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0-580(2 / 2)
阮柔好笑,“你不是都想到了嘛,既然怕受牵连,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彻底撇清干系。”
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无论甄父再怎么想,甄氏始终是甄家的女儿,但凡豫章侯府出点什么事,他就得跟着提心吊胆,如此,不如索性和离。
甄氏眼睛一亮,这就解决了她最大的难题,至于田大郎不愿意和离的问题,难道甄侍郎还能连一个平民百姓都搞不定嘛?
第567章 说干就干,甄氏不是愿意坐以待毙的人,故而,从阮氏女这儿……
说干就干,甄氏不是愿意坐以待毙的人,故而,从阮氏女这儿得到主意,很快就归了家,暗中展开与娘家的谈判。
假借马上就要离开京都的名义,甄氏想好说辞后,提出回娘家探望,田大郎压根没多想,更没考虑甄氏向来与娘家关系不好。
不出意料,甄氏带着大包小包,还没踏进甄府,险些被直接拒之门外,还是继母瞧见她带来的礼物,大发善心让她从后门进去,至于为什么是后门,问就是担心跟豫章侯府扯上关系。
要知道,当初两家结亲的时候,豫章侯府仅是有些风雨飘摇,甄家还以为能攀上些好处,哪知道,结亲一年,丁点便宜没占到,还险些因此受牵连,甄父晚上在家想想,都要气得呕血。
“说吧,什么事?”甄父坐在上首,态度十分冷淡。
甄氏先是瞧了瞧甄父,又看了眼继母,没想到在这个家,最后给她打开大门的竟然是一向对她最不关心的继母,一时心绪免不得复杂。
思时来此的目的,甄氏定了定心神,语气坚决道:“爹娘,我想要与田大郎和离。”
“和离?”
“和离!”
两道意味不明,却同样震惊中带着疑惑的声音响起,叫甄氏霎时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甄父一脸怒色,正要发火,却被妻子按住,继母面上依旧带着万年不变的温和笑容,曾几何时,这毫无温度与真心的笑曾是甄氏的噩梦,如今嫁为人父,经历种种,甄氏突然就看开了,结发夫妻尚且不能走到最后,更何况继母与继子女呢。
“爹娘,豫章侯府被夺爵,如今田大郎与其他庶出虽然尚且安好,可圣意难测,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来翻旧账,女儿实在担心,”说着,她微抬眼看上首两人的神情,继续道,“若女儿独身一人也就罢了,就担心圣上牵连甄家,届时女儿实在无颜面对爹娘和兄弟姊妹们啊。”
一番话,甄氏自认该讲的都讲了,至于话漂不漂亮不重要,全看甄父和继母怎么想。
甄父有些不大乐意,“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既嫁入豫田家,就该把自己当做田家妇。”方才他险些脱口而出豫章侯府,甄父心中暗自警醒自己,万不可有下次了,同时心中不由暗恼,果真这个女儿就是个祸害。
甄氏垂眸,“爹,您如此说,就是在剜女儿的心啊。”
甄家继母眼珠子转了几圈,微微蹙眉,这话看似有些道理,可其中破绽也很大,女儿和离落在旁人眼中如何看,会不会背后说甄家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菟丝花女配(快穿)》 560-580(第6/20页)
嫌贫爱富,会不会影响自己女儿的婚事以及甄父的差事,其中种种,都要细细思量,一时竟难以下定主意。
“事关重大,你且容我和你爹好好想想。”
没拒绝,就比甄氏预想的结果要好,没强要一个答案,她只是如同过去很多次一般,低下了头,“女儿明白,若女儿和离,定然会给甄家、给爹娘带来不好的影响,不敢强求。”
甄家继母松了口气,甄父也莫名轻松不少,“这样,你原先闺阁的院落还在,先去看看吧,正好我让你几个弟弟妹妹去跟你说说话。”
甄氏闻言,顺从地离开,只是耳边隐约听到几句父亲与继母的争论声,不由得忐忑,还是希望能得一个好结果吧,其实关于田大郎决定离开京都回族地的消息,则是她特意隐下,以免两人以为豫章侯府的事已经了结,也是她为了和离耍的小小心机吧。
