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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接吻,就能堵住声音了。
小区离大学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温砚跟谢不辞手牵手遛弯,顺路进学校里逛。
十月初,校内的银杏树枝叶边沿已经泛黄,两侧路灯洒着微黄暖光,路上除了来往学生,还有不少手牵手,姿态亲密的情侣。
舒适的温度会让人放松愉悦,沉甸甸压在心里的石头落下,温砚感受到久违的放松。
晚上八点多,校园内尤其是操场上,正是热闹的时候,温砚牵着谢不辞走过拐角,看着前面的操场,忽然想起来:“小墨跟我说过,说学校操场这儿卖的竹筒粽子很好吃,谢不辞,你想不想尝尝?”
谢不辞目光落在温砚唇瓣上:“先不吃了。”
温砚:“……不吃也不能接吻,现在可是在学校!就算要接吻,那也得等回家,洗漱完才能亲!”
“刚刚出来,餐桌上,你说你吃撑了,我只是怕你撑到胃,没说是因为要接吻才不吃。”谢不辞面不改色:“不过,既然你这么想接吻,那我们可以早点回去。”
温砚挑眉:“谢不辞,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不辞神情无辜:“故意什么?”
温砚哼笑一声:“没什么,我不想接吻,今天不接吻,也不做,所以,想吃什么随便吃。”
“……可以想。”
温砚轻哼:“我可不是那种满脑子做。爱的人,我不想。”
谢不辞安静几秒,声音低了些:“是我想,温砚,是我想接吻,想和你做。爱。”
温砚牵着她到了校内竹筒粽子的小摊,买了两支,递给谢不辞一支:“想吧,不能干还不能想想了?”
谢不辞捏着那支竹筒粽子,白糯香甜的糯米咬到嘴里,吃着像是苦的。
以后,不嘴硬了。
温砚觉得味道不错,在学校*里逛了会儿,回去时又买了两支,打算给孙何婷跟温纸墨捎一份。
洛海的摩天大楼鳞次栉比,汇聚众多商圈,办公楼里的灯光从零点亮到零点,顶尖的教育资源、医疗设施、生活环境……那是一座极具活力,充斥着机遇与野心的城市,在那样的城市里,随遇而安和躺平,仿佛都成了一种罪过。
温砚能习惯高压的学习,望着洛海辉煌灯火仿佛就能汲取动力。可跟谢不辞吹着晚风,闲适走在渝江街上,看着,闻着平淡的烟火人间,心中也不禁生出“这种生活也不错”的念头。
拎着东西往家走,穿过校外的夜市小摊,温砚忍不住开口:“渝江也挺好的,退休以后在这儿养老也不错,每天吃完饭遛遛弯,运动运动,还能来跳广场舞。”
……就是谢不辞跳广场舞的样子,她实在想象不出来。坐在高楼大厦顶层,俯瞰繁华落海的谢不辞,怎么能跟带着村土气息吵吵嚷嚷的广场舞联系到一起呢?
谢不辞应声:“好。”
温砚笑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你知道什么是广场舞吗?见过广场舞怎么跳吗?能舍下洛海,来渝江这种小地方?”
