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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惟的膝盖抵在门上,他跨坐在席惟的大腿上,摇摇欲坠似的,只能将手撑在那里……
席惟闷哼了一声。
倪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撑错了地方,居然撑在了小月复再向下的地方。
倪知猛地松开手,却又差点摔下去,席惟拉住他的手臂,要他将手挂在自己的颈上。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席惟唇角翘起,问倪知:“要让他进来吗?”
倪知第一时间还没有理解席惟的意思,直到席惟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倪知猛地一颤,反手又给了席惟一耳光。
席惟却依旧不在意,被抽的痛了,也只“嘶”了一声:“轻点。”
倪知以为他是怕疼,可席惟却拂开他的掌心,在他指根处暧昧又温柔地抚弄一下:“别打疼了你自己。”
……
席惟这个人……这个变态……
简直是疯子。
可两人的姿势实在是太令人浮想联翩了,倪知甚至不敢再去挣扎。
因为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席惟的某个地方,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触碰而跃跃欲试起来。
倪知只能尽力地离席惟远一点,席惟偏偏又要问他:“要让莱昂进来救你吗?公主殿下。”
倪知摇了摇头,席惟满意地微笑:“如你所愿,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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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知真的很想再给他一耳光。
可对于别人是惩罚,对于席惟来说,却更像是赏赐。
……
倪知真的很怕把他打爽了。
席惟大概看穿了倪知的顾虑,嗤笑一声。
这一声笑像是催化剂一样,酒意上涌,倪知眼睛泛红。
手肘撞在门上很痛,还要被席惟这样欺负。
……甚至打也不能打他。
如果没有穿书,如果还在爸爸妈妈和哥哥身边,谁能这样欺负他?
倪知忽然推了席惟一下,很轻,但是态度很坚决:“放我下去!”
席惟没动,倪知眨了一下眼睛,一颗眼泪就滚了下来。
他的眼睛大,泪珠也大,就那样沿着漂亮的眼尾滚落下去,很轻很轻地坠到了席惟的手背上。
很烫。
刚刚被打,席惟没什么感觉,看到倪知的眼泪,席惟却觉得心跳猛地加速起来。
他把倪知弄哭了?
场面一时僵持住,两个人都不动了,倪知眼睛很红,脸上面无表情,可看着席惟的时候,那种表情简直委屈到了极点。
被这样的眼睛看着,席惟下意识就将倪知放了下来,倪知却又推了他一下,比手语骂他:“滚远点!”
席惟说:“好。”
走出几步,却又说,“那你别哭。”
倪知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回答,席惟忽然又走了回来。
倪知猛地炸了毛:“不是让你滚开?”
席惟停下脚步,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在倪知面前,抓住倪知的手,贴到自己脸上:“不高兴可以打我。小知,别哭行吗?”
……什么意思啊。
倪知就算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可看着席惟在自己面前跪下去,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上次司一在自己面前跪下,自己没什么感觉,因为那是司一应得的,是还给原作里原主的。
可现在,席惟跪下去的时候,却显得那么荒谬。
他甚至只是让自己别哭而已。
倪知有些错愕地看着席惟,红润的唇微微张开,脸上难得露出了有点傻气的表情。
席惟语气却很认真:“不想打?还是想打别的地方?”
倪知:……
倪知收回手来,居高临下看着席惟。
席惟明明半跪在那里,身形却还是很大,就像是一只狮子,看起来姿势很卑微,其实随时都可以起身轻而易举扑倒猎物。
很真诚,但也很肆无忌惮。
看起来好像是把自尊拿来给他随便踩,但倪知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那种势在必得。
先是入侵自己的生活,让自己习惯他的存在。
而后监控自己的一切,无论是自己结交的朋友还是自己的生活,都要得到他的首肯,否则他会用各种方式来破坏。
那下一步呢?
他跪下之后,又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半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起来,倪知看着席惟,就像是看着一步步迫近的猛兽。
越接近,那种压迫感越强烈,也让他越想要逃离。
眼尾还是湿的,刚刚那一刻眼泪,因为酒意而落,现在倪知眼睛湿漉漉的,眼眶红着,看起来仍旧可怜、柔弱,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席惟,打手势问:“我可以打你吗?”
席惟说:“刚刚不是已经打了?”
