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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找人放烟花,那些保镖和助理是不是还被抓到局子里了?”
谢不辞为自己发声:“钱给够了,他们是自愿的。”
温砚没忍住笑:“钞能力是吧?还有游乐场那次,我射枪拿到的那个奖品,是不是被你扔了?”
虽然挺丑的吧,但好歹也是花钱射到的战利品啊!
谢不辞规范用词:“是丢了。”
温砚:“扔掉跟弄丢可不一样,你到底是故意扔了还是无意弄丢的?”
谢不辞眸子动了动,温砚开口:“别骗人。”
谢不辞:“……无意,扔了。”
温砚挑眉:“你不止会替换用词,还挺会组合用词的。”
谢不辞转移话题:“下午出去,我来安排行程,好吗?”
温砚问:“你准备怎么安排?”
谢不辞:“保持神秘,是惊喜。”
谢不辞说要保持神秘,温砚就没再继续追问。
谢不辞选约会行程,排除游乐场和电影院,应该是什么有情调的餐厅,市内景点,博物馆,海洋馆,艺术展馆,音乐会,歌剧话剧芭蕾舞剧……登山这种需要运动量的户外活动,谢不辞八成不会选。
清新点就约手工,陶艺,浪漫点就去郊外看星星…既然是下午出去这条先pss掉,约会能去的地方基本上也就是这些。
温纸墨中午没回来,孙何婷絮絮叨叨嘀咕温纸墨在外边吃饭不卫生,温砚把碗给洗了,才同孙何婷说她要跟谢不辞出去玩,晚上不在家吃饭。
孙何婷不大乐意,嘟囔着外边的饭不健康不卫生,出去玩可以,饭最好还是回来吃。温砚三两句应付过去,拉着谢不辞出门。
走下楼梯,温砚才问谢不辞:“你怎么还背了个书包?除手机以外还带什么了?”
谢不辞摇头不语。
温砚想不出来,嘀嘀咕咕:“搞得还挺神秘。”
谢不辞没叫司机,直接开车带温砚去往目的地,开了半小时,一路开到国际会展中心附近,过了省博物馆,停在酒店门口。
温砚看看不远处依稀能看见轮廓的省博物馆,又看看富丽堂皇的酒店门面:
“……谢不辞,你认真的?不是说约会吗?哪有人大中午跑来酒店开房啊!”
赤裸裸的白日宣淫!
谢不辞面不改色:“是约会。”
谢不辞带着书包开门下车,把车钥匙给泊车员,收好停车牌,温砚只好跟着下车,眼睁睁看着泊车员把车开走。
谢不辞牵着温砚的手进了大堂,办好入住,往电梯方向走。
“这里有户外花园,健身中心,室内室外泳池,酒廊,咖啡厅,茶室,水疗中心有按摩护理,桑拿蒸汽浴……附近还有酒店合作的高尔夫球场,你想去的话,也可以去那边玩。”
其实还有小型图书馆,但谢不辞没说,她不想让温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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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可以去餐厅吃,餐厅种类很多,可以选定包间,可以让他们布置户外用餐场地,也可以点餐等送餐上门。”
“休息,娱乐,用餐,这里是最节省时间的休闲度假地点……如果在洛海可以上邮轮,渝江没有,只能来这里。”
温砚喃喃:“这一晚上得多少钱?”
谢不辞问:“你想帮我管钱了吗?”
温砚:“……不要。”
近七十平的套房面积,推门进去就是一片花海,迷你吧摆着各种饮料酒水小甜品,豪华圆床上铺着花瓣,浅蓝色灯调,桌上摆着造型精致漂亮的香薰蜡烛。
往右看,浴室里摆着宽敞的双人按摩浴缸,往前走,另一侧被遮挡的设施映入眼中,水床,摇动座椅,造型奇特的沙发……温砚还看到铜架上挂着束好的皮绳。
脚步顿住,温砚下意识后退,后背轻撞进柔软怀抱。
她扭头看向谢不辞:“那个,我们不在这儿过夜对吧?睡衣和内衣都没拿,洗漱用品也没拿,我不习惯用酒店的。”
这么多东西她都没见过也不知道怎么用,又要裸考吗?什么都不懂很丢脸啊!
