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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51 能被你喜欢是我的荣幸
51
很明显, 在场的三人都是这样想的。
尤其是莱昂,当他明白倪知的意思之后,迎着席惟那充满敌意的视线, 第一反应不是紧张,而是兴奋。
倪知选择了他!
那位美丽、神秘、纤细而脆弱的少年, 在所有人之中,选择了他!
他愿意做倪知手中的一把刀。
莱昂干脆利落地起身, 走向席惟, 与此同时, 席惟也站起身来, 看向了他。
两人都高大挺拔,英俊而冰冷,似是两樽雕像,每一寸线条都完美无缺,被日光勾勒出冰冷而明亮的线条。
可他们眼底燃着的, 却是同样的渴望,就像是同类,一眼就能认出,彼此最深的欲念和妄想。
他们都想得到倪知。
排外的、独占的、无法与他人分享的。
莱昂看着席惟, 冷声道:“我希望你离知远一点,你打扰到他了。”
席惟手中拿着课本, 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 闻言他像是笑了, 半张侧脸笼在影中,露在外面的那半张面孔,英俊到有些失去真实的感觉。
像是被千百次测量计算之后,得到的最优解, 鼻额夹角、眉眼间距……无论哪里,都是那样的完美无缺,但同样也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
就好像这一刻的剑拔弩张,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笑话。
“莱昂-加布里埃尔?”他很随意地念出莱昂的姓氏,却并没有因为那现存的最强贵族世家的姓氏而有分毫的动容,“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和我说这种话?”
莱昂顿了顿,很冷静地回答:“我是圣修斯公学的学生,知是交换生,在校期间,我有责任保护他。”
“保护……”席惟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抵在硬壳的书脊上,像是拨弄琴弦似的,优雅而冷酷地说,“你也配?”
“你!”莱昂被他惹怒了,“至少我不会让知那样厌烦!”
席惟漆黑的眼睛黯了一下,他好像第一次正眼看向莱昂,莱昂那金色的头发和蔚蓝的眼睛,以及正直而高尚的姿态,都令人感到作呕,他就像是席惟的另一面,更加直接、干脆、明亮而善良。
察觉到了这一点,席惟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更差了。
从刚刚看到莱昂靠近倪知,而倪知也不反感他的靠近开始,席惟就感觉到有一团火气慢慢地在心口聚拢,阴柔的火苗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那是名为嫉妒的情绪。
生平首次,出现在他的心底。
他居然在嫉妒另一个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靠近了倪知,得到了倪知的笑容。
一切都乱了套,他永远胜券在握,可原来在倪知面前,那些都是不作数的。
倪知,这个特招生,这个小哑巴,操控摆布着一切,所有的男人在他面前,都要俯首称臣,他用笑容作为武器,美丽是他无法被剥夺的权柄,如同神授予的天赋,任何人都要为之让步。
黑胡桃木的书脊被握得紧了,发出细密破碎的声响,上面以金漆描绘的字迹,也显得有些斑驳扭曲。
席惟静静看着莱昂,明明没有很大的表情,可莱昂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很生气。
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雄兽,终于露出了狰狞锋利的爪牙:“你以为自己在和谁说话?”
自己惹怒了他。
因为自己威胁到了他在知面前的地位。
莱昂呼吸有些急促,因为发现,自己在倪知心里的位置,似乎要比席惟更高。
他甚至有些藏不住自己的情绪,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来:“我知道你。席惟,席家唯一的继承人。你要用权势来威胁我了吗?”
如果那样,席惟就输了。
他无法用人格魅力来得到倪知,只能用权势地位来威胁。
莱昂甚至期待着,席惟可以和自己动手,自己就可以狠狠地修理他,修理这个私自将倪知视为所有物的男人。
可席惟却像是冷静了下来,他慢慢地放松了手指,淡淡道:“权势地位,你瞧不起这些,可也是因为这些,你现在才能在我面前和我讲话。而不是像你的祖辈那样,土里刨食,连圣修斯公学的门槛都碰不到。”
席惟说着,看向一边的德纳鲁:“比如你的朋友,他的家族,几百年前,不过是国王身边负责牵马的士兵,靠着一战时崛起,被骂了几十年泥腿子,到了现在,才终于洗脱干净。而你,如果不是你的母亲恰好怀了孕,而你的祖父也恰好去世,你现在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
说到这里,席惟停顿一下,笑了笑,“猜猜看,你的祖父为什么去世的那么凑巧。你的那些叔叔们,又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他在威胁自己!
