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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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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鬼话,也不知几人会信。

总而言之,哥儿都是好的,就是被丫鬟们教唆坏了。

整个京城也不单围着甄宝玉转,念叨几次,再怎么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也腻歪了。

那边甄家说宝玉犯了星宿不宜出门,正和甄宝玉心意,每日在家中静养。

只是思及身边原先的丫鬟,遭此横祸,宝玉每每想起,只能留下两滴清泪。

也只两滴清泪而已。

宝玉不仅被挪出了怡红院,身边服侍的人全部换成老嬷嬷。

宝玉天天对着这等鱼目,只能长吁短叹,比起为丫鬟们流下的眼泪,宝玉因委屈的泪水怕是更多些。

家中的丫鬟见他如见洪水猛兽,偶尔碰面,恨不得绕着走。

宝玉原本最喜亲近女儿家,而今倒是女儿家不愿亲近自己,无限伤感。

然而当下越发伤感不只宝玉,还有迎春。

原本今年她及笄,是个大生日,早前家里长辈都说好,等她及笄时,给她好好办一场,让她请小姐妹们一起玩。

屋里丫鬟乳娘还有姨娘为着她的及笄,早就开始给她做衣裳做鞋子,太太也大方命人给她做新的头面。

偏偏出了宝玉这件事,甄家长辈气病几个,虽然往后找了好借口涂抹过去,实际上甄家自个儿做贼最心虚,一时半刻之间,哪里还有脸面请人来?

迎春及笄那天,原先交好的几个姑娘诸如黛玉、探春、湘云等,都有心送了礼物来。

迎春只敢去太太那边磕了头,和家里姊妹半点不敢玩笑。

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大生日,过得还不如往昔,哪怕心中有怨,三房的事,累得其他两房一起被嘲笑,还被御史大人参了几本。

但宝玉是元妃娘娘胞弟,心里如何埋怨不满,此刻甄家姊妹一句也不敢说。

史苗这边还好,日子过得很充实。

就是五月里白湘湘病了一场,吃了许多药才勉强好起来,而后白先生因照管女儿,忧心劳累,等女儿有起色时,自己反而病了。

荣国府一大家子人,这个好了,那一个又病了,更有贾赦下马时候不慎崴了脚,将近一月不能沾地。

果然五月是恶月,满家子都挤在这一月倒霉,六月过了一半才渐渐好起来。

故而七月份的时候,七夕还是其次,尤其中元节,荣国府纸扎也烧得比往昔要多。

进到八月里,天气渐渐凉爽些,两个孙媳妇先后隔着两天,一人给荣国府添了一个重孙子。

取名的事倒是不用史苗愁,族谱上早就给男丁排满了号。

荣国府双喜临门,往来恭贺络绎。

过了洗三,也就孩子出生十七八天的时候,凤姐又代表甄家送了一回礼。

今年最新鲜的燕窝,还有其他的滋补药材,都是上品。

洗三的时候最爱热闹的凤姐就没来。

史苗平常喜欢王熙凤,为了讨她开心,甄家能让凤姐来的时候,都会让她过来。

故而前几天

史苗问凤姐为何不见,甄家媳妇支支吾吾的样子,就在史苗心里留下了怀疑的种子。

今日一见王熙凤,脸上虽然敷粉涂胭脂,眼里光彩却不似往日,疲惫不堪,像是被谁吸走了生气。

就连头发也没了光泽,头上的金凤钗压得凤姐抬不起头来。

哪里还是之前那个杀伐决断的王熙凤。

媳妇难当啊!

可最近倒也没听说王熙凤生病的消息。

看凤姐年纪轻轻,竟然就流露出形容枯槁模样,史苗眼里有几分心疼,关切问她:“凤丫头,瞧着你脸色不好,可是病了?”

这句话一问,王熙凤心中动容,几乎当场落下来眼泪,她忍住情绪,勉强笑道:

“多谢老太太挂念,早前是不舒坦了几日,而今吃过药好不少,今日见着您,就更好了。”

史苗看得出来,王熙凤受了大委屈,拉她到跟前:

“你没说实话,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女人家心里不要积气,气坏了伤身子,你还年轻,真气出个好歹,你家大姐儿怎么办?”