谢不辞放下书包,拉开拉链,依次从内拿出温砚说的东西,鼓囊囊的书包慢慢瘪下去。
往外拿出浴巾时,温砚听见药片撞击药瓶的细碎声音,小药瓶被浴巾带出来,在铺着玫瑰花瓣的床上滚了几圈。
温砚眼疾手快抓住药瓶:“……谢不辞,这是什么?”
谢不辞动作顿了顿,把手里的书包放下,坐在床上,两手规规矩矩搭在大腿,一本正经回答:“这是药。”
温砚:“我还不知道这是药吗?我是问你怎么还有这种药!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乱吃药吗?你居然还带过来了!”
谢不辞慢吞吞开口:“可能是没注意,无意,夹带。这种药没有危害,只是助兴,有检测报告为证。你讨厌药,我不会让你吃,你不给我吃,我也不会吃,所以,别生气。”
这是害怕她会生气,所以连下药,都只给自己下的谢不辞。
温砚语气加重:“总之,药不要乱吃,谁也不能吃!”
谢不辞哦了一声,看上去居然还有点失落:“那今晚,可以留在这吗?”
温砚:“谢不辞,你的约会安排就是做。爱啊?”
“游乐场,电影院……只要有外人在场,就不能和你拥抱,那样的约会,不喜欢。”
“可以不做,可以不接吻,”谢不辞垂下眸子,声音低了些:“只想可以和你随时拥抱……什么都不干,只拥抱就可以。”
第73章 我就,把你关起来。
拥抱。
只是拥抱,就可以。
谢不辞的选择有很多,可她对除温砚以外的任何活动都不感兴趣。
如果不是家里有人,如果不是连接触都要小心翼翼,谢不辞不会想出门约会。在家跟温砚相处,比任何娱乐方式都更让她期待。
温砚问:“认真的?只拥抱就可以?”
谢不辞抬眸看她,仍旧是规规矩矩的坐姿,轻轻一点头:“真的。”
温砚垂眸看她两秒,心软松口:“拥抱可以。”
“接吻也可以。”
“做。爱,也可以。”
谢不辞的眸子一点一点睁大,看着让人很想亲一下,温砚忍住,伸手盖住谢不辞眼睛,轻轻一推:“但是吃药,不可以。”
谢不辞很配合,顺着她没用力的力度倒在床上,她仰躺了两秒,伸手解开自己衣领往下的两粒扣子,露出脖颈与锁骨,而后双手轻轻搭在小腹上,眸子看着温砚。
“剩下的我脱,还是你来?”
温砚:“……不要白日宣淫,我是说可以做但也不能现在做!”
谢不辞:“……好,吧。”
这个姿势说话实在太奇怪,温砚伸手把谢不辞拉起来:“你带药过来干什么?别说什么不小心夹带,说实话。”
谢不辞被她拉起来,又故意撞进温砚怀里,顺势抱住温砚的腰,脑袋埋在她胸口,老实回答:“上次喝药,你绑我,我在抖,在忍时,你的眼睛移不开……你喜欢看我那样,我看出来了。”
温砚按住谢不辞脑袋把人推开,嘴硬:“……我没有,我那只是怕你出事,怕,怕你喝了那个药有什么危险的副作用!”
谢不辞哦了一声,看着没信:“好的,谢谢你。药没有副作用,你喜欢看,我可以吃。”
温砚:“……不能乱吃药!你把这五个字给我抄一百遍去!抄不完别想亲亲抱抱!”
谢不辞:“……”
温砚说抄不完不让亲亲抱抱,就真的不许她靠近,谢不辞木着脸跟前台打了电话,让人把纸笔送上来,坐到造型奇特的弯桌旁抄字。
温砚趴在床上拿着手机偷偷搜这家酒店,没找到订房的地方,却搜到了房间价格。
看到价格时温砚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
渝江只能算个二线城市,不是旅游城市,温砚知道国庆期间酒店价格会涨,却也没想到,价格居然能涨到一晚上三千!
三千啊!那是三千!够几个月房租,够她以前一个月工资了!
“谢不辞…谢不辞…谢不辞…你怎么这么败家?三千一晚上啊!三千!”
谢不辞抄着不能乱吃药,心平气和回复:“钱给你,你又不收,在我手里就是会这样花。”
温砚躺在床上,狠狠闭了闭眼。
三千,三千,谢不辞一件衣服,一根笔而已,连一条围巾都比这贵,这就是谢不辞的消费……好!败!家!
这酒店里的设施,房间里的东西,不全用一遍都觉得血亏!
