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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0-5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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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 清凉山,清凉观。 所幸阮家的阮父和几位叔父都……

清凉山,清凉观。

所幸阮家的阮父和几位叔父都还官在要职,不少往日的交际圈还愿意卖一个面子,当然,更多还是看在阮家如今正得圣宠的份上,也有不少出于好奇的妇人和少女纷纷前来,总算没叫清凉观的第一日开观白费。

第一柱香是当朝的彩云郡主所上,彩云郡主算是半个皇家人,其母乐阳公主为先皇的庶出公主,也即当今圣上的庶妹,与及笄之年由先皇许给了清贵出身的探花郎,如今几十年过去,夫妻二人琴瑟和鸣,育有儿子一女。

彩云郡主今岁十七,皇家的女儿向来金贵,非满十八不会轻易出嫁,而乐阳公主夫妻勉强算是圣上一派,驸马家跟阮家也有几分交情在,这才愿意前来,也是今日所来宾客中身份最为贵重的一位。

彩云郡主上过香,香客们跟着陆续上过香人,便来到清凉观的后院。

说是后院,其实整个观都建在山顶,圈起来的后院面积巨大,几乎能从山顶纵览整个京都南面的风景,唯一可惜的是,向下看去,几乎整座山都是光秃秃的,若仔细去看,能辨认出山上隐约有些许绿色,那是阮柔最近几个月命人在山上栽种的,只可惜,估计是土壤不行,成活率很低,想来只能慢慢养护。

总的来说,差强人意吧,品着茶,阮柔偷偷观察众人反应,如此安慰自己。

香客们是清晨上山的,在山上看似闲聊的赏花赏景中度过一上午,约莫等到中午,以彩云郡主为首的一行人先行离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跟阮家和阮柔关系好的、以及官位偏低的,只等在道观用午膳,午后,整个道观只余几个与阮柔关系亲近的小姐妹。

未出嫁的小姑娘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之前彼此关系好,如今也没有利益纷争,少不得问几句如今现状,阮柔皆一一如实答了,并坦然道,“其实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不用担心嫁人后的是非。”

都是正值谈婚论嫁的年纪,少不得担忧未来,又有人问起当初她新婚当日的情景,那是一个昔日与原主关系不错的小姐妹,只是,阮柔隐约听阮母提过,她要嫁的是豫章侯同族的一个举人,都说夫荣妻贵,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俩的立场已然对立、

“不提了,豫章侯那样的人家,讲起来都晦气,得亏我没嫁进去,不然少不得以后倒霉呢。”阮柔一副颇为嫌弃的模样,引得那姑娘微红了眼眶。

都是闺中的小姐妹,人家父兄得力,说的人家是豫章侯府的侯爷,一个不高兴还能回娘家,说不嫁就不嫁,而自己呢,爹娘不宠,许的不过是豫章侯府的旁支,侯府荣耀的时候没见沾多少光,如今还得跟着受牵连,她其实有些想退婚,可爹娘死活不同意,未来夫婿那边话里又是让她找阮家打听情况,她这才不得不上门。

她不是听不懂话的人,更并非不听劝,对方话语里的警告和劝诫都十分明显,然而她依旧无能为力,只心里打定主意以后不再来,不是埋怨嫉妒,而是与其日后翻脸,倒不如就此不再来往,还能为彼此保留一番体面。

婚是肯定退不掉的,她也得为以后想想,怎么劝人与豫章侯府保持距离,最好迁离京都这片是非地。

对方所想阮柔全然不知,她只是本着良心隐约透露一点而已,至于对方如何做,她其实也顾不了太多,总得先完成原主的心愿,而且,豫章侯府的行径也着实可恶。

送走全部客人,阮柔伸了个懒腰,你来我往的,说话得小心、举止得得体,可真够累的。

好在收获十分明显,这一日等于向外人宣告道观正式成立,以后如果有人要往道观上香,说不得就会有来清凉观的。

阮柔给自己建个道观也不全然是为躲避家中给说的亲事,也是真的想自己能做出些什么来,她希望自己的道观以后能成为京都圈子里妇人们首选的道观,提供一个稍微能安心舒适的场所,她也正为此努力着。