和洛海相比,渝江确确实实,也只能称一句小地方了。
“渝江,洛海,平昌,哪里都一样,”谢不辞说:“只要你在,去哪里都可以。”
“至于广场舞,我可以学。温砚,你喜欢的,想和我一起做的,即便我不会,也可以学。”
温砚没有说话。
普罗大众的世俗定义中,坐在咖啡厅里喝着咖啡,开着笔记本工作的社畜,就是比广场上跳舞的“体面”。
大众化、接地气的文化形式,不符合精英们追求的“小众独特”、“体面高雅”。普遍情况下人们只是带有偏见,但在网络上,这种声音呼啸而聚,将土、庸俗等标签贴在广场舞上攻击贬低,近乎一场轰轰烈烈的审美霸凌。
像这样的歧视,不止在审美上,更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性别歧视、职业歧视、教育歧视、贫富歧视……只要人还存在,歧视就不会停止消弭。
扪心自问,温砚也难以摆脱这种歧视心理,即便她明白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可仍旧没办法改变根深蒂固的观念。
但谢不辞从不在乎这些。
路边摊吃饭,电动车上班,广场舞跳舞,谢不辞并非不知道刻板印象中,这些东西和谢不辞并不“相配”……实际上就连她,跟谢不辞,也从来都不相配。
但谢不辞从不在意,发自内心,平静地,将一切看作平等。
这是礼貌吗?不是。谢不辞只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贯彻履行的,向来都是自己认定的道理和规则。所以当初谢不辞会平等拒绝所有人的示好与靠近,现在又能平等地看待世人眼中高低错落的一切。
谢不辞的世界很单纯,从前只有谢不辞自己,如今,多了一个她。
她进入了谢不辞的世界,于是谢不辞开始接触包容,开始尝试融入温砚眼中的世界。
她忍不住想,她难以放下谢不辞,她能真正喜欢上谢不辞,同样有谢不辞面对一切平等看待的原因。
如果谢不辞一开始就看不起她,凭她那点可怜的,敏感的自尊心,她永远都不会真正敞开心扉接纳谢不辞。
谢不辞如果是朵花,那花苞一定是冷漠古板,教科书般标准到有些无趣的,唯有拨开冰冷外壳,层层花瓣,才能看到内里灼热鲜艳的蕊。
而她有幸能破开谢不辞的壳,被谢不辞接纳进她的世界。
“你在想什么?”谢不辞望着她,眉头微不可察地轻皱:“你不说话,是因为我刚刚的话,哪里不对?”
“不是,”温砚摇头,主动扣紧谢不辞的手指,轻晃两下,语气里带着笑意:“就是发现,虽然你经常满脑子满嘴做。爱接吻,但你其实,还挺单纯的。”
谢不辞并不在意温砚前面说的那段,她准确提取到关键词:“你说过,你喜欢纯情的……单纯,是纯情的释义之一。”
所以,温砚在说,喜欢她。
温砚失笑,嗯嗯啊啊含糊:“嗯对对对,喜欢。”
谢不辞:“温砚,说话含糊不清不好……你应该说得清楚些。”
“清楚?多清楚?你说的也不算清楚嘛。”
谢不辞扣紧她的手,语气重了些:“清楚些说,喜欢什么,喜欢谁,谁……喜欢谁。”
“可是,突然不是很想说了,”温砚伸了个懒腰,朝谢不辞眨眼:“有点困了,我们快点回去睡觉吧。”
谢不辞沉默两秒,慢吞吞哦了一声:“睡前可以做吗?不做,接吻也可以。不接吻,拥抱也可以……”
温砚:“谢不辞,你跟别人谈生意也是这样,对方话都还没说,你就把底线一步步降下去,摆出来了?”
“跟你不是生意,不是谈判,”谢不辞声音低了些:“我不想让你觉得,不舒服,亦或是我在步步紧逼,要你退让妥协。”
“真心话?”
“……真心的,”谢不辞唇瓣轻抿,停顿两秒,继续接上:“可说出来,告诉你,是想要你心疼我,喜欢我,不舍得再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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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低的底线并没有摆出来,她没问温砚会不会跟她睡在一起……当然要睡在一起,温砚当然应该跟她睡在一起,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不会改变,不需要给出选择,不需要询问。
她没有给温砚这个选择,温砚也没有发现。
因为喜欢她吧。
因为温砚也喜欢她,默认会跟她睡在一起,温砚没想过跟她分开睡,所以温砚没发现。
因为喜欢她。
“诶。”
温砚忽然开口:“我刚刚说,喜欢,是喜欢你。”
“是温砚,喜欢,谢不辞。”
“这句算清楚吗?”
谢不辞倏然停下脚步,温砚往前走了半步才发现谢不辞停了,她回头看谢不辞,眸子里带了点近乎得意的笑:
“怎么不走了?小机器人卡机了?”
“你知道,你故意的,”谢不辞唇瓣动了动,跟温砚交握的手紧了又松:“你知道,得意,一句话就能轻易挑起我的情绪…你要负责,温砚,现在很想跟你接吻,但你不会同意。所以,可以拥抱吗?”