温砚睁开眼,猛坐起来,一寸寸扫过房间里那些奇奇怪怪的设施,挨个上网搜用法。
不!能!亏!本!
*
酒店里做过一晚,谢不辞难得老实下来,裹得严严实实跟温砚回家,睡了两天素觉。
第四天,谢不辞身上印子都还没消全,温砚又见她晚上拿手机偷偷订房间,被温砚按着取消了预定。
她宁愿把设施买到家里,起码能多用几次,比酒店不知道便宜多少!
黏黏糊糊过了六天,温砚跟谢不辞回到洛海,度过最后一晚荤觉,第二天一早又要开始各自的学习工作。
照常吃完早饭,温砚拿钥匙下楼送谢不辞上班,到了楼下停车点,却见自己原本停电动车的地方,停着辆崭新的小电摩。
驾驶座与后排座位相连的小电摩。
“这谁的电摩,怎么停咱们停车的地方了?咱们的车子呢?”
谢不辞默默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温砚。
温砚:“……”
她看看谢不辞手里的钥匙,又看看那辆电摩,语气迟疑:“你新买的?上一辆不也刚买没多久吗?怎么突然换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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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不辞面不改色:“上一辆,被偷了。”
温砚指指斜上方:“监控就在那。”
这可是她精挑细选的停车位置,小偷都不敢在监控底下偷。
“被助理偷走骑了,所以换了新的……”可能自己都编不下去了,谢不辞转移话题催促:“温砚,上班要迟到了,快走。”
“你助理知道你这么给她甩黑锅吗?”温砚一边嘀咕一边拿钥匙,把电摩推出来。
等谢不辞坐上来,贴着她抱住腰,温砚才明白谢不辞为什么要把电动车换成电摩。
心下好笑,温砚叫了她一声:“怎么着,抱得舒服吗?”
谢不辞脸颊埋在温砚后背,闷闷应了一声。
把谢不辞一路送到公司,温砚把车子停在监控底下回家。
那几天假日谢不辞贴得太紧,她荒废了几天学习,现在谢不辞重新开始工作,温砚总算又有了空余时间。
进门回家后,她回到房间,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资料发了会儿呆。
在跟谢不辞重逢前,不打算动用那张银行卡的情况下,继续读研读博跟直接就业相比,温砚原本更倾向于后者。
考研对她来说不难,她原本准备大四先进大厂工作,亲身体验工作内容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读研读博……她从来都不喜欢学习,长年累月的学习,确实会消磨掉耐心,让人感到疲倦。
继续学习,跟到职场打拼相比,温砚更期待后者……可她又遇到谢不辞了,她又和谢不辞重新,再一次,走到一起了。
她又要重新面临几年间,想过无数次的那个问题。
——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和谢不辞拥有未来?
从前的她有什么呢?她没有人脉,没有财富积累,当时甚至连学历都没有,她除了能吃苦,脑子不算笨,就只剩一张不错的,据说可以去娱乐圈闯荡的脸。
依靠什么捷径获得成功,就容易被什么摧毁。
她有自知之明,她没好看到能惊艳所有人,也没触动人心的演技……何况在娱乐圈想要毁掉一个人太过容易,许镜心甚至不需要花费多大力气,只需要把她是同性恋的事公之于众,她的努力就会毁于一旦。
不只是事业,同样包括后半生,这是一条绝对不能触碰的道路。
创业?投资?做生意?别说她没有资本人脉,也没什么惊人的创造力和天赋,贸然闯进商圈,不用许镜心动手,就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更遑论发展到足以和许镜心抗衡的地步。
她最大的天赋就是能吃苦,能吃比别人更多的苦,扛住别人扛不住的高压……还有一个不算笨的脑子。
学习,向上考,是她这种一无所有的普通人想往上爬,最稳妥、最扎实的路径。
可单单靠学习,要用多久,才能走到不必畏惧许镜心的地步呢?
十年?十五年?二十年?