至于豫章侯府那边,她更得努力使劲,争取给其多添点麻烦,完成原主的心愿。

随着道观一日日走上正轨,愿意来清凉观的人逐渐增多,好名声开始在京都传开。

而与之相对的,豫章侯府可就焦头烂额了,倒不是他们自己出了问题,而是豫章侯府的姻亲故旧、族人旁支,但凡牵扯稍深点的,基本都被人抓住了把柄,在朝堂告上一状,轻则降官罚俸,重则贬官发配,一时间,如同巨树般繁荣昌盛的豫章侯府从底部开始逐渐发烂。

第562章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豫章侯府的这座庞然大物已然从根底开始……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豫章侯府的这座庞然大物已然从根底开始坍塌,其中,皇帝的暗中授意、阮家的明面针对自然出力不小,可阮柔借道观之名,在其中所做的串联以及推波助澜,同样不可小觑。

随着跟脚一点点被碾压、推翻,豫章侯也有些急了,先前圣上剥夺了嫡长子的世子之位,他都未曾如此慌张,因为他知道圣上能做的不过如此,可随着求上门的亲属家眷越来越多,他忍不了了。

“爹,”豫章侯与老豫章侯二人待在无外人的书房内,焦急之态毕显,“我们要不要?”

老豫章侯可不比儿子急躁,却也有些不大顺心,想来也是,养老的年纪却被子孙惹出这样的祸事,指不定哪一日连祖宗传承下来的爵位都保不住,一想就忍不住迁怒。

“急什么,若非你连儿子都教不好,得罪了阮家,给圣上留下如此大一个由头借阮家之手行事,我们侯府何至于此。”话语间隐不住的怒意。

豫章侯先是心虚,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变得理直气壮,“爹,圣上本来就看我们不顺眼,又怎么能怪老大和老三,依我看,还是咱们豫章侯府太好说话,才让圣上如此肆无忌惮。”

“放肆。”老豫章侯手一拍案桌,“圣上哪里是你我能置喙的。”

话虽如此说,可豫章侯哪里不知道亲爹心中也是恼怒的,都说“狡兔死,走犬烹”,手握权势的人向来都是这样,如今轮到豫章侯府也不稀奇,可若要叫他甘愿任人宰割,是万万不愿的。

书房内,沉默片刻后,老豫章侯问,“你有什么主意?”

豫章侯悄悄附耳凑近,小声耳语几句,老豫章侯眼神先是惊疑不定,而后,逐渐坚定下来,似是下定了什么主意。

之后几日,豫章侯安生待在府上,老豫章侯却是频频外出。

老豫章侯如今正值知天命之年,因着练武身上有些老毛病,这才早早退下来让儿子继承爵位,也是担心时间长爵位之事上出什么变故,可如今看来,终究是祸躲不过,那么,他们豫章侯府百年的积累也不是吃素的,还真就要与阮家那群背靠圣上的鬼祟之徒碰上一碰,他频繁出门,便是因着要联络故友。

豫章侯府内所说所做,阮柔并不知情,但老豫章侯出门会老友之事却是瞒不住的,京都城里多少人都盯着呢,所以,哪怕对方对外的名义只说是看看老朋友,阮家众人还是暗中提高了警戒,毕竟,以豫章侯府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网,说不定冲动之下就会做出什么来。

阮柔当然不想以身犯险,但又想弄清楚对方接下来有什么举动,便想着有什么路子能打探到消息,甚至把主意打到田大郎的新婚妻子头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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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等她行动,阮父那边就通过阮母递来了消息。

老豫章侯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圣上如此有空闲,那他们就给圣上找些麻烦,大隋朝虽然近几年一直边关平稳,可不代表北方那些戎族就真的安分老实了,保不齐正蠢蠢欲动正准备屯足粮食人马准备大干一场呢。

阮柔听完阮母的话,眼睛都亮了,说实话,如今对豫章侯府所做的再做,也不过小打小闹,最多也就是降一等袭爵,在这些老牌勋贵不曾有谋逆这些罪行前,圣上还真不能对其太过惩处,以免朝堂群臣唇亡齿寒。

可若是豫章侯府与北戎有私交,暗中来往且指使其侵犯隋朝边界,那么,圣上就有足够的理由夺爵、乃至流放罪臣,这才是大家都想看到的结果。

一时间,随着豫章侯府动作,背后诸多势力皆选择按兵不动,静待局势进一步发展。

约莫三个月后,在道观待得快要发霉的阮柔终于等到了想要的消息——“北戎来犯!”