拿家族私密来威胁自己!
他对自己和德纳鲁家族的了解,甚至比自己更多。
莱昂皱眉,刚要开口,手臂却被德纳鲁牢牢拽住,德纳鲁脸色有些难看,却还是恭敬道:“席惟大人,是我们冒犯了。”
莱昂一顿,却忽然想起,比起自己的家族,德纳鲁的家族目前所处的位置确实更为尴尬,有传闻说,席家能够成为圣修斯公学的理事会成员,和德纳鲁父亲的穿针引线脱不开关系。
也就是说,德纳鲁的家族,投靠了那个权势滔天的东方家族。
自己可以得罪席惟,但德纳鲁绝不可以。
……
莱昂垂下眼睛,有些艰难地改口:“抱歉,是我出言不逊了。”
席惟失去了兴趣——
如果不是倪知,他根本不会多看莱昂一眼。
他就那样向前走去,当他走过时,莱昂和德纳鲁都避让到一侧,目送着他离开。
直到彻底看不到他了,莱昂这才愤怒地锤了一拳桌子。
结实的课桌被他捶得猛地一震,发出可怜的声音。
德纳鲁无奈:“不要拿学校的公物泄愤。”
莱昂坐下,一头金发看起来有些黯淡。
德纳鲁还以为他是自尊受挫了,安慰他:“害怕席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连理事会那群老不死的都怕他。我们已经很厉害了。”
莱昂却沮丧道:“他在我们面前都这么肆无忌惮,我真不敢想象,知会被他欺负成什么样。”
德纳鲁:……?
德纳鲁简直服了:“天呐莱昂,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你是个情圣!”
自己被训斥了无所谓,第一反应居然是替心上人担心。
简直太感人了!
德纳鲁当机立断:“就是这样,莱昂,你立刻去找知,跟着他、缠着他……不是,是保护他,就算我们不能和席惟抗衡,至少你可以告诉知,他还有你可以依靠!”
莱昂眼睛亮起来,本来看起来很聪明很冰冷很高智的长相,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陷入爱河的金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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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不会打扰他吗?”
“东方人都善于隐藏他们的情绪,只有我们热情,才能融化他们的心!”德纳鲁拍胸脯,“相信我,我小姨的叔叔的妻子就是东方美人,当初为了得到她的芳心,他甚至用上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苦肉计。”
如果是平常,莱昂是不会听德纳鲁的话——
太蠢了,想想就觉得尴尬,他更愿意把时间花费在学习和足球上。
但一想到倪知,想到倪知的指尖轻轻点在他单薄泛红的眼尾,而后写下的那行字,莱昂就觉得,自己已经不可能把心放在别的地方了。
“他喜欢我的眼睛,说是像天空的颜色。”莱昂忍不住笑了起来,“德纳鲁,我想你是对的,我要去陪伴着他,哪怕他最后没有选择我,我也要让他知道,他永远不是孤单一人!”
德纳鲁:“好样的!”
终于不用天天练球了,就让自己的朋友,把多余的精力花在爱情上面吧!
而且这样一来,自己也能多看倪知几眼了。
经过鼓励,莱昂情绪好转,特意跑回寝室换了一套衣服,又抓了发型准备去找倪知,德纳鲁突然跑进来,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花,有芍药、矢车菊、玫瑰、郁金香等各色花材,莱昂笑道:“谢了,兄弟。”
德纳鲁说:“别谢我,这是我从主任那里偷来的。”
莱昂:……
德纳鲁嘿嘿一笑:“我们必须打败席惟,抢到知的心!冲冲冲,圣修斯人永不服输!”