她要不停歇地向前奔跑,跑过时间,烧着命似的学,或许十年十五年后,才能握住一线生机。
那不是一条好走的路,可她要是停步原地,那条并不好走的路,也会迅速崩塌,直至真正无路可走。
其实也没那么悲哀,尽管难走,那也同样是她想过的,犹豫过的,因为追求安逸而短暂放弃过的道路……重新回到这条路上,只要逼一逼自己,她同样能更快地掌握自己想要的人生。
或许,这也是命运的推动,要她走向更好,更高的人生。
上月中旬,温砚申请了直博。
托谢不辞的福,有导师尽心帮助,温砚很轻易拿到两份专家推荐信。
个人陈述、研究计划书,英语水平证明,发表论文,获奖证书专家推荐信……这些申请材料她早就准备过,只需要提交就可以。
面试申请截止后的第二周,前两天,温砚收到了月中的面试通知,面试时间在一周后……温砚还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谢不辞。
直博后她肯定会陷进繁杂的课程学习,研究工作里,实验室和论文会填满她的生活,忙碌起来或许连休息时间都腾不出,更别提和谢不辞见面。
谢不辞会支持吗?当然不可能,谢不辞恨不得上班时都把她拴在身上,怎么可能忍受她把重心放在学习上?偏激一点,说不定还会给她的面试创造点麻烦波折。
该怎么说服谢不辞?这个问题在脑袋里转来转去,却怎么都想不出答案。
温砚暂时没告诉谢不辞,打算先瞒着,起码瞒到面试结束,最好瞒到结果出来再告诉谢不辞。
或许是做了隐瞒的事,温砚这些天对谢不辞态度放纵不少,她们过了几天蜜里调油的日子,等到第二周面试结束,温砚才松了口气。
面试结果一周后会公布,温砚其实心里觉得十拿九稳,但还是忍着没表露出什么情绪,怕露出马脚被谢不辞发现。
学总不能不上,先把录取资格拿到手,到时候再想办法让谢不辞接受……听起来她好像那种渣女,可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了。
名气,地位,财富,都可以成为让许镜心投鼠忌器的武器。不想谢不辞独自努力支撑,她唯一能走的路,也只有学习。
完成面试,也算结束一件大任务,温砚下午没继续学习,而是去市场买了不少食材,准备跟谢不辞一块儿涮个火锅。
在家把食材处理好,看着时间差不多,她骑上电摩去把谢不辞接回来。
今天的谢不辞兴致不高,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抱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勒的温砚有点疼。
停到小区楼下,温砚撑着车子拍拍谢不辞手臂,回头看她,唇瓣在谢不辞侧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看你一路上都不开心,这是怎么了?工作遇到麻烦事了?”
谢不辞没有说话,松开抱着温砚的手臂,径自下车。
温砚锁好车,主动走过去牵住谢不辞的手跟她一块儿往电梯处走:“让你不开心的事能说给我听吗?不想说也没关系……跟你说点开心的,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吃火锅?今天下午我买了食材,回去就能吃上了。”
谢不辞盯着温砚和她交握的手,温砚牵上来时她本想甩开的,可是手好像不听使唤,被牵住之后,就做不出甩开温砚的事了。
她怎么能甩开温砚呢?她这辈子都没办法甩开温砚……她恨不得跟温砚化成一团,可温砚从不会这么想。
温砚总想离开她,总想和她保持距离,总是能保持,那令人讨厌的,冷静。
要是感情可以分割就好了,把她源源不断溢出去的感情灌进温砚身体里,温砚是不是就也会爱她了?
温砚口干舌燥说了一路,还挤干净了脑袋里为数不多的冷笑话,都没能把谢不辞逗笑,推门进家,等谢不辞进来,她把门关住锁上,终于听见谢不辞开口,说了下午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你今天很开心。”
温砚转身刚要开口,下一刻听清谢不辞说的,倏然僵在原地。
“这么开心,是因为,去参加面试了?”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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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脑袋空了两秒,干巴巴说了句:“什么?”
“你要和我装傻吗?”谢不辞站在她面前,手掌贴着温砚腰侧向后圈住,缓缓交叉收紧,稍稍仰头,唇瓣贴着温砚耳侧:“直博生,面试。”
温砚:“……你怎么知道的?”
谢不辞没有回答。
温砚安静两秒,开口解释:“不是想瞒你,那时候只交了申请资料,初审还没过,都不知道能不能进面试,要是最后没进面,或者面试了没通过,那说出来多丢脸嘛……不过我本来准备今天告诉你的,今天刚面试结束,我还准备了火锅,我准备吃火锅的时候告诉你的。”
谢不辞仍旧没有说话。
不知道能不能进面试?凭温砚的履历,怎么可能初审就被刷下来?
温砚明明,只是不想告诉她。
不想告诉她,为什么?因为觉得她会阻挠?因为害怕她从中作梗?