动作还真利索,阮柔忍不住嘀咕,也不知豫章侯府的人怎么说通的北戎,要知道,两边可谓世敌,北戎如此轻易上钩,暂时可解豫章侯府之急,不用想,其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隋朝上下官员已经好多年不曾经历大的战事,如今一听说有敌来犯,难免慌张,文官们为着打与不打、打到什么程度产生了激烈的争吵,一个个在殿堂前吵得脸红脖子粗的,而沉寂许久的武官们终于等来机会,又是忐忑,又是期待战场上立功的机会,而其中最为突出的,则是与豫章侯府交好、同为勋贵的广川侯府。

不同于豫章侯府第三代准备走文官路子,广川侯府坚定不移走武官路,哪怕这么多年没有一场仗可打,也依旧不曾变过,子孙后代不论男女皆要习武,是京都城出了名的死板。

阮柔猜测,两家之所以能达成合作,豫章侯府所求自然是转移朝堂注意力,而广川侯府恐怕是坚持不住,急需要一场战争来养活乃至历练整个侯府上下,算各取所需。

而如他们所料,豫章侯府那点子陈芝麻乱谷子的破事压根没人再提,而广川侯府的侯爷则举荐自己几个常年练武的、身材魁梧的儿孙们上战场,光看其义愤填膺势要替圣上、替百姓守卫疆土的姿态,哪里瞧得出是战争背后的罪魁祸首。

朝堂纷争阮柔影响不到,阮父这个礼部闲职官员同样插手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出出好戏上演,倒是阮二叔能说上几句话,举荐了几个常年在边疆镇守的武官。

第563章 边疆不太平,平静许久的京都再次风起云涌,圣上颇有几分决……

边疆不太平,平静许久的京都再次风起云涌,圣上颇有几分决断力,很快派遣了得力的经年老将奔赴战场,而在其中钻营颇多的广川侯府也如愿让府中老二——现任广川侯世子的同胞弟弟以及几个年轻辈的子侄参与其中。

随着武官们领兵离去,京都好似再次恢复了平静,而风平浪静背后的波涛汹涌,也就只有长久浸淫其中的官员们始终忐忑着,等待来自远方的消息。

好消息是隋朝虽然久未经历战争,但朝堂上对军伍中的拨款始终有增无减——伙食、武器、马匹供应充足,使得如今的军队虽然不算训练有素、经验十足,起码不缺上战场的底气,甚至颇有一些胆气十足的人希冀在战场上大展拳脚,以获得更高的功勋和官位。

待在京都的官员们尚且不能清楚知道边关的进展,更何况在道观清修的阮柔,她所能做的,依旧只是维系京都内的关系圈,以及偶尔给边关的兵士们捐赠一些钱粮。

但边关的战事并没有如众人期待的一般很快束,相反,好似开启了旷日持久的开端,一改隋朝上下对边疆戎族的印象,毕竟在以前戎族更多的是打突击战,既因为兵力不足、也因为资源有限,常常抢一波就跑,而这次不知为何双方始终僵持,不曾有人愿意退后一步。

不过,阮柔倒是听阮父说,圣上倒是没什么不高兴的,武官和兵士们只有上了战场见过血才能成为合格的士兵,否则,再多的供养也只能养出一群酒囊饭袋罢了。

京都的人们都已经习惯,时不时从边疆传来些好消息或者坏消息,没有谁一直处于下方、也没有谁占据绝对的高位,就这么一直持续着成为常态,与此同时,有不少武将开始崭露头角,那些以军勋起家的勋贵侯爵们更是春风得意,就连被打压龟缩许久的豫章侯府都正常出门交际。

豫章侯府本身没有人上战场,可却把庶长女许配给了广川侯府老二家的嫡子,两家联姻互相扶持,而后者如今风头正盛,连带豫章侯府挺直了腰杆,逼得阮家等人都不得不退一射之地。

阮家就这么沉寂下来,似乎之前的纷争都没有发生过,又好像是真的认了输。

这场仗一打就是一年,时间就像春日晃过的一阵风,悄无声息来到又离开,随着阮柔察觉阮父和几位叔父逐渐繁忙起来,她知道,终于收网了。

也不知广川侯府哪来的底气,与北戎勾结不说,连做戏都不愿意好好做,但凡有脑子的,谁不怀疑一向缺粮缺人的北戎为何能打起持久战,唯一的愿意肯定是背后有人支持,而从中得到最大益处的广川侯府,本就在边疆有着深厚的根底,在众人怀疑的视线中首当其冲。