回到熟悉的闺阁,甄氏颇有些怀念,她在娘家不受宠,住的小院当然很普通,可在娘家顶多为爹娘不喜欢自己烦忧,嫁人后的烦恼更多,却无人倾诉她竟分不清哪个更好些。
方才歇息了片刻,下面丫鬟就来通传,说是几位小姐少爷来了,想来是继母特意吩咐的。
别看甄父官不大,后院丝毫不简单,甄氏早死的母亲乃甄父的正妻,如今继母为续弦,除此外府中还有三四位侍妾、好几个通房,府中子女七八个,甄父基本没几个上心的。
如今一串人乌泱泱的来,一瞬间衬得甄氏的小院都有些拥挤起来。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群人总算散去,期间甄氏温柔小意,做足了一个大姐姐的好形象,只希望爹娘能看在此多考虑几分。
出嫁女子回娘家到底不好久待,眼见时间不早,甄氏只得无奈提出告辞,临走前依旧没能得到肯定的回答,不由得沮丧。
本以为事情不成,结果没想到,天遂人愿,朝堂上消停一阵后,又有人弹劾几家与广川侯府关系匪浅的官员,恰巧豫章侯府与广川侯府的关系网密切重合,一时间叫甄父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唯恐被人弹劾了去。
毕竟,如今当官的哪有几个清廉的,没人查还好,若特意去查,一查一个准,他铁定跑不掉,说不定还能赶上秋天田家人流放那一波呢。
越想越是惶恐,甄父少不得四处打点,钱财珍宝送出去一堆,最后只得到一句,尽量跟前豫章侯府撇开干系,可女儿都嫁过去了,还能怎么撇清,纵是他表明不认这个女儿,也得有人信啊,况且这么没廉耻的事儿,他也不好意思干得这么赤。裸裸。
于是,前阵子女儿归家提出的和离,就成了最好的解决办法,女儿都和离了,总不能说他还和前豫章侯府有什么密切往来吧。
只是,和离可以,怎么才能把和离办得漂亮才是大问题。
一种是直接跟田家撕破脸,总归侯府的爵位都没了,还是圣上以及朝堂百官的眼中钉,越是结仇越能撇清干系,可甄父摸不清田家还有多少姻亲故旧保持往来的,不好轻易下决定;还有一种则是略显温和些,与田家好好谈判,可问题也很明显,田家都这幅光景,以后娶妻还能娶到什么官家姑娘,说句大言不惭的,如今谁高攀谁还说不好呢,甄父颇为自得地想。
最后,还是妻子帮他下定了决心——先礼后兵,若田家讲究礼节,两家和离再无关系自是最好,可若田家不愿意,他甄家也不是吃素的,给如今的田家添点小障碍还是可以的。
思及此,甄父便让妻子遣人唤女儿归家,此时还得再看看她的意思。
而等到甄家人上门,甄氏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还好局势如预料般,她的和离向来问题不大,至于田大郎,到时候她还得做一场戏,不能叫他记恨上,田大郎的小心眼和心机深沉,成婚这一年她可是深有所感。
第568章 甄氏与家人商量好,便特意拧着帕子,哭哭啼啼回了她与田大……
甄氏与家人商量好,便特意拧着帕子,哭哭啼啼回了她与田大郎目前居住的小院子。
二进的院子着实算不上大,得亏住的人少,勉强还能挤得开,甄氏几乎刚进正门,那边的田大郎就已经收到消息。
“这是怎么了?”田大郎眼中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怜惜,甄氏却根本分不清其中几分真几分假。
“大郎,我,我爹娘让我跟你和离。”甄氏哭哭啼啼说道,哭了一路,此时的她双眼红彤彤,似一双兔子眼,可怜极了。
“和离!”田大郎震惊,第一时间想发火,可看见甄氏的神情,那股子火气硬生生憋了下去,“你爹和继母的意思,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当然是不想和离的,从小继母一向待我不亲近,爹爹也最喜欢一双弟妹,我一直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小家,”甄氏抽泣着,仰头看向田大郎的目光带着仰慕和亲近,“直到和大郎你成亲,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家,才知道不看他人眼色的日子,我怎么会想要和离呢。”