凤姐前段时日过得日子,说是刀割火煎也不为过,往日她在家中尽心操持,唯恐孝顺不够,照管不到,满家哪个长辈除了责备,哪里说过一点宽慰关怀之语。

凤姐当即眼泪断仿若断了线的珠子:

“老太太……”

史苗冲旁边鸳鸯使了个眼色,鸳鸯将屋里人都赶出去远远的,让老太太和凤姐说话。

凤姐要跪下,史苗拉她坐在旁边:“有什么委屈,倒也和我这个老婆子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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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用帕子擦了擦泪,低着头道:“如今家中事多,忙乱了些,于是就病了。”

王熙凤肯定没说实话。

史苗试探道:“前儿你家衔玉而生的哥儿那件事,我也听了几句,和你也不相关。”

听史苗这么说,王熙凤心中的委屈更加翻了几番,喉头哽咽:

“原先也不相干,只是当中有两个丫鬟过了我的眼。”

“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早一二年的事,我如何知道她们的心。”

史苗嗯了一声:“我也是管过家,从媳妇过来的,家里哥儿姐儿身边的丫鬟月例最多,活计清闲,日子最好,故而好些人想谋这个差使,想来那两家必是给了一点好处。”

凤姐见史苗全然说中,不由羞愧点头。

史苗接着又道:“都说水至清则无鱼,这种事情管家时候,谁没遇见一两件?我也晓得你的性子,若是那两个丫头办事不成样子,你也不会点头。”

毕竟出了事折的是把关人凤姐的面子。

王熙凤含泪点头:“模样都是好的,针线活计也好,还是家生子……”

按说那家里给凤姐的好处,在王熙凤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就是凤姐自己想收揽人心,见丫头人也好,做个顺水人情。

偏偏这两个丫头都和宝玉缠上不说,还互相包庇,胆大包天把宝玉的丑事闹到客人跟前。

史苗心里分析了一下,传言和宝玉作怪的丫鬟不只一个,头一个肯定是袭人。

把袭人放到宝玉身边的人没背锅,隔着两房的凤姐反而这个模样。

史苗向凤姐求证:“凤丫头,在各家夫人跟前求救的丫鬟,是不是当中的一个?”

凤姐感叹老太太心思缜密,露出史苗都没见过的无奈脆弱:“跑出去的是一个,但若没有另一个帮忙,是跑不出去的。”

看来她没猜错。

古往今来都一样,出了事需要人担责。

这一套用在甄家,可不就是凤姐识人不清,给宝玉挑了那两个不规矩的丫鬟是原罪?

史苗只觉得可笑,自古物不平则鸣,旁人都要打死你了,还不能叫一句救命吗?

如果说和袭人那个时候年岁尚小,而今宝玉不是万事不知的年龄。

觉得丢脸要打杀丫鬟,怎么不连着把甄宝玉作怪的**二两肉一起割了?

史苗这边心里想着,那头王熙凤呜咽起来:“宫里娘娘知道这事,带出话来,将我训斥了一顿,说我居心不良,故意害宝玉。”

史苗几乎要气笑了:“胡说!好端端的,你一来是他表亲,再有又是另一房人,害他你又能有多少好处?”

史苗见凤姐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安慰道:

“你瞧,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太太都想得明白,旁人就是故意冤枉你,叫你气叫你病,你不气不病,不要遂了那些人的愿。”

听史苗一说,凤姐勉强收了泪:“如今家中上下都把我当罪人,我也不知今后怎么活……”

史苗拍拍她的手:“怎么活?份例总是不会差了你,家事必定不会让你管了,你就好生养身子、养女儿。”

“你性子刚强,人又伶俐,我倒是喜欢得很,可惜不在我家。有这一回,往近了说,你也该想想今后你家姐儿怎么教养,若她将来有父兄能靠得住还好说,若父兄都靠不住呢?”