也是。
席惟英俊的脸上,一左一右多了两个红印,显得有些滑稽,倪知翘起唇角,像是被席惟逗笑了,指尖挑住席惟的下颌,轻轻地向上抬起。
席惟顺着他的力度抬起头来,倪知触碰了一下他脸上的指痕,问他:“疼吗?”
不疼。
尤其是当他这样挑着自己的下颌,看起来柔柔弱弱地和自己说话时,席惟根本无法去感知脸上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东西。
像是一把火焰,几乎要将理智烧尽了。
他克制着自己,不要真的把这个小哑巴吓坏了——
刚刚那颗眼泪,实在是太突然,又太可怜了一点。
一下子就将他满心的不悦浇灭。
现在无论倪知让他做什么,大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唔——”
席惟没有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声音。
倪知慢慢收回脚来,看着被自己踹了一脚的席惟,露出一个依旧很柔弱、很无辜、很可怜的笑容。
“席哥。”他半强制地挑起席惟的下颌,让席惟看向自己,秀丽的手指像是徐徐绽放的兰花,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比出一个优雅却又挑衅的手势,“现在,知道疼了吧?”
休息室的门被拉开,倪知从里面走了出来。
莱昂连忙迎上来,余光看到休息室里面的灯没有开。
莱昂问:“知,没事吧?”
倪知对着他笑了笑,随手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雪白的手指:“没事,就是里面灯好像坏了。”
莱昂连忙道:“待会儿和侍应生说一声,让他们来维修就好。我还以为你喝了太多,醉在里面了。”
倪知似乎心情不错,笑容很是温柔地回答:“是有点酒意上头,我就休息了一会儿。让你等急了吧?”
他的笑容太好看了。
莱昂感觉自己的脑袋也晕晕乎乎,像是喝醉了一样:“没……没有。我没有等很久。”
倪知扫了一眼里面,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望着他和莱昂,倪知又笑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示意莱昂:“我们回去吧。”
莱昂连忙说好,很体贴地替倪知推开门,两人走动时并肩而行,距离很近,似是亲密无间。
包厢里,尤白羽已经喝醉了,正站在椅子上对着牌友们大杀四方,看到倪知回来,他立刻蹦下来,高兴地抱住倪知:“小知,我赢了好多好多好多钱!”
倪知笑了笑,抱住他免得他跌倒:“好厉害啊。”
尤白羽嘿嘿傻笑,倪知看向德纳鲁。
德纳鲁连忙举手投降:“我们没灌他酒,他只喝了一杯而已。知,你朋友酒量太差了吧?”
……确实有点。
倪知发现,自己的酒量也不好。
不然也不会做出刚刚扇了席惟两个耳光又在席惟面前掉眼泪又踹了他一脚这种事。
想到刚刚席惟忍痛看向自己的表情。
倪知:噗嗤——
虽然缺德,但是看席惟那么痛,确实很有趣。
有点理解席惟了,怪不得天天那么变态,原来偶尔变态一下,真的很有利于身心健康^ ^
在德纳鲁和莱昂的帮助下,倪知把喝醉了的尤白羽塞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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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了寝室,进门时观察了一下,发现席惟的房间门关着,没有人回来的痕迹。
大概席惟,今晚也不会回来了吧。
倪知只是看了一眼,就把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照顾着尤白羽睡着后,这才回了自己房间。
他也喝了酒,虽然酒劲已经过去了,但是那种醉酒后疲倦的感觉,却像是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手机里收到了几条消息,都是冯野臣发来的,问他在巴黎感觉如何。
倪知想了想,发了一张自己和尤白羽在圣修斯公学拍的合影过去。
【小知不知道】:“臣哥,我刚回来。”
【小知不知道】:“这还挺有意思的,圣修斯的学生很友善。”
现在国内应该早上七八点,冯野臣明显还没有醒,并没有回消息,倪知又挑了几张照片,发给了应琴,应琴起得早,立刻回了消息:“宝宝看起来瘦了,在外面有没有好好吃饭?”
倪知忍不住笑起来。
妈妈真是的,自己才出来多久,怎么会瘦了。
只要自己不在身边,妈妈就会觉得自己不好好吃饭。
倪知对着妈妈撒了会儿娇,实在熬不住了,躺下准备睡觉。
手机里忽然又多了一条消息,是席惟发来的。
倪知难得有点心虚。
席惟不会是来问罪的吧?
毕竟被踢中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来兴师问罪也很正常。
倪知装作没看到,直到第二天睡醒,才点开手机,看到席惟先发了个“猫猫震怒”的表情包过来。
【凸惟凸】:“踢也踢了,不生气了吧?”