“那咱们就不和离,我们趁早收拾行李,早点离京吧。”田大郎本是怀疑的,可瞧见甄氏心向自己的模样,当下便信了七八分,忍下火气开始思考怎么解决这件事,最后冒出来的唯一想法就是惹不起,躲得起。
“真的吗,可我爹一直担心广川侯府的事会牵连甄家,方才把我喊回去威逼利诱,就要强压着我与你和离,说只有这样我才不会殃及娘家,若我们走了,我爹和继母会不会使坏啊?”甄氏又是欣喜又是担忧,“我那继母最是个狠心的,说不定会用什么下作手段。”
田大郎心中冷笑,定是他那老丈人心思多才想的坏主意,还特意推了继妻出来做这个恶人,也就自家这个被继母忽视惯了、也没正经学过后宅阴私手段的人才会这么简单就信了。
甄氏被唬了一跳,还以为田大郎看出来她在做戏,好在并没有。
要说田大郎为何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呢,一来是长久以来的自信,做了十几年的豫章侯府世子,他自认不管是相貌、人品、学识还是家世,都是同辈中的翘楚,如今失了家世,可其他的依旧还在,对上甄氏这样的小官千金,自然不觉得对方会嫌弃自己。
二来,就是甄氏的戏做得格外好了,没有用被容易拆穿的姜,可以说,她流出的每一滴泪都是实打实的,在甄家,她就特意给自己的眼睛来了一下,有了痛感眼泪顿时哗哗不绝,加上一路硬是把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这才能维持住一副伤心落寞的模样。
田大郎咬咬牙,“这事你别管,也别应,我明日上门去跟你爹谈。”连一声爹和老丈人都不愿意喊,明显真生气了。
翌日,田大郎叮嘱甄氏在家中收拾行李后,一个人出门去往甄家。
甄氏不知双方具体谈得如何,只得在家一边神思不属地收拾,一边心中想法纷纷,终于,半上午出的门,到晌午前回来。
田大郎回来就气喘吁吁,瞧见甄氏条理分明地指挥下人收拾,半晌没吭声。
甄氏只能主动问,“大郎,你跟我爹娘可谈好了?”
“谈好了。”田大郎回应的声音有气无力,“你爹实在顽固不化,区区一个三品官,竟还在我面前耍起威风来了,他是忘记当初成亲时点头哈腰的卑微模样了吧。”
这话着实不客气,甄氏哪怕跟娘家不亲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菟丝花女配(快穿)》 560-580(第7/20页)
近,也颇觉受辱,正巧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什么,他还嫌弃起你来了,你这么优秀,合该是我配不上你。”
闻言,田大郎心中略觉舒坦,果然,甄氏是向着自己的,可惜,两人有缘无分,只能和离了,“甄氏,是我对不住你,我们,怕是要和离了。”
“什么。”甄氏泪眼涟涟,“我爹他说什么了?”
“你爹冥顽不灵,一直拿我们田氏一族和我娘三弟那边的流放威胁,是我护不住你。”
田大郎满心愧疚,不只为和离之事,还因着甄父威逼利诱百般好话讲尽,他见有利可图,这才同意和离,毕竟甄氏也就甄家不受宠的嫡女,胜在省心、家世还行,要说真能提供什么实质帮忙,那还真没有,远没有甄父许诺的好处大。
“呜呜呜。”甄氏忍不住捂脸痛哭起来,“和离了我可怎么办啊,不会被我爹和继母送到山上的寺庙吧,还有你,和离了你是不是就要续娶”
一连串呜咽夹杂着埋怨,偶还有几句对娘家的咒骂,听得人极其不舒坦。
田大郎本欲发火,却又觉无能为力,若搁以往,身为侯府世子,他何至于为如此小利而牺牲自己的婚事,可没办法,甄父允诺只要和离,他会介绍族地一位地方官的女儿下嫁,现官不如现管,甄父再是京官,不愿帮衬,远不如地方官管用,届时,他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做其背后隐形的幕僚,起码有路可走。
就这么等着,直等到甄氏哭累了,田大朗一边颇觉负担地心想自己竟然做个一个负心汉,一边不忘盘算家中的盘缠,甄氏的嫁妆他肯定拿不走,可属于他的也不会叫甄氏多拿了去。