莱昂也被他说的心潮澎湃,打听到倪知在湖畔餐厅用餐后,就抱着花赶了过去。
只是两人刚到门口,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湖畔餐厅建在校园侧翼的湖畔,半个餐厅在蔓延出去的堤岸上,另一半却建在水中,能望得见波光粼粼的水和各色的鲤鱼。
此刻,餐厅视野最好的位置上,倪知和尤白羽正坐在那里,身边堆放的全是鲜花,他们身边的位置全被清空了,离他们几米外的位置上坐满了人。
大概是怕影响倪知用餐,这些人看起来很正常地用餐,但只要仔细看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都在用余光偷看倪知。
莱昂和德纳鲁:……
德纳鲁不可思议:“他们居然剽窃我的创意?!”
怪不得今天学校附近的花店临时订不到花,原来都被这些臭小子买空了!
餐厅中,倪知切下一块小羊排,漫不经心地放入口中,视线落在窗外的风景里,看起来心情不错。
旁边的尤白羽却有点坐立不安,时不时就转头看一眼不远处正在盯着他们的人群,实在是食不下咽:“小知……”
倪知笑了笑,问他:“怎么了?”
尤白羽:“他们为什么一直……”
“一直看着我们?”
倪知扫了他们一眼,察觉到倪知的视线,内敛的人垂眸,外向的人对着他灿烂微笑,还有的人装作没有看他,却激动得有些颤抖。
倪知收回视线,“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吧。”
很熟悉的感觉。
没穿书之前,自己过得就是这样的生活。
万众瞩目,走到哪里都是鲜花和优待,无数人簇拥在身边,期待着他的垂青和一顾,只要他愿意颔首,那些人都甘心情愿为他下跪。
他有段时间觉得有趣,有段时间却又厌烦,后来习惯之后,就可以无视了。
穿书之后,这种生活离他远去,他也并不觉得怀念,只是没想到,离开了崇德学院,居然又体验到了。
难道是因为离开了主角受的主战场,原作的影响力减弱了?
尤白羽还是有点不自在,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骄傲起来:“我就说嘛,你比顾霜纯漂亮多了,顾霜纯在学校里,就从来没有这么受欢迎过。”
因为顾霜纯是清纯小白花,清纯小白花的美就是要细细品味。
不像他,是个绿茶大反派——
他们绿茶就是要漂亮得无可挑剔。
顾霜纯要是知道自己这么说,一定要气死了。
倪知翘起唇角,问尤白羽:“吃饱了吗,不然我们回去休息?”
尤白羽本来被人盯着很不习惯,但是一想到,这都是因为小知的魅力太大,突然也就没那么紧张了:“这里风景还不错,感觉比崇德的亭湖要更大。”
旁边忽然有人插话:“这座湖可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风景,每周都会探测水质,保证水质达到良好以上。”
尤白羽抬起头,就看到了今天把他给挤到一边的那两个人。
德纳鲁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一屁股就要在倪知这一桌坐下——
没成功,被莱昂给拽了起来。
莱昂手里抱着花,看到倪知脚边已经堆满了鲜花,犹豫要不要递给倪知。
倪知却已经伸出手来,打字问他:“是给我的吗?”
莱昂连忙将花递过去:“是的。”
“很漂亮。”倪知雪白的指尖拂过柔软的花瓣,长长的睫毛抬起来,看向莱昂,“我很喜欢。”
莱昂脸色看起来没有变化,其实耳尖已经红了:“能被你喜欢是我的荣幸。”
德纳鲁受不了地“哦”了一声,莱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能被你喜欢,是这束花的荣幸。”
他的兄弟,圣修斯的圣骑士,出了名不近美色的苦行僧莱昂-加布里埃尔,很明显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了。
德纳鲁觉得自己有责任让兄弟稍微清醒一点,倪知却已经看向了他:“不介意的话,坐下一起吃点?”