凤姐人抹了泪道:“正是放不下姐儿,有时我真想一死以证清白。”

史苗皱眉严肃:“我知你不会如此,倘若你是个男儿能去做官,办事条理,各处周全,杀伐决断不知比多少官老爷还好。就算做不得官,以前我见江南商户中也有女子顶立门户的,生意做得不知多大多好”

“……还有,就说我家敏儿现在统管庄户的王娘子,她家原先在江南田庄,就是母亲领着女儿种粮,稻米种的又高又好,一家子跟着教学班习字读书,两个女儿还学了父亲的木匠手艺,能耐大得很!”

“还有我家原先还有个叫丑姑的,早前为给姐妹伸冤,长途跋涉来金陵,现在那些铺子往来商路,没有走过的路线,她都要去走一走,一路上风土人情如何,何处歇息安稳,何处要防匪患,她都会记下来给后面人用。”

凤姐一时间听住了,又问史苗丫鬟有什么冤情。

史苗就将多年前家里丫鬟被家中以长辈丧事骗回去,逼迫买卖戕害致死的事大概说了。

凤姐听着听着也不哭了,这回倒将眼泪擦干:“听老太太说了这么多,那些人的日子比我难千百倍,倒是我自误了。”

史苗点头:“人都有这时候,你周遭的人个个都说你不好,说是你的罪过,久了你肯定自己也会怀疑。”

凤姐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劲儿头,眼里也有光彩了。

好在她意志坚定没遂了那些人的意,不然她的姐儿有了继母,可不是由人磋磨。

凤姐有些惭愧:“我一个小辈,倒是给老太太添麻烦。”

王熙凤这状况,换到现代社会的说法,就是被长期打压精神控制了。

凤姐虽不是个完人,起码总体上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尤其对上面长辈和下面的弟弟妹妹,都是尽力照管的。

想不到甄家为了让她背锅,说卸磨杀驴,就卸磨杀驴。

史苗笑笑:“不麻烦的。”

凤姐人惭愧反而愈发深了:“早前我恨极了那两个丫鬟,如今一想,她们纵有错,也非只一人之错,也是可怜人。”

史苗赞许点头:“你能这样想最好,为着闺女,以后那些有伤阴德的事不能做,守好你的嫁妆,将来还要给姐儿呢!”

史苗也只能隐晦的说到这里了,希望凤姐是个聪明人能听进去。

甄家修园子肯定修穷了,遭了这回难,凤姐人别傻兮兮掏出自己的嫁妆来。

王熙凤当下脸上已经带了笑,也能说些俏皮话:

“老太太这么疼我家姐儿,下回必定带她来给你磕头,还请老太太给我家姐儿赐个名,免得她三灾八难的。”

史苗疑惑:“你家姐儿还没取名?乳名也不曾有?”

这个时候刘姥姥应该来过打秋风了啊?凤姐不会没和刘姥姥打过照面吧?

说到女儿,凤姐脸上露出母亲才有的爱怜牵念:“我家大姐儿生在七月初七,日子不好,身上三灾八难的,不敢取名。”

史苗婉转推辞道:“既是如此,你不妨做些善事,请个贫苦年长的老人

家取一个名压一压。”

凤姐听史苗说得有理,连连点头,想到荣国府的老太太都比家里的祖母关心自己的姐儿,王熙凤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您说的有道理,改明儿我就去做,早前我家大姐病了,吃大夫的药也不好,还是照着府上出过的养生书上治好的,可惜那书我只有一两册。”

史苗道:“这好办,我家图书馆应该有专门养生板块合订本,让丫鬟给你找一本。”

凤姐含泪道了谢,便说自己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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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久了,就要告辞。

史苗笑道:“你这样回去,怕是旁人会说我骂你呢,先收拾收拾,刚好等着旁人给你取书来。”

说着史苗把鸳鸯叫进来,让人打水给凤姐洗脸。

不多时探春那边叫做青梅的丫鬟送了胭脂水粉过来,都是全新的,盒子精巧,瞧着就叫人喜欢。

凤姐拿着胭脂盒上下看了好几眼。

“这一套你都拿回去,下次再来,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史苗顺手把一根簪子插在凤姐头上:“我老了,就喜欢看你们鲜亮。”

