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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第二天,林父就去儿媳娘家所在的村子打探消息。 不打听……
第二天,林父就去儿媳娘家所在的村子打探消息。
不打听还能抱点希望,结果一打听,还真听说阮家要送家里的孙子去读书。
阮家大弟比儿媳年纪小些,如今孩子才三岁出头,就要送去读书,林父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消息为真,林父蔫哒哒回去,跟林母商量,“亲家村里人都在唠这件新鲜事呢,十有八九是真的。”
林母闻言也不得劲儿,“那林松也不是咱家的孩子啊,给他读书,不如给老五老六呢。”
林父何尝不知道亲疏远近,可对他们老两口来说几个儿女最亲近,可对这个新寡的大儿媳,除去娘家估计也就这个过继来的便宜儿子最亲了。
时间太短,大儿子死了,停灵办丧事,费去他们太多的心力,之后就是过继的事,根本没给他们太多的时间。
否则,否则的话,林父想,长嫂如母,下面几个弟妹以后给大儿媳养老送终也不是不行的。
可惜啊,过继的事办得太快了,如今人都上了族谱,铁板钉钉的林家孙辈,就是想退回去,不说族长和大儿媳不同意,人家兄嫂也不乐意再接收了啊。
“唉。”
“唉。”
两人齐齐叹了口气。
缓了好一会儿,林母又问,“那老二的婚事可怎么办?”
娶妻是要花钱的,好人家的女儿要的彩礼更高,林母对养老儿媳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家里没负担,自己得勤快、性子好。
当年娶老大媳妇,林母就是照着这个标准挑的阮家女儿,阮家就三个娃,大儿媳是长女,从小就照顾下面两个弟弟,阮家也还算疼女儿,起码没有把女儿当牲口卖,所以,林母对大儿媳其实很满意,当然,不能表现出来。
今时不同往日,大儿子走了,以后养老就要靠老二和老二媳妇,这人选又是个大问题。
林父嘬了嘬牙花子,半晌后才吱声,“你先寻摸着,要是有好的,到时候再说。”
林母便道,“之前就在寻摸,不过那时候老大还在,这会儿又不一样了。”
谈到早逝的大儿子,两人都沉默了,他们的长子是真好啊,孝顺父母,看顾弟妹,家里家外一把抓,他们是真指着这个儿子养老的。
“找个差不多的,彩礼不要超过五两,我这阵子带老二他们几个去镇上找点活干,再找族里几家借点儿。”林父最终还是交代道,说白了,老二媳妇这个角色现在太重要了。
“嗯,家里还有几个鸡蛋,再去地里摘些菜,你们去镇上的时候顺便卖了。”
似他们村这样的乡下人家,去一趟镇上可不容易,所以说卖菜这种事也只有偶尔去,要是每天一个来回,那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干了也走不动那么多路——
林家老两口商量了什么,阮柔不知道。
她知道的是,过了没两天,阮母就让人过来传了个消息,说是隔壁村有个老先生开了私塾,勉强能教两个字。
村里人口中的所谓老先生,其实连个童生都不是,三十来岁的穷书生,啥也不会干,等到二十几岁,上头有老子娘一死,就被的兄嫂赶出了家门。
又老又穷的书生活了二十多年,什么都不会干,只会读几个书,家里媳妇索性张罗开了一家小私塾,多的教不了,基本的三百千入门还是能教的,在乡下也尽够用了。
听清楚情况,阮柔也没嫌弃,现在林松年纪小,在村里读上两年,等年纪稍微大点,能自己去镇上,或者她有钱能在镇上安家,到时候去找更好的夫子不迟。
“婶子,麻烦您回去告诉我娘,我明儿就把林松送过去。”
虽然两家村子距离不远,但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走路还是挺费劲的,阮柔打算直接从林家拿点粮食,直接让林松在阮家住下,否则她忙着做修或,也没空费心多照顾这么个小孩儿。
“哎。”那婶子是过来看儿媳的,也没怎么耽误,帮着传了个信儿,就急匆匆走了。
第三天,阮柔果真从林家拿了粮食,把林松送去了阮家。