而今,也到了清算的时候,想必头顶的圣上也有些不耐烦了吧。

某日清晨,清凉山顶的清凉观,阮柔身着道袍,视线凝聚在南边一骑出城的铁骑身上,那是圣上派出的亲兵,拢共三四十人的队伍却即将改变边疆的战况,乃至未来整个京都的格局,她只是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来。

很久以前,她其实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曾经有个补锅匠,每每外出补锅时遇到铁锅有小缝总会偷偷将缝隙敲大,然后,理所当然地跟对方收更多的钱财,偏对方见愤裂缝大也不还价,反而觉得补锅匠做生意厚道。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若只是些微小事、不会引起太大的后果,总会有人视图从中周旋,以期得到所有人都满意的结果,但当局势恶劣到了一定境地,反而彼此都好说话了。

就如眼下,一开始圣上想要拿豫章侯府开刀,虽说以阮家为首后面不少人行动,可到底有很多人心有戚戚,觉得豫章侯府所谓**共妻不过些许小事,哪里需要如此苛责曾经的功臣,而当广川侯府与北戎勾结,制造一场场战争之后,这些人就可以理直气壮说服自己,是这些勋贵侯爵们自找苦吃,哪怕抄家夺爵都是应当的。

如此,阮柔心中为豫章侯府预设的结局方才走到了终点。

要知道,一年过去,豫章侯府的后宅之争已经显露结果,终究是豫章侯夫人田孙氏占据上风,其嫡次子田三郎刚被豫章侯请封为侯府世子,正可谓春风得意的关键时刻。

忽的就如一瓢冷水兜头浇下,田三郎不明白,明明他刚要走上人生巅峰,取代嫡长兄成为侯府世子,还会是未来的豫章侯,怎么突然侯府又被人踩在了脚底下。

一切的发生其实有迹可循,先是广川侯府所有主仆都被控制,整个侯府只许进不许出,事情来得突然容不得人反应,很快,就有一队侍卫查抄了广川侯府,所有主子都被下了大狱,只等边疆的几个侯府男丁被押送回京等候处置。

与此同时,所有与广川侯府交往密切的官员、勋贵、姻亲故旧们都受了牵连,其中尤以最近刚奠定联姻关系的豫章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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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为最。

豫章侯急得在正厅转圈圈,看见谁都觉不顺眼要骂几句,田孙氏不懂其中关窍,却也跟着骂骂咧咧,不时指责几句豫章侯昏了头,为了个妾室庶女跟广川侯府扯上关系,丝毫想不起之前自己还夸庶女有福气。

田三郎哪怕被精心培养教导了两年,依旧脑子不够灵光,甚至憨憨安慰,“爹娘,没事,广川侯府做了错事,跟我们豫章侯府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接下来老实点,跟之前一样不就行了。”

另一边,田大郎面上浮现几分讥笑,他比其他人都更彻底地意识到,或许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一场持续了整整两年的阴谋,终于在此时展露其狰狞嘴脸,危险在向他发出警告的号角。

田大郎有些踌躇,或许正是因为置身其外,他才能比所有人都更清晰看清其中危险,于是,原先的一些计划也无法继续下去,不,或许得立即停止,最好尽快摆脱侯府,以免受到更多的牵连,毕竟,他如今连世子都不是了,又何必一厢情愿地跟着受牵连。

很快,老豫章侯颤巍巍地在下人搀扶下迈步进来,“逆子,你究竟干了什么?”

焦躁的豫章侯抬头,看见是老豫章侯,这才咽下到了嘴边的怒骂,“爹,你说什么呢,我这一年多不是都待在府上,还能做什么。”

老豫章侯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足够的政治敏锐让他很快意识到,豫章侯府肯定在整件事情中扮演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而最可能的就是豫章侯府暗中掌握的军中人脉。

第564章 作为朝堂老牌勋贵,老豫章侯退下来的时候,就将最重要的军……

作为朝堂老牌勋贵,老豫章侯退下来的时候,就将最重要的军中人脉给了继承爵位的儿子豫章侯,之后,由于朝堂久无战事,他也逐渐将其抛到了脑后,如今一遭大祸临头,他才顿觉后悔。