凤姐没推辞,欣然接了礼:“下回我来,亲自向探春妹妹道谢。”

不多时,丫鬟把书送来了,凤姐也装扮好,虽然眼圈仍旧有些肿,整个人神采飞扬,比往日还精神三分。

平儿疑惑,也不知荣国府的老太太给奶奶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近日病恹恹的奶奶,竟然都好了。

平儿和凤姐共乘一车,说起今日去取书的事:“我看满京城当官的,若论书香门第,什么状元府都算不上,头一家就该是荣国府上。”

凤姐回神:“你也是长了见识,得了书香,说起书来了?”

平儿点头:“往常听过荣国府有供人看书的地方,我去取书,见那些丫鬟们,比咱们爷们好学,内里什么四书五经,都是有的。”

凤姐也道:“早前我在家念书的时候,先生也说这个呢!在京城中那边府上还收敛了,以前在金陵,什么算学、厨艺、绣花,还有集会斗文才是精彩。”

平儿说罢一叹:“咱们家给姑娘请的先生,恐怕还不如那边丫鬟小厮的先生。”

想起这个,凤姐不由冷笑:“咱们家若真有心,怎么请不到好先生,说到底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请什么夫子先生,讲究的不是才情,是人情!”

凤姐自己也吃了个大亏,脸色又凝重起来:“往后咱们家姐儿的先生,我们单独请。”

平儿刚想说,如此搞特殊,故意打脸,怕是家中的长辈不允,但今日凤姐心情有所转圜,平儿便忍住了不提,再问凤姐人和老太太说了什么。

凤姐却没似往日一样与平儿分享,艳羡又落寞:“要是能当老太太的孙女,我就是死也愿了。”

平儿嗔道:“好端端,说什么死啊活啊的。”

平儿知道那边老太太是满京城出了名的疼闺女,疼孙女,连带着对旁人家的姑娘都好。

往常人家送给孩子的表礼,都是男丁的礼重,姐儿的礼轻。

这家老太太不一样,给哥儿姐儿都是一样的,有时候给姑娘们的还要更重一点。

平儿自己也感叹,细细论来,大姐在荣国府得的东西,可比家里面的好多了,一看就是给姐儿专门预备的。

怨不得奶奶喜欢往这边跑。

王熙凤和平儿的马车走过甄家大门,往东南角门去。

没走到门前,就被堵了路,前面好像有一样破板车。

守门婆子认出来是凤姐的车,就算她不管事了,但她们领教过凤姐的厉害,半点不敢怠慢,低头哈腰过来赔笑。

“奶奶,有个不长眼的乡下婆子走错了路,我们马上就把人打出去。”

平儿闻见了酒气,皱眉道:“必是您老人家喝多了醉酒,不然早瞧见人过来,把人劝出去,怎么会堵了路?”

那婆子歪着脑袋,脸皱成一团:“姑娘,冤枉啊!这婆子说是早前得了家里接济,现下是来送东西的。”

不过那些东西,就是些瓜菜土物,就连甄家看门婆子都看不上眼。

平儿见那边吵吵嚷嚷起来很不像话:“是哪里人,你们好生送回去,不要欺人乡下来的。”

婆子觑了一眼凤姐又道:“说是姓刘,以前奶奶善心给了银钱,非要把东西留下。”

凤姐还没反应过来,平儿先想起来了:

“是早年那个刘姥姥,带个孙子来打秋风,那边太太让奶奶给她二十两银子,想不到是个知恩图报的。”

婆子一耳朵听着平姑娘的话,心里却暗自计较,说什么知恩图报,这种老婆子精得很,恐怕想用这些瓜菜换更多物件。

乡里人。

凤姐猛然想起老太太的话,前脚才说要积德行善,请人给姐儿取个名字压一压,转头就遇见了人。

难不成是老天的安排?

凤姐清了清嗓子:“你和她说,东西我见着了,也收下了,多谢她送来,请放心回去吧!”