阮家对接收这么个小孩儿没什么意见,一来,阮柔给了钱,就是毫无关系的阮家大弟媳妇都没意见,二来,林松实在懂事,进门开始就帮着扫地照顾小弟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大儿媳是比照着小孩子口粮拿的粮食,林父林母不好发表什么意见,也没空照顾一个没血缘关系的名义孙子,送走反而眼不见为静。
林松走后,林家的情况好似又恢复如常,阮柔整日窝在屋里做绣活儿,半个月功夫,终于绣出来一间格外小巧精致的屏风,是时候去镇上卖掉了。
第622章 卖屏风的事,阮柔也没自己去,她正装病呢,一出门不就露馅了嘛,还……
卖屏风的事,阮柔也没自己去,她正装病呢,一出门不就露馅了嘛,还容易被林家发现惦记上。
所以,最后屏风是交给每半旬回林家一趟的林、让他转交阮母帮忙卖的。
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屏风带过去后,足有三天,阮母才上门。
亲家上门,林母就得招待着,只是两人不熟悉,更没有交好的心思,所以,略客套了几句,林母就让阮母进屋看闺女了。
等关上门只有母女俩,阮母这才露出压抑的激动。
“雁子,你这屏风。”
阮母刻意压低了声音,可阮柔瞧着门上的阴影,显然,外面有人偷听呢。
她使了个眼色,主动问道,“娘,林松那小子在家里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阮母立刻会意,笑眯眯回,“没,林松懂事着呢,从学堂回来还在家里帮忙干活照顾弟弟,我看啊,等他长大了,以后你有的福享呢。”
阮柔谦虚,“哪里,妈,多亏了你们平时帮忙照顾,我这身子现在也不大行,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阮母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儿,倒是真有几分担忧,“雁子啊,你这天天的没事吧,要不找个大夫再看看。”
阮柔看向门外,苦兮兮道,“娘,我就是身子使不上劲儿,不知道是不是伤了底子,我也想着去看大夫呢,可是家里没钱,爹娘前阵子还找我借钱了呢,唉,也怪我,就早那么几天给林松交了束脩。”
口中说着自责的话,但眼睛里明明是带着几分狡黠的庆幸,阮母见了,却丝毫生不出几分埋怨,反而有几分担忧。
知道外面有人偷听,那份不悦更是添了几分,于是她亲哼哼道,“你这公婆忒不是个东西,连你的嫁妆银子都算计,现在林富没了,他们指不定打着什么歪主意呢,不行,我得找他们说道说道,世上就没有这样的道理,连成了寡妇的儿媳东西都惦记,还当你没有娘家撑腰呢”
阮母一抱怨就是一长串,不仅有互相往来早就积累的怨气,也有对女婿早死的不满。
可女婿死都死了,总不能说个死人的坏话,所以,阮母将满腔的埋怨、为女儿抱的不平,统统化为了对林家的埋怨。
听着亲家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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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偷听的林母心虚之下,不敢进去对峙,又不想继续听那些废话,遂悄悄挪动脚下,几乎没发出什么动静就离开了。
看着门上的阴影逐渐消失,阮柔和阮母对视一眼,眼中都不由泛出些笑意。
这时,阮母才敢继续一开始想说的话,开心跟女儿道,“你那副屏风绣得好,镇上的绣坊说能给八两银子呢。”
八两银子,一般农户人家辛苦操劳一年,也未必能攒下这么多,女儿不过半个月就能挣到,阮母可不得高兴,起码以后不用担心女儿一个寡妇日子过不下去,不管是在林家守寡,还是再嫁,只要有这一份本事,就不愁饿死。
边说,边掏出身上的银子欲要塞给女儿。
一大三小,几角碎银子,泛着银闪闪的光,看着就喜人得紧。
阮柔收了一锭完整的约莫五两,剩下的碎银子还是推给阮母,“娘,这些你收着,林松和小侄子去读书了费脑子,你和爹操劳一辈子也辛苦了,平时在家里多做点好吃的。”
阮母听后连忙推辞,“这怎么行,你辛苦挣的银子,家里还有你爹和你弟弟,不差几口饭,没得要你贴补。”
“娘,你听我说,”阮柔细细给阮母讲道理,“我要是没钱就算了,可我自己能挣钱,哪里能叫你们贴补,以后不叫两个弟媳戳我脊梁骨啊。”
阮母眼睛一横,“他们敢!”