温砚眨眼:“可现在还有好多人啊,不太好吧?”
“拥抱不用打申请,随时可以。”谢不辞轻声问:“从前,你说过的……现在还作数吗?”
温砚松开牵着她的手,稍稍张开双臂:“既然你记得,那就作数。”
话音未落,谢不辞已经用力扑进她怀里,紧紧抱着温砚,脸颊埋进她颈侧。
周围路人忍不住投来好奇目光,温砚没管那些人,只伸手在谢不辞后背缓缓轻拍:“谢不辞,我从前说的那些话,都算数。”
喜欢是,爱也是。
那些话都算数,谢不辞可以随意一点,放肆一点……不必像只被丢弃过的小猫,这样谨慎,小心翼翼。
谢不辞呼吸轻了些,轻轻嗯了一声。
温砚不是第一次骗她,温砚的承诺只在温砚想时作数。或许当下的温砚真的想跟她结婚,想跟她拥有未来,可温砚说得对,人都是会变的。
如果以后温砚发现她的目的,如果温砚不想留在她划定的囚笼,如果温砚想离开她,去往更广阔的天地……她要做的事,会让温砚没办法再喜欢她。
好在,好在她有能力留住温砚,哪怕温砚的承诺虚假,哪怕未来的温砚后悔,改变主意,哪怕未来的温砚不再喜欢她,她也能将温砚留在身边。
一路磨磨唧唧,回到小区时已经九点多,回家时她们只拿了特产上楼,行李还在车后备箱。
谢不辞给司机安排了酒店,司机在酒店随时待命,车则留在小区停车场,让谢不辞可以随时出行。
她们先去车里拿了行李,才一起上楼。
孙何婷跟温纸墨都还没睡,温纸墨在卧室学习,孙何婷则在打扫卫生,客厅的电视里放着婆媳剧,台词激烈。
听见门响,孙何婷站直身子回头:“你俩出去这么久呢?这是什么?竹筒粽子?你晚上没吃饱呀?还买这个……”
“消化差不多了,给你和小墨带的,吃吧,不占肚子,”温砚朝温纸墨卧室喊了一声:“小墨,给你带了竹筒粽子,你吃不吃?”
没停几秒,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卧室门被打开,温纸墨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出来:“吃吃吃!我吃!姐!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竹筒粽子啦?心灵感应是不是!”
她下意识就想往温砚身上扑,谢不辞不动声色向前一步,恰好挡住温砚半个身子,温纸墨的扑势生生止住,改为抓住温砚手里的另一支竹筒粽子。
她心里默默吐槽谢不辞的占有欲,脸上挂着笑,往沙发上坐:“谢谢姐,谢谢辞姐!”
谢不辞看了温纸墨两秒,目光又重新落回温砚身上。
心灵感应,她和温砚一定也有,不然当初在她要坠下去的前一秒,温砚的电话怎么能恰如其时打来?
她和温砚的羁绊,比温砚跟温纸墨来得更深,她和温砚,才是命中注定要走到一起,永远在一起的。
温砚把行李箱拉进卧室,拿了谢不辞的洗漱用品包,一转身出来,没忍住揉了下眼睛。
谢不辞手里拿着扫把在扫地,温纸墨跟孙何婷跟在她旁边,满脸欲言又止,孙何婷脸上还带了点惶恐不安,几次伸手想把扫把拿回来,都被谢不辞躲开了。
她们两个不敢上手抢扫把,温砚没什么顾忌,她大步走过去,把扫把从谢不辞手里夺过来,又将洗漱用品包塞进谢不辞怀里:“我来扫就行,你先去洗漱,抓紧啊,洗漱完咱们早点睡觉。”
谢不辞原本还想说什么,听到最后一句闭上嘴,点了下头,乖乖带着东西去洗漱了。
扫把到了温砚手里,孙何婷终于敢抢,她把扫把夺过来,心有余悸舒口气,压低声音:“小辞这孩子也太轴了,她家那么有钱,在家里都没打扫过卫生吧?来咱家怎么还扫地……对了,你俩今天还睡一个屋?”