两人谈话折腾间,一个下午匆匆过去,等到晚膳时分,两人都已平复好心绪,能心平气和地说话,基本都是甄氏在悉心叮嘱,“等和离了我就归家,等你离了京都再说,至于行李,我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本也不多,不少东西要等到了地儿再置办,还有,娘和三弟那边需要准备的盘缠我也单独理了一份出来”
田大郎听得有些心酸,虽然他对甄氏谈不上多少深情,可瞧见这样一个心心念念牵挂自己的女人如此,心内着实有些不是滋味,便也忍不住叮嘱几句,“你归家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若是可以,你就跟那阮氏女一样,捏紧嫁妆,找个道观,起码落个清净,我这边你不用担心,等我在那边安置好了,如果有机会,我再让人来接你。”
甄氏心中冷笑,既然决定和离,双方肯定再无牵扯,田大郎说这些话还不知安的什么心,幸好,她跟爹和继母已经商量好,会尽快从去年的进士中挑一个靠得住的嫁了,作为补偿,娘家那边会给一定的扶持,而她,则彻底跟豫章侯府再无关系,更不会因此牵连娘家。
其实仔细算下来,三方其实都得了自己想要的好处,至于其中多方算计,好像又不那么重要了。
第569章 在甄父派人看管之下,甄氏与田大郎到底和离。 ……
在甄父派人看管之下,甄氏与田大郎到底和离。
既已没了关系,甄氏自然要搬离田大郎的院子,思虑再三,她还是选择回到甄家,不提其他,作为一个和离妇人,有娘家人庇护起码以后的安全不用太过担心。
而等人走后,田大郎也真的要离开京都了。
之前分家出来的,除去他外,还有几个庶出的兄弟姊妹,田大郎也去问过一次,不过那些人都还沉浸在曾经的繁华中不愿意醒来,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京都的,就连看起来有几分精明的田二郎都如此。
心中嗤笑一声蠢笨如猪,田大郎独自一人踏上了返回族地的路途。
昔日的豫章侯府田家跟着开国先祖起家,族地在南方,坐船最快,可田大郎带着一大堆行李,兼之听说河道上劫道的多,便不敢冒险,只依旧选择了陆路。
破船还有三千钉,哪2怕豫章侯府落魄,田大郎也没有了任何功名身份,但离开的阵势还挺大,光是下人就有几十个,加上抬着的箱子行李之类,就更显得壮观了。
要说起豫章侯府的衰败,在京都还真是一件热闹事,京都百姓近几个月的话题基本围绕着侯府犯了什么错、被罚抄了多少财产等等之类的话题展开,哪怕跟他们无关,也颇有一种与有荣焉的高兴,无他,哪个普通百姓没被有权势的显赫人家下人欺压过呢。
总而言之,田大郎自以为走得静悄悄,实则又给京都百姓留下了几日谈资。
而只有阮柔知道,在他回南边族地的一路,还蹲守着不少豺狼虎豹。
其实也不是她做了什么,好吧,还是做了点什么的,无非把田大郎所带资产翻了个几十倍往外宣传罢了。
古代交通落后,但凡遇上些天灾人祸,亦或者有匪徒倍官府追捕无路可去,保不齐就找个山头落草为寇,故而,隋朝上下虽然称得上一句治安良好,但那也仅限于有守卫的城市,在荒郊野岭、穷乡僻壤,尤其易守难攻的山头,贼寇可是不少。
田大郎这一路回去,堪比唐僧肉往西天取经,且是吸引人得紧呢。
事实也确实如阮柔所料,出京都的头几日还算平静,一路顺风顺水,除去路途上辛苦了点,经常需要风餐露宿,倒没有遇上什么挫折。
然后,等出了云城即京都守卫圈,田大郎的归家之路就显得颇有些坎坷了。
一开始,也就是当地官员邀请他上门做客,一开始田大郎还有些自得,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高兴早了,因为那些官员明里暗里都在要好处,不给就立即臭了一张脸不愿意让他出城,须得献上不少好物件方才得以离开。
如此两次后他就学乖了,不主动表明身份,静悄悄进出城,而田大郎的形象,也从出京都时的翩翩佳公子,变成了一身细棉布不怎么起眼的富家公子哥儿,接下来的一段行程总算安生。
可惜,很快,田大郎就遇上了更大的麻烦。
从通城往谷城的路上,有一段很是崎岖的山路,一大原因在于两座城都是山城,官路根本修不起来,二则是因为其中不知容纳了多少贼寇。
现在,田大郎就走在这条颇显得有些阴森诡谲的小道上。
边上侍候的下人胆小有些害怕,连带抬轿的、跟着走路的速度都慢下来,田大郎察觉,微感不悦,“做什么偷懒,还不快些走!”