倪知:?
哇!
怪不得原作里,席惟对顾霜纯看起来不是很感冒。
顾霜纯这个清纯小白花,肯定没有打过他。
说不定打过他之后,他就会死心塌地了。
欠揍。
倪知没回,本来想给席惟再改个备注,但是怕被人看到,以为自己和他有什么不良的兴趣爱好,到底还是作罢了。
外面传来声响,是尤白羽起床,正头痛欲裂地倒水。倪知替他冲了一杯蜂蜜水,尤白羽咚咚咚灌下,萎靡不振地和倪知说:“我今天想请假……”
他再也不喝酒了qq
倪知点了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带饭回来。”
今天倪知自己去上课,刚出寝室楼,就看到莱昂在门口等着自己。
这次开的不是昨晚那辆迈巴赫,换了一辆橙色的兰博基尼,在雾蒙蒙的空气里,看起来格外亮眼。
圣修斯公学和崇德学院一样,普通学生是没有资格开车进校的,只有一些特权学生才可以。
很明显,莱昂也是。
倪知倒是没有什么在贵族学院文里搞人人平等的想法,和莱昂打了个招呼。
莱昂看到他眼睛就亮了起来,快步过来,将手里替倪知准备的热牛奶和面包递给他:“还没吃早餐吧?”
倪知摇了摇头:“你特意来接我?”
莱昂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带你们去喝酒,我怕你喝醉了不舒服。”
很体贴。
倪知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两座跑车,有点头痛。
他不喜欢坐超跑啊。
但莱昂蔚蓝明亮的眼睛看着他,显得格外真诚,倪知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拒绝莱昂——
好久没遇到这么正常的人了,在崇德学院待久了,感觉每个人都是神经病。
倪知上车后,余光看到不远处开来一辆车,他扫了一眼,旁边莱昂介绍说:“好像说,你们学校又派了交换生来,不过这次是音乐系的。应该还是和你们住在一起。”
倪知心里一动。
音乐系?
他故意问:“你有名单吗?”
莱昂没有,但他很快就替倪知要来了,倪知扫了一眼,果然在最上面,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顾霜纯。
原作主角受消失了这么久,终于又重新出现了。
再不出现,他还以为顾霜纯上次之后,被自己给气死了。
倪知倒是不在意顾霜纯的突然出现,反而有点松了口气。
顾霜纯来了,席惟应该不会再缠着自己了吧?
如果主角攻受不发生点什么,原作的剧情线就真的走不下去了。
忽略了心底很淡的一点不悦,倪知笑着,给席惟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小知不知道】:“不生气了^ ^”
他不生气了,因为有好戏看了。
他倒要看看,顾霜纯这次,会怎么折腾。
兰博基尼起步极快,几乎只是闪了一下灯,就飙了出去。
车后,顾霜纯从大巴上下来,有些不舒服地理了理衣服。
该死的学校,居然只派这样的车来接他们!
但自从上次吃了亏之后,顾霜纯就收敛了很多,再也不会随便发脾气了,他看起来大病初愈,脸色苍白,原本饱满的面孔消瘦了不少,再加上可以营造的那种柔弱无助的氛围,看起来比以前更加可怜。
同系的学生原本还对他议论纷纷,这一路上冷眼看下来,又觉得顾霜纯也挺可怜的——
这就是主角受的特权。
只要原作剧情不结束,主角受就永远不会真的一蹶不振,哪怕之前那么多风风雨雨,被人议论纷纷,但只要真的接触过他之后,反倒会被他吸引。
像是洗脑一样。
余光看到了那辆兰博基尼,顾霜纯问:“那也是我们学校的?”
来接他们的人回答:“不是,那是圣修斯公学的莱昂学长。”
顾霜纯:“莱昂?”
“是啊。”那人像是想起什么,带着淡淡的羡慕和说不清的不满,语气复杂道,“他好像在追倪知。”
有人问道:“那个倪知不是特招生吗,怎么会这么快和那个莱昂扯上关系?”
能在校园里开超跑,绝对非富即贵啊。
那个特招生,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那人“呵呵”笑了两声,有点阴阳怪气:“大概是圣修斯的人,不讲究这个吧。”
不像是他们崇德学院的人,还讲究一点矜持。
那些人,恨不得舔倪知的脚。
——说话的人自己都没发现,说这句话的时候,嫉妒的味道有多浓。
听到倪知的名字,顾霜纯皱了一下眉,面容扭曲一下,却又很快地舒展开,只是垂下眼睛,没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
那个小哑巴……那个该死的倪知。
在校庆上抢了他的全部风头,现在,居然又来到了圣修斯,甚至比在崇德时候,还要更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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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阴魂不散!