温砚:“以前不就睡一个屋吗?没事儿,你们也早点休息,少熬夜,对身体不好。”
趁谢不辞洗漱,温砚先回屋换了睡衣,等谢不辞洗漱完进来时,她正在整理行李箱里的东西,抬眼看谢不辞,下巴往床的方向抬了抬:“我把你睡衣拿出来了,其他衣服放衣柜里了。”
谢不辞应了一声,没拿床上的睡衣,反倒去打开了衣柜。
温砚几乎把行李箱腾空,她合上箱子其实:“你下次可别跟我妈抢家务活干,差点把她吓死。”
“为什么?”谢不辞转头看过来,眉头轻皱:“做家务是勤奋表现,应该是加分项。”
温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孙何婷对谢不辞的心态,那是感激怜爱里带着敬畏,对有钱人的敬畏。
她换了个说辞:“在我妈眼里你是客人,客人来家里做客,当然不能做家务打扫卫生了。”
谢不辞若有所思:“等我变成家人,就可以做家务了,对吗?”
温砚无奈:“做家务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吗?”
“我没有期待做家务,”谢不辞垂眸:“我只是,期待可以光明正大跟你成为家人,可以被你的家人接纳。”
温砚一时失语。
谢不辞沉默两秒,开口道歉:“……对不起,没有逼你的意思,不是讨要名分,我只是回答你的问题,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
“你不想让家人知道,我会配合,我可以一直配合。”
“会有那么一天的,”温砚勾住她的手指,轻轻晃了晃:“谢不辞,我保证,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但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谢不辞的声音轻到近乎气声:“……真的?”
“真的。”温砚缠住她的指节:“我们拉钩,我保证,将来,一定会让我妈知道,让她接受,接受我们的关系,好吗?”
谢不辞唇瓣动了动,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
温砚凑过去在她唇瓣上轻轻亲了下,指尖戳着她两侧嘴角,向上轻抵:“好了,你看你,还说要被我家人接纳呢,刚刚我妹不就是想抱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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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吗?你还挡着她,那可是我妹,我妹的醋你也吃呢?”
谢不辞面不改色,语出惊人:“妹妹喜欢姐姐的,也不是没有。”
温砚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又不是什么万人迷,谢不辞,你真的想多了!”
谢不辞伸手环住温砚的腰:“学校喜欢你的,跟你表白的,很多。”
温砚挑眉:“哦?你怎么知道的?”
谢不辞顿了顿,开口:“我猜的。”
温砚问:“真话?”
谢不辞权衡两秒,垂眸试探:“对不起……我想知道你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就让人去打听了一下。”
她了解谢不辞的性格,谢不辞不查才奇怪呢,早就猜到的事此时确定,也没几分惊讶,温砚哼笑一声:“调查换成打听,你也挺会说话的嘛。”
谢不辞斟酌:“因为怕你听到不舒服,不开心……对不起,做了让你不喜欢的事,你要罚我吗?”
温砚:“罚?好啊,罚你今晚睡觉的时候不能抱我。”
“……”谢不辞用力抱紧温砚,埋首在她颈侧轻蹭:“太重了,这个惩罚太重了,温砚,换一个吧。”
温砚:“哪有自己定惩罚的?不然你还想怎么罚?”
谢不辞想了想:“你们现在住的房子太小,也偏僻,我在渝江市中心给你们买套大平层,好吗?”
温砚:……几百万给她买套房子,这惩罚不比晚上不能抱着睡重得多?
看温砚不说话,谢不辞继续开口,为温砚想好理由:“房子买在你名下,你可以跟你家人说工作赚了钱,所以换到市中心租房子住。”
“不要,”温砚拒绝:“惩罚当然得我定,这个惩罚先攒着,以后我再想怎么罚。”
利益捆绑策略再次失败,谢不辞有些失落,低低应了一声:“好……所以今晚,还可以抱着睡,对吧?”