下人们不敢反驳,顿时战战兢兢加快脚步,在静谧的山林间折腾出不小的动静。
整个队伍快速前行,忽的,一阵疾风袭来,前后人群陷入慌乱,突兀有一人倒下。
“有敌袭!”豫章侯府以武起家,队伍中也不全是普通下人,还留有少数几人懂得些拳脚功夫,见状不对,立即前后奔走招呼起来。
田大郎远远听见后方声音,心中一惊,左右张望,心有警惕之下,立即看到右前方埋伏的一群匪徒,“有匪徒,快,护卫们上前。”说话间,他自己也抽出腰中剑,他也是正经学过六艺的,射和御不敢说精通,却也粗懂一二。
此时,带领护卫们跟匪徒对抗,乍一看,竟也有条有理,很有章法的模样。
一群匪徒们见自己被发现,顿时如猛虎下山,浩浩荡荡冲出来百来号人,声势颇为壮大,哪怕对方手中的武器杂乱不一,有拿刀枪剑戟的,也有拿着铁锄镰刀耙子的,主打一个有什么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菟丝花女配(快穿)》 560-580(第8/20页)
用什么。
一方人数众多,抢劫经验丰富,且胆识非凡,个个冲上来跟不要命一样,另一方人数虽少,可有人领导,手中武器精良,双方打得旗鼓相当。
可很快,田大郎一方劣势尽显,人数本就少一半,随着倒下几人,差别愈发明显,再者,匪徒们拿命去争抢,而田府的仆人们不过拿钱办事,说白了,匪徒要抢的是后面被众人包围车厢上的银钱,而非他们的命。
有道是人多势众,约莫一刻钟时间后,田大郎一方彻底显现败势,原先挡在前方与匪徒们对抗的护卫们要么受伤倒下,要么被打得节节败退,最后,一点点退到后面车厢位置,而始终被护卫在中间的田大郎顿时急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给我冲啊,打败这群匪徒,我有重赏。”见势不妙,田大郎立刻施以重赏。
听闻此言,不是没有不动心的人,可是,想赚钱,也得有命花啊,但凡胆小一点的,看见前面那一个个身上带血、倒下不知死活的人,都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故而,一个个当下跟鹌鹑一样,蜷缩着不敢动。
匪徒们势如破竹,很快,以田大郎为首的约莫五十人队伍全部被生擒,也不知这匪徒是真的有背景有文化,亦或单纯不想多惹麻烦,百来号人忙活一通,最后,连马车带财物,包括田大郎等衣着稍显华丽富贵些的,身上但凡值钱的东西都尽数被搜刮干净,原地只留下一个个仅着白色里衣的可怜身影,其中就包括田大郎这个最为尊贵的主子。
第570章 “废物!” “一群废物!”田大郎无能狂怒,一……
“废物!”