同系的人都知道他和倪知的事情,大家都下意识看顾霜纯。
顾霜纯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柔弱又倔强坚强的表情:“没想到倪知也在,校庆的时候要不是他拉住了我,我就摔下去了,之前没有机会,这次我得好好找他道谢。”
——他一定要,好好地让倪知知道,永远别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第54章 54 差点意思的爱,没有资格出现在他……
54
顾霜纯来势汹汹, 倪知却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
如果顾霜纯能快一点按照原作剧情发展,和F4走剧情,倪知只会更开心——
等剧情线走完, 只要他的ooc值没超过标准,自己就可以恢复正常开口说话了。
翻翻原作, 顾霜纯本来不应该现在就来圣修斯,可他既然来了, 肯定要搞事。
倪知不怕顾霜纯搞事, 只怕顾霜纯太蠢。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不怕坏人深思熟虑, 只怕蠢货灵机一动。
很明显,顾霜纯就是那个蠢货。
倪知默默观察了他几天,惊奇地发现,顾霜纯居然没怎么出现在自己面前,偶尔两人不小心遇到, 顾霜纯也总是一副小兔子模样,楚楚可怜看着他,红着眼圈,就好像自己很害怕倪知一样。
……
所以, 顾霜纯是决定不走嚣张跋扈的贵族路线,改走可怜的小白花风格了?
尤白羽被气得跳脚:“顾霜纯有病吧!他装什么无辜, 明明是他欺负你, 怎么搞的像是被你欺负了一样?”
倪知却若有所思:“真的会有人相信吗?”
自己只是个特招生而已, 顾霜纯可是明家人。
谁在学校里的能量更大不言而喻,自己究竟怎么样,才可以欺负顾霜纯呢?
尤白羽消息更灵通一点,很不高兴说:“他们说, 你抱上了席惟的大腿,出卖……出卖□□,让席惟替你欺压顾霜纯。”
倪知:?
倪知:“出卖什么?”
尤白羽脸都红了——气的:“这些人胡说八道,小知,你不要放在心上。”
倪知若有所思地比手势:“我没放在心上。”
他只是想起来,这个谣言,和原作的剧情有些不谋而合了。
原作中,原主这个反派在后期可谓是丧心病狂,甚至不惜勾引贵族学生,以此来帮他对付顾霜纯。可惜那些人只是玩玩他而已,玩完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去找顾霜纯邀功,原主赔了夫人又折兵,名声彻底烂了。
……
原文小说对原主的恶意真的好浓。
如果倪知没来,一个不起眼的小哑巴,要怎么去勾引人,又怎么会想出这么蠢的办法来对付顾霜纯?
就好像是一段无脑的剧情,强硬地被按在了原主身上,不讲逻辑,只为了凸显原主的丑恶愚蠢。
而现在,那个被造谣的人,变成了他。
谣言里被他勾引的对象,也从连名字都没有的贵族学生甲乙丙,变成了席惟。
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倪知笑了笑,笑得很淡,漆黑的眼睛那一瞬间沉下去,就像是很深很寂静的幽潭,冷而静,让人下意识噤声。
尤白羽也被吓到了,小心翼翼问:“小知,你生气啦?”
倪知垂下眼睛,下一刻,已经又是平常那种安静又温和的样子:“没有。我只是在想,我们下周是不是要去瑞士了。”
说起这个,尤白羽很期待:“我还是第一次去滑雪,会不会很难啊?”
德纳鲁和莱昂恰好过来,听到尤白羽这么问,德纳鲁笑眯眯回答:“还好,你们不会的话,我和莱昂很乐意教你们。”
尤白羽惊讶:“你们也去?”