德纳鲁立刻一屁股坐下,温柔地对着倪知笑道:“你说了算,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唉,不是他意志不坚定,知实在是太迷人了。
吃过饭,莱昂抢先一步去结账,结果被告知,早在倪知刚刚点完餐后,就有很多人争先恐后来结账。
莱昂危机感大作,立刻邀请倪知周末来看自己的球赛,在得到倪知肯定的答复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后面几天上课的时候,倪知总能和莱昂“不期而遇”,甚至连老师都打趣莱昂:“我的学生名单里,好像并没有你。”
莱昂好像很不擅长说谎,红着脸表示,自己对这门课很感兴趣,所以来旁听。
结结巴巴到连尤白羽都看出来了,偷偷问倪知:“他就是想和你一起上课吧?”
倪知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他对莱昂的观感不差,原作里也没有对莱昂和顾霜纯有什么描写,所以并没有刻意地和莱昂保持距离。
晚上,莱昂邀请他们一起去学校里的酒吧喝酒,怕他们不放心,还特意解释说:“不只是我们……很多朋友都想要认识你。当然,只是问问,知,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可以替你拒绝。”
半垂的暮色里,他的脸也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明明已经和倪知见过很多次,但好像只要正视倪知时,他都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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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
和第一印象一样。
很忠诚又很听话的大狗。
不是贬义,而是这样描述真的很具体形象。
倪知点了头,莱昂立刻露出一个很明亮的笑容,眼睛像是蔚蓝的宝石,闪烁着熠熠的光辉:“那我们走吧。”
尤白羽忍不住笑了起来,用中文说:“小知,他怎么有点傻傻的。当时在球场上看到他,还以为他是那种很冷酷的校霸队长呢。”
旁边德纳鲁忽然插话:“他确实是校霸队长。”
尤白羽吓了一跳:“你怎么听得懂?”
德纳鲁得意地对着他挑挑眉,用带点口音的中文说:“为了知特意去学的,怎么样,学得不错吧?”
尤白羽:“那……”
那莱昂不会也听得懂吧?
就见莱昂很严肃又认真地也用中文回答说:“我不是校霸。”
尤白羽:……
QAQ
好在酒吧很快就到了,众人从莱昂的迈巴赫上下去——
是的,莱昂开的就是这么一辆小说男主必备的迈巴赫。
尤白羽脸红的要爆炸,趁莱昂停车的时候,和倪知哭唧唧:“好尴尬,他们怎么学中文学的那么快?”
还好倪知不会说话,不然真的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现在只能安慰尤白羽:“莱昂不会介意的。”
两人说话时站在酒吧门口,这家酒吧和崇德的那家Lenfer不同,显得更为亲民一点,不到九点,已经有很多人,男男女女都有,统一都是漂亮脸蛋大长腿,外国人的头身比很多都比亚洲人要显得更好,一眼看过去,简直就像是在走T台。
每个人走过两人身边的时候,都要特意转头看一眼,一个原因是这里亚洲人少,两张东方面孔在这里格外显眼,一方面则是因为倪知。
明明是刚下课就被带过来,他手里甚至还抱着两本书,修长的手指落在黑色的书页上,像是漆黑的大地上盛放的百合花蕾,而他的眉目素丽,面孔苍白,带着一点淡淡的倦意,在酒吧门口闪烁的霓虹灯下,却有种油画般的质感,眉目像是被水洗过,漆黑冶艳,似是古老东方大国凌乱而又绯靡的梦。
对于这样的目光,倪知向来是没什么感觉的,但这一次,他却微微蹙眉,忽然转头,看向了角落的某个方向。
尤白羽问:“小知,怎么了?”