看见阮母维护自己,窝心的同时,还有些无奈,“娘,我真不缺这些钱,而且,我现在一个寡妇带着林松,也想跟娘家搞好关系,你们是能压着弟弟弟媳,可总不能一直叫人吃亏,林家心思太多不是个好的,我还等着以后弟弟弟媳给我撑腰呢。”
阮母一听倒也是,压着人吃亏总不如给点好处来的好,遂也就收了银子,但还是保证道,“放心,这银子我收着,隔上半旬就给家里开个荤,到时候我让林松给你带回来一份,也会叫你弟弟和弟媳记得你的好。”
在阮母看来,一味叫儿子贴补女儿行不通,但一味让女儿贴补娘家更不行,如今女儿愿意出钱,就得叫儿子儿媳知道并记住,以后也尽力帮衬这个姐姐。
阮柔于是更满意了,自己愿意给钱是一回事,但给会感恩的、跟给白眼狼到底不一样,遂也没拒绝,林家的伙食也就那样,倒不是故意苛待,而是乡下家家户户都艰难,所以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她每个月吃两顿好的,也能补补身子。
母女俩又说了些话,阮母问起女儿以后的打算,“你这绣活是能挣钱,可肯定也伤眼睛,以后可不能多做。”
阮柔点头,原主上辈子没少受累,如今换成她,这辈子可不打算叫自己太辛苦,遂回答,“我也没打算多干,一幅绣活够干三个月了,我就三个月绣一副,忙半个月再休息两个半月,不会累到自己。”
阮母本来还心疼女儿,可现在听着女儿的安排,怎么就觉得这日子太过轻松了呢。
看着手中捏的三两碎银子,阮母到底咽下了想要劝女儿稍微努力点的话——女儿成了寡妇已经够可怜了,还得努力挣钱养活自己和过继来的儿子,已经够可怜了。
母女俩说过话,交托了最重要的银子,阮母才有心思说起其他的来。
她提起手中的篮子,“来,这是家里带来的几个鸡蛋,特意给你吃的,你可别给了林家其他人。”
以前林富还在的时候,她给女儿带些东西好东西,最后基本都填了林家的亏空,那时女儿最常说的是,“我们都是大人了,下面几个年纪还小,他们才要多补补。”每每把阮母气个够呛。
阮母自己又不是没有儿子,难道儿子嘴里不缺食儿,她为什么还要省了口粮给女儿,还不是心疼女儿负担大嘛,结果还便宜了外人,所以,后来阮母也不怎么送好东西过来了,倒是偶尔会喊女儿回家去吃顿好的。
阮柔眼神也跟着柔和几分,显然想起过去那些,便贴着阮母撒娇道歉,“娘,以前是我不懂事,浪费了你们的苦心,以后不会了。”
阮母略微心酸,要是有的选,她宁愿女儿以前那虽然忙得辛苦、但却会满脸笑的精神饱满模样。
第623章 见女儿收下十个鸡蛋和两斤白面做的烙饼,阮母这才放心离开,出门时……
见女儿收下十个鸡蛋和两斤白面做的烙饼,阮母这才放心离开,出门时还不忘朝林家人打招呼,“亲家,我这女儿麻烦你们了,我这就回去了。”
林母僵着脸点点头,她还记着方才儿媳母女说自己坏话呢,可碍于刚才是偷听,她不好直接说出来,可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阮母并不在意对方态度,反正自己女儿能挣钱,离了林家还能过得更好呢。
出了林家门,阮母径直回家,跟阮父一通小话,看着带回来的三两碎银,替女儿担忧的心到底少了些。
手上多了五两银子,阮柔于是连绣活都不做了,但成日里窝在家里也无聊啊,等下旬林松背着小书箱回来,她看见那书箱顿时有了主意。
“林松,你们夫子家里还有别的书吗?”
林松挠挠头,“什么书?”