……她确实想,她确实会。
不只是因为许镜心,她同样不想温砚飞得太高……不想温砚飞得太高,飞到她难以抓住,不能掌控的地方。
她想温砚就待在她身边,不要工作,最好连学也不要上,门也不要出,哪里都不要去,谁也不要见……她想温砚除了她以外,不要接触任何人。
她想温砚能像她看温砚一样,一直看着她,只看着她,只在乎她……她想温砚睁开眼时,眼里只能看见她,闭上眼睛,脑袋里只能想她。
她想温砚的心里,眼里,都只能容得下,看得见她一个。
长久的沉默里,温砚也逐渐感受到不安,她主动回抱住谢不辞,试图说些什么打破这样冷凝的局面:“谢不辞……”
“不要直博,”谢不辞打断温砚的话,语气很轻:“不可以离开我。”
“没想离开你,”温砚轻拍她后背,放缓语气安抚:“谢不辞,我没想离开你,不然我可以申请其他大学的直博生不是吗?我没想离开你,不想和你异地,所以我选了洛大,留在洛海。”
“只是会忙一点,到时候可能没时间送你上下班,但我们还能住在一起。虽然相处时间少一些,但我们还每天住在一起,每天都能见面,依然可以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其实跟现在没什么差别……”
“你骗人。”
谢不辞轻声道:“到时候会很忙,你会顾不上我,晚上回来的很晚,哪怕在家,和我说话也会分心,就像从前一样……不要去读博,你会很累,学习生活很累,压力很大,温砚,我不想你那么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温砚,你不需要那么累。”
她脸颊贴着温砚侧脸,轻轻蹭动:“温砚,只要留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许镜心会放纵你跟我接触多久?谢不辞,我们虚岁已经二十四了,许镜心只有你一个继承人,她不会放任你跟我在一起太久,可能再过一年,两年,她……”
“我说过,一切交给我,”谢不辞打断温砚的话,圈在温砚腰后的手臂逐渐收紧,语气加重:“一切交给我,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等着,只需要每天在家,陪着我。”
温砚:“可我不想等着,不想做那个永远只能等在原地的人……谢不辞,我也不想你那么累,不想所有关于未来的希望,全都压在你一个人肩上。”
“我不觉得累。”
“我不觉得累,温砚,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觉得累……你能给我动力,见到你,我就不觉得累了。见不到你,我才会觉得痛苦难过,别让我那么难受,温砚。”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些话:“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不需要努力,你只要陪着我就好,所有麻烦,一切问题,我都会解决……你是不信任我吗?你是不相信我能做到吗?”
“我相信,我信任,可……”
谢不辞揽在温砚腰间的手抬起,按在温砚肩膀上,用力把温砚抵在门上:“可是什么?你只要什么都不做就好,你只要什么都不做!”
这是这些日子里谢不辞第一次,用这样激烈的语气跟她说话,温砚后背抵着冰冷房门,想说的话一时被堵在喉咙,没能说出口。
谢不辞按在温砚肩上的手轻轻颤抖着,她努力平复情绪,竭力控制着放缓声音,语气低下去:“对不起……就当是为了我,温砚,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我,妥协一次?
她的唇瓣轻颤,眼泪从眸子里滚下来,擦过脸颊,砸在地上。
“你明明说,喜欢我,爱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我妥协……那些话,又是在骗我吗?”