“逆子啊逆子。”老豫章侯捂着胸口,只恨当初没早点下定决心将爵位拿走给庶子,否则,就算豫章侯就此落魄,起码还能保住爵位,如今可好,祖宗的百年功业就要葬送在不孝子手中,叫他日后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豫章侯纵然再失魂落魄,面对亲父的指责却不甘认错,“爹,我就算错,也只能说是赌错了一次,我认输就是。”

“认输,你拿什么认输,拿祖宗用命换来的爵位吗?”、

局势本就混乱,豫章侯父子俩还在这吵闹不休,田孙氏心中蓦的一股邪火,往常从未在老豫章侯面前大小声过的她直接高声道,“够了,吵什么吵,还嫌不够乱是吗,眼下再后悔指责都没用,不如早点想想怎么补救,总不能一大家子都跟着下大狱。”

这着实是句实在话,老豫章侯跟豫章侯到底多年的老狐狸,很快冷静下来思考后路。

老豫章侯忖度了会儿道,“老大,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参与了多少,对广川侯那老混子做的事又清楚多少?”

豫章侯犹豫着把自己从找上门搭线、以及后面两家儿女联姻的事一说,连老豫章侯都忍不住扶额,真不知敢感慨自家儿子实在蠢笨,连大事都参与不进核心,还是该庆幸没有陷得太深导致全家无丝毫活路可言。

总的来说,豫章侯肯定参与了,但参与得不深,顶多提供了人脉帮手,算帮凶而不是主谋,这种情况下就全看圣上心思,到底是要轻拿轻放,还是要手段狠厉地处理掉他们这些老牌勋贵,两种情况要用不同的方法,前者要找人求情、积极认错表示服从,后者,则要尽快安排家里其他人的活路,但不管怎么说,豫章侯这一家子肯定跑不了。

老豫章侯自觉活一辈子,该享受的、该荣耀的都有过,哪怕就是去死也没什么遗憾,最重要的还是安排好后续。

他看了一眼惹出祸事的儿子,又看了看厅堂中的儿媳以及两个嫡出孙子,深深叹了口气,“不知圣上那边如何处理,我想着,不如趁还没发作,把这个家彻底分了。”

“分家?”

闻言,在场其他几人反应不一,豫章侯意料之中,田孙氏有些难以接受,在她向来,自己的儿子是未来的世子,总不能把他分出去,那分家唯一受益的不就是几个侍妾庶女。

“那怎么行。”她几乎想都没想,直接反驳,“事都已经出了,这时候分家,其他人肯定盯着我们家呢。”

豫章侯不耐烦道,“妇人之见,要是圣上有意阻拦,这个家自然分不掉,要是圣上不在意,分家就是保全家族的最好办法。”

田孙氏还待再辩驳,就听老豫章侯开口,“行了,你总得为大郎想一想。”

哦,经提醒,田孙氏这才想起,原来自己还有一个大儿子,原本才该他是世子的,结果如今叫老三顶了锅,也怪老三倒霉,不过,豫章侯府还没到最后的时刻,叫她真放弃世子的位置,她也是不愿意的。

所以,分家把大儿子分出她倒是没什么意见,便蔫蔫地不说话了。

而一旁,一直沉默的田大郎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分家当然要分,问题是,他分家能分到些什么。

按照惯例,不管在勋贵官宦还是普通百姓人家,嫡长子都理应获得最多的资源和财产,可惜他情况有些特殊,不袭爵就意味着将来不用养老,分到的定做比几个庶子高一份,但现在情况严峻,指不定他能借此给自己谋些好处。

至于一旁的田三郎则没有思考那么多,别说他现在是世子,就算不是,他也觉得自己该与侯府共进退。

分家板上钉钉,至于具体的安排则由老豫章侯、豫章侯以及侯夫人田孙氏决定,田大郎和田三郎这两个小辈是没资格参与讨论的,被豫章侯随意打发出去。

出了门,田大郎脚步匆匆就要离去,田三郎心绪复杂,纠结中将人喊出,“大哥,我们谈一谈吧。”

原本阴沉着脸色的田大郎,回转过身子的时候,面上重新挂上以前最熟悉的和煦的笑,“哦,三郎,你要谈什么?”