温砚拍拍她后背:“那好吧,今晚先抱着……撒手谢不辞,我也要去洗漱。”
谢不辞不情不愿放了手,温砚溜出去洗漱,洗脸刷牙洗脚,全都洗完,温砚又忍不住站在镜子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仔细看了半晌。
容貌保持良好,身材保持良好,昨天洗过澡,今天没出汗,身上还是干净清爽的。
合格!
心情愉悦回到卧室,看见谢不辞坐在床上,穿着件宽大的白T恤……大到一看就是她的。
小时候她们很少买新衣服,穿的都是亲戚家小孩淘汰下来的旧衣服,偶尔孙何婷给她们买新衣服,也都是往大了买,买能让正在长个的她们穿上几年的衣服。
短袖毛衣裤子都宽宽大大,腰上得缝改,裤子袖子得折了又折,压着线缝改,等个子长高了衣服小了,再把缝改的线拆了,又能接着穿。
温砚后来买衣服,也总习惯买宽松的,谢不辞身上那T恤就是,她穿着都大,更别说谢不辞穿上。
她进来锁上门,往床边走:“怎么不穿你自己的睡衣?还翻出来我这件?我这件太便宜了,用的也不是什么好布料,穿起来也不舒服……”
谢不辞跪坐在床上没动,等温砚上来拿着手机靠坐在床头,才跪直跨坐到温砚腿上。
温砚的话倏然停住,手指压过空荡荡布料的,按在谢不辞腰上,温砚的腿忍不住动了动,确定自己没感觉错。
“谢不辞,你怎么内。衣都不穿?”
谢不辞把温砚手里的手机丢到一边:“因为想勾。引你。”
谢不辞的胳膊环住她脖颈,凑过来亲她唇角,温砚揽着她的腰往下摸:“今天才说过你单纯……”
谢不辞趁她说话,亲进她嘴巴里。
温砚稍稍仰头跟她接吻,亲到缺氧,谢不辞弓着身子,额头抵在她肩上,身体轻颤,下意识立起身子想躲。
她忍得了痛,却耐不住爽。大腿上的肌肉控制不住痉挛,指尖按进温砚肩膀,又颤抖着收起,将指甲藏进掌心,手掌抵着温砚肩膀,细碎声音断断续续从唇齿间溢出。
温砚仰头,在她心口轻轻亲了下:“小点声,被我妈发现,咱俩可都要被赶出去。”
如果温砚能被赶出去该有多好?最好哪里都容不下温砚,最好…最好温砚无处可去,只能到她身边,她就再也不用恐惧温砚的离开。
谢不辞的眸子里氤氲着生理性的雾蒙泪光,她竭力忍住声音低头,唇瓣贴着温砚眉心,缓缓向下滑,擦过温砚鼻梁,落在唇瓣,喘息着呢喃:“和我接吻。”
“接吻,就能堵住声音了。”
第72章 那今晚,可以留在这吗?
温砚没跟谢不辞做太久,到十一点就结束,温砚去洗手漱口,抽了数张洗脸巾用饮用水打湿,回来准备给谢不辞擦。
幸亏十月晚上不热,谢不辞出的也不是汗,不洗澡也不会难受。不然都洗漱完了,大晚上又跑去洗澡,难免容易引起孙何婷的怀疑。
先脱了谢不辞身上那件T恤,把衣服丢到凳子上,温砚拿卫生纸擦完,再拿打湿的洗脸巾给谢不辞擦。
看谢不辞懒洋洋躺在床上,温砚轻哼一声,拍了下她的腿:“能不能配合点,架上来。”
谢不辞躺着不动,只脚尖稍稍抬起,踩在温砚跪着的膝盖上,眸子眯着:“没力气了。”
温砚掐着尖摇两下:“什么都不穿也不知道害羞,还单纯,还纯情呢。”
谢不辞拦都没拦,两手搭在小腹上,语气平淡:“你哪没看过。”
极致的,唯一的亲密坦然,可以让温砚潜移默化中,把她当做最亲密最熟悉的人。
谢不辞不动,温砚只能自力更生,勤勤恳恳给谢不辞擦干净,套上谢不辞带回来那套睡衣,再推着谢不辞滚进被子,关上灯,钻进去抱住她。
不知道是不是晾在空气里太久,谢不辞身上有点凉,温砚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想起自己那件湿哒哒的T恤,温砚忍不住开口:“谢不辞,你是不是故意的?不想弄湿自己衣服,所以才翻出来我的衣服穿?”