“一群废物!”田大郎无能狂怒,一股无名怒火不知朝哪发泄。
责怪下人吧,不少人都身上染血,此时怪罪未免太过苛责,接下来的路还得靠人走呢,不怪下人,难道要怪他自己。
他只觉浑身无力,匪徒这一抢,几乎将他大半身家都抢走了,当然,不是全部,他又不傻,怎么会把所有底牌都放在身上,不过,其他东西还留在京都,短时间内是无法拿到手了。
沉默半晌,他重新给自己打气,起码不是一无所有,而且,他还在鞋底藏了部分,那些匪徒估计没想到看起来尊贵的公子哥也会这一招,方才给他留下了继续走下去的本钱。
“收拾收拾,继续上路吧。”田大郎发话,小心翼翼的下人们终于敢发出点动静,收拾被匪徒们搅乱的车轿行李。
人一个没少,行李少了大半,收拾起来更为简单,不过片刻,修整完毕的队伍重新启程。
一开始,田大郎还气愤难当,可当这样的经历在同一片山岭中发生了三四次后,田大郎连生气都觉得纯属浪费力气,对抗更是再没有过,私藏的银钱在第二次被搜身后就没了,左右再没什么值钱东西,抢就抢了,唯一的缺点是,第三次被抢的时候,队伍里几个高大老实的汉子半推半就跟着匪徒们一起上山落草为寇了。
要说一般下人有卖身契的情况下肯定不敢乱跑,否则被官府抓到也没好果子吃,可落草为寇,除非官府带兵剿匪,不然一辈子基本就是山林间当匪徒,抢劫的买卖,奴籍反而是小事了。
等到出了山峦叠嶂间,眼前一片坦途,按照早前看过的地图,田大郎知晓后面再没有这样的山林,不由得郁闷回头看一眼前后身影,马车还剩下六驾,人还剩下三十五人,皆减少一半,幸而他自己安然无事,那些匪徒只想劫财,没想着惹官府上门。
呼出一口晦气,田大郎一行继续往前。
奔波月余,终于来到了族地所在的阳城,一行人此刻灰溜溜如丧家之犬,完全不复离开京都时田大郎预想的场面,心内狠狠咒骂几句,再不敢摆什么排场,完全没反思当初离京时为何还如此高调。
倒也不是纯然的想摆弄威风,而是想着阵势大点,回到族地才有更多的话语权,万万没想到结果会是如此凄凉。
悄无声息进了城,田大郎回到族里中属于自己一房的住宅,作为京都一脉的嫡长房,族里的住宅面积不小,可惜,因为年久失修、长时间无人居住,整座房屋显得很是破旧,压根无法与京都辉煌壮丽的侯府相提并论。
匆匆归来,眼见已值半下午,马上就要天黑,压根没时间修整,咳咳,主要是也没钱了,能靠着一双。腿脚走到族地,都多亏了那群匪徒们不想将人惹毛,留了些许盘缠,省吃俭用总算没沦落到乞讨归乡的地步。
饶是如此,身上的银钱不超过三两,田大郎就算想装阔气也没能耐,只得蔫蔫进了宅院,铁铸的大门哐当一声,愣是半晌关不上,田大郎顿时更生气了。
好不容易把门闩上,三十几人进了屋,发现面临的困难更多,按理,当初豫章侯府其实安排了人看守老宅,毕竟是族地的门面,但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那些下人们天高皇帝远的,也没觉得京都的主子们还有回来的一天,个个拿着修缮费和月例吃香喝辣,全肥了自己的腰包,留给此时的田大郎一座破烂宅院。
眼见一行人吃饭都成问题,房屋修缮自然被放在了脑后,田大郎无奈,等书信让京都那边汇钱过来,走水路最快也得有半个月,如何解决吃饭问题就成了大麻烦。
一开始,田大郎想着变卖仓库里的一些贵重物件儿,不须多,三两件就足够他们吃用上几个月,可惜,仓库同样被硕鼠光临,不是东西报损丢失就是被假货替代,几乎翻了整个仓库,才凑齐半个月吃饭日常的用钱。
几乎是度日如年的苦熬,田大郎只能安慰自己,等京都那边汇钱来就好,可枯等半个月,寒冬即将来临,钱没等到多少,倒是等来了一个噩耗。
原本,他与其他几个庶出兄弟是正儿八经分了家的,不管从官府户籍,还是私下往来,都该是两家人,可是,就有那不成器的,短短几个月,就把分家到手的家产败得所剩无几,甚至连唯一落脚地的小宅子都抵了出去,落得个无处容身的下场,便打起了没主子镇场的田大郎宅院的主意。
正所谓鸠占鹊巢,算下来该是田大郎的庶出五弟,年纪不大,因着是庶出,不受府里重视,向来是个混不吝的,不仅占了田大郎的宅子,就连府中财物,全当自己的用了起来,其中就包括不少之前的物件儿、以及田大郎私藏的大笔钱财。