他们学的三百千都是夫子自己抄的,两百文一本,纸张和笔墨都一般,如果去镇上买那种字迹工整且装订好的,得二两银子一本。
阮柔想看书,对书的种类也没什么要求,便道,“什么书都行,什么史书、杂记都行。”
“那我去问问,不过娘,你要做什么啊?”林松才去上了一个月的学,三字经上面的字都没学会呢,当然不知道夫子家还有什么书,只能去问问。
“在家无聊找点事做做,你在学堂学了什么,顺便教教我。”原主只略微认得几个常见字,也是阮父仅认得的几个,阮家上不起学堂,阮父就把自己认识的几个字传给了两儿一女。
林松于是很欢喜,一点点讲起自己在学堂学的东西来。
两人虽然是名义上的母子,可相处时间短,没多少感情,至少阮柔对这个便宜儿子也就只有几分怜惜和培养一个读书人养老的期望。
但相反的是,林松对这个新的娘亲很是濡慕。
作为一个三岁就死了爹娘、在兄嫂手下艰难生存、日子堪称苦难的林松来说,这个新家很好。
当然,这个家的范围仅限于自己、娘亲和阮家人,从小在兄嫂的嫌弃中长大,他很会看人脸色,知道林家其他人都不喜欢自己,但娘亲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是温和中带着喜欢的,林松很喜欢这种目光,而且阮家人对自己也很好。
阮柔看得出来,林松很喜欢读书,也确实有几分天分,于是同样很欢喜。
养儿防老,起码也得儿子有给自己养老的本事,否则,一个养活自己和妻儿都艰难的男人,还能指望他待老人有几分孝心?
林松从书箱里取出自己唯一的一本书《三字经》,从第一个字开始教娘亲,教得很是认真,但阮柔学得却不怎么上心,主要早就会的东西,假装自己不会实在太困难了,当着孩子的面也懒得装。
林松半个月回来一次,她一次认十个字,半年后就是一百二十个字,多的不说,起码日常用过得基本够了。
学满十个字,阮柔就喊停了,“我一次就学十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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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次你回来,再教我接下来的十个,不然太多了我记不住。”
林松想想也是,夫子说温故而知新,就是今天学的,明天后天大后天都要复习的意思,否则就会很快忘记,所以娘亲说的话很有道理,遂星星眼望向娘亲。
不用教读书,林松闲了下来,却偏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见地上有些脏,出去拿扫帚把飘扬的尘土扫干净,又洒了水。
扫完地,见一旁的柜子上有浮灰,又去拿了抹布好一顿擦洗。
教书、扫地、擦灰,就没个歇息的时候,搞得阮柔一个大人都不好意思了。
“去洗个手,过来跟娘说说话。”
林松的眼睛闪了闪,欢喜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欢喜应道,“好。”
等小孩子再次回来,总算消停了。
阮柔于是细细问起林松在阮家和学堂的日常来,问他过得好不好,吃不吃得饱,有没有人欺负他。
对此,林松的回答是,“好,吃得饱,没有人欺负。”
那叫一个简洁,噎得阮柔险些不知道继续问什么。
好在林松是个机灵的,见娘亲不问,主动说起来他觉得有趣的事。
诸如学堂里的小胖在夫子上课的时候偷偷吃东西,被逮住赏了一顿竹笋炒肉,哭得嗷嗷叫。
又如才三岁的小表弟在学堂上努力听课,却因为起得早一直打瞌睡,夫子看他年纪小不忍心打,就让他盯着人上课,要是打瞌睡就得提醒一下。
小表弟便是阮柔大弟的孩子,周岁三岁,虚岁五岁,在读书人家是正常的开蒙年纪,可对于乡下人家来说年岁着实有点小。