倪知望着那片未被灯光照亮的地方,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没什么。”
他只是觉得,有人正在凝视自己。
恰好莱昂和德纳鲁停车回来,两人勾肩搭背,德纳鲁看到倪知,立刻甩开莱昂,快跑两步过来:“知,待会儿咱们一定要把莱昂灌醉,这家伙千杯不倒,我真好奇,他到底能喝多少。”
莱昂踹他一脚:“不要教坏了知。”
四人有说有笑地进入酒吧,玻璃转门映照着霓虹光影,拉长旋转,令人目眩神迷。
被倪知凝视过的角落,“咔哒”一声,火机扳机被人扣动,一点莹红火光缓缓亮起,映亮一双同样漆黑却又冷峻的眼。
耳后,伺机而动的双头蛇纹身上流淌而过冰冷的蓝,毒牙尖利,如能嗜人。
第52章 52 你逃不掉了
52
酒吧内极为热闹, 推门进入时,极富冲击力的音乐声就扑面而来,几乎震耳欲聋。
倪知对于声音极为敏感, 不太适应地揉了揉耳朵,旁边的莱昂察觉到了, 进入包厢后,立刻让侍应生将音乐音量调低。
包厢隔音效果极佳, 一整面墙都是没有缝隙的玻璃, 能望得见楼下舞池里舞动的人群, 但是从楼下, 却看不到包厢里的景象。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坐在那里,姿态慵懒地喝酒闲聊,有的手里搂着女生,有的搂的却是同性。
见到莱昂和德纳鲁, 不少人想要起身,莱昂没说话,德纳鲁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坐下:“又不是在学校, 不用这么讲礼貌。”
又向着他们介绍:“这是知,这是白羽, 都是我们东方来的贵客, 今晚你们都给我注意点, 不许吓到他们。”
包厢内的灯光凌乱,扫落下来,各种光线交织混杂,越发凸显出倪知面孔雪白秀丽, 来得随意,他连校服都没换下,这样的穿着,在一众夸张裸露的人群间,有些格格不入,就像是很乖很漂亮的小猫咪,误入了狮群。
可惜,小猫咪身边,是最强壮的两头雄狮,一左一右护着他。
虎视眈眈的视线垂下去,每个人都对倪知露出友善温柔的笑容。
包厢很大,有专属的调酒师,莱昂带着倪知在吧台边坐下,问他:“你酒量怎么样?想试试看吗。”
倪知酒量不算特别好,但也不坏,随意地打字:“可以尝尝。”
莱昂示意调酒师,调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看起来色彩鲜艳,尝起来有很浓的橘子香气。
像是果汁。
倪知又呷了一口,还蛮喜欢这个口感。
德纳鲁也在旁边笑眯眯地坐下,打个响指,给尤白羽也点了一杯,尤白羽喝了一口,惊讶地瞪大了眼:“好甜。”
“甜吧,加了草莓汁的。”德纳鲁故意吓唬他,“和我们出来尝尝,自己出去千万别点,你别看这一杯甜滋滋的,其实属于烈性酒。”
尤白羽有点怀疑,德纳鲁仰头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拿手肘撞了撞莱昂:“小甜水就留给我们的贵客,我们来点刺激的?”
莱昂笑着拒绝了:“我还要开车送你们回去。”
德纳鲁嗤笑:“你是怕喝得多了,吓到知吧?”