田三郎有些恍然,明明是最亲近不过的同胞兄弟,表面看起来依旧熟稔,但彼此心中都知道,早就不复以前的兄弟关系。

自从阮氏女在新婚夜离去后,整个侯府的破事一出接着一出,侯府被人弹劾、大哥的世子之抢被夺,而后他被母亲逼着跟庶兄争夺世子之位,还以为一切终于平稳,却又冒出险些谋反的大罪,可以说,就没有一天清静的时候,此时一回忆,兄弟俩已经很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谈谈,哪怕大哥待自己的态度一如往昔,他还是知道,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就谈谈。”田三郎干巴巴地回,兄弟俩去了隔壁的小书房,到底离了心,其实也说不出什么贴心的话,田三郎有心讨好,田大郎始终态度淡淡,脑中不断思考怎么争取更多的分家利益。

约莫过了两炷香时间,田三郎讪讪住了口,两人就此分别。

田大郎走得头也不回,而田三郎正准备走,被厅堂的豫章侯派人喊回去商量正事。

豫章侯府上的慌张与应对如何,外人暂时不知,但阮柔却已经从阮父那里提前得知圣上对豫章侯府的处理。

“夺爵!”阮父眸中闪过几丝思索,看向女儿的眼神十分认真,“到这一步我觉得差不多了,兰娘,你觉得呢?”

阮柔抬眸,正对上阮父的目光,心中免不了苦笑,她其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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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阮家对豫章侯府所做的事,其中顶多有一分是出于对她这个女儿的爱护,剩下九分不过朝堂上那些君臣的算计,但或许是阮家人对她太好,所以此时才会觉得如此酸涩——谁又能是谁永远的靠山呢。

好在她不是原主,很快调整过来,看向对方,“爹娘,我知道的,以后,我不会再插手朝堂之事了。”

话出口,很多事情和关系就回不去了,阮父沉默片刻,问,“你还想要婚嫁吗?”

按理,阮柔已经入道观,可以不再提婚嫁,可阮父还是问了,便是他作为父亲的关心,对此,阮柔只是摇摇头,“不提了。”

父女俩间的沉默蔓延,阮柔已经做好决定,往后就尽量待在道观、少回阮家吧。

第565章 不出意料,豫章侯府到底还是被抄家夺爵了,不过在此之前,……

不出意料,豫章侯府到底还是被抄家夺爵了,不过在此之前,侯府内部先分了个家。

除去老豫章侯、豫章侯夫妻,以及身为世子之位的田三郎外,田大郎和侯府其他的庶子庶女们都被分出家门。

正巧,圣上也没想赶尽杀绝,更准确点说,圣上要的是回收这些屹立许久的爵位,而非某个人,所以,干脆放了田大郎等人一码,以免被百官们背后非议,否则,豫章侯府这个家根本分不了。

整个豫章侯府被抄,府中主仆尽皆下了大狱,跟广川侯府做伴去了,后续自然不足为惧,令阮柔不大高兴的是,田大郎眼看竟然能躲过一劫,只要一想自己先前的动作坑得他丢了世子之位,反而救了对方一命,就够阮柔怄气的了。、

可惜,阮父警告在前,她反而不好直接动手。

阮柔在阮家待了几日,期间彻底收拾了自己留在家中的物件,基本将东西搬空,再次前往道观,这一次,就是真正地跟阮家划清界限了。

阮父的话虽然没有明说,可在阮柔听来也很明显了。

对这个女儿,阮家众人不是没有愧疚不舍,可是,阮家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阮父阮母还有其他的儿女,其他叔婶们同样,更别说还有整个家族未来的前途。

在阮柔刚从豫章侯府回来之时,阮家的愧疚最深,愿意为了阮柔去做一些打压豫章侯府的事,但这份愧疚和爱是有限度的,若非之后圣上隐约表明了自己对阮家行为的支持,阮家的动作不会如此坚定,都是官场上的老狐狸,哪里会真为了一个女儿昏了头。

之后,借由对付豫章侯府的理由,阮柔哪怕入了道观,依旧与阮家保持密切联系,双方合作,至扳倒了豫章侯府与广川侯府两座大山,合作终止,原本看似合作无间的亲人,也终将走向殊途。

“唉。”从山顶俯视下方,阮柔忍不住慨叹一声,果真,有得必有失,想必原主当初面临豫章侯府的算计,之所以选择忍受,也有这方面考虑吧,与其让阮家为自己为难,不如自己忍了,彼时的她又哪里想得到之后的种种呢。

