怎么都没有比这更好的人选,阮柔看向对面的严老爷,不得不承认老奸巨猾。

“我先试试吧。”她没有说死,而是留了一个活口。

严老爷表示理解,很快两人分开。

阮柔回到铺子里,仔细思考一番该怎么跟阮元娘开口,第二日,递了拜帖方才登门。

依旧是上次的陈家二房院落正厅,这一次,招待她的只有阮元娘,氛围自然轻松很多。

阮元娘好奇看向妹妹,怎么这么快又上门来了,待看见人有些为难的神色,顿时明白有事相求。

她忍不住有些担心,“可是生意上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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