可难得阮家这几年家中松快些,阮家大弟和媳妇商量过后,还是决定赶着姐姐家侄子去上学的时候一起去,否则,等二弟成婚有了孩子,家里不一定还能供得起,至于阮柔所说的供侄子读书的事则压根没想过,阮母做主还是自家出的钱读书。
“那表弟影响你上课了吗?”阮柔问。
“没有,表弟很乖的。”林松老实道。
两个孩子年纪都不小,每天上下学,都由阮家人牵一个抱一个来回接送,林松领这份情,所以觉得照顾小表弟也是应该的。
“那就行,你年纪比表弟大两岁,照顾人是应该的,可也不能因此耽误了你自己读书知道吗?”阮柔总担心这孩子性子柔凡事忍让。
“娘,你对我真好。”林松眼睛里泛着泪花,他还记得在原先那个家的时候,兄嫂老是使唤自己照顾侄子侄女,说自己辈分大该懂事些,可实际上他也不过比侄子大了一岁。
“你这孩子,哭什么,你是娘的孩子,娘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林松擦了一把眼睛,郑重承诺道,“娘,我也会对你好的,我好好读书,以后有出息了给你养老。”他知道娘亲过继自己是因为对方没有自己的孩子,可没关系,他现在是娘亲的孩子,以后会对娘亲好的。
母子俩间温情脉脉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大嫂,出来吃饭了。”那是林珍珠的声音,恶声恶气的,听着就觉得凶。
阮柔日常待在屋子里,每天出门的时间也就一日三餐,不说衣来张手饭来张口,但吃饭确实要人喊,所以,林家人对她的态度也越来越不耐烦,毕竟任谁养着个吃白饭的态度都好不到哪里去。
林松却是不大高兴,他原先的兄嫂对自己就是这样动辄打骂,阮家人却是和和气气,所以,一听这声音他就觉得娘亲在家受欺负了,顿时眉毛都皱成了毛毛虫。
第624章 “娘,我去给你端饭。”林松说着飞速跑出了房间,他现在能对娘亲好……
“娘,我去给你端饭。”林松说着飞速跑出了房间,他现在能对娘亲好的方式就是在林家人跟前护住娘亲。
“哎,你这孩子。”阮柔虽然在林家人面前装病装柔弱,可没打算叫一个五岁的孩子挡在自己前面,可林松跑得实在太快,她喊人的功夫,人已经出去了。
不出意料,外面很快响起了一阵争吵声,阮柔刚起身准备出门,就见小不点端着两个大碗满载而归。
碗里满满当当的饭和菜,全是小家伙的奋斗成果。
“林松,你可真厉害!”阮柔第一时间表扬小不点,她讲究鼓励式教育,表扬完才提出自己觉得不妥的地方。
“娘很欣慰你能护着娘,可你年纪还小,要是跟大人对上,可是会吃亏的,娘可不忍心看你被欺负。”
一番话,又是夸奖、又是心疼,听得林松心中成就感满满,又是酸酸涩涩。
“娘,我下次会小心点的。”
阮柔若有所思,这么快孩子就有自己的主见了,只说小心,而不是下次不会了。
但孩子愿意护着自己,那是孩子对自己有孝心,不能打击,遂主动教起林松一些小妙招。
“林松,你不仅是娘的儿子,更是你爹唯一的儿子,是林家长房唯一的孙子,你知道吗?”
不管林家父母心里怎么想,过继来的儿子也是儿子,情理上,二老都不能对这个过继来的孙子有任何不好,否则,阮柔能叫林家被外界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林松冥思苦想片刻,小眼睛亮了亮,显然领悟了什么,兴奋地点点头,“娘,那我再出去给你夹点菜。”
刚才他特意端的饭最多的碗,碗就那么大,夹的菜就少了,不够娘亲吃,他正好再去添点儿,顺便试试娘亲说的办法。
阮柔摇头失笑,并未阻止。
上辈子林家人不就经常借口林老大夫妻俩没孩子,半逼半求地让原主干活养活下面的弟妹,还画大饼给原主养老嘛,这辈子,她还就得有个儿子,母子俩占着大义,吃林家的、喝林家的,才能一解原主的怨气。
且说外面堂屋,林松端着小碗噔噔噔出来时,桌上已经坐满了一桌人大快朵颐。
踮起脚尖,见桌上的菜还有剩,连忙硬是从林父和林母中间的缝隙挤出一个头两只手,唰唰唰夹满碗尖。
林母心中的不满顿时爆发,“你这孩子干嘛呢,夹了一次还夹两次,别人都不要吃了?”