莱昂并没有否认,含笑看着倪知,灯光下,他蔚蓝色的眼睛显得颜色更深,从天空变得更接近于大海,却是一样的深邃:“我怕我身上的酒气熏到知。”
德纳鲁露出一脸受不了的表情,问尤白羽和倪知要不要去玩牌,倪知谢绝了,尤白羽确认倪知一个人没问题之后,就跟着德纳鲁走了。
吧台边只剩下莱昂和倪知两人,调酒师又为倪知上了一杯酒,这是一杯奶油风味的酒,喝起来甜蜜,带着淡淡的香草味道,让人很容易放松警惕。
倪知喝了一杯,自己看了菜单,又点了一杯综合莓果口味,每杯都不算太多,顶多三口就喝完了,浅尝辄止的,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
倪知喝了酒,心情也变得不错,虽然不至于失去理智,但总体来说,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室内温度高,倪知脱了外套,白色衬衫外,套着一件浅灰色的针织背心,领口以金线绣着花纹,整个人充满了斯文优雅的学术气息。
可现在,他倚在那里,手肘撑在两侧的扶手上,衣袖挽起一点,露出一段雪白的手臂,手背皮肤单薄细腻,可以看到清晰的淡青色脉络,沿着凸起的骨骼向着腕口蜿蜒。
整个人舒展、松弛,带着很难被看到的放松,像是拨开了最外层花瓣的玫瑰花尖,最伶仃娇嫩的部分,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展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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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上、眼尾的伤痕,因为酒意,烧得更浓更烈,泛着水润的鲜红,似是轻轻抚弄,会将指尖弄得很湿……
莱昂端起酒杯,猛灌了自己两口,喝的太急,有点呛到。
他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不敢再看倪知,只是垂着眼睛,没话找话:“下周我的球赛……”
倪知头有点发晕,并不是那种不舒服的眩晕,像是陷在半个梦里,连指尖都懒得在动。
听到莱昂的声音,他漫不经心地点着指尖,却不想掏出手机,只是对着莱昂勾了勾手指。
他的指修长洁白,指节长,却不显得夸张,而是一种很匀称漂亮的形状,半勾着的时候,指尖泛着半透明的红,粉雕玉琢一样。
莱昂下意识就凑了过去。
倪知抬起手,歪歪扭扭地在他胸口一笔一划写:“你已经邀请过我了。”
他的力气很小,蜻蜓点水一样,漫不经心地划过领口的褶皱,莱昂费了一点力气,才读懂他在写什么,却又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怕被倪知感觉到,自己怦然加速的心跳声。
“我……我忘了。”
倪知笑了笑,歪着头看他。
灯光下,倪知的眼睛很亮,漾着水一样的光,绵软又暧昧的视线,让莱昂的面颊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因为倪知问他:“你为什么看着我的时候,总在脸红?”
喉结滚动,莱昂觉得口干舌燥,倪知的指尖点在心脏的位置,像是扣动了扳机,俘获了他的生杀大权。
回答他,莱昂,回答他。
莱昂在心里催促自己,可却张口结舌,只能感觉到倪知的手指,那样轻盈冰凉,却又让他整个人快要沸腾。
他张了张嘴:“我……”
倪知没有听清,蹙了蹙眉:“什么?”
“因为我……我喜……”
倪知向着他靠了过来,歪着头,将耳朵对准了他,唇角的弧度翘着,眼睛亮晶晶地自下而上斜斜地看着莱昂。
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动作,就像是毛茸茸的小动物,竖起了耳朵,想要听清别人在说什么。
但他鲜红柔软的唇、甜蜜馥郁的气息,像一团幽柔的云,簇拥了过来,他长长的、丝缕一样的乌发,也垂下几缕,绕在了莱昂的手臂上。
莱昂下意识张开手臂,护在倪知身边,鬼使神差地,他也低下头,向着倪知迎了过去。
从另一个角度看去,就像是他要将倪知整个人都抱在怀中。
包厢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侍应生推着硕大的酒柜走了进来,用力过大,门不小心撞在墙上,发出“砰”地一声重响。
巨大的响声让包厢内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莱昂吓了一跳,做贼心虚一样跳了起来,看到是侍应生,这才松了口气。
倪知已经又懒洋洋地歪回位置上。
莱昂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自己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来,他同样坐回位置上,和倪知拉开了礼貌又安全的距离。
还不是时候。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现在如果那样做,实在对倪知太冒犯了。
他不可以那样。
不是不失落的,或许这是他一生唯一的机会,可以接近那朵山尖上的玫瑰。
但他到底还是放弃了。
门前的侍应生已经拖着硕大的酒柜走了进来,柜中满是价格不菲的好酒,每一支都价值数百上千英镑。
德纳鲁问莱昂:“是你点的酒?”
莱昂摇了摇头,侍应生恭敬道:“是酒吧老板请各位的,今晚的消费,一律免单。”
德纳鲁哈哈笑了一声:“老托比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居然舍得拿这些好酒出来?”
侍应生回答:“我们的老板换人了。”
德纳鲁一愣。
这家酒吧开在圣修斯公学内部,已经开了数十年,老板托比和校董关系不错,没想到现在居然换人了。
德纳鲁问:“换了谁?”