婆子心里还嘀咕,今日这奶奶竟然如此好性子,还是把凤姐的话和刘姥姥说了。

“奶奶,她要亲自来和您道谢。”

王熙凤让人把刘姥姥领过来。

那婆子瞪刘姥姥一眼:“隔着说。”

刘姥姥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今年得的头一茬瓜菜没敢吃,送来给您府上尝尝鲜,倒是挡了您的路,我这就家去了。”

说罢外面声音顿了顿。

“快给奶奶磕头。”

凤姐掀了一条缝,刘姥姥把她孙儿也带来,板儿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祖孙二人提步要走。

凤姐忽然开口:“姥姥,还请等一等。”

第154章

王熙凤原本有几分犹豫,但是看刘姥姥和板儿起身要走的动作做不得假。

贫苦的老人家,这回没有急急忙忙涎皮赖脸的攀附而来再讨要一点什么。

刘姥姥还算知几分长短,不见得太过贪心。

于是凤姐隔着窗户便道:

“天也不早了,你们祖孙俩再出城去天也黑透,在此休息一日,明日赶路。”

平儿在一旁听着心里有些疑惑,总觉得凤姐儿转了性,往日里她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

不过今日凤姐去了荣国府和那边老太太说过话以后,心情就好了许多,这祖孙俩来的是好时机,刚好碰见凤姐儿心顺的时候。

于是平儿也顺水推舟,留刘姥姥祖孙俩一晚上,她们也顺道博一个贤惠名。

平儿对外面婆子道:“可听奶奶如何吩咐了,还不好生请进去。”

刘姥姥推辞了一回,最后没有拒绝。

凤姐也没说错,等他俩回去天色确实黑了,若是能留一晚,第二天白日里赶路,肯定比今天回去安全。

凤姐儿让人安排房舍给刘姥姥住,带她和板儿洗澡,又找了两身半新不旧的衣裳给祖孙俩,待安排了刘姥姥饭食,才叫人带到跟前说话。

平儿亲自领了刘姥姥进去:“姥姥您别恼,折腾您这一回,实在是姐儿小,就怕一时间带了点什么,小孩儿家沾染病气。”

刘姥姥得到这一番招待,已是受宠若惊,还能挑剔什么?

刘姥姥道:“我这一辈子,六七十年的活法,还是头一回有人这样伺候,若还恼了,倒是成我一把老骨头不识好,才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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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呢!”

说着两人已经走进去,凤姐儿已经换上家常衣裳,抱着大姐哄睡。

不时用脸贴贴大姐儿额头,看她是不是又开始发热。

刘姥姥进来,平儿让她坐。

刘姥姥抬眼一看,房间布置和前一回来差别不大,原先那个西洋钟表仍旧走着。

她去庄子上张大户家做客,那家里只有一个小的钟,还是不会走的,众人都当是稀罕物件。

凤姐与刘姥姥寒暄了几句问她今年收成如何。

刘姥姥双手合十:“都是托府上的府,菩萨一样的心肠,救危救苦,前儿得的银两,用了

二两买过冬的粮食衣裳还有柴火,余下的买了地和牛,还有粮种菜种,今年风调雨顺,得第一茬的新鲜瓜菜,老婆子就想着要送一些来。”

凤姐人边听边点头,心里生出几分赞许,打秋风的她见得许多,这刘姥姥心里是个有成算的。

过了最难那些时日,也舍得下苦力去谋划种地,比起那些今儿得了银子过几日享受吃喝完了,再上门厚着脸皮讨要的人高出不知多少。

凤姐笑道:“辛苦您老人家跑这一趟。”

刘姥姥又道:“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只是我们庄稼人,也只能拿出这些了,府上的恩德,我是时时刻刻不敢忘记的。”

人家念着恩,自己心里总是高兴的。

凤姐人笑得真心更多了些。

“今日有缘刚好遇见姥姥来,我整有一件事要麻烦姥姥呢!”