温砚抬手,轻轻擦掉谢不辞脸上的泪,可谢不辞的眼泪太多了,一颗接着一颗滚,一滴接着一滴砸。
“别哭……不是骗你,谢不辞,不是骗你。”
“喜欢你,爱你,是真的,不是骗你。”
“从前我打算大四离开洛海,直接去大厂实习……现在为了和你在一起,为了留在洛海,我选了另一条路,谢不辞,因为不想离开你,我妥协过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都有自己想要的人生,都有自己要走的,该走的路。不管有没有其他因素,我都会走下去……因为你,我选了另一条路。”
温砚捧住她侧脸,低头亲了亲她沾着泪的眸:“那条路上有你,谢不辞,我的未来里有你,我保证,这条路必将通向你,必将通向我们的未来。”
谢不辞哑着声音:“你说的未来,太远了。”
又是,又是要牺牲现在换取的未来……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忙起来的未来也远呢,还有一年,等真到那时候,你会发现没想象中那么难熬,没那么可怕……我人在洛海,每天都跟你在一起,比离开洛海去工作好多了不是吗?没什么好怕的,谢不辞。”
谢不辞:“即便面试,也不一定能通过。”
温砚轻轻掐了下谢不辞脸颊:“我知道我能被录取,所以,别做多余的事,谢不辞。”
“我,你,我们,都是在为未来努力,我们不是渐行渐远,我们是越走越近,每过去一天,离我们能无所顾忌在一起的日子,就更近一步。”
温砚指尖在谢不辞眼尾轻蹭:“离我们结婚的日子,也更近一步。”
谢不辞眸子颤了颤。
“所以不要哭了,”温砚捧着她脸颊,唇瓣擦过谢不辞鼻梁,落在谢不辞沾着泪的唇瓣上,轻轻一贴:“你尝起来是苦的。”
等温砚的唇瓣离开,谢不辞才侧过脸:“你故意的,你总觉得自己一定有办法让我妥协,所以不和我商量,不提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发现,你会等到录取结果出来,然后才告诉我,是吗?”
“今天就打算告诉你面试结束了,”温砚死不承认,她下巴微抬,示意谢不辞去看桌子:“喏,为了告诉你,我专门准备了火……嘶!”
尖锐的疼痛从脖颈处蔓延,谢不辞的牙齿深陷进温砚颈侧皮肉,温砚抬手按住谢不辞后脑,想揪着谢不辞头发拉开,手掌覆上去,却揪不下去。
就谢不辞这力道,她脖子上说不定一会就要见血……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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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出血让谢不辞消气吧。
她曾经给谢不辞留过一个印子,现在轮到谢不辞把戳盖回她身上了,也算有来有往……真疼啊,她咬谢不辞的时候,谢不辞也是这么疼吗?
温砚控制着呼吸,覆在谢不辞后脑上的手掌下落,搭在谢不辞后颈轻拍两下:
“差不多行了,离读博还有一年,你要咬到那时候吗?我都没计较你监视我调查我的事对不嘶……你咬的我好疼啊,谢不辞。”
谢不辞放松了力度,唇瓣却仍旧贴在她咬出的牙印上,声音发闷,很轻:“讨厌你。”
温砚问:“亲亲能不能加点好感度?”
谢不辞不说话。
温砚再问:“做。爱呢?你说的,爱能做出来,对吧?”
谢不辞眸子动了动,仍旧不说话。
温砚轻叹,用力回抱谢不辞,唇瓣在她颈侧轻吻:“那拥抱,可以吗?”
谢不辞手指用力按着温砚后背,低低开口:“温砚,你如果想离开,我就,把你关起来。”
“好,关,让你关,”温砚随口应和,哄孩子似的拍她后背:“所以能不能加加好感度?不要讨厌我。”
谢不辞额头用力压在温砚颈侧,嗅着温砚身上的气息垂眸,淡淡应了一声。
温砚同意了。
所以,以后被关起来,也不能怪她。
第74章 你受得了吗?
十月下旬出了面试结果,温砚顺利通过复试,选定导师后,又选修了部分研究生课程。
这部分课程内容她早就自学过,应付起来不算麻烦,只是博导偶尔会叫她去开组会,还让她十一月中旬提前进组跟项目适应。
忙碌的生活来得比想象中更快,等进组后,温砚就没办法在晚上接谢不辞回家,没办法跟她一起吃饭……即便现在还没进组,温砚偶尔也会缺席晚饭。
学校到家骑电车要四十分钟,家到公司也要十几分钟,学校到公司更远,骑电车要将近一小时。
早一些,她在学校待到下午六点,晚一些,她要待到晚上七八点,等以后进组时间只会更晚……即便最早的离校时间,她也没办法去接谢不辞。
好在现在的课程集中在下午,温砚上午还能陪着谢不辞。
只是早上出门送谢不辞上班,回家,来回是半个多小时。学习一会中午做饭,再去接谢不辞下班回来,又是半个多小时。
吃过午饭休息不了多久,她又得抓紧时间送谢不辞去公司,把谢不辞送到公司,她要骑将近一小时的时程到学校,奔波一个半小时,学习到下午或晚上,再骑四十多分钟回家。
算上间隙时间,每天都要在路上奔波将近四小时,只坚持过一周,温砚就有点吃不消了。
她的学习时间没办法聚焦专注,好像从早到晚都在路上掐着时间跑,一天折返数次奔波,感觉比从早到晚学习都疲惫得多。
结束一天的课程回家,温砚站在家门口搓了搓脸,尽力把疲惫从脸上赶跑,揉出一个笑容来,才用钥匙开门进去。
谢不辞恰好从厨房里走出,手里端着白粥,放到餐桌上。
温砚把背包放到沙发上,在玄关处换了拖鞋:“你怎么还做饭了?不是说今天等我回来给你做吗?”