德纳鲁立刻得意道:“我们是滑雪协会的,怕你们出事,所以代表我们学校陪你们一同前往。”
旁边莱昂“咳”了一声。
他和德纳鲁确实会滑雪,也的确是滑雪协会的。
但是代表学校和他们一起去瑞士,却纯粹是德纳鲁从学校手里硬申请下来的,学校本来是没有这个计划安排。
作为很规矩的好学生,莱昂之前是不会做这种以权谋私的事情,但一想到可以多和倪知想出,莱昂也就放下了自己的原则。
莱昂说:“滑雪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德纳鲁嫌弃他说话一本正经,把他给挤开:“我家在苏黎世有滑雪别墅,可以看到阿尔卑斯山脉,我们到时候可以滑雪,然后大家脱光了一起泡温泉唔——”
莱昂若无其事地捂住德纳鲁的嘴,微笑说:“他的意思是,大家可以在各自的房间泡温泉。”
德纳鲁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莱昂手劲太大,他差点被捂死,只好默认了。
倪知被逗笑了,眼睛轻轻地弯了起来。
莱昂看着他的笑容,心脏跳动就很快,忽然看到倪知打字:“可惜,错过了你的球赛。”
莱昂上次邀请他去看球赛,但是正好和前往瑞士的飞机时间冲突了。
他还记得!
莱昂眼睛一亮:“没关系,等比赛结束,我们去瑞士的时候,我会带着奖杯去见你。”
好酸。
被他捂着的德纳鲁忍无可忍,挣扎着叫道:“知,我也会拿着奖杯去见你,我还可以把我的奖金都交给你……”
然后又被莱昂暴力镇压了。
尤白羽被逗得哈哈大笑,又有点可惜:“我们是不是还是坐席惟的私人飞机去瑞士?要是可以改时间就好了。”
倪知没有回答。
他猜,这已经是改过的时间了。
是为了恰好和球赛时间重合吗?
想到那天,休息室里炽热的接触,倪知觉得,席惟似乎已经把自己当做他的所有物了。
很荒谬,但却很符合席惟的人设。
周六那天,崇德学院的学生乘坐飞机前往瑞士,上机时,倪知和顾霜纯一前一后站在队伍里,顾霜纯比起以前变了不少,之前脸上总挂着的那种招牌的微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柔软胆怯的神情。
有点眼熟。
倪知多看了一眼。
尤白羽不爽地小声说:“小知,顾霜纯那个傻逼在学你。”
是吗?
倪知这才想起来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自己之前为了控制ooc值装无辜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
唔……
顾霜纯居然在模仿自己。
这在原作里面,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堕落?
飞机上还是和来的时候一样,宽敞、舒适,少爷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玩牌、聊天、喝酒,有人烟瘾犯了,抱怨说:“怎么会没有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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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
有人小声道:“你想死啊!不知道席惟不喜欢烟味?”
倪知闭目养神,听到他们说的话,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酒吧,到处都是烟味酒气,只有席惟在的那一整层,一点烟味都没有。
穷人无论喜不喜欢都要忍受,上位者却可以依照喜好,肆意地改变一切。
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席惟想要改变的地方?
身旁忽然有人坐下,倪知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居然是顾霜纯。
顾霜纯手里端着两杯果汁,友善地递给他一杯,倪知没接,顾霜纯眼底闪过一丝情绪,却还是体贴地放到了一旁的小桌上:“小知,好久不见。”
倪知挑了一下眉毛,有点摸不准顾霜纯的来意。
顾霜纯却也没有打算让倪知猜太久,他很开门见山说:“我是来说句谢谢的。谢谢你在校庆的时候救了我。”?
倪知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
飞机还在飞,世界很正常。
那不正常的是顾霜纯了。
顾霜纯道歉的时候,旁边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下去,大家都知道两个人之间曾经发生的矛盾,也都好奇,倪知会怎么回答。
倪知还是没有给出回应。
顾霜纯就低下眼睛,语气很卑微地说:“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以前做了很多的错事,也伤害了你。小知,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我们可不可以和解,我想和你做朋友。”
他说着,抬起眼来,眼睛里雾蒙蒙的,像是泫然欲泣,看起来很可怜又温顺无害,比起以前那个清纯却又单薄的校花,现在的顾霜纯变得给内敛了,语气真诚而柔顺,像是说出的话,都是完完全全出自真心——
但尤白羽一眼就能看出来,顾霜纯这个贱人,就是完完全全在模仿小知!
尤白羽气得要死,觉得顾霜纯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他以前把小知害成这样,现在怎么可以大言不惭地跑来说,要和小知做朋友?