谢不辞手掌搭在温砚腰间:“亲密感,归属感,情感投射共鸣……穿伴侣的衣服,可以让伴侣感受到被信任,被重视,被认可,被接纳。”
温砚哦了一声,把她乱摸的手压在身侧圈住:“你研究的还挺多,赶紧睡觉。”
那些情绪在看到谢不辞穿她衣服时有吗?好像有吧,但更多的还是,她也说不准确的纠结。
谢不辞的衣服贵,不只贵在高定和名气……谢不辞常穿的衣服,布料舒适度确实不是她那些衣服能比的。穿惯了那么好的衣服,穿她那些便宜衣服时怎么可能舒服?
谢不辞买衣服都是优先选择布料舒适度,从不会为了版型好看牺牲舒适度……也可能是谢不辞身材比例太好,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丑不了。
毕竟当初平昌一中那臃肿的冬季校服,穿在谢不辞身上都像高定青春秀款,还有什么衣服能比校服丑?
温砚努力控制自己停住胡思乱想,闭上眼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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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半,温砚准时被生物钟叫醒,谢不辞又恢复了惯用睡姿,八爪鱼似的圈着她,温砚迷迷糊糊睁眼看了谢不辞一会,脑袋往前凑了凑,抵住谢不辞额头,重新闭上眼睛睡觉。
这场回笼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温砚被敲门声惊醒,听见孙何婷拍着门喊她们名字。
“小砚!小辞!快出来吃饭了!”
温砚回了一声:“知道了妈!马上来!”
听着门外的人走开,温砚才松口气,低头看谢不辞,见她已经睁眼。
温砚拍拍她还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撒手,起来吃饭了。”
谢不辞抱着没放,脑袋埋进温砚颈侧蹭来蹭去,温砚仰着头,按住她脑袋:“别蹭了,痒。”
谢不辞仰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不情不愿松开温砚。
温砚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换衣服一边感慨:“幸亏昨晚我记得锁门,不然我妈进来看到咱俩这么抱着睡,那真就完蛋了。”
谢不辞问:“要是真的被发现,怎么办?”
温砚设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忍不住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妈现在肯定接受不了,到时候场面应该会闹得很难看。不过你放心,你在我妈眼里是恩人,她肯定不会冲你撒火。”
谢不辞帮了她们家那么多,孙何婷说什么也不可能冲着谢不辞说什么难听的话,到时候估计也是揪着她教育。
谢不辞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温砚以为谢不辞问的是她准备怎么让孙何婷循序渐进接受,说出早就想过的答案:
“其实她也就是怕我过得不好,觉得结了婚,有孩子才算生活有保障。平常让小墨跟她做思想工作,我也给她看点社会新闻,这种社会新闻太多了,看到就转给她,先打破动摇她那种认知,再让她明白哪怕我不结婚生子也能过得很好,最后慢慢让她知道同性恋不是病,是正常的,给她时间让她接受……”
孙何婷的观念很传统,但她经历过婚姻的不幸,让她认清前面那些不算难,难的是最后一条,让孙何婷接受她跟谢不辞的关系。
到时候只能先说跟谢不辞搭伙过日子,过个几年再慢慢试探着告诉孙何婷,潜移默化让她接受。
需要很长时间,但却是最温和的一条路。反正她们也有得是时间,慢一点也没关系。
谢不辞静静听温砚说完,缓缓嗯了一声。
她其实想问的是如果提前被发现,温砚会不会真被赶出家门,赶出家门之后是不是就不能回家,不论什么节假日都只能跟她在一起……只她们两个在一起。
温砚已经换好衣服,起来下床,抽走被子开始叠:“怎么还不换衣服?你要穿睡衣出去吃饭吗?”