刘姥姥听凤姐这么说,惶恐得很:“我个老骨头,有什么能帮奶奶做的,倒是我的福气。”

王熙凤看着怀里女儿,不由忧心一叹:“就是因为我这个姐儿,自小三灾八难的,说了不怕您恼,您家终归贫苦些,寿数又好,想请您老人家给她取个乳名,兴许压一压就好了。”

听说是要给凤姐娃娃取名,刘姥姥愣了一愣,随即又伸着脑袋看了一眼裹着小被子的娃娃道:

“奶奶家孩子小,养得金贵,小娃儿家眼睛干净,确实容易撞到不干净的东西,不知姐儿是什么时候生的。”

说到这里王熙凤叹气声愈发沉重,平儿在旁道:“我们家姐儿是七月七的生日。”

刘姥姥皱了皱眉,这日子确实不算多好,离着中元又近。

刘姥姥捏着手指算了算:“七月七,乞巧,奶奶不若叫她巧哥儿?万事只从巧字上来,一时间有不顺的,后面也会凑巧就解了,顺顺利利。”

凤姐见刘姥姥说得有理,连连点头:“就依了姥姥所言,今后就叫她巧姐,万事都巧。”

刘姥姥又道:“姐儿若是晚间发热,吃药实在不好,不如瞧瞧祟书本子,可是犯了什么?”

凤姐一口应下,赶紧叫人拿玉匣记来看,这一月好几日都冲到了巧姐属相,便打发人明日就去庙里烧香,又去道观挂寄名符。

解决了心头大事,凤姐又与刘姥姥随意聊了聊,第二天让平儿包了二十两银子并一些果子,还有农家能用的布料,送姥姥出去。

平儿一样一样给刘姥姥看:

“这些衣裳是先前奶奶生日下面人送的,料子颜色奶奶穿了太老,给您拿去,今后穿出来会客好看。咱们家虽不缺好布料,但你们庄稼人,那等子布料不经穿,故而奶奶想着先给你们耐穿的,况且那些好东西,在路上露出来,恐怕你们一老一小的,回去路上不好走。”

刘姥姥见凤姐人虽然年轻,却想得十分周到,一脸感激,口中不住念佛:“奶奶想得周到,这样就很好,那些好料子拿去,我们乡下人不会裁剪,反而糟蹋,我回去必定日日给奶奶姐儿和姑娘你念经,保佑你们。”

平儿交代了婆子,给车夫银两,这是甄家的客,让仔细送回去。

刘姥姥祖孙俩千恩万谢的走了。

过了两日,此事传到王夫人耳朵中去,她还专门把凤姐儿请了过去:“前儿个听说去去年来的那个姥姥又来了?”

王熙凤笑着应付过去:“说是家里新得的菜蔬,送来给太太们尝鲜,我已经把人打发走了。”

王夫人想着也是来打秋风的,凤姐先把人支走,她也少费心,故而没有再问。

当下王夫人满心只想着宝玉的事,宝玉一不能出门,再者又不能去逛园子,对着满屋子的婆子媳妇,今儿这里难受,明日那里疼,近来不知请了几次大夫。

凤姐从王夫人那边过来,正问起庙里烧香点灯的事,家里四爷回来了。

甄家四爷道:“过几日国子监张大人过五十的寿,他是我半个恩师,要预备一样趁手的礼才行。”

往常这种事,王熙凤一直积极帮忙谋划,这一回倒是心冷了很多。

况且这个张大人原先还不痛不痒参过王家一本,也不见得是朝中多了不起的人物,凤姐觉得在此人身上花大价钱不值得。

而且四爷没有中进士,当下甄家上面的几个长辈还当着大官,没必要急于一时。

凤姐也装出无奈的模样:

“我如今已经不管家事,爷自去公中支取。”

甄家四爷觉得王熙凤格外不上道,语气里带了几分斥责:“倘若我能支,还来找你做什么,库里那几样东西,如何能送出去?”