田大郎回来族地,几乎是将身边能用得上的人都带上了,想的就是在这边重新开始,京都这边也就一个宅院需要看守,用不了多少人,哪知道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了。
此番京都回信,除去寄来了一百两银票外,就是询问该如何处理,需要报官不要。
田大郎看到回信的那瞬间,恨不得自己冲到京都,把那不要脸的给赶出去,可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不仅不能,面对庶弟的无赖,他只能表现一副长兄如父的姿态,轻轻放过,并严令京都的下人们把所有之前物件儿偷偷拿去当了,换来的钱财都汇过来,如此,京都就仅剩一座空落落的宅子,没有房契,想来废物五弟也做不了什么。
折腾一番,前后三个月,田大郎最后到手的银钱也只有一千两,计划中的三万两,缩水到一千两,田大郎宰了废物五弟的心都有,奈何天高皇帝远,且他隐约猜测,背后定有人故意引诱,势微力薄,只能暂且不作计较。
要问一千两多吗,对于十两能富庶过一年的普通百姓家而言,一千两足够他们几代的富贵日子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菟丝花女配(快穿)》 560-580(第9/20页)
,可对于田大郎这般人家,可能就是以前一次挥挥手的事,如今却不仅要拿来修整房屋、往来交际应酬,还得作为开展生意的资本,不可谓不艰难。
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田大郎精打细算着,筹谋着打听消息看能做什么生意。
而京都,清凉山道观中,隔三差五打听下仇人消息的阮柔对此表示九分满意,差的那一分,当然是因为还不够惨。
第571章 事实证明,做生意远没有田大郎开始以为的那般容易,有道是……
事实证明,做生意远没有田大郎开始以为的那般容易,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年头,能把生意做大做强的,谁背后没有占着几个当官的,其中关系纵横交错、利益往来,丝毫不比官宦之间来得简单。
田大郎如今可谓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权没权,就不足一千两的身家,扔进生意场里连声响都听不见,更遑论昔日豫章侯府惹来的麻烦,不知引来多少人的关注,谁敢闲着没事吃不着羊肉还热一身腥。
最后,奔波一圈的田大郎也只得从街头小生意做起,自己开了一家小铺子,手头的银钱便花得七七八八,且铺子里迎来送往的低贱活儿他半点不愿意沾,只让下人们出面。
本钱少,生意小,没有个靠谱的主子,铺子里的生意倒是顺利开张,但之后平平淡淡,勉强能赚点小钱,但要想发大财是不可能的,田大郎着急,可无可奈何。
人急了就容易出意外,一日,从北边来的皮毛商人主动找上门说是做一笔大买卖,田大郎花了全部积蓄,结果换回来一匹破旧的二手皮毛,等发觉不对劲,再去找皮毛商人,早不知其去处,气得垂足顿胸,恨不得找到对方生吞活剥。
人当然没找到,胆敢行骗的估计早就不知跑哪里去了,于是乎,离京短短半年的时间,田大郎就从一个身家略丰的平民变成一个除了两处宅院基本没什么存银的穷光蛋。
京都的院子不可能卖,那是田大郎重返京都恢复荣耀的翻身梦,族地这边的宅院还要住,且总不能在他本来就看不起的族人面前丢脸,便假装偷偷拿卖了下人凑合过日子。
日子一天天过着,想象中的生活变好一点没实现,正相反,好似整个世界都与自己作对般,田大郎回忆一番思考事情究竟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
先是粗使下人被卖,而后除了贴身和必要的厨娘之类外,其他下人被卖个干净,等到人没得卖了,就只能把京都的拿出宅院高价卖了,再后来,这笔银钱也花光,就只能把族地的大院子换成小院子,愈发穷困潦倒,到了最后,与一般百姓也无甚区别,开始为了五斗米折腰,彼时的他甚至难以分清,究竟是眼前赤贫如洗的日子是做梦,还是昔日贵为豫章侯世子的美梦是现实。