林松被唬了一跳,但想起方才娘亲说的话,也来了主意。
“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没了爹,娘亲也生病,呜呜呜,爹啊,你怎么那么早就死了呢,快回来看看你可怜的妻儿啊。”
小孩子跟大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胡搅蛮缠才是最好的办法。
林松的哭闹深得阮柔教导精髓,话里话外都是那个早死的爹。
哭得林母脑壳疼,一旁的林父很想问问,你个过继来的连亲爹都没见过,就是大儿子还在,也不一定会忤逆爹娘护着你。
可这话到底不好讲,人死为大,所谓大儿子名义上唯一的儿子,林家还真不能苛待了去,村里的林氏族人和原先这小子的兄嫂都还看着呢。
别看这林松在自己家时不受兄嫂待见,那是因为那时林松吃的是家里粮食,现在人过继出去了,不争家产、不占便宜,更不用照顾,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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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出头的事肯定愿意干,也好洗白以前苛待唯一弟弟的坏名声。
林母发怒,顿时口不择言起来,“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刻死亲爹娘还好意思哭,要是我,早就找条河溺死了”
这话实在歹毒,原本坐在屋内准备看戏的阮柔也坐不住了,她来到堂屋,搂着林松,母子俩齐齐哭起来,那模样,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爹娘,我知道林富走了后,你们就看我不顺眼,可林富上山抓猎物还不是因为娘嘴馋说想吃肉了,这才失足跌落悬崖,丢了命,”阮柔哭着也没耽误诉苦,就她闹的这会儿功夫,林家屋墙上已经挤满了人,一个个冒出的头颅,全是八卦的心。
见阮家大儿媳这样说,霎时一阵哗然。
众人都只知道林家老大上山掉下悬崖,但还真不知道他上山的缘故,因为村里人上山也不是稀奇事,寻常捡柴、摘野菜野果都得去山上,可大多时候大家也不会进深山,听说山里可是有山君的。
万没想到,林老大竟然是因为林老娘嘴馋要吃肉进的深山。
“林老娘竟然因为嘴馋害了自家儿子,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吃得下去肉。”有人感慨。
也有人不满,“那么大一把年纪了,以前林富忙里忙外养家不说,现在人走了,就孤儿寡母的还苛待,是存心想看大儿子断子绝孙啊。”
“就是,大儿子死了,她家大儿媳没有回娘家二嫁就算对得起林老大了,更别说还过继来一个儿子,有了后,就是林富在这都得弯下腰来伺候。”
这年头,传宗接代的念头深入人心,林富死的早,以后没有子孙孝敬,可是要沦为孤魂野鬼的,所以说,林老大媳妇对林家这份恩情可大了去了。
乡下人说话嗓音向来大,看八卦都不用收着音,这些闲言碎语当然传进了林家人耳朵里。
林母顿时臊红了一张脸,刚得知大儿子死讯的时候她夜里也曾暗暗后悔来着,可也知道千万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不说外人,林老头都饶不了自己,此时被大儿媳揭穿,她都不敢抬头去看林老头的神色。
而如她所想,林老头此刻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下水来,“老大家的说的是真的假的?”
“她瞎说,我才没有,指不定就是她自己嘴馋撺掇的老大,对,就是她撺掇的。”林母下意识否认,并把黑锅丢到了老大媳妇身上,可看她那神色,林父哪里看不出来林母的心虚,险些气得一口气没上来,眼中老泪纵横,他能干可怜的大儿子啊。
要是大儿子还在,他们老两口有个帮衬,何至于家中生出这么多麻烦来,一大把年纪还要替二儿子的彩礼操心。
“唉,你这个糊涂家伙。”林父最后长长叹了口气,也没法拿老伴怎么样,几十年的夫妻,更何况,林母只是让儿子上山打肉,也不是亲手害了大儿子,总不能因此把老妻给休了。
林母哭哭啼啼,头一次对早死的大儿子有了埋怨,既然没那个本事,就不要上山啊,自己丢了命,还平白让自己名声受损,这说出去多不好听啊。
第625章 本来林父不想冒头的,他就想半聋半瞎当个家翁,干好地里的活就够了……
本来林父不想冒头的,他就想半聋半瞎当个家翁,干好地里的活就够了,可矛盾升级,他不得不出面调停。
林父扫视一圈桌边的几个儿女,又看向一边泾渭分明拉开距离的大儿媳母子俩,努力柔和了神色,以免怒气表现出来,“老大家的,以后这事就不要再提了,老大走了我知道你伤心,可你娘也不是故意的,说多了伤情分。”
林父一番话听起来在情在理,可阮柔听得出来他是在维护林母,说白了,林富这个儿子已经死了,若因此毁了林母的名声,以后林家的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
阮柔本身就没想着替林富讨个公道,林富都二十三的人了,难道不知道深山危险,既然知道还愿意上去,那只能说明他们母子情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轮不到她一个外人讨公道,她提出来,只是因为想逼林家退一步。