要是往常,王熙凤听到这种口气,肯定会和丈夫言语间争斗起来,这一回她反而很沉得住气:

“若库里的不好,爷支了银钱再去买就成了。”

甄家四爷没有与这妇人废话,一挥袖走了。

平儿这才端着水进来,小声道:

“爷是想着能从奶奶嫁妆里拿出一两样可看的送过去。”

平儿都看出来了,王熙凤怎么不知。

不过是懂装不懂,前儿荣国府老太太说让自己守好嫁妆,马上就有人来打嫁妆主意。

以前凤姐三次里会有两次要拿出来,这回确实油盐不进起来。

还有一点是甄家四爷也觉得张大人不怎么样,没到绞尽脑汁送礼那个境界,是以懒得与王熙凤纠缠。

凤姐冷笑:“满家好东西,怎么就盯上了我的?”

王熙凤也没料到,一桩桩事情还没完,当天过了午,她的好婶婶就请她过去,商量大事。

美其名曰,贴补家用。

凤姐没当场拒绝,也没当场应下来,只说再想想。

才回到自家院子,平儿就心有余悸:“奶奶,那不就是放印子钱?”

王熙凤当然知道婶娘要拉着自己合伙干这种生意,说得好听,什么她老了,想把事情交给小辈。

拉她当替死鬼还差不多。

凤姐心里不满:“我就说,有好事也轮不到我,我那些嫁妆难道还不够咱们几人的嚼用?既是要钱,也要正儿八经做生意,可不能干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上头还有律法管着呢!”

这个王熙凤可是跟风正经上了点学的,况且甄家不如荣国府曾经煊赫,凤姐也没拿到那么大管家权,巧姐儿父亲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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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考官,她行事倒也不敢太过张狂。

毕竟王熙凤又肚子里没有爬出来一个当娘娘的闺女。

她若真和婶婶办了这桩事,将来指不定被谁捏把柄呢!

凤姐娥眉蹙起:“钱谁不想要,可不能是这种法子。”

平儿也附和凤姐道:“圣人书上说,君子爱才,取之有道。”

王熙凤不由出神点头,当下趁着巧姐她爹没有当官,她还是要想法子赶紧多赚点。

凤姐儿心

头乱糟糟的,一时间又是想起薛家经商不知道能不能有门道,一时间又觉得薛家不能信任,她若提出来,马上消息就到王夫人那边去。

凤姐想着事出神,平儿就没去打扰她。

最后甄家四爷从账上支了整整的两百两银子给张大人备礼,那日去做客喝了不少酒,第二日喝了汤药都还头疼。

甄家四爷这一日就没出门,只家里喝点清茶散酒气。

凤姐儿出去伺候了一回太太,回来就疯魔一般,想着如何赚钱的营生。

忽而外面小丫头急急忙忙:“奶奶,出事了!”

平儿一掀开帘子拦住她:“怎么了?慌慌张张不像个样子。”

小丫鬟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平儿姐姐,劳您告诉奶奶,三房那边的大爷吐血了!”

甄家四爷也跟着撂开帘子出来:“吐血了?!什么病!”

小丫头摇头不知,王熙凤也急急忙忙赶过去。

王夫人那边乱做一团,凤姐前脚才到,后面又说太医到了,女眷们慌忙回避。

天都黑透,一家子饭都没来得及吃,甄珠的情况才渐渐稳定下来。

最后凤姐也没知道是什么病症,瞧着那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总算将各位太太劝去歇息,凤姐儿和其他几个媳妇随意吃了点汤泡饭,最后各自回各自院子里加餐。

这几天的事情,串联起来,凤姐越想越怕,也越发佩服荣国府的老太太。

一件挨着一件,几乎样样都被老太太说中了。

晚上甄珠似乎又不好,甄家四爷也出门去了,说是要求药。

凤姐和平儿一处睡。

凤姐儿多疑:“咱们大户人家,不乏找替身挡灾的,你说是不是那边知道犯了什么,巴巴找我接着放印子钱,让我去挡灾祸?”

不然怎么前脚王夫人刚想撂挑子,后脚那边爷们就出事,莫名其妙,还吐血了。

平儿安慰道:“反正奶奶没做那样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第二天又问甄珠的情况,似乎有点起色。

凤姐跨院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又阵尖叫哀嚎的声音。

巧姐听到声音,马上也跟着哭起来,伤心得上气不接下气。

凤姐心疼的哄着闺女,愤恨不已:“外面又在做什么死,姐儿吓得直哭!”