很快,圣上对广川侯府与豫章侯府的处置下来了。

广川侯府与异族戎人勾结,犯上作乱,意图谋逆,圣上仁慈,只夺了广川侯府的爵位,府中广川侯夫妻、以及府中七岁以上男丁判斩立决,三族以内所有人等充军流放南疆,可以称得上宽大处理,当然,这与广川侯府只是与北戎做戏,而非真的要谋逆有关。

至于豫章侯府,参与广川侯府一事,利用曾经的军中人脉与北戎勾结,同样收回爵位,主谋老豫章侯和豫章侯本人判斩立决,怜豫章侯夫人及世子未曾参与,同样判了流放南疆,至于其他先前分家出去的侯府子女。分家所得家产为侯府财产的,一律没收归入国库,其他私产以及女眷嫁妆,则不做处理。

简单说来,就是田大郎以及其他分家出来的侍妾和庶出子女,大部分原本属于侯府的财产都要吐出去,只有少量女眷嫁妆,才可以保留,那些侍妾及庶出子女们哪里来的私产,基本最后就落得了净身出户,也就比流放的下场稍微好一点。

而田大郎夫妻稍好点,毕竟当初分家有田孙氏的嫁妆以及妻子的嫁妆,虽不甚丰厚,起码不至于在京都连处房产都无,饶是如此,也伤筋动骨,想要以图未来起复,怕是艰难。

对此,田大郎当然憋屈,可只要想到豫章侯夫妻以及田三郎的下场,他怕是做梦都能笑出来,总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当初嫁给田大郎的妻子甄氏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几乎是全程一脸懵地被安排,也是这时,她才明白当初阮家那位姑娘的好心提醒,不过,她也不后悔就是了,总归依她那位父亲和继母的心思,她也落不到多好的境地。

甄氏自从嫁入豫章侯府,一直兢兢业业,她新婚夜说所谓的爱慕田大郎,实则三分真七分假,三分真,是因为当初的豫章侯府世子身份高贵,是她区区一个侍郎之女可望不可即的夫婿人选,七分假则是那份爱慕太过浅薄,若非豫章侯府变故,家中将她许给其他什么人家,她也不会因此反抗,仅此而已。

可惜的是,她以为豫章侯府最差的结局,起码能留个侯府的虚爵,结果,爵位没留住不说,险些还连累了自己,甄氏只要想起那日判下的斩立决,心中就不由得瑟瑟发抖,差一点啊,差一点她就要跟着豫章侯府众人一起没了命,亦或流放南疆,不管哪种都是她难以接受的。

好在,好在圣上仁慈,好在豫章侯府分了家,她的小命保住了。

然而,甄氏面临的难题远不止如此,离开豫章侯府保住命是好事,可接下来怎么生活,成了小夫妻俩的最大难题。

田大郎手头有部分田孙氏的嫁妆,可眼看着田孙氏就要流放,少不得打点一二,加上当初情况紧急,为了不引人注意,很多田产铺面都没有过户导致直接被官府查抄,所以,田大郎把财产数了又数,能剩下来的还真没多少。

甄氏也将自己的嫁妆点了点,哪怕心里知道不多,可等两人的财产聚在一起,依旧少少的一点,两人都不由得有些发愁——接下来的生计可怎么办呢。

原先两人商量过,虽然没了世子的位置,可等风头过了,捐个官还是可以的,可现在,三代以内做官都别想了,不仅如,作为豫章侯府的罪人,田大郎在京都勋贵官宦圈再无丁点容身之地。

心中将亲爹豫章侯骂了又骂,田大郎再恨也得为以后着想,不能做官,那就只能从商,哪怕商人是良民中地位最为低贱的存在,他也不得不去做,如此,就需要大量的银钱做本金。

他将打算与甄氏全然道来,包括预备做什么生意、需要多少本钱等等,既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也是为了夫妻互相信任,毕竟以后的路少不得艰难,需要夫妻俩一起走下去,而过去一年多的生活,已然足够他相信甄氏。

而作为被信任的甄氏,此刻却丝毫没有欣喜,无他,她可是马上就变成商人妻了。

都说士农工商,甄氏在娘家最为落魄的时候,也是官家女,出门交际、对外介绍,从来没虚过,可是现在,她竟然要成为一个商人妻了。

田大郎的话还在继续,“而且,过去侯府在京都可能得罪了不少人,诸如阮家之类的歹人,我计划先回南边的族地另谋生路。”

甄氏的心彻凉了。

第566章 “甄氏,怎么了?”田大郎眼神关切看向妻子,这是目前他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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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氏,怎么了?”田大郎眼神关切看向妻子,这是目前他仅剩可以信任的人了。

甄氏回神,心中简直要吐出一口血来,那叫一个后悔,正不知怎么回答,突的想起当初提醒自己的阮家女,她心念一动,试探问,“大郎,你说我去求求阮家姑娘怎么样?”