倒也不是不行,在家里穿睡衣吃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谢不辞的睡衣看起来,嗯,不太单纯。
谢不辞躺着没动,手臂伸过去,指尖勾住温砚裤子布料:“温砚,你帮我换。”
温砚麻利叠好了被子,俯身放到另一侧,顺手轻拍了下谢不辞的脸:“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知不知道?何况我现在没洗漱,帮你换衣服,也不能接吻不能做。”
谢不辞神情无辜:“我只是很累,昨天肌肉痉挛有点痛,所以才想让你帮我换,不可以吗?”
温砚还没来得及回答,房门又一次被敲响:“你俩还没起来呢?饭都给你俩舀上了,赶紧出来吃呀!一会儿都要凉了!”
温砚放弃跟谢不辞争辩,快速扒了谢不辞的睡衣,给她换上衣服,把人捞下床。
洗手漱口吃过早饭,温纸墨约了跟朋友一块逛商场,温砚帮孙何婷一块儿做家务。
谢不辞被安排在沙发上看电视,没看多久就回卧室处理工作去了,温砚忙着做家务顾不上她,她对电视剧又没兴趣,还不如处理工作。
等温砚帮着做完家务,都快到上午吃饭点了,孙何婷把她推去休息,自己进了厨房做饭。
温砚想着一上午没怎么跟谢不辞说话,是得赶紧去看看,进了卧室,看见谢不辞的电脑在桌子上摆着,桌子的抽屉,柜子都被打开,谢不辞正蹲在地上,面前放着个尘封几年的大纸盒子。
同心结,两只玩偶,钥匙,谢不辞说过不想她卖掉的那条围巾……还有她从前的旧手机,跟谢不辞有关的点滴,都被封存在盒子里。
温砚关上身后的门,原地驻足几秒,才抬脚走过去:“谢不辞,你怎么还乱刨东西呢?”
谢不辞抬头看她,两指从上衣口袋里夹出一张饭卡:“不是说饭卡丢了?明明跟你的银行卡放在一起。”
她知道温砚的银行卡放在哪,也见过温砚把钥匙藏在哪,本来拿了钥匙想给温砚塞张银行卡,没想到在温砚放银行卡的地方,翻出了这张饭卡。
钥匙串上除了开抽屉的钥匙,还有其他钥匙,谢不辞在房间里找了找,很容易找到哪里上了锁,翻出这个纸盒。
藏起来的秘密被发现,温砚脸皮有点发烫:“那可能是我没注意到吧。”
“骗子,”谢不辞说:“你把钱藏的很好,会跟银行卡放在一起的,不会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饭卡,锁起来的纸箱,她们的回忆,在温砚心里,不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谢不辞唇角轻轻翘起:“你明明搬家了,从平昌搬到渝江。房子里没多少以前的旧东西,连被子和枕头都换了新的……可这些东西,你也没有卖掉,没有丢掉。”
温砚去年才搬到渝江,那时她们已经分开三年多,可温砚还是没能放下这些回忆。
自始至终,温砚都没能放下过她。
“为什么不卖?”谢不辞稍稍歪头看她,唇角的弧度没有落下去:“因为舍不得?因为你那几年,也没有放下我。”
温砚想说只是因为这些东西好带,轻巧,只是因为这些东西不好卖,只是因为涉及她们的秘密和感情,所以才被留了下来……
可看着谢不辞微亮的双眸,那些口是心非的谎话,又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只能忍着发烫的脸颊,佯装若无其事,闷声应一句:“嗯。”
谢不辞起身,蹲久了忽然起来让她眼前发黑,没忍住晃了晃,下一刻就被扶住胳膊,谢不辞顺着温砚的方向,扑进她怀里,用力抱紧温砚。
“……温砚,我很开心。”
温砚本来记挂着房门没锁,想把谢不辞推开,听见谢不辞的喃喃,落在谢不辞腰上的手又推不下去了。
迟疑两秒,她回抱谢不辞,在谢不辞后背轻拍。
她确实没放下过谢不辞,恐怕这辈子都没法放下。当初是因为许镜心的阻挠选择离开,这一次,如果努力过后结果仍旧不尽人意,她或许还会选择分别。
只不过上一次的离开,她以为是永别。这一次即便短暂分别,她也坚信未来一定会再见。
谢不辞唇瓣擦着温砚颈侧,声音低低的:“当伴侣感受到爱意,渴望,眷恋,安全,快乐……情绪高涨时,会产生亲吻的想法。”
“温砚,我现在很想亲你,你想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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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稍稍退开,唇瓣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亲了。”
谢不辞眸子轻颤一下:“太快了,我没有反应过来……可以重来一次吗?”