但其实也无甚区别,他的一辈子,注定在痛苦不堪的平凡中度过,只偶尔午夜梦回,他想起一切的根由,不过他一时糊涂差点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那本不过一件小事。
不止田大郎如此作想,事实上,京都不少权贵都是这么想的,豫章侯府有什么错呢,还不是惹了颇得圣上信重的阮家女。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众人对阮家的过度吹捧并不是一件好事。
圣上信任时,这种吹捧看重是阮家办事利索的利器,但当圣上不需要乃至觉得阮家碍眼,权势就成了阮家最大的过错。
自那日与阮父谈过后,阮柔就不怎么回去阮家,只偶然阮母和几个兄弟姊妹们过来探望,说说话,但等豫章侯府的事尘埃落定,阮柔直接让她们以后不必经常过来,她作为豫章侯府的中心人物,最好在京都圈子中渐渐消失,与阮家也最好不要过多牵扯,这样对彼此双方都好。
阮家除去阮母着实伤心了一阵,其他人倒是很轻易就接受了事实,毕竟都是官场亦或后宅经营的人物。
故而后来,阮家不再关注田家的下场,阮柔却暗暗关注,是不是还推波助澜一把,也不怕人发现,总归两边有仇,只要阮家不出面就影响不大。
若说田大郎的最后下场还有阮柔的几分功劳,那么田家其他人就只能归于命运了。
田父田母、田家祖父以及田三郎作为流放主力军,田家祖父年纪大、田母身体弱,流放路上就丢了命,而田父和田三郎倒是安然到了流放地,架不住一场风寒,田三郎没了,留下田父一个人无望干脆自我了断,四人没一个活下来的,也是叫人唏嘘。
至于京都的其他田家人,压根不需要阮柔费心,从豫章侯府那般权势富贵地儿出来的人,哪怕形势早已不如昔日,内心依旧不觉有什么,花钱大手大脚、与人来往都是昂着头,自是引人不喜,没多久,但凡稍微冒点头的,不是被算计着丢了财产、就是赶出京都消失不见。
昔日硕大的豫章侯府,树倒猢狲散,从上到下,彻底没了声息。
至此,最上头的圣上安心了,阮柔也安心了,原主的心愿可算完成,唯一的遗憾就是要与阮家保持距离,不过,双方都是明白人,知晓彼此都安好,见不见面其实不那么重要。
无事可做,阮柔索性将所有心神都放在了道观上,先前她不过把道观作为短暂的容身之地,经过一段时日的经营,她倒也慢慢悟出些门道来。
清凉山道观,作为唯一的女道观,占据着天然的优势,很多户权贵人家对家中犯事、亦或碍眼女子的发落通常就是一杯毒酒了事,要么就是送进家庙,少不得受些磋磨。
而阮柔下辖的清凉山道观就没这些烦恼,渐渐地,那些失了权势地位的女子们就自发选择了来到清凉山。
道观逐渐壮大,其中女子,多有曲折离奇的经历,但凡官宦后院的夫人,要么原先娘家背景厉害,要么本人有卓越之处,亦或二者兼有之,阮柔闲来无事,经常与愿意闲聊的女子们谈心,最后竟形成了一本京都官宦女子概论,也是神奇。
再后来,道观中女子,有安然在道观静心修行的、也有不甘被驱逐,费劲心力重新回到名利场的,还有干脆抛弃过往重新开始新人生的,不拘哪一种,都将曾经庇佑她们的清凉观当成了另一个家,所有人都默认,只要进了清凉观,所有的矛盾都不能再提,若出了道观,则另作计较。
不约而同的是,离开清凉观后,所有人都会反过来尽力庇护清凉观,不将其牵扯到复杂的凡世中,由此,清凉观在一个个或知名、或默默无闻的女子们明里暗里的护佑下,竟一直长长久久地保留下来,哪怕时光荏苒、隋朝覆灭,清凉观这个家一直在。
阮柔活着的时候当然还不知道这些,她只是尽己所能做一些想做的,起码至她死时,清凉观依旧干净如初。
眼睛一闭一睁,属于阮兰娘的一生彻底过去,新的任务开启。
第572章 全新的世界,阮柔睁眼,只见前后左右皆是黄土墙,俨然一座……
全新的世界,阮柔睁眼,只见前后左右皆是黄土墙,俨然一座茅草屋的样子,左右皆无人,她迅速闭眼接收记忆。
如今正值这个国家凰朝的特殊年代,原身名为阮礼雅,跟着父母被下放到南方偏僻的小山村。
要说原主的人生经历,颇为曲折传奇。
十三岁前,阮家在湖市称得上一句书香世家,当年凰朝建国时,阮家祖父母曾献出大半身家支持,算是第一批觉醒分子,父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