尤白羽刚刚去上厕所,回来就看到自己的位置被顾霜纯霸占了,现在听完顾霜纯的屁话,他按捺不住,上前要替倪知赶人,却忽然被人拉住了手腕。
是倪知。
倪知拉住尤白羽之后,示意他不用插手,自己可以处理,尤白羽犹豫一下,还是选择相信倪知。
安抚好了尤白羽,倪知这才漫不经心地看向顾霜纯。
顾霜纯被他无视了这么久,如果是以前,早就开始发脾气了,可现在,不知道是受了挫折知道疼了,还是有谁指点了他什么,顾霜纯并没有什么不耐烦的意思,反倒很真诚地等待着倪知的答案。
好像有点原作里,那个清纯温柔、温暖了整个崇德学院的白月光校花的味道了。
变化这么多,以顾霜纯的脑子,是不可能做到的。
谁教他的?
答案其实很好猜。
明滢。
顾霜纯那个出身显赫,却一意孤行嫁给了一个穷男人的母亲。
走错了路,还能留在明家,甚至能够让明家继续在自己和孩子身上倾斜资源,顾霜纯的这个母亲,并不简单。
原作里,明滢一直隐在幕后,只在全文最后,散学典礼上,作为优秀学员的家长出席,对她的介绍。除了优雅美丽这样的形容词外,还特意点名,她在明家说一不二,很有可能最终继承明家家业,成为明家下一任接班人。
这样一个女人,会是恋爱脑吗?
不会。
而她放任自己的儿子在崇德学院左右逢源,被F4追逐,又是为了什么?
联系上下文,很容易得出结论。
为了明家。
顾霜纯攀上了四大家族,明滢得到了明家,皆大欢喜。
如果当初明滢没有嫁给一个穷男人,而是选择了同样上流社会的男人,那她会失去自己的名字,成为某夫人,不再拥有明家的继承权。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倪知很愿意为明滢的步步为营鼓掌。
前提条件是,明滢选择的那个穷男人,并不是一个已经结婚生子的男人。
这么多的想法,也不过是转瞬。
倪知打下三个字:“我不想。”
顾霜纯脸色一变,似乎很是伤心:“小知,我知道,你一定是还没有原谅我……”
倪知:“是。”
顾霜纯一顿,情绪有点难以为继。
这个小哑巴,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自己都说得这么可怜了,他为什么还不原谅自己?!
看着倪知美丽的面容,顾霜纯简直无法维持自己的面具,恨不得直接给倪知一耳光,可想到母亲对他的谆谆教诲,苦口婆心地和他权衡利弊,顾霜纯到底还是忍住了,他伸出手来,想要握住倪知的手——
倪知不会说话,一定是上天对他的惩罚,让他知道,和自己做对的下场。
妈妈说的对,做事不要看过程,只看结果就好。
自己只要抓住倪知的手,倪知就没办法打字了,到那时候,自己哭一哭,装作倪知已经原谅自己就好了。
演戏而已。
顾霜纯计划得很好,手也确实抓到了倪知,他顺势靠过去,挡住了身后的视线,而后惊喜道:“什么?小知,你真的愿意原谅我了?”
他的声音很大,所有人几乎都听到了这句话,而后他伸出手,亲昵地搭在倪知肩上,像是和倪知进行了一个和解的拥抱。
这一刻,他在倪知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恶毒而又温柔地说:“你这个该死的小哑巴,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不是只有你会装可怜,倪知,我会把你抢走的东西,统统抢回来,包括席惟!”
离得很近,倪知的眼睛是一种纯然的漆黑,静静望着他,似乎并不在意他在说什么。
顾霜纯心底生出强烈的愤怒,这不是他想要得到的反应。
他想要倪知生气,想要倪知挣扎,想要倪知生气地指责自己,自己不会再和他计较了,自己只会表现得可怜而柔弱……
倪知忽然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倪知的手指冰凉,是一种玉石一样的质地,却比玉石柔软莹润得多,触碰时,让人联想到温香软玉这样旖旎曼妙的词句。
顾霜纯皱了一下眉。
倪知想干什么,不会现在后悔了,也想和自己做朋友了吧?
真是蠢货,自己怎么可能真的想和他……
“咔哒——”一声。
是顾霜纯手腕被拽脱臼的声音。
因为发生得太过突然,甚至没有人发现,只有顾霜纯不可思议地看着倪知。
倪知看起来那样安静,温顺似是待宰的羔羊,有着美丽雪白的皮毛,和乌黑莹润的眼睛,却那样的脆弱,只能任人宰割。
可倪知居然……居然……
剧痛袭来,顾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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