婆子道:“奶奶,那边打发的几个丫头往后面过,哭嚷的声音大了点。”

凤姐没答话,皱着眉把巧姐抱起来颠着拍她背,母女俩进了屋内。

凤姐:“一日打打杀杀的,好了这几日忽然又哭起来,只怕姐儿夜哭的毛病又犯起来。”

平儿也无语,三房那边撵丫头,偏要往这边巷子过,也不怕哭哭啼啼晦气。

还说就是故意晦气她们?

那边爷们生病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缘由,没准又是和哪个丫头作怪,闹出事来了。

凤姐没去管王夫人那边的烂摊子,反正甄珠至此病歪歪的,听说补药用了不少,大概真是作践坏了身子。

后面就是荣国府两个重孙满月,那是双份热闹。

王熙凤这下欢欢喜喜的去了,奉承史苗道:

“老太太真不愧是有阅历的人,前儿您说找个贫苦老人家给大姐取个名压一压,我那日回家就正好遇见一个,请到家里给我家姐儿取名,从那日到如今,再不见头疼脑热了。”

虽然有奉承的意思,但王熙凤说的也有七八分真,巧姐得了刘姥姥的名字,果然好带了不少。

竟然有这么巧?

史苗笑着问凤姐:“取的什么名儿?这么有用?”

凤姐笑道:“不瞒老太太,取了一个巧字。”

还真是巧字。

史苗气定神闲点头:“这名儿好,你家闺女生在七月七,就要用巧字化解,今后但凡有什么,都从巧字上化开。”

史苗说什么,今日来的夫人们也跟着附和几句,都说这名字好。

凤姐听了愈发高兴,她在荣国府老太君跟前得欢心,反而比在家中风光多了。

王熙凤笑道:“那刘姥姥也是这么说的。”

还真是刘刘姥姥,王熙凤也算结了一段大大的善缘。

史苗也好奇刘姥姥呢!

于是就对凤姐说:“若是以后她再来,带来我瞧瞧,正好想找个老人家说说话。”

王熙凤一口应下:“这样大的造化,下回若是再来,我肯定带她来,我前儿就和她说,您也对庄稼颇有研究,她还不信,下次必要让她长长见识。”

不得不服,王熙凤这个伶俐劲儿,在座的媳妇加起来都不如她。

史苗见那边秦可卿安安静静的待着,不知是不是史苗错觉,秦可卿瞧着满腹心事,脸上似有强颜欢笑的感觉。

史苗没来得及问,秦可卿跟着就被甄家长辈打发走,宴席散去,秦可卿又不是贾家妇,史苗也不可能把人专门找来说话。

史苗这边两个重孙子满月后不久,后面紧跟着就是甄家大太太六十五的寿。

元妃娘娘特意传了口谕,她在宫中不能为长辈祝寿,希望甄家大太太在园子中的寿宴能高兴一回。

甄宝玉原先那件事,必须有什么来冲淡一下。

甄家给甄家大太太办寿宴,男客在前院,女眷们都往大观园中来。

湘云、探春、黛玉好容易齐聚一回。

想到最近黛玉总是不见人影,湘云抱怨道:“一日日在读书,也不知背着我开什么小灶,请了两回都没见人,不知有没有做成大学问。”

黛玉向湘云抱拳说了一声抱歉,然后俏皮道:“这些时日确实在读书,借你吉言,若我有朝一日学成,就效仿郑玄之流各处讲学传道,也收百十个学生。”

迎春自然知道那三姐妹的性子,尤其出过远门的黛玉,看着文文静静,实际上心思最野。

眼看都是定亲的年岁,有些话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随便说。

迎春皱眉道:“将来你的夫家,未必能容你各处游山玩水,不然满家大大小小的事,谁来操持?我们太太时常说,而今一年年大了,也该收收心。”

今日来的夫人多得很,黛玉的话被有些心里挑剔的夫人听去,还不知生出多少话。

几人原本坐在溪边说着话,忽然见薛宝钗从山石后面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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