“阮兰娘?”提起这个十分厌恶的名字,田大郎眉眼都跟着蹙起,“去求她什么。”

甄氏眉毛微微跳了跳,很快整理好语言,“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如今府爵位没了,父亲母亲和世子他们也沦落至此,想必阮姑娘再大的气也消了,我去求她一遭,她高抬贵手,以后咱们的日子也好过。”

一番话,说得田大郎颇为感动,他将妻子揽到怀中,只觉得心中暖胀,没想到,失去侯府权势后,他还能拥有这样一位全心全意为自己的妻子,便再也说不出指责的话,“好,你去吧,不过要记住,你自己现在才是最重要的,她若是威胁羞辱你,你也不用忍气吞声。”

甄氏自然应是。

又过几日,等风声过去,甄氏赁了一顶小轿,往清凉观而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偏僻的清凉山,结果,下了轿子,入眼一看,发现不如自己想象中荒凉,难怪过去一年在京都颇受欢迎呢,这位阮家姑娘,当真是个厉害人物,也不知自己来找她讨办法到底可不可行。

是的,甄氏不是来示弱求和好的,而是想着讨教一个办法,她绝对不想自己以后的人生都沦为商人妻,连带以后的子孙后代都没有出仕为官的资格。

吩咐轿夫在山脚下等候,还好有一间茶水铺子,钱给够了对方也没什么不乐意的,甄氏带着身边的两个丫鬟一起艰难上山,两个丫鬟都是从娘家跟着过来的,算是她真正的心腹,此时少不得替她参谋一二。

“小姐,你真的要和离吗?”丫鬟秋叶颇带几分忐忑问。

一旁的冬阳抢先回答,“昨天是要和离的,以后田家就只是普通百姓,不,比一般人家都不如,小姐不和离,难道要跟着田家一起辛苦操劳看不到出路吗?”

秋叶纠结,“可,可小姐和离了又能去哪里呢,老爷夫人那个样子,怎么会愿意接回小姐,再者,田大郎未必愿意啊。”

两个丫鬟说得都很有道理,甄氏听在耳中,暂且没有回应。

好容易上了山顶,请一位小道士帮忙询问,很快,对方请她们进去详谈。

时隔一年,两人再次相见,彼此都有些唏嘘,尤以甄氏为甚,她瞧着青色的道服的阮家姑娘,正值青春年华,女人最好的年纪,对方没有嫁人生子,没有谈情说爱,而是已经在这荒僻山顶的道观清修,着实叫人唏嘘。

“不知甄夫人来此,有何要事?”阮柔看着甄氏,对方当初没有听从自己的建议,她理解也接受,倒是没什么意见,但也没继续劝说的心思。

甄氏早在来的路上就将要问的话提前斟酌妥当,此时说出口很是流畅。

“阮姑娘,我是来请教一些问题的。”

“你说。”阮柔大方开口,“能回答的我可以说两句。”换言之,不能回答的绝不会多说。

甄氏开门见山,“阮姑娘想必清楚原豫章侯府的下场,我侥幸没受牵连,但难免对未来茫然,还请阮姑娘给我指一条明路。”

阮柔还没说话,一旁的锦绣不由得瘪了瘪嘴,还没忘记当初对方的不听劝。

甄氏显然也有点不好意思,问完这一句就低下了头。

阮柔可比单纯的锦绣看得多,甄氏再次找上门,肯定有了自己的主意,只是需要一个旁人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罢了。

“你不是应该想好了吗,除了和离,难道还有什么好的出路。”

甄氏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悲,女人一旦嫁了人,但凡还能过下去,谁愿意和离再嫁呢,可她着实没有第二条路能走了啊。

一咬牙,她再次询问,“如果田大郎不愿意和离呢,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肯定想要绑住我,还有,我娘家那边也一定不愿意让我回去的,生怕受牵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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