谢不辞:“饿的有点胃痛,等不了那么久了。”
温砚动作一顿,心里不太是滋味:“下次中午我多做点饭,吃前先单独盛一小份出来,你回来要是很饿,就先热点中午的饭垫垫肚子。”
“没关系,我可以做饭,本来就说好了和你一起做饭,”谢不辞走过去抱住温砚,下巴压在温砚肩膀上:“你来不及做,那换我来也一样。”
温砚不知道该说什么,做饭的事本来就该她做,伴侣在生活中肯定要互帮互助,她住着谢不辞租的房子,骑着谢不辞买的车,日常开销,家里用品都是谢不辞出钱让助理采购,那她当然应该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
可实际上她做饭时谢不辞一直在帮她打下手,准备食材,准确来说饭还是谢不辞跟她一起做的。
温砚心中五味杂陈,她把谢不辞按在餐桌前的座位上:“不是说饿的胃痛吗?你先喝点粥垫垫肚子,我去炒个菜……你想吃什么菜?”
她边说边往厨房走,进去却看见台面上放着盘炒好,已经被装在盘里的土豆丝。
谢不辞没动位置,指尖在桌面轻扣两下:“端过来吧,我按照你炒菜方法做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每次她炒菜时,谢不辞都会站在一旁盯着,能看会也不奇怪。温砚先在水槽处洗了个手,拿纸巾擦干,端上土豆丝出去。
这盘土豆丝卖相不错,味道居然也很好,温砚没想到谢不辞第一次做饭,居然就能做得这么好吃。
“味道很好,感觉比我做的都好吃,第一次炒菜就能炒这么好吃,你很厉害嘛谢不辞!”
谢不辞坐姿端正,脊背挺直,脸上没什么表情,很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只是低头喝粥时,唇瓣没忍住轻轻弯起。
吃完饭,温砚洗了碗筷,谢不辞做完饭就把案板灶台都收拾干净了,温砚洗过碗筷也不用怎么收拾,四处看了一圈儿,瞧着垃圾桶里差不多快满了,提着垃圾袋提手拉出来,却忽然闻到股有点奇怪的味道。
她撑着提手抖了下,盖在最上方的卫生纸被颠到一边,藏在下面的明显能看出是土豆丝,再往下还掺杂着一小片黑漆漆干瘪不明条状物。
温砚把垃圾袋系好放到门外,回来洗了手,又打开冰箱。
……她记得昨天才买了八个土豆,今天冰箱里就剩四个了。
谢不辞这一顿炒了四个?那盘土豆是两个的量,另外两个谢不辞是做实验用了?炒了一次还是两次?不知道,总之最后都进了垃圾袋没错。
温砚本想跟谢不辞点点这两个失踪的土豆,只是她实在有*点疲惫,再加上还要抓紧看课题组和博导的英文文章,了解研究方向,也就没时间再谈两个土豆的事了。
谢不辞已经洗漱过,现在正在书房加班处理工作,温砚去卫生间洗漱完,总算清醒了些,把笔记本电脑抱过去坐到书桌旁,开始学习。
学习起来,时间的流速仿佛都被加快,温砚盯着屏幕,看久了眼睛有点干涩发胀,她闭上眼一边做眼保健操,一边在脑内继续分析方才看的文章内容。
咚——
很轻的一声响落下,震动通过桌面传递给温砚,温砚下意识睁开眼,看见面前一杯刚放下的温水,杯内的水面还在轻荡。
谢不辞收回手,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轻轻放在桌面上。
“温砚,你看上去很累。”
尽管尽力掩饰,温砚的疲惫还是显眼到能被轻易看出,她早就看出了温砚的疲惫,只是默不作声忍到现在才问出。
让温砚累一点,再累一点……等到温砚觉得痛苦,觉得难受,是不是就会放弃坚持,乖乖回到她身边?
温砚回她:“也还好,再习惯一段时间就好了。”
其实主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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