“爹,你说的轻巧,可我日子过的苦啊。”阮柔深谙乡下村妇唱念做打的功夫,“林富因为他娘馋一口肉丢了命,丢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我知道林松不是林富亲生的你们嫌弃,但林松过继来就是给林富当儿子的,以后逢年过节还要靠着他给林富烧纸呢,就为了这,你们都不能亏待了他去,哪能连一口菜都不给吃啊。”
林父心中庆幸,好歹转移了话题,讷讷道,“应该的,应该的,我以后不会让你娘这样了。”
说着还拽了林母一下,示意她表态。
林母那叫一个憋屈气闷,可又不能顶嘴,光是看院子外面那些看热闹的,她都得忍着把事情给平息了。
勉强挤出一个称得上慈祥的笑来,压抑着怒气的嗓音显得有几分僵硬,“是啊,你爹说的对,老大家的,以后娘不会了,你们母子俩想吃什么,只要家里有的,肯定都给你们吃上。”
“那倒不用,”阮柔拒绝,就林家这穷酸模样,能有什么好吃的,不过白担一个占好处的坏名声,“家里吃什么我们林松就吃什么,他一个小孩子,担不起那么大的福气。”
林母被噎了一下,但好歹忍住没有发作。
一家子勉强凑合吃过了饭,外面看热闹的人群却没散开。
村里事少,难得有件新鲜事,不得凑一起好好八卦八卦,说说彼此不同的意见。
作为话题中心的阮柔,可谓成了整个村里人人可怜的存在,不仅因为婆婆的馋嘴失去了丈夫,好不容易过继一个儿子来替丈夫延续血脉,却还要被婆家摧残折磨,可真是个可怜人啊。
至于阮柔从林富死后就没下地干活的事,大家伙自动忽略,就算还记得的,想着人家是寡妇,在家忙活忙活就算了,不出来露面也算正常,都是林家不做人。
“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林父吃完了颇为糟心的一顿饭,懒得再掺和这些矛盾,挥挥手,自己背着手溜达着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对大儿媳客气一句,“老大家的,你带着孩子回去好好说说话,家里的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有了林父的话,阮柔当即带着儿子林松溜了,留下桌边大眼瞪小眼的林家众人。
林家拢共四儿两女,哪怕没了个大儿子,家里家外的活也不缺人干,可问题就在于,上面的林富作为老大是头老黄牛啊,连带着原主这个大嫂也跟着累得跟头驴,倒是养娇了这群农家的小子姑娘。
林老二、林老四和林老六自忖是家中男丁,当然不用干这些做饭洗碗的妇人活计,剩下来的女人就只有林母、林老三林吉祥和林老五林如意。
林母一直自称身子弱,打从大儿媳进门就常年卧床静养,家里大小活计一概不沾,此时当然没动静。
林老三吉祥看了看病弱的老娘,又看了看年仅七岁瘦瘦小小的妹妹,那个她都差使不动,只得认命去干活。
灶房里,林吉祥一边洗碗,一边咬牙切齿,把家里从林母到大嫂、兄弟妹妹都骂了个遍。
“一**懒馋滑的吃饭没少吃,干活就成了缩头乌龟”
骂归骂,但林吉祥有脑子,骂过后还得想以后自己的出路。
原本她都磨得阮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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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二两银子的陪嫁,有了这二两银子的嫁妆,她绝对可以找一户家境不错的人家,得一门好亲事,还能营造一副娘家人看重自己的形象,以后在夫家的日子也好过。
可现在,大哥的一场丧事就花光了家里的存银,她和娘一直惦记大嫂的十两嫁妆银也花得七七八八,眼见二哥的婚事成为难题,她这个家中不受重视的女娃顿时感到了满满的危机。
她可是听说过的,有些家中没钱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会使出换亲的招数,用女儿换回个儿媳,就算不换亲,以林母的性子,拿她的彩礼给二哥娶妻,也是绝对做的出来的,她都不用赌,就知道自己在父母心中的分量不敌家中任何一个儿子的万分之一,也就对上外来的儿媳勉强胜上一筹。
“不行,还是得早做打算。”林老三越想越心惊,几乎都能看见自己以后的凄惨结局了。
都说门当户对,可不要想着只有大户人家才讲究这一套,穷苦人家反而更精细,但凡自家吃的饱饭就不想跟吃不饱饭的人家结亲,自己勤快的就不愿意找个懒的,名声好的就不愿意找名声差的,总之挑剔着呢。
林老三甚至都想自己筹谋自己的婚事,但这年头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总不能自己跑出去见男人。
“唉,还是没钱闹的,要是大哥还在就好了。”林吉祥哀叹,大哥一向最疼爱她们这些做弟妹的,肯定不会看着她掉进苦海,可惜,一切都晚了,大哥不在,大嫂伤了身子,家中顿时捉襟见肘起来,只能期望今年地里有个好收成,二哥的婚事能顺顺利利才好。
在林家众人都忧心林老二的婚事时,林老二本人更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杏花,之前说好了的,等过完秋收咱们就开始议亲,怎么又不作数了呢?”