侍应生仍旧只是微笑:“抱歉,德纳鲁少爷,这不是我可以过问的事。”
德纳鲁只是随口一问,他们这样的少爷,走到哪里都有人套近乎热情款待,这样的酒再好,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激动,只以为是要来奉承他们。德纳鲁随手抽了一支冰酒出来,旁边也有人上前选酒。
莱昂已经恢复了正常,问倪知:“有感兴趣的酒吗?”
倪知摇了摇头。
酒意微微上涌,他面颊泛红,似是盛放的玫瑰,漆黑眉目带着水润的媚意,神情却又很冷,交织成矛盾又微妙的模样,就那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很从容地打字:“我去上趟洗手间。”
莱昂有些担心他:“要我陪你吗?”
倪知回答:“不用……”
走了两步,歪了一下,差点摔倒。
莱昂连忙上前,扶住了他:“还是我陪你吧。正好我也要去洗个脸。”
倪知靠在莱昂怀里,感觉自己头晕晕的。
果然喝多了。
他懒洋洋地想。
不过偶尔放纵一下感觉也不错,就好像走在棉花里面,整个世界都软绵绵的。
唔……
莱昂的胸肌是硬的。
奇怪,肌肉不发力的时候,不也是软的吗?
倪知好奇地戳了一下,感觉莱昂绷得更紧了。
倪知笑了起来,有点坏心眼地抬头去看莱昂。
莱昂额上出了汗,神情却很严肃,唇瓣紧紧抿着,单手揽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不敢去扶他的腰,只敢那样虚虚地护着。
很绅士的男人。
如果不是穿书了,说不定自己会和他谈恋爱。
当然,这只是喝醉之后的一点假设,等他醒了,肯定就不会有这样的念头。
之前没穿书的时候,每次自己喝醉了,哥哥都如临大敌,像是防着洪水猛兽一样,把每个敢于靠近的男人女人都给赶走。
倪知有点不开心。
他想回家了。
他听到莱昂说:“洗手间到了。”
倪知点点头,又听到莱昂问他:“自己可以吗?”
倪知又乖乖地点了点头。
莱昂有些担心,但还是没敢提出来陪倪知进去,只见他送到了门口,替他推开了门,而后关上。
说是洗手间,其实更类似于休息室,香气氤氲,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像在发光,大门进来后又分了七八间房间。
门里面,一半是休息室,另外一半可供洗漱,如果有需求,甚至可以在这里睡觉过夜。
只是里面的灯似乎坏了,倪知按动开关,灯光闪烁了一下,彻底熄灭。
下一刻,倪知被狠狠地按在门上。
隔着一道门,莱昂守在那里,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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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知出来之后没办法自己回去,却忽然听到“咚”的一声闷响。
他迟疑一下,上前敲了敲门:“知,怎么了?”
可门后的倪知并没有回答他。
莱昂这才想起,倪知并不能说话,他只好说:“我就在外面,如果有需要,你可以喊我。”
门内,倪知背脊紧贴在门上,门把手抵在腰处,金属质地散发着冰冷的温度。
在他面前,席惟正微笑凝视着他,单手将他两只手腕攥在掌心,反折在身后,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过他的面颊。
“要求救吗?小知。”
席惟的指尖冰冷,像是某种冷血生物,划过肌肤时,令倪知忍不住战栗。
他似乎察觉到了,收回手来,将手指放在口边慢慢地呵气,指尖温度渐渐升高,他这才捻住倪知的耳垂,像是把弄什么昂贵又脆弱的精致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却又贪婪地笑着说。
“可惜,你逃不掉了。”
第53章 53 现在,知道疼了吧?