温砚哼笑一声,捧着谢不辞的脸,又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
谢不辞仰着头追温砚推开的唇,被温砚按着脑袋稍稍推开。
“好了,不能继续了,门都没锁。”
谢不辞:“我去锁门。”
温砚把她环在自己腰上的双手拉下来:“大白天两个人钻一个屋还锁门,生怕我妈感觉不出来不对劲呢?”
谢不辞抿唇:“你不要房子,我请一位保洁阿姨来吧,以后让保洁阿姨打扫家里的卫生。”
这样温砚就不用帮忙做家务,一个上午都不理她。
“然后让你妈妈去逛商场,打牌?跳广场舞也很好,或者你妈妈想开店吗?我盘一个店面给她。”
这样温砚妈妈就不用天天在家,家里没人,她跟温砚想做什么,都可以。
温砚:“……我妈都快五十了。”
谢不辞:“许镜心也一样,不晚。”
温砚回忆许镜心的容貌,如果不是谢不辞提到,她一直都觉得许镜心只有三十多岁,再想想孙何婷的样子,心中不免心酸。
孙何婷跟许镜心明明近乎同岁,肉眼上的年龄却能差出将近二十年。
金钱啊,连衰老都能延缓。
“再说吧,到时候问问我妈的想法,她想的话,我手里的积蓄也够她去试试。”
“我可以安排好一切。”
温砚拒绝:“不用。”
谢不辞皱眉:“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做?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
“可是我会在乎,”温砚叹气:“就当是为我的自尊心买单,好吧?”
为什么现在不愿意花谢不辞的钱了呢?是她变了?不喜欢钱了?不骗人不利用人了吗……但凡对方不是谢不辞,她或许都能不带心理负担,亲亲热热地应承下来,然后交出几句夸赞吧。
可能现在没那么急迫的需要金钱,可能,人就是贪得无厌的生物,什么好处都想要,又什么都不想失去,从前得到了钱,现在又想要尊严。
温砚靠在书桌边,转移话题:“你有工作能处理,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要不你处理工作,我在你旁边陪你学习?”
这次回来,谢不辞连学习资料和笔记本电脑都没让她带,跟她约定假期期间要好好放松,不能学习。回来时一路谢不辞都盯得很紧,宁愿跟她四目相对硬盯,也不同意她拿手机学习。
……谈恋爱果然会荒废学习,从前高中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谢不辞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手指勾住温砚,提议:“出去约会吧。”
不想在家里,在家没办法随时拥抱,不可以接吻,晚上做。爱还要藏着动静,说话都要小心翼翼。
她不怕被发现,可如果被孙何婷发现,温砚应该会很生气。
现在还不能被发现。
温砚不知道谢不辞在想什么,她思索了一下:“出去约会?去哪里?看电影吃饭?还是去游乐场?”
国庆期间去游乐场,基本就是人挤人,堪比几年前她们去游乐场跨年那次,也只能玩玩不好玩的,没人排队的项目了。
谢不辞也回想起跨年那次的电影体验,以及跨年那天不能接吻的拥挤游乐场:“……不要。”
电影院不能接吻,游乐场也不能接吻,摩天轮排不上座位,人挤人,到处都是人,很烦很吵,还不如跟温砚在家里抱着睡觉。
她想和温砚去远一点的地方,最好一*连三五天都回不来……可温砚不会同意,温砚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见见家人,肯定不会同意跟她出去那么久。
温砚看她陷入沉默,伸出手指轻点一下谢不辞眉心:“是不是想起来上次跨年了?”
谢不辞闷闷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