田杏花,也即林贵的的暧昧对象,可就不乐意了。
“谁跟你说好了,我娘说了,以前是看你家大哥大嫂能干,你是家中老二,不用顶门立户的份上才叫我嫁过去的,现在你大哥没了,我嫁过去做什么,过苦日子啊,再说了,你家还给得出十两银子的聘礼吗?”
田杏花正值一个姑娘最美的年华,十八岁的年纪,被家里养得如花似玉,但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天真,反而现实得很。
没办法,她可是被父母娇养着长大的,爹娘没叫她吃过半点苦头,她自己更不会没苦硬吃。
第626章 提起银子,林贵顿时心虚,爹娘发愁的事他可是知道的,忍不住埋怨起……
提起银子,林贵顿时心虚,爹娘发愁的事他可是知道的,忍不住埋怨起大哥死的不是时候,起码等自己娶了妻吧,但人都死了也埋怨不上,又怨怪起了林母,就这么嘴馋非要吃肉,害死了自己的大儿子,还要来坑自己这个二儿子。
面对漂亮得好似一朵鲜花的田杏花,林贵不好表现自己的这些阴暗心思,只是苦苦哀求,“杏花,这只是一时的,就算大哥没了,我也会撑起这个家,至于聘礼,家里没有我就出去借,总不会叫你吃亏的。”
闻言,田杏花的白眼险些飞上天去,“你撑,你凭什么撑,凭让我跟你大嫂一样累成个老黄牛嘛,还借聘银,借了还不是得我进门还,你糊谁呢。”
田杏花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她长得漂亮,是因为她娘也长得漂亮,不仅漂亮,还十分有心机,嫁了十里八乡做木匠的田家,过上了好日子,养了个闺女也往死里宠,这才有了同样好看且金贵的田杏花。
当然,田杏花承认自己没有娘亲聪明,但她会听话啊,从小到大,只要娘说的都是对自己好的,娘之前说林家适合自己,她就愿意跟林贵瞧瞧见面说几句小话勾得人动心,现在娘说林家不适合自己,她就赶紧出来跟人切割开来了。
林贵听后,又怒又气,怒田杏花虽长得好看却实在没有心,气自己家里没本事,这才惹得对方看不起、不愿意嫁自己。
但他说不出辩解的话来,因为田杏花说的都是真的,只得讷讷为自己争取,“杏花,就算不看在我家的份上,光看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和我这个人可好?”
田杏花懒得纠缠,以前两人都准备谈婚论嫁了,她也不怎么在意被人看见,可现在不一样,娘说要给自己重新相看,她可不能坏了名声。
“你的真心值几两银,你要是真有真心,那你就从家里分家出来单过,再给十两银子的聘礼,否则免谈,至于你这个人,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不然我也不会看得上你,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活时常偷懒,我爹可都跟我说了你中看不中用。”
一番话堪称把林贵贬到了尘埃里,林贵自觉受到了羞辱,但到底存有最后一丝希望,他不愿意放弃,便下意识忘记了后面的话,只记得前面半段,“杏花,那说好了,我回去就跟我爹娘提分家,到时候我再找你。”
“等你真的分家了再说吧,不过你家原本有四个儿子,你分到的家产不说三分之一,起码不能少于四分之一,否则免谈。”扔下话,田杏花就赶紧溜了,她怕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