53
青年的身形高大, 一层一层的影落下来,包裹住怀中的少年。
吞噬、淹没。
占有欲浓到如有实质。
怀抱的温度高于周边空气,贴在肌肤上, 令倪知有些不舒服地挣扎了一下。
这似乎刺激到了席惟,他的手握得更紧, 倪知几乎能够想象到,自己手腕上会留下的痕迹, 有些不悦地看向席惟。
并非纯然的黑暗里, 席惟的眼睛很亮, 是一种兽一样冷色的光, 他看着倪知,似乎在猜测他要说什么,却又温柔地笑道:“小知,想和我说话吗?”
神经病。
倪知冷冷看他,只是大脑被酒精熏得有点乱糟糟的, 这个眼神,就显得有些温软,落在席惟眼底,语气就更轻了一些:“我弄疼你了吗?”
知道还问。
倪知屈膝, 去撞席惟两膝之间,席惟轻笑一声, 掌心抵住他的膝盖, 却又顺势向下滑去, 微微弯腰,抓住了他的脚踝,向上一折,让倪知的一条腿, 挂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带着一点微妙的情丨色和暧昧意味。
两人贴的很近,倪知想要站稳,上半身就无法克制地栽向席惟,席惟张开手臂,将他抱个满怀,唇隔着长发,贴在他的耳边,说话时,带来隐约的热意。
“和他们玩得开心吗?”
倪知的手被放开,终于可以比手势骂他:“关你什么事?”
其实可以翻译得更没礼貌一点。
但倪知的腿还勾在自己的腿上,向下滑了一点,抵在大腿与膝盖的夹角处,席惟将膝盖弯了一点,倪知就像是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能感觉到柔软的臀肉,被挤压出的形状,像是一只饱满丰盈的桃子,只要掐一掐,就会漾出水来。
而倪知的手势也比得软绵绵的,那些没有礼貌的话,也变得含情脉脉。
席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很开心……怎么不喝我送去的酒?”
刚刚的侍应生,果然是故意掐着时间进来的,就是为了打断他和莱昂聊天。
倪知有些累了,索性真的坐在了席惟的大腿上。
席惟的大腿绷着,发力时可以感觉出肌肉的线条,倪知坐在上面很稳,席惟看起来也不像是很费力的样子。
倪知:“你在监视我们?”
席惟回答说:“不算。这是我的酒吧,我只是例行检查。”
怪不得。
传承了这么多年的酒吧忽然换了老板。
席惟这个控制狂,连圣修斯公学都不放过,到处布置眼线。
倪知看着席惟。
他坐在席惟的腿上,现在不需要靠在席惟怀里也能维持平衡了,所以就随意地向后靠去,微微仰着头,靠在了门上。
仰头时,下颌线同喉颈拉出一条漂亮雪白的线条,那双漂亮狭长的凤眸被酒意浸透了,亮得水光盈盈。
一门之隔,莱昂还等在那里。
隔着薄薄的门板,根本猜不到,自己小心翼翼呵护的少年,正被另一个高大的青年抱在怀中,架在了腿上。
席惟忍不住低下头去,想去亲吻倪知的眼尾,倪知冷冷看着他,在他即将触碰到自己的时候,抬手,毫不留情地重重给了席惟一耳光。
席惟被扇得脸向着一旁侧去,却又毫不在意地转过头来,问倪知:“还要打另一边吗?”
这一耳光用尽了倪知的力气,他的手微微颤抖,贴在席惟脸上,慢慢地滑了下来。
闻言,倪知有些诧异地看着席惟。
……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席惟却反手抓住倪知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而后微微侧过头去,亲吻了一下倪知的掌心。
手背上的筋骨单薄,掌心却是热的,大概是刚刚发力太大,现在还在微微颤抖,却又透着很淡的香气,像是玫瑰,但比玫瑰要甜。
席惟的唇也是烫得,贴上来时,带着雄性的占有欲望,自指尖开始吞噬。
倪知下意识顿了一下,而后猛地要将手抽出来,可席惟抓得很紧,倪知手肘撞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门外,莱昂又在敲门:“知……你没事吧?”
倪知被他的声音吸引,转移了注意力,席惟却趁着倪知放松警惕的机会,反手掐住倪知的腰身,将膝盖又向着倪知两膝之间挤了过去。
倪知